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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水到渠成獻童貞 三人冰火兩重天

網(中推編年史) 2824 2024-09-04 21:48

  又過了幾個星期,我無聊,但食欲旺盛。

  跟小鳳通了電話,她倒好,這下有錢後,可是把自己喜歡的衣服,家里的裝飾,都變了個樣子,而且由衷地在電話里說道:“有錢真好。” “當然。” 我苦笑著答道。

  期間也給公羊強通過電話,但是一問到毛哥的事情,他總是說毛哥很忙,然後勸我耐心些,反正有吃有喝。

  期間毛嫂倒是來過幾次,我們有些像夫妻了,反正她有需要就過來,我如怨婦單相思。

  這天獨自吃完晚飯,想到這些政府的達官貴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台上講著道德文章,台下干著男盜女娼,突然詩性大發:

  人猿

  為什麼要衣冠楚楚

  高朋滿座

  為什麼要繁瑣的禮節

  窈窕淑女

  脫光衣服,長出毛發

  回到初心,卷起尾巴

  吼叫

  雖然丑陋,但是照樣

  一鳴驚人

  沒有人理解,往樹上跑

  沒有愛,就去山里找

  只要未知,就有希望

  世界,從來就不僅一個

  然後自言自語道:“我嘗試過了,我的世界僅有一個。”

  這天周五傍晚,突然接到公羊強的來電,說毛哥要請客,我知道,時辰到了。

  離開家門的時候,還意氣風發地挺了挺胸膛,朝天上又吐了口吐沫,然後快跑躲開,朝著公羊強的車跑去。

  咸陽有一個著名的湖,叫“懸湖”,就在我原來賓館後山的另一面,叫它“懸湖”是因為它海拔很高,幾乎在山半山腰上,如果說天上掉下隕石,把山腰砸了個坑,這樣解釋也不為過,後來被政府開辟為公園,周圍奇花異草,夏季水中錦鱗游泳,荷葉波斂,聞名咸陽的“散人宮酒家” 就在湖邊。

  等我下了車,看見荷葉在晚秋的月夜下,挺著脖頸,露出頑強的張力,我也挺起了脖子。

  到了包間,毛哥,毛嫂都在,我打了招呼,坐在毛哥邊上,毛嫂看出我的不自在,悄悄給我個眼神,讓我鎮定,一會公羊強停車回來,開始上菜了,無非是龍蝦魚翅,鳳毛雞尾,茅台雉鳶,中華貴煙,公羊強先舉起杯子,敬毛哥,毛嫂,我們大家都舉杯干了,毛哥問他:“最近忙,不知你的礦進展如何?” 公羊強說道:“本來是說好了這月二十號投標,但是地礦部有個文件,說是最近中央要派人下來對國有資源從新評估,所以這個事情就撂了下來,我怕是方秘書長他們那邊的緩兵之計,因為他們支持的那間公司被查,所以要另外找公司。” 毛嫂說道:“方秘書長目前跟毛哥爭副市長的位子在節骨眼上,你的事情千萬要做到不留痕跡,不要讓人聯想。” 公羊強夾了一口三文魚,一口吞下,說道:“放心,我跟市委馬秘書說好了,讓他把所有的消息,第一時間告我。” “馬秘書? 不是方秘書長手下的嗎?怎麼被你收買了?”毛嫂不解地問。

  “馬秘書最鍾愛是市電視台女主播葛紅霞,我花了一百二十萬,給她買了套商品房,把她農村的弟弟戶口轉了過來,又把她介紹給馬秘書,我這個媒人求他們辦點事情,還是給面子的。” 公羊強得意地說道。“別說,你還真行,要不毛哥這麼依仗你。” 毛嫂也開心地笑了。毛哥對著我說:“我最近太忙了,對你照顧不周,感覺還好吧?” 我馬上說:“毛哥,一切都好。”毛哥舌頭一舔嘴唇說道:“希望你玩的愉快,舒心,我們碰一杯。” 說著舉起酒杯,我依然有些僵硬地迎合著,慢慢地他在桌子底下握住我的手,我覺得他的手異常的粗糙,迅速地擺脫了,但是他又一次握過來,這次我沒有動,回頭看著他,他舌頭如細蛇般舔著自己的嘴唇,在我看來如同蛇出道前,信子揣摩著周圍的信息,很不幸,這回我是獵物,我悲催的心里慘叫著,像只蛙,感覺到身邊的危險但是判別不准方向,只能無助地趴在原地,等待著被吞咽的命運。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他們談了什麼,但是我倒是能感覺到空氣中一絲溫柔,那是毛嫂傳來的,即是命令-你一定要做,做好,也是鼓勵-為了你,為了我,不,我們。

