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淵剩下的弟子都入了陰陽道,成為陰陽道的奠基石,這或許是浮嶼對他最狠的報復。
余下最後一個弟子苦苦支撐,面對陰陽閣,軒轅王朝,浮嶼,一個比一個強大的勢力,她一個人能撐過這麼多年,已經是奇跡了。
如今連劍心都受損了,劍道的路斷了。一旦她在落入陰陽道中,剩下的小貓幾只,那寒宮劍宗真的是名存實亡。
浮嶼不會滅掉劍宗,卻滅掉了劍宗的道。
殺人誅心,不外如是。
“如今劍宗已被陰陽閣圍困了,如果不是還忌憚師尊萬一爆發出實力,恐怕早就攻入進去了。”
林玄言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強如劍宗都落到這個地步,藥王宗同樣如此,都是千年前抵抗魔道的頂尖宗門,沒被魔道打垮,卻被正道同門打壓。
“有時候正道還不如魔道呢,正道有壞人,魔道亦有好人。”
白芷感嘆道:“厲宗主,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救劍宗?”
正魔相爭,與正道內部大道之爭,其實本質並不大,不管正道還是魔道,都是修仙界的一份子,體系不同而已。
“唯有一字,殺!陰陽閣這樣的宗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若是浮嶼問罪怎麼辦?”
她想的不似男人那般簡單,浮嶼是陰陽道聖地,豈能允許依附它的勢力平白被滅。再者,打壓寒宮劍宗本就是浮嶼的指令。
“不必擔心,浮嶼既然不敢對劍宗趕盡殺絕,自然更不會輕易下場對付我們。”
厲九天淡淡說道:“當然,單憑解決陰陽閣沒用,我們要的是聯合起來,反過來給浮嶼施壓。”
“施壓浮嶼?”
女人疑惑道。
“葉大劍仙為正道做過巨大貢獻,寒宮劍宗作為他的傳承,這便是我們的保護傘,我們要做的是把事情鬧大。然後在聯合多個宗門,揭露陰陽閣的罪行。”
“陰陽閣對劍宗的打壓,正道勢力並非不知道,只是浮嶼實力擺在那,沒人敢冒出頭來,有能力的勢力全都沉默不言,靠我們這些宗門恐怕不行吧。”
“浮嶼沒敢親自下場就是有忌憚,修仙界比浮嶼強的也有一些,只要我們站的住腳,勢造的夠大,晾它也不敢動我們,不過嘛,我們也不能盲目行動,後面還是需要有所依靠,關鍵時刻站出來指責浮嶼。”
他看向紫衣,“此事就交給紫月仙門的長老。”
白芷聞言眼神一亮,“如果紫月仙門願意為我們撐腰的話,那確實穩妥多了。”
“好說,正道勢力本就該同仇敵愾,此事我可以代表紫月仙門為你們站台。”
紫衣說道,她其實早就得到了厲九天的吩咐。
聽到紫月仙門要為劍宗出頭,夏淺斟眉頭一展,臉上流露出一抹喜色,嘴唇開闔,帶起輕靈的聲音,“多謝各位前輩仗義相助。”
她神情激動,瞥了一眼旁邊的林玄言,見他無動於衷,小聲的催促道:“林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啊?”
林玄言一怔,他突然感覺對夏淺斟有些反感,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淺斟,不要靠我這麼近。”
他微微皺眉,稍稍往旁邊坐過去一點。
“林大哥,你……你這是怎麼了?”
男人的反應讓夏淺斟一愣,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不僅是青梅竹馬,還有婚約在身,後來還一起拜入寒宮劍宗,又成了師兄妹,好似親人一般。
兩人一直相敬如賓,沒有過越禮的行為。但這樣坐在一起也不覺得有什麼,而林玄言剛才的舉動,讓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們要保持一點距離。”
“這……”
夏淺斟傻眼了,他們是未婚夫妻,需要這樣保持距離嗎?
林玄言沒搭理女人,一雙眸子閃爍著亮光,絕美的臉龐上仿佛染上兩抹紅潤,一眨不眨的盯著厲九天說道:“厲前輩高義,有你在,以後正道必定會海晏河清。”
厲九天忽然感到一股惡寒臨身,自從林玄言喝下那杯帶有性取向丹的茶水後,他就一直在觀察對方。
剛才林玄言與夏淺斟之間發生的小插曲,他也全都注意到了,猜想是藥效起了作用。
性取向丹,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林玄言如今已不再對女人感興趣了。
想法是好的,可剛剛林玄言看自己的目光,讓厲九天心中一突,那種眼神,分明是看……看男神的樣子。
“我靠了,不喜歡女人,豈不是喜歡男人了?”
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不會吧不會吧,尼瑪的,為什麼要那樣看我。”
厲九天感覺自己弄了一個變態出來。
老子喜歡女人,不搞基!
他想大喊。
“林小友過獎了,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本分的事。”
他的笑容很僵硬,但在林玄言的眼里,卻像是一道光,讓他感覺如沐春風。
“厲前輩,你對陰陽道有什麼看法?”
