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沫被歐陽茗拉著,光潔的裸足踩在青石板路上,涼涼的觸感讓薛以沫不禁蜷縮了一下白皙的腳掌。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薛以沫心中空蕩蕩的,整個人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精神恍惚地被少女拉著走。
“沫你怎麼這副表情~”歐陽茗扭過臻首,看著薛以沫難以言喻的臉,不滿地說,“高興一點啊~”
“高興?”薛以沫重復了一遍,臉上的表情越發復雜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讓自己高興,這不是強人所難?
“你這個樣子她們一眼就看出破綻了~”歐陽茗揮了揮纖手,“你可是要去給……呃~要去本家的!”
“這麼不要這麼哭喪著臉吧。”
說的也對。薛以沫的臉抽搐了幾下勉強收斂了那一副復雜的表情,雖然看上去依舊不是很自然,但至少不會給人以奇怪的感覺了。
歐陽茗滿意地點了點臻首,玉手牽著薛以沫的手,帶著她來到了內宅之中,兩人身位一前一後,就如同少女領著新進家門的妻妾一般。
【這個地方這麼大嗎……】薛以沫雖然說心中雜念很多,但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一直在觀察著地形,走了一會兒不禁在心中這麼吐槽道。
“來人了~”歐陽茗壓低了聲音嘟囔了一聲,聲音之中難掩一股子興奮與期待,“小心哦~”
薛以沫立刻屏息凝神,但旋即才發覺自己是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這樣子也沒什麼用,索性微低頭顱,如同跟著女主人的侍女一般竭力收斂自己的存在感。
對面正有三四個看似侍女的守衛走過來,伴隨著咔嚓的腳步聲,薛以沫陡然發現了一件事。
怪不得自己之前會將歐陽茗的腳步聲錯識成守衛,這些腳步聲聽著完全一樣,肯定是同類型的足履……通過余光一掃,薛以沫果然發現眼前走來的幾位清秀少女的裙擺之下露出的高跟鞋,形制與歐陽茗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顏色是白色的。
“小姐~”清秀少女早已注意到了一點都不掩蓋自己行蹤的兩人,站在最前面的少女輕輕提起裙擺,行了一個禮,而歐陽茗淡淡地點了點頭。
“薛敏,今晚是你執勤?”
“是的,小姐。”薛敏笑道,歪了歪臻首,好奇地看著歐陽茗身後的少女,而薛以沫心中一抖,立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這個人叫薛敏?還是自己的本家。
“這位是?”說著,薛敏的眼神一凝,注意到了薛以沫光著的足踝,眉頭一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就是……我要帶給兄長大人‘享受’的材料~”歐陽茗隨口說道,讓薛以沫不禁抖了抖,心中懷疑小茗是不是在坑自己,之前說好的可沒有這麼一出。
“這樣啊~”薛敏沒有一點懷疑的樣子,“那我們就檢查了。”
“查吧~”歐陽茗側過身子,讓薛敏漫步走到了薛以沫的身邊,男人不禁緊張了起來,白皙的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自己的裙擺。
查?查什麼?處女身嗎?
那麼自己就得考慮是不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薛敏清秀的臉龐靠近,淡淡的少女幽香被男人嗅入鼻尖,不禁讓十幾年來從來沒有接觸過除母親之外女性的男人滿臉通紅,下意識地想要後仰。
“看起來還是個雛兒~”薛敏不禁笑道,“不過……”
“似乎不太懂這里的規矩~”說完,薛敏的玉手狠狠抓住了薛以沫的玉手,緊接著一記叩指打到了薛以沫左邊大腿的穴道之上。
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綿軟疼痛的感覺如同撞到了軟筋一般,薛以沫順勢倒了下來,這一次沒有歐陽茗在一旁扶著,有的只有表情興奮的一群人。
“大小姐?如果可以的話……”
“我沒有意見~”歐陽茗搖了搖臻首,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玉指輕點自己紅潤的香唇,笑意不絕,“反正這也是規矩。”
歐陽茗身後的侍女守衛們立刻笑了起來,各個竊竊私語了起來。
“第一次來到內宅的女人都需要侍衛長的調教呢。”
“竟然光著腳……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錯……”
“誰知道呢……”
“你們看到沒?這個小家伙的胸好小~少主不會喜歡的吧?”
