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九天拉起虞飛雪,扶腰進入。
他一邊頂撞,一邊說道:“傳聞九公主是一個集美貌、智慧、天賦於一身的奇女子。如今一看,美貌卻有,天賦也夠強,可智慧嘛,完全看不出來,說是白痴女人也不為過。”
軒轅明珠的鼻子嗅了嗅,似乎還能聞到男人的味道,不由得皺起眉頭,一臉的厭惡。
可當她看著虞飛雪被男人挾持,進行屈辱性的運動時,臉上的殺意越來越濃。
不過她沒有急著動手,怕傷害到飛雪姐姐。
“你有什麼話就一並說出來吧,本公主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說你蠢還別不服,如果不是看在飛雪姐的份上,我都懶得提醒你。”
厲九天越干越起勁,“別看你這次出來帶的陣容很強大,合體修士都有幾個,可惜沒用,終究是繞不過有心人的算計。”
“你到底要說什麼?”
“算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你身邊的那個侍女碧荷,乃是浮嶼的暗子。”
聽到這話,軒轅明珠不由一笑,“就這?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長篇大論呢,敢情就是這種荒謬的言論啊。”
“你不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碧荷跟在我身邊十多年,她是什麼人我很清楚,說她是浮嶼的暗子,我看蠢的人是你吧。”
女人嘲諷道:“莫不是先前碧荷針對了你,所以你想借此機會汙蔑她,然後借本公主的手除掉她?”
“笑話,我需要跟一個侍女計較?”
“那你就拿出證據,來證明碧荷是浮嶼的暗子。”
“沒有。”
“沒有證據就大放厥詞,你難道就是這樣欺騙飛雪姐姐的?”
軒轅明珠冷笑。
“你愛信不信。”
“你想憑著這樣的言論來混淆視聽,做夢吧,我告訴你,今天別想走出這里。”
“想殺我,先問問飛雪姐答不答應。”
厲九天抓起虞飛雪的下顎,她那極致享受的表情盡數落入對面女人的眼中。
“明珠,不……要……”
虞飛雪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
“你……卑鄙小人,你還想糟蹋飛雪姐姐到什麼時候。”
軒轅明珠氣急,恨不得將男人大卸八塊。
“我說過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你沒看到飛雪姐在享受?”
“不可能,飛雪姐不喜歡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享受,定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是啊,我正干她呢,女人爽了以後就是這個樣子。”
他淡淡笑道:“九公主還是一個雛,自然不知道這些。”
她深吸一口氣,所幸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只是虞飛雪那若隱若現的嬌吟聲,不停的傳入耳中,讓她感覺身體猶如螞蟻爬過般難受。
厲九天看了大感無趣,轉念一想,說道:“九公主,你與其這樣撐著,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本公主為什麼要跟你賭?”
“嘿,你想殺我,就必須要過飛雪姐這關,你也不想跟她鬧僵吧?”
女人沉默半響,“說,你要賭什麼?”
“很簡單,就賭你那侍女的暗子身份,她若不是浮嶼暗子,我便任你處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如果她是呢?”
“那也簡單,你只要讓我打一頓屁股就行。”
厲九天眸中透著狡黠,“你那麼相信自己的侍女,肯定會賭吧,而且這賭注,你完全是占大便宜,我輸了沒命,你輸了不過是挨頓打罷了。”
軒轅明珠沉思,對方敢開出這樣的賭注,表明信心很大,可是碧荷從小就進入皇宮,身家清白,後來在她身邊服侍十多年,一直勤勤懇懇,從來沒有半點害她的舉動。
要說碧荷是浮嶼的暗子,她實在很難相信。
而且九州皇朝與浮嶼之間並沒有仇怨,對方沒道理安排暗子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里,她內心堅定起來。
“好,我答應。”
女人點頭說道:“你沒有證據來證明碧荷是暗子,這個賭約你如何完成?”
“還是簡單,只要等就行。”
“等?”
她疑惑不已。
“我不是說過嘛,你危在旦夕,那是因為浮嶼准備對你下手,可想要悄無聲息對你下手,必須要有內應,到時候……”
“你這不過是猜測。”
“是猜測,所以才要賭嘛。”
“好,就算這樣,那你說浮嶼會什麼時候對我下手?”
“在你離開軒轅王朝之前都有可能,具體什麼時候我說不准,說不定就在今晚呢,你自己小心吧,最好讓那個黑袍人多多注意。萬一著了道的話,你那白痴的名頭可摘不掉了。”
軒轅明珠身邊的那個黑袍身影,合體圓滿的修為,應該是她最大的依仗。
“不勞費心,試道大會明天就開始,結束後我就會離開,我倒要看看,你的話到底准不准。若是假的,不管是誰,都阻擋不了我殺你!”
“是是,你是公主,你威風,既然說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不行,你先放了飛雪姐姐。”
“不放,我還要跟飛雪姐二人世界呢。雖然我不介意你在這里,但萬一你抵抗不了誘惑,偏要加入的話,那多不好。”
厲九天的話讓女人氣得乃疼,嬌叱一聲。
“閉嘴!你以為本公主像你嘛,發情的畜生。”
說罷,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拂袖離去。
她剛走出廂房,就聽到里面的虞飛雪傳出大聲放肆的吟叫,就仿佛是在慶祝她的離開。
軒轅明珠一臉鐵青的回到外殿,神色陰郁,眉間化不開的冰寒。
“公主,你怎麼了?”
見她這幅模樣,碧荷小聲的問道。
她看了這個貼身侍女一眼,若有所思,搖頭道:“沒事,回去吧。”
回到清暮宮准備好的廂房。
“公主,你不高興嗎?是因為飛雪姑娘?”
