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系花女友出國留學淪為合租室友的性奴

  再醒過來,已經是次日下午。

  我依然躺在詩璇的床上。

  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場徹徹底底的噩夢。

  醒來後我還可以抱著我的未婚妻。

  可惜,我手上的繩子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發生的。

  我被五花大綁在詩璇的公主床上,光著身子。

  這一切來得比噩夢還突然,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喊叫求救,不過嘴上早被膠帶封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不過這還是引起了門外的注意,門被推開了,那個面目可憎的猥瑣男獨自走了進來。

  詩璇呢?

  詩璇上哪里去了?

  我腦子里這樣想著,嘴巴卻出不了聲。

  那個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視著我,“喲,這不是璇婊的“老公”嘛?這麼快就醒啦?”他特地重音強調了“老公”兩字,引得我想直接起身揍倒他,捆我的身子被我拉得吱吱作響。

  “喲,別生氣,你馬上就能見到她了。”沒想到當時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個人,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和詩璇。

  “下面有請我們的東方女神,簡詩璇——璇婊出場!”那男人像主持節目一樣向門外喊道。

  門口隨即進來兩個壯漢,一黑一白,都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

  他們一左一右一人摟著詩璇的一條手臂,幾乎是架著她進來的。

  他們倆將詩璇一路架到床邊,正面對著我。

  詩璇低著腦袋不敢看我,小身子在輕輕顫抖,猥瑣男卻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

  詩璇應該是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長長的卷發不再凌亂,滑順地披在她雙肩上,還有一部分掛落至胸前。

  她上身穿著從國內帶的我給她買的紅色連衣裙,雙腿穿著白色的吊帶絲襪,腳踩一雙大約10厘米高的尖頭紅色高跟鞋。

  詩璇的連衣裙是那種類似於簡版晚禮服的無袖款,布料十分考究,手感特別好。

  這件連衣裙的特點在於它的背後有一個心形開口,幾乎是露背的,透過袖口和背面可以看見女主人柔軟的腋肉和光潔性感的整個背面。

  心形開口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如果詩璇穿的是普通的乳罩,那麼她的肩帶和臀溝將會被一覽無余,極有可能成為這些色魔發泄的地方。

  詩璇的雙腿由於過度害怕而並得筆直,乍一看勻稱修長令人垂涎;長筒絲襪襪口的蕾絲花邊緊緊貼著她的大腿,襪口處的腿肉被稍稍勒得鼓出一些,這種肉肉的感覺更勾起讓人侵犯的欲望;詩璇的小腳向來很美,裝點在亮紅色的名牌尖頭高跟里讓她有了一種舞會上少婦的嬌貴氣質,任哪個男人看來都會忍不住嘗一口她那誘人的絲足。

  這些,都是我在國內以舞會為主題為她買的,沒想到竟被用到這種場合。

  旁邊的兩人見詩璇低頭不語,伸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

  “怎麼了,璇婊,不想見你的好老公麼?”她的猥瑣男室友在一邊冷嘲熱諷。

  詩璇抬起頭,眼淚順著臉頰嘩啦啦地流下來,畫著淡紫色眼影的眼睛已經哭紅了。

  詩璇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淚水衝淡了脂粉流過詩璇塗著紫紅唇彩的的雙唇,現在的她就像一朵在暴風雨中的玫瑰花。

  “你未婚夫給你買的衣服還挺有品味的嘛,配上這些濃妝,真是干你幾百次都不會膩。”詩璇沒有理會,只是默默對著我流淚。

  猥瑣男見沒有反應,從手中拿出一個操控器一樣的東西,按了幾下。

  突然詩璇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雙腿使勁收緊,腳下的高跟鞋與地毯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響。

  詩璇閉上了眼睛,眼眶里的淚水斷了线一樣掉下來,如果不是左右有一黑一白兩個壯漢死死勒住她的手臂,詩璇就摔倒了。

  這時我發現,詩璇左右兩腿的花邊襪口里,各夾了兩個粉色的塑料小盒,四條電线貼著粉嫩的內側腿肉一直往上延伸。

  “還挺能忍的嘛,小騷蹄子。”猥瑣男猛地將詩璇的紅裙往上掀開,露出了白色蕾絲材質的鏤空花紋內褲,秘密花園在幾乎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見。

