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火靈山,左艾被奉為上賓好生招待,劉師風給他安排了一間雅致的客房,火盈盈則去與父母相見。
左艾心中其實也頗為忐忑,自己雖與火盈盈產生了幾分糾葛,但之前趁火盈盈無力反抗之際,在她身上所行之事,恐怕沒有幾個女子會輕易釋懷。
哪怕在那山洞中,火盈盈默許的情況下再次發生肉欲交歡之後,左艾也不覺得火盈盈會饒恕自己曾犯下罪行。
只是以火盈盈的修為,若想滅殺自己簡直輕而易舉,為什麼會將自己帶回火靈山?
“左公子,左公子……”左艾思緒萬千,導致與劉師風交談時屢屢失神沒接上話,好在劉師風沒有多問,“左公子你有什麼需要,吩咐下人就行,我也該去向師父師娘復命了。”
“好的,有勞劉兄了。”左艾心中感慨,在此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仍人差遣的奴役,如今卻搖身一變被人奉作上賓稱為左公子。
既來之則安之,左艾光棍一條,若火盈盈真要懲治他,大不了人死鳥朝天,想通其中關節,左艾頓覺渾身一輕,安安穩穩在火靈山住下。
另一邊,火盈盈與父母相見,回想過去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再也忍不住淚水撲進母親的懷中,將這些天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哭訴,然而她卻有意將左艾的身份隱藏,只說左艾有恩於自己,若沒有左艾相助,自己此時恐怕已身陷桎梏。
“實在該死,一群肖小之輩竟敢染指我火工真人的掌上明珠,我這便派人將那沉淪谷鏟平!”聽完女兒的哭訴,火工真人怒不可遏,一掌將茶幾拍成飛灰。
“且慢!”
火工真人正欲下達指令,卻是被妻子攔下。
柳問薇作為火工真人的發妻,火盈盈的母親,自身亦是個容貌極美的熟婦,她輕聲安慰懷中的女兒,然後對火工真人道:“女兒才剛回來,你便如此大張旗鼓要去鏟除一個淫賊門派,這不正將女兒被淫徒擄掠的事實昭告天下了嗎,火靈山丟了臉面我暫且不管,你讓我們女兒以後如何做人,如何面對他的未婚夫?”
火工真人方才一時怒極,聽得柳問薇的話,才將怒火強行壓下,道:“夫人所言極是,此事不能在明面上進行,但沉淪谷必須從這世上消失!”
柳問薇還在安撫火盈盈,火工真人則抽身離去,也沒人知道他要去干什麼。
翌日,左艾在一處花園閒逛,劉師風找到了他,劉師風道:“左公子,我家師母有請。”
“不知掌教夫人見我何事?”左艾問道。
“無甚大事,就是想當面感謝你對我家小師妹施以援手的恩情。”劉師風與左艾並肩而行道。
劉師風領著左艾穿過了一條石道,二人來到了廳堂,廳內裝布置飾頗為華麗,首座之上端坐著一位成熟美婦人。
那美婦坐姿優雅體態端莊,身著一件典雅羅裙,肌膚細膩白淨之下透著淡淡紅潤,漆黑長發挽在腦後盤成婦人髻,露出一截修美雪白的脖頸,發髻之上斜斜插著一支玉制步搖,有細金銀线串綴珠玉散發瑩瑩光彩,與漆黑的長發相映生輝,顯得明麗而又清雅。
她凝煙而視,一雙眸子猶如連天碧水盈盈有光,眼波流盼,至清至雅,那精美鎖骨之下一對傲人飽滿高高撐起,溝壑深深,雙峰欲出。
腰間所束裙帶極顯身材,纖妙腰肢與豐熟翹臀勾勒出凹凸曲线叫人難以側目,裙襟貼服在渾圓豐腴的長腿上,裙擺垂落覆蓋至小腿之下,玉腿线條柔美欣長,更彰顯肥臀之豐滿成熟,尤為吸人眼球。
如此端坐在廳堂之上,整個人恰如遠山之巔繚繞的彩雲,不僅清雅綽約,仙姿神韻更是飄逸出塵,著實美不勝收。
左艾看到首座之上的美婦人,她的容貌與火盈盈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火盈盈的母親柳問薇了。
他曾聽畢奇志說過,二十年前那一代人中,柳問薇乃是名動天下的絕代佳人,只是嫁給火工真人後便很少在世人眼中行走,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可是為何只有柳問薇一人現身,那火工真人卻是不見蹤跡?
