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城作為大秦王朝商業之都,其繁華程度僅次於金都首府。
和金都一樣,天華城上空禁止飛舟行駛,若想進城則需將飛舟停泊在城西的西門塢處。
安笑施一行四人抵達天華城,遠遠便能瞧見一座連綿十萬里的雄偉城池,一眼望去滿是人煙,無邊無際。
西門塢中來往飛舟多如天上繁星,這里作為天華城最龐大的運輸樞紐,有著從各地而來的飛舟停駛,每天進出的飛舟數以億計,一片繁華景象好不熱鬧。
就在安笑施和安雨嬋踏下飛舟的那一刻,偌大的西門塢霎時寂靜無聲。
兩人皆是無雙仙顏,擁有傾城之姿,風華絕代,群芳難逐,當她們出現在這西門塢的那一刻,便瞬間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無數道視线紛紛向其匯聚,被她們的美貌吸引。
“哇…這是仙女下凡了嗎?”
“我莫不是眼花了,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天下美人無數,但是能美到她們這種程度之人卻少之又少,究竟是何門何派的天之驕女?”
“觀這兩位美人的氣質神態,她們絕對久居上位,不會是某個門派的普通女弟子,難到是某個門派的掌教夫人,或者是皇族貴胄?”
……
兩位傾城絕麗的佳人。
其中一人身姿窈窕,身著和體的荼白衣衫,衣料柔順貼著身子,將凹凸有致的身段極為動人。
她雙峰挺立,一對飽滿將領口撐得幾欲裂開,長發從頭上垂直落下,一直到腰際,往下是纖纖細腰和圓潤的臀部,那容顏更是含煙出塵,就像一株立在水面上的清荷。
另一個女子美眸如星辰閃爍,明亮澄清的眸子充滿靈動色彩,一襲紅色長裙蔽體,玉胸豐腴,肌膚賽雪,身姿婀娜妖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其裙擺下方隱約可見一雙熱力張揚的美腿,輪廓緊實流暢,洋溢著野性魅力。
僅僅只是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小腹一陣脹痛,很想伸手到她的大腿之上捏一把,感受那細致和彈性。
四面八方不斷有人竊竊私語,猜測她們的身份。
天宮之主威名遠揚,但很多人只是在傳聞中聽說過幾位宮主的事跡,真正能見到幾位宮主仙顏之人卻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將她們與雲上天宮聯想在一起。
“蠢貨,平時好吃懶做,干活還心不在焉,這箱貨價值上萬金銖,要是有個差池,你不吃不喝十輩子都賠不起!”
眾人依然沉迷於兩位宮主的絕色容顏之時,人群中爆發一聲呵斥。
尋聲望去,只見一個中年商人正在訓斥干活的伙計,原來是那個伙計也被兩位宮主的美貌吸引,險些打翻搬運的貨物,這才惹來商人一頓呵斥。
“嘖嘖,真是紅顏禍水說的就是你們,人家只不過是多看了兩位幾眼,就惹來一頓臭罵。”安弋在一邊掩嘴揶揄道。
安笑施星眸漣漣,帶有說不出的美韻道:“天生麗質又不是本宮主的錯,走了,還杵在這惹人圍觀呢?”
安弋聳聳肩,跟隨兩位美艷宮主的步伐,在眾人注視之下離開西門塢。
天華城之廣闊,一個普通人行走一輩子恐怕都走不出去,街道上有商販吆喝,靈鹿拉車,不遠處的開闊地上還有馴獸師在賣藝,每個人都憑借自己的本事在這寸土寸金的天華城中生存下去。
安弋跟著兩位宮主方走出西門塢,就被一輛裝飾豪華的白鹿銅車攔住去路。
那車夫也不見他下來,而是坐在車轅上,居高臨下對安笑施等人道:“我家公子欲邀兩位姑娘上車一敘,車上已備好美酒佳肴,還望兩位不要拒絕我家公子一番好意。”
他的語氣充滿傲慢,並不像在邀請人,反而像是發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那是鴻秋生的白鹿銅輦,這可是個惹不起的主,仗著鴻家老祖疼愛,在天華城胡作非為的二世祖,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的事他可沒少干。”
以安雨嬋兩姐妹的美顏,自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人群當中有人認出了眼前這輛白鹿銅輦。
“還記得上個月,鴻秋生瞧見城南李家二媳婦長得水靈,半夜帶便人闖進李家府宅,硬是當著李家二公子的面強上了他媳婦,李家兒媳婦不堪受辱,第二天便自盡家中。”有人道。
“那兩個天仙似的姑娘,恐怕今天難逃魔爪,要被鴻秋生弄上床去!”
