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跟昨天的小母狗天賦一樣好~”薛敏驚嘆道,揉著跪趴在地上的絕美少婦的俏首,“一遍就記住了,我當時要是有你這麼聰慧的話就好了。”
【可惜了~沒理由多打幾下了。】略微遺憾地看了一眼薛緋衣赤裸嬌嫩的雪白圓臀,薛敏揮了揮手。
“進去吧~”
“嗚~謝~謝謝~”薛緋衣不適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臻首低垂,恭敬地道謝,一雙美目緊緊盯著薛敏手腕上系著的吊墜,眸子深處流露出渴望之色。
“哦~這個忘記了~”薛敏注意到了美婦的目光,帶著壞笑托住美婦的香肩,強迫美婦直起身子,由於一雙小腿還跪在地上,被迫拱起身子的美人兒腰肢與臀兒扭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曲线。
“帶好了哦~”
說著,學敏就將自己手腕上的吊墜解了下來,帶著難以言喻的笑意將細細的墜鏈直接系在了美婦柔嫩紅潤的嬌俏乳首之上。
“啊~!~”口中發出了一道慌張的驚叫,但美婦沒有走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紅著俏臉任由眼前的侍衛施展。
“好了~進去吧~”來回環繞了幾圈兒,薛敏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前的絕美少婦胸前的兩只雪白奶球已經被吊墜牢牢栓在了一起,往內測擠壓著,而兩顆嬌嫩的乳首系在一起往中間拉扯著,力道作用之下比之前更加紅潤。
薛敏還算有一些良心,沒有用上太大的力氣,薛緋衣雖然有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種扭曲的快感,而且美婦胸前的一對瓜乳規模確實稱得上驚心動魄,一只手完全無法掌握的小西瓜彈性十足,這麼巨大的奶脂自然有著很大的變形空間,美婦也不覺得有多麼疼痛。
“唔嗯~~~”薛緋衣呻吟一聲,整個人再次爬了下來,如同一只真正意義上的雌畜一般,用紅潤的小嘴兒咬住機關,將假山上通往密室的門打開,搖動著自己纖細修長的四肢緩緩爬了下去。
薛敏面帶笑意地看著知趣的絕美少婦那嬌挺的安產巨臀消失在門後,心中感慨萬千。
【這個就識趣多了。】
【比昨天的那個乖一些……】
正想著,兩道熟悉的氣息突然出現在了薛敏的感知范圍之內,讓薛敏微微一愣。
“小姐~”轉過身,薛敏恭敬地打著召喚,“沒想到您今天也來了。”
“嗯~那個~咱們的儲精器來了嗎?~”歐陽茗微笑著回應道。
“剛下去~還是爬下去的呢~”薛敏捂著小嘴兒嬌笑著,而歐陽茗只是面露微笑,而少女身後的一個同樣跪在地上的俏麗身影劇烈地一抖,立刻吸引到了薛敏的注意力。
“這不是昨天的小母狗嗎?”薛敏饒有興趣地看著薛以沫低垂的臻首,特別是在對方白皙赤裸的腳掌之上逡巡了一下,別有深意地問,“怎麼了?”
“你認識前面那一只?”
薛以沫隱藏在額間秀發的漂亮臉蛋抽搐了一下,倔強的抿起嘴唇,沒有接話,安靜地跪在地上,雖然沒有聲音,但薛以沫白皙的腳掌生氣地蜷縮了起來,看得出心情並不如表面上平靜。
“又不懂規矩了……”薛敏嘆息道,搖了搖臻首,正准備上去好好對面前的人來一場再教育時,歐陽茗突然攔住了她。
“抱歉,今次的話,趕時間~”歐陽茗笑道,“所以今天可能不行了。”
“如果小姐想的話~”薛敏沒有堅持,側過身子,將歐陽茗放了過去,雖然歐陽茗在歐陽家是女子,並不受寵,但薛敏自己的身份也高不到哪里去,自然不會與歐陽茗過不去。
話說少主自病好了後有了很大的轉變,歐陽茗在他心中的地位說不准比之前還高上幾個檔次,那薛敏自然更不敢惹怒對方。
“有勞了~”歐陽茗微笑著帶著薛以沫走入到了假山的通道之中,在身後的門關上後才轉過臻首面向薛以沫,笑道,“聽到了嗎?伯母很乖哦~”
“……”
“你這麼不說話我很難辦哎~”歐陽茗嘆道,看著薛以沫倔強的臉,“不過算啦~之後你肯定會起反應的~”
咯咯笑著,歐陽茗半蹲下,纖細的玉手伸向了薛以沫的裙擺,讓後者不禁渾身一抖。
