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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隱龍現身 地鐵遇狼

罪惡都市-女警煉獄 業途靈 23395 2024-09-04 07:53

  蘭泉山的一處廢棄礦井中早已經被改建成青龍會的一處秘密分舵,此處是青龍會專門用來關押拐賣來的少女的場所,在原本堅固的礦山洞中又修起了一扇扇鐵門,就算是肋生雙翼也難以從這里逃出。

  在黑暗的一處囚室中,一具雪白的玉體正不停的扭動著呻吟著,披散的長發,高聳的雙乳修長的美腿,纖美的玉足構成一副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懷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動著,比她那雙乳房更加招搖,雙手和雙腳被皮帶勒著呈大字型躺在一張床上,兩腿間一片粉紅色竟沒有陰毛,而她腿襠中央一塊床板被挖空了,床下放著一個玻璃瓶。

  “嗯嗯……喔……”

  裸女口中不停呻吟著,原本端莊正氣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一團,臉上勒著幾條皮帶而口中一顆塞口球令她上下鄂無法合上,口水不停的從口角淌下,這塞口球上面連著數條皮帶是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為多孔的塞口球,直徑約4CM,非常適合中國人的口型。

  皮帶是經過柔化處理的真皮,活扣設計,使系帶的松緊可調,使用起來更方便,而她兩腿間竟已經是潮淋淋一片,光禿禿的胯間正不斷滲出粘稠而又晶瑩的汁液正滴在胯間床板圓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經積了一半以上。

  這美艷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惡克星”傅玉眉,她原本調職看守所忍受不了里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長賈奇的騷擾於是想請假去蘭泉山尋找被青龍會綁走的三名隊員,卻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時被一幫持械的女犯人襲擊,其中一個被稱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無窮,她手無寸鐵之下終被她們打暈更被賈奇調戲,用指甲刀幫她修腳指甲還被灌腸,更被一幫男犯盡情羞辱猥褻令她痛不欲生,好在賈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強奸她所以只是一再對她凌辱才保住了她處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蘭泉山囚禁在這個礦洞之中,連續兩周以來這些歹徒始終沒有強奸她但卻日以繼夜的對她進行灌腸凌辱,鞭打。

  玉眉堅貞不屈不管被他們怎麼折磨始終不肯向他們屈服,但肉體經過這兩周來的蹂躪卻已經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會泄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無法停止這一切,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會給她喂飯,同時對她進行凌辱,她一開始不想吃飯絕食但奈何對方可以強撬開她的嘴,她硬頂了幾次無奈只得放棄絕食心中只是抱定一個信念,一定要逃出這里然後帶著秦冰她們來這里剿滅這幫惡徒。

  肚子里又是一陣“咕咕”響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經被多次灌腸,他們將管子強插進她的肛門將水注入她的腹內然後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內絞痛難當,想要排泄可偏偏怎麼也拉不出來,而強烈的肚痛不說而下身的熱麻亦是越來越強,這幫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襪上春藥令她飽受淫欲的折磨偏偏就是動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憤難當。

  哼,他們一定是想讓我徹底墮落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玉眉暗想。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響聲,幾條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刀疤臉背著個袋子手里拿著個托盤淫笑道:“傅警官,我運氣不錯今天調來這里侍候你。”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臉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家伙早就被她切成無數塊了,可惜她不是武俠小說中的絕世高手能夠以眼殺人,對方不為所動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彎腰看看床底故意用夸張的語氣道:“啊呀,傅警官進步神速啊,聽剛才的兄弟說剛開始你一天才能積上一半,現在才三個小時已經積了一半了,真是天生的騷貨啊,讓我好好幫幫你吧。”

  說罷雙手在玉眉身上撫摸按摩著,那沾滿汗水的玉體已經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臉的一雙久經沙場的咸豬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唔……”

  玉眉秀眉緊皺,腦袋用力搖晃著,無奈四肢被鎖跟本用不出力氣來,那個無恥的刀疤臉她已就認出是當日在精神病院里和她交手的並奪下她一只靴子的黑幫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調到這里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當日手中有槍時沒有一槍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體就是不爭氣,在他的咸豬手玩弄之下竟會難以自控,纖腰開始不由自主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動著,秀美的足尖繃的筆直,足趾交纏在一起努力希望能夠減弱她體內不斷膨脹的淫欲,豐滿的乳房起伏不定,一雙紅櫻桃更是高高翹起像是在示威一般,額頭上的汗水亦一顆顆滾落下來,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塊塊繃起,在床沿上發出“格格”的響聲仍舊繼續著徒勞的努力想要繃斷皮帶,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腳腕的疼痛外毫無用處。

  刀疤當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斗時已經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斗中她被他抓住一只腳後甩脫靴子在他臉上蹬了一腳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讓他一直魂系夢牽,而那只帆藍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閒來無事就放在鼻上聞著靴中殘留著的女警的足香讓他意淫無限,聽說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蘭泉山,他就想盡辦法討好賄賂齊謹先,求他讓自己能去蘭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齊謹先是什麼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於是警告他可以讓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干玉眉那到時恐怕他滿門都性命難保,刀疤亦知這不是開玩笑連忙應承保證自己只是褻玩玉眉絕不敢真的干她。

  刀疤雖然也是好色之徒但畢竟自己的命更要緊,雖然這絕色美女警一絲不掛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干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將玉眉的玉乳揉成無數形狀享受著十指接觸的快感,他張開嘴露出黃白相間的黃板牙將玉眉的乳頭含在口中親中咬嚼著,舌尖在一對紅櫻桃上打著轉轉,很快紅櫻桃就硬了起來,似乎兩個乳房也比之前脹大了不少,口中充滿了玉眉雙乳上的汗香,玉眉渾身顫抖著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剛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你是新來的,我們都已經嘗過了”

  “味道不錯吧,要是這女警生了娃後那吸起來才真叫爽啊”

  “看你小子能玩什麼新花樣給我們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隨你怎麼玩”旁邊幾個大漢興災樂禍站在一旁看著。

  玉眉這段時日受辱的次數連自己也記不清了,只是這回連刀疤這個家伙竟也來這里羞辱她實在是羞恨難當,她實在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投胎當女人?

  很多人都批評自己太衝動可自己就是不願意接受,現在終於吃到苦頭了,早知道賈奇這個家伙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對他有所防范才對,何必非要在看守所里洗浴呢?

  現在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這段時間也不知秦冰她們怎麼樣了?

  她們會發現賈奇是青龍會一伙的嗎?

  青龍會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北龍市政府機關各個系統里面了,看守所幾乎就是賈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聽命於他。

  而看守所唯一和他不對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一個叫陳大勝的警員,他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賈奇,懷疑他和黑社會有勾結。

  要從這里逃出去,必須把這里的情況通知外界,蘭泉山才是這幫匪徒的老巢,要清剿這些匪徒以及給其充當保護傘的警界政界高層光靠她們是不行的,北龍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經靠不住了。

  玉眉腦中正想著突感下身一疼,頭向前仰起,只見刀疤竟已經把他的腦袋埋在她兩腿之間,正用嘴含住她的陰阜盡情享受著她處女的禁地。

  “王八蛋,該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斷詛咒著,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發出“嗯哈嗯”的呻吟,聽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賣力。

  “好啊,刀疤,這婊子開始興奮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一咬她就會噴個不停。”

  一眾大漢看的眉飛色舞在一旁傳授刀疤經驗,刀疤又豈用他們來教?