“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難到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嗎!”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神色憤慨,說話間就想上前理論。
“少年郎切莫自誤,你雖有一腔熱血,可終究只是一人,他鴻家經營鴻景商會數十代,族中強者如雲,不是我等能輕易得罪的。”一位好心勸說,不想那年輕人一時衝動白白送了性命。
“難到就讓他這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了?”那少年一雙鐵拳捏得咯咯作想,臉上充滿不甘之色。
……
安雨嬋姐妹倆皆是慧心巧思之人,只憑旁人的只言片語便猜出白鹿銅輦中主人的身份。
只是一名鴻家小輩,別人或許會顧忌他背後的家族勢力,但雲上天宮宮主顯然並不在此列。
見去路被白鹿銅輦攔住,安雨嬋秀眉微蹙,心中生出些許不悅,她道:“我們姐妹二人來天華城有要事處理,鴻公子的美意我們姐妹心領了,替我們向鴻肅老爺子問好,有機會我姐妹二人必定登門拜訪。”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我家老祖出關,兩位不如乘坐本公子的銅輦,隨我一同回鴻家一睹老祖風采。”
白鹿銅輦內鴻秋生顯然沒聽出安雨嬋的言外之意,依然執著邀請安雨嬋姐妹登上他的車輦。
安笑施火爆脾氣可不像安雨嬋那麼委婉,直言不諱道:“我姐妹二人若真要登門拜訪,鴻肅那老家伙不得八抬大轎親自迎接,恐怕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出面。”
“大膽,竟敢對老祖出言不遜,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車夫從小就被灌輸忠於家族的信念,安笑施的話在他聽來簡直大逆不道,霎時暴起出手擒拿安笑施。
“哼!”
在場眾人只聽得一聲冷哼,也不見安笑施有何動作,那車夫便像斷了线的風箏倒飛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打狗還要看主人,閣下難到想與我鴻家為敵嗎?”
見到手下被擊敗,鴻秋生終於坐不住,從白鹿銅輦中走出。
鴻秋生手搖折扇,一副風度翩翩公子哥模樣,但是看起來腳步虛浮。
他很清楚車夫的修為,對方能不動聲色的一擊便使車夫喪失戰力,顯然不是可以輕易拿捏的人物。
“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對我們出手,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安笑施面容絕美,神態自若,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挑釁道,“怎麼,你要替自己的手下出頭嗎?”
“本公子好意邀請你們做客,你們不答應便罷,還出手傷人,若是不將你們拿下,外人還以為我鴻家可任人拿捏了!”
