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致阿米婭殿下的聯名信(請仔細閱讀簡介、))

致阿米婭殿下的聯名信(請仔細閱讀簡介、))

   致阿米婭殿下的聯名信(請仔細閱讀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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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米婭病倒了,而且病情愈發嚴重起來。女孩從溫暖舒適的閨房搬到了散發著消毒水氣息的床鋪,吃下的藥總是超過吃下的飯。每日相伴的除了點滴便是針管,還有令人難以下咽的辛苦。黑色的裂綹從她的手臂延伸到指尖,像是劈開作為承載生命容器的血肉,將里面的一切貪婪地吞下。

  

   她時常昏迷,醒來時被虛汗沾濕的發絲掩映了眼睛,監控畫面卻能看到女孩寶藍色的瞳孔中抑制不住的紅光。凱爾希醫生與我幾乎輪班在她的病房外看護,她的眼眶是紅的,這個陰沉的老女人唯有面對她是才會表露出一點人情味。

  

   幾天後,她把我叫到阿米婭的病房前,隨行的還有迷迭香。阿米婭露出被褥的小手上,戒指在變色,一種可怕的火橙,絢麗的紅暈,像是至純原石切割時發出的純粹的張揚的惡意。阿米婭在做夢。

  

   “迷迭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凱爾希說。讓迷迭香去聽,或者說,讓她去看——她無形的兄弟姐妹們能夠進入無形的國度,在世人認知的漠然盲區,心靈深處無法企及的黑暗死角,薩卡茲古遠的神國浮立於意識的雲海中,只肯為魔族的君王敞開。

  

   於是迷迭香看了。對於她我並不擔心,她很快就能夠忘掉看到的一切。而我與凱爾希將代為記述。

  

   Part1:魔族君王耶羅波安,“繁茂”,在位時間030——230

  

   一絲不掛的凱爾希以仰躺的姿勢臥在石制刑床上,美目閉闔像在安睡。雙手舉過頭呈一個滑稽的投降狀被固定著,十指都被鐵釘殘忍貫穿。塗著素色指甲油的指尖無一完好,被竹簽把指甲掀起後用膠貼綁死。由於臥姿的緣故,經過輪奸改造比以往至少大了一圈的雙乳乳肉如布丁般在胸前均勻攤開,乳頭被打上的鐵環沾著少許血跡,像“布丁”上的櫻桃點綴。

  

   她的肚臍和陰蒂也同樣被打上了釘子。雙腿被特制的刑床左右分開呈交合的姿態,讓雪白大腿和小腹上烙鐵留下的鮮紅字跡一覽無余。一台連有三根粗細不一偽具的炮機不知疲倦地在她的下體、後庭和尿道中抽送著,在噗滋噗滋聲中分別帶出澄清的液體,匯成一股流下刑床。刑床被擺放在大廳里最顯眼的位置,基座上有無數古薩卡茲語鐫刻,它在石制刑床上重復了千百遍,將一個詞嚼在刻刀與石的親吻中來回攪動,生生不息。

  

   “繁茂”。

  

   刑床左右交合的嗚咽聲布滿了大廳。一絲不掛的男性和女性正在宛若藝術品般被陳列的凱爾希周圍狂歡著,蠕動的身軀遠遠看似好似一鍋煮開的大米。空氣中精液的腥臭和乳汁的香氣混雜著飄蕩,可以看到參與這場狂歡的人以薩卡茲居多,越是離刑床近的地方越是如此。

  

   但在緊貼刑床的左右,有兩只薄荷綠頭發的菲林,一只皮膚蒼白、身體瘦削,胸部貧瘠得幾乎一馬平川,射上去的精液無法匯集便向下流淌。另一只稍微健康一點,皮膚呈小麥色,乳頭也比較挺翹,一看便知是混血。但相同之處在於她們都有一般姣好的鑲嵌著綠色眸子的面容,而她們也飢渴地在周圍精壯薩卡茲男子的陰莖包圍網中左衝右突,飢渴地榨取著新的白汁。當她們撅起臀部舔舐地上殘存的精液時,可以看到她們正被粗暴後入,滿是精斑、淤青與巴掌痕的臀部分別烙著不同的黑紅色字跡。

  

   “騷奴凱爾希”

  

   “賤奴凱爾希”

  

   “王!”無邊無際的性宴中有人呼喝了一聲,擠得滿滿當當的性交人群立刻向左右閃出一條路。“王!王來了!”

  

   “王!”

  

   “王!”