  內褲已經濕透,中間的部分在慢慢滲出愛液,詩璇的饅頭逼明顯比平時肥了很多。

  猥瑣男忽然用手緊緊扣住詩璇的內褲襠部,食指和中指微微往蜜穴中間一扣。

  “哇啊啊啊啊啊!”詩璇再也堅持不住了,發出了響徹整個房間的呻吟。

  她的一頭長發隨著頸部的劇烈上仰被高高揚起,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小腳用力地蹬著地毯,想分散一些痛苦。

  沒等詩璇緩過神,猥瑣男把四根電线依次拉了出來。

  “啊啊啊啊!!!”整個樓層都回蕩著詩璇的呻吟。噗的一聲輕響,四顆跳蛋和內褲一起扯落,內褲還在滴水,詩璇雙腿間的地毯完全濕透了。

  這時兩邊的人松開了雙手,詩璇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忽然他們又拉扯著詩璇的手臂將她支起,一把撕碎了連衣裙的上半部分。

  詩璇沒有戴乳罩,兩顆巨乳像奶油果凍一樣跳了出來,旁邊兩人迅速用嘴含住了乳頭。

  “呵呵,好戲開場了,你猜猜你的未婚妻會不會再高潮?”猥瑣男扮演起了性愛解說的角色,“我這兩個外國朋友,可都是這方面的高手呢!你家璇婊真是有福氣啊。”我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唔唔聲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白人和黑人用他們粗糙的大臉摩挲著詩璇柔軟的乳肉,嘴里撕扯著嬌嫩的乳頭和大塊的乳房,就像兩只野獸在分食一頭小羊。

  乳房在他們的吸吮輕咬下變形,黑人更是凶殘,將一只乳房拉成了長長的木瓜狀,嘴里發出用吸管喝飲料時的吸氣聲,一副要將詩璇的乳汁吸干的架勢。

  詩璇努力忍受著,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沒有叫出聲來。

  我對詩璇的身體反應很了解,身為足控,我知道詩璇腿上的動作代表了她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只見詩璇的花蕾在失去內褲保護後粘滿了晶瑩的液體,正在緩緩往下滴。

  兩個壯漢分別抓住詩璇的手臂和未受絲襪保護的大腿根處,就像一套刑具一樣牢牢鎖住了他們面前的美艷女囚。

  縱使這樣,詩璇的小腿肌肉依然在重重壓迫不斷地顫抖,這說明了她的白絲小腳正在高跟鞋中用腳趾全力繃緊。

  就像我們劇痛會咬牙一樣,詩璇在通過這種方式轉移身體所受的屈辱。

  詩璇的表情扭曲著,但他沒有繼續哭,她只是閉眼忍受著。我卻有些忍不住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兩個壯漢改變了姿勢,他們抓住腿根的大手一下抬起,合力將詩璇抱了起來。

  詩璇現在相當於坐在他們的臂彎里。

  他們嘴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枕在詩璇臀部下面的兩只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揉捻她的陰唇和陰蒂。

  失去地面的支持,加上乳房和蜜穴的三點刺激,詩璇明顯變得癲狂起來。

  她的兩只小腳開始劃水般亂踢,一只高跟鞋脫離了她的腳踝,她只好用腳趾托著。

  我看得出詩璇的腳趾在不斷地伸開抓緊,摩擦著絲襪和鞋面來發泄自己的快感。

  詩璇的小腳和乳頭一樣敏感,她知道我很喜歡她的小腳,所以不敢踢掉鞋子。

  那樣,別人就不會想辦法玩弄她的絲足,不然她真的要崩潰了。

  想到這里,我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

  那兩個壯漢舔得口水黏滿了詩璇的雙乳,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把詩璇放在了地上,各自開始脫褲子。

