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小跑奔向馮美美被安排的牢房。
推開門,入目的景象讓我愣住了。
只見馮美美坐在一張簡陋的木椅上,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翹起,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正夾住一名囚犯碩大的陽具,熟練地上下擼動。
“唔…你這騷腳真他媽會夾…”囚犯粗喘著,眼神迷離地盯著馮美美白皙的足弓。
馮美美俏臉泛紅,額頭沁出細密的香汗。
她一邊賣力地用雙腳撫慰囚犯的胯下巨物,一邊用余光瞄向我,輕聲解釋道:“小林,你來了啊。我發現,即使是性交,要讓這幫家伙盡快射精也很困難。所以想試試足交…”
我環顧四周,只見牢房內還有兩名囚犯,其中一位肉棒軟塌塌地垂在胯間,顯然是剛剛釋放過。
看著馮美美嬌喘吁吁的模樣,我心頭一緊,連忙將媽媽的建議轉述給她:“馮阿姨,我媽讓我告訴你們,如果遇到肉棒足夠長的犯人,直接讓他插進子宮里。這藥效最怕子宮性交。”
“哦?”馮美美驚訝地睜大雙眼,隨即會意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謝謝你專程跑來告訴我。”
我看了看她正在用雙腳不停套弄的肉棒,遲疑道:“那你現在…”
馮美美莞爾一笑,堅定地搖搖頭:“沒事,我能應付。你快去通知其他人吧。”
我依依不舍地退出牢房,朝下一間趕去。推開錢冬所在的牢房,我再次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說不出話。
只見錢冬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名彪形大漢身上,碩大的乳房隨著激烈的動作上下搖晃。
她一只手撐在囚犯結實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向身旁,正套弄著另外一根黝黑粗長的陽具。
“哈…哈…你們幾個…快點射出來吖…”錢冬的呻吟聲斷
斷續續。
我尷尬地輕咳一聲,吸引了錢冬的注意力。在簡單交代完媽媽的叮囑後,我紅著臉匆匆離開,生怕多看一眼就把持不住。
接下來是孫月的牢房。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便看到孫月雪白的嬌軀正以母狗般的姿勢跪趴在地上,身後一個精壯的囚犯正抓著她的細腰,將猙獰的凶器在她股間進出。
孫月櫻桃小口微張,正賣力地吞吐著面前另一個囚犯的陰莖。
我結結巴巴地說明來意後趕緊去往下一間牢房。
最後一間牢房在走廊盡頭,我還未靠近,就聽到從門內傳來的呻吟聲。
那分明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時而高亢時而婉轉,混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戰戰兢兢地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頭暈目眩。
只見王悅和蘭蔻之赤身裸體地疊抱在一起,雪白的肌膚交纏,四條修長的玉腿緊緊交叉。
她們胸前的乳房緊緊相貼,碩大的奶子被擠壓變形,深深的乳溝中閃著晶瑩的汗珠。
兩顆嬌艷欲滴的乳頭顫巍巍地挺立著,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摩擦。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蘭蔻之仰著頭,眉頭緊鎖,張著嘴不住喘息。
我這才注意到,在兩個女人緊貼的胴體間,赫然插著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棒。
那猙獰的凶器此刻正在蘭蔻之的蜜穴中快速進出,淫靡的水聲響徹牢房。
每一次抽插,粗大的龜頭都會帶出一圈嫩紅的媚肉,沾滿晶瑩粘膩的淫液。隨著“啵”的一聲,囚犯突然將肉棒拔了出來。
只見囚犯調整了一下角度,將碩大的龜頭對准了王悅的蜜穴。王悅張開雙腿,露出被淫水泡得濕漉漉的陰戶,粉嫩的花瓣微微顫抖。
“噗嗤”一聲,粗大的肉棒再次沒入,這次插進了王悅體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王悅發出一聲尖叫,豐腴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配合著抽插的節奏。
兩個女人維持著面對面疊抱的姿勢,蜜穴中插著囚犯粗長的陽具。
隨著抽插的動作,她們的陰戶緊緊相貼,濕潤的陰唇摩擦著,混合的淫液順著股溝流下。
“哦…哦…換我了…”蘭蔻之急切地扭動著腰肢,渴望再次被
進入。
囚犯聞言,又將肉棒抽出,狠狠地捅進蘭蔻之的小穴。