歐陽茗也沒有在這里挑逗對方的意思,看到薛以沫的反應頗大立刻知趣地收回了手,帶著他繼續前進,很快就來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對方看不到這邊,這里卻能看到和聽到隔壁的一切。
歐陽茗將薛以沫鎖在了椅子之上,如同要審訊的犯人一般束縛住了薛以沫的四肢,強迫他看著牆壁對面的場景,而薛以沫遮羞的裙擺也被歐陽茗強行掀開,露出了下方那根尚且處於半硬半軟之間的陽具。
“好好~看哦~”歐陽茗嘴角笑意濃郁,不知何時還從身後接了一盆水放在了薛以沫的腳邊,“兄長大人今天就要征服伯母了哦~”
聽著少女的話薛以沫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胯下的肉棒卻是輕微地跳動了一下,看得身邊的少女心中好笑,還用纖細的玉指彈了一彈。
“別急~”歐陽茗看著薛以沫狼狽的樣子,心頭一動,張開自己的紅唇,直接吻在了薛以沫的唇上,後者立刻瞪大了眼睛,竭力掙扎起來。
歐陽茗靈活地撬開了對方的嘴唇與牙關,將自己香津與對方的混合在一起,同時將薛以沫的腦袋抬起,據高臨下如同女王臨幸一般吻著薛以沫的,由於重力差的原因,兩人口中的香津從高處流下,漸漸地都流入到了薛以沫的口中,而薛以沫的舌頭被歐陽茗的香舌牢牢地鎖在一起,根本無法將其掃出去,只能任由津液流入到自己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喝到腹中。
“嗚嗚~嗚嗚嗚~”濃郁到實質化的迷情之氣混雜在歐陽茗的香津之中,讓感知到不對勁的男人發出了陣陣抗拒的鼻音,但隨著津液流入到男人體內,薛以沫的反抗也在漸漸減弱,到最後甚至下意識地迎合起了少女的侵襲。
過了一會兒,歐陽茗主動地與薛以沫拉開了距離,兩人白皙的小臉之上都殘留著淡淡的紅暈。
“真好吃~嗯~而且……小沫叫得好像雌性~”歐陽茗舔了舔紅唇,評價道。
薛以沫無力反抗,整個人就好像被歐陽茗抽干了一般癱倒在椅子之上,大口喘息著。
“伯母那邊已經開始了哦~”歐陽茗優雅地走到了薛以沫的身邊,指了指透明的牆壁,語帶魅惑,“好好看好好學~”
剛吸入了大量的迷情氣,薛以沫的身體也開始了發熱發燙,淡淡的暈眩之感縈繞在了男人的心頭,薛以沫抬起迷茫的臉,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或者說,盯著自己那動作越發狂亂的母親。
而男人夸下的肉棒也開始了今日最為劇烈的跳動。
……
幾分鍾前,歐陽青楓停止提煉真氣,看著密室虛掩著的門。
薛緋衣赤裸著嬌軀,挪動著裹著白絲的大長腿,扭捏著用臻首將門輕輕碰開,一雙美眸含羞帶怯地掃過室內,與男人的目光接觸的瞬間就垂下了眸子,俏臉之上浮現出兩朵動人的紅暈。
“過來~”歐陽青楓拍了拍自己的腿,美婦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毫不猶豫地爬了過來,跪在了男人的腳下,將自己豐潤挺翹如小西瓜一般的奶球高高挺起,正好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之上,歐陽青楓也毫不客氣地把玩了起來。
美婦的一對奶脂柔軟至極,輕輕一碰就會隨著男人用力的方向變換形狀,而一松手白皙的乳肉立刻回彈回原位,手感極佳,歐陽青楓的大手不斷撫弄著一對舉世無雙的瓜乳,玩得美婦大腿緊緊廝磨在一起,臻首揚起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嬌喘。
而隨著美婦長腿的不時蠕動,淡淡輕微的水聲響起,在這里的都沒有普通人,感覺都極為靈敏,自然都注意到了美婦下體流出的甜蜜春露。
隔壁的歐陽茗嘴角依舊掛著戲謔的笑意,而薛以沫目光慘然,他是知道自己母親這個表現代表著什麼,石女體質已經是往昔之事了,美人兒的子宮內已經為了承接男人的巨根主動釋放出了粘稠的蜜汁,就等著男人的肉棒進入喂飽那飢渴了多年的子宮孕袋。