鴻秋生將手中折扇合攏,以扇為劍,普通的折扇在他手中爆發出攝人的劍芒。
“花架子罷了。”安笑施輕笑道。
鴻秋生以扇為劍施展出一招劍訣,然而根本無法進入安笑施三步之內,他感覺面前仿佛有一座無形大山,在安笑施面前自己的劍意此刻顯得格外渺小。
“好了好了,本宮可沒時間陪你耗下去。”
說話間安笑施屈指彈出一道無形靈力,將鴻秋生禁錮住。
“妖女,你施了什麼妖法,放開我!”鴻秋生全身不得動彈,大急道。
“妖法?再也沒有其他手段比本宮光明正大了。”安笑施道絕美的面容上始終噙著一絲笑意,“你不是想邀請我們乘坐鹿輦嘛,那便借你的鹿輦一用。”
安笑施拉著安雨嬋登上白鹿銅輦,鴻秋生身體不受控制跟隨她們身後,由黑炭駕車,離開之前安笑施只淡淡的丟下一句話——
“告訴鴻家人,想要回這小子就來春雨別院!”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圍觀群眾都炸了鍋。
鴻家在天華城可算地頭蛇般的存在,更是經營著第二大商會鴻景商會,即使是城主府和第一商會尚唐商會也不會輕易招惹鴻家,這兩個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敢如此高調的綁了鴻家老祖最疼愛的後輩。
這一幕也被藏在人群中的畢奇志等人看在眼里。
他們此行正好來到天華城,遠遠看見安笑施一行人,自知對方是惹不起的主,便隱藏了身形,直到安笑施她們離開才敢露頭。
“看她們的氣勢,似乎並不懼怕鴻家的勢力,擁有如此美貌而且實力不俗,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紀老的聲音突然響起,但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畢奇志已然見怪不怪,紀老修得一門極為精妙的隱匿功法,普通人肉眼凡胎不知紀老所在何處,但畢奇志知道紀老其實就在自己身側。
“那女子自稱本宮,又容顏極美,實力也不俗,莫非是……”
畢奇志的心中暗想,似乎有所明悟,便對身後的左艾命令道:“我記得師叔好像也在天華城購買靈寶,我先去與師叔匯合,你去春雨別院盯著她們,有什麼發現立刻回來告訴我,記得隱藏好自己。”
“是,少主!”
“嘿嘿,這次我請師叔出馬,就算你們真的傳說中的宮主,我們叔侄聯手也有把握將你們拿下!”
畢奇志怪笑一聲,心中盤算著不可告人的計劃。
“無恥淫賊,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你最好趁早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找上門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火盈盈身披一襲寬松斗篷,寬大的帽沿將她嬌美的靚麗容顏遮擋住,卻掩蓋不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全身修為被封,無奈只能受制於人。
當看到畢奇志露出邪惡的笑容時,她下意識認為畢奇志腦子里想的是接下來怎麼淫弄自己。
一想到畢奇志那遠超未婚夫的碩大,火盈盈難以相信自己嬌嫩的私處居然能夠承受如此狂暴的撻伐。
在與未婚夫為數不多的歡愛中,張陽每次都盡量顧及自己的感受,生怕弄疼了自己,只要自己皺一皺眉頭,張陽便會停下來輕聲細語哄著自己。
反觀自己在飛舟上被畢奇志變化多端的姿勢肏得淫聲浪叫,那是火盈盈從未經歷過的瘋狂,她覺得無顏面對父母和未婚夫,她想過一死了之,可偏偏受制於畢奇志,連生死都不能自己決定。
畢奇志的魔爪在火盈盈充滿彈性的美臀上揉捏了一番,捏得火盈盈死死咬著牙,翹臀扭擺抵抗,嬌軀忍不住顫抖。
他淫聲笑道:“要死我也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至於在死之前我還想多享受更多女人的滋味。”
……
春雨別院,是雲上天宮在天華城的一處資產。
在來的路上鴻秋生一直叫囂著自己是鴻家老祖最疼愛的後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沒人擔待得起雲雲。
安笑施嫌鴻秋生過於聒噪,干脆將他嘴巴封住,他便只能瞪大眼睛發出唔唔聲。
安弋見鴻秋生吃癟的樣子,心里偷著樂,這鴻秋生確實是個紈絝子弟,落到安笑施手上算他倒霉。
來到春雨別院後沒多久,便有人登門拜訪。
安笑施美眸輕飄飄看了眼肥炭,肥炭便知趣的跑出去詢問來者何人,旋即返回如實稟告。
“回三宮主,對方說他叫鴻肅,請求拜見兩位宮主。”
“讓他進來吧。”安笑施道。
她和安雨嬋分別坐在首座兩側,吩咐完肥炭,安笑施翹著二郎腿,又對一旁的安弋勾勾手指,露攝人心魄的一笑,“小弋兒,過來給三娘捶捶腿。”
聞言安弋的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卻還是依著安笑施的意思,搬來一張小凳坐在安笑施跟前敲打,本就有些不情願的他手上力道不禁重了幾分。
“嘶,你個死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讓你捶腿別跟擂鼓似的!”安笑施瞪眼說道。
“三娘你若是嫌我手法不好,那我就走咯!”