  詩璇則很機靈地拉上了濕透的透明內褲,並悄悄吧小腳完整地套進了高跟鞋。

  這雖然不能真正幫助她逃脫厄運,但起碼她在告訴我:她還有理智,她的靈魂還沒有被人霸占。

  兩人脫下褲子後,露出了極為恐怖猙獰的一幕,白人的肉棒比較短,不過也有20厘米長,看起來十分堅挺。

  黑人那根已經不能算是肉棒了,簡直像一頭咆哮的黑龍。

  黑色的經絡纏繞在將近28厘米的陰莖上,就像寄生在千年老樹上半根錯節的藤蔓一樣丑陋。

  記得猥瑣男強奸詩璇的時候,他的肉棒還不能完全插入,他一個中國血統的人自然比不了健壯的外國人。

  待會兒,他們會用這個恐怖的東西插進詩璇的蜜穴麼?

  我不敢想象太多,只是擔心我的詩璇會不會被他們操死?

  猥瑣男看來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東西,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一秒以後又恢復了那個淫賤的表情。

  他似乎有點沉默,恐怕是自卑吧。

  而坐在地上剛緩過神來的詩璇顯然被嚇怕了,她裸露的肩頭有點發顫,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那對已經滿是咬痕的乳球也隨著身體顫抖。

  白人一把抓住詩璇的頭發,挺著肉棒向她的紅唇刺去。

  詩璇並沒有乖乖張開嘴,反而有些鄙夷地仰視著他。

  白人怒了,一個巴掌重重地過去。

  “啪”,詩璇淒美的臉蛋紅了半邊,白人伸手用虎口夾住詩璇的下巴逼迫她開口,一手在乳頭上一捏。

  詩璇通得眼淚都擠出來了,“啊”的一聲還沒出來,就被腥臭的肉棒強行突破,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和喉嚨咕嚕咕嚕的聲音。

  黑人也想讓詩璇口交,但是詩璇的櫻桃小嘴吃下白人的肉棒就已經快撐爆。

  不甘示弱的黑人用自己的大黑棒,拍打著詩璇的臉蛋、乳房,不斷地羞辱她。

  我看見詩璇的小臉不斷地被擠壓凸起又被抽回收縮,閃亮的紫紅色唇彩被大肉棒摩擦掉色,詩璇的唾液在反復的活塞運動下變成乳白色,將她的嘴唇弄髒了一大片。

  不知道詩璇嘴巴太小太有吮吸感的緣故還是什麼,沒有一分鍾,隨著白人一聲狂吼,他重重地扯住詩璇的頭發,肉棒齊根沒入。

  我可以明顯看到詩璇的喉嚨處腫起一大塊。

  詩璇不停地咳嗽,奶黃色的精液濃濃地咳了一地。

  詩璇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捂面痛哭起來。

  猥瑣男在一邊卻看得十分興奮。

  可是一切都遠遠沒有結束。

  黑人毫不憐香惜玉,他的龜頭就足以填滿詩璇的小嘴。

  我四肢發力,不斷地掙脫繩子,嘴里發出嘈雜的聲音。

  詩璇聽到動靜,開始拼命地搖著頭,用雙手推著黑人。

  黑人一不留神居然被掙脫,詩璇光著上身,狼狽地向我這邊爬過來。

  這時猥瑣男大吼一聲,往我肚子上捶了一拳,“臭婊子,想保住你男友就給我乖乖的!”我吃痛,一下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含著淚側臉看著詩璇。

  詩璇紅腫地雙眼充滿憐愛的與我四目相對,她手腳的動作已經停下。

  黑人毫不費力地像提小兔子一樣扯住詩璇的頭發,巨大的龜頭塞入詩璇小小的嘴唇。

  詩璇沒有意思反抗,任由黑人把她當充氣娃娃一樣使用著。

  黑人射了她一臉,濃濃的精液讓詩璇的眼睛都睜不開,腥臭的氣味讓詩璇屏住了了呼吸。

  黑人粗暴地用手將精液刮到詩璇的小嘴附近,又將她的小嘴撐開。

  詩璇只得吐一半喝一半地吞下了一大口惡心的濃漿。

  她的眼睛由於淚水和精液的覆蓋已經有點紅腫,眼珠偷偷地朝我這邊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憐愛和哀怨。