歐陽青楓大手狠狠一抓薛緋衣挺翹飽滿的玉乳,在美婦的吃痛聲之中將美婦提溜了起來,薛緋衣被迫直起身子,不再跪在地上,而是順勢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豐盈挺翹的峰巒一只還在男人的掌握之中,另一只則是壓在了歐陽青楓的胸膛之上,帶給男人極為溫潤柔軟的觸感。
俏臉靠近歐陽青楓,鼻尖嗅著濃厚的男性氣息,而且是用攝陰真氣澆灌了自己許久,讓自己有著難以言喻的親切的男人,薛緋衣的芳心登時酥麻起來,紅潤的薄唇微張,吐氣如蘭,嘟起小嘴妄想與男人交纏。
“唔~剛來就發情了~”隔壁的歐陽茗嫉妒地說,“你看看你母親~你以後可不能這個樣子哦~”
薛以沫咬著牙,沒有注意到少女話語中的不對勁之處,只是一味地看著眼前的淫靡景象,特別是自己母親背對著自己展露出的那細膩白皙的玉背,而美婦對著歐陽青楓的索吻更是讓薛以沫胯下的肉棒高高抬起,慢慢地變得充血堅硬起來。
歐陽青楓毫不客氣地低下頭,直接含住了美婦嬌俏的小嘴兒,強勢的舌頭直接叩開了美婦毫不設防的唇瓣與牙關,卷住了其中那條羞澀的小香舌,強烈的雄性氣息彌漫在薛緋衣的身心深處,被入侵的美婦發出了一聲媚惑的鼻音,與男人熱情地唇齒交纏起來。
歐陽青楓與美婦熱烈交纏時還不忘捏弄著自己手中的美人峰巒,柔嫩細膩的觸感讓男人不斷活動著自己的五指,將美婦的豐盈在自己的手中不斷變著形狀,如同一只塑形極佳的面團兒一般。
“嗚嗚啊嗯~好吃~~嗚唔~嗚!嗚嗚~~嗯嗯~~~”薛緋衣不斷發出嫵媚的鼻音,聲聲嬌媚入耳的顫音聽在男人的耳中,讓歐陽青楓吻得越發落力,也讓薛以沫夸下的肉棒膨脹得越發厲害,被歐陽茗灌入了一大波迷情之氣,男人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輕輕喘息起來。
歐陽青楓將懷中赤裸美婦吻得意亂情迷,薛緋衣扭轉著自己的玉體,豐潤柔軟的大腿靠在了男人的腿上,白皙平坦的小腹正巧懟在了歐陽青楓已然膨脹而起的碩大巨龍之上,即使隔著衣服美婦依舊能憑著雌性的本能感覺到那熾熱堅硬的東西存在,惹得美人兒不斷嬌喘,香舌被男人攫取在空中不斷糾纏著。
吮吸良久,歐陽青楓才放開美婦已經被吮到發紅的櫻唇。
“知道要做什麼了嗎?”歐陽青楓問道。
“嗚嗚~當然~~奴的~好主人~”薛緋衣嬌哼了幾聲,動情地呻吟著,順著之前薛敏教育她的家規,如同一只男人從小馴養的乖順雌性一般。
美人兒的大腿腿心已然滲出了大量晶瑩剔透的露水,白皙柔潤的花瓣輕微開合之間,顯示出了美婦的飢渴難耐,而小腿一用力,薛緋衣柔滑的玉體就順著重力滑落到了地上,再次跪下的絕美少婦伸出玉手,幫助男人解開了腰帶,露出了那根碩大無比的陽根。
男人的巨龍迫不及待地跳出了衣褲的束縛,高高挺立在了空氣之中,布滿了青筋的棒身看上去猙獰可怖,赤紅的龜頭碩大得如同鵝蛋一般,看上去就能降伏一切雌性,但隔壁的歐陽茗目光一亮,舔了舔紅唇露出了極為飢渴的眸光,而薛以沫胯下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了,但比起歐陽青楓依舊差上了許多許多。
歐陽青楓之前與美婦口舌纏綿了一陣,連綿的刺激下龜頭前方淡淡白色的先走汁已經開始了分泌。
美婦一眼看到,登時整個玉體都火熱了起來,迫不及待地低下了臻首,准確無誤地一口含住了那熾熱滾燙的龜頭。
“~嗯啊~嗚嗚~~~嗯嗯嗯嗯~啊~好燙~~”薛緋衣語無倫次地低吟著,即使口中的溫度熾熱,但美婦依舊僅僅含住了那膨脹的巨物死不松口,綿軟的小口緊緊吸住了那碩大的龜頭,小巧的香舌順勢就將男人分泌出來的先走汁送入到自己的小嘴兒深處,咽喉一動就將對她來說美味無比的珍饈吞入到了腹中。
“唔~好~好吃~~”美婦呻吟著,精致絕倫的俏臉痴迷至極,小口不斷用力吮吸,兼香舌在口中上下亂掃,努力榨取著男人的白濁。
歐陽青楓明目一眯,大手一下就打在了美婦柔潤的側乳之上,將肥嫩挺翹的奶脂打出了一片白花花的乳浪,讓美婦發出了一道既快樂又痛楚的嬌吟,吃痛的美婦含著男人的龜頭,極為委屈地偷瞄著男人的俊臉,心中完全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
“剛背過,就忘了?”男人沒有解釋的意思,兩根手指輕輕捏住了那充血堅硬的漂亮櫻桃。
【剛背過?】美婦一怔,頓時想起來了之前背過的二十一條,特別是其中的第六條。