  

   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歡呼聲中,披著魔王乳白色與紫羅蘭色相間長袍的阿米婭邁入大廳。赤裸的人群組成了歡呼的海浪,熱情接待他們的君主。阿米婭長袍下的身軀一絲不掛,小腹微微隆起,一個古老的薩卡茲語咒印鐫刻在那里,古薩卡茲語“繁茂”閃著淡淡的幽紫。女孩翹挺的乳頭間懸著鑲嵌寶石的黃金鏈子,光裸雙腿間的幽谷隨著她的腳步淌下愛液。

  

   她從眾人讓出的甬道中走過,閃著粉紅色光輝的藍眸帶著笑意。兩旁的男性薩卡茲們對著路過的她擼動陰莖,讓白濁飛濺上她拖地的白袍。袍服越來越重,緊貼著女孩嬌小的身軀,但她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時不時停下腳步用小手或者嘴巴接下一發濃精。終於她走到了大廳中央的刑床,隆起的孕肚上已經是精液斑斑。

  

   她脫下可以擰出精液的袍子,在眾目睽睽下挪開炮機跪在凱爾希的雙腿間,仔細盯著面前曾經如生母般敬愛的醫生的身體。被炮機操得外翻的小穴和菊穴微微翕張著,淌著誘人的口水。她舔舐著那里流出的淫水。仿佛正進行著什麼神聖的儀式。凱爾希左邊的臀瓣被烙上了卡茲戴爾的標志,右面則是“肉便器”三個薩卡茲文。穿著環的陰蒂上則烙了一個袖珍小字“賤”。大腿內側則寫滿了歪歪扭扭的正字,還畫著兩個小人以表生育數。小腹則是那些薩卡茲肆意發揮的領地,大小不一的烙鐵字交錯在那里。“欠操騷貨”“妊娠母猞猁”“老騷逼”之類的字眼比比皆是。在打著釘子的肚臍往上,還有一行大致是直接用匕首刻下的血字“薩卡茲專用”,很明顯在這些薩卡茲的認知中,對這位曾經救助了無數薩卡茲的醫生的定位略有偏頗。

  

   阿米婭嬌嫩的小嘴竭力去接住凱爾希下體的愛液,感覺那是一口生生不息的繁盛之泉,甘甜的泉水剛喝下又冒出更多。

  

   她一邊舔一邊說著:“凱爾希主母,阿米婭又要為卡茲戴爾的大家生孩子了。嘿嘿,一想到這里,下面就濕答答了,好想要。”她一臉痴態地用手指扣著自己早已被肏松的幼女陰道,直到滿手淫水,才一邊給凱爾希舔穴一邊說:

  

   “阿米婭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和凱爾希主母一起為大家生孩子。迷迭香妹妹、煌姐姐,羅德島的人們都很慷慨,大家很喜歡。但大家想肏阿米婭的主母,卻只能肏主母乖乖挨肏的身體,肏不到自願為大家貢獻子宮的主母。阿米婭不能和凱爾希主母一起舒舒服服受孕,好難過嗚!凱爾希主母如果聽到的話,就主動求大家肏爛主母的騷小穴、賤屁眼和臭嘴巴吧,大家和阿米婭都會開心的。”

  

   沒有回應,但泉水在阿米婭的舔吮下流速猛地加快,阿米婭竭力舔著凱爾希的下身,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高潮的愛液。她如獲至寶地搜刮著,吮吸著,仿佛要把凱爾希的一切都納入口中。

  

   “凱爾希主母……為什麼您就不明白呢?”她輕聲呢喃。周圍的薩卡茲又在狂歡,兩個綠色頭發的菲林被按在她的身邊,同她一起並排接受著後入。也馬上有人將炮機塞回凱爾希的體內,自己的陰莖則捅入凱爾希不再會有回應的嘴巴來回搗弄……

  

   “為什麼……您就不能明白,這是救薩卡茲民族唯一的辦法麼?”阿米婭心里的疑問久久無法釋懷。明明很顯而易見的道理,為什麼淵博的凱爾希就會不明白呢?而且無論用盡多徹底的“說服”手段,多清滌人格的“說服”手法,那些讓羅德島昔日的菁英干員們自願在薩卡茲們胯下婉轉承歡的辦法,在凱爾希身上都失去了作用。

  

   “阿米婭,你的想法是錯的,快住手,快住手!”

  

   在阿米婭的授意下,凱爾希經歷過三穴齊開的萬人輪奸盛宴,經歷過大劑量媚藥注射,經歷過精液灌腸排泄,也被扔給源石蟲和軍犬輪奸過,拔指甲釘手指乳頭陰阜穿洞酷刑也用過,藥物改造產乳催乳試過。但無論阿米婭怎麼勸,凱爾希都只是咬牙強撐著。

  

   她不可能住手,哪怕是為了薩卡茲,她也不會住手。最後讓大家活活將凱爾希因奸成孕,在對全泰拉網絡廣播的直播上一邊被用精液和乳汁灌腸調教一邊分娩出不知生父的孽種,這都沒能令凱爾希屈服。就連一句軟話都沒有。在她生下第二個孩子後,阿米婭開始明白,獲得她曾最敬愛的凱爾希醫生的支持大致是不可能的了。

  

   凱爾希為她生了兩個妹妹,一只長得白淨,被起名騷奴凱爾希。一只是小麥色皮膚,被起名賤奴凱爾希。她們生下來就被當做性奴和生育工具培養,成為薩卡茲們的凱爾希代餐。在輪奸毫無生氣的凱爾希本人的同時,讓她的兩個因奸成孕的女兒跪地稱奴求精液是他們最大的滿足。

  

   即便這樣,阿米婭也不會生氣。阿米婭會記得凱爾希的養育之恩。阿米婭抬頭看著凱爾希近在咫尺的身體。她用薩卡茲的古老源石技藝令凱爾希沉睡,那是保障了薩卡茲“繁茂”的主母啊,被陳列在卡茲戴爾神聖的大廳里。既然她是不朽的,這不朽當然也應當可以保佑薩卡茲民族,只要薩卡茲能夠繁茂,能夠從少數變成多數,世界上就不會有對薩卡茲的敵視與破壞,能夠和平共處了吧?