“嗯……是沒之前那個大~那個人才是好生養的~”
“不一定哦~這個臀兒還是挺翹的……可能不好養但應該好生~”
【之前那個?!】即使大腿之上傳來的酸麻疼痛讓男人喘氣不止,但敏銳的聽覺依舊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難道是…】
“還在走神?”薛敏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美人兒,毫不客氣地如法炮制,只不過沒有用手,而是提起自己的玉足,用高跟鞋較為尖銳的足尖壓向了男人左腿的同樣部位,“看來挺硬氣的……”
“可能得狠一點~”看到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滿頭香汗的‘少女’,薛敏笑了笑。
“趴下!”薛敏命令道。
薛以沫的額頭滿是因為疼痛沁出的冷汗,聽到侍衛長的命令,男人下意識地看向了歐陽茗,然而小茗只是扭過臻首,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手勢。
“別看了,這是規矩,即使是小姐也不會去違背的。”薛敏察覺到了薛以沫的小動作,不屑地笑了笑,“進貢的秀女都需要教育,特別是像你這種……”
她指了指薛以沫赤裸的白皙雙足。
“沒有資格的人只能跪在地上走,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形勢比人強,薛以沫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
薛敏皺了皺眉頭,彎下腰,對著薛以沫輕輕地說。
“看來還是不行,沒有誠意~”
說著,薛敏抬起玉手,直接挽住了薛以沫的小腹,被迫抬起腹部的薛以沫下意識地支起了自己的大腿,將微翹的臀兒高高翹起,恰逢角度合適,薛敏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微翹的臀瓣之上。
“啊~!”臀部驟然遇襲,薛以沫瞪大了眼睛,發出了一聲略有些破音的驚叫。
“以後無論說什麼話,都要帶上‘奴婢’兩個字。”薛敏補充道,揚起玉手,再次一巴掌抽在了薛以沫的臀兒之上,即使隔著薄薄的裙擺依舊發出了清澈響亮的彈聲。
薛以沫的臉血紅無比,余光看到了歐陽茗和余下侍衛們的笑意盈盈的臉,深深的羞恥之感彌漫在薛以沫的身心之內,強烈的羞愧讓薛以沫全身都在發軟,而翹起的臀兒更是變得敏感非常。
“啊~!~~知道了~~!”
“啪!~啪!~”
“啊~!啊~~~”薛以沫發出了一連串的痛呼,但是奴婢兩個字就是卡在喉嚨之中,怎麼也喊不出來。
女裝來到這里已經夠羞恥了,還要在地上爬,還有自稱奴婢,即使薛以沫因為羞愧發熱的腦袋幾乎不能思考,但依舊做不出來。
“乖~乖~”就在這個時候,歐陽茗已經來到了薛以沫的身前,蹲下身子,玉手輕輕撫摸著薛以沫的俏首,輕聲說道。
“說吧~說出來~就沒事了。”歐陽茗身上淡淡的香氣彌漫,被大口喘息的薛以沫不斷吸入體內,讓薛以沫眼神迷離不已,咬緊的牙關也漸漸松開……
“啪啪~!”薛敏的玉手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來,啪啦聲不斷響起,薛以沫的嫩臀已經變得通紅無比,刺痛感不斷傳來,與之相對的是不斷刺激下薛以沫跨下的陽根有了些許的反應,似乎是因為過於刺激……
“嗚嗚~奴婢~奴婢錯了~~奴婢知~道了~”薛以沫終於放棄了,羞愧的眼淚順著白嫩的面頰落下,聲音哽咽地哭喊道,“奴婢錯了~放過奴婢吧!~~”
“早這樣不就好了……”薛敏收手,笑罵道,“小騷貨還浪費我的時間。”
“來,跟我念~”薛敏翹臀一轉,就順勢坐在了薛以沫纖細的腰肢之上,玉手輕點薛以沫的前額。
“家規第一條,歐陽家本家至高無上,所有的命令都要遵守。”
“家……家規第一條,歐陽……家本家至高無上,所有的……命令都要……遵守。”
“不要停頓!第二條,不穿鞋的人不算是人,是家養的雌畜,不能學人一樣走路~”
“……第二條,不穿鞋的人不算是人,是家養的牲畜,不能學人一樣走路~”
“嗯~好多了,來,再念一遍……”
“……”
……
“嗯……再背一遍。”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薛以沫聲音空洞地熟練地念誦了一遍家規,總計二十一條,從如何尊重主人到如何行走,再到如何受孕,雌性在家里應該做什麼標得一清二楚,而薛敏早已從歐陽薛以沫的身上下來了,正用手摩挲著薛以沫的俏臉。
“不錯,很聰明哦。”甚至打一棒子給一顆糖的玩法,薛敏不吝夸獎地笑道,“真的第一遍就會背了。”
“要牢記在心,下次不要犯錯了。”薛以沫的臀兒又挨了輕輕幾下拍打,薛以沫顫抖著身子低下臻首,顫抖的聲线顯得恭順至極。
“奴婢知道了……”
“調教完了吧?”在薛以沫一旁等候許久,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的歐陽茗說道,“那……我將我家的雌畜帶走了?”
