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咳~薛以沫走了?”歐陽青楓聽著下人的匯報,差點順口將自己在仙鳴大陸上對對方的稱呼說了出來。
“是的,少主。”下方的漂亮侍衛一絲不苟地回道,對歐陽青楓的改口也沒有絲毫的奇怪與動容,至少表面上沒有,“他有令牌,所以沒有人攔住他。”
“按規矩辦事而已。”歐陽青楓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下方的人恭敬告退,而男人陷入到了沉思,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逃跑了嗎?”
“你覺得呢?”歐陽青楓低下頭,看著身披金色薄紗跪在自己腳邊的少女。
歐陽茗臻首靠在男人的大腿之上,白皙漂亮的俏臉之上滿是幸福之色,如果不是男人尚且處於儲精的狀態,那麼少女早已化身為母狗在男人的胯下品簫吞精了,聽到歐陽青楓的問話,歐陽茗立刻說。
“兄長大人~小沫他應該不會下這個決心……小沫很優柔寡斷的~”
“是的。”歐陽青楓笑了起來,他在仙鳴大陸跟薛以沫對上過多次,可比腳下的這一只雌畜更了解那個男人,“優柔寡斷嗎……很貼切。”
“不過就我所知他非常聽他母親的話,如果是薛緋衣提出的話,權衡利弊之下離開確實是個好方法。”
歐陽茗之前也只見過薛緋衣一面,而且是薛以沫身體被異種靈氣入侵,吐血倒地後薛緋衣才出現的,對母子之間的感情了解幾乎等於零,她也很好奇自己的兄長大人是怎麼知曉的,但少女只是乖巧地用自己滑嫩的臉蛋蹭了蹭男人的大腿,並沒有多問。
即使不是兄長身邊最受寵的妻妾,但歐陽茗也立誓要做到最讓兄長省心的那個人。
“找得到對方嗎?”歐陽青楓揉了揉歐陽茗細碎的秀發,問道。
“嗚~應該~不行~”歐陽茗發出了一聲嫵媚的聲音,搖動著自己的臻首順著自己兄長撫摸的方向動了動,而對於男人的話,少女閉上美目,誠惶誠恐地回道。
“是小茗的錯……如果小茗不給小沫那個令牌的話……”
“當然不是你的錯。”歐陽青楓啞然失笑,“供奉都有的東西罷了。”
“但現在我們找不到小沫了。”
“誰說的?”歐陽青楓眉頭一挑,“聽說你們昨晚玩的很激烈?”
“嗯~”歐陽茗小巧白皙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身上,“小沫很有潛質呢……如果是雌性的話……或許是一條比小茗更好的雌畜~可惜了。”
“不可惜~今晚你就去把他抓過來。”歐陽青楓笑道。
“但他現在會在……”
“位置我指給你就好了。”
看著歐陽茗順從地領命而去,歐陽青楓靠在椅背之上,嘴角的笑意越裂越大,最後無聲地狂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還有這種巧合。】
歐陽青楓現在是明白了最開始他在薛緋衣的房間外感受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了。
那是《亂塵迷仙大法》的感覺,魔道第一空間法門。
【想回去?】
薛緋衣自身的生命氣場太強,歐陽青楓的感知還不強烈,但到了一絲法力都沒有的薛以沫身上,就算是隔著大半個城市,歐陽青楓都能感受得到男人身上的青銅鍾存在,簡直就像指路明燈。
過於巧合,歐陽青楓實在是繃不住自己的心頭那瘋狂的笑意。
所有人都不會知道自己會《亂塵迷仙大法》,自己對著空間力量也有深入的了解。
仙鳴大陸的肯定以為自己都死了,空間亂流之下徹地都不到的修士怎麼可能活的下來?
這邊的歐陽家也不會知道,自己不過是空間裂縫之中漂浮出來的靈魂碎片罷了,怎麼可能是一個具有完整意識的人?
