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快?”薛緋衣精致絕美的俏臉之上泛著不解之色,看著躺在床上陷入到了昏迷之中的薛以沫,絕美少婦的貝齒咬著紅唇,白皙剔透的俏臉上隱隱透露出焦急之色。
在薛以沫昏迷之後,嚇到了的歐陽茗本想將他趕緊帶到醫房中,但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的薛緋衣慌忙跑了出來,將自己的兒子帶回到了室內。
歐陽茗從來沒有見過薛緋衣,第一次見面頓時就被對方驚艷無比的絕美身姿驚住了,雖然心中很是擔憂,但畢竟對方是薛以沫的母親,肯定不會對他不利的,因此也乖巧地將人交給了對方。
美婦看著自己的兒子,白皙修長的玉指死死絞在一起,潔白細膩的面龐陰晴不定,一咬貝齒,美婦輕彎腰肢,磨盤豐臀翹起,隆起弧度變得驚心動魄,繃緊的裙擺顯示出了美婦嫩臀圓潤的曲线,一對豐滿肥熟的瓜乳誘惑得蕩漾著,在其襯托之下柔若無骨的柳腰看上去根本支撐不了這一堆男人恩物,如同要折斷了一般讓人感到驚心動魄,而美婦玉手一撈,小心翼翼地將薛以沫拉了起來。
白皙肉嫩的手掌靠在了薛以沫的肩膀之上,美婦屏息凝神,體內龐然的法力浪潮波動起來,順著經脈緩緩進入到薛以沫的體內,在男人的體內細細衝刷著,甄別出不符合仙鳴大陸法力構造的異種濁氣,再將其緩緩剔除出去。
如果是自己的身體的話對於薛緋衣來說做到這種事情根本不費力,但薛以沫終究算是他人,人體內外天地自有隔絕,並且經脈斷裂、丹田破碎,整個人如同破紙簍子一般,在不觸及對方傷勢的情況下要幫他消除這些殘留的異種濁氣對薛緋衣來說也是難上加難。
沒一會兒,薛緋衣潔白細膩的額間就滲出了密密的香汗,紅潤的唇瓣緊緊抿著,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玉手上足量的法力源源不絕地灌入了薛以沫的體內,在薛緋衣傾盡心力的操控之下緩緩地在薛以沫的體內游蕩著。
過了好一會兒,薛緋衣才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了疲憊的美眸,呼吸有一些急促,挺翹的一對小西瓜沉甸甸地在空中,白皙挺翹的鼻頭都有一滴透明的香汗懸掛著,被美人兒的玉指隨意抹掉。
床上的男人氣色明顯好了許多,薛緋衣也感覺到了對方只是陷入到了昏迷之中,再沒有之前那種紊亂的感覺了,美婦整個人不禁放松了下來,但旋即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皺起了秀麗的眉頭……
自己的法力與心神……
【一次兩次還好~】感受著自己的法力與心神消耗,薛緋衣咬緊紅唇,心頭微沉,【若是天天如此的話,就連我也……】
【必須要找到解決辦法。】
解決的辦法薛緋衣也想得到,一是干脆拋卻這具身體,以此界的靈氣規則重塑軀體根基,那麼自然不會出現這種規則衝突的情況。
但如此一來此界就變成自己孩子的故鄉了,若是回到了仙鳴大陸,那麼就又會出現類似於今天的水土不服的情況,薛緋衣自然是萬萬不願的,更何況這里也沒有重塑肉身的材料。
二是通過天材地寶堵住身上的竅穴,隔絕內外天地循環,外界靈氣進不去體內,自然不會產生排斥反應,但這個方法的問題就更明顯了,薛緋衣並沒有這種天材地寶。
總不能去外面自己找吧?不知道薛以沫的身體什麼時候又會出問題……
那麼就只能拿現成的了。薛緋衣的美眸閃過一絲精光。
【歐陽家在這里經營了多年,就算沒有修仙者,但也一定會有一些仙珍儲備的……】
而在歐陽府的內宅之中,剛從薛以沫那里回來的歐陽茗也正在為薛以沫的身體擔憂著。
