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競標的時候,曾堯逸很驚險地拿了下來,這可以說是不小的冷門,競爭對手都沒想到會輸給曾堯逸。
江易天很正式地跟曾堯逸握了握手,並預祝他們合作愉快。
這並不算是走後門,江易天新官上任,不想再慣著那些占著肥差卻往腰包里塞錢的商人,既然梁縈柔信得過曾堯逸,那麼他也信得過曾堯逸。
公司剛成立就拿下了政府這樣一項大工程,對曾堯逸跟公司的名聲都有著關鍵的幫助,來公司應聘的人也多了不少,而他們正需要新鮮的血液注入。
梁縈柔也參與了面試的環節,但她不是主考官,畢竟經驗有限,可能來面試的人都比她有閱歷,她只是作為參考官在旁邊給點意見。
第一期工程的投入很大,曾堯逸力求最好,所以要求很嚴格,相對的下屬受到壓力自然也會比較大,公司上下每個人都在加班加點完成自己的任務。
這幾個月可以說是曾堯逸跟梁縈柔最繁忙的日子,他們連休息日子都錯開,兩人交流得也好,他們各自負責自己的崗位,有時候連坐下來吃一頓飯,也逃不過公事的討論。
曾堯逸心疼梁縈柔的身體,總擔心她會吃不消,可是梁縈柔很堅韌,之前雖然沒有忙成像現在這樣,不過那時候她是精神不好,同樣能熬過來,如今有曾堯逸陪在身邊,她更是能堅持下來。
好在前期的努力沒有白費,工程的雛形已經形成,江易天帶著部分官員來工地探視,他們幾個都很滿意,都覺得曾堯逸的方案不僅新穎,而且節省成本。
曾堯逸雖然不是這方面出身,不過有著一幫出色的員工還有梁縈柔這個賢內助,他們才是功勞最大的。
繁忙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會輕松不少,既然雛形已經形成,而且有了全面的計劃,他們就不必再那麼辛苦。
曾堯逸還有一個宏偉的計劃,就是他跟梁縈柔的婚禮,這是早在他的人生計劃里,可是因為諸多原因,遲遲未能完成,現在可以說最好的時機,他們的感情穩定了,而且公司也布上了軌道。
他們那次度假回來後就去領了證,成為了合法夫妻,不過一直差一個儀式,現在他終於可以昭告天下,梁縈柔就是他曾堯逸的妻子。
其實他們公司現在正在的項目就是個很好的婚禮舉辦地,空間偌大,景色宜人,只是要等它完成肯定還需要不少的時日,曾堯逸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娶梁縈柔回家了。
在幾個抉擇之下,曾堯逸選擇了一處度假村來舉行婚禮,不僅有現成的場地,而且方便賓客住宿。
曾堯逸跟梁縈柔都沒有親戚,來觀禮的全是朋友,還有公司的員工,不過數量上並不容小覷,婚禮講得就是熱鬧,有這麼多人捧場,讓新郎跟新娘都很高興。
整個婚禮過程,新郎官被整的很慘,他以前的那些手下不嫌事大,怎麼丟臉怎麼來,讓曾堯逸苦不堪言,如果梁縈柔有阻止的意圖,就把矛頭指向她,曾堯逸哪里肯讓梁縈柔被拖下水,最後只能乖乖順從。
下屬們似乎也找到了報復的時機,前陣子他們幾乎被榨干了精力,也毫不心慈手軟,梁縈柔在旁邊干著急,曾堯逸不僅被整的慘,而且喝了不少酒,她怕對他的身體損害太大。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梁縈柔就讓司儀出來勸阻,用價格不菲的獎品去吸引走賓客的賓客,她就拖著曾堯逸回事先准備的房間休息片刻。
饒是曾堯逸有著海量,也被這幫人整的幾乎趴下,梁縈柔跟程庭若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回房間。
曾堯逸醉得神志不清,他拉著梁縈柔喊老婆,程庭若在旁邊偷笑,戲稱:“真是少見的畫面啊,老大以前醉了可都是保持清醒的狀態,完全看不出來是喝醉了。”
梁縈柔想要去拿條毛巾給曾堯逸擦擦臉,他現在滿臉通紅滾燙,酒精肯定在他體內燒得旺盛,“都是你們灌的,看他現在難受死了。”
“喲喲喲……嫂子,你還真是向著老大啊。”
“他是我丈夫,我當然向著他。”梁縈柔理所當然地講道。
“閃瞎我的狗眼,我還是把這間房間留給你們夫妻倆吧。”
程庭若說罷就往門口走去,梁縈柔急忙叫住他,“阿若,幫我拿條毛巾。”
“我在這里只會妨礙你們,還是嫂子你自己動手吧,拜拜!”
梁縈柔知道程庭若是故意的,氣得直跺腳,曾堯逸一直拉著她的手,她想起身一下都困難,她摩挲著他的臉龐,溫度燙人,不禁緊蹙眉頭。
曾堯逸睜開迷離的眼睛,嘴角隱隱泛著微笑,一直重復著老婆兩個字,梁縈柔不知不覺被叫得臉紅,像他一樣臉頰緋紅。
“是不是很難受?”
曾堯逸只是盯著梁縈柔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後就把梁縈柔拉到自己的懷里,還是呢喃著那兩個熟悉的字。
梁縈柔終於應了一聲,沒想到讓曾堯逸更加亢奮,不斷地繼續叫喚著,而且聲音越來越響,梁縈柔怕被外人聽到如此瘋狂的聲音,迫於無奈,只好用自己的嘴唇去吻住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
曾堯逸的嘴巴里酒氣太重,梁縈柔沒一會兒就受不了,曾堯逸對於梁縈柔分開極為不滿,像個任性的孩子般去強行吻她。
曾堯逸喝了酒後力氣不大,如果梁縈柔想要掙扎,還是能脫離他的桎梏,不過她不想讓他失望。
梁縈柔已經做好了丟下賓客的准備,在這里滿足這個男人的任意要求,沒想到一會兒身旁就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弄得她哭笑不得。
梁縈柔靜靜地望著睡著的男人,俯身吻在曾堯逸的額頭,輕聲念叨:“老公……”
兩人相識這麼多年,終於完成了人生最重要的環節,成為了一對真正的夫妻,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氣中的酒精太重,梁縈柔忽然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