  

   阿米婭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下體一熱,她的孕肚再度被射滿,反涌的精液順著光潔的大腿灑到地面,被兩個飢渴的菲林妹妹舔得干干淨淨。

  

   性宴持續了好久好久。有一百年?兩百年?卡茲戴爾的人口好似在一段時間內確實上升了,但最後卻沒有。劫掠女性需要通過戰爭,戰爭會讓人喪命。連年的戰爭又耗空了卡茲戴爾的國庫,那些來之不易的人口面臨沉沒於飢荒,卻在飢荒到來的恐慌中先斃命於彼此的爭斗。後來人口銳減,甚至充作性奴的女性被閒置,只因沒有男丁去享用。凱爾希的身體也在某一個夜晚連石床一同失蹤了。卡茲戴爾繁盛了不長時間,卻苟延殘喘了將近一百年,以無數薩卡茲的生命為它腐朽過程中的陪葬品。

  

   塗滿干涸精液、滿是腐朽氣味的大廳外,一個白色的小小身影倏地離開了。

  

   “你知道嗎,阿米婭?薩卡茲民族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自救。自從這片大地誕生生命與文明以來,我們一直在大地的各處流浪,卡茲戴爾無數次建立無數次摧毀,這其中一代又一代賢明被推為君主。無數元勛宿將伴他們左右,只為了研究生存的法度。”

  

   “我們要自救。我們一定要自救。”

  

   Part2:魔族君王馬卡比昂,“開拓”,在位時間398——401

  

   一位占星者踏入荒原上的這處營地。在卡茲戴爾消失在土地上的艱辛歲月,薩卡茲最神聖古老的王庭便也僅是幢幢帳篷中插有藍白色旗幟的那一個而已。馱獸排泄物的臭味和帳篷里粗釀的香氣氤氳在一起,佐以將死者的呻吟和孩童的哭喊,組成縈繞整個營區的腐晦惡氣。

  

   占星者被要求交出她隨身的星輝劍,穿著破舊生鏽鎧甲的薩卡茲護衛粗暴地用繩索套上她的鵝頸,將她細嫩到可以掐出水的雙臂捆了數匝緊貼在背後。她被推搡著帶入帳篷,嬌小的魔王將身體藏入髒兮兮的紫羅蘭色長袍內,侍從正在火上翻烤一條鹿腿。

  

   占星者微笑著,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被弄亂的耳翎和白淨衣服上新增的黑手印。她保持著被束縛的姿態艱難地向阿米婭樣子的魔王鞠躬。在薩卡茲的簇擁下,身著大城市里貴小姐禮裝的她像是落在泥淖里的一只白天鵝。“馬卡比昂殿下,願星指引您前進的道路。”

  

   身後的薩卡茲騷動起來,有人從身後狠狠搡了占星者一把,她向前摔倒在“王庭”髒兮兮的地毯上,阿米婭站起身,她的一條腿光裸著,纖纖美足上鐫滿了旅途的塵垢與血汙。占星者知趣地伸直細白的頸,在薩卡茲的壓制下艱難舔舐著,如同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直到那只美足上唯一不和諧的東西只剩暗紅色的傷疤,直到唾液順著嬌小可愛的足弓淌下,這才肯罷休。

  

   薩卡茲們為她松綁,把帳篷里除王榻外唯一能坐的破凳子搬給她。她看著阿米婭的眼睛,莊重地說:“殿下,在星輝位於黃道交匯時,我預見了您的到來。我知道您欲去往怎樣的地方,也知道它在何處。”

  

   “既然你是一個占星家,你便應當知道現在的薩卡茲不能支付你金盤與銀杯,也不能支付你土地與奴仆。”魔王說。

  

   “我想知道薩卡茲的預言,想知道魔王您將如何分開阿瑟爾湖,帶給薩卡茲以自由。”占星者說道。“為了見證這個預言,我願侍奉您的左右,用星光為薩卡茲照亮前路。”

  

   於是魔王帶著占星者前往營地里的一個地方,這里是營地最髒最臭最低賤的地方,在獸棚里有一個相對纖細的獸鳴聲。占星者看到馱獸與肉獸高大的身體間混雜著一個柔嫩的身段,那是一個沒有角的埃拉菲亞,她沾滿塵垢的肌膚上滿是鞭痕與精斑。薩卡茲的咒文在她的大腿內側熠熠生輝。