【薛郎怎麼就突然咳血了……】歐陽茗心中擔憂,但自知只是花瓶的她並沒有其他辦法能幫到薛以沫的,除了自己的身份,或許可以安排一下郎中,其他的她都無能為力,只能相信薛緋衣了。
【話說,薛郎的媽媽好漂亮啊~】想到那個人,歐陽茗的心中閃過了一絲羨慕。
薛緋衣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極佳,前凸後翹的豐熟麗人讓歐陽茗羨慕不已,雖然她發育得也極為良好,但終究青澀,視覺衝擊力根本比不上薛緋衣,特別是後者一襲紅衣,如同出嫁的熟美新娘一般惹人注目。
【如果再大一些的話,薛郎會不會多看幾……】低下臻首,看著自己豐盈的兩團雪丘,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揉了揉,麻麻的觸感讓少女不禁發出了一道淺淺的低吟,轉瞬之後少女才意識道自己在做什麼,俏臉通紅,慌忙將手拿開。
“小姐~”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站崗的衛兵敲了敲歐陽茗的房門,嚇到了不知所措的少女。
“什~什麼事?”
“是夫人來了~”
“母?母親?”聽到夫人兩個字歐陽茗瞳孔一縮,陡然清醒了,整個人條件反射一般地一躍而起,一張青澀精致的俏臉上露出了誠惶誠恐的表情。
歐陽芩,名義上是歐陽茗的母親,即使歐陽芩對她也算不錯,靈芝秘鑰樣樣不缺,但歐陽茗依舊非常害怕她,不光是歐陽芩說一不二的性格,同時也是由於她的一些感覺。
作為這一代最為出色的虛鳳,歐陽茗的靈覺自然是極為出眾的,若是在仙鳴大陸高低最少也是一位天驕,因此她從小就能感覺到歐陽芩的與眾不同。
與其說她是人,不如說是一種披著人皮的什麼東西,幽邃深黑,讓歐陽茗根本不敢直視,十幾年的相處下來,在歐陽泉的面前,歐陽茗說起話來都是唯唯諾諾,只敢應承。
“小茗?”沒等到歐陽茗推門出去迎接,歐陽芩自顧自地推門進來,將苦笑著的侍衛擠到了身後,在進來後將門關上,看著縮在椅子上的少女,挑了挑眉,“怎麼了?不歡迎我嗎?”
“不…母親…我……母親~……”歐陽茗結結巴巴地說,口舌不清,一雙玉手也絞在了一起,在心中的,眼圈泛紅。
“我~歡~歡~歡迎~……”
不知道為何,今天的歐陽芩給她的感覺格外地奇怪,那一股黑暗之感跟之前相比越發怪異雀躍,讓靈覺敏銳的少女心中泛起了一絲絲的恐懼。
“那就好。”歐陽芩自顧自地說,“我們娘倆也好久不見了,今天正好有時間,我帶你去一趟密室吧。”
密室?歐陽茗的嬌軀一顫,小鹿一般的眸子之中閃過濃郁的恐懼驚怕之色。
“好……”腦海之後完全沒有抗拒的想法,歐陽茗低著臻首,語氣顫抖地吐出了一個字,整個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氣一般癱軟了下來。
“那走吧~”歐陽芩好似完全沒有看到歐陽茗的反常表現,直接拉住了對方白皙纖細的手腕,將嬌軀發軟的小美人兒提拉了起來,看著歐陽茗的玉腿顫抖,釀釀蹌蹌地站起身。
“原本以為你沒用了,就一直沒有找你,但現在看,或許還有點用。”
走出歐陽茗的宅邸,歐陽芩拉著對方的手在前方走著,口中隨意地說著,語氣中根本沒有將歐陽茗視為一個正常的人,相反,如同對待一個貨物一般,但歐陽茗只是櫻唇顫抖著,根本不敢反抗身邊的少婦,玉足邁著小碎步,緊緊地跟在歐陽芩的身後。
歐陽茗的臻首低垂,被歐陽芩拉著走過了自己已經有小幾年沒有走過的路,身邊的陽光都暗淡了下來,在一座假山後面,歐陽芩打開暗們,帶著歐陽茗走了下去。
……