沒有懷孕的雌性不能浪費主人的精液,只有懷了孕的才可以進行除了受孕以外的活動。
“啊~!”驀然想起這道規矩,美婦立刻誠惶誠恐地松開了男人的肉棒,腰肢下方,臻首下垂,整個人請罪一般地俯在了地上,豐滿肥碩的雙峰都在地面之上壓成了兩道柔潤的肉餅。
“主人~是奴錯了~請~請主人原諒~”
如果自己浪費了主人的精液,那可真是萬死難咎,特別是聽茗姐姐說主人為了今天養‘精’蓄銳了好久,精液的質量都有所保障呢~
“起來吧。”歐陽青楓也不是什麼暴虐的人,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徹地宗主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卑微淫賤,心中的舒暢簡直無法言喻。
“是~”美婦恭敬地回道,抬起臻首,美婦直接站了起來,修長的玉體盈盈而立,晃動著自己肥嫩軟彈的淫靡巨乳和碩大美臀,妖嬈無比地跪在了男人的身上,圓潤的膝蓋撐起了無比誘人的玉體,而豐肥的奶脂正對著男人的嘴唇,歐陽青楓也不客氣地直接張開嘴,含住了其中一顆堅硬的櫻桃。
“嗯啊~!”伴隨著乳首入口,薛緋衣嬌媚無比地呻吟了一身,動情地看了一眼埋首於自己胸前的男人,眼神熱烈和誠摯,玉手不忘在下方托住自己挺翹圓潤的奶脂,便於男人更好地享受自己這一只美乳。
在男人品嘗著那幾乎要溢出奶汁的飽滿峰巒時,薛緋衣依舊保持著驚人的平衡性沒有倒下,而且平衡感極好的美婦無意識地將自己熟美的花穴對准了男人高高翹起的滾燙肉棒,隨著歐陽青楓的吮吸,道道黏稠的愛液順著重力滴落,正巧落在了那滾燙碩大的龜頭之上,讓男人的性欲也逐漸高漲起來。
“主人~奴~想~為主人懷個孩子~~~”薛緋衣柔潤的嬌軀輕輕扭動著,無處安排的小手往下摸去,輕輕撫上了那一根龐然巨龍,纖細敏感的白皙指肚顫抖著感受著這體現了男人征服感的巨物,絕美少婦芳心羞顫,呻吟不止。
“嗯~”歐陽青楓依舊在大口享用著薛緋衣白皙柔嫩的乳肉,連帶著充血鼓脹的奶頭一起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力吮吸之下簡直口齒生香,只是含混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同意了。
薛緋衣聽出了男人的承認,紅潤的俏臉流露出了狂喜之色,恭敬無比地曲起圓潤白皙的膝蓋,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緩緩下沉,很快那不斷顫抖的白皙花瓣就碰到了男人說大無朋的龜頭。
敏感至極的兩片陰唇觸碰到滾燙熾熱的男人象征的瞬間,美婦立刻發出了一道淫靡的呻吟,綿延悠長,差點就讓在隔壁旁觀的薛以沫射了出來。
俊臉憋得通紅,薛以沫吃力地壓抑著自己跳動著的陽具,讓旁邊的歐陽茗笑出了聲。
“想射就射吧~~反正以小沫的愛好~今天肯定會對著伯母射出來的~~”歐陽茗調笑道,也不去對男人的陽根動手動腳,似乎打定主意讓薛以沫光靠看就射出儲精來。
薛以沫沒有回道,只是喘息著看著對面的一切,目不轉睛的眸子緊盯著歐陽青楓和薛緋衣的結合之處。
“嗚嗯!~”薛緋衣再次長淫了一聲,銀牙咬緊,絕美精致的滑嫩面頰擠出了一個倔強的表情,感受著胯下的花穴傳來的道道漣漪般的快感,美婦直接放松了自己的大腿,嬌軀跟隨著重力的吸引徑直落下,男人堅硬筆直的龜頭勢如破竹地擠開了蜜穴之中緊窄無比的穴肉,深深陷入到了美婦的花穴之中,不過伴隨著疼痛感薛緋衣下意識地止住了自己的下沉之勢,僅有四分之一的肉棒進入到了美婦的體內,但即使如果已經將薛緋衣折騰得嬌吟不止。
“還挺深的。”在下體強烈的刺激下,濮陽青楓也不禁松開了口中那滿溢著乳香的肥嫩雪峰,略帶驚訝地評價道。
即使只有四分之一的長度進去了,但歐陽青楓經過專門的功法打磨後的陽具何其雄偉?
四分之一就有普通男人的大半長度了,然而即便如此也沒能觸及到美婦那珍藏了一生的貞潔象征。
“普通男人怕是都沒法給你這個騷貨開苞~”歐陽青楓捏了捏美婦豐滿的安產臀肉,呵呵笑道,“更別提給你開宮受孕了。”
“話說,薛兄弟是怎麼生出來的?”