  猥瑣男很不滿意我和詩璇的眼神互動。

  “哼,接下來才是高潮,你就等著看他們怎麼折磨璇婊吧!”兩個壯漢已經脫光了衣物,黑人從背後用他粗壯的雙臂抱住詩璇的兩側大腿根部,將她以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黑人將詩璇的兩腿微微分開,與此同時白人一把撕裂了詩璇的蕾絲小內褲。

  詩璇現在身上僅剩下破爛的小紅裙,白絲襪和紅色高跟鞋,她玲瓏光潔的背部貼著黑人的胸脯,袒露著一對活蹦亂跳的大白乳,彎曲著兩條白玉無瑕的大長腿,裹在性感高跟里的小腳由於恐懼而輕輕擺動,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被黑人抱在懷里。

  詩璇面朝著床這邊,私密部位一覽無遺,神秘的小花園里,饅頭狀的陰部微微凸起,肉肉的,讓人忍不住想侵犯,粉嫩干淨的小陰唇由於之前跳蛋的刺激泛著淡淡的水光。

  詩璇明白了即將面對的遭遇,掩面失聲抽泣起來。

  “嗚嗚,對不起,不要看,不要看我!”然而黑人並不想如此痛快地侵入,他抱著詩璇在房間里來回走著,用自己粗壯的巨根摩擦著詩璇肥嫩的陰唇,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詩璇幾乎無法掙扎,只能踢動著小腿忍受著痛苦,她的一只紅色高跟鞋已經被踢落,露出裹著白絲塗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玲瓏小腳。

  她像一只被捕獲的獵物一樣被褻玩著,而抓住她的獵人分明是要將這份羞辱進行到底。

  黑人把詩璇的陰唇當成了大肉棒的磨刀石,每一次摩擦都將詩璇剛剛閉合的陰唇推開;他自如地控制著自己大肉棒,垂下又勃起,持續地棒擊著詩璇最柔軟的那塊肌膚。

  不一會兒,黑人的肉棒已經粘滿了詩璇的愛液。

  “不要…嗚嗚…不要…求你了。”不知道哪一刻將會遭遇厄運,整個過程中詩璇又是哭訴又是乞求,猥瑣男只是用那種看寵物的眼神笑眯眯地看著詩璇。

  “怎麼了,璇婊,這就害怕了?放心,我的朋友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你…壞…啊啊啊啊!”詩璇的聲音碎成了細微的只言片語,臉上的淚水流進褪色的嘴唇,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口水。

  黑人用龜頭細心研磨著詩璇蜜穴口的小花瓣,詩璇的身體酸癢難忍,她脫去鞋子的小腳玉趾九十度蜷縮著,紫色的美甲在白蕾絲襪的縫合线下閃耀著淫靡的光彩。

  白人也開始行動,他趁詩璇呻吟一口吸住了詩璇的嘴唇,舌頭不斷攪拌著,開始強奸詩璇滑膩的舌頭。

  不斷有嘖嘖的水聲傳來,白人忘情地吮吸,好像在吮舐一罐美味的果汁。

  “呃…嗚!”詩璇猝不及防被深深吻住。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人的龜頭已經被愛液滋潤得油光發亮,他將抱著的詩璇輕輕往上一提,對准了腰一挺,雙臂再往上下一收。

  “噗呲”一聲響,詩璇重重地落在了黑人胯下的巨獸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詩璇接近發狂,突如其來的撕裂感讓她的唇掙脫了白人的吮吸,但是舌頭依舊被白人殘忍地咬住。

