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第一次被凌如接觸，她就在床上聞到了許多熟悉的味道。

　　有男人的精液，有女人的淫水，她甚至能從淫水里聞出女子交歡的時候是否真的動情，也能聞出男人精液的濃厚程度。

　　她是淫修，而且也有金丹實力，從小就在和男人的精液打交道，當時殘留在空氣中的精液質量，根本不是一個普通凡人可以有。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清凌仙子似乎給他服用了什麼壯陽的丹藥。

　　姨母和外甥的同奸私情麼~~而且還是那個名震嶺北的清凌仙子。

　　不過小柔對此也不是很感興趣，在她眼里，這不過是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做愛而已，對小柔來說太過尋常。

　　只是這劉公子，似乎真的對那清凌仙子有別樣的感情了呢。

　　小柔始終帶著那樣的恬靜笑容看著劉孜楚，可動情了又怎麼樣呢，知道了清凌仙子之後的命運又能怎麼樣呢。

　　凡人就是凡人，本就是兩個世界的，如果不是清凌仙子出生於凡俗人家，劉孜楚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與之有任何交集。

　　小柔能看出劉孜楚的憤怒，也能看出他的不甘，甚至能看出，劉孜楚想要去那個宗門救出他的姨娘……可是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個凡人，僅此而已。

　　突然，劉孜楚的雙手在自己臉上一拍，然後一頓揉搓，最後雙手張開，腰身扭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里還發出四肢伸展時的舒爽呻吟。

　　“啊……呼……”劉孜楚伸完懶腰，呼出一口氣，像好換了一個精神面貌，居然完全看不出之前強壓憤怒的模樣。

　　小柔還沒來的及露出詫異的神色，劉孜楚就主動伸手，摸向桌子上的那個小盒，直接捏起一塊花糕，說道：“我吃一塊不介意吧？”

　　小柔搖搖頭，劉孜楚也不客氣，把花糕送到嘴里咬了一大口，頓時香甜彌漫，味道確實很好，就是咬的太大口，有點噎喉嚨，於是他又急忙倒了杯水一飲而盡，這才把花糕咽下去。

　　“嘖嘖，那胖廚子手藝不錯啊。”劉孜楚吃完之後居然還感嘆了一句。

　　到時小柔定定的看著他，忍不住說道：“公子知道了那些事情後，就一點也不在乎了嗎？”

　　“嗯？”劉孜楚轉頭奇怪的看著小柔，然後齜齜牙，說道：“當然在意啊，我恨不得親手掐死那群混蛋，可這不是現在能力不夠嗎。”

　　劉孜楚說的很自然，可小柔的眼眸卻微微眯起，他在此刻的劉孜楚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特別的心性。

　　這種說放下就能放下，卻不是忘記，而是暫時不去糾結的心境。

　　放下二字說的簡單，可做起來卻太難，正是因為太難，所以才有無數人被瑣事牽絆。

　　劉孜楚呼出一口氣，看了看小盒里剩下的兩塊花糕，想著要不要再拿一塊，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那是小柔的午餐，現在自己給吃了算怎麼回事。

　　至於姨娘的事情，是很憤怒，很不甘，也很心疼……

　　可是現在的憤怒和不甘，除了擾亂自己的心緒以外又有什麼用呢？

　　既然無用，那就暫時不管，不要讓無關的情緒左右自己以後的判斷，現在怎麼樣不重要，以後怎麼樣才是重點。

　　劉孜楚從來不會去糾結過去的事情，這一點，從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就是如此。

　　問完了姨娘的事情，劉孜楚的表情又有點糾結，他現在想問問小柔關於淫修的事情……

　　應該說，是想問問小柔，這個女人從男人精液里獲得靈氣，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之類的。

　　畢竟小柔是專業的，看看面板上，柔汴琦的年紀才22歲，22歲就是金丹期了，年紀比自己姨娘還小。

　　當然，這是因為姨娘動不動就要被迫散功，可也不妨礙小柔本身就強力的離譜啊。

　　這不強都不行，性經歷人數15萬6千多人，小穴被內射了176萬5千4百13次，屁穴被內射了169萬8千7百74次，口交200多萬次，其中榨精了198萬4千1百68次……