碧荷在軒轅明珠身後錘著肩膀。
“不說這個,碧荷,我問你,你入宮多少年了?”
“我十一歲入宮,已有二十二個年頭了。”
“你在我身邊也有十五年了。”
“嗯,能服侍公主,是碧荷一生的榮幸。”
碧荷奇怪道:“公主今天怎麼問起這個?”
“沒事,隨便問問,只是想起小時候了,那個時候母皇很忙,沒有時間照顧我,大半的時間都是你陪我,在我眼里,你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樣。”
“公主,我……碧荷不敢當。”
軒轅明珠忽然神色一肅,“碧荷,你有沒有騙過我?”
她這般嚴肅,嚇了碧荷一跳,“啊,公主,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碧荷也不敢騙你。”
“別緊張,我開個玩笑而已,剛才在里面,被那個狗男人氣的不輕。”
“這樣啊,嚇死我了。”
碧荷松了口氣,“公主,那個家伙敢氣你,不如我帶護衛去把他抓來給你出口氣。”
“算了,不必跟那種人計較,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
“是,公主。”
碧荷離開了,軒轅明珠躺在床上,腦海中時不時的想起厲九天與虞飛雪大戰的場面,男人的武器與挺動,女人身上的掛飾與嬌吟,無不衝擊著她的大腦。
“飛雪姐姐看起來真的很舒服,那種事情好奇妙哦。”
想著想著,她的身體感覺越來越燥熱,渾身酥麻,體內仿佛有無數螞蟻在爬。
她攀升自己的高峰,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這是在干什麼,真是瘋了。”
忽然間,她清醒過萊,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面紅耳赤,羞於見人。
“碧荷,准備安神茶。”
沒過多久,碧荷便端著一個茶杯進來。
“公主,安神茶來了。”
“嗯。”
軒轅明珠端起茶杯,輕輕的品茗一口,接著又是一口,直到全部飲盡。
她飲完茶後,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公主,公主。”
碧荷輕輕呼喚幾聲,見人始終沒有反應,眼神頓時一厲。
她來到門口,吩咐下去,“公主睡著了,記住,不准任何人來打擾。”
然後關閉房門。
她是公主的貼身侍女,貼身服侍很正常,一般情況只要有她在,其他人都不會進來打擾。
碧荷先是點燃一根香,這種香的作用是能讓人進入深層次的睡眠,很難被吵醒。
然後她取出一張符籙,點燃,符籙燃燒起來,伴隨著一陣強光閃現,一個白色陣法形成,從里面出現一個老者。
如果厲九天在這里就能認出來,這個老者就是混在王朝隊伍中的御奴宮宮主劉甘。
“做的不錯,此事會記你一功,回去後殷兄會有獎賞。”
“多謝大人。”
碧荷聞言一喜。
“行了,時間緊迫,你守在旁邊,不准其他人進來打擾。”
劉甘看著床榻上熟睡的軒轅明珠,眼神炙熱。
“果然是一個絕色美人,不虛此行啊。”
他伸出手臂,抓向女人。
“賊子,住手。”一聲歷喝,床榻上憑空出現一個漩渦,從里面掠出一道身影,正是那個黑袍身影。
黑袍身影手中射出一道黑芒,直取劉甘面門。
“啊,是紫婆婆,她怎麼會……”
碧荷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袍人,她知道黑袍人,是專門保護公主的,尋常時間都會形影不離,可睡覺的時候,對方理應不會出現才是。
有她貼身伺候就足夠了,這也是碧荷選擇這個時間動手的原因。
正常情況,碧荷是沒錯,只是軒轅明珠聽了厲九天的話後,便對黑袍人特意囑咐過。
“可惡。”
見有人來攪局,劉甘大罵,抬手捏碎黑芒,渾身散發如同花兒一樣的能量印記,當即對著軒轅明珠身上襲去。
黑袍人趕忙護住軒轅明珠,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頓時引起了外面護衛的注意。
不僅是廂房驚動了,連整個清暮宮都聽到了。
一道道氣息拔空而起,匯聚到廂房這邊。
見此情形,劉甘知道事已不可為,面前的黑袍人就極為難纏,又驚動了清暮宮,想要繼續已經不可能了。
“撤吧。”
他帶起碧荷,准備撤離。
一道冰寒之意悄然襲來,阻擋住劉甘的去路,來人正是夕弄影。
厲九天正在遠處觀戰。
“大乘修士?”
劉甘瞳孔一縮,清暮宮有大乘修士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有大乘修士坐鎮,這麼重要的情報居然不知道?”
他對著碧荷一陣怒吼。
“前輩,我們也剛到,哪里會知道有大乘修士,而且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快撤吧。”
“老夫知道。”
劉甘不敢與夕弄影糾纏,連連後撤,逃離清暮宮。
轟隆。
一個光罩落下,將清暮宮籠罩住,進出不得。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一道絕美的身影出現,身披紫金長袍,風華絕代,正是虞煙雨。
“又是大乘?”
劉甘心底一沉,一連出現兩個大乘修士,這絕對不是巧合,是有預謀的。
“難道是衝著老夫來的?我的身份暴露了?”
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又覺得不可能,御奴心法練到三層以上,就能隔絕一切隱患,只要自己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御奴宮宮主的身份。
他現在顧不住那麼多,連忙捏碎一枚玉簡。
清暮宮上空,手持權杖的虞若仙在此,她忽然察覺遠處有一道強大的氣息傳來,不過對方並沒有接近,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存在,停留了一會之後,便離開了。
“算你識相。”
她低語一聲。
劉甘見玉簡遲遲沒反應,心中終於慌了,面對兩個大乘修士的圍攻,每一個都比他強大,而出路又被陣法擋住,他獨木難支。
碧荷已經被拿下,他最終被兩女擊傷,然後被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