“嗯嗚嗚~主人~別~提他~啊嗯~~奴求主人了~~~快干您的小奴~~”提到自己兒子,薛緋衣緊窄的美穴又開始了顫抖,狠狠嘬了幾口夾著的男人龜頭,嬌軀輕顫的美人兒呻吟著不止,顫抖的小穴繃緊,急切地想要將男人的龜頭納入到了自己的深處。
“說~!”歐陽青楓狠狠一捏美婦白皙瑩潤的碩臀,惡狠狠地吐出了一個字。
“啊~嗯~主人~捏得~啊~好疼~~~奴~嗯~說~”薛緋衣小舌吐出在外面,肥嫩的美臀左右搖動了動,“小沫是……奴用精血~~啊嗯啊追溯本源~與~嗚嗚~~他制造的~~~”
“技術不錯啊~”歐陽青楓對此嘖嘖稱奇,他從來沒有聽過更沒有見過這種血液衍生生命的手段,“竟然還能真正意義上通過非自然的手段創造生命。”
“嗚嗚~主人~”薛緋衣眼眸濕潤,動情至極地呻吟著,“奴~今次想~自然地~~~”
“懷上~主人的~孩子~”
歐陽青楓胯下的肉棒立刻跳了跳,美人兒的話讓男人心潮澎湃,大手輕輕撫摸著美婦跪在自己兩側的修長白嫩的大腿,裹著白絲的美腿形狀與觸感都極為完美,而男人輕輕捏住那柔潤的腿肉,將美人兒僵在半空之中的玉體輕輕下壓。
“嗚嗚嗚~~~下~下去了~~啊~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嗯嗚~~好燙~~啊哈~”薛緋衣迷離地感受著碩大龜頭寸寸撫平自己花穴內部的褶皺,順著被春露濕潤了的甬道慢慢入侵從未有人入侵過的私密之處,芳心深處傳來的愉悅與安心讓美婦的玉臀緊緊繃起,白皙柔潤的臀肉一顫一顫的,看得隔壁的薛以沫肉棒直跳。
“忍不住了?”歐陽茗俏臉之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再不復之前的嘲諷,在薛以沫的耳邊輕輕說道,“沒關系~我們都知道~射出來吧~”
“不~”薛以沫從牙縫之中擠出了一個字。
“哎~”歐陽茗長嘆一口氣,道,“那就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啊嗯啊啊~啊啊!~頂到了~!”在密室內部,薛緋衣緊窄的蜜穴已經吞下了男人一半的肉棒,滾燙的龜頭才初初觸碰到了那貞潔的象征,美人兒的嬌軀立刻顫抖起來,揚起修長如玉的美頸發出了一道悠長的嘆息,而讓男人微微有一些驚異。
自己的肉棒有多麼雄偉他心中是清楚的,一半才觸及到美婦的貞潔,那麼豈不是說正常的男人連為美人兒破身的資格都沒有?
“果然你就是為了等我的~”歐陽青楓輕輕拍打著美婦柔潤的臀瓣,笑出了聲。
“嗯嗯~主人說得對~啊啊啊~小奴就是為了~與主人的肉棒~相遇~~唔~才出生的~嗯嗯啊啊啊啊~”薛緋衣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與男人的結合之中,交合的下體已然泥濘不堪,道道清醇的春露不斷分泌,為男人深入到自己的體內做好充分的前置措施。
“主人~”薛緋衣纖細的腰肢微微擺動,敏感的處女膜輕擦熾熱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美婦的身心不斷搖曳,薛緋衣深情地看著男人的俊臉,動情地呻吟著,“主人~奴想要~~主人吻著奴~~為奴~開苞~~~”
“好~!”歐陽青楓怎麼可能不滿足美婦的請求,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抱住了美婦纖細的玉頸,大手用力一拉,薛緋衣發出一聲嬌呼後立刻迫不及待地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肥碩軟嫩兩顆甜美的果實緊緊地貼合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微翹的飽滿玉臀下落,而男人也順勢向上一頂,粗大的肉棒勢如破竹地穿透了薄薄的處女象征。
強烈的痛楚與快感聯合在一起,一齊涌上了美人兒的心頭,美婦清亮的雙眸死死閉上,與男人交纏著一起的香舌也隨之僵立,一連串的嫵媚鼻音滲出。
“嗯嗯~!嗯嗯~嗚~嗯嗚嗚!嗚啊~嗚嗚~嗯~”
“~啊~主人的~~~肉棒~全部進來了~啊~嗯~~嗚嗚~~太舒服了~~~要奸死~~小奴了~~”
碩大的肉棒深埋於美婦的嬌軀之內,穿破了貞潔的象征,順著粘膩緊俏的蜜穴繼續層層推進,依舊懸空的安產美臀顫抖得臀肉四溢,伴隨著美婦的意志依舊在緩緩下沉。
“嗚嗚~好深~嗚嗚~~啊~啊啊~~~”