  就聽到毛哥說了聲,好了,到這吧。

  我們起身,我注意到毛嫂把桌子上的茅台酒空瓶都收了起來。

   我依然機械地跟隨,上車,下車,進樓,到房間,又來到一個好像是度假村的地方,公羊強送我們到後就走了,在我臨下車的時候,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屠宰場到了,我暗叫到。

  房間里依然是高檔的家具,床更有特點,應該是紫檀的,整個作成一體,還有黃色緞子的圍欄帳幕,我驚呆了,看著它,毛哥拍了我一把說:“不錯吧,今天這個床,就是我們的公床。”

  “脫吧。” 他邊說邊開始脫衣服,毛嫂也開始脫,我也脫了,然後毛哥領著我到了洗澡間,這個洗澡間是我見過的最大的洗澡間,房間跟公共澡堂那麼大,中央放著一個很大的按摩池,池水上飄著朵朵白色和粉色混合的花瓣,毛哥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瓶茅台,一開蓋,倒入水中,茅台被水蒸氣一衝,香氣一下子充滿空中,讓人五官大開,他走到房子另一邊的淋浴開始了衝洗,然後走進水中坐下,我注意到他那碩大的陽具,中國人的陽具總的來說都小於洋人的,但是可能是我要容納的緣故,我感覺他的是國人中巨大的,我也如此炮制,然後跟著下了水,坐下後,看見毛嫂進來了,這個時候看毛嫂,又是一個感覺,覺得她像皇後,在宮中習慣而忍耐地忍受著自己的老公,也就是皇帝的淫亂,她貌美,柔情,但是又冷酷,無情,矛盾的一體,我的身體是他的,但是她的身體是我的,我在想著,覺得下部陽具突然被毛哥抓住,然後他一邊抓住,一邊拽,我很快身體提高,坐在池沿,他舌頭出嘴,游走在我的龜頭周圍,窺探,然後突然把它含在嘴里,獵物終於到手了,蛇對獵物絕不會手下留情,我被強烈的衝擊情不自禁的叫 了一聲,如小蛙對生的留戀,蛇游走龜田,老樹盤根,我強忍著,看著毛哥,這個龐然大物,人中梟雄,怎麼會在我的底下,溫順的如女人?

  我看見毛嫂已經雙眼通紅,鬢發滋生,禁不住跑過來,吸住我的乳頭,然後又跟我接吻,我的陽具開始機頭大張,如翼龍,要扶搖九萬里,我們快速走到了床上,毛嫂在下,我進入,毛嫂開始呻吟,毛哥弄了一些潤滑液 塗抹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扶著我的水牛般的腰,用龜頭輕輕的摩擦菊花,慢慢挺著硬邦邦的陽具一點一點的往里擠,等龜頭差不多撐開了 菊穴口,猛的一下把陽具直插到底。

  我被疼痛的大叫起來,不盡前衝,拼命要擺脫,但反而刺激的毛嫂也尖叫起來,我忍不住的大聲尖叫了起來,「疼啊……慢點,疼,疼死我了……」毛哥不動,懷中抱月,我依然與毛嫂掙扎中,過了兩三分鍾,那種撕裂的痛感漸漸的淡 去,菊花依然被占據著,卻隱隱的有些酥癢。

  我是男人,不,我是女人,我開始做功,想把這條蛇,快速甩掉,我動,毛嫂動,毛哥靜,一會,毛哥開始了抽插的動作,由慢而快,漸漸加速,毛哥動,我靜,毛嫂動,榮辱在這一刻,他在干我,在幫助我干他的老婆,也許是隔山打虎,我這樣想著,慢慢的不疼了,慢慢我的高潮到來,感覺毛哥的精華也直接的噴射出,我也借著推力上山,與毛嫂在尖叫中高潮。

  完後,我看見毛哥得意地舌頭伸出來,舔著自己蒼白的嘴唇,我心里默念著:“這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毛哥,毛嫂事後走了,我一個人睡不著,蹬著青蛙的眼睛想給小鳳打個電話,一看時間又不對,夜里三點了,我走到陽台,看見群星燦爛,皓月當空,不禁張起如蛙般血盆大口,哇地叫了一聲,然後流出痛苦的蛙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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