  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塊蟠桃般粉紅的陰阜上下翻飛,此處原本有著整齊的呈三角形的濃密陰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賈奇用剃刀剃光了,現在只是微微長出一些來,舌頭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頭慢慢鑽入那兩腿間的肉縫之間,只感粘滑液體不斷滲出順著舌尖流進口中。

  他越發興奮只感下面的小弟弟已經勃起到快到褲襠都要撐破了,牙齒稍稍往上移,對玉眉陰阜上端那截粉紅色的小肉芽輕輕一咬。

  “唔唔……”

  玉眉身子猛的弓起連彈數下,臉上緋紅美目眯起淚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斷流下來,那小肉芽是專司女人性欲的要緊器官受此刺激頓時令她體內的欲火狂燃,一股熱流從體內直涌而出,她竟被刺激的達到了高潮,大股白濁的液體自陰道口噴出直涌入刀疤的喉內,噴的他口角邊胸口上也沾了不少,泄身後的玉眉嬌喘連連身子軟的連手指頭都抬不動一下軟倒在床上,雙腿仍舊在高潮過後抽搐不休。

  刀疤抬起腦袋得意的把口內玉眉的淫水愛液盡數吞入腹中然後張開大嘴,只感一股子清新的氣味傳滿五髒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這個女警泄了身,他把腰帶一解長褲內褲一起拉下露出腿間如鋼鑄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別連累我們。”

  一旁的幾名大漢以為刀疤忍不住要強奸玉眉忙上前阻攔,刀疤笑道:“你們怕什麼,我會糊塗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罷了。”

  刀疤跨上床把兩腿壓在玉眉雙臂上笑道:“傅警官,我這杆肉棍沒資格鑽你下面的洞不過幫你洗洗臉總還配吧”說罷掄起那粗壯丑惡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頰上刮動著。

  “嗯嗯”玉眉晃動著腦袋想要避開這丑物,這徒勞的舉動更是讓刀疤興奮,他的肉棍暗勁一松一股子黃濁的精液已經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臉,直把玉眉惡心的想吐。

  刀疤咧著嘴把用肉棍把她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在她的額上臉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過,玉眉一睜眼就覺得眼睫毛上都是一片糊幾乎看不清楚,更可氣的是那惡棍竟還把肉棍的龜頭頂在了她的瓊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氣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嗆的令她幾乎要暈過去。

  “哼喀哼哼……”

  玉眉拼命抬起頭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頂開可越是用力灌進去的精液就越多,結果精液從鼻中直流入喉內這股子難受惡心勁就別提了。

  刀疤看著玉眉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那里還有當日英氣?

  當下將肉棍又移至玉眉雙峰之間雙手抓住那豐滿的肉峰夾住他的肉棒按摩,在兩團柔軟雪白的肉峰夾擊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噴射起來,很快玉眉的雙乳上也被精液抹了個遍,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的光芒。

  “呼呼”連射兩次刀疤也有點疲累了,但是回身一看到玉眉那雙被皮帶緊扣著的如雪玉足他只感發軟的肉蟲又開始硬起來。

  “老弟,我解開她腳上的皮帶玩玩,放心吧,我們有那麼多人還怕她嗎?”

  刀疤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從褲袋里掏出十幾張百元大鈔,幾個大漢拿了錢自然好說話,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還是在一旁緊盯著。

  刀疤小心翼翼解開了玉眉右腳右踝上的皮帶,果然玉眉感到右腳一松便不顧一切飛起一腳朝他臉上蹬來,若是平時這一腳若許還能踢中,奈何她被綁縛多日而剛才高潮泄身後體力更弱,這一腳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個牢牢的。

  刀疤盯著眼前這只讓他銷魂已久的玉足,只見右足足踝上有一圈帶血的青紫,顯然是這段時間玉眉不斷掙扎而造成的傷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而這些傷痕令她玉足完好之處則顯的更加白晰完美,十根足趾纖細修長不愧是練舞蹈的出身,腳背上隱隱可見幾條可愛的青筋,足徑細長有力,足心摸上去盡是汗水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將足心放在自己的臉上腮下摩擦著享受著那溫潤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開一條腿的機會可偏偏自己平日里踢倒過無數罪犯的腳竟不能給予對方任何傷害反而變成了對方褻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癢難當像是爬上無數只螞蟻幾乎要癢到心里去了,玉體失控般瘋狂抽搐著,可無論她如何怒罵口中只能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罷了,倒像是頗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開玉眉另一只腳將雙腳放在口中輪番親舔啃咬,每一只足趾都不放過,玉眉多日不洗澡雙腳已經頗有些味道帶有股子咸味,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美味至極的瓊漿一股,最後自然是他最喜歡的足交了。

  刀疤將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當中用力搓揉著,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風,在柔軟的雙足足心當中飛快旋動著。

  這騷貨的這雙小腳可真是寶貝啊,刀疤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若是那個男人干完她沒勁後只要抓住她兩只小腳在自己二弟上面一磨保證馬上又能硬起來將她干個涕淚橫流,可惜自己沒這個福氣,要是自己是老大該多好啊。

  刀疤遺憾之余搓的更是賣力猛的一挺,大股精液噴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後均勻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間,玉眉心知再掙扎也是徒勞索性閉上雙眼。

  “傅警官,你看看這是什麼啊?”

  刀疤從袋子里取出一雙藍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睜眼一看,這雙靴子好眼熟,這不是自己的靴子嗎?

  “哈哈,這是你上次大鬧精神病院時被我搶下的一只靴子,我一直收藏著,後來我專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進去又找到了另一只,想不到你丟了一只靴子另一只居然也沒扔掉,莫非是對我老疤有情有義?”

  刀疤淫笑著抓起玉眉一只腳把靴子強行幫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為何要幫她穿上靴子,刀疤幫她把靴子都穿上後又用皮帶將她的雙腳牢牢綁住後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長時間不穿里面的味道已經變淡了,我老疤聞起來也不夠刺激了,所以只好給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況這皮帶綁的你腳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這樣就不會受傷了,我可是完全為你著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對他的所謂“好心”毫不領情,身旁的幾個大漢上前檢查了一下確定皮帶綁的極緊玉眉不會借機把腳從靴子里面拔出便也做罷。

  刀疤也算玩的盡了性,便拉上褲子,從一旁取過個便桶將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聽得“嘩啦啦……”

  一陣響同時室內彌漫著陣陣惡臭,玉眉股間噴出大量黃色的糞水直噴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長的那麼漂亮拉的屎竟那麼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給她弄點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間一陣騰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虛脫,鼓脹無比的肚子總算是凹了下去恢復了正常,灌腸後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這一干惡徒看到自己排便的丑態,氣的她雙眼翻白竟暈了過去。

  看玉眉暈倒,刀疤他們也抓緊機會把她的馬具型口塞取下,將托盤中的營養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積的那大半瓶淫水愛液也一並灌了進去,灌完了再將口塞給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可惜不能玩電刑打炮。”

  “打炮就別想了,電刑很可能要她命的,萬一電成了白痴更麻煩了,別急,下次再玩”幾個無恥敗類嘻笑著走出了囚室將鐵門關上,房內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勞不堪的玉眉。

  待這幫人渣離開後玉眉才睜開雙眼喘息著,剛才她只是短暫昏過去很快又醒了過來,但她情願繼續裝暈,盡管她很清楚這幫家伙讓她吞了自己剛才噴出的淫水愛液是多麼屈辱可悲的事情。

  或許只有在她昏睡過去的情況下才會減弱這幫人渣繼續褻玩她的興趣,肛門處火辣辣的難受,雖然這幫家伙會在她排便後給她清理肛門處但仍舊感到肛門處的肌膚腫脹。

  該死,這變態刀疤臉居然會想出給自己穿上靴子沾腳上的氣味的變態行徑,玉眉抬頭看了看腳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夠把腳從靴子里拔出來然後用腳把手上的皮帶解開。

  玉眉心念一動開始嘗試,她畢竟是練舞蹈的出身,腳上的力量和柔韌度要超過常人,當下她踮起一只腳尖用力向里蹭動著嘗試能夠把腳從靴子里抽出來。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這幫家伙雖然無恥但做事卻很小心,皮帶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緊緊的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把腳從里面拔出來。

  真是可惡,這變態居然用那那丑惡的東西在自己的腳上……想想到時靴子里必然包含著她的足香腳汗還有那些惡心的精液混合的味道,而刀疤拿著自己的靴子病態的聞著靴筒中的氣味向同伙炫耀著的景像實在令她打了個冷戰。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玉眉忙把雙眼閉上,門上傳來插鑰匙的聲音,片刻後鐵門慢慢打開了,一條身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玉眉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一看,只見來人一身黑衣身上戴著黑色的面罩雙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開她臉上的馬具型口塞。

  “你是誰……”

  玉眉杏眼圓睜怒道,那人閃電般用手捂住她的嘴輕聲道:“輕一點,你要是喊的再大聲些那就再沒有機會逃出這里了,你聽清楚,我是隱龍是夏局長安排在青龍會中的臥底,我正想辦法救你出去”說罷慢慢張開了手掌。

  “你是隱龍,上次在火車上救靈靈的就是你?”