  詩璇紅腫的雙眼向上泛白,脖子後仰,彎曲的大長腿向前方伸得筆直,把另一只高跟鞋重重地甩到了天花板上。

  我看到詩璇的十只玉指已經痛苦地扭向了腳心,她已經被干得暈了過去。

  我痛苦地嘶吼著。

  那兩個壯漢完全不理會我,猥瑣男一把撕下我臉上的膠帶,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哈,痛不痛啊,痛不痛啊?!”他幾乎是狂笑著問我。

  “你們給我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的狂怒並不能挽救詩璇,我的語氣漸漸開始帶有哀求。

  白人嘗夠了詩璇的香津,開始手嘴並用,蠶食詩璇雪白柔軟的頸和一只蹦跳的大白乳。

  失神的詩璇仰頭靠在黑人的雄壯的肩膀上,兩條繃直的白絲美腿無力地垂下,隨著黑人抽插的節奏晃蕩著。

  一股清澈的尿液從詩璇的蜜穴上方流淌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柔美的拋物线。

  “呃嗚嗚…嗚…”詩璇的喉嚨本能地發出了低沉的咕嚕咕嚕聲。

  黑人的巨棒僅僅插進去一半便無法前進,他的體型和尺寸與詩璇極為不相稱,就像一只黑虎在蹂躪著小貓咪一樣。

  詩璇的小腹微微地鼓起,黑人胯下的黑色巨龍咆哮著撕扯著詩璇的花蕾,每一次插入都將充血的陰唇深深塞入陰道,之後又快速將她們帶出。

  詩璇的粉色小鮑魚被撐大後嚴絲合縫地貼著大黑棒,嫩肉被不斷地擠進陰道壁,又被活活隨著龜頭拉出。

  黑人放慢了節奏,卻加深了力度,懸空的詩璇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了撕扯她的巨獸上,蜜穴附近的水光變成了白濁的黏液。

  巨大的撕裂感疼得詩璇醒了過來。

  “老公…呵唔…對不起…對…啊啊啊!…不…呃…起!”詩璇看見我已經可以說話,對我哭喊著。

  猥瑣男見狀馬上給了我一個耳光。

  “不要,啊啊啊!放開…嗚嗚…我…男…友,呃呃呃啊!!!我…什麼…都可以啊啊啊!!!!!!”

  “喲,他不是你老公麼?改口啦?”

  詩璇喘息著沒有做聲,乳頭、脖子上傳來的快感,與巨物充滿下體的撕裂感讓她撕心裂肺,她小小身體里的所有力量,此刻都用於保持那一絲的理智。

  “畜生,快放開她!”

  “還不乖是麼?”說著猥瑣男對著我肚子上又是重重兩下。

  “不要啊…老公…”

  “哼,老公?還是改口比較好吧?你早就不配了,從被我開苞那天你就該認命了,聖誕的時候你不是很乖的麼?”我肚子吃痛,臉火辣辣地疼,喘不上氣說話,但是猥瑣男好像話里有話。

  我看向詩璇,詩璇的眼神驚恐而又絕望。

  也許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我了,也不指望自己的身體能從這三個色魔的魔爪中解脫出來。

  “是時候好好教訓你了,竟敢帶男朋友來,還妄圖搬出去?”猥瑣男怪里怪氣地說著。不知道他們還想對詩璇怎麼樣。

  白人不滿足於詩璇乳房的美味,用手把著肉棒,對准了詩璇正在被黑色巨獸肆虐的花園。

  我腦海不禁一寒,詩璇的陰道容納黑人的巨棒已經撐大了很多,難道他們還想雙屌一穴同插麼?

  我百分百確定詩璇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詩璇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可惜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扎。

  白人的肉棒雖然比黑人的巨龍小了一些,卻也是十分恐怖丑陋。

  詩璇的陰道包裹著黑肉棒已經到了極限,兩邊的陰唇緊緊貼著陰莖,完全沒有插入的空間。

  白人試圖用手扳開一道小縫,使勁塞進去,可是龜頭都沒有沒入就發現不可行。

  詩璇被黑人撐大好幾倍的入口完全沒有余地,強行塞進去只會讓兩根肉棒相互擠壓得生疼而已。

  他們也不舍得將眼前的東方小美人兒活活撕裂,於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黑人抽出了折磨詩璇十多分鍾的肉棒,將她放在了地毯上,白人也停下了所有動作。