  

   “她是魔術師,同您一樣,她曾提出用塔羅計算薩卡茲的前路。然後我們落入薩爾貢王酋的領地,一半人死了,一半人淪為奴仆。我在率領大家逃出時將她一同帶走,警告我自己不要妄信佞詞。”魔王壓沉了嗓音說道:“占星者,如果你有的是這樣的自信,那麼請脫下你繪著譫妄的衣服,交出你不配擁有的貞潔,然後僥幸地像馱獸一般離去。”

  

   占星者笑著搖搖頭。凌晨的星空下,她無比篤定地指給君主前路。

  

   第二天隊伍找到了水源,雖然只有幾株桶狀的綠植,但足以令菜色的面孔染上紅暈。薩卡茲們恭恭敬敬地用刀挑出最富水分的植蕊贈給魔王,魔王將一半咬在口中,將面孔遞給她。在薩卡茲們無比艷羨崇敬的目光中,占星者從魔王的嘴里得到了大漠中最珍貴的東西。

  

   水分瓜分和儲藏完畢,干燥的外殼成了馱獸的嚼谷,直到最後那些薩卡茲才將那只埃拉菲亞牽出。薩卡茲們將陰莖輪流捅進她嘴里,少量腥黃的尿液和精液成了這位失敗的魔術師唯一的飲料。她飢渴地用早已干裂的舌頭舔舐著水分,連包皮都翻開來舔舐得一干二淨,直到露出紫紅色的健康龜頭。

  

   第三天起了風,隊伍走上一片戈壁灘,黃沙中的嶙峋怪石多了起來。占星師的步子慢了下來,她依然在咬牙硬撐,魔王令一名薩卡茲背著她前行。一直四肢著地與馱獸一起被牽著走的魔術師也走不動了,於是魔王令薩卡茲們輪流抱著她前行。他們用繩索將她整個人拴在前胸上,高挑的身材極為難看地蜷縮著,被呈M字分開的雙腿門戶大開,隨著每一步顛簸吞吐著抱著她行走的人的陰莖。每次射精後都立刻用木塞封住穴口,換一個人繼續插入,不讓任何一點水分被浪費。

  

   粉發的埃拉菲亞女子在這折磨下早已神志不清,連扭腰迎合的力氣都沒有的她只好如充氣娃娃般輪流掛在這些薩卡茲的陰莖上,每次抽搐著身體要高潮時馬上就會被抽打大腿內側或者雙乳的短馬鞭阻止——她沒有浪費水分的權力。直到她的子宮徹底灌滿了精液,木塞眼看著便要支撐不住紅腫的小穴,他們就換了後庭繼續這種旅程。當他們終於走出了亂石灘在平坦的地方扎營,她這才獲准被放下來,他們拔掉將她前後穴塞得滿滿的軟木塞,將大量濃濁的精液收集起來,這是她唯一的口糧。

  

   第四天他們在她的引導下抵達了一個聚落,不過是已經死去的聚落,半埋在黃沙里的不僅是房屋,還有窒息的人與尚未完全風干的肉類與水果。他們幸運地在恰當的時機到來,沒有被沙暴吞沒生命,也沒有被時間抹去收獲。

  

   他們在一處大宅扎營小宴,占星者被允許坐在魔王的身側。這里有屏蔽日光和風沙的屋頂和四壁,為了躲避酷暑所有人大多摘下了外套。虛弱不堪的埃拉菲亞女人也被牽了進來,她在他們腳邊如一條母狗般爬動著,用平坦的背為他們在餐桌間駝運食物,當然也有些酒足飯飽的薩卡茲不介意就地對她的小嘴來上一炮。

  

   “有占星者您這樣的人願意幫助薩卡茲,是薩卡茲的福音!”魔王向占星者祝酒,占星者笑著接過一飲而盡。旅途的風塵似乎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

  

   “是星指引著我來幫助您的,殿下,星星不會說謊,它預示了您是命中注定分開湖水的王,您將拯救薩卡茲民族。”在酒精的作用下,占星者也不由自主地貼近了與王的距離。彼此裸露的肌膚互相擦碰著,燥熱重新回到了她們的體內,終於她們在毛氈上抱在了一起,周圍薩卡茲的低吼聲和母鹿的呻吟聲一直到夜深才停息。

  

   第五天,無邊的荒原睜開了眼睛,薩卡茲們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在茫茫大漠里看到了液態水!茫茫一片無比清澈的水,如嵌在黃沙中的一塊無色的翡翠。他們歡呼著跑上前,洗掉汙泥與征塵。

  

   “這就是阿瑟爾湖,殿下!”占星者無比篤定地對魔王說。“只要越過這道湖,就能抵達薩卡茲宜居的地方,重建您的王庭與國土。”

  

   魔王面露喜色,她們說話的時候一同坐在薩卡茲們所抬的王輦上,在薩卡茲的歡呼聲中,魔王輕蔑地用足從側面踹了踹腳下作為肉墊的母鹿壓在身下的圓潤,用腳趾探到那里夾住乳首扯弄。滿意地聽著母鹿諂媚的喘息。她擁住坐在她身邊的占星者,對著她玫瑰般的嘴唇深深一吻。“敬愛的占星者閣下,您是否願意做薩卡茲的國師?”