如此反復,肉棒在兩個女人體內交替出入,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淫水四濺,晶瑩的液體飛散到王悅和蘭蔻之的乳房和小腹上,泛著淫靡的光澤。
兩個熟母護士在床上糾纏呻吟,雪白的肉體扭曲交疊,淫亂不堪。
囚犯則一臉淫邪,盡情享受著這絕無僅有的雙飛快感。
這香艷刺激的場面讓我目瞪口呆,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
正當我震驚之余,王悅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她朝我望來,眼神迷離而慵懶。
“小林?快關門呀…嗯…有什麼事嗎…”
“我…那個…”我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我媽讓我告訴你們…如果遇到那話兒夠長的,可以試試子宮性交…她說那樣…那樣能最快讓他們射出來…”
“哦?”蘭蔻之聞言,也轉過頭來看我,媚眼如絲,“原來如此…多謝小林告訴我們…”
“其實啊,”王悅喘息著說,“我們發現了更好的辦法…嗯啊…就是像現在這樣…讓他同時操我們兩個…”
“沒錯,”蘭蔻之肯定道,“一根肉棒…嗯…插兩個小穴…哈…這刺激…夠他受的了…”
聽到兩位熟母如此直白的話語,再看到她們淫亂交纏的模樣,我只覺得一陣眩暈,臉頰燒得滾燙。
我胡亂點點頭,趕緊逃離了這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房間。
我快步離開那個淫靡的牢房,心中掛念著獨自面對危險的母親。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我一路小跑,趕回了那間隱蔽的審訊室。
令我意外的是,兩位女獄警正緊張地把守在門外。見我匆匆趕來,她們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我不要發出聲響。
我心頭一緊,透過門縫向內望去,只見采精椅上空蕩蕩的,零件散落一地,囚犯分明是掙脫了束縛!
此時媽媽正被那名魁梧的囚犯壓在狹窄的審訊桌上操弄。
那囚犯身材異常高大,壯碩的體格如同銅牆鐵壁,此刻正赤身裸體,結實的肌肉塊隨著動作隆起伏張。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那根紫黑粗長的陽具。
顯然是藥物的影響,那東西已經脹大到一個可怖的地步,青筋盤布,筋肉虬結,猙獰地聳立著。
此刻,這可怕的凶器正在媽媽的蜜穴中快速進出,帶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嗯啊…輕點…太大了…”媽媽秀眉緊蹙,櫻桃小口微張,吐
出破碎的呻吟。她雪白的胴體被壓得變了形,飽滿的乳房在桌面上擠壓出一大片雪白,隨著身後的撞擊而晃動。
囚犯雙手緊緊掐住媽媽纖細的腰,胯下猛烈聳動,一下比一下深。
從我的角度看去,那粗黑的凶器幾乎要把媽媽的下體貫穿,碩大的龜頭直直地搗進脆弱的宮口。
“真他媽緊…操…”囚犯粗喘著,眼中布滿血絲,“老子這輩子沒操過這麼銷魂的逼…”
媽媽強忍著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可是S級蜜穴…你可要好好感受…別太粗暴…啊…”
囚犯聞言,眼神愈發灼熱,下身的動作卻放緩了幾分。他開始變換角度,尋找著媽媽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是這里嗎?嗯?”龜頭重重碾過某一處,媽媽渾身一顫,禁不住哀叫出聲。
“看來老子找對地方了…”囚犯低笑一聲,開始集中進攻那一點。碩大的龜頭反復摩擦著媽媽脆弱的宮頸,每一次都激起一陣痙攣。
媽媽修長白皙的雙腿無力地垂在桌沿,腳趾因過於強烈的刺激而繃直蜷曲。
“對…就是那里…哈啊…再用力…”媽媽語無倫次地呻吟
著,主動迎合著囚犯的動作。
那淫靡的交合處泛起白沫,大量的淫液從媽媽的蜜穴深處涌出,順著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滴落。
囚犯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圈嫩紅的穴肉,再狠狠地整根沒入。
就這樣瘋狂地抽插了數百下,囚犯低吼一聲,胯下巨物顫抖著噴發出灼熱的精液。
媽媽被滾燙的液體澆灌著子宮,強烈的快感衝擊著每一根神經。
她高高仰起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也達到了巔峰。
粗喘著,囚犯抽出半軟的陽具。只見媽媽的蜜穴此刻已經合不攏了,一股濃稠的白濁夾雜著透明的淫液緩緩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不愧是S級蜜穴…”囚犯盯著媽媽淌著精液的私處,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那麼你的菊花也是S級的?”