  失去巨物支撐的詩璇也許感到一陣空虛,小腿抽動了一下差點沒站穩,蜜穴口的白濁液體順著她大腿里側慢慢流下,弄髒了襪口的可愛花邊。

  暴風雨前夕的寧靜讓詩璇不知所措,她的一只紅色高跟就在腳邊,另一只甩到了我的床上。

  詩璇下身僅有一雙純白的絲襪,吊帶已經連同內褲一起被扯爛,豐滿迷人的翹臀上還掛著破爛的紅色裙擺。

  那一瞬間,一白一黑兩個壯漢就在詩璇一前一後站立著,詩璇像是三明治中間那塊美味的肉。

  她想跑,卻發現我還被綁著。

  我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不過腦子想的是盡快讓詩璇逃出這個淫窟,不要管我。

  雖然這不大可能。

  那一刻,安靜地出奇,時間似乎凝固了。

  白人和黑人把玩著自己的肉棒,似乎對准了什麼。

  突然,他們不約而同地蹲下一挺身,“啪!”一聲重響,可憐的詩璇被兩人緊緊夾在了中間。

  “噗呲”,“噗呲”兩聲,白人挺槍塞滿了詩璇的蜜穴,黑人的巨龍經過之前的潤滑,一下突破了詩璇稚嫩的菊花。

  “呵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救…救…呃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詩璇真的崩潰了,她叫著老公卻一口咬在了白人的肩上。她動人的眼睛已經全部翻白,臉蛋在白人肩上撥浪鼓般點頭抽動。那兩人把詩璇夾得非常緊,詩璇的玉乳壓在白人的胸膛下只能從側面鼓出,圓潤的大奶被擠成了兩塊厚厚的奶油肉餅,嬌翹的臀部貼在黑人腿根隨著對方的動作而變化著形狀。詩璇的雙手沒有空間容納,只能朝著兩邊亂抓,似乎在奮力抓住賴以生存的空氣,有好像在渴求救命的稻草。由於身高的關系,詩璇修長的腿幾乎碰不到地,她努力踮著白絲小腳,就像在試一雙15厘米的高跟鞋一樣,每次當她的玉趾觸碰到地面的時候,總會被兩人狠狠地頂上半空。白人的肉棒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詩璇的陰唇、陰蒂和整個秘密花園的嫩肉,已經腫了起來,白人正狠狠咬著詩璇的香肩,在白里透紅的肌膚上留下了三口鮮紅的齒痕。黑人的巨棒依然只能插進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已經染上了斑駁的血跡。詩璇在半空中,承受著最殘忍的酷刑。

  “啪!“啪!”

  “啪!”

  “啪!”

  “啪!”詩璇整潔的小房間里盡是她遭受摧殘的聲音。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經過之前黑人暴虐的抽插,詩璇這次並沒有暈死過去。

  她的雙眼翻白,大口仰面喘著氣,時仰時挫的嬌喘回蕩在房間里。

  她的小紅裙由於礙事已經直接被黑人從翹臀上整個撕了下來。

  只身著白色長筒襪的詩璇,通身雪白,剔透得像一個聖潔的小天使,而她卻被兩個惡魔夾在中間無休止地操干著。

  “嗯嗯呃…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了…我…”

  “真可惜啊,璇婊的小菊穴我還沒用過,我這個黑人兄弟不會把她弄壞吧,哈哈!”我看到詩璇菊穴的鮮血已經順著黑人的陰莖流淌到了兩人的大腿根部,看著都覺得心頭在滴血。

  這兩個禽獸,這樣蹂躪著詩璇又過了半小時,發出了嘶啞恐怖的怒吼。

  大灘大灘的精液,從詩璇前後兩朵花蕾中溢出來。

  詩璇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都被濃濃的白漿所包裹。

  她已經無力去感受,渾身顫抖著、痙攣著,嘴里含糊地“啊啊啊”地叫著。

  那兩個禽獸並沒有拔出他們的凶器,我正在害怕他們還要再來一次的時候,這兩人嘴里發出了啊的一聲悠揚而又舒緩的感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緊接著我看到詩璇的小腹開始慢慢地隆起。