  玉眉低聲道,心中又驚又喜。

  “不錯,上次我救了司徒靈靈還殺了“狂風七匹狼”中的“戰狼”洪飛,但是也因此差點暴露了,青龍會開始在組織里不斷搜索想找出我,所以這段時間我只能放棄和外界的所有聯絡,你在這里這段時間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沒有絕對的把握實在不能出手相救,還望你原諒”隱龍嘆道。

  “沒事,你……你把面罩摘了讓我看看你是誰,我……我想知道……”

  玉眉心中仍有一絲疑慮,畢竟這個隱龍實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國跟本無人知道他是誰。

  “不行,傅同志,夏局長在安排我在青龍會臥底時已經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刪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志時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這樣告訴司徒靈靈的”隱龍搖頭道。

  “那……好吧,對了,你能不能把我的三個隊員一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你的三個隊員中我只知道有一個囚禁在這里,但另外兩個已經被賣掉了,賣到那里我也不清楚啊”隱龍道。

  “被賣了……但不是還有一個嗎?是誰啊?求你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一起救出去嗎?”

  玉眉懇求道。

  隱龍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道:“好吧,我這次冒這麼大的風險也是希望你們能把這里的消息傳遞出去,我懷疑在國安局里有內鬼暗中在給青龍會提供情報,那個內鬼在青龍會里被稱為玉帝。”

  “玉帝?”

  玉眉不禁一楞,這對她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代號,她以前聞所未聞。

  “是的,這個玉帝神通廣大,經常可以在警方行動以前將情報提供給青龍會,上次狂狼他們和青龍會交易軍火時就因為有玉帝暗中報信才會令那次圍剿行動失敗,我聽齊謹先和一些人交談中似乎那個玉帝是國安局中的高級干部,我一直都想弄清楚這個人是誰”隱龍道。

  “想不到國安局里居然也被他們安插了內鬼,可惡,若是讓冰姐知道非親手斃了這個敗類”玉眉咬牙道。

  “別急,我聽說這個玉帝這幾天就要現身和齊謹先會面,我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隱龍沉聲道。

  “是啊,這比放我們走更重要,你一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誰!”

  玉眉激動道。

  “救你們出去也一樣重要,這樣吧,再過兩天北龍那邊青龍會會安排幾輛車來這里送食物,這里的人定期需要靠城里送食物和水補給,我想辦法安排你們藏身那幾輛車里,這樣你們就能回到北龍市了,只是在這之前要委屈你們在這里再呆上兩天”隱龍說出了逃亡的方法。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不會壞了大事的,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你放走我們只會更增加他們的疑心,再臥底下去恐怕太危險了……”

  玉眉皺眉道。

  “不行,這是我的職責,自從打入青龍會後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沒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絕不能擅自逃離,否則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我臥底了那麼長時間還是不清楚青龍會龍頭是誰,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幾名堂主清楚他真實的身份”隱龍說著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聽。

  “有情況嗎?你快點走吧,等時機成熟了再來救我們走,快點走”玉眉心中不禁欽佩隱龍不怕犧牲的精神,同時亦感疑惑青龍會龍頭還有玉帝會是什麼人呢?

  “好,兩天後傍晚會有車來送食物,我就在那時把你的隊員也帶出來,我已經復制了這扇門的鑰匙,復制她囚室門的鑰匙需要一天就行了,記住,千萬要忍耐”隱龍說罷把馬具型口塞給玉眉戴上,輕輕打開了鐵門將門關上離去。

  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了守衛巡邏的腳步聲口中還不干不淨罵著髒話:“他媽的,我們吃來吃去都是方便面,堂主頓頓都吃魚翅燕窩,這也差的太遠了吧。”

  “輕點,萬一讓堂主聽著了恐怕要你吃屎啊,過兩天城里就送食物來了,希望換點新的嘗嘗。”

  玉眉心中大喜,看來隱龍說的不假,兩天後就是她們逃出這魔窟的最佳機會了,她不禁閉上雙眼養精蓄銳,這段時間她實在是被折磨的從未睡過一場好覺了,心中只覺得時間真是過得太慢了,實在是希望兩天的時間能在幾分鍾內就過完,心中發誓只要能逃出這魔窟非要帶著精銳部隊把這里的人渣全部蕩平,不管什麼青龍會龍頭還是玉帝都要為他們的惡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荒涼的山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處傳來的槍炮聲,米沙焦急的看著四周的戰局同時不停的衝著步話機怒吼著:“頂住,給我頂住,薩沙,你們班的防线要是垮了那幫雜種就要攻破我們的側翼,絕對不能讓他們衝過來。”

  “少校,不行,他們人太多了,我們的子彈快用完了,我們班就剩我一個了,他們上來了,我還剩一顆手榴彈了,永別了祖國!求您照顧我的兩個女兒吧。”

  隨即步話機一端傳來一陣爆炸聲。

  “該死……該死……”

  米沙憤怒的把耳機扔在了地上,薩沙死了,這個跟著他在這鬼地方打了兩年仗的棒小伙子就這麼死了,幾天前他還跟自己說撤軍後可能還來得及回去給他那兩個四歲的雙胞胎女兒過生日,可憐的孩子們!

  她們已經兩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可就在快回國的最後時刻薩沙死在了這里!

  “薩沙的女兒們不會……再見到她們的父親,我……我當個單身漢還是有好處的。少校,看……看來這次情況不妙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多人,我們的援兵那去了?”

  一旁的上尉別爾庫特喘息道,他剛被一發子彈貫穿了肩頭另一發子彈打穿了右膝失血過多倒在一旁。

  “援兵馬上就會來的,馬上就會有成群的雌鹿(米24武裝直升機)把這群雜種炸成肉碎,你放心吧,我們都能活著回去的”米沙大聲吼道,盡管他心里明白這個可能性已經非常低了,他們這支特種偵查連本是負責在這塊地區掩護大部隊撤退的,偏偏在他們要撤時碰上了聖戰者的主力!

  而此時所有部隊的安排和調動都跟之前不同了,牽一發動全身,恐怕大家都只顧著自己撤跟本沒有任何援軍會來支援他們了。

  “哈哈,你別安慰……我了,總書記一聲令下大家都急著撤軍,誰管……管誰啊”別爾庫特苦笑著:“想不到……在這鬼地方打了那麼多年……就會是這樣的下場,我們偉大的蘇聯竟會……會輸給一幫不識字的土包子。”

  “住口,我們都會活著回去的,我向你們保證過,你這種失敗主義的情緒必須給我拿掉,你是軍官!我們是國家的戰士,要服從命令”米沙一邊吼叫著一邊又撿起步話機,但耳邊聽到的盡是充滿失敗主義的抱怨聲。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媽媽救救我”一旁2米高的巨漢卓夫似乎已經快精神崩潰拋下機槍雙手抱頭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他的崩潰讓米沙煩燥到極點的心情更是火上澆油,米沙幾步上前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狠狠踩踏著:“你這個廢物,廢物,長的2米多高的個子卻比誰都怕死,你哭的再響頂個屁用,沒人會可憐你,你放棄抵抗那幫雜種會放過你?他們會一刀刀把你割死,先割你那玩意然後逼著你吞下它,你想要這樣的下場嗎?”

  說罷用鞋尖狠狠頂了卓夫胯間一下。

  “哦,不不,我不要,我要回家,上校……求你救救我……”

  卓夫抱著胯間魂飛魄散的哀嚎著。

  米沙把手中的AK74對准卓夫的腦袋罵道:“要我救你?我一按板機你就可以不再受苦了,想要我這樣幫你嗎?想要回家就得靠你自己,拿起你的機槍對准那幫雜種給我玩命的開火吧,還呆站著干什麼?”

  卓夫如夢初醒忙撿起機槍對准前方涌上來的聖戰者瘋狂掃射,瞬間七八名聖戰者被掃倒在地上。

  “面對現實吧,快突圍吧,少校……不能再拖下去了……不會有援軍了”別爾庫特嘆道。

  米沙鐵青著臉,他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唯一的選擇了,他們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了。

  “各班排聽清楚了,朝北邊方向展開反擊,衝出包圍圈,快”米沙下令突圍,而此時他的一連士兵竟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真是該死!

  竟然損失了那麼多人!

