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得了便宜就賣乖,逃離不成案板魚
我關上門,回頭看著毛嫂,她仿佛躲在光里,回身亮得刺眼。
我向光走去,拉住她的手,吻了一下她濕潤的唇,她好像是早就等待,然後迎合著我。
我悄悄地問:“我們去哪里?” 她忽閃著大眼睛,站起來拉著我的手,我們走向門外。
好靜的樓道,鋪著厚厚的地毯,我們牽著手,不說話,向二樓走去,昏暗的燈讓我看不清任何東西,跟著感覺走吧。
到了二樓,我們走到走廊的盡頭。
毛嫂推開一間屋門,一股麝香味撲面而來,激發我無邊的性欲。
里邊依舊是昏暗的燈,唯一讓我看清的就是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大床,我們一起倒在床上。
她是那種老女人,知道“梨子的滋味”但是又常年飢渴,所以很快就把我如大卸八塊般地脫光,我雙手扶著發燙的豐滿的乳房,心想這麼好的地,難道就沒有人耕耘?
她很主動,呻吟著配合著我,正是:
千年前嘗過,萬年後憋著;百日夫妻一日恩,一日夫妻似海深;我如刺客,刀走邊鋒人如松,她似保鏢,盾牌護體守身玉;騎士縱馬,海闊天空任意奔,俠女閨房,愛心不擋情催花;愛情似井需深挖掘,性愛如漆鳳友鸞交 。
夫妻一別,如隔三秋;干柴烈火,燒死金鑾。
這一次,直把我做得兩眼發黑,雙唇發麻,口里大口喘著粗氣,癱在床上如同一棟爛尾的樓盤,不中看也不中用。
毛嫂倒是很滿足,她眼里噙著淚水,嘴里說著謝謝。看來她很享受。我好奇心又來了,問到:“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毛哥不對你……
……
” “哎,一言難盡。” 毛嫂嘆息到,她抓了被子裹在前胸,豐滿的胸照樣掩不住豐滿。“我們原來也很浪漫。” 她說此話的時候,雙頰一抹紅暈像苹果半熟。她從旁邊床頭櫃包里拿出只煙,點上,看著青煙繚繞,仿佛自身在雲里。她接著說道:“剛認識他的時候,我十八歲,是他的鋼琴家教。他勾引著我,第一次就是把我按在鋼琴上,不管我的拒絕,強暴。聽著每個音符的撞擊,隨著他身體蠕動,現在看來,也算是一種浪漫。” “強奸?”我脫口而出。“這算什麼,他爸爸就是在抗美援朝的坑道里這樣干的身為宣傳隊的她媽媽。” 我眼前浮現出雄性的軍人旺盛的性欲在戰場對敵人上,對俘虜上,對女人上……
……
“那麼何時毛哥變了呢?” 我不解地問道。
“就是那次去了苗寨。” 她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他身為領導後,去了一次貴州的苗族寨子參觀,那邊有他的一個好友。其實在這之前他有女人,只是男人逢場作戲,我從不干預。這次卻有不同,他回來後贊不絕口地說苗寨好玩,卻又不談怎麼好法,然後自己又去了幾次。從那時起,我們就沒有了性。然後,他開始變了,跟我講他外邊有人,也希望我外邊找一個,還開玩笑地說他是世間最開通的丈夫。” “那麼你有嗎?” “我一個領導,又是女人,哪里敢這樣?” 說著她看了我一眼,撲哧的笑了一下,又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個牙印說道:“直到遇上你。”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很可憐,不禁情欲大發,一把抱住她狂吻,一邊掀開被子,我要讓你上九天,我念叨著把她又壓在身子底下……
……
逃亡
記不得怎麼回到招待所,只知道是午飯時間。
小鳳樓下餐廳吃飯,我卻一點食欲沒有。
上網找到電影“失樂園”,看了起來。
小鳳回來後,問我昨晚去了哪里。
我推說應酬忙,隨便跟他們在洗浴中心睡了,她也見慣不怪的沒有多問。
她中午午睡,我在陽台繼續看。
剛看完,公羊強打來電話,上來就是不懷好意的奸笑,我沒好氣地說:“有屁就放。” “毛哥明晚請客。” 他說完就撂下電話。
我開始琢磨著,這毛哥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他讓我滿足他老婆,又說要跟我性愛,圖的是什麼呢?