又是幾天過去,薛緋衣正在自己的室內打坐,凌亂的裙擺之下露出了一雙優雅細膩的白絲玉足,美婦似乎極敢時間,雲床下的絲履胡亂地擺放倒在地上,可以想到薛緋衣趕到房間里直接踢掉了自己的一雙鞋履,直接開始打坐的場景。
外界混濁的靈氣被她緩緩吸入體內,費盡心力剝絲抽繭,提取出適合自己吸收的清氣。
美婦精致絕美的俏臉有一些蒼白,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的狀態不是很好,精神疲憊之下對法力的操控有著些許的失真,提純靈氣的動作也有一些大,陣陣氣流飄蕩,吹拂起了美婦身上的衣衫,勾勒出了玲瓏火爆的嬌嫩玉體。
時辰一到,美婦立刻睜開雙眸,趕忙直起身子,隨意穿上絲履後快步走出了自己的寢室,來到了薛以沫的房間。
美婦來到室內的刹那就看到了在床上躺著的薛以沫,後者的模樣並不是很好,俊臉之上崩裂出了幾道細細的裂紋,淡淡的紅色痕跡若隱若現。
【一次比一次快了~】薛緋衣連忙為自己的兒子輸送著靈氣,再次滌淨掉薛以沫體內的異種靈氣結構,一雙眸子之中閃過擔憂之色,【這麼下去……沒幾天就……】
天天為薛以沫做這種類似於洗髓伐毛的事情,薛緋衣的消耗也極大,不光是心神消耗來不及恢復,法力的補充在這里也極為困難,一邊吸收靈氣一邊進行靈氣構造的抽絲剝繭難度不是一般地大,這幾天薛緋衣完全沒有時間去外界尋找天材地寶為薛以沫解決後患,光是打坐彌補法力消耗就夠嗆了。
現在的薛緋衣消耗已經很大了,但掙扎著還是將薛以沫體內衝突的靈氣清理掉了。
【不行了,今天就得行動了。】薛緋衣玉手抹了抹自己沁出香汗的玉額和天鵝般的美頸,心中下定決心,【要是再等下去消耗會越來越大,萬一遇到了什麼意外就慘了。】
“請問……有人在嗎?”一道軟軟糯糯的悅耳聲音伴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意料之外的聲音讓薛緋衣驚愕地抬起了臻首。
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過來了?
“小茗?”對方的聲音絲毫沒有掩蓋,薛緋衣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外面的人,毫不猶豫地出門將歐陽茗迎了進來,“快進來吧~”
歐陽茗之前對薛以沫表現地極為關切,但不知道最近幾天做什麼去了,就跟消失了一般,一次都沒有來過,讓薛緋衣也感覺到微微的奇怪,她也感覺得到歐陽茗對自己兒子是真情實意的,按理說不會不吭不響地就消失。
或許是因為家事吧?薛緋衣心想。
歐陽家好歹是城中大家族之一,規模這麼龐大,如果有事發生的話一時之間脫不開身也算合理。
“小茗好久沒來了呢。”薛緋衣笑著對著歐陽茗打了個招呼,熱情地招待自己未來的兒媳,“發生什麼事了嗎?”
“也沒有……什麼……”歐陽茗勉強地笑了笑,“只是一些…家事,母親找我……”
跟薛緋衣像的一樣。
“家事的話就沒辦法了。”薛緋衣笑了笑,為歐陽茗倒了一杯茶,“不過你……”
說到一半,薛緋衣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一雙妙目緊緊地盯著歐陽茗。
歐陽茗依舊是之前的那一身翠綠的衣衫,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但在薛緋衣的眼中,小茗白皙剔透的晶瑩面頰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有一些疲憊的小美人兒比之前更為嬌媚,眼角似有淚痕劃過,精氣神衰弱,好像連續幾天沒有睡好覺一般。
家事這麼忙嗎?還是說只是單純地擔心小沫?