“主人要啊啊~嗯~把~~~把小奴~頂穿了~啊啊啊嗯~~~”
“嗚嗚嗚~~”
薛緋衣狹長的甬道極為深邃,但依舊被男人的肉棒刺穿到底,而當男人的龜頭觸碰到柔嫩無比的敏感花心,美人兒抖動著嬌軀掙脫了男人的嘴唇發出驚心動魄的情叫時,歐陽青楓碩大無朋的肉棒尚且還有一寸留在外面,震撼著美婦的心靈,而隔壁的兩人也心潮澎湃。
薛以沫光是壓制自己心神中的欲望就已經很辛苦了,看到歐陽青楓那讓自己自相形愧的肉棒竟然真的全部埋入到了自己母親的體內,悸動地差點射出精來,而親口品嘗過男人肉棒歐陽茗更是心神搖曳。
“沒想到伯母這麼厲害~”有一點折服的少女嘆道,滿是遺憾地看著眼前讓她神馳神往的一幕,“真的幾乎全吞下了~~~我還以為世界上沒有女人可以做到呢~”
“~~~”薛以沫咬著牙,眼神通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接話。
歐陽茗往旁邊一眺,看到男人夸下的肉根已經膨脹到了極限,紅通通的棒身似乎只要一碰就會射出精來,但少女沒有動手,只是微笑著扭過臻首看著隔壁交合中的兩人。
反正他會自己憑空射出來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幫助。
“啊啊啊~花心~~要被主人~吃掉了~嗚嗚~”薛緋衣趴在男人的身上,小嘴兒輕輕地喘息著,感受到自己的美穴絲絲蜷縮著,吮吸著深埋在敏感穴中的粗長肉棒,陣陣如同電流一般的悸動刺激遍布著全身,讓薛緋衣雪白的玉體之上漸漸出現了大片的紅霞,裹在白絲中的小美足微微蜷縮,紅潤的足心透著純白的蠶絲依舊透露出了淡淡的粉紅。
歐陽青楓也僵了一瞬,吐出了一口濁氣,極為緊致的觸感裹著自己的巨龍,讓男人也感到了極致的舒爽。
但男人的目標並不止步於此。
“不是要懷孕嗎?”歐陽青楓輕輕撫摸著美婦的安產巨臀,白皙飽滿的臀瓣在男人手掌的撫摸之下輕微地抖動著,如同兩只晶瑩剔透的果凍一樣。
“啊~~當然~奴~現在就~~讓主人~好好享受~~~賤奴的肉體~~”薛緋衣急促地喘息著,咬著貝齒,用力地來回研磨著自己的翹臀,左右四方來回磨弄,男人的龜頭不斷按壓著緊窄到幾乎不可進入的子宮口,刺激的電流不斷地從敏感的子宮透過脊椎打在美婦幾乎無法思考的小腦袋之上。
“嗚嗚~~嗯嗯呢~呢嗚!嗚嗚嗚~~嗚唔~~”
不斷研磨著,薛緋衣伸出紅唇舔了舔自己干澀的紅唇,撐起自己曲线玲瓏的上半身,美婦激情地在男人的身上躍動,纖細的小腿跪在兩邊,豐潤的大腿曲线跳動著,熱情的美婦將男人的肉棒當做攻城錘一般,不斷進攻著自己從未啟用過的子宮孕袋。
“啊~快開了~啊~主人~~嗚嗚~~您是~啊~第一個~使用~奴保存了~~~這麼久的~啊~孕宮~~~”薛緋衣語無倫次地呻吟著,緊窄的子宮口在男人的進攻之下越來越大,而子宮也開始了歡呼,沉睡了不知道多久的孕器終於遇上了自己的天命之人,迫不及待地沉下,迎接著對方的到訪。
“我的~子宮~唔~”薛緋衣明顯感覺到了子宮的下沉,源自雌性心靈最深處的感動讓美婦瞬間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調整到了最佳的受孕狀態,也是她之前夢寐以求的。
幾天前的她或許會恐懼,但如今身心皆已淪陷的薛緋衣只激動得渾身發抖,濃郁的幸福感與奉獻感充斥著美婦的芳心玉體。
在心情的極度激蕩之下,微開的子宮口驟然放松了開來,男人的龜頭成功擠開了嬌嫩的宮口,成功入駐到了那溫潤到不可思議的小巧子宮之中。
“啊~開了~啊~主人~進來了~啊啊~啊~嗯~啊啊~~”薛緋衣美目圓睜,發出一陣嫵媚到極致的呻吟,綿延悠長的聲音足以讓任何雄性燃起欲火,至少隔壁的薛以沫撐不住了,胯下的肉棒跳動不已。
然而就在男人要擦槍走火的瞬間,一只纖細柔嫩的玉手准確地掐住了跳動的肉根,輸精管被按住,直接堵住了將要噴涌而出的精液。
“嗯!嗯?~啊嗯~~小茗~”薛以沫難受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被捆綁在椅子之上的男人根本沒有辦法做出太大的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將要噴涌而出的子孫汁又逆流了回去,男人感覺到極為難受,忍不住出聲痛呼。
“還不到時候哦~”歐陽茗纖細的玉指用力,漂亮的俏臉湊到男人的臉龐,笑意盈盈,“再忍忍吧?如何?”