  

   “不,殿下,黎博利是做不了薩卡茲的國師的。但我樂意在此時為殿下分憂。”占星者嘴上推諉著,但是雙臂已主動環住魔王的纖腰。在魔王有權威與魔力的手指探入她修剪整齊的陰阜密林的同時,她同魔王一樣赤裸的足尖也探入了足下肉墊那還有未干精液的下身。埃拉菲亞嗚咽的獻媚聲成為她們最好的調情音樂,她們的愛液從王榻上淌下,將肉墊光裸的脊背淋漓得更加誘人。

  

   當夜,占星者在魔王的懷抱里被吵醒。她匆忙地試圖穿上繁瑣的衣服,但只穿到了小衣就被魔王拉出了帳篷。薩卡茲們在歡呼,借著夜晚的星光,她看到湖中居然升起了一片陸地!

  

   湖要迎接薩卡茲了!薩卡茲們歡呼著,將憋悶了許久的喜悅發泄在那只溫順的母鹿身上。母鹿也興奮地搖晃著腰肢,歡快地接納著喜悅在她濕漉漉的花徑和腸道里撞擊。占星者回頭看了一眼,她愣住了。

  

   身後也是水,白茫茫的水。營地四周似乎都被水環繞了,水圍繞了地,薩卡茲們不知不覺間已是身處孤島。她抬頭望星空,但烏雲飄來,星星被遮住了。

  

   “啊!”

  

   “怎麼會?”

  

   水成了漩渦,巨大的漩渦,在岸邊的一些薩卡茲被卷入水中,無色的液體間涌現出枯黃與淡藍。那水中的陸地的上半截倏忽抬高,原來是一張大到難以想象的滿是獠牙的口,這里的水似乎就是它的唾液,它百千米廣袤的身軀就是這方壤被。落水之人紛紛被巨口駭浪吞沒,隊伍幾乎一瞬間就消失了三分之二。她回過頭,看到了魔王冷若冰霜的眸子,宛若一口深深的滿壁結冰的井,她墜落進去再也無法回頭。

  

   “看來您不得不留下當我們的‘國師’了。”魔王冷哼一聲,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柄戰刀砍向占星者。鮮血在柔美的身體上落下一道弧线,她們腳下的大地突然塌陷,這一刀揮偏了,占星者的香肩被血浸透,魔王卻失足被漩渦卷入深淵。

  

   土地越來越小,但縮小的速度開始減緩。占星者被幸存的薩卡茲扭倒在土地的中央,她血染的單薄衣裳被輕易地撕成碎片,露出白玫瑰般的細嫩肌膚。她沒有掙扎,星星般美麗的神采已在她的眼中熄滅了。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你這個騙子!”

  

   “都是你騙了王,我們才會死在這里!”

  

   “臨死前,我們也能爽一把王用過的女人,哈哈!”

  

   跪在地上的她被從身後扯住手臂,肩胛的劇痛令她幾乎昏死。他們撕開她的睡裙,用馬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光潔的脊背,鮮血立刻涌了出來,在雪白上描繪出瑰紅色的美麗畫卷。以跪趴的姿勢,沒用過幾次的嫩穴被粗暴地進入,她的淚水灑在沙土上,在下滲的前一瞬,她似乎看到“魔術師”的臉在淚珠里對她笑。

  

   我真的……是個騙子?她想要翻過身,再看一眼自己投入了畢生精力的星空。但憤怒的薩卡茲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抽送得那樣快,好像要將今生全部剩下的精力都發揮出來。粗暴的動作弄傷了她,血濡濕了修剪整齊的藍色灌木。

  

   為什麼?星星是天上古老生靈的眼睛,是最公正的所在,它怎麼會說謊?它怎麼可能說謊!她張口要控訴,卻被陰莖塞住了嘴巴。髒臭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飛快地肆虐,劇烈的惡心感不等下落便被頂入喉嚨的刺激再度激起。薩卡茲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胃袋里,拔出時唇角和肉棒間還連著道道淫絲。

  

   精液噴灑在她的脊背上,順著肩胛的傷,和著血模糊了胸膛。她星空般美麗的藍紫色頭發也被白濁染透,汙物弄髒了黎博利最寶貴的耳翎,也弄髒了她那對星空無比虔誠的心。

  