“行行行,你繼續,力氣輕點就行……”
就在安弋和安笑施兩人斗嘴之際,屋外傳來一聲朗笑:“哈哈,二宮主,三宮主,許久未見,兩位風采依舊。”
笑聲的主人是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者,雖然兩鬢已有白發,精神卻十分飽滿,行走之間舉步生風,看起來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者,其實年紀已經超過兩百歲了,這人便是鴻家的哪一位老祖——鴻肅。
鴻肅後面跟著他的兩個玄孫,一個是鴻家當代家主鴻進,另一個則是鴻進的親弟弟,也是鴻秋生的父親鴻興。
被晾在一邊的鴻秋生見到救星來了,轉而露出一副無辜嘴臉,眼巴巴的望著鴻肅三人朝自己走來,想要吐露滿腹委屈,但是嘴巴一直被封著,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誰知鴻肅三人經過鴻秋生身邊時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來到兩位宮主面前。
在鴻秋生驚訝的目光中,向來威嚴強勢的老祖居然向首座上的兩名女子低頭,神色拘謹抱拳道:“都怪老夫家教無方,導致家中小輩冒犯了兩位宮主,老夫在此向兩位賠罪,望兩位宮主海涵,不要與小輩一般見識。”
安雨嬋氣定神閒坐在上位,雪蔥般的玉指端著一杯香茗自顧自的小口淺嘗,顯然她不想過問這件事。
另一邊的安笑施交換了疊放的雙腿,紅裙下一雙线條流暢的健白美腿煞是引人注意。
安笑施示意安弋手上繼續動作,掃視了三人一遍,最後目光落在鴻肅身上,道:“鴻老爺子別來無恙,你們鴻家的家教還真是一言難盡啊,五年前有個叫鴻興的家伙膽敢調戲本宮,差點被本宮揍成殘廢,今日又是你家小輩對本宮和二姐無禮,你說我該如何處置這個小家伙呢?”
聞言,鴻秋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家老爹,五年前發生的事情自己居然沒聽人提起過。
而鴻興聽到這番話,勾起記憶中不堪回首的過往,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把頭埋得更低了,只是一雙賊眼還時不時偷瞄安笑施裙下的美腿。
隨著安弋雙手在腿上敲打,熱力張揚的玉腿上那紅色裙擺滑落了些許,一片肉色在其中若隱若現,看在眼里讓人心緒激動。
“不肖子冒犯了兩位宮主,任憑兩位宮主處置,我等絕無二言!”鴻肅抬腳踹在鴻秋生屁股上,鴻秋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鴻肅道,“臭小子,還不給兩位宮主賠罪!”
面對的是安笑施,即使是鴻肅這等成名的老前輩物也不得不放低姿態。
安笑施冷冷哼了一聲,鴻家長輩的態度還算令她滿意,她道:“既然鴻老爺子你來了,本宮不能不給鴻老爺子幾分面子,且將你家不懂事的小家伙領走吧!!”
“好了,今日本宮也倦了,肥炭,送客。”
“告辭!”
鴻肅三人帶著鴻秋生逃也似的離開春雨別院,生怕多呆片刻,這個性格古怪的三宮主就改變了主意。
出了春雨別院,眾人登上白鹿銅輦,鴻肅才將鴻秋生身上的禁制解開,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囂張跋扈的性格也該收斂起來了,若一直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給鴻家惹出大禍!”
“老祖教訓得是,秋兒記住了!”鴻秋生從沒見過自家老祖像今天這樣低聲下氣與人說話,心中更是好奇,便悄聲問身邊的伯父,“那兩個美人兒究竟是何身份,我們要如此懼怕她們?”
