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入聊解增好感 相別總是想相見
到了家,馬上就上了空間,隨便一個都可以,我就是要人聲充滿整個房間,把孤獨驅趕。
然後洗漱一番,坐在沙發上,看著空間。
突然有一封私信,是小鳳來的,問我在哪里?
我告訴她在網上,問她有否時間來聊一下,她答應了,我一開空間,她就進來了。
剛與別的女人溫存完,我找她那個時候急切的心里一下就沒有了,看來真是這樣,男人放完了後,就由非理性變為理性。
我問她為什麼有一段時間沒有上空間來,她說由於工作的調動,新工作剛接手,需要熟悉一下,就比較忙,我問她什麼工作,她說是在一家蛋糕店上班,同時她問我的詩歌寫的怎樣了,原來我每次寫詩都放到網上,她也是因為喜歡我其中的一首詩歌才注意到我的,這首詩歌:
女人,我在前方等你
可否停一下
你如風般疾駛
好像要與這個世界告別
愛,恨都不重要
因為它們都是過客
心如磐石
可否保持干燥
不生苔蘚
我依然愛你
像一條忠實的狗
請不要在空中嘆息
因為會被我嗅到
在你的前方
給你一個埋伏
滿地的郁金香中
設一個陷阱
你在花海中被埋葬
但不後悔
花香
致死都包圍著你
她問我這首詩歌是寫給誰的,“給你的”, 我脫口就說,凡是恭維女人的話我從不吝惜吐沫。
她那邊沉默了好久,才說道:“謝謝你,我收了。” 接著她跟我聊起了她的故事,從她講的,我知道了她是新疆大學法律系畢業的,我心里一動,問道:
“你這長相,是不是校花?”
“算是吧。”
“你家哪里人?”
“父母都是新疆大學的老師,都去世了,我是獨女。”
“那麼你家就是大學的,上學的時候一定很愉快吧。”
“算是吧。”
我問這句話的時候,嫉妒地想起大學當時的校花,高傲的每天踩在情書鋪成的路上行走,求愛者排在路兩邊,殷勤的每人手里舉著牌子,上邊寫滿了愛慕的詩句,這些女人一邊以高傲不屑一顧地眼光走過,一邊又撅起發情的屁股,散發出麝香的味道,吸引更多的男人如飛蛾撲火般地前赴後繼。
而我只是一個土撥鼠,只能眺望遠山的雄偉,“跟校花做愛”, 成了我心里的幻想。
現在,卻愛上,也被一個校花愛,不,至少校花不反感我,我搓著兩只發汗的手,心里意淫著,繼續我們的對話。
“一定有男朋友。”
“是的。”
完了,我心里一涼,又想起公羊強這小子,一米八的個子,談吐的字正腔圓,又是北京語言學院外語系的,所以不缺女朋友,男女之事就是他教我的。
想想他跟我講的在大樹後邊讓女生背靠著樹就把人家給干了,我心里一陣悲哀,也許小鳳也是這樣失去了童貞。
“到了談戀愛的時候了,當然了。”她補充到。
那麼我呢,我心里哀嚎到,沒有女人,連女人的眼神也沒有被吸引過,在心中校花常坐的位子上手淫留下自己的精液,夢想第二天她坐上後,可以受孕。
在我的意識里,精液就是自己的印章,留到誰,誰就是我的財產,像獅子用尿劃分領地一樣;要不就射在雪地上,看被融化的洞,幻想精子和雪一樣的多,無邊無際,包圍她……
……
“那麼這麼浪漫的愛情故事,怎麼你又離婚了?”
“說來話長。”
小鳳的聲音如一股暖風,微微地吹進我的耳朵。
原來她名字叫劉雲鳳,大學畢業後就跟老公到了深圳,但是老公有了別人,她離了婚,用所有的錢辦了去日本留學,目前在東京一個語言學校讀書,平時打些零工。
她問了我的身世,我把自己的情況介紹了一下,她聽著,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是接納我了。
在我們聊天的同時,李紅也上了线,但是我裝作沒有看見她,愛情是排他的,不是嗎?馬上這個替補隊員就在我的心里無足輕重了。
下了空間,我抽了根煙,看見青煙繞繞,像想中這次可抓住了一個校花了,趕緊照了鏡子看了看自己,突然覺得自己長的很精神,信心大增,像小孩一樣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