天意還在站在自己這邊的,天運果沒白吃。
【而且向仙鳴大陸傳遞消息?還有人能接受得到?】歐陽青楓搖了搖頭,開始推演自己的功法,【魔道都死光……嗯?】
【不對!】歐陽青楓的動作一滯,【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
黑衣清麗的絕美少女身姿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歐陽青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對那個人……他的感覺極為復雜。
既有作為師徒的感激,又有對方將自己等人拋棄的怨憤,若是有機會的話……
肯定得報復回來。
……
“啊……嚏~!”尹紅蓮小手掩唇,再次打了一個不是很禮貌的噴嚏。
【又是哪個人在念叨我?】
坐在床上的尹紅蓮抖了抖圓潤白皙的香肩,黑色裙擺下修長如玉的美腿伸下床,光潔纖細的赤裸玉足輕點地面,黑曜石一般的漆黑眼眸精光一閃,整個人顯得有一些警覺。
現在的尹紅蓮正躲藏在距離明氣宗第二近的一座巨城之中,在一個大戶人家的廢屋內,不知道有幾年沒有人打掃過的屋子被藤蔓蜿蜒盤繞著,光憑看絕對想不到里面會有人。
正道的人最近幾天真是追的她上天入地,如今只能躲在這個理論上極危險、實際上對方一時半會兒不會往這里找的地方。
她對引渡薛緋衣回來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因為最近正道似乎察覺到了她在往虛空之中發送訊息,唯恐她是要召喚什麼虛空巨獸群之類的東西過來跟整個世界玩花活兒,現在仙鳴大陸的外圍已經被嚴密監視了起來,只要她一往虛空丟消息,那麼立刻就會被對方察覺到,雖然不至於被發現位置,但對方肯定能縮小對自己的包圍圈。
再來幾次尹紅蓮就只能再次跑路了。
想到這里尹紅蓮婉約秀美的眉頭皺起,絕美如同精靈一般的白皙俏臉之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無奈之色。
沒有自己的引渡,對空間之道不熟悉的薛緋衣要回來難度不可謂不大,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出去找她們得了……
虛空雖大,但薛緋衣流落的世界距離明顯很近,徐明峰那種實力即使用偷來的寰宇亂界符也別想卷起空間風暴來,只在附近的話,對自己這種精於空間之力的高手來說,這樣的淺海還能淹死自己不成?
不過這也只是最後的方案罷了,只要不到通天,虛空終究是最危險的地方。
尹紅蓮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再次躺回到了床上,呼之欲出的白皙半球柔潤高挺,露出的上半球隨著少女躺下的動作狠狠抖動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從黑色的領口跳躍而出,而少女拉直的玉體更顯得繃緊的小腹曲线驚心動魄,極短的裙擺下露出了兩條如同白蛇一般的白膩長腿,漂亮黑裙正巧遮住了那引人遐思的大腿,柔嫩白皙的小腿和纖細完美的玉足懸在床邊一蕩一蕩的,足尖繃緊,顯示出美人兒心中的不平靜。
【如果他們能快點回來就好了~】
就在美人兒在心中為自己的兩個親人祈願的時候,一道無聲無息的真元炁體化為利刃,沒有引起一絲的空氣波動,自虛空之中浮現,狠狠扎向了尹紅蓮飽滿白皙的秀額。
“哎~你這個置空法就太差了。”尹紅蓮輕聲一嘆,開口就挑釁起對方了,翩然驚鴻的嬌軀一躍而起,纖細的玉手一揮,淡淡的空間波動立刻就將來勢洶洶的炁體困住,聽著耳中傳來的威嚴呵斥,心頭沉重地想著。
【完了,又要開始跑了~】
尹紅蓮轉了一個身,纖細玲瓏的玉體裹在黑色的衣裙之中如黑夜的精靈一般,整個人如同溶於了空氣一般,瞬間消失在屋內。
“追!”