“她們是當今人族聖地——雲上天宮的兩位宮主,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她們。這兩位宮主皆是頂尖強者,論實力,即使是老祖也比不過她們,若是真將她們惹怒,後果不是我們鴻家可以承受的!”鴻進看了眼正在閉目養神的鴻肅,作為鴻家家主,他在鴻肅面前依然算個小輩,對這位老祖很是敬畏。
“那我爹五年前調戲三宮主又是怎麼回事,此事我怎麼全然不知?”鴻秋生又問。
“那會兒你娘帶著你回家探望外公外婆去了,那件事也是老祖出面壓下來了,所以你不知道。三宮主下手那是相當狠辣,揍得你爹一個月下不來床……”
“咳咳……當著兒子的面,能不能給我這個做父親的留些面子,陳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鴻興聽見自己那些糗事被抖漏出來,連忙打斷。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父子給我去宗祠面壁思過!”鴻肅心里本就不喜,見鴻秋生似乎並沒有將自己的告誡當一回事,心中怒火更盛。
被鴻肅一番訓斥,鴻興父子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送走鴻肅沒多久,春雨別院又迎來一位客人。
當敲門聲響起時,肥炭顯得有些不耐煩,以為是鴻肅一行人去而復返,可看到門外俏立的美麗女子,肥炭不禁愣神。
門外的陳瑜西看見肥炭也愣了愣,天宮之中何時來了個又黑又丑的胖子?
好在陳瑜西頗有涵養,並未表露出心中詫異,問道:“這位小哥,可否稟告一聲,就說陳瑜西來訪。”
不得不說,陳瑜西體態嬌美,身段動人,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精巧的五官十分清麗,氣質端莊賢淑,長裙搖曳,柔媚腰身以及那圓翹的臀部曲线,舉手投足間蕩漾出一股曼妙風情。
她身上的衣衫領口開得略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項頸和深深的乳溝,肌膚細膩如羊脂,沒有一絲雜質。
見到如此美女,肥炭都忘了進屋稟告,傻乎乎的便放任陳瑜西進入別院。
陳瑜西對春雨別院並不陌生,走在前方,肥炭緊隨其後。
肥炭緊盯著前方那溫雅柔美的倩影,纖細的蠻腰就像柳枝一樣,臀瓣扭動,陳瑜西每走一步,豐腴的臀肉就會輕輕顫動一下,當真香艷逼人。
“弟子陳瑜西,見過二宮主,三宮主。”進得屋內,立即對為首的兩位宮主行禮。
“坐吧,無需多禮。”安雨嬋道。
陳瑜西作為西域陳家家主的掌上明珠,自小便拜入雲上天宮,曾在安雨嬋座下修行過一段時間,隨著年齡增長,一年前嫁給了訂有娃娃親的尚唐商會三公子唐人傑。
聽下人談論鴻景商會的二世祖鴻秋生被人擒至春雨別院,陳瑜西便聯想到了三宮主安笑施,於是動身前來拜訪。
陳瑜西道明來意,緊接著又說:“我本以為只有三宮主來到天華城,沒想到二宮主也來了。”
安雨嬋曾指導過陳瑜西修行,相對於三宮主,陳瑜西還是比較親近二宮主安雨嬋。
“一年多未見,瑜西姐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呢。”安弋還在給安笑施敲腿,仍不忘插嘴。
在安弋的映像中,陳瑜西一直是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如今嫁為人婦,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反而增添了幾分熟媚韻味。
“小弋兒也長大,快成為一個小男人了。”陳瑜西笑道。
“男人便是男人,小孩就是小孩,小男人是個什麼叫法,瑜西姐姐你覺得我還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咯?”安弋道。
“毛都沒長齊還逞什麼大丈夫,小屁孩一個。”安笑施揶揄道。
“三娘此言差矣,我已經十五歲了,離成年也就……”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許久。
從兩位宮主的話里陳瑜西了解到,她們是為後天拍賣的誅天劍典而來。
陳瑜西雖不知安笑施就是誅天劍主,但也並沒有感到意外,三宮主的劍道造詣恐不在劍聖之下,對誅天劍典感興趣在她意料之中。
陳瑜西本想派些仆人到春雨別院服侍二位宮主,不過卻被安笑施拒絕,她們只在春雨別院小住兩日,拍賣會結束便會離去,不必太過麻煩。
直到天色漸暗,陳瑜西才向兩位宮主告辭。
回到唐府,迎面就見一個氣質清冷,容貌秀麗,身材高挑而又纖細的妙齡少女匆匆走上前來。
“小姐,五少爺在外面與人發生爭執,被人打斷了腿,剛不久被人抬了回來。”萱萱是陳瑜西從陳家帶來的貼身侍女,別人都稱呼陳瑜西為三少夫人,而她始終喊陳瑜西小姐。
她們名義上是主仆,其實兩人更是情同姐妹,當年陳家家主有意收萱萱當干女兒,可萱萱還是毅然決定陪陳瑜西嫁到唐家,伴隨陳瑜西左右。
陳瑜西柳眉微微一皺,五少爺唐人禮的性格她是了解的,雖有些嬌縱,但不是會惹是生非之人,便問:“對方是什麼人,敢對唐家少爺下如此狠手?”
