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縈柔的腳跟就像定住了般,無法動彈分毫,她眼看著電梯的一幫人一一從她身旁走過,自始至終他們都沒看她一眼。
教授一行三人都邁進了電梯,奇怪地看著原地不動的梁縈柔,叫了她幾聲才有所反應,梁縈柔抱歉地走進了電梯,腦子里一直想著剛才帶頭走過的男人,前前後後正好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他們終於又見面了。
梁縈柔婉拒了晚上的慶功宴,決定提早回去,她害怕在這里多待一分鍾都會窒息,回到酒店打發好行李,梁縈柔沒有多待一刻。
坐在回程的車上,梁縈柔的思緒就陷入了不可掙脫的漩渦里,她逃避了那麼久,終究逃不出這個可怕的命運,在她聽到要去市里領獎時,就有不好預感,果然她的直覺太正確了。
梁縈柔所乘坐的大巴中途拋錨了,她不禁想要感嘆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正好附近有個休息站,乘客們統一被安排在那里休息一會兒。
等到大巴重新開啟,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所以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昏暗,梁縈柔不僅感覺身體很疲勞,內心更是受著很大的煎熬,這一切在打開房門後,再次被放大了。
經過月光的照射,梁縈柔一眼就發現了房間里的人,她屏息打開燈光,一個男人猶如鍾馗般端坐在她的沙發上,目光森冷地望著她。
梁縈柔害怕地直打哆嗦,第一反應就是往外跑,可是還沒等她行動起來,男人已經先一步截住了她的去路,牢牢地按著她身後的房門,把她鎖在自己的胸膛和房間之門,讓她逃無可逃。
男人冷笑道:“好久不見了,縈柔,怎麼一看見我就要逃啊?”
梁縈柔根本沒有辦法直視男人的目光,她的力量在頃刻間都消失殆盡,只能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男人拉著梁縈柔走到沙發旁,徑自把人抱到腿上,他近乎痴迷地端詳著她,可是眼里的寒氣卻讓梁縈柔不寒而栗,她像被一塊冰冷的圍牆給困住,圍牆上裝滿了釘子,只要一動就直戳她的肉體,疼痛難忍。
“我從牢里放出來了,你不高興嗎?”
“你想怎麼樣?”梁縈柔盡量保持鎮定,害怕地問道。
“我想跟你敘敘舊而已,我們三年沒見了呢。”
“我們沒什麼好敘舊的。”
男人陰郁的眼神直射著梁縈柔,不贊同地搖頭,冷冰冰地講道:“怎麼說你也在我的床上,被我操了四年啊。”
“曾堯逸!你不要太過分了。”梁縈柔帶著哭腔喊道。
被叫作曾堯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梁縈柔纖細的脖子,暴戾地大聲吼道:“我過分?梁縈柔,你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誰比較過分啊?”
梁縈柔本能地去抓曾堯逸的手,只是力量懸殊太大,無論她如何掙扎,都不能動他分毫,而曾堯逸的話又如同給她判了死刑,她一直以為不會有人發現是她匿名舉報了曾堯逸。
梁縈柔感覺到呼吸不暢,空氣越來越稀薄,她逃避了三年,到頭來還是栽在曾堯逸的手上。
就在梁縈柔以為就這麼死去的時候,曾堯逸放開了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使得她用力地喘息,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已經脫下了褲子。
曾堯逸很容易就扯掉了梁縈柔的裙子,他甚至不屑去脫她的內褲,直接撩開她私處的布料,等到梁縈柔反應過來,只感覺到火熱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梁縈柔驚慌失措地喊著不要,曾堯逸都置若罔聞,直接把自己的性器送了進去。
梁縈柔干澀的甬道被巨大的陽物一下子插入,她痛苦地呻吟,額頭的冷汗直冒,三年沒被進入的私處根本無法容納突然挺進的硬物,她毫無快感可言,身上的曾堯逸同樣不好受,她的花徑太緊致太干澀了,讓他寸步難行。
“出去……好疼……”梁縈柔可憐兮兮地哀求道,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濕漉漉地讓曾堯逸不由地心軟,他低頭吻住梁縈柔嬌艷的雙唇,右手伸入她的衣內,揉捏她柔軟的胸脯。
梁縈柔恨自己這副不爭氣的身體,明明剛被進入時還那麼排斥,可是在曾堯逸的幾下愛撫下,就變得興奮不已,甬道里慢慢地溢出粘滑的愛液,就像在方便曾堯逸的操干。
“曾堯逸,再這麼繼續下去,我可以告你強奸。”梁縈柔不甘心地講道。
如果說之前有片刻的心軟,在梁縈柔說完這句話後就煙消雲散了,曾堯逸毫無感情地說道:“告我強奸?你何必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呢,瞧你的小騷屄,把我的雞巴吸得這麼緊,你恨不得我操死你吧,再說你覺得我還會在意坐牢嗎?”
話音剛落,曾堯逸拋除了所有的溫情,蠻橫地進出梁縈柔的私處,力道之大像要晃動這個地面,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撐開緊致的內壁,梁縈柔只得緊緊地抓著沙發,不被曾堯逸的衝力被擠下去。
三年沒有被侵犯的小穴卻認得主人般,經過幾下抽插,就產生了源源不斷的快感,梁縈柔羞愧又難受,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雖然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撫慰,可是梁縈柔的意志力並沒有被全面打倒,她無聲地抗拒著曾堯逸的侵犯,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堯逸感覺很挫敗,盡管他在抽插著這個可恨的小東西,可是心里沒有一絲成就感,她的樣子就像完全破敗了,築起了一道高高的城牆,排斥著他的進入。
曾堯逸低下頭,忍不住吻住梁縈柔漂亮的大眼睛,那里本來該神采飛揚,如今只剩一片死灰,“柔柔,別這麼拒絕我,看在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份上。”
梁縈柔總算有所反應,她慢慢地匯聚眼神,直直地端詳著曾堯逸,他的臉上一片痛苦,仿佛在受折磨的人是他一樣,可是曾堯逸的話不得不讓梁縈柔動容,三年前在他的生日派對上,一批警察進來把他銬住帶走,而這一切都是她的匿名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