看到薛以沫乖巧的樣子和俯在地上的姿勢,歐陽茗也知趣地將稱呼從沫姐姐改為了雌畜。
“當然,小姐請便。”薛敏恭敬地告退,隨著嬉笑的守衛們離去。
“那個人被姐姐打得好慘~”
“是嗎?我看她倒是樂在其中哦~”
“真的嗎?”
“嗯…肯定是打屁股打到下面濕了~突然就投降了,肯定是覺得泄出身比賤稱更丟臉呢。”
“那確實更丟臉呢~”
眾人漸去,薛以沫依舊如同小狗一般跪在地上,深深地低著上半身,絲毫不敢抬起,而歐陽茗招呼了他一聲,薛以沫還下意識地挪動著自己的四肢,如同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般被少女帶著散步。
“沫姐姐還趴著呢?”歐陽茗嘴角的笑意濃郁,直到走到了一座假山旁,這才對一路爬過來的薛以沫笑道,“薛敏她們早就走了哦~”
“……”薛以沫的身體一顫,抬起低垂的頭顱,白嫩的面頰之上通紅的眼眸之中閃過幾絲迷茫、幾次怯弱。
“沫你現在真的像女孩子哦~”歐陽茗玉手輕輕揉了揉薛以沫的俏臉,“不過我們已經到了,起來吧~”
“真的嗎……”薛以沫低聲問道,旋即嬌軀一顫,立刻誠惶誠恐地加上了一句,“奴婢……”
“當然是了。”歐陽茗熱情地彎下腰,將跪坐在地上的薛以沫扶了起來,順便用手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即使石板路天天清理,但依舊是有一些汙物在的,“畢竟還要去看現場呢,可不能耽誤事……”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穿上鞋……】
非常想如此詢問,但剛才的一頓調教明顯讓薛以沫謹小慎微了起來,對已經完全主導了談話節奏的少女只能唯唯諾諾,任由歐陽茗施為。
打掉薛以沫身上的灰塵,歐陽茗拉著薛以沫的手,帶著他拐進到最左邊的一間房中,直指一間屋子,若是薛以沫之前來過的話就會發現這間屋子並不是薛緋衣之前接受調教的地方,而是正處於它的隔壁。
“就在這里好了~”歐陽茗關上門,轉過身來,指著牆壁,輕笑道,“時間剛剛好!”
剛站穩,薛以沫一眼就看到了牆壁,不知道是什麼原理,這一面牆竟然是透明的,不過明顯是單相的,對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這里,因為目前正有兩個人在熱切地擁吻著,即使薛以沫和歐陽茗出現在這里也沒有任何反應。
而薛緋衣身上不著寸縷,除了修長唯美的玉腿之上裹著增加情趣意義的白絲外一絲不掛,豐美水嫩的嬌軀如同發著光的玉雕一般,側面看上去,纖細的柳腰,磨盤般的美臀和修長圓潤的長腿都一覽無余。
薛以沫的腦袋一陣暈眩,飛快地舉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了起來,一陣暈眩感襲來,讓薛以沫下意識地推後了一步。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歐陽茗湊近薛以沫的身體,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身體,在薛以沫的耳邊輕輕地說,“每天夜里你都在幻想自己母親找到歸宿,對吧~”
“當然不~我~你~”薛以沫的聲音如同生鏽了的發條一般磕磕絆絆,一雙眼睛完全黏在了一臉沉醉的美婦俏臉上,根本移不開目光,偶爾還能看到兩人的唇齒交纏之處,美婦熱情地往外伸著香舌,任由男人隨意使用。
“嗯!~”薛緋衣熱情地擁著男人,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脫光後並沒有被束縛吊起,美人兒芳心深處一陣悸動,感覺對方可能信任起了自己,潛意識里涌現了一股被信任的感覺,幾乎沒有反抗就與男人交纏了起來,熟嫩高挺的嫩乳壓在男人的胸口,帶給歐陽青楓極為舒暢的感覺,而美婦粉嫩的香舌不斷用力往外伸去,與男人的舌頭交纏在半空之中,不斷吮吸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你比之前熱情多了。”歐陽青楓評價道,一只手懷抱著美婦纖細的腰肢,真氣如暖流一般順著手掌涌進美婦小腹上的花骨朵之中,另一只手覆在薛緋衣嬌俏的臻首之上輕輕撫摸著。
“~別說了~~”薛緋衣輕哼幾聲,芳心沉醉迷離,“都是你……強迫我的~”
“是嗎?”歐陽青楓笑了起來,輕輕一咬美婦粉嫩的紅唇,“但我只是一伸手,是你自己撲進來的。”
“嗚嗚~嗚~不~不要說了~”聽著男人的調笑,薛緋衣心中涌現了一股羞恥之感,嬌哼著,“嗚嗚~吻我~”