  米沙不禁在心中開始詛咒讓他們負責在這鬼地方掩護的該死命令。

  “真主萬歲”四周圍發出震天般的吼聲,穿著迷彩服端著各種武器的聖戰者們像潮水一般滿山遍野包圍過來。

  “真他媽的,你們這幫雜種除了腦袋上的尿布還有你們的大胡子跟本沒一件是你們自己的東西”米沙一手扶著別爾庫特一手持AK74不斷點射,他的槍法精准無比幾乎每次點射都有一名聖戰者慘叫倒地。

  “老朋友,我說過我們會活著離開的……”

  突然耳旁一陣爆響,然後一臉糊狀物濺的自己滿臉都是,米沙一側臉只見別爾庫特的前額上開了個洞,腦漿濺的他滿臉都是,而別爾庫特臉上依舊帶著那苦澀的笑容。

  “狗娘養的”老友慘死令米沙徹底瘋狂了,眼前一個士兵正在給AGS1730毫米自動榴彈發射器裝彈,他也顧不得是否裝滿一把搶過端起,45公斤的AGS17在他手中竟如玩物一般。

  米沙把三角架頂在自己的胸口按動板機,一連串的殺爆榴彈直落入聖戰者的衝鋒隊伍中頓時血肉橫飛,每枚榴彈爆炸都能射出200多塊碎片,是對付這種集群衝鋒的最佳武器,漠視生命的聖戰者們一時也被震懾住了。

  米沙只感口中一甜,剛才的反座力恐怕已經把自己震傷了,不過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把AGS17隨手一丟抓起AK74連續點射一邊吼叫著:“同志們,想要回國去見自己的親人嗎?跟著我衝,把這幫雜種殺光,跟我回家啊!烏拉!”

  “烏拉”殘余的士兵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跟著他向潮水般涌來的聖戰者們衝去……隨著一陣晃動把米沙從那個惡夢中驚醒,這里不是阿富汗高地而是蘭泉山深處,他的林肯車正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進著。

  “哦,親愛的爸爸,你做了個什麼夢啊,看你冒了好多汗,是不是夢見和我們做愛啊”一個甜美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米沙摸了摸娜塔米婭嬌嫩的臉蛋,那臉上的汗毛摸起來也甚是舒服:“甜心,我確實夢見正在干你們姐妹兩個而且還有幾千個呢。”

  “哦,上帝,爸爸你太厲害了,這樣的夢也做的出來?等姐姐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再一起玩吧,那個該死的中國女兵把她打傷了,我非給姐姐報仇不可,到時抓到她看我不好好泡制她”娜塔米婭眼中凶光一現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拍了拍她那碩大的乳房,胸前的北極熊熊皮大衣前襟都鼓了幾下簡直懷疑她胸前會跳出一對小兔子來,直看的對面的保鏢卓夫直咽口水,盡管林肯車車體內頗為寬暢但他這個2米高的巨人坐在里面馬上就顯的狹窄起來,逼得他只能低頭哈腰痛苦的縮在沙發上。

  “哦,甜心,放心吧,你姐姐傷的不算太重,青龍會已經派了最好的大夫為她治療了,她也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這點苦不算什麼”米沙湊上去捏了捏娜塔米婭的右乳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去做了隆胸手術啊?”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麼胡亂猜疑,我跟我姐姐絕不會做無聊的整容,你干的我們越多我們的奶子就越大,真可全是你的功勞”娜塔米婭一對肥奶被捏頓時淫欲大漲,眼中流露出飢渴的光芒。

  “爸爸,我想要,我們就在這里吧……”

  娜塔米婭雙目發紅開始解身上裹著的熊皮大衣雙腳開始蹬踢著甩掉腳上的金屬色靴子,張開紅唇和米沙的大嘴粘合在一起,兩條舌頭絞動在一起。

  “哼哼”一旁卓夫的呼吸開始急促,下身的肉棒越挺越高心中不住大罵這騷貨當真可惡,她這是在挑逗老板還是在挑逗他?

  雖然跟這騷貨姐妹上過無數次床,每次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榨干一樣,以他的體格換成其他女人那次不是被他干的精疲力竭甚至脫陰而亡?

  可偏偏對上這對姐妹時竟會讓他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莫非這對姐妹就是傳說中的吸精女王?

  每次在她們體內射精後她們都會不知疲憊的繼續抱住他纏住他,連續射精二十幾次就算是他這樣巨人也要吃不消,可是她們卻依舊體力充沛,最後他也唯有屈辱的掛白旗認輸了。

  老板這樣跟她們搞恐怕都要短壽二十年了吧?卓夫心想著卻感覺車子已經停住了,終於到了。

  “咳咳,老板,我們已經到了”卓夫尷尬道。

  “討厭,讓那些中國人等一會,沒看到我和爸爸要辦事嗎?”

  娜塔米婭性致高漲之際被打斷不禁惱怒的瞪著卓夫。

  “算了,跟中國人談生意就得拿出誠意,中國人他們做生意最講究信用二字了,下車吧,甜心,我們回去的路上有的是時間”米沙笑著整理著西裝,而娜塔米婭心有不甘的穿上大衣和靴子。

  前方先下車的保鏢和青龍會的手下接過頭確定沒問題後卓夫先下車打開車門,米沙彎腰下車的上瞬間看到車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臉。

  那是一張已經年過五十的肥胖的臉,眼角上盡是皺紋,暴飲暴食已經嚴重破壞了自己的健康,他不再是昔日那個在阿富汗驍勇善戰的特種兵少校了,或者說那個忠誠於國家的米沙早已戰死在了阿富汗那塊高地上了,奇跡般殺出重圍的只有他和那被他罵成“廢物”的機槍手卓夫,當他們回國後面對的不是人民的歡迎而是國家的解體,真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他和他的兄弟們為了國家打了多年的仗可是撤軍回國後國家卻沒了!

  昔日無限榮耀的蘇聯帝國徹底分裂,烏克蘭獨立不再屬於俄羅斯版圖,他這個烏克蘭的俄籍人變成了一個可悲的棄兒,被服役多年的軍隊掃地出門,薩沙的妻子早死就剩下一對寄養在親戚家里的雙胞胎女兒,親戚聽說薩沙已經戰死也把這對孩子掃地出門,他唯有將她們接到家中,家中多了兩張嘴經濟越來越困難結果妻子也離開了他,他想要在軍中尋找老上級幫忙可發現軍中昔日的老上級都已經被換掉,新貴上台全都不把他這個舊專制體制下的“垃圾”放在眼里,他一度落魄到了要去賣掉自己拿命換來的勛章過日子。

  他的叔叔經營一家馬戲團,他唯有去那里工作但掙到的錢仍舊少的可憐。

  他的精子有問題跟妻子結婚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對可愛的雙胞胎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女兒了,為了她們他說什麼也要掙錢,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下屬“廢物”卓夫找上他稱一個當地的俄國人組建的黑手黨在召幕像他們這樣曾在軍中服役過的特種兵當他們的打手才改變了他的命運……以前我為了國家效忠卻落個一無所有的下場,但是現在的我只是為了權利和金錢效忠卻什麼都擁有了,自己連隊戰死的士兵的家屬也能得到自己定期提供的撫恤金,而自己的養女卻變成了……米沙自嘲的笑了笑朝著眼前的山洞走去,卓夫走在他前面而娜塔米婭則像膠水般貼在他的身上。

  這個山洞明顯是經過重新改造的,地面上鋪著整齊的大理石台階,頂上掛著燈泡,洞中四通八達宛若迷宮,沒有青龍會的人在前面領路的話恐怕非要迷路不可,米沙假意和娜塔米婭咬耳朵打情罵俏實則把進來的路线都記在了心里以防不測時可以順原路脫身,一路上青龍會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手中大多拿著的卻是鐵棒鐵尺,估計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持槍而且基本上都是手槍。

  看來青龍會規模雖大但是手下的家伙還是比較差,極缺少自動武器啊,米沙一邊走一邊暗自琢磨著。

  走了約四百多米,迎面是一間明亮的客廳,廳頂上掛著水晶簾燈,當中擺著個八仙桌里面圍坐著一幫人正是齊謹先及青龍會各堂的堂主,室內裝修的甚是華麗,牆面上還鋪著牆紙旁邊是一張寬大的屏風。

  “啊,米沙先生,歡迎歡迎……”

  齊謹先一臉堆笑站起來和米沙握手擁抱,表現著雙方虛假透頂的義誼。

  “齊,我的老朋友,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米沙同樣挺著他的啤酒肚直撞向齊謹先的胸口,直把武功不弱的齊謹先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心中暗罵這老毛子吃什麼吃的肚子那麼大?

  這身肥肉加在一起起碼有300多斤了吧?

