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痛定思痛的我
故事講完,我久久沒有說話,我終於知道了媽媽為什麼對承諾、約定這些東西如此堅持,這已經成了一種執念。
我覺得媽媽這個執念有點過激了,但是看來自己暫時改變不了媽媽的這種執念,只能等以後看有沒有機會了。
玉詩見兒子不說話,松了口氣,起身往衣帽間走去,打算用剛才的快遞打扮一下,就在她穿好了那雙鮮艷的紅色高跟鞋,我如夢初醒的開口叫住了她。
“媽,那我們的賭約可以繼續了”。
玉詩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撲過來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繼續打扮起來。
我看著媽媽輕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一動,打算一會先拍個視頻。過了不久,聽到媽媽快打扮好了,我掏出手機對著房門。
鏡頭微微晃動著接近了門口,我伸手輕巧的扭開了門鎖,把門推開。
開門出現了一個上身穿著黑色長風衣,下身穿著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顯然,媽媽剛收拾好,只是,媽媽怎麼兩頰緋紅像是情欲勃發的樣子。
“媽媽,你好啦?”我說道。
“是的,主人”,玉詩怯生生的聲音也回應道,我心想“媽媽入戲很快嘛”。
“都說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還沒答應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我裝模作樣的冷淡否認,這時媽媽有些遲疑,“我,我……”。
“怎麼,不願意叫哥哥?以後如果真當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著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這麼點面子都放不下?”我似乎很不滿意,生硬的說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詩一下驚慌起來,連連搖頭,“我是覺得,覺得,我只是一個下賤的性奴,覺得喊哥哥對您不夠尊重,您讓我喊哥哥,我雖然覺得不合適,不過也不敢喊的太過,今天沒有別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麼?”我好像來了興致,問了一句。
“我,我,既然暫時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詩一臉羞澀,帶著期盼的目光望著我。
“爸爸?這麼說你想當女兒奴?”我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調教成什麼奴,我就做什麼奴,只是,只是現在您不讓我喊主人,我就先這麼叫了”,玉詩急忙否認。
“這樣啊,那好吧,你先出來吧”,我隨意的回答道。
玉詩抬起左腿,身體一晃,然後右腿跟進,身體又是一晃,然後就站住了,回身關門。
我看到媽媽進了門,覺得媽媽進門走的那兩步有點踉蹌,猜測可能是媽媽的小穴里塞入了跳蛋之類的玩具,這也不算稀奇,也就沒有太在意。
我言語輕佻了起來,“既然是來當性奴的,那也別愣著了,先把外衣脫了,來跟爸爸打個招呼,讓我看看你這個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賤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規矩”。
“是,爸爸”,玉詩隨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旁邊,同時放下的還有一個我剛剛沒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後抬起雙手,把黑色風衣的扣子從上到下一顆顆的解了開來,最後把衣襟一拉,讓風衣從身後滑落了下去。
只見媽媽上身失去了風衣遮掩之後,里邊既沒有襯衫西服T 恤之類的上衣,也沒有胸罩肚兜之類的內衣,直接暴露出潔白的女體。
然而我專門用快遞送來指定玉詩穿戴的裝扮,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簡單。
此刻玉詩的身體上最顯眼的就是胸前那兩座高聳的雪白山峰了,在皚皚雪峰頂端的兩粒嫣紅乳頭上,各夾著一個精致小巧的夾子,泛著銀白的金屬光澤。
兩個夾子末端各自向著小腹延伸出一根晶瑩閃亮的鏈子,鏈子在胸腹之間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後繼續向下,消失在玉詩光滑的恥丘下方,鏈子從上到下被拉得筆直。
不用問,一定還有一個小夾子緊緊的夾在媽媽的陰蒂上。
這樣淫靡下賤的裝扮已經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這還不算完,在玉詩纖細柔美的腰肢處還橫亘著一根細細的黑色皮帶,上下兩個方向的鏈子都是連接在這跟皮帶上的。
我仔細的看了看,發覺三段鏈條上似乎都還纏繞著些黑色的线條,果然,從腰間的皮帶上延伸出三根黑线,分別纏繞著三段銀白的鏈子,蜿蜒而上,一直連到了夾子末端。
再仔細一看,原來皮帶上伸出的黑线還不只這三根,從媽媽的兩側腰胯處還各有一根黑线,同樣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銀鏈,沿著腹股溝一路深入到媽媽的胯下,末端同樣各有一個小小的夾子。
從腰兩側探入媽媽胯下的那兩個夾子,已經把媽媽那原本不應該能從正面看到的兩片大陰唇拉拽起來老高,讓女人隱秘的肉洞大張開來,暴露出陰道口內分紅的肉壁,褶皺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節奏蠕蠕而動。
隨著我的仔細觀察,立刻就發現了一條從媽媽的陰道口處滴落的晶亮水线。
這時候,兩聲清脆的“啪啪”聲傳來,媽媽那兩條肌肉結實的修長美腿隨著聲音不受控制的前後抖動了兩下,這分明是我在拍打媽媽的臀肉。
隨後,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兩腿又搖晃了一番,在媽媽那大大張開的陰道口最下方,或者說最後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電线從陰道深處延伸出來,緊貼著會陰向身後而去。
“媽媽果然還塞了跳蛋”,我想道。
兩瓣豐隆挺翹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燈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從媽媽的臀縫深處探出來的那根灰撲撲的電线一直連到腰後的皮帶處,連接在別在皮帶上的一個遙控器上。