……
遠在仙鳴大陸之外,薛緋衣正盤腿坐在自己的房間內部,沒有穿白絲的修長美腿柔若無骨地盤在一起,白皙柔嫩的足底朝天,似乎是因為太熱了,美婦身上沒有穿其他的衣服,赤裸的嬌軀白得耀眼,豐盈挺翹的瓜乳如同掙脫了地心吸力一樣驕傲地挺立著,腰肢如蛇一般撐起極有份量的上半身,雪白的小腹平坦,上方紋著一個粉色的花朵兒,道道粉色荊棘的纏繞著花根,而擺出這個姿勢的美人兒幾乎完全露出了自己的羞處,白皙漂亮的花瓣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在打坐時顯得淫靡非常。
美婦在心中不斷詠誦著自己的修煉心法,清心澄意,不斷淨化著自己芳心深處不斷涌現的道道欲火。
即使知道自己今天可能闖不過這一關,但薛緋衣修道以來就沒有過束手就擒的經歷,無論有多麼困難都要反抗,絕不認命。
意識空間之中,一道道的六欲火焰升騰而起,其中五欲化氣,共同澆灌情欲,在薛緋衣的芳心中化為滔天大火,與薛緋衣凝聚出的冰山不斷抵消著,只不過冰山肉眼可見的落入到了下風。
隨著太陽漸漸落下,美婦芳心越來越焦躁,似乎是叫嚷著需要男人的精液來澆灌,產生了類似戒斷反應的美人兒靜功越來越堅持不住,修長的玉指繃得緊緊地,小巧可愛的足趾一翹一翹的,顯得極為難耐。
“啊哈~哈啊~”終於,薛緋衣意識空間之中的冰山融化,睜開美目,眼眶泛紅,而美人星眸之中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理智聰慧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燃燒著火焰一般的魅惑雙瞳。
【我要~男人的精液~】美婦喘著粗氣,呵氣如蘭,【不然~我~要死了……】
想通了這一點,薛緋衣的玉體越發火熱了起來,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過反應的子宮似乎結束了長久以來的沉睡,慵懶地向著這一具已經發育成熟的雌性美體發出了自己的命令。
需要精液來履行雌性的天職,好好受孕~
“嗯嗚嗚~~”薛緋衣咬著貝齒但依舊抑制不住自己喉嚨之中下意識的呻吟,顫抖的長腿乖巧地合並在一起,淡淡的水漬聲在美婦的腿心之中響起,第一次發情的美人兒實在情難自禁,就連下床的動作都顫顫巍巍的。
【今晚又要開始了。】看著外面已經黑了的天,薛緋衣心中想到,一股貪戀之感驀然升起,即使知道這不對,但美婦既沒有辦法也發自心底地不想去壓抑這種感覺。
【好想要~】想起昨天歐陽茗誘惑自己,而自己又切實搶食到口中的先走汁,薛緋衣咽了一口津液。
【今天也會喂我~】
如今的薛緋衣情欲上漲,再也看不到之前與薛以沫的端莊與灑脫,整個人如同一只被喚醒了心中雌性衝動的奶狗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品嘗男人的精汁。
圓潤的翹臀坐在床上,極具彈性的磨盤嫩乳支撐起那豐盈的上身,薛緋衣彎下柳腰,將自己之前丟下的白絲撿起,玉足伸入,緩緩穿上。
天蠶制作的白絲裹在玉腿之上,絲絲酥麻的快感從芳心深處油然而起,之前從來沒有的興奮感讓美婦的喘息越來粗重,嬌嫩無比的腿部肌膚繃緊,美婦撐著裹著白絲的美腿站起,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身材,未著寸縷的上半身如同玉白雕塑一般生輝,可惜屋內只有她一個人,無其他人欣賞到這一美景。
薛緋衣迷離地撫摸著自己這一對誘人的高聳豐滿,柔嫩細膩的觸感讓美婦心中充滿了自信。
【他一定會喜歡的……】薛緋衣痴痴地想著,自出生以後就沒有動靜的子宮如今就像是蘇醒了的惡獸一般發出了不滿的聲音,以至於美婦不由得繃緊了自己的小腹,同時豐滿白皙的大腿夾緊,緩緩擠壓著已經起了感覺的柔美花瓣。