  二人擁抱片刻分開互相介紹身邊的親信,吳蜂,周瘋子,楊媚兒紛紛上前見禮,娜塔米婭則是瞄上了長相頗為英俊的吳蜂朝他直拋媚眼。

  吳蜂亦是好色之徒見娜塔米婭身子比他還高半個頭但一頭金色的長發披在身後,一雙動人心魄的碧眼射出誘人犯罪的光芒,一身雪白的熊皮大衣裹在身上,而下身裸著兩條健壯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金屬色的高跟長靴,大腿沒穿褲襪似乎完全不在乎天氣的寒冷,不過烏克蘭冬天絕對要比這里冷上好多倍,對她來說自然不在乎。

  “這是我的養女娜塔米婭,她姐姐之前因為意外受了點傷,還要多虧你們那位老先生幫她醫治啊”米沙坐在了坐位上,娜塔米婭和卓夫則坐在他身旁。

  養女?

  得了吧!

  直說是你這肥豬的情婦吧,齊謹先心中暗笑嘴上卻是恭敬到不得了:“啊,令媛當真是生的國色天香啊,我們中國的女人可實在是比不上她的萬一。”

  “哪里哪里,中國女人很漂亮也很妗持,我這對女兒就未免太豪放了一些”說罷米沙用力拍了拍娜塔米婭肥大的屁股,娜塔米婭嬌吟了一聲:“爸爸你好壞……”

  直把青龍會一干人聽的心都發癢了。

  “米沙先生,請嘗嘗吧,中國菜不知您是否吃的慣”齊謹先一聲令下讓手下上菜,很快八仙桌上就放滿了各式精美的菜肴,三個老毛子當真是老實不客氣張開大嘴直吃的滿嘴油。

  “哦,齊,你們中國人的菜真是了不起,難怪你們能把中餐館開到全世界,只是你們的酒未免差了些,還是不如我們的伏特加”米沙一邊抹著嘴一邊評價道。

  伏特加?

  那離酒精就差一點的玩意也就你們這些老毛子能夠當水來喝,那玩意能夠咱們的茅台相比嗎?

  齊謹先心中不以為然但依舊是滿臉堆笑附和著“那是那是……”

  吳蜂表面上專心吃著盤中的菜肴其實雙眼卻始終瞟著娜塔米婭胸前那兩團高高鼓鼓的突起,心中估模著這對奶子起碼要有39F了吧,不,也許有40F,不知握上去是什麼感覺。

  而娜塔米婭也賣弄風騷的不斷向他拋著媚眼,二人當中隔了個卓夫和楊媚兒,但卻玩起了眼神交流,米沙看在眼中只當不知道,而卓夫卻心中嫉意大盛。

  媽的,一個中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就他那細皮嫩肉的跟這騷貨上床恐怕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了,卓夫充滿惡意的想著。

  而一旁的楊媚兒也是心中醋意大發,她雖是齊謹先的情婦但和吳蜂這小白臉暗地里也有一腿,如今吳蜂居然當著她的面跟這洋騷貨眉來眼去實在可恨,當下忍不住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踩了吳蜂的腳面上下。

  “啊……”

  吳蜂疼的一咧嘴,看別人都在注視他忙笑道:“沒什麼,只是被魚刺刺了一下,大家吃……”

  “齊,你請我們來不是只是為了讓我們吃頓飯吧?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米沙突然開口道。

  齊謹先點頭道:“不錯,米沙先生,這次我們青龍會的龍頭想要跟你們見個面,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們交代一下。”

  “好啊,我和你們青龍會做生意也有段時間了,只是從未目睹過你們龍頭的泰山真面目……”

  “不是,米沙先生,是廬山真面目……”

  齊謹先提醒道,一旁的周瘋子已經忍不住捂著嘴笑。

  “哦,你們中國的山太多了,我還是喜歡這麼叫,你們的龍頭一直很神秘聽說中國的警察到現在都沒弄清楚他是誰,今天他願意見我看來是很有誠意啊”米沙眯起眼睛看著齊謹先道。

  “不錯,米沙先生,我就是青龍會龍頭,鄙人姓王”旁邊一道門打開,一個年約30多歲的英俊青年走了進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顯得甚是神氣,臉上卻帶著一股子英武彪悍之氣。

  “原來你就是龍頭,王先生,幸會幸會”米沙伸出手來和王子龍的手握在一起,二人俱感手上一緊感到對方的握力都相當驚人,二人臉上含笑但顯然已經暗中較上了勁。

  卓夫臉色一變精神開始繃緊,而娜塔米婭卻把注意力又轉向王子龍,看他也甚是英俊不禁又春心大動,想像著自己同時和王子龍吳蜂二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是何等快樂之事。

  片刻後二人將手放開落坐,王子龍只感一只手脹疼心想這老肥豬看不出也非等閒之輩啊。

  “王先生,我看你也是當官的吧?”

  米沙突然說道。

  “哦,米沙先生能看的出來?”

  王子龍有些驚異道。

  “從氣質上看的出來,在我們國家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有些人的氣質就跟你很像,是我們的一些議員,這年頭只要有錢黑手黨中的人物也可以當上議員在議會里大放厥詞,在你們國內這個叫“買官”吧,其實只要有錢有權什麼游戲規則都可以制定出來”米沙盛了一勺子魚翅放入口中大嚼著。

  “哈哈,說的不錯,這個時代就是個金錢社會,什麼事情都離不開錢,我們青龍會跟你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個誠信,你們要貨我們就供給你們貨,你們再轉手賣去那里能掙多少都跟我們沒關系了,只是似乎這次你們做的有些過頭了,在我的地頭上直接就來劫貨還露了相,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

  王子龍語氣開始變得生硬起來。

  “哦,王先生認為我們壞了規矩?壞了什麼規矩?因為我的一個養女和一個女警打了一架你們就認為我壞了規矩?”

  米沙冷笑道。

  “抱歉,米沙先生,這里不是烏克蘭聖彼得堡,這里是北龍,是我的北龍,你要在這里劫人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如果未經我的批准那就是壞我的規矩,更是不給我面子”王子龍寸步不讓。

  “你這是什麼態度?”

  卓夫怒吼一聲隨手一拍頓時八仙桌被打爛了一角,青龍會中人更是一觸即發紛紛掏出手槍對准三人。

  “哦,你們不是談生意嘛?怎麼動起槍來了,這里好熱啊”娜塔米婭似乎完全沒在意房中發生了什麼隨手把自己的熊皮大衣解了開來,青龍會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一具晶瑩雪白的豐滿玉體,而是一具綁滿了C4炸藥的可怕的身體,娜塔莉婭熊皮大衣下的身體竟裹滿了一包包的C4炸藥,一旦引爆整個房間里的人都要被炸成肉碎不可。

  “等一下,別衝動”王子龍一擺手,眾人把槍放下,而米沙卻自顧自繼續吃著碗中的菜,現場的氣氛一時間緊張到極點,一向足智多謀的齊謹先也不禁鼻尖上見了汗,王子龍仍舊神色鎮定心中卻是震驚,這幫老毛子就是幫亡命之徒,這個風騷洋婆子居然毫不在意的把C4炸藥綁在身上,她是真的視死如歸還是腦子有病?

  雖然在新聞里見過不少中東的阿拉伯瘋子玩人體炸彈到處炸人但畢竟沒真的見過,這恐怖的東西誰見了能不怕?

  米沙吃完了碗中的菜後用餐巾紙抹干淨嘴後笑道:“好了,親愛的,房間里不算太熱把衣服穿上吧。”

  娜塔米婭聞言嬌笑兩聲把熊皮大衣穿上,王子龍揮了揮手,青龍會幾位堂主才驚魂未定的落坐,但吳蜂楊媚兒等人已經嚇的不敢再靠近三人,娜塔米婭又向他拋媚眼也勾不起他的性欲了,畢竟這洋騷貨再騷可是想到她那一身的炸藥就沒法不對她敬而遠之了。

  “王先生,我知道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想要給我個下馬威,但我要告訴你我曾是個軍人,在阿富汗打過仗殺過很多人也見過太多的死亡,我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那天上帝要收回我這條命那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如果之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那我向你道歉,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生意了吧”米沙一臉親切的笑容,如果再加把白胡子簡直就宛若聖誕節的聖誕老人。

  “是啊,是場誤會,我們可以好好談生意嘛,大家坐吧”齊謹先不欲讓王子龍失了面子忙出言打圓場。

  王子龍心中惱怒,看來這一局反讓對方占了上風了,唯有強壓怒火和對方虛情假義開始了對“貨”的討價還價,此時他腰間手機短信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一看不禁一皺眉。

  可惡,狂狼這幫家伙果然不好侍候,居然自己行動了?