像唐家此等家族,家族形象乃是重中之重,對方竟然敢對五少爺動手,拂了唐家顏面,就必須承受唐家高層的怒火。
“下手的是個叫做林源的少年,他身邊似乎有銀月城的虎騎軍統將保護。”萱萱道。
“林源……”陳瑜西腦海中快速思索,旋即道,“銀月城那位女武神的兒子好像就叫林源,莫非是他?”
“極有可能是他了……”萱萱點頭道。
“這樣的話可就有些棘手了。”陳瑜西道,“女武神與其丈夫當年平定邊境動亂,退魔族,斬邪人,她丈夫更是戰死沙場為王朝立下不世之功,大秦王朝有半壁江山都是她夫妻二人打下來的,唐家雖產業遍布天下,但也需要打通各地人脈,不會輕易與銀月城交惡的。”
“小姐你別想這麼多了,先去看看五少爺吧。”
兩人已經來到唐人禮的房外,陳瑜西便不多想,這些事自然有家主和其他高層去處理,當下還是先看看唐人禮傷勢如何。
房內原本來看望唐人禮的女眷已經散去,只剩下二夫人還陪著正在療傷的兒子。
見到陳瑜西進來,二夫人對其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陳瑜西看了眼床上養傷的唐人禮,輕聲對二夫人說道:“二姨娘,五弟傷勢如何了?”
“老夫人賜了枚療傷靈丹,禮兒服下後明日傷勢便會痊愈。”二夫人嫻靜的玉臉上仍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擔憂,她道,“這次禮兒對女武神出言不遜,才惹怒了她兒子林源,若是那位女武神追責起來,我怕家主會責罰禮兒。”
“二姨娘無需太過擔心,此事雖是五弟有錯在先,但五弟已承受了應得的代價,像女武神那般人物,想必不會與五弟計較這種小事。”聽到二夫人的話,陳瑜西了解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她道,“老夫人平日里最疼愛五弟了,若是家主要責罰五弟,老夫人肯定會護著他。”
“希望如此吧。”二夫人頷首點頭。
“你先回去歇息吧,五弟服下靈丹後便無大礙,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二夫人雖有些許修為,但未脫離肉體凡胎,陳瑜西便出言勸道。
二夫人看了眼還在療傷的兒子,點點頭:“那就有勞你了。”
待二夫人走後,陳瑜西又對萱萱道:“這會也沒什麼事了,你也去歇著吧。”
“只留小姐你一個人在這,我擔心五少爺恢復後,又像上次那樣對你動手動腳……”萱萱幾經思考,還是說出心中擔憂。
想起上次和唐人禮做出的出格舉動,陳瑜西微微紅臉:“就憑他那點微末道行,若是還敢亂來,我就將他另一條腿也打斷!”