“左公子請坐,來人看茶。”柳問薇玉顏之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示意道。
左艾尚處於愣神當中,不容他多想便被柳問薇的話語驚醒,但見柳問薇神色如常,清雅端莊,未對自己的失禮有所不滿,趕緊作揖行禮旋即落座,一旁自有下人奉上香茗。
“左公子年紀輕輕,卻生得一副俠肝義膽,還得多謝你救了小女,不知左公子師從何們何派?”柳問薇道。
左艾自然不會蠢到說出自己出自沉淪谷這等下流門派,只道自己是一介散人,學了一些野路子,並將如何脫困的關鍵因素歸於火盈盈,自己不過在一旁周旋助力。
對於左艾的話,柳問薇沒有過多懷疑,若是別人,柳問薇還會懷有戒備之心,畢竟火靈山是大門大派,在外難免有所樹敵,若是心懷鬼胎之人潛入火靈山,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都是未知數,可女兒怎會對自己有所隱瞞,既然左艾對女兒有恩,明面上的禮數還是不能失了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左艾深知言多必失,盡挑些無關痛癢的話說,只是他的眼神老是不受控制偷瞄柳問薇。
柳問薇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左艾的目光,只是不知道從何時起,對於這樣的目光柳問薇已經不再排斥。
柳問薇清楚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從她還是少女之時,就見識過各色各樣異性色眯眯的眼神,哪怕嫁人後在這火靈山中深居簡出,那些火靈山弟子看她的眼神當中也有藏不住的躁動,再者說相比於那些充滿侵略性的注視,左艾的眼神算是十分克制的了。
“我倒是有個建議,既然左公子無門無派,不如拜入我火靈山。”就在二人交談之際,火盈盈來到了廳堂,如此說道。
火盈盈身著一襲精致的紅衣長裙,或許是因為脫離魔掌的緣故,回到火靈山的火盈盈容光煥發,經過梳妝打扮之後衣香鬢影,氣質更勝從前。
白皙細膩的肌膚,配上那嬌美容顏,火紅長裙腰間系著一條玉帶,挺拔的胸脯與翹臀玲瓏浮凸,束出一條纖纖蠻腰,曼妙柔媚。
朦朧紅紗裙擺下兩條水潤筆直的玉腿與美臀暗香涌動,春意盎然,隨著步伐交替在紗裙中搖曳生姿。
一襲紅裙,宛如一團火焰,行走之間體態輕盈,步步蓮花。
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還。
左艾幡然明悟,如今的火盈盈可不是受畢奇志控制,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而是高不可攀的火靈山明珠!
這一對母女,若是放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不會有人覺得她們是母女關系,反倒更像一對姐妹花。
“你說得是輕巧,都沒問過左公子願不願意拜入火靈山呢。”柳問薇笑著說道。
“我想左公子應該不會拒絕的,對吧?”火盈盈朝左艾眨了眨眼睛。
左艾還沒搞懂火盈盈為什麼要他拜入火靈山,但見她對自己傳遞眼神,於是不再多想,起身朝上方柳問薇躬身一拜,道:“能成為火靈山的一分子是我左艾的榮幸,弟子拜見掌教夫人,盈盈師姐!”