  “嘭”的一下,黑白兩只巨獸拔出了凶器,擦了擦肉棒,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走出了詩璇的房間。

  詩璇下體失去了兩根肉棒的支撐,像斷线風箏一樣趴落到了地上。

  令我痛徹心扉的一幕出現了。

  詩璇伏在地上微微抽動著,如同垂死的小貓。

  小巧的菊花已經殘破,正在快速地重復張開、收縮著,原本粉嫩新鮮的蜜穴已經紅腫變形,一片陰唇貼在充血的陰門上,另一片還被塞在紅紅的小穴里,陰蒂腫得發紅發亮,猶如一個小小的血泡。

  整個雙腿之間盡是白濁濃稠的液體和肮髒的陰毛。

  “啊啊……”詩璇聲嘶力竭地銷魂呻吟著,臀部瘋狂地扭動著,一道腥黃的液體夾雜著乳白濃漿和絲絲血跡從菊花里面輕輕噴薄出來,陰道口也流出黃白相間的液體。詩璇的小腹慢慢變平坦,她如同死了一般趴著不動,只有背部隨著呼吸起伏。他們把詩璇當成了肉壺,不僅把濃濃的子孫注入了她的身體,還把排泄物深深種進了詩璇溫暖的肉床。我感覺詩璇整個人,甚至靈魂,都被那兩頭餓狼操干得破碎了。

  還好,一切都結束了。

  不過並沒有如我所願,猥瑣男的下體早已支起了帳篷。

  他像抱洋娃娃一樣將詩璇一把扔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脫了個精光。

  詩璇已經被玩弄得散了架,身上到處是惡心的不明液體。

  她被粗暴地扔在了我的身上,粘稠的液體濺了我一身。

  詩璇趴著與我肉貼肉,小臉無力地搭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柔軟的乳房貼著我肚皮,下身微微蜷縮,任由猥瑣男擺布。

  “操你媽的璇婊,老子本來要第一個享受你的菊花的,沒想到讓別人占了先!看老子不弄死你?”猥瑣男喘著粗氣,罵罵咧咧地騎到了詩璇的屁股上。

  他將詩璇地屁股撅起,玉腿擺成跪著的姿勢。

  “噗”,陰莖順利插進了被汁液覆蓋的菊花。

  “啊……”詩璇只是輕輕嬌喘了一聲,她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臭璇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操死你,我操死你!”猥瑣男憤怒地抓著詩璇的臀,五個手指都深深嵌入了詩璇的臀肉里,另一個手瘋狂地扇著詩璇的臀。

  “嗯—— 啊—— ”詩璇只是模糊地嬌喘,她的淚水和口水沾滿了我的胸膛,唇和乳房輕輕地擦著我的皮膚。

  “你住手啊,詩璇會死的。”愛人肌膚相親地貼在你懷里,她的整個下身卻被別的男人壓著蹂躪,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會死?死了更好!璇婊生是我的母狗,死了也是我的死狗。你們早該認命了,從我操了她那次她就是我的了。我干死她,干死她!”也許是過於潤滑的原因,猥瑣男很快就射在了詩璇的菊花里。

  他收拾了下衣服,關門把我們兩個人扔在了里面。

  失去了支撐,詩璇的屁股重重地落在了我已經充血不止的肉棒旁。

  其實由於情緒過度激烈,我的肉棒早就雄起了。

  那幫人只顧著玩弄詩璇,根本沒有理會我這個看愛人被糟蹋還能勃起的男人。

  我能感覺到詩璇後庭流出來的液體,灑在我大腿上熱熱的。

  她已經沒有知覺了,我怎麼叫也沒醒。

  屋外太陽已經下山了,他們整整玩弄了詩璇6個多小時。慶幸的是當天晚上,他們沒有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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