“哪個……伯母……”歐陽茗眼神閃爍了幾下,猶猶豫豫地問道,“小沫他……是不是魔氣造成的?”
【魔氣?】薛緋衣懵了一瞬間,但轉瞬就意識到了歐陽茗口中的魔氣指的是什麼。
自然是濁屬性的靈氣了,外界的魔獸就是因為不分清濁地吸收了這種靈氣才會失去神智的,對於這里的人來說魔氣一詞實至名歸。
“嗯,小沫是有一些遭受不住這些,不過我還能堅持下去幫小沫洗滌身體里的魔氣……但是……”薛緋衣嘆了一口氣,看到歐陽茗明顯被吸引住了,話音一轉,“就這麼堅持下去只會一天比一天難。”
“您有什麼辦法嗎?”歐陽茗急道。
“有的,不會,可能需要一些天材地寶,一時半會也找不到。”
薛緋衣心中閃過一絲內疚,但還是引誘一般開口說道,沒等歐陽茗追問,就接著往下說道。
“陽荊草、潘玉蓮、覃天紺液……”
“嗯……這是方言名,如果你認不出來的話我再跟你講一下它們的特性……”
薛緋衣一股腦地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說給了歐陽茗,眼神希冀地看著歐陽茗,目光轉動之間,探求之色不言而喻。
“這些……”歐陽茗的玉手絲絲地糾纏在一起,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之上摩擦著,糾結至極的小臉看上去有一些可憐,讓薛緋衣心中也不禁升起了憐憫之情。
這種東西都是傳世之寶,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就算自己的兒女受傷了都不一定會拿出來為對方療傷,更別說是一個外人了,即使歐陽茗是歐陽家的大小姐也是如此。
勾結外人偷走自己家中的寶物,任誰、什麼身份也討不了好,更別提歐陽茗在歐陽家內的地位並不怎麼樣了。
但另一邊是自己的兒子,憐惜歸憐惜,薛緋衣一時之間也不會被主觀情緒影響自己,頂多等到之後補償她就是了,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兒子最後回到了仙鳴大陸,歐陽茗要什麼,薛緋衣都能給她搞過來。
在薛緋衣的注視下,歐陽茗的呼吸急促,似乎要哭出來一般,低垂著臻首,心中不由得閃過了委屈之感,但看了看旁邊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歐陽茗的目光更是一暗。
那個人說好的,要陪自己離開這里的……
“我知道……密室里的寶庫好像有……”歐陽茗終於下定了決心,目光慘然,賞心悅目的嗓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但我沒去過……”
“知道在哪就好了。”薛緋衣看到歐陽茗終於松了口,立刻說道,唯恐對方又縮了回去。
“密室在……母親後院里的一個假山下面……”終於說出了口,歐陽茗嬌軀軟了下來。
“好了~”薛緋衣嘴角溢出了欣喜之色,看著面色慘白的少女,趕緊抱住了眼前的少女,“小茗辛苦你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玉手輕拍著歐陽茗的玉背,薛緋衣低聲安慰著,感受著對方在自己懷中顫抖的嬌軀,薛緋衣的心中不禁閃過了一縷疑惑。
好歹都是自己的家人,用得著如此害怕嗎?
“以後等小沫好了後,我們就帶你一起到外面看一看。”薛緋衣歪著臻首,看著懷中美人兒顫抖的嬌軀,不住地安慰道,“不想回來就不回來了~”
“嗯~……”歐陽茗的抽泣聲逐漸平緩了下來,“小沫是好人,伯母您肯定也是。”
“希望小沫和伯母……都可以安全離開這里。”
歐陽茗的心情極差,外相心生,連帶著人也沒有什麼精神,說完,歐陽茗就請辭離開了,薛緋衣自然是依著對方的意思,但在歐陽茗走後她才發覺歐陽茗之前說的話有什麼含義。
【她……不准備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