林玄言的目光如水一般輕柔。
“修仙界大道萬千,不管哪種大道,只要能讓人飛升有望,就是成功的道路,大道本身並無對錯,錯的是修行、掌控該大道的修士。”
“陰陽道以雙修為主,實在有背修行的初衷,我認為這種大道就該舍棄才是,劍道至強,殺伐凌厲。如果人人都修劍道,那正道豈會被魔道壓迫。”
林玄言眼含怒氣,“男女之事本就荒誕,推行陰陽道的更是無恥。”
“林小友這話有失偏頗了,男女之事乃人倫大道,修仙界想要繁衍,豈能少了這個。”
他搖頭,並不贊同對方的觀點。
“繁衍後代並非需要男女,就比如紫月仙門,不是可以利用陰月泉水來留下後代嘛。”
“那是特殊情況,而且那種方式,繁衍太過緩慢。而且如果都靠陰月泉水,那男人該干什麼?”
聽到這話,林玄言目光閃爍,詢問道:“其實不一定要男女嘛,不知厲前輩對同性之事如何看待?”
臥槽,他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賊心不死嗎……厲九天感覺渾身不自在,“同性也好,異性也罷,都是每個人的自由,別人無權干涉。至於我嘛,我肯定是遵循人倫大道的。”
前面的話讓林玄言心花怒放,可後面的話又讓他心頭黯然。
他還想說什麼,但被白芷搶先了,“厲宗主,你們遠道而來,就在藥王宗歇腳吧,我會讓人安排好客房。”
“好,有勞白宗主了。”
“小事而已。”
眾人散去,厲九天帶著眾女前往客房,突然一頓。
“你們自己去吧,我還有點事。”
他轉身往另一邊行去。
“厲前輩,等等。”
林玄言叫住了他。
“林小友,還有事?”
他皺著眉頭。
“嗯,聽聞厲前輩也是劍修,我從小就愛劍,不知可否指點我一下?”
“劍道我只知皮毛,指點太難為我了,就不獻丑。”
他直接拒絕,“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厲九天離開的背影,林玄言一臉的失落。
“我不會放棄的。”
“不會放棄什麼?”
夏淺斟湊了過來,“林大哥,我怎麼發現你老是纏著厲前輩啊,還有,你剛才為何要那樣?”
“淺斟,你別來煩我。”
林玄言沒有理會女人,不甘的朝著厲九天追去。
他遠遠跟著,直到看到對方進入白芷的房間,這才停下。
“難道厲前輩找白宗主有事?”
心里想著,他沒有離開,就在遠處等著。
……
白芷閨房。
厲九天推門而入,就見白芷坐在桌前,一臉漠然的看著進來的男人。
“白宗主,你找我有事?”
他輕輕一笑,走到女人的面前。
“廢話少說,開始吧。”
“開始什麼?”
“你……”
白芷氣得乃疼,明知道男人在戲耍她,可她卻無可奈何。
冷冷說道:“雙修。”
“哦,原來白宗主是叫我來雙修的啊。”
他恍然說道:“可我怎麼記得前面白宗主說不記得這事呢?”
“你不要得寸進尺。”
“是白宗主太健忘了。”
“你到底想怎樣?”
女人質問道:“說要雙修的是你,現在還裝什麼裝。”
一年前,男人找她雙修的時候,她是不願意的,可一年後,現實的打擊讓她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
雙修能讓她突破,不雙修的話,突破遙遙無期。
她知道自己的體質,既然能為自己帶來便利,沒什麼不可以的。雖然心里很不情願,可為了藥王宗,這點代價又算的了什麼。
“不不不,現在情況可不一樣哦。”
厲九天豎起一根手指晃動起來,“當初是我找你雙修,現在是你求我雙修,求人嘛,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你現在這樣子,可不是求人哦。”
“你有什麼要求?”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先跪下。”
“你想羞辱我來滿足你變態的心理嗎?”
“羞辱你?格局小了。”
白芷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在男人面前跪了下來。
“很好,現在可以爬過來了,然後給我吹一吹,白宗主的小嘴,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吧。”
“吹一吹?”
她疑惑的盯著男人。
“你不懂?”
厲九天一拍腦袋,“差點忘了,白宗主還是個雛,這等雅事還沒學過,沒關系,我來教你。”
他開始耐心的教導白芷。
女人果然是天生學音樂的高手,他不過是稍稍指點,對方很快就變成了吹簫大師。
被一陣蕭聲刺激,他的小老弟開始蘇醒,擦拭的油光雪亮之後,叫停了女人。
“好了,先這樣吧,你現在轉過去,趴下。”
白芷冷著臉照做,慢慢的翹起臀部。
“好肥大的屁股啊。”
他抓住女人的屁股,輕輕的拍了拍,頓時激起一陣臀浪。
衣衫盡去,女人身上再無遮攔,但他沒有急著進去。
“你干什麼,要來快來。”
女人被磨得非常不舒服,強烈的潮動讓她的嬌軀微微顫動。
“進去之前,我得聲明一下。”
厲九天不慌不忙說道:“雖說是雙修,但實際是我在為你打工,我得到的好處微乎其微,而你卻可以借此突破元嬰的壁障,這很不公平啊。”
“好處都讓你占盡了,你還想干什麼?”
“好處你得到的更多,我需要補償。”
“有屁快放。”
“很簡單,只要我們雙修一次,之後你還要心甘情願的服侍我一次。”
他說出自己的條件。
“你還真是貪得無厭啊。”
白芷很是厭惡男人的這種舉動,完全就是趁火打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怎麼能這樣說呢,我為了配合你雙修。可是很多都還沒做過呢,你不好好的服侍我一次,我太虧了。”
“別說了,來吧,我答應你。”
“好叻,白宗主,准備好迎接你的男人吧。”
他一舉衝破障礙。
女人悶哼一聲,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
陰與陽開始交融,陽氣化龍,陰氣化鳳,龍鳳和鳴,陰陽共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