  也好,讓這幫自以為是的莽夫吃吃苦頭也可以讓他們明白沒有我們青龍會他們在北龍跟本無法立足。

  北龍市地鐵站站台上站著一個年青穿著黑色風衣的冷艷墨鏡女郎,雖然戴著風衣後兜帽加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但是那立領風衣也遮擋不住的魔鬼身材和穿著黑色絲襪裹著細筒淨面長靴的修長纖美雙腿仍舊吸引著走過的乘客忍不住看上她幾眼。

  秦冰手中的手機短信給予她的命令是“從2號线向天津路方向十站然後換3號线朝洋平路方面坐六站”這樣的話就離市區越來越遠了,看來這幫家伙是要在那里動手,秦冰心中已經有了譜,此時地鐵已經呼嘯著慢慢停在站前,車門一開里面的乘客涌出後站台上的乘客開始急勿勿的往車廂里擠。

  秦冰緩緩的信步走進車廂後突然身子一晃又退出了車門,此時她雙眼急速向左右瞟去,身後一節車廂的一個戴著墨鏡一身桔黃色衝鋒衣的男子看到她退出車門竟也急忙退了出來,而就在門車上紅燈鳴亮,車門將關之即秦冰後靴跟一撞地人又彈回了車內,而那男子一見也急急衝回卻被車門夾了一下痛的直咧嘴,車門遇到阻礙物又打開讓他進來然後再關上。

  “有毛病啊?一會進一會出的!”

  “簡直神經病?覺得好玩想耽誤我們時間嗎?”

  車廂里的乘客對這男子莫名其妙的行為甚感不滿,而那男子則顯得甚是難堪一再道歉稱自己頭有點暈。

  哼,果然是一條尾巴,被她一試就試出了問題,秦冰心中暗笑,那家伙刻意靠近離著自己三米外假裝看著車廂外實則不過是借著玻璃的反光在監視自己,只是用這招來對付受過反偵察訓練的自己也未免太小兒科了一點。

  秦冰想到這里顧意提起腳尖用高跟靴的靴尖支著地,靴尖像是挑釁般翹起晃動著,臉上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男子瞥見玻璃反射下秦冰的姿態不禁一驚,心道:這騷貨莫非發現我了?

  別慌,她沒什麼證據的,想到這里他又鎮定下來假裝回過頭不看。

  此時又到一站,這站開門的方向和剛才是相反的,到站又一批乘客下車,另一批上來的乘客人數眾多一下子把車廂堵的滿滿的,頓時變成了人擠人,車廂里充滿了喘息聲,車廂里的溫度也快速升高。

  秦冰也被擠到了車門一角面向著車門一方,感到背後有一個強壯的體魄在擠壓著她的後背不禁有些惱怒,輕聲道:“請注意點,別擠了。”

  耳後卻傳來粗野生硬的聲音:“秦特派員,別動,我要好好給你搜搜身。”

  不好,秦冰心念一動但感到後背已經被一件硬東西頂住了,想不到尾巴不只一條,她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大意了。

  秦冰透過玻璃窗反光一看,背後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一身黑色皮夾克,一頭染成紅色的短發,滿臉都是暴戾之色,正是“狂風七匹狼”中的惡狼楊鋒。

  秦冰假扮周心怡赴緬甸曾在“狂狼”組織中呆了一個多月,“狂狼”中的主要人物都已經跟她見過面了,其中有好幾條狼都垂涎於她的絕色美貌想對她動手動腳但狼王下了嚴令不准他們對貴客無禮才只好一忍再忍,這個楊鋒亦是其中一個。

  “呵呵,秦特派員,你假扮周心怡把我們全都當猴耍,把洪哥他們引進北龍里最後害的他客死異鄉,這筆帳我們可要好好算算了”楊鋒獰笑道。

  秦冰鎮定心神道:“有話好說,不要在這里動手,玉眉在那里?”

  “傅玉眉活的好好的這你不用擔心,我們上你的當實在怕了,上次你在我們地頭上演戲演了一個多月,這回我們可真是要加幾百個小心了,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無情”楊鋒冷笑著把手中的黑星向上頂了頂。

  秦冰此時若是動手還是有七成把握用袖里槍把他解決掉的,她的風衣里其實襯著一件避彈衣,就算對方貼著她的背心開槍應該還不致於射穿避彈衣頂多在背上多一塊淤青。

  但是這車廂里人實在是太多了,自己開槍時要是不能一槍解決他那他死前亂開槍必然會造成乘客的傷亡,何況車廂里不止他一個人,除另一個尾巴外會否還有其他同黨呢?

  記得上次“戰狼”洪飛就穿著鋼甲避彈衣,誰知他會不會也穿著呢?

  秦冰遲疑之下不禁暗暗苦笑,自己的身份決定了不能胡亂開槍而這幫暴徒卻可以完全無視他人的死活,罷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時又有兩條壯漢擠了過來一左一右堵在了她的身後,果然是楊鋒的同黨,他們兩個面向外遮住楊鋒這樣乘客也就看不清他在對秦冰做些什麼了。

  “秦特派員,得罪了……”

  楊鋒嘴上說得罪手上可是老實不客氣,一只手一把搶過秦冰的挎包交給另一名同黨,同黨拉開包往里摸了摸不禁抽了口冷氣低聲道:“鋒哥,有把79式衝鋒槍,還有兩顆手榴彈。”

  “哦,秦特派員帶的火力還真夠強啊,想要跟我們大干一場嗎?可惜你沒這個機會”楊鋒大手一伸已經捏住了秦冰胸衣的前襟。

  秦冰玉面一紅怒道:“你干什麼?”

  “干什麼?搜身唄”楊鋒淫笑著大手慢慢解開秦冰風衣的紐扣把手伸出進去……“嗯……”

  秦冰只感自己的右乳已經被一只大手捏住了頓時渾身一僵,那只大手隔著襯衫和胸罩大力揉搓著她的乳尖令她羞憤難當,忍不住抬手一把捏住楊鋒的脈門一運力。

  “唔……”

  楊鋒只感半個身子都麻了,不由低聲怒道:“你再敢動我一下,我的兄弟馬上就開槍,射死多少乘客那就是你害的。”

  秦冰回身一看,只見兩條目露凶光的壯漢手放在雪滑衫里,腰間鼓起一塊顯然是手中拿著槍,這幫亡命之徒說的出做的到,他們真要在車廂里胡亂開槍那必然造成乘客的嚴重傷亡,一想到車廂里屍橫遍地的可怕情景秦冰的手不由一松放開了楊鋒的脈門。

  楊鋒手一脫困仍覺得酸麻難當心中暗道這騷貨果然厲害,恐怕單打獨斗也只有“野戰兵王”馬奔雷才有把握能勝她,只是現在他用乘客做人質就不愁她不就范了,想到這里他不禁又得意起來,把手插入秦冰風衣內上下揉捏,口中更是贊不絕口:“秦特派員,你的奶子不算波霸但摸起來真是滑不留手啊,真是比棉花還要軟啊。”

  一邊摸一邊取下她腰間的92式手槍。

  秦冰一雙淑乳平時連自己都不大揉捏更不會用力,被這色狼大力抓掐只感乳根疼痛熱汗直汗,如玉的耳根都紅了起來,口中催促道:“好了沒有,我沒帶其他武器了。”

  “沒帶?你說沒帶就肯定是帶了”楊鋒戀戀不舍的從秦冰風衣里把手抽出來突然矮身捏住秦冰小腿處的靴筒外側,明顯感到里面藏了硬物。

  “這是什麼?別跟我說這是靴子里的裝飾品吧?你穿那麼長的靴子,這里面要藏幾件武器也是不難,自己脫下來遞給我看”楊鋒冷笑道,秦冰默然無語唯有抬起一條腿拉開一只皮靴內側的拉鏈慢慢把腿從里面抽出來。

  “慢著點,別太急,一急我們的槍就容易走火”楊鋒警告道。

  此時地鐵到站了,車速放緩,一些乘客急著下車,兩名同黨擔心人減少了會讓其他乘客看出問題來忙向中間靠,楊鋒也站直了身子,此時秦冰乘其不備將自己中指上的一枚星形戒指閃電般取下隨手彈進了楊鋒夾克衫的口袋里,由於乘客的推搡加上秦冰動作極快楊鋒等三人竟都未曾發覺。

  等另一撥乘客走進車廂車子重新起步後,秦冰才將手中的靴子遞到了楊鋒手中,楊鋒將手伸進靴筒里中感靴筒中藏是暖手,靴子里是松軟的毛皮帶著股子姑娘足底的汗潮,他把手伸到里面摸出一把精致的勃朗寧小手槍放在鼻上一聞笑道:“秦特派員的小腳好香啊,你的槍上都沾了你的味了,另一只靴子,快一點。”

  秦冰無奈又把另一只靴子脫掉遞給他,楊鋒接過卻乘機一把捏住她那穿著黑色褲襪的玉足大力揉捏著她的足心。

  “你……放手,干什麼……你……”

  秦冰知道自己的雙腳腳心最怕被人揉捏,偏偏對方就是對自己的腳感興趣。

  “哦,真是好軟好嫩,我的老天,秦特派員平時自己的腳保養的真好啊,聽說你腳上功夫更不是一般的好,兄弟我早就想好好見識一下了”楊鋒一邊發出變態的淫笑一邊享受著手指在光滑的絲襪足底下來回摩擦的快感。

  “嗯……嗯……”

  秦冰只感小腹一陣火熱,剛才在和小夜過招時那股被壓制住的快感又開始蔓延開來,真是可惡,干什麼?快放手快放手啊!