對於左艾成為火靈山弟子,柳問薇沒有太大意見,還特許左艾直接升為核心弟子,在火靈山上有一處單獨住所。
“好了,以後咱們便是一家人,不用如此拘束!”柳問薇道。
“夫人,小姐,姑爺來了,正在外面……”
有個小丫鬟上前稟告,卻被火盈盈打斷:“什麼姑爺,我和張陽還沒成婚呢,他就不算火靈山的姑爺。”
以往張陽來火靈山拜訪,火盈盈都是歡呼雀躍,當下卻是沒表現出太多興致,或許是還沒走出陰影的緣故吧,柳問薇心中暗忖,便道:“你們年輕人交流我就不參與了。”
說完,柳問薇便施然離去。
旋即門外走進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看到火盈盈後便緊忙走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敢把主意打到我家盈盈身上來,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
火盈盈瞥了瞥嘴,將張陽與左艾相互引薦一番道:“被幾個不長眼的邪道肖小暗算了,還得多謝左艾,若不是他出手相助,我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脫身。”
張陽聽後對左艾抱拳道:“左兄弟,大恩不言謝,以後若是有用的上張某之處,你盡管開口,在下定會全力相助。”
左艾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自己可是侵占了他張陽未婚妻的身子,他恐怕毫不知情,還對自己感激不盡,左艾渾身不自在,只得應付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就先離開,不在這妨礙你們了。”
走出廳堂的時候,左艾回頭看了一眼,里面二人舉止親昵,心里隱隱有些嫉妒張陽,他不僅身份超然,日月仙教的黑日使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個如嬌似玉的未婚妻。
而自己出身卑微,雖然如今成為火靈山的核心弟子,卻感覺與周圍一切格格不入,與火盈盈之間仿佛隔著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入夜,左艾用完晚膳便早早回房,他打聽到張陽並沒有離開火靈山,想必此時已是溫香在懷了吧。
事情也正如左艾所料。
張陽對火盈盈的變化感到驚奇,以往都是要自己哄著火盈盈,軟磨硬泡才有機會一親芳澤,今晚未婚妻卻是主動纏上自己,不容張陽多想,他的思緒就被火盈盈的熱情魅惑所淹沒。
感受懷中未婚妻嬌軀的火熱,欲望就此點燃,猶如不可收拾之烈火,焚燒張陽的理智。
張陽的一只手掌已經攀上火盈盈胸前玉峰,入手滿是豐軟,正要展開動作之時,一道飛劍傳書突然落入他手中。
“是教主親手傳書!”看清手中飛劍,張陽強行壓制體內升騰的欲望,手指一劃解開飛劍禁制,一行靈力書寫的文字投射出來。
看到傳書內容後張陽心中大驚,連忙將文字揮散。
事關重大,縱使張陽心中對嬌媚欲滴的未婚妻有萬般不舍,也只得滿懷歉意起身告別:“盈盈,日月仙教有大事發生,教主喚我回去主持大局,今晚就不能陪你了,等我下次來火靈山定向你賠罪!”
不等火盈盈回復,張陽便連夜返回日月仙教。
此時的火盈盈衣衫半解,大片白膩肌膚裸露在外,美眸迷離,看著張陽飛速遠去的背影,眼中迷離色彩隨後化為縷縷幽怨,剛才她隱約看到飛劍傳書內容有龍墓二字,其他還沒看清就被張陽揮散了。
火盈盈沒管那飛劍傳書的內容,張陽剛到火靈山時,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未婚夫,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軀,總覺對張陽有所愧疚,於是打算與張陽私下相處時做出改變,主動引誘張陽,卻不曾想張陽就這麼被一道飛劍傳書給喚走。
被神仙迷魂散影響過的嬌軀,欲望一經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眼下張陽卻又離去,火盈盈身上一陣躁熱,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左艾的身影。
左艾那邊,當他想到今晚火盈盈將會在張陽身下婉轉呻吟,扭身逢迎之時,心里更是堵得慌。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左艾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紛亂思緒一一摒棄,旋即投入修煉當中。
就在左艾投入修煉沒多久,一道窈窕曼妙的倩影出現在門外,那道倩影在門外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悄悄推門而入。