想象著媽媽剛才就這樣塞著跳蛋,大張著肉洞,忍耐著陰道里連綿不斷的刺激快感,穿上衣服的樣子,我就感到口干舌燥。
我裝作用鄙視的口吻貶損起來,“媽媽,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這是要干什麼”。
“爸爸,我是專門打扮成這個樣子來見您的,我要讓您親眼看到我的淫蕩,我要證明,每天光著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雞巴下面被您調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說著,玉詩的雙膝慢慢的彎曲,跪倒在我面前,伏身,雙手撐地,額頭緩慢而堅決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繼續說道,“一心想成為您的性奴的下賤女人郎玉詩,給小宇爸爸請安。請您繼續考驗我,給我一個成為您的性奴的機會”。
我結束了錄制,開始盤算起來,我在調教玩弄了玉詩三個小時之後,興奮難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計劃,要把這48個小時充分利用好。
拍完第一個視頻之後,我開始錄制第二個。媽媽仍然赤裸著火辣的女體趴伏在鏡頭前,額頭觸地。
我輕佻的延續著之前的對話,“媽媽,上回你說是去溫泉以前就想給我當性奴了,我也沒仔細問,這回我倒是得問問你了。既然你這麼想當性奴,那你離婚這麼多年怎麼不早點去找個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來找我?以你的臉蛋和身材,想調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過的,但是我對那些男人完全沒有感覺,直到主……爸爸您第一次抱著我的時候,我才產生了這樣的衝動,您用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時候不但不退縮,反而把雞巴頂在我的小腹上,絲毫不容我反抗的態度,讓我的心靈一下就淪陷了,我就更認定您了。爸爸,您只要操過我就會知道,您的雞巴就是為了操我而生的,我的騷逼和屁眼天生就是為了給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經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現在就請您嚴格的考驗我的肉體吧,我這敏感淫亂的肉體一定能通過您的考驗的”,玉詩趴在地上說完這些話,直起身來,直直的跪在鏡頭前,堅定而期待的望著鏡頭。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倒是誠意十足”,我的聲音帶著點疑惑,又問道,“不過我的考驗可是很嚴格的,你這麼有信心,如果最後通過不了,你打算怎麼辦啊,該不會來個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會用任何手段來要挾您的”,玉詩惶恐的搖著頭,似乎不敢想象無法通過考驗的可怕結果,再次一頭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過,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您給我定下標准,我會努力提高自己,讓自己變得更淫蕩,更下賤,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後再來求您考驗,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拋棄掉,求求您了,不要那麼殘忍的拋棄我”。
“唔,這個可就有點違背我的原則了”,我好像很勉強的說道,“算了,看在你是媽媽的份上,到時候只要表現不是差的離譜,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玉詩激動得連連磕頭,地板上發出“嘣嘣”的響聲,等到被我制止了之後抬起頭來,額頭已經紅了一片。
隨後,在我的跟隨下,全身赤裸只穿了雙絲襪的玉詩,四腳著地的向著衛生間爬去。
爬動之間,隨著鏡頭角度的變換,可以看到連接著乳頭的鏈子隨著一雙豪乳的搖蕩而不斷的晃動,高聳的臀丘搖擺出誘人的波動,陰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開著任憑男人觀賞。
進入衛生間,玉詩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我對媽媽的表現很驚訝,但是也不會放過這送上門來的機會,稍稍欣賞了一下玉詩的美麗,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你急成這副樣子,我還真有點心疼了,既然這樣,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現,讓主人開心”,玉詩連連道謝。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我不滿的把抓著玉詩頭發的手往旁邊一帶,松了開來。
玉詩一個控制不住,身體斜著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慘,趕緊追問,“主人還有什麼指示,請說,浪奴聽著”。
“嗯”,我對玉詩的反應很滿意,但是滿意歸滿意,借題發揮還是要的,我彎下腰來,把攝像機放在一邊,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詩的頭發,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後掄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詩臉上,“浪奴,上回按照協議,咱們總共多長時間呀”。
“啊啊……”,玉詩強忍著被和自己兒子扇耳光的羞憤,有些撒嬌回道“浪奴一定會老老實實的讓主人調教滿48個小時的”。
“啪、啪、啪、啪”,我也顧不得拍攝了,掄起巴掌扇的玉詩的臉噼啪作響,邊扇邊罵,“媽媽,你現在真的太好看了,非常讓人想虐待”,“啪”,“讓你再撒嬌”,“啪”。
“啊……,主人,啊……,浪奴錯了,啊……,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罰的”,玉詩在我的抽打之下,邊叫邊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打著打著,我覺得有點不對,玉詩的叫聲怎麼有點發情似的婉轉嬌啼起來了。
我停下手來仔細一打量,這才發現,玉詩不但雙頰被自己打的通紅,連脖子都開始紅了起來,再低頭一端詳,只見從玉詩胯下張開的肉洞里低落的淫水已經連成了线,分明是淫性大發的樣子。
“被扇耳光也能扇的發騷了,算了,趕緊整理一下,回到剛才的姿勢,咱們接著拍”,我悻悻的停下手來,視頻還沒拍完呢,我可不打算現在就進入正式調教。