  秦冰心中又氣又急,可是下身已經開始感到了一陣潮意,更要命的是楊鋒竟在此時把手伸進了她的短皮裙里一把捏住了她的襠部。

  “哦……”

  秦冰身子一陣抽搐幾乎想不顧一切用袖中槍跟這色狼拼個死活,但是理智仍舊迫使她壓制住怒火。

  “唔,秦特派員下面居然流水了,真是淫賤啊,我只是摸了摸你的奶子摳了摳你的小腳你居然發浪流水了”楊鋒一臉夸張的在她耳邊嘲笑道。

  “夠了,你有……完……沒完……”

  秦冰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她感到那只色狼之手慢慢伸進了她的褲襪頂端從里面再進又伸進了她的蕾絲內褲里,她玉體的顫抖越來越厲害,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

  楊鋒的大手在秦冰的襠部摸索著很快就碰到了那一截細細的小肉芽,他二指捏住肉芽一用力,秦冰穿著黑絲褲襪的一雙玉足竟自踮了起來,兩個大腳趾支撐全部身體的重量,全身開始劇烈抽搐,口中發出銷魂般的呻吟:“哦……不要……求你……哦……”

  隨即小腹一麻纖腰一弓頭頸不由自主的向後挺直,小腹的熱流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渠道猛的泄出,纖腰連挺數下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墨鏡之下流出兩行情淚。

  楊鋒只感秦冰的陰阜一陣膨脹隨即陰道口一張一陣熱糊狀的液體噴出,噴的他滿手都是。

  他媽的,這騷貨真是騷到家了,楊鋒褲襠都快要爆炸了,包括他身旁的兩個同黨還有一旁正看的入神的探子都快憋的瘋了恨不得把這個武藝高強身手不凡的國安局女科長按在地上大干特干,干的她騷尿橫流放才罷休。

  楊鋒欲火焚身心知再不射就要射在褲子里了,他閃電般拉開褲襠上的拉鏈把如怒龍般勃起的肉棍對准秦冰屁股後一陣猛射。

  “撲撲撲”大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秦冰屁股後的黑絲褲襪和短皮裙上面,而楊鋒的肉棍更是余勢不減在秦冰那兩塊豐厚屁股肉中間上狠狠頂進去……秦冰只感後庭肛門處一陣奇痛,宛若一根鐵棒在往里面狠捅,她頓時回過神來猛的伸手一把抓住楊鋒的肉棍一絞,“唔……”

  楊鋒痛的直咧嘴。

  “夠了……馬上把你那肮髒的玩意縮回去”秦冰一邊喘息著一邊沉聲怒道,極度的羞恥讓她有種不顧一切把這手中的丑物撕掉的衝動。

  “你他媽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讓他們開槍了……”

  楊鋒威脅道,秦冰無奈放手,楊鋒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亂擦了擦然後縮回褲襠里拉上拉鏈,咬著牙捏住秦冰胯間的一簇陰毛用力一拔。

  “哦……”

  秦冰痛的身子一顫,楊鋒抓著她幾十根陰毛加上一手的愛液從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動著嘲笑道:“秦特派員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一捏你就泄成這樣,平時跟男人一定干的次數好多吧?”

  一邊享受著冰山女神那香甜的愛液一邊把嘴里的陰毛吐出放進褲袋里留念。

  因為車廂內乘客擁擠加上有兩個同黨遮掩,楊鋒非禮秦冰的行為居然沒有一個乘客發覺,秦冰羞怒難當只感腳背濕濕的才發覺是自己胯間淌下的淫水竟已經沾濕了自己的腳背在腳下都已經積了一塊,不禁惱道:“快把靴子還給我……”

  楊鋒從她另一只靴子里搜出一把匕首後把兩只空空如也的長靴還給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間濕潮一片,屁股後面更是粘糊糊的難受,想用餐巾紙擦抹可餐巾紙在挎包里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楊鋒泄了欲火做事又認真起來再次摸了秦冰的雙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寧手槍也一並找了出來,這下子秦冰算是被徹底繳了械,當初致熊天行與死地的袖里槍也無法施展了。

  楊鋒搜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時車已經到站,他低聲在秦冰耳邊道:“跟我們走,別想耍花招。”

  四人擁成一團把秦冰擠在一起出了地鐵車站,楊鋒朝車站外停著的一輛白色面包車一指道:“上車。”

  “不是換地鐵3號线嗎?”

  秦冰故意問道。

  “哼,不要明知故問了,你聰明我們也不蠢”楊鋒從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機後隨手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你……”

  秦冰一臉怒色,這個手機是她兩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給她的,自那之後他哥哥就神秘失蹤至今音訊全無,她從未放棄過尋找哥哥總是希望有一天哥哥能夠打她手機告訴她自己一切平安,所以這個手機一直用到現在也不願意換。

  “別廢話了,上車”楊鋒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面包車,車上早有司機在等候著,見他們上車馬上發動開車。

  楊鋒並沒放松警惕坐在秦冰對面用手槍指著她,同時讓一個手下取出手銬將秦冰的雙手銬上,又拿出一副手銬將她雙腳腳踝也一並銬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輕柔皮革長靴包裹著的纖柔腳踝過過手癮,秦冰一皺眉把腳一縮那人探手抓住還想再摸。

  “別動手動腳了,快點銬上”楊鋒喝道,那手下心中暗罵:你剛才在車廂里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算過足了癮,老子只是摸摸這騷貨的腳你就看不過眼了?

  可嘴上那敢說出口唯有將那堅硬的手銬銬在秦冰腳踝靴子的皺褶處。

  另一名手下用一具探測器在秦冰周身上下探來探去,從頭部一直照到腳底,秦冰看出這是一具反追蹤器探測儀,如果她身上帶有追蹤器發射出訊號的話那必然會有所反應,結果照射了半天並沒有異常,楊鋒這才放下心來將探測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員既然如此合作那我們等會也不會對你太過份。”

  說罷取下了她戴著的墨鏡,露出一雙晶亮的鳳目,一名手下取了黑巾將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頭一句話都沒說,似乎已經無可奈何了,楊鋒不禁一陣得意,國安局女科長又怎麼樣?

  到頭來還是不是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聞著滿臉淫笑看著眼前成為階下囚的冰山女神。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駛出了市區開進了一片舊廠區,這里原是北龍市市郊的一家大型化工廠因為年代久遠工廠的很多設施老化,最終一場嚴重的事故令工廠徹底倒閉,工廠倒閉後這塊地區也沒有人再關注了,被閒置已經有多年,面包車就這麼開進了廠區的大門,兩個大漢隨即將門合上。

  車子開進了一間大型廢舊廠房中,車門一開楊鋒等人把秦冰押著走下車,秦冰腳上上了銬每一步邁出間距只有十厘米跟本無法奔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氣中更是感覺冷嗖嗖的異常難受。

  走了一百多米後楊鋒解下她眼睛上蒙著的黑巾,秦冰睜眼一看只見廠房里亮著燈,周圍至少站著50多名大漢,一個個橫臉獰惡不少人臉上手上還紋著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長短輕武器,顯然都是“狂狼”組織的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長發中年男子居中站著不怒自威,臉上橫七豎八盡是傷痕,身上披著一件虎皮大衣手中拿著一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兩步道:“歡迎歡迎,秦特派員,委屈你了,只是上一次你把我們騙的太慘,這回我們不得不小心。”

  秦冰冷笑道:“狼王,你我正邪不兩立少說廢話,玉眉在那里?我已經照約定來了。”