屋內,左艾盤坐在床上修煉,並沒有查覺到任何異常。
一具柔軟的玉軀神不知鬼不覺爬上了床榻,旋即一只腕細膚白的潔淨素手,緩緩的將左艾的腰帶解開,隨後小手伸進去略微摸索,從中掏出一根雄性象征。
“啊……火小姐你這是?”左艾猛然驚醒,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陽具傳來了絲絲縷縷溫涼感覺,被一只柔若無骨的玉手給握住,霎時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身匯聚。
火盈盈在進入房中的那一刻就將左艾禁錮了,發覺到手中的雄性物事不斷膨脹,散發火熱溫度,嬌軀也跟著一陣發燙,頓時一陣口干舌燥。
她沒有言語,嬌軀妖妖嬈嬈,渾身上下充滿魅惑風情,握住男根的玉手柔柔套弄著,將左艾的欲望充分挑逗起來,那硬脹的肉棒在火盈盈輕巧地套弄下硬到了極點。
旋即,在左艾震驚的目光下,火盈盈緩緩俯下腦袋,先是試探性的吐出細舌,輕輕舔舐一下光滑通紅的龜頭,那里已經滲出一滴粘液。
溫潤的細舌掃過龜頭馬眼,帶給左艾的刺激猶如利箭射穿心靈,肉棒在火盈盈手里抖了兩抖。
火盈盈並未覺得有何異味,於是便張開小嘴兒,用櫻唇將龜頭含住,納入口中。
火盈盈秀眉微皺賣力吞咽,直到無法容納才將將含住一半長度,一邊吮吸,細舌一邊圍繞著肉棒打轉。
“哦哦哦……”
聽到左艾發出舒爽的呻吟,火盈盈仿佛受到了鼓勵,腦袋上下套動起來,給左艾帶來更多快感。
左艾的下體毛發旺盛,烏黑茂密的陰毛扎在她臉上癢癢的。
兩團卵蛋也收縮起來,上面的褶皺愈加明顯,火盈盈忍不住伸手去把玩。
火盈盈的手法還顯得很生澀,但卻抵不住她此時散發出如火熱情與魅惑色彩。
子孫袋被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揉捏,弄得左艾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大開,忽然感覺龜頭觸碰到一片柔軟。
“嘶……”
見左艾神情享受,火盈盈內心深處一片蕩漾春情,她突發奇招,大膽的一個深喉吞納讓左艾猛然發倒吸一口冷氣。
太深了,龜頭頂到了喉嚨!
火盈盈被肉棒撐得合不攏嘴,涎液順著嘴角留下,滴在肉棒上,致使整根肉棒閃爍亮晶晶光澤。
只聞“啵”的一聲,火盈盈吐出肉棒,旋即將左艾推倒,分開修長細膩的美腿騎坐在他腰腹之上。
火盈盈居高臨下的看著左艾,如絲媚眼秋波流轉仿佛要滴出水來,酡紅的俏臉之上寫滿欲望,她道:“小淫賊,你之前在我身上干的那些壞事,本小姐現在要一一討回來。”
說著,她徐徐解開了那束著自己纖細腰身的玉帶,紅裙沒有腰帶束縛之後順著玉體滑下,精致的裙裝之內只有一件輕薄的月白色褻衣,而那挺拔的胸脯在褻衣包裹之下尤為突出,雪白隆起的雙峰緊漲在褻衣之內,溝壑欣長而又挺拔高聳,其上一點動情凸起朦朧嬌艷,散發著無聲誘惑。
瞧得這一幅春光美景,左艾的目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胸膛亦是起伏劇烈,呼吸逐漸變成粗重的喘息,鼻孔翕張噴吐出陣陣熱氣,雙眼泛紅布滿欲望。
胸腔內積蓄著熾熱欲望,被火盈盈壓制在身下的陽物,脹大的圓頭隔著一層薄絹頂在了一處溫軟濕潤之地,左艾恨不得挺腰將其送入那銷魂所在,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瞪大眼睛干著急。
左艾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火盈盈全然看在眼里,心中一蕩,小小得意一番後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急也沒用,今天的主導者是本小姐,本小姐要讓你這個小淫賊嘗嘗被人強暴的滋味。”
“火小姐,你要來便來,別再折磨小人了。”左艾心急如焚,這事怎麼算自己也不吃虧,才不管誰強暴誰。
欲念狂情縈繞之下,火盈盈輕抬玉臀,手指勾開褻褲的一側繩結,現出內里一叢整齊芳草掩映下的水色花唇,她沒有把褻褲完全褪去,而是任其掛在了左腿上,看起來更顯淫靡。
火盈盈跪坐在左艾腰腹上,只覺一個炙熱圓滑的昂揚物事抵在自己腿胯花田不斷跳動,體內那股洶涌躁熱的滋味更是教人難耐,不由得探手扶正肉棒對准蜜穴口後坐了下去,將那硬脹的陽具由嫩穴慢慢地吞入體內。
“本小姐今天便要強暴你這個淫賊!”
“哦……”
“喔!”
房間里一男一女口中皆是蹦出銷魂呻吟。
皓月當空,情欲涌動……
直至天蒙蒙亮,盤旋在天邊的春風這才散去。
一夜狂亂過後,發泄完滿腔情欲,火盈盈嬌艷的臉孔滿含春意,媚得滴水的眼角帶有一絲愉悅笑意,趁著沒人離開左艾的住所。
火盈盈驚訝於自己在性事上的需求,莫非自己真被沉淪谷的淫賊調教成了一個淫娃蕩婦?