   星星不會說謊,那麼難道說謊的是我?難道我如此之久的鑽研最後都是巧合和謬誤,而我的篤信卻將所有人帶入了墳墓?嬌嫩的直腸也被開拓,彈性十足的軟糯腸肉包裹著怒漲如烙鐵的的肉棒,痛苦令她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一片迷茫。水漸漸漫上腳踝,空間不夠了,薩卡茲們開始將她輪流夾在中間,寬闊的胸膛夾住她白嫩的身軀,將飽滿的乳球壓成餅狀,陰莖飛快地在她剛剛被弄髒不久的雙穴抽送,甚至更多快感都被這些絕望的魔族拋棄了,只求死前能夠發泄出這一次。

  

   終於,水淹到了胸膛。黎博利大多是懼水的種族,她絕望地用纖細的四肢抱住最後一個奸淫自己的薩卡茲,讓他用四肢和陰莖將自己盡量撐上水面,如同抱住一塊將腐朽的浮櫓。狂暴的抽插和對死亡的恐懼令她最後一次高潮了,淫水混雜著精液直接消散在水中,一點痕跡都不肯留下。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占星者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乘著黑色的浮櫓飛過水面,水在她腳下分開波紋,好似整個湖面都為她敞開。另外三個黑色的影子狠狠砸入水中,湖真的被分開了,一個濕淋淋的嬌小軀體被那個白色的身影拉了上來。

  

   Part3:魔族君王羅波安,“征服”,在位時間650——709

  

   “鎮壓叛亂者、戰勝敵人,將他們連根鏟除,奪取他們所有的一切;使他們的已婚婦女號哭、流淚,騎乘著他們後背平滑的駿馬,將他們美貌的後妃的腹部當做睡衣和墊子,注視著她們玫瑰色的面頰並親吻著,吮她們乳頭色的甜蜜嘴唇,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樂趣!”

  

   身穿乳白色與紫羅蘭色相間戰袍的阿米婭騎在“戰馬”上。魔王胯下的這匹馬當然是最好的馬,有著極為稀罕的綠色鬃毛,額頭上還有一根鋒銳的骨角,好似傳說中的獨角獸;身材比旁的戰馬高出一頭,突顯騎乘者的高貴身份;身後充做馬尾的肛塞也足足比大上一圈,腸液從擴張的肛門邊緣緩緩流出,潤濕了同樣被嗡鳴的偽具填滿的紫紅色陰阜;肌肉线條分明的健碩身軀被皮革制成的鞍韉鎖住,正好是一個完美的龜甲縛;向地面垂落的一對飽滿的乳球頂端,兩個鈴鐺迎著戰場的風微微顫抖。

  

   魔王騎在這尤為神駿的坐騎寬闊的脊背上,拉動韁繩讓馬嚼壓住她的舌頭。雙足在那對碩乳上輕輕一踢,坐騎在鈴鐺聲中停下了腳步。烈日下,淫水和腸液的混合物落到黃沙上,瞬間被大地貪婪地舔去不留痕跡。

  

   “這里是哪兒?”

  

   “殿下,我們已經靠近高盧的邊境了,前方最近的小鎮還有幾里。”

  

   魔王輕輕一抬手,侍從立刻向隊伍後方跑去,那里帶車輪的籠子里有一只母龍。雙目緊閉的瓦依凡女子被牢牢固定在狹小的囚車中,只有胸部的鐵欄開了個小窗,令她果實般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侍從用一個杯子擠她的奶,但烈日下那乳汁變得異常粘稠,連杯底都很難填滿。侍從罵罵咧咧地按下一個裝置,囚車立刻伸出兩根粗長的木質偽具,毫不留情地捅進母龍的雙穴,混雜了媚藥的香油被中空的木筒注入,令再快的抽插都成為易事。母龍高亢地呻吟著,被鐵環束縛的龍尾不停搖擺,如琺琅質般健美的肌肉泛起潮紅。雙乳終於在她被送入高潮時打通了,大量奶汁噴入杯子,多余的量順著杯沿溢出淌在侍從的手上,在黃沙上留下濕痕。

  

   侍從跑過去將龍奶交給魔王,魔王一飲而盡。隊伍繼續前進,侍從眼巴巴地期盼下一處小鎮也有瓦依凡女性,魔王愛好瓦依凡的初乳,榨干其第一次妊娠期後便交給軍畜篷處置。如果有新的適齡戰俘,這個過程可以提前。

  

   小鎮已被薩卡茲的先頭部隊占領,杜林族士兵的腦袋被堆成了山。而他們的女將軍,被高盧王授予了金苹果的杜林此時跪在薩卡茲的面前,她脫去薄薄的紙一般的皮甲,顫巍巍地舉起手中的白旗。

  

   “對不起!我對抵抗你們的進攻感到慚愧與懺悔,我願意放棄身為高盧的杜林的身份,成為你們腳邊搖尾乞憐的狗兒,我願意用我渺小的手與腹,盛放你們高尚的腳底、唾液與濃精。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吧!”她跪在地上去親吻薩卡茲染著塵血和腦漿的靴,抖得如屠刀下一只垂死的雞。

  

   “聽說你們杜林酒量都很大,是嗎?”薩卡茲將領問。

  

   桃金娘點頭如搗蒜,小心翼翼地抬頭窺視高大薩卡茲的神色,卻在對方有表情變化前驚慌地垂下腦袋。“是的……大……大人,小鎮里有我們的酒窖,里面都是杜林族特有的陳釀,酒窖的地下室里還有百年前的美酒,全……全都獻給大人!”