薛以沫知道自己也沒有能力拒絕,只能繼續觀看著隔壁的授精大業。
薛緋衣緊窄的子宮穴口狠狠卡在了男人的冠狀溝之上,而綿軟細嫩的穴肉也攀在了滾燙碩大的棒身表面,不斷蠕動著,汲取著美婦渴求已久的男性氣息,撫慰著薛緋衣寂寞的玉體。
修長唯美的白絲玉腿輕勾,只不過男人依舊閒逸地躺在椅子之上,並沒有太多的空間給美婦輾轉騰挪,只能鼓著小臉兒,呻吟的同時輕擺自己的美臀,貪婪的小穴吞吃著男人的肉棒,而柔嫩無比的子宮也不斷收縮,溢出大量的蜜汁浸泡著男人的龜頭。
“真緊啊~”歐陽青楓不禁輕嘆道,大手忍不住從美婦纖細的白絲美腿轉戰到了那一堆晶瑩剔透的豐滿奶脂之上,白皙瑩潤的乳肉在男人的指間溢出,顯得頗為淫靡。
“啊~因為~主人是~奴兒的第一次呢~啊~啊啊~嗯~~”薛緋衣動情地嬌吟著,玉手撫上了男人的大手,幫助男人更方便地揉捏著自己敏感豐盈的脂球,“~奴兒~今天~想要主人的孩子~”
“馬上就給你。”
歐陽青楓也不躺了,直接站了起來,在美婦的低吟之中一只手環抱住纖細的柳腰,另一只大手則繼續玩弄美人兒肥嫩的奶脂,而薛緋衣的一雙長腿終於有了空余,緊緊地纏繞上了男人的雄腰,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一樣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嚴絲合縫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自始至終都沒有分開過,反而因為兩人的動作產生了些微的震動,讓敏感至極的美婦嬌軀顫抖不已,很快就到達了一次的小高潮。
“啊~嗯~主人~奴~要去了~啊~嗯嗯啊~!嗯~~”
薛緋衣顫抖著玉體,修長美腿緊緊在男人的腰上顫抖盤旋著,緊窄的宮口死死抽搐,不斷刺激著男人敏感的冠狀溝,而肥嫩的花瓣也在不斷開合,似乎是要將男人的肉棒完全吃到里面。
不如說美婦已經成功了,在被開宮之後歐陽青楓的巨根已經完全進入到了美婦的體內,兩顆碩大的睾丸也貼在了美婦的下體之上。
美婦的小高潮讓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但光憑這種刺激就想讓他射出濃精後也是痴心妄想,稍稍適應了一下後,男人將美婦頂在了牆上,開始了連綿的衝鋒。
“啊啊~!!~~主人~好厲害~!~啊~嗯啊啊啊!啊~”薛緋衣嬌吟不止,白絲玉足緊緊繃起,在男人的身後挽起了一個玉結,死死卡在一起不讓自己與男人有著絲毫的分離,但男人強而有力的動作不時就會崩開美婦本就虛弱無力的美足,讓薛緋衣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雙腿盤桓上男人的腰。
兩人交合的地方正巧就是薛以沫兩人看著的牆壁,近在咫尺的春宮讓歐陽茗的芳心激動不已,修長的美腿也緊緊地並攏在一起,不讓那粘膩的玉腿太過洶涌地流出。
而薛以沫胯下的肉棒抖動得更加厲害了,彈跳不止地想要將自己的子孫汁傾瀉出來,但少女的玉指緊緊地掐住了肉根的命脈,讓它根本達不成自己的願望。
對面的兩人是什麼情況歐陽青楓絲毫不管,男人碩大的龜頭不斷地碾壓著薛緋衣柔嫩的宮壁,緊縮的子宮不斷地吐露著自己的向往與思念,粘膩的汁液浸泡著男人的龜頭,討好地按摩著每一寸敏感肌膚。
“啊~~!~啊呢!嗚嗚~~!”子宮的諂媚自然也是讓美婦感受到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薛緋衣的長腿死死夾緊,嬌軀玉體不斷顫抖著,又攀登上了一個小高潮。
原本就緊致的蜜穴變得越發緊縮,不斷嘬著男人的肉棒,細碎的緊致感源源不絕地傳來,讓歐陽青楓也不禁輕喘了一聲。
太舒服了。
淡淡的先走汁從男人的龜頭頂端流出,掉落在美婦子宮內的瞬間如同正常的精液一般讓美婦美眸翻白,顫抖不已,子宮歡欣若狂地喝下了向往的先走汁,以至於讓美婦的高潮源源不絕,持續了良久良久還沒有結束。
歐陽青楓不斷地衝擊著美婦柔嫩豐滿的玉體,胯下的肉棒不斷撕開放松美人兒花穴深處的褶皺,敏感至極的美穴抽搐不已,美婦掛在男人的身上,如同一個體重極輕的娃娃一般任由男人按在牆上頂撞著。
歐陽青楓碩大無朋的龜頭在美婦柔潤的子宮里橫衝直撞,喚醒了薛緋衣深埋的雌性本能,第一次活過來的子宮雀躍得讓美婦都覺得不可思議,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男人的肉棒頂得凸出了一個小小的痕跡,緊緊蜷縮的子宮孕袋用力嘬著男人深埋在其中的龜頭,快樂得少婦的子宮壁都在抽搐。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青楓屏息凝神,狠狠一頂的同時,強大的攝陰真氣也隨著男人的肉棒傾瀉而出,澆灌在了美婦柔潤的子宮之內。