粗喘了幾口氣,如同一只陷入了妄想的痴女一樣,只著一雙白絲的美婦隨手披上了一間衣裳,勉強遮住那火爆妖嬈的嬌軀,下擺勉強遮住大腿根,若隱若現的肥嫩花穴誘人至極,往下露出了整條裹著干淨白絲的修長玉腿,赤裸著玉足的美婦足尖一點,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雪白晶瑩的嬌軀在黑夜的籠罩下按理說應該極為顯眼,但美婦即使已經欲火焚身情難自禁,但依舊本能地運起了自己的提氣法門,一路上沒有驚動任何人地來到了她熟悉的地方,也就是假山的入口前。
出乎美婦的意料,假山旁邊的機關附近正坐在一群秀麗的侍衛,眾人正在談笑,似乎談論的對象就是她。
“我們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啊?”一位看上去年歲不大的清秀少女問道,不慢地踢踏著自己的小腿,“我還約了人呢…”
“因為有‘大人物’啊。”另一位少女笑道,“隊長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侍衛長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如果薛以沫在的話他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正是那個將自己的屁股打得通紅給自己留下了終身難忘記憶的薛敏。
“那為什麼我們要在這里等著而不是去巡邏呢?”少女看著夜空中的的月亮,“巡邏完了就可以回去了吧?”
“不用巡邏。”薛敏睜開美目,“我們在等人。”
“那我們來這麼早……”
“因為少主推測她肯定忍不住了,肯定會早來的。”薛敏嘴角勾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突然對著周圍喊道。
“出來吧~不然你是進不去的。”
“隊長你在跟著……”少女的話音未落,被欲火折磨得不行的美婦已經浮現出了身影,單衣批在誘惑的玉體之上,兩團柔嫩晶瑩高高聳立著,將並不寬大的衣衫撐起了一個圓潤的高聳弧度,從衣縫中可以看到淡淡的瑩潤白皙,兩條修長柔美的大長腿裹著聖潔的白絲,但看上去卻有一種淫靡至極的反差感,讓少女不由得閉上了自己的嘴,瞠目結舌地看著美婦的打扮。
“這麼騷?是來給少主干的嗎?”薛敏一掃衣不蔽體,或者說總共就一件衣服籠在身上的美婦,愉悅地問道。
薛緋衣咬了咬櫻唇,沒有回話。
她自然是順從了昨日歐陽茗的教誨,但為了遮羞還是批了一件單衣過來,正准備進到密室後就將其丟棄,然而卻在這里被堵住了。
“我……我想進去~”薛緋衣道,聲音軟糯嬌嫩,聽著不像是一起執掌偌大宗門的仙門宗主,反而有點類似之前唯唯諾諾的歐陽茗,讓美婦自己都不敢置信地頓了一下。
“當然可以~不過前提是,你要懂歐陽家的規矩~”薛敏笑了起來,面容狂熱,指揮道,“趴在地上,爬過來。”
開什麼玩笑呢?
薛緋衣白皙的瓊鼻皺了皺,對薛敏的話並不感冒。
他又不是主人……有什麼資格命令自己……?
主人?
想起男人,薛緋衣玉潤的嬌軀立刻就是一顫,心中惶恐顫抖了起來。
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自然地在心中這麼稱呼那個人了?
“想什麼呢?”在美婦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中不能自拔的時候,薛敏已經不滿地走到了美婦的身邊,看著美婦絕美俏臉同時又帶著一絲冰山意味的動人俏臉,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妒忌之色,手上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指點在了薛緋衣的豐滿膩人的碩大峰巒,在那白皙瑩潤的乳肉之上留下了淡淡的紅痕,“跪下~!”
“唔~”走神的美婦立刻跪了下來,整個人如同法力全失一般絲毫沒有動用的跡象,而淡淡的痛楚讓魂游天外的美婦終於回過神來,薛緋衣的眸子立刻生起氣來,渾身上下法力涌動,“你……!”