  “哈哈哈”狼王和一眾敗類仰天大笑。

  “秦特派員,上次你騙了我們,這一次我們也騙了你,傅玉眉跟本就不在我們手中,那張照片不過是從青龍會那里借來的,我們對她可沒多少興趣,而你嘛……”

  狼王狠狠瞪著秦冰道:“你才是我們要的人,上次你冒充周心怡來我們這里接頭把我的兄弟洪飛騙來北龍,最後害他慘死在青龍會里面你們的臥底隱龍手中,這筆帳還是得算在你頭上,你最好合作一些告訴我們隱龍是誰我們還能給你個痛快,要是不說……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冰輕蔑的朝他一笑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們,你們要殺就殺吧,我做這份工作開始就隨時准備好犧牲了。”

  “好……不愧是女中豪傑”狼王一挑大拇指贊道:“你和那些個整天吃的腦滿肥腸的屍位素餐的官僚確實不同,只可惜你這樣的人官小職微又能改變什麼呢?青龍會要是沒有你們那些政府高官充當保護傘又豈能壯大到這個地步?我們在緬甸沒有軍政府的關照一樣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美國墨西哥意大利的黑手黨那麼多他們能夠生存下來靠的難道不是和政府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家,你別太死腦筋了,阿飛死了雖然可惜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只要你願意跟我們合作,那之前的仇怨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大家一起發財何樂而不為呢?”

  說罷他一揮手一個手下捧上一個箱子打開,里面盡是花花綠綠的美鈔。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這里是一百萬美元,想想你要多少年才能掙到這些錢啊。但是這點還不算什麼,你告訴我們隱龍是誰,跟我們合作的話還有更多,”

  狼王一臉誠意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跟你們這些敗類同流合汙,你們以為自己可以永遠這樣為所欲為嗎?我就是要把你們這些敗類還有你們背後的那些保護傘都送進監獄里去”秦冰把頭一揚義正言辭道。

  狼王臉色一變還未開口,一個染著一頭藍色頭發鼻子上打著幾個鼻環穿著一身紫色皮夾克加皮褲的少女衝了上來罵道:“臭婊子,敢這麼跟我老爸說話,你害死飛哥,我劃花你的臉。”

  這女子是狼王的獨女綽號“狼公主”從小被其視為掌上明珠,嬌縱任性且殘忍狠毒,動不動就操刀子殺人,只因有她老爸撐腰誰都不敢得罪她,平日里和“戰狼”洪飛勾搭在一起,已經將他視為自己的未婚夫,這回聽說洪飛慘死不由恨怒若狂跟著狼王來中國北龍要給自己的愛郎報仇。

  “女兒,等一下”狼王出言阻止,可是快氣瘋的狼公主現在是誰的話也聽不進了,楊鋒上前一擋笑道:“大小姐……”

  狼公主竟一刀朝他斬來當真是出手不留情,嚇的楊鋒和幾個手下連忙躲閃唯恐遭池魚之殃。

  狼公主本就恨秦冰間接害了自己的心上人,再加上看秦冰如此美艷堪稱人間絕色比自己強過太多,更是對她又嫉又恨,當下一刀直向她那晶瑩白晰的面頰劃過去要破她的相,想像著秦冰被破相後抱著血流如注的臉失控慘叫的樣子就讓她興奮異常,雖然她也聽說過秦冰武藝高強但現在她手腳都被上了銬還不是待宰的羔羊讓她魚肉?

  卻不料秦冰身子一施下身不動上身卻呈90度後仰令狼公主一刀落空,就在對方一呆之即她上身猛的彈起一個頭錘正中狼公主前額。

  “啊……”

  狼公主只疼的眼冒金星手中的刀也脫了手,秦冰在電光火石般的瞬間接過刀子同時手銬鏈子一轉已經把狼公主的脖子鎖住擋在她的面前,而手中的刀子則直指著她的咽喉。

  “不好,別動手,有話好說”狼王大驚,這個草包女兒本事不大經常弄巧成拙但也沒想到她會一個照面敗給一個手腳都被銬著的女子,心中不禁後悔平日里真是慣壞了她。

  “對,有話好說,你不想你女兒死的話就把手銬鑰匙和我的武器都還給我,快點”秦冰喝道把手中的刀子緊緊貼在狼公主白晰的脖子上。

  “老爸,救我……我不想死,這位姐姐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還沒滿18歲呢,你千萬別傷害我啊”剛才還囂張異常的狼公主轉眼間變成了階下囚,感到自己刀鋒上的冰冷和銳利令她豪氣盡消開始求饒,她曾用這把刀割斷過幾十個人的脖子,她很清楚這把刀的鋒利,她可不想和那些死鬼同一下場,有時候凶殘的人並不代表就一定勇敢。

  秦冰不理她只是催促著:“快一點,讓你的手下把槍放下,不想你女兒死就把手銬鑰匙和武器都給我。”

  狼王無奈,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他朝楊鋒道:“快給她,聽見沒有,都把槍放下。”

  一旁的歹徒們唯有把手中的武器一一放下,楊鋒把秦冰的武器都放進她的挎包里然後拋給她,又拋出了手銬的鑰匙。

  “怎麼只有一把?”

  秦冰警惕道。

  “一把開兩把手銬”楊鋒聳聳肩一邊後退。

  秦冰雙手被拷著又要鎖住狼公主的脖子,唯有用牙齒咬住鑰匙後端將它插進手銬里扭轉,鑰匙沒題,很快她的雙手就恢復了自由,她蹲下身一手持刀架住對方的脖子一邊彎腰用鑰匙打開鎖在腳踝上的手銬,一只打開後她不禁松了口氣。

  突然從身後的一根柱子後轉出一人一槍正射中秦冰的後心,“哦……”

  秦冰痛哼一聲手一松狼公主乘機掙脫向前滾去。

  “先別開槍……”

  狼王唯恐手下開槍太急傷到女兒,而中槍的秦冰竟一躍而起,雖然後心疼的厲害但避彈衣還是擋住了子彈,她回身一記飛刀揮出正中暗算她的槍手的眉心。

  “啊……”

  那槍手慘叫一聲倒地,秦冰心知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當下不再追狼公主而是抓住地上的挎包猛的朝一旁的玻璃窗撞去。

  “咣……”

  一聲響玻璃窗被她撞碎,秦冰纖美的身子直躍出窗外。

  “別讓她跑了,開火……”

  狼王一聲令下,眾手下端起手中的武器瘋狂開火。

  原本死氣沉沉的廠區轉眼間變成了槍彈四飛的戰場,秦冰在廠區各個廠房里穿來插去,她挎包里的那些武器總算派上了用處,79式模塊化衝鋒槍憑借高射速屢屢壓住狂狼們,雖然AK47的射程和火力都要強過她的79式,但因為是近距離對射所以衝鋒槍反而更占優勢,十幾分鍾交火已經有七八名狂狼成員被打死打傷了。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厲害的”楊鋒端著AK47小心翼翼上前靠著一堵牆,剛才自己在車上調戲她,要是她想乘機報仇可慘了。

  “快點,這麼打下去遲早要驚動警察”狼王怒道。

  “老爸,一定要活捉這婊子給我出這口惡氣,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快給我衝啊”狼公主在一旁又神氣起來。

  “你閉嘴,全都是你惹出的麻煩”狼王狠瞪她一眼罵道,狼公主自知理虧一低頭不敢再說什麼了。

  隨著“轟”的一聲,幾名狂狼手下慘叫著從高處一間房間里飛了出來,顯然是秦冰的手榴彈派上了用處,氣的狼王咬牙切齒。

  “老大,奔雷哥剛才已經到了,他說叫我們別動手,那女人交給他來對付”一個手下上前對狼王道。

  “哦,奔雷到了,好啊,有他出馬這騷貨再厲害也不用怕了”狼王長出了一口氣。

  秦冰看著廠房外,狂狼似乎吃到了苦頭一時不敢衝來了,現在她還剩下兩個衝鋒槍的彈夾一顆手榴彈,三把手槍和一把匕首,得換個地方了,她轉過身踏著台階向廠房高層轉移准備換一個更好的藏身之處,腳踝靴筒上掛著的手銬在台階上發出“咔咔”的金屬聲,剛才混蛋中鑰匙丟了,銬在一只腳上的銬子取不下來也只能暫時掛著了,就在此時一只大手從台階一側伸出抓向她那只穿著閃著油光的淨面細筒長靴的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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