“唔~!~好像有什麼~~!啊啊~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嗯嗯~!~噫!啊呀!啊啊啊~噫噫!~”絕美少婦優雅迷人的聲音都開始了失真,在男人的肉棒在美婦體內翻江倒海時,薛緋衣敏銳地感受到了比孕袋更深處的卵巢已經活躍到了極限,汲取了男人真氣的嬌嫩卵巢以比之前活動千百倍的速度不斷汲取著身體內的養分,很快就輕輕吐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卵子。
“主人~啊呢~主人~嗯啊~奴真的~排卵了~”薛緋衣幾乎是喜極而泣,生平第一次憑借著雌性的身份拍出可以孕育後代的成熟卵子,美婦迫不及待地環起自己雪白的大長腿,用力地將自己的美臀貼入到男人的肉棒之上。
“嗯嗯唔~主人~快給小奴授~精~~~”薛緋衣眼眸濕潤之際,點滴的淚花擠在美目的邊緣,象征著美婦的喜悅與向往。
“馬上就讓你知道~”歐陽青楓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美婦紅潤嬌媚的小嘴兒,不斷吮吸著內里香甜的津液,胯下的肉棒繼續在美婦綿軟嬌嫩的穴道之中研磨抽動,刺激得美婦嬌軀越來越火熱。
“嗚嗚~!~”
“嗚嗚嗚~!嗯~啊~~”
“主人~啊~奴~啊~要到了~”薛緋衣掙脫了男人嘴唇的啃咬,紅潤的香唇大張,嘹亮地嬌叫出聲,愉悅幸福的嬌吟高昂婉轉,如同一只掉落在人間的鳳凰在啼叫一般,“奴的卵子~啊~要排~出來了~!噫啊!~~”
歐陽青楓也憋不住了,碩大的龜頭陡然之間又大了一小圈兒,兩顆盛滿了活躍精蟲的龐大球體綴在男人的巨根之下,此時也在抽搐收縮,情至深處男人也不強行壓抑自己的欲望,咬著牙狠狠一挺腰,將美婦當做飛機杯一般壓在了自己的胯上,白皙柔潤的少婦美臀與男人結實的小腹嚴絲合縫的接合在一起,粗長的肉棒齊根末入到薛緋衣羞澀精致的美穴之中,插得美婦意亂神迷。
精關大開,強而有力的精潮洶涌澎湃地從龜頭奔涌而出,直接擠滿了少婦小巧嬌嫩的無暇子宮。
男人的精液經過了攝陰之氣的改造,就連先走汁都變得如普通男人的精液一般濃郁,而真正的精液質量高到任何雌性都想象不出來,精蟲活躍無比,濃郁粘稠得如同固體一般,在薛緋衣嬌嫩的子宮之中堆積起來,極致的舒爽快感讓薛緋衣美目直接翻白,整個嬌軀繃得緊緊的,連纖細的足趾都死死蜷縮了起來,玉手的指節攥得發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嬌吟聲高昂無比,聲聲顫音入耳,不光是讓歐陽青楓的動作更加瘋狂,同時也讓歐陽茗感同身受一般地領會到了男人的雄壯陽剛,而薛以沫面色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耳邊響起自己母親那忘卻了一切的歡愉尖叫,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主人射~給奴的精液~!好燙~!~~太濃了~啊啊!~奴~快要融~化了~啊啊嗯~~”
洶涌的精液只是刹那之間就入駐了美人兒的子宮與卵巢,可憐的晶瑩卵子連絲毫的反抗都沒有表現出來,強壯之際的精蟲立刻就入駐了進去,與卵子精卵結合,開始孕育新的生命。
“啊~!~啊~!~主人~小奴懷上~了~~~主人的!~好濃郁~!~嗚嗚~~孩子~~!有了~~”
薛緋衣美目不可置信地睜大,感受到自己體內從來沒有過的生命氣息,感動得熱淚盈眶,一邊嗚咽一邊欣喜若狂地向著男人邀功似地訴說著自己初孕的喜悅。
“嗯~~~”而在隔壁,薛以沫的身軀劇烈顫抖了起來,與自己的母親有著深厚的血緣聯系,在自己妹妹誕生的刹那,那一份生命誕生的感覺順著血脈聯系擊打在了男人的心窩中,胯下的巨根在自己母親懷孕的瞬間再也忍不住了,正巧歐陽茗被薛緋衣的淫叫吸引了心神,玉指放松了開來,擠壓到極限的精液頓時噴涌而出,直接射到了牆上。
“啊~!?~”歐陽茗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掩著嘴嬌笑起來,“沒想到小沫的……還挺濃郁的呢~”
薛以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剛才的那幾發精液帶走了,整個人萎靡不振地躺在椅子之上,目光呆滯,但依舊緊緊地盯著自己母親赤裸白皙的玉背,而歐陽茗的目光往下掃到了少年那射出全部存貨後萎靡下來的肉棒,嘴角露出了一縷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