“當然…”媽媽試圖拖延時間,勉強扯出一抹笑,聲音嘶啞,“不過讓我先歇會兒…”
“少廢話…”囚犯毫不客氣地打斷她,伸手拍了一下媽媽白皙的臀瓣,在上面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現在就讓老子嘗嘗你的騷菊花…”
說著,他直接將媽媽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審訊桌上。那根才疲軟沒多久的凶器再次昂然挺立,對准媽媽粉嫩的菊穴。
那魁梧的囚犯用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掰開媽媽雪白柔軟的臀瓣。
只見那兩瓣肥美的臀肉在他的大手中變幻著形狀,中間露出了一個小巧粉嫩的菊穴。
菊穴周圍的褶皺不似蜜穴那般濕潤,更顯緊致幽深。
囚犯眼中閃過一絲狂熱,伸出指頭蘸了一些媽媽蜜穴中流出的白濁,就著精液和淫水的潤滑,直接捅進了那嬌嫩的菊穴。
“啊…不行…那里不行…”媽媽驚恐地扭動著臀部,想要擺脫
那粗硬的異物。她白皙的臀肉在囚犯的鉗制下無助地顫抖著,反而更加刺激了囚犯的欲望。
“放心,讓老子好好疼疼你…”囚犯邪笑著抽出手指,將碩大的龜頭抵上了那緊窄的菊穴口。
那里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囚犯不得不用力掰開媽媽的臀瓣,讓菊穴完全暴露出來。
“不要…求你了…別進去…”媽媽慌亂地搖著頭,曼妙的胴體
扭動掙扎。但在囚犯鐵鉗般的桎梏下,她根本無處可逃。
冷酷地無視了媽媽的哀求,囚犯腰部一挺,粗大的龜頭緩緩擠開了那圈緊致的肌肉,一寸一寸沒入媽媽體內。
初經人事的菊穴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入侵,褶皺被硬生生撐開,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
“啊啊啊…好痛…出去…”媽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淚水奪
眶而出。
她痛苦地繃緊了身體,修長的雙腿胡亂蹬踹著,囚犯緊緊按住媽媽亂扭的腰肢,龜頭才剛剛進入一個頭,那緊致灼熱的觸感就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長驅直入,一插到底,卻被那過於緊窄的腸道阻礙。
正當囚犯放慢速度,一點點向內推進時,審訊室的大門“砰”地一聲被撞開。
我怒不可遏地衝上前去,抄起旁邊的警棍就朝囚犯劈頭蓋臉地打去。
那囚犯吃痛,松開了鉗制媽媽的手。
我趁機一把將他從媽媽身上扯開,狠狠地將他摔在地上。
那根半硬的凶器從媽媽菊穴中滑出,發出“啵”的一聲。那菊穴口已經被摩擦得通紅,微微張開,不斷的收縮著。
我上前扶起癱軟的媽媽,心疼地檢查她的傷勢。她雙腿發顫,幾乎站立不穩,我連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小林…”媽媽虛弱地靠在我懷里,淚水還掛在臉頰上。我摟住她單薄的肩,輕輕拍打安撫。
獄警們衝進審訊室,七手八腳地將那囚犯按倒,重新銬上手銬腳鐐。我松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地問媽媽:“媽,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讓我意外的是,媽媽竟然搖搖頭,掙扎著直起身子。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嘶啞著嗓子說:“沒事…我沒事…快,把采精碗拿來…”
我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媽媽竟然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搖搖晃晃地走到審訊桌前,扶著桌沿,一手探向自己紅腫的下體。
只見她緊蹙著眉,咬牙忍痛,修長的手指伸進合不攏的蜜穴,在里面攪動片刻,竟然挖出一大股濃稠的精液。
她將手指上的白濁悉數刮進采精碗中,又用力擠壓小腹,直到蜜穴中再也流不出東西為止。
“媽…你…”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媽媽朝我虛弱一笑,“采精可是我的任務…無論多麼困難,我都要完成…”
她說著,將盛滿罪犯精液的采精碗蓋好,鄭重地交到我手中。
我這才發現,媽媽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雙腿還在微微顫抖。
可她嘴角卻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仿佛剛才遭受的侮辱和傷害都不算什麼。
“這是最後一個重刑犯了…”媽媽咬著牙說,“幸好…都結束了…”
我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媽媽,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休息。
這時,蘭蔻之和其他幾位熟母采集員也陸續趕來,各自手里都提著裝滿精液的一個個采精碗。
她們一進門就看到頭發凌亂、滿身傷痕的媽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蘭蔻之連忙上前查看,眼中滿是心疼:“雪蘭,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犯人傷到你了?”
“我沒事…”媽媽搖搖頭,勉強笑道,“大家都完成任務了嗎?我們准備撤退吧…”
其他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監獄采精行動至此宣告結束。我攙扶著媽媽,和其他熟母采精隊員一起向監獄外走去……..