　　何其恐怖的數據，就算柔汴琦是修仙的，而且是專門采集男人精氣來修行的淫修，劉孜楚也依然感覺這數據太夸張，太離譜了。

　　所以毫無疑問，柔汴琦是專業的。

　　想要讓自己妓女的實力提升的更快，必須要和這位專業人士請教一下。

　　畢竟這個是【妓院經營系統】，妓女成長的越快，自己能得到的好處才會越多。

　　可問題在於，要怎麼請教？

　　劉孜楚不可能告訴柔汴琦自己的秘密，系統的事情不能說，核心陣法的事情也最好先保密，所以怎麼開口成了一個問題。

　　小柔看著劉孜楚的臉色變來變去，目光還一直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掃視，而且那眼中的情緒也很不對勁，於是小柔微微一笑，說道：“公子這樣看我，果然還是想和我歡好一次麼？”

　　“啊？”劉孜楚回過神，剛剛糾結要怎麼開口，想的有些入神，見柔汴琦提起這事，劉孜楚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連忙擺手，說道：“不是不是，小柔姑娘你誤會，我剛剛在想其他事。”

　　小柔卻眼眸一挑，露出一種嬌媚的神態，身子也微微靠前，說道：“公子是看不上我的身體嗎~~”

　　說實話，小柔沒有其他妓女那種嫵媚誘人的氣質，因為她現在這個形象的氣質是恬靜秀雅的，很柔，很美，但是絕對不媚。

　　可現在她現在卻嘴角輕佻，連眼眸都泛著勾人的光澤，瞬間讓一個安靜的清澈女子，擁有了淫糜浪蕩的嫵媚，讓劉孜楚也感覺身體一緊，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我去，她不是金丹都沒了嗎……怎麼還能誘惑自己！

　　劉孜楚不但沒有感到心動，反而是背後發涼，因為他想起了當初，自己被她一個眼神就給控制了，沉迷在了那幻境之中。

　　而小柔也像是故意在逗逗劉孜楚，伸出猩紅的舌尖在唇上舔過，也伸出纖手想要去托住劉孜楚下巴。

　　結果小柔的手剛剛伸出，就被劉孜楚一把抓過，入手的柔軟讓劉孜楚心里一動，不過卻沒有他想象中的細膩，和靈兒的差不多，但是比姨娘的差遠了。

　　接著還沒等小柔反應過來，劉孜楚就低頭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親了一下，這一吻讓小柔當場愣住了，一時有些語塞。

　　劉孜楚親完之後就松開了手，然後嘖嘖嘴，說道：“真香，不過就這樣吧，小柔姑娘，你也別故意整我了，我知道你是在嚇唬我的。”

　　小柔愣愣的看著劉孜楚，隨即收回那種嫵媚的笑容和眼神，重新作為自己的位子上，也還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劉孜楚，說道：“公子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呢，我可是淫修，和男人做愛交歡，本來就是我最向往的事~~果然~公子是嫌棄我這身體不夠干淨麼~”

　　劉孜楚攤攤手，說道：“你不是說你只能做個凡間的普通女子嗎，而且你進青樓卻只做雅妓而不是娼妓，也說明你確實不想再和男人那什麼了，既然這樣，我當然也不能強迫你。”

　　劉孜楚說的很隨意，語氣卻很認真。

　　他有系統面板，可以直接看到柔汴琦的性愛數據，柔汴琦這種被十幾萬人操過的存在，可她的上次性愛經歷卻在十幾天前，而且從蓉媽那里得知，這還是因為想操柔汴琦的那個人身份太高，青樓無法拒絕，這才和小柔商量，說服她同意的。

　　這就證明，以前的柔汴琦不管有多麼淫蕩，現在她的確實是不想再和男人做愛了。

　　至於劉孜楚說自己不能強迫小柔，這是不能嗎，分明就是不敢啊，面對小柔，劉孜楚感覺壓力很大，她金丹還在自己肚子里呢，如果和她做愛，會不會被榨干另說，搞不好被她打擊報復了怎麼辦。