“好好~”歐陽青楓也不矯情,捧著美婦白皙細膩的嬌美臉龐,狠狠吻上了那紅唇嬌嫩的唇瓣,徹地級別的修仙者渾身無垢,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讓男人欲罷不能。
兩人在屋內交纏著,薛緋衣為了能與男人接觸得更深,一雙修長細滑裹著白絲的玉腿緊緊繃起,小巧嬌嫩的玉足也用力踮起,熱情如火挺起自己的上半身,臻首高高揚起,一雙白皙修長的玉手也環抱住了歐陽青楓的脖頸,香唇不斷地與男人交纏著。
薛以沫似乎聽到了淡淡的吮吸聲,恐懼地想要往後退,然而歐陽茗一直抱著男人的身體,甚至強行將薛以沫拖到了牆壁旁板,讓他更清晰地看到其中的細節。
薛以沫的瞳孔收縮放大,他能看得清自己母親精致絕倫的俏臉上那嫵媚沉醉的表情,用力挺起壓在男人胸口的豐美山峰與環抱著男人脖頸的白皙玉手,纖細如雪的手指不時用力繃緊指節,顯示出雌性體內的灼熱欲望。
正如同在薛以沫體內燃燒起的感覺一樣。
“~硬了~?”歐陽茗舔了舔紅唇,在薛以沫的耳邊輕笑道,美目的余光下掃就能看到薛以沫的胯下已經支棱起了一個凸起,“是不是看到伯母這個樣子,所以興奮了?”
“不~”薛以沫喘著粗氣,眼睛也不知不覺變得通紅,心中悲哀的同時不知為何一股亢奮的心理油然而生,燃燒越旺,然而薛以沫對自己母親被迷惑這一點根本不會感覺到興奮,他又不是變態……
“不是…我……”薛以沫大口呼吸著,歐陽茗靠在他的身上,淡淡的體香不斷涌入到他的鼻尖,胯下的肉棒越發充血膨脹,讓薛以沫完全陷入到了迷茫之中,難道自己真的是這種人?
會因為自己的母親被別人奪走而感覺到興奮?
“是的哦~沫就是這個樣子的~”歐陽茗輕聲笑道,玉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在薛以沫的身體之上摸索著,“伯母可要被兄長大人征服了~”
說完,男人胯下的肉棒又是一跳,讓少女輕笑了起來。
“這麼興奮嗎?”
“啊哈~啊哈~~”薛以沫穿著粗氣,身體越發無力,唯有胯下的肉棒依舊神氣十足,甚至更加興奮了起來,似乎是吸走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不對~不對~~”
“小茗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
“發現了嗎?這是《媚女迷情功》~”歐陽茗湊到男人的耳邊,嬌笑著說,“我之前很不喜歡,但是現在……果然還是這個適合我。”
說著,少女的玉手已經伸入到了裙擺之中,纖細的玉指輕柔地握住了男人陽根。
“嗯嗚!~”要害落入到少女的手中,薛以沫當即發出了一聲如同少女一般的嬌喘,整個人也不禁抖了幾下。
“沫你的樣子好像被女人~”歐陽茗嬌笑著,靈活的手指開始把玩起落入到掌心的陽具,火熱的觸感讓少女不禁來回撮弄起來,“不過……有點小哦~”
“跟兄長大人的根本沒法比呢~怪不得伯母這麼迷戀兄長大人~”
平心而論,薛以沫胯下的器官並不算小,只不過比不過專門修煉武道功法的歐陽青楓,或者說差得遠了。
“你……松手!”薛以沫抗拒地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妄想擺脫少女玉手的掌控,但渾身無力的男人根本沒有這個力氣做到這一點,只得任由少女緩緩將自己的身體放在地上,之前被薛敏好好教育了一番的臀瓣通紅,在接觸到地面的同時瞬間發出了不滿的抗議,讓坐在地上的男人下意識地繃緊了自己臀部,而歐陽茗毫不客氣地掀開了他的裙擺,露出了高高揚起的棒狀物體。
紅通通的肉棒似乎閃著光澤,龜頭處已經滲出的前列腺液正潤滑著龜頭頂端的部位,而少女的小手正握著高高揚起的棒身,靈活的食指與拇指正夾著敏感的冠狀溝不斷捏弄著。
“不要想這麼多了~好好看~”歐陽茗咬著薛以沫的耳垂,“今天應該到了關鍵時間了~”
薛以沫渾身無力,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少女的意思,更何況一時不察吸入了太多歐陽茗刻意放出的迷情之氣,全部的力氣都集中到了自己胯下的肉棒之上,四肢無力的男人只能癱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薛緋衣正與歐陽青楓擁吻到高潮,而歐陽青楓已經不滿足於侵犯美婦的香舌,大手也不禁動了起來……
薛以沫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