但回想臨走時左艾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只覺身心愉悅,對於未婚夫的虧欠也減輕了許多。
房內,左艾呈大字形癱在床上,目光無神,胯下那條肉蟲垂頭喪氣萎靡不振。
回想昨晚所遭受的經歷,起先個把時辰左艾任由火盈盈騎在身上肆意晃動嬌軀,還是十分受用的,可當左艾忍不住泄了幾次後,他終於察覺事情發展不對。
都已經記不清昨晚射過多少回了,只記得火盈盈的狂野索取令他欲罷不能,每當自己在火盈盈體內噴射精液後,火盈盈總會想方設法讓疲軟的陽具重回堅挺,然後再騎上自己,緊窄的蜜穴一遍又一遍的瘋狂壓榨肉棒,直到自己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徹底彈盡糧絕才肯罷休。
又過了一會,火盈盈對左艾施加的禁制自動解除,左艾雙腿打顫挪下床來,心中祈禱火盈盈最近幾天千萬不要再來找自己。
……
清晨的雲上天宮還飄著一層薄霧,安弋早早便洗漱完畢,准備動身前往丁長老那兒。
自從經歷過上次頓悟,安弋得以覺醒靈識之後,安卓然便安排兒子跟隨丁長老研習陣法之道。
這些天安弋也是沉迷其中,每天早出晚歸,不亦樂乎。
當安弋來到丁長老的道室時,發現道室之內還有一人存在,那人不是丁長老,而是雲上天宮的親傳大弟子宋瓊雲。
宋瓊雲跪坐在道室之內,正翻閱一本典籍,她上身端正筆直,挺胸翹臀,婀娜的背影曲线則是曼妙動人,乳白色衣裙緊緊包裹那柔柳般只堪一握的纖腰,嬌俏而具有彈性的美臀與豐盈的大腿疊放在一起,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线也瞬間畢露無疑,緊實圓潤,格外誘人。
宋瓊雲察覺到身後之人,她保持目不斜視,聲音猶如清泉石上流:“小弋弟弟真是勤奮,這麼早就來見丁長老?”
“我這不是笨鳥先飛嘛。”安弋收回目光,行至宋瓊雲身旁與她並肩而坐道,“聽我娘說雲姐姐不是閉關衝擊新境界嗎,怎麼有空在這讀書?”
“我如今的境界已達到瓶頸,只靠閉關修煉難以突破,一味苦修恐會適得其反,不如靜下心來修身養性,尋找晉升的契機。”宋瓊雲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如雲姐姐這般天資聰穎,修煉道路上也會有瓶頸……”安弋對於靈力修煉只能說一知半解,隨聲附和道。
“哪怕再天資卓越之人,在修行一途,也不可能如同吃飯喝水那般輕松突破,須要自身積累底蘊與感悟達到一定水准,還得捕捉那一縷虛無縹緲的契機,契機一到,突破境界便能水到渠成。”宋瓊雲淡淡道。
“還真復雜啊……”安弋撓頭道。
“你呀,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一朝頓悟,便擁有足以媲美天命境的靈識強度,等你將陣法一道初窺門徑,能夠熟練布置法陣,便是實打實的天命修士,就連我這天宮親傳大弟子也比不過你了。”宋瓊雲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著,期間陸陸續續有一些弟子來到道室,他們都是常來向丁長老討教陣法問題的。
那些弟子中有人與安弋相熟,正欲上前打招呼,這才看清與他並肩而坐的居然是天宮的親傳大弟子宋瓊雲,連忙收起嬉笑正色道:“見過宋師姐!”
宋瓊雲報以微笑一一回應。
有些普通弟子,自拜入天宮以來可能都沒見過傳說中的親傳大弟子一面,如今得以一窺仙顏,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這就是咱們天宮的大師姐嗎,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仙子下凡,她剛才還對我笑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旁邊的同伴嫌棄道:“得了吧你,宋師姐還對我笑了呢,那是出於禮貌,人家宋師姐醉心大道,你小子確實是在做夢,做的那是白日夢!”