  

   “我讓你說這些了嗎?”薩卡茲一腳將桃金娘踢翻,揚起戰刀作勢要劈。桃金娘嚇得大哭起來,鼻涕和眼淚塗了滿臉,下身的布料也濕透了,黃濁的液體從里面滲出來。

  

   “一天之內把這杯子里的酒全喝掉,我們就接受你的投降,賜予你當我們最下賤軍妓的恩惠,明白了嗎!”一個盛滿金黃色上等啤酒的杯子被擺在桃金娘的面前,一連串玲瓏剔透的氣泡上升到液面而後歡快地破裂。桃金娘怔了一下,那個杯子是酒吧里用來分酒的量杯,比她的腦袋都要大。但她還是欣喜得紅了面孔,跪正了身體,給薩卡茲將軍連連磕頭。“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對了,脫光你的衣服再喝。”

  

   “是,是!我……賤奴這就脫,請主人好好賞玩賤奴的身體!”桃金娘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剝掉,連同尿濕的下褲一起,胡亂地扔到一邊,露出小巧玲瓏的身體。在將軍的授意下,周圍的薩卡茲圍攏上來,淫笑著對她的軀體擼動陰莖。而桃金娘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主動總兩根手指掰開粉嫩的穴口,展示自己的私處。“請各位主人們盡情欣賞杜林族婊子將軍、敗北賤奴的身體……”

  

   桃金娘開始如飢似渴地灌下美酒,雖然酒量驚人但如此大的杯子也絕非一口可以飲盡。然而就在液面下降了塊十分之一的時候,一個薩卡茲突然上前,將大量白濁射進酒杯里,酒杯幾乎一下子又被填滿,泛起腥臭的白色泡沫。

  

   “咕……好喝……大家雄偉肉棒里黏糊糊白花花的東西好美味……敗北賤奴會好好接下的……咕……”桃金娘拼命低下頭,將越喝越多的精液啤酒拼命地灌進喉嚨,幾乎很難想象那嬌小的身材怎麼容納那樣多的濁液。這畫面幾乎令那些薩卡茲的陰莖漲爆了。其中一個人跪坐在嬌小的杜林“將軍”背後,扶住兩瓣花瓣色的嬌俏臀部就往里插去。一聲慘叫,桃金娘嘴里啤酒和精液的混合液全噴了出來,落回浮了滿滿一層泡沫的杯子里。

  

   “什麼嘛,這麼點深度一點都不夠插的,沒勁!”薩卡茲滿不在乎地拍打著桃金娘的臀瓣,他的陰莖幾乎一半都沒有進去就已經遇到了阻礙。狹小的宮口在巨大的異物面前閉得死死的,太窄了,窄到抽插幾乎都無法進行,只能和著破處的鮮血一起拔出來。他擺弄著胯下翻著白眼幾乎昏死的杜林女孩研究了一會兒,把陰莖從她嫩筍般的大腿間捅了進去,光滑白嫩的大腿狠狠夾著棒身,頂端甚至越過了肚臍,在貧瘠到幾乎看不出的溝壑下方突進著。

  

   “哈哈,這里不是很好用嗎!”嘗到了素股的快感,薩卡茲暢快地大笑著,根本不顧胯下人感受地一邊將桃金娘的大腿當做自慰器一般抽插著一邊把粗大的指節探入還在淌血的小穴。更多精液被注入到她面前的杯子里,甚至滿得溢了出來,求生的欲望又驅使著這位投降的“將軍”此時不得不一邊承受著周圍的薩卡茲用她的大腿、足弓、腿彎、腋下、發梢等一切可利用的地方取悅自己,一邊拼命舔舐著溢出杯口的濃精。而在她周圍,女性的哭泣聲、求饒聲和浪叫聲布滿了整個小鎮,甚至於在魔王趕來之前,沒人想起去將薩卡茲的旗幟樹立起來。

  

   他們從高盧城市的廢墟上踏過,他們從維多利亞、卡西米爾與萊塔尼亞的邊境踏過,他們的鐵蹄最遠達到烏薩斯以東更遠的地方,擊退來犯的巨熊,與巨龍達成和約。最繁盛的時候,一個橫跨薩爾貢、古高盧與烏薩斯三地的卡茲戴爾被建立起來。無數女人、珍寶與雕塑被搬入王庭,薩卡茲揚眉吐氣,薩卡茲不受非議。

  

   然後有一天消息傳來,君王病逝了,君王就像生前指揮每一場戰役一般,與病魔搏斗到最後一刻。她做了一輩子的勝利者,這最後也是最為必敗無疑的一戰,她走到了最後。她被風光大葬時無數薩卡茲為她送行,無數罕世的珍寶同她一起被封入地宮之中。

  