就在薛緋衣准備出手將眼前的侍衛長丟到外面的時候,薛敏漫不經心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吊墜,通體銀制的吊墜形狀精致,最關鍵的是吊墜上用著紅痕刻著兩個字。
青楓。
熟悉的氣息從,美人兒渾身涌動的法力如同遇到了烈陽的冰山一般消融殆盡,美婦呆呆地跪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吊墜,如同幻視到了男人的形貌一般,柔潤嬌膩的玉體開始了顫抖。
“果然跟少主說的一樣,只要聞到了少主的氣息就會發情~”薛敏毫不客氣地將吊墜環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單膝跪下,雙手粗暴地扒掉了美婦披著的單衣,露出了下方挺翹豐滿的白皙峰巒,高高聳立的圓潤奶球形狀完美無瑕,論大小足以超越世界上九成九的雌性,讓薛敏眼中的嫉妒之感更為濃郁。
薛敏伸出玉手,狠狠地捏住了美婦的乳尖,讓薛緋衣吃痛地發出了一聲哀鳴。
“爬過來~懂了嗎?”手指捏弄著嬌柔的淡粉色乳首,薛敏再一次說道。
“~懂~懂了~”
“那就好~”薛敏松開手,轉身回到了假山機關旁邊的石頭上坐著,而身後的薛緋衣顫抖著嬌軀,乖順地趴在了地上,纖細的四肢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爬行著,也來到了薛敏的旁邊。
“嗯嗯~小母狗真乖~”薛敏滿意地揉了揉薛緋衣跪在地上揚起的臻首,“好好聽我的話就讓你進去,還讓你帶著少主給我的信物~”
“是~!”薛緋衣面色感恩,低下臻首,真心實意地應道。
“歐陽家的家規聽過嗎?”
“~沒~沒有~”
“真是沒用~!我只跟你說一遍~聽完就要背出來,就昨天我遇到的你的前輩一樣,懂了嗎?~”薛敏玉手狠狠在薛緋衣的安產翹臀上打了一巴掌,柔嫩至極的觸感和那抖動的雪白臀肉讓打的人都覺得賞心悅目,而薛緋衣的嬌軀一顫,高翹的臀兒無意識地翹得更高了。
“嗚嗚~~~是~!”
……
歐陽茗哼著小曲,玉手狠狠抓著男人的手腕,將一臉依舊懵然的男人拖入到了歐陽家的宅邸之內,門口的兩個侍衛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目不轉睛地站著崗。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薛以沫完全不能理解這一點,“我出去後就躲了起來,應該什麼人都沒有見過我~”
“你猜~”歐陽茗隨口說道,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說實話,歐陽茗也不知道自己的兄長大人是怎麼清楚薛以沫的位置的,他竟然在一座井下五六米的地方橫向挖了一個很小的洞躲著,雖然法力盡失但每天隨便往下撈點水喝就可以活下去,根本不會出井,是個人估計都找不到他,歐陽茗把他抓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有一些繃不住。
薛以沫覺得自己見了鬼,歐陽茗覺得自己抓的人腦子有問題,雖然地方是真特麼的隱蔽。
薛以沫想反抗,但悲劇地發現自己竟然打不過歐陽茗,對方好歹有一身問道期的靈氣,雖然不能運動自如,但經過了歐陽芩的教導後已經能有限度地運用自己的力量了,雖然可能連築基期都打不過,但壓制住沒有法力的薛以沫還是沒問題的。
“不要多想了。”歐陽茗拉著男人的手腕,強行將薛以沫拖到了內宅的門口,“現在又到了時間了,你就不想?”
“不想!”薛以沫立刻說道,面色極為不好看。
他不想看自己的母親……
“不想也得想!”歐陽茗皺了皺柳眉,不滿地說,拿出自己藏好的裙子,不懷好意地看著男人,“內宅的規矩你懂吧?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