“哈哈哈……”
他的話引起周圍弟子一陣哄笑,好在他們知道分寸,與宋瓊雲保持一段距離,在場眾人當中也只有安弋敢和她並肩而坐。
“咳咳……”
一名中年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道室之內,眾人見狀皆起身行禮:“見過丁長老。”
丁長老身上的袍服一絲不苟,蓄有長胡須,看到最前排的宋瓊雲和安弋點頭道:“不用拘束,今日的陣法之學即將開始,另外,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提出來。”
隨後,丁長老開始講授陣法之學,期間有弟子不斷提出自己的疑問,丁長老都會不厭其煩逐一解答,足以見得丁長老在陣法一道頗有建樹,對弟子們也很有耐心。
平日里問題最多的安弋今天卻顯得十分平靜,丁長老不禁主動問道:“小弋,你平時各種刁鑽問題層出不窮,今日怎的沉默了?”
安弋沒想到丁長老會主動提及自己,撓頭道:“小子這幾日正在嘗試復原一卷殘缺的陣法,奈何自身見識尚淺,勉強只能修復一成,不知丁長老有沒有興趣嘗試一下?”
“哦,什麼陣法,我來瞧瞧。”丁長老道。
安弋便把那卷從天華城得到的朱雀神火陣式圖取出,交至丁長老手中。
丁長老拿到陣圖便被其中晦澀深奧的陣法紋理所吸引,他先是沉吟了一會,旋即腦海中開始推算各種紋理排列的可能性。
過了半晌,丁長老深深呼出一口氣,將圖紙還給安弋,嘆道:“據我推斷,這卷陣圖所刻錄的殘陣,若能將其布置出來,威力比起尋常涅槃級陣式只強不弱。”
“其完整陣法估計已是羽化級別,我目前的能力不足以將其復原,你能在殘陣的基礎上修復一成,說明你陣法一途的天賦在我之上,往後也能比我走得更遠。”
在座的弟子聽到丁長老的話,無不拉長脖子張望,好奇究竟是什麼陣法,竟能讓丁長老這等陣法大師束手無策。
其中不乏一些好事者出言道:“安師兄,我們師兄弟也好奇這是什麼陣法,不如你露一手給師兄弟們開開眼?”
此言一出,安弋轉頭看向丁長老,見他沒有出手干涉,便被趕鴨子上架:“我對這座陣法參悟尚有不足,雖然能照葫蘆畫瓢布置出來,威力恐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但若失控,各位師兄弟可得躲得遠遠的。”
“有我在你盡管出手,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座陣法的奧妙。”這時丁長老開口了。
就連跪坐在安弋旁邊的宋瓊雲也給他讓開位置,任其出手。
安弋深吸一口氣,靈識如潮水一般涌出,那種雄渾程度,就連宋瓊雲和丁長老也嘖嘖稱奇,頓悟帶來的好處確實匪夷所思。
安弋散發出的靈識牽引天地靈氣,不斷勾畫出一道道奇妙玄奧的紋路,紋路之間相互交織盤旋,不過一會,一座火紅的陣法雛形顯現在眾人眼前。
只是這座陣法給人一種殘缺感,稍有見識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座殘陣。
朱雀神火陣式!
陣法成型的瞬間,這一方天地間靈氣頓時劇烈翻涌,溫度變得灼熱起來。
天地靈氣翻涌的同時,宋瓊雲美眸一凝,冥冥之中,那虛無縹緲的契機陡然閃現。
機不可失,宋瓊雲當即盤腿坐下,進行突破。
“各位當心了,陣法要控制不住了!”此時安弋勉力掌控陣法,面色憋得通紅,大聲提醒道。
丁長老及時出手,一座更大的陣法將朱雀神火陣式籠罩,將里面狂暴的靈氣磨滅。
“噗通”一聲,安弋脫力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丁長老看了眼盤坐在一邊的宋瓊雲,揮手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先回去。”
待眾弟子退去,安弋緩過神來,也發現宋瓊雲的異狀,他問道:“瓊雲姐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你剛才布陣時牽引了瓊雲的契機,她現在正在突破。”丁長老拍了拍安弋的肩膀道,“你布置的陣法雖然只有其形,但我能看出這陣法無比玄妙,你若能完全掌控,將會是一招極強的殺手鐧。”
“若是四宮主還在天宮,或許她可以完善這座陣法。”
“年輕一代人才輩出,此乃天宮之幸啊!”
丁長老一陣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