　　劉孜楚承認自己確實有點慫，可自己慫的有理有據。

　　聽到劉孜楚的話，小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劉公子身邊女子眾多，想必也不缺我一個。”

　　劉孜楚：“……”

　　他表情陰晴不定，琢磨不透這個女人在想什麼，難道是真打算和自己做愛不成？

　　劉孜楚在腦海里看了看小柔面板上的好感……

　　【好感度】：32（+20）  【好感評價】：無  

　　他暗暗蹙眉，好感32了，不算高，可也不算低，其他妓女對自己的好感也在30或者40左右。

　　可問題是，沒有好感評價，而且是所有面板里，唯一一個沒有好感評價的人。

　　劉孜楚分析過，如果不是這個幺蛾子系統出問題了，那就只能說明，柔汴琦對自己的態度是不確定的，因為態度未知，那自然也就沒有評價。

　　所以劉孜楚才有些提防這個女人，因為猜不透她會干出什麼事情來，她可能是想對你示好，也可能是想弄死你。

　　不過借著小柔的話，劉孜楚順水推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小柔姑娘，這個淫修……真的只要和男人做愛，就可以變強嗎？”

　　劉孜楚老臉微紅，感覺自己的問題太直接了。

　　可小柔卻一點也不在意似的，反問道：“哦？劉公子對淫修之術也有興趣嗎？”

　　“額，興趣有那麼一點吧，能說說不？”劉孜楚有些期待的看著小柔，也不掩飾自己的好奇。

　　小柔卻開始上下打量劉孜楚，她失去了金丹，現在也等於是個凡人，自然看不透劉孜楚的深淺。

　　她似乎在思考，然後說道：“公子難道是想~~~讓閣內的姐妹們，試著去學那些淫修之術麼？”

　　劉孜楚：“……”

　　靠，這個柔汴琦思維這麼敏捷的麼，直接就猜到自己的想法了。

　　劉孜楚齜牙，想否認，但是仔細琢磨了一下，現在否認了好像也不合適。

　　於是他問道：“如果我真這麼想呢？”

　　小柔纖手掩著紅唇噗嗤一笑，然後帶著笑意說道：“公子應該知道修行資質的問題吧，就算我願意教，閣內的姐妹也沒有一個有資質學的。”

　　“那如果不考慮資質呢？”劉孜楚脫口而出。

　　“嗯？”小柔一愣，好奇的看著劉孜楚。

　　劉孜楚也意識到自己嘴快了，不過他絲毫不慌，很自然的看著小柔，仿佛真就是好奇，所以這麼一問。

　　小柔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就算不考慮資質問題也不行。劉公子還是放棄這些念頭吧。”

　　劉孜楚撓了撓頭，說道：“小柔姑娘就當是滿足我的好奇心如何。”

　　小柔深深的看了劉孜楚一眼，似乎顯的有些無奈，說道：“那好吧。”

　　“所謂淫修之術，其實就是雙修采補之術，雖然是相同的事情，不過因為身份不同，所以叫法也不同。”

　　“比如那些名門大宗的弟子，他們采補就叫雙修。”

　　“而我這種魔宗出生的淫浪女子，采補他人就叫淫修。”

　　“公子覺得如何？”

　　小柔望著劉孜楚，期待他的回答。

　　“呸，狗屁。”

　　劉孜楚直接啐了一句，顯得很不屑。

　　就他們對自己姨娘做出的那些事情，也能算名門大宗？狗屎。

　　小柔又是噗嗤一笑，似乎對劉孜楚的話感到有意思。

　　因為很厭惡那個把自己姨娘當爐鼎的宗門，所以劉孜楚在主觀上就覺得那些什麼大宗門惡心。然而他卻沒想過，魔宗為什麼會被叫做魔宗。

　　小柔繼續說道：“所謂淫修之法，公子也知道，通常就是采集男子的精氣和陽氣，太復雜的東西公子也不懂，那簡單說就是，男子的精液之中就可以蘊含大量精氣，這一點公子是知道的吧？”