“說起這事,其實三少爺也有責任,都怪他出門一次就三個月,害得小姐獨守空房……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這就走。”
萱萱對待其他人向來不假辭色,只有在自家小姐面前才會展現出少女獨有的嬌俏,說著說著就見自家小姐臉色愈發不對勁,逃也似的溜走了。
萱萱離開後,房間里沉寂了下來,花樣少婦回憶起前幾天的羞人記憶。
那天晚上唐人禮喝得酩酊大醉,恰好被陳瑜西和萱萱撞見,兩人便將唐人禮扶回房間。
就在萱萱出去打熱水時,原本爛醉如泥的唐人禮突然欺身抱住陳瑜西,對她上下其手又親又摸。
在醉意的催化下,唐人禮體內壓抑已久的情欲終於爆發,向陳瑜西述說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說自從第一見到陳瑜西時,便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對她產生了瘋狂的迷戀,以至於以後許多個夜里,陳瑜西都會出現在他的夢中,他很是嫉妒三哥,嫉妒三哥能夠娶到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而自己只能當一個旁觀者,躲在一旁偷看二人親密舉動。
聽到唐人禮發自內心的話語,陳瑜西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或多或少察覺到唐人禮對自己有著別樣情感,卻不知自己在唐人禮心中分量如此之重,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正當陳瑜西愣神之際,唐人禮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美嫂身上的衣裙,埋首吻著她的香唇與粉頸。
感受到項頸間唐人禮噴吐出的熱氣,與丈夫分了離幾個月的新婚少婦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發燙,特別是小腹處還頂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
陳瑜西氣息不勻,臉頰有些紅,似乎有些別樣情欲被撩動。
她甚至忘記推開唐人禮,小手還被牽引著握住了一根滾燙堅硬的物事。
陳瑜西小手下意識握著那根物事擼動了兩下,突然想起兩人的身份,慌忙推開唐人禮披上衣服就要離開。
唐人禮哪能放陳瑜西離去,伸手拉住她的玉臂,哀求她能幫自己發泄一次欲火。
陳瑜西低頭不敢與小叔子那火熱的目光對視,然而低頭一眼就看到唐人禮胯下的隆起,唐人禮更是大著膽當著她的面掏出雞巴。
那粗大的肉棒映入眼簾,強烈的視覺衝擊登時引得陳瑜西血氣上涌,彷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巨大陽莖這會兒正直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而且上面青筋盤結,模樣煞是可怖。
陳瑜西本想一走了之,可想起唐人禮之前大膽告白的話語和無助的眼神,加上西域民風較於中土更為開放,心頭產生了些許松動,便想著幫他一次,並不一定要行那男女之事,只用手幫他發泄出來倒也無妨。
於是陳瑜西攏了攏還敞開的衣襟,在唐人禮狂喜的目光下緩緩蹲下身子,伸出嬌柔秀美的玉手握住那充血硬挺,紅得發紫的子孫根,上下擼動起來。
唐人禮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態,他低頭看去,端莊典雅的人妻美嫂紅唇微張,半閉著美眸,正在擼自己那根硬得不行的粗長肉棒。
由於她的衣襟被解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也許由於情欲催駛,雪白的肌膚盈盈泛著淡淡的桃紅,一對雪乳豐碩傲人,硬生生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看得唐人禮血脈膨脹,那根肉棒又粗大了幾分。
人妻美嫂柔膩的玉手握住小叔子的陽根,溫潤的觸感直透唐人禮心窩,五指在肉棒上旋轉摩擦,另一手還揉動著少年的精囊。
幾十下後,唐人禮喉嚨熱氣一涌,腰身下意識前後動作起來,肉棒配合著嫂嫂的手指,不快不慢地前後抽插。
人妻美嫂雖然對他無禮的舉動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樣能幫他更快射出來,她艷紅的唇角涌出一聲嬌嗔。
唐人禮何時見過嫂子如此嬌媚神態,那嫵媚的眼神波光漣漣,似欲滴出水來,少年心弦一顫,暗道一聲不好。
透心入骨的酥麻在龜頭上轟然爆炸,唐人禮小腹猛的一挺,雞巴差點頂在美嫂柔媚誘人的玉臉之上,好在被陳瑜西及時握住,肉棒距離她面龐不足半寸,突然棒身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衝出了馬眼,悉數噴打在人妻美嫂的玉顏之上。
一股,兩股……
人妻美嫂的心被射亂了,臉頰上一股接一股強有力的衝擊,伴隨濃厚的腥臊氣味,嬌媚玉體突然一緊,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這時萱萱正好端著熱水進來,陳瑜西連忙清洗了臉上的精液,頭也不回逃離而去。
萱萱看了眼還在回味剛才美妙快感的唐人禮,目光停留在他依然硬挺的肉棒上頓了頓,旋即轉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