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縈柔在半夜的時候醒過來,她睡得並不安慰,酣暢淋漓的性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但是在短暫的睡眠後就驚醒了,她擔心像上次那樣醒過來就看不見曾堯逸。
但是這次不同,她被男人健碩的胳膊禁錮在懷里,身體四周全是他的氣息,這樣的感覺太過久違,久到梁縈柔想要哭泣。
梁縈柔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體,發現曾堯逸的陰莖還蟄伏在她體內,霸道得如同主人般,但是梁縈柔並不反感這樣的相處,甚至貪戀著這刻。
曾堯逸是對她極好的,在他們剛確定關系的時候,幾乎每天如漆似膠,曾堯逸其實事情很多,可是總會空出時間來陪伴她,梁縈柔重新去學校讀書,曾堯逸擔心她功課跟不上,本來還想請家教來教她,可是梁縈柔覺得以曾堯逸的身份,還是別跟外人接觸比較好,她擔心他有危險。
剛開始上學的時候,梁縈柔的確有些困難,不過好在她勤奮好學,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成績就突飛猛進,曾堯逸很高興,得意地說他的人就是有能耐,梁縈柔喜歡曾堯逸充滿占有欲的用詞。
梁縈柔畢竟還年輕,曾堯逸擔心過多的性愛會給她造成傷害,經常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她感動於他體貼的同時,也有著失落,她希望他們能親密得像是一個人,她特別滿足被曾堯逸填充的快感,小穴飽脹感十足,那份合二為一的感覺令她渾身戰栗,舒服到極致。
雖然曾堯逸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不過他也是禁不起挑逗的人,梁縈柔只要想,就可以輕松地讓他失控,曾堯逸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起伏時性感到讓人著迷。
梁縈柔不僅想要曾堯逸跟她肉靈結合,而且還想要曾堯逸的痕跡烙刻在自己身上,所以她瞞著他去紋身,簡簡單單的一個“曾”字讓她吃盡了苦頭,梁縈柔細皮嫩肉,她最慘的日子也不過是在會所里當服務員,沒有吃過真正的苦頭,可是紋身那一刻,她痛到不行,雙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嵌入了皮膚里,整個過程都是滿頭大汗,面色慘白。
梁縈柔為了瞞著曾堯逸紋身的事情,還謊稱要去同學家住一陣子,曾堯逸起先並沒有懷疑,他那時候也分身乏術,跟洪武明里暗里的衝突讓他傷透腦筋,正好利用這段時間來布置一下,但是曾堯逸是個很小心的人,他暗地里派了好幾個人保護著梁縈柔,在手下回報梁縈柔並沒有如她所說去跟同學住,反而住進了賓館里,他是很生氣的。
曾堯逸防備心很強,他對梁縈柔有著強烈的占有欲,在聽到梁縈柔瞞著他去了賓館時,第一反應就是她跟男人開房。
曾堯逸甚至丟下幫里的事,親自前往賓館抓奸,他怒火衝天,暗罵梁縈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間外面,他又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必須做好兩手准備,如果她真的跟男人開房,那他們的下場都會很慘,可是萬一是自己誤會了,這麼盛氣凌人,難保自己不會傷到梁縈柔的自尊,而那樣的代價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堯逸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後來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跡,終於敲響了房門,梁縈柔開門時很驚訝,曾堯逸徑自地走進來,他裝作無意地探視房間四處,可喜的是病沒有男人來過的痕跡。
梁縈柔因為撒謊被拆穿,臉上羞愧通紅,曾堯逸問她為什麼要騙人時,梁縈柔不敢回答說因為紋身的事情,而猶豫她的躲避回閃,讓曾堯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來,他剛抓住梁縈柔的肩膀想要搖晃她為什麼時,她吃痛地呻吟,曾堯逸立即發現異常,一檢查她的肩膀,就發現了那個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皮膚周圍一片通紅。
曾堯逸震驚的時候,也為自己的那點狹隘感覺到慚愧,他哽咽地問道:“就為了這個躲起來?”
梁縈柔微微地點頭,小聲回道:“怕你生氣……”
曾堯逸避開她的紋身,把人緊緊地擁住,難受地講道:“真是個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縈柔之前怕曾堯逸發現一直強撐著,現在靠在熟悉的懷抱里,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堯逸笑著去點她的鼻子,故作嚴肅地責備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大膽。”
“你都不感動嗎?”梁縈柔生氣地說道。
曾堯逸摸著她的頭發,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柔情,梁縈柔盯著看仿若被卷進了一個深深的漩渦里,她頓時有些頭暈眼花,曾堯逸溫柔地吻住她的雙唇,由一開始的輕柔慢慢地變得粗暴,到後來就像狂風暴雨般席卷著她的神經,後來的情事順理成章,曾堯逸干得特別勇猛,幾乎要頂穿她的身體,而完事後,他輕輕地吻著梁縈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說帶了無上的虔誠。
而那之後他們每次做愛,曾堯逸總會有意無意地親吻那處,梁縈柔覺得特別燙熱。
梁縈柔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後背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她立即閉上眼睛裝睡,身旁開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曾堯逸很快醒過來,他首先把手機接起來,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躡手躡腳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