回程的大巴上,疲憊不堪的我們無力地癱坐在座位上。
媽媽艱難地直起身子,對著車廂里的女性隊員們說:“姐妹們,辛苦了。來,我們總結一下戰果吧。”
錢冬長出一口氣,舉起手中的采精碗:“我負責了4個犯人,竟然采集了120 毫升的精液!那藥效也太強了吧…”她看著碗中海量的白濁,有些不可思議地搖搖頭。
蘭蔻之和王悅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倆一起伺候的那些個家伙,射出了足足150毫升呢!中出我們兩人的小穴,都裝不下,流得到處都是…”
“我這里有70毫升,”孫月舉起手中的碗,“不過我只對付了2個人而已。”
馮美美擦了擦額頭的汗,驕傲地宣布:“我負責的3個犯人,總共射出了90毫升!雖然小穴被射滿了 腳也都讓他們玩酸了,但是值了!”
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和媽媽身上。
媽媽無奈一笑,用還在發顫的手托起一個采精碗:“你們的隊長可沒偷懶哦。整整180毫升,來自5個重刑犯。”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爆發出一陣掌聲和歡呼。我憐惜地扶住媽媽傷痕累累的身子,讓她靠在我肩頭休息。
“真不愧是我們的采精女王…”蘭蔻之由衷地贊嘆。其他人也紛紛向媽媽投去敬佩的目光。
大巴緩緩駛入A院,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門口停下。我和熟母們依次走下車,盡量不引人注目地回到各自的辦公室。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在悉心照料媽媽。
她雖然沒有收到什麼傷,但心理上多少有些創傷。
我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營養餐,用肉棒耐心“開導”她,直到她漸漸恢復過來。
……….
幾天後,我來到父親的辦公室,想要了解藥物事故的後續情況。
父親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語重心長地說:“小林啊,這次XR-209藥物出了問題。經過實驗室的分析,我們發現是藥物干預了犯人們性腺軸和精子發生的內分泌調節機制。”
“具體是什麼問題呢?”我追問道。
父親嘆了口氣,解釋說:“一方面,藥物過度刺激了睾丸間質細胞和支持細胞,使得睾酮等雄性激素分泌失調,同時血清性腺刺激素水平也遠高於正常值,這導致犯人們的性欲遠超常人,性功能亢進。另一方面,生精上皮細胞和Sertoli細胞的功能也紊亂了,精子的成熟分化加速,數量大幅增多,這就是精液量驚人的原因。”
“那…這些犯人們現在怎麼樣了?有後遺症嗎?”我憂心忡忡地問。
父親搖搖頭,一臉凝重:“恐怕還有後患。我們隨訪觀察到,這些接受過XR-209注射的犯人,即便沒有藥物刺激,睾丸功能仍然亢進,每30-50天就會出現下腹漲痛、急需排精的症狀。如果得不到及時紓解,痛苦會愈演愈烈。”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就這樣痛下去吧?”我急忙問。
“我已經和典獄長商量過了,”父親說,“從現在起,熟母采精隊每個月都要去趟監獄,為這些犯人定期采精,直到藥效完全消退為止。保守估計,這個過程至少得持續一年。”
“一年?”我驚呼,“那也太折騰人了吧…”
父親無奈地笑笑:“沒辦法,這都是我們的責任。之前沒有盡到告知義務,現在就要盡最大努力去彌補。”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但轉念一想,便又忍不住問:“那實驗室那邊呢?XR-209要就此廢棄了嗎?”
“不,”父親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這次雖然出了差錯,但藥效之強大前所未見。我已經要求實驗室盡快改進配方,爭取把副作用降到最低。”
“改進後會有什麼變化?”我好奇地追問。
“如果順利的話,”父親眯起眼睛,“改進版XR-210將在提升性能力的基礎上,使注射者的精液量增加三倍以上,同時精子活力、密度和畸形率都能達到優質標准。當然,代價是終生都需要每周定期排精,否則可能會患上多精症,精液的產出徹底失控。雖然有副作用,但這可是一個跨時代的突破啊..”
我聽著父親的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自己注射改良版XR-210的畫面。一股熱流涌上心頭,我悄悄咽了口唾沫。
“如果…如果我注射這個藥,會怎麼樣?”我試探性地問道。
父親愣了一下,隨即嚴肅地看著我:“小林,你在想什麼?這藥物還在實驗階段,風險很大。”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我略顯尷尬地解釋。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曖昧的畫面:自己胯下雄偉的巨物,噴涌而出的大量精液,還有媽媽和其他熟母們嬌喘吁吁地為我采精…
“小林?”父親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你在想什麼?”
我連忙搖搖頭,掩飾道:“沒什麼,就是在想這藥物的影響太大了。”
父親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小林,你還年輕。這種事不要急,順其自然就好。”
我尷尬地點點頭,匆匆告別父親離開了辦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些旖旎的畫面卻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