玉詩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是”,從容的理順了被我弄亂的烏黑長發,重新趴伏在我面前。
玉詩剛才被我揪著頭發扇耳光的感覺,疼痛沒有給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種心理上的羞恥卻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她的腦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樣子,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佩戴著變態的玩具,下賤的跪在兒子的肉棒之下,被揪著頭發扇耳光,而自己還要不要臉的笑著認錯,請求懲罰。
這是何等的淫蕩,何等的下賤,何等的屈辱,又是什麼樣的變態女人才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兒子自從上回扇過自己的耳光之後,似乎是打越來越順手,剛好讓自己痛而不傷。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乳頭和陰蒂上的夾子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傳來的觸感,陰道深處輕微而連續不斷的震顫,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動,讓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醞釀高漲,而自己腦海中屈辱羞恥的畫面成了身體上這一切感覺的催化劑,就如一個火星迸濺到滾燙的油鍋里,頓時點燃了全身的火焰,讓自己無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還好,兒子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停止了那殘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恥的灌腸拍攝,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詩看來,已經變成了幸福的賞賜。
如果我再繼續扇上一會兒,說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
玉詩在肛門被我灌入了冰涼的浣腸液之後不過一兩分鍾,腹中就漸漸開始絞痛,然而無論她如何哀告求饒,我都不允許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我絕不會這樣輕易就允許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
這一方面是羞恥與痛苦需要發泄,另一方面是作為一個性奴討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還在其次,要命的是,身體里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動起來,陰道里的震動越發難以忍耐,乳頭和陰蒂傳來的輕微痛楚更是火上澆油,玉詩渾身的肌膚都變得緋紅,體溫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鍾以後,玉詩的肛門獲得了解放,汙濁的液體猛烈的噴射而出,這次我沒有為難玉詩,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許她直接排泄在馬桶里。
這讓玉詩獲得了一絲心靈上的安慰,然而緊接著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淵。
又是10分鍾的煎熬,玉詩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顯得渾濁的液體。
當得知第三次被注射浣腸液10分鍾以後,忍無可忍的玉詩終於在肛門噴射出清亮的液體的同時,從大敞四開的陰道里噴出了大股的淫液。
看到玉詩這樣的表現,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邊拉起玉詩,一邊不忘了羞辱她,“拉著屎也能高潮,浪奴你還真是極品騷貨啊”。
我順手關了攝像機,又把手探到玉詩的胯下,拉住夾在玉詩陰蒂上的小夾子扯了兩下,頓時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玉詩無力的靠在我懷里,此時她的身體上已經浮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剛剛從病中恢復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盡管如此,她仍然沒有忘了一個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調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調教的功勞,而是你的小騷逼里塞著的那個小東西的功勞吧”,我戲謔的看著滿臉羞紅的玉詩,使壞的把一只手從玉詩的身後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詩陰道里的灰色電线拉了拉。
“唔……”,玉詩的反應出奇的激烈,連忙求饒,“不要,主人,不要動那個東西,好難受,主人你好壞,讓人家把那種東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都差一點高潮了”。
“哦,小騷貨,你不喜歡那個一不留神就讓你高潮東西嗎”,我的笑容更加不懷好意了。
“我……喜歡,主人命令人家干什麼人家都喜歡,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動那東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種刺激了”,玉詩背靠在我的胸膛,扭過頭去嘟起嘴唇向我索吻。
我掄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詩高聳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扇的玉詩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就要軟倒。
我心里有些奇怪,我不覺得自己這一巴掌有這麼厲害,雖然這一巴掌必然震動玉詩陰道里的小玩具,可是剛才扇的時候也沒見玉詩的反應有這麼強烈啊,雖然這一巴掌拍的比剛才力氣大,可是難道差距就這麼明顯?