我又找到小說“失樂園”,讀了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小鳳起,外出,回來,晚飯,自己去吃,我屋外,黑,冷,屋內,依然目光沒有離開屏幕,晚上她睡覺,我依然看著。
夜里一點,我看完了。合上屏幕,里邊的一段話深深地刺激了我:
女人到達高潮時的快感究竟到什麼程度?
沒有體驗過的男人終究只能憑空猜想,但可以確定的是遠比男人強烈深邃 。
當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間也有相當強烈的快感,但時間極短,近乎一瞬。
比較起來,女人的快感時間是數倍還是數十倍?
也有人說是和男人射精時同樣的感覺不斷延續,因此說的幾倍幾倍數值就是把那瞬間以延續而換算得出來的吧。
比這種解釋更具體、更容易理解的辦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去體驗肛交。
即變成所謂的同志,那樣似乎就能夠體會到與女性相近的性體驗了。
一旦習慣了這種肛交的性愛方式,好像大多數的男人都會被那種極強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
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轉換,據說男人們一旦受其魅力誘惑,就再也無法恢復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納一方的快樂是多麼地深,女人何其幸運,不必像男人需要用到異常部位就能確實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征也能獲得近似男性的快感,可見女人多麼幸運,女人的情欲之念真可說是貪婪而奢侈。
這難道就是毛哥的理論?他不喜歡女人,譏笑那是老農民傳宗接代的義務,難道被動的快感更大?
我推開窗,深林里發出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這個聲音掩蓋了一切罪行,可能是只無力的烏鴉,要不一只熊在吞噬一只鹿,那個鹿就是我。
我關上窗,衣服沒脫倒在小鳳身邊。
冥冥之中好像有聲音在誘惑我說:“逃,趕緊逃。” 我起來了,搖醒了酣睡的小鳳,編了個理由說這里的項目停辦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小鳳嘟囔道:“你怎麼這麼急呀,先買票,我繼續睡會。” 說完一翻身,繼續回籠覺。
我一想也對,打開電腦,迅速買了兩張到北京的機票,一看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半的飛機,現在才六點半,到機場出租車四十分鍾足亦。
定下心來,走到陽台上點了根煙,看見煙飄向陰沉的大山,然後散去,消失,我也像煙吧,被社會這個強盜點燃,又被驅趕於無形。
等到了九點,小鳳才起來。
別說,國外生活過的人到是麻利,她很快就收拾好所有東西,連樓下餐廳的飯都不吃,到了前台讓那個小姐給我們叫出租,沒有多久出租車到了,我們馬上上了車朝著機場駛去,
直到到了機場,我的心才算平靜下來,行李托運後,我們通過安檢,然後去吃了點東西,就往候機室走去。
小鳳依然是興高采烈,勁頭十足地跟閨蜜聊著電話,計劃著回北京怎麼聚會。
我走在前邊,往候機室里一看,這一看是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一看, 我看見公羊高大肥胖的身軀,後邊跟著兩個穿著黑西裝一看就是馬仔的。
他微微地朝我點著頭。
我吃驚而又結巴地說“你來這里干嘛?” “還不是為了你。” 公羊強走了過來,一拽我的胳膊,我倔強地掙扎說道“飛機都要起飛了。” “我全包賠你,” 公羊強堅定又不容置疑地說到,然後把我拉到屋子角落說道:“我身上有一張二十萬元的支票,是預先支付你的,你不想想,兄弟的礦山投標迫在眉睫,壯哥,你要幫你發小一把,也是幫你自己。” 然後又壓低嗓門說道:“難道毛嫂就這麼白白睡了?” 我看著他的目光,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這是那種沒有退路後反襯出來的凶狠,我沒有別的選擇,回頭望了一下機場,一架飛機剛好起飛,在風中搖搖晃晃地要擺脫萬有引力,終於衝向雲霄,它可以,但是我卻不行,無奈地,求情到:“干脆讓小鳳自己回去吧。” 公羊強點頭道:“她回去也好,有她更麻煩,” 我要來了那張二十萬的支票,然後把小鳳拉到一邊,向她解釋說這里又有其他的項目,讓她先自己回去。
小鳳滿臉疑惑,但公羊強騙它,一直向他陪著不是說現在由於人事變動造成的信息不通,現在他已經搞定了,小鳳看著手里的支票,在天真地想著用它可以買所以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的女人,只要有錢,老公賣淫去都不管。
只有我心里依然悲哀,可惜我作廢的機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