　　劉孜楚點頭，繼續聽著小柔的話。

　　“如公子所想，和男子交歡的時候，讓精液射進自己體內，然後將那些精氣吸收，再轉化成靈氣強化自身，這就是淫修之法。”

　　小柔說完後就注視著劉孜楚，劉孜楚面無表情，因為這些東西他都從系統那邊了解到了。

　　所以他真正想知道的是……

　　“那……小柔姑娘……我是說，普通男人的精液就那麼點，這精氣要吸到什麼時候去，不覺得很慢麼？”

　　劉孜楚終於找機會問出了這個問題，他不能讓姑娘們那樣慢慢的吸收靈氣，按之前算出來的結果，兩年多才只能練氣入門，實在是太慢了。

　　可小柔的回答卻讓劉孜楚感到了一些失望。

　　小柔說道：“修行本就如此，世間生靈億萬計。能修行入門者不到萬分之一，能有成就者更是鳳毛麟角。”

　　她看著劉孜楚，雖然明白劉孜楚想要去救清凌仙子的那種心態，但是凡人就是凡人，與其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不如安安心心過完自己短暫的哪一生。

　　“就如同這淫修之法，哪怕女子不顧羞恥，不要貞潔，日夜與無數不同的男子交歡，可到頭來能提升的修為也往往是不盡如人意的。”

　　小柔說完，望著劉孜楚。

　　劉孜楚沉默著。

　　其他道理他都懂，系統的核心陣法已經很強了。那些妓女們只要努力接客，兩年就能練氣入門，而且後續的修為還會穩步提升。

　　這可是讓一位沒有任何修行資質，甚至連氣感都沒有人提升修為，如果消息放出去，無數女子搶破頭也願意來春宵閣做妓女。

　　而接受不了的是他自己，想要盡快讓妓女們成長起來，越快又好，然後自己才能獲取更大的好處，才能早點去哪個狗屁宗門把姨娘就出來。

　　劉孜楚沉默著，顯的有點失落。

　　他確實有很多想法來加快這個進程，比如讓妓女們同時接待兩個以上的客人之類的，可就算這些想法都實現了，自己又需要多久才能有和那個宗門抗衡的實力呢？

　　柔汴琦說姨娘5年金丹，那自己和那些妓女，要多久才能金丹？而只是金丹明顯還無法對抗那個宗門。

　　可姨娘還能撐多久？

　　小柔也說過了，姨娘會死，原因就是不斷的散功導致道基破碎……

　　那姨娘到現在，她散功了多少次，她的道基損傷到什麼程度了，她還有多少時間等自己去救？

　　劉孜楚很著急，也感覺很無力，可他卻也顯得很鎮定，沒有讓自己被那種無力的感覺壓垮，而是沉思著，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小柔也沒有去打擾了，她只是用手腕撐著自己的臉頰，目光平和的看著他沉思的樣子。

　　許久之後，房間里安靜的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劉孜楚主要思考的方向，就是要不要告訴柔汴琦自家青樓的奇特之處。

　　核心陣法對精氣的轉化量是百分百，精液中有多少精氣，它就能轉回來多少靈氣。

　　而妓女獲得這些靈氣的時候，沒有限制條件，也無視資質。

　　所以劉孜楚其他的都不需要，需要的，只是怎麼提高妓女們獲得精液的數量……

　　而這一點，劉孜楚相信柔汴琦肯定有辦法。

　　他自己能想到的，是凡人的辦法，是經營的策略。

　　而柔汴琦那邊的，是修行者的辦法……自己需要的就是這個……

　　那……要不要把這點告訴柔汴琦呢……

　　劉孜楚不是很信任柔汴琦，而柔汴琦對自己的好感評價是空的，所以無法推測她對自己的態度。

　　可他現在偏偏又很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

　　劉孜楚的眼睛就這樣緊緊盯著小柔，盯著盯著……看的小柔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