或者是高潮之後身體過於敏感?
我不知道玉詩的身體還處於虛弱狀態,但是我也沒有任憑玉詩倒下去,這一巴掌只是為了打斷玉詩的撒嬌而已,我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嚴厲的調教玉詩,可不是要跟她培養感情呢。
“好了,別撒嬌了,先給你洗個澡,看你這一身汗”,我換了一副嫌棄的表情,“屁眼剛洗干淨,洗完澡以後先操你的屁眼一頓,你爽了我還沒爽呢”,說著,故意又在玉詩豐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兩下,拍的玉詩渾身酸軟倒在了我的懷里,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嗯……,主,主人……”,玉詩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我。
“又怎麼了?”我不耐煩的瞪著玉詩,讓玉詩不自覺的有些心虛,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樣。
可是現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須要說,只好咬了咬牙,低頭小聲說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騷逼里的那個東西拿出來,人家小逼的洞口開的這麼大,如果洗澡的時候進了水,說不定會得婦科病的”。
“哦?那好吧”這回我沒再為難玉詩,對於玉詩的身體健康我也是十分注重的,畢竟是媽媽。
我也沒低頭看,直接伸手到玉詩的腰後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個別在腰帶上的遙控器,按動了一個按鈕,只聽“哧……”的一聲,放氣的聲音。
玉詩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擔一下,表情松弛了下來。
隨後,我又伸手到玉詩的胯下,玉詩配合的大大張開了雙腿,我捏著那根灰色的細线輕輕一拉,一個藍汪汪的小東西就被從玉詩的陰道里拉了出來。
玉詩的陰道口隨之收縮了起來,只剩下被拉開到兩邊的兩片已經充血的大陰唇和被夾子夾得膨脹起來的陰蒂還明顯的暴露在外。
我正打算把玉詩大陰唇上的夾子也摘下來,伸出的手卻被玉詩按住了。
或許是對於我對自己的健康發自內心的關心所有感動,玉詩投桃報李的阻止了我進一步解放她的身體的嘗試。
用不知道我能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這些,這些不要緊了”,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臉頰“騰”的一下變得滾燙,暗罵自己真不要臉。
“哦?真的是因為這些不要緊?還是為了把小騷逼扒開洗的更干淨啊?”我頓時大喜,媽媽這樣的態度是一個好現象啊,不由得調笑起滿臉羞澀的玉詩來。
玉詩更加羞澀,咬了咬紅潤的下唇,說道,“都不是,是因為戴著這些夾子,主人在給人家洗小騷逼的時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歡主人看人家的小騷逼”。
我再也維持不了陰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搖頭說道,“你看你身上這又是腰帶又是鏈子的,甚至還有雙絲襪在腿上,這怎麼洗澡,先都脫下來,洗完之後你再自己穿戴好”,說著把手里的拎著的小東西舉起來看了看,舉到了玉詩的額頭上方,“不過這個小東西例外,小騷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給你洗干淨的,但是這個小東西拿出來也挺可惜的,不如你來叼著吧”。
“是,主人”,玉詩含羞帶怯的張開紅唇,仰起頭來,把從我的手里垂下來的放了氣憋下來的膠質橢圓小囊含進了嘴里,乖乖的等我親自動手,剝除了一身的淫具。
洗澡的過程中沒有拍攝視頻,玉詩任憑我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內外到處探索,不時發出嬌媚的呻吟,甚至動手和我打鬧,一時之間氣氛完全變成了情人般的鴛鴦戲水。
直到給玉詩洗完了澡,兩個人准備去床上的時候,玉詩重新把一身的淫具穿戴了起來,只有塞進陰道里的那個小東西還叼在嘴里,等著我來處理。
我把攝像機架在臥室的門旁邊,正對著大床,又返身出了臥室,查看著那個的黑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