   然後卡茲戴爾迅速崩塌頹圮,速度比建立時洪水般的征服之勢更為令人瞠目結舌。地宮被炸開,珍寶被掠走,她的屍體被剝光了,浸泡在泥水當中。最後,一個白色的嬌小身影跑入地宮,拉起屍體的手,將一柄劍塞給她。

  

   “阿米婭,時間不多了,我們去見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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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前三部分為R18內容,最後一部分為G向內容。出場:凱爾希、煌、迷迭香、華法琳、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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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魔族君王阿洛索,“一體”,在位時間不明。

  

   “同胞們,整合運動勝利了!現在,把那些膽敢反抗我們的宵小帶上來!用她們的血告慰我們的同胞,用她們的屍體裝飾壓迫者的墓碑!”

  

   “帶上來!”

  

   “帶上來!”

  

   燃燒的廢墟上燃燒的羅德島殘骸前,瑰紅色的天空睜開眼睛,默默注視著城市廢墟上的這一幕。或一絲不掛、或衣衫襤褸的女性被細鐵鏈鎖成一串,被押上瓦礫堆成的高丘。在她們面前是一座刀山,被吮盡肉絲的骨和被砍下並褻玩過的頭顱散落在服裝和武器的碎片中。

  

   不著寸縷的凱爾希走在最前面。她的赤足已在廢墟上磨得血跡斑斑。帶著濃濃血腥味的風吹過她往外涌著白濁的下體,引發本能的戰栗。但即使是這樣,曾經的女勛爵依然不卑不亢地俯瞰著下方狂歡都感染者,俯視著自己曾經試圖拯救,如今卻要將暴力加諸自身的人。她玉頸上的細鐵鏈拉得筆直,讓拴在她身後的華法琳不由跟著挺起除了精斑外毫無遮掩的貧瘠胸膛。再然後是渾身只剩下破爛單腿襪的煌,還有一絲不掛的迷迭香……

  

   “暴力只會留下毀滅,除了死寂之外什麼也不會為大地剩下。”凱爾希仍在強撐著,在滿目的鮮紅中,她的身影如一片行將凋零的碧葉。她漠然看著塔露拉,隨即平靜地閉上了眼睛“你們將會代我們看到。”

  

   “看看啊,我看到了什麼?”塔露拉的聲音似乎被莫名的源石技藝蠱惑著,如一條條毒蛇扭曲著鑽入所有整合運動的心髒。“死亡!敵人在懇求我們的恩賜,她妄圖以一死了之的方式,痛快地逃避我們曾承受的痛苦,這可能嗎?”

  

   “不可能!”

  

   “肏死這些婊子!把她們身上所有的穴活活插爛!”

  

   “一塊塊吃掉她們的肉!”

  

   “好。”塔露拉的眼睛一片猩紅。“那麼就來選擇你們走向毀滅都順序吧,羅德島。”

  

   凱爾希、華法琳、煌和迷迭香並排被逼跪,四個高大的薩卡茲術士來到她們面前。他們青筋拱起的肉棒高高昂揚著,鴨蛋大小的龜頭吐著混濁的先走液。塔露拉獰笑著:“現在你們要一同被薩卡茲性術士奸淫,先高潮的人將先接受處刑!為了苟活更久,好好掙扎吧,讓同胞們看到你們面臨死亡的丑態!”

  

   “看來我們這下真的完了啊,凱爾希。”身上僅存被精液浸透黑絲的華法琳對凱爾希笑了笑。帶著幾分釋然。“可惜呢,咱們兩個活夠了的老家伙死不足惜,就是害年輕人一起……”她哽咽了一下,已不剩多少神采的紅眸閃過水光。

  

   “沒事。華法琳醫生,能夠遇到您和凱爾希,還有迷迭香,我覺得我已經很幸運啦。我先走一步,去那邊找ACE他們!”煌也故作輕松地笑。薩卡茲粗大的肉棒齊齊抵上她們不設防的陰戶。

  

   “好!”

  

   “肏死這些婊子!狠狠地肏!”

  

   “哼,看那只嘴臭猞猁,平日那麼能裝,如今動起腰來最賣力!”

  

   “高潮了,猞猁婊子先高潮了!”

  

  

   “凱爾希醫生!”一陣哄笑中,在華法琳和煌的驚叫下,凱爾希率先一言不發地向後仰去,任憑支撐著身體的肉棒在小腹上頂出凸起。醫生對人體把控是如此爐火純青,以至於連自己的敏感點掌握都如此到位。

  

   “醫生,您為什麼,為什麼要走在我們前面……啊啊啊去了!”煌也在不久後被薩卡茲的大肉棒征服,大量熱騰騰的淫水澆濕了一大片地面。

  

   “可惡!你們兩個……為什麼我……”華法琳眼角掛著淚珠,拼命動著腰,冰涼的小穴和火熱的肉棒缺乏潤滑地剮蹭著,帶來的痛覺反而令她愈發清醒。她的體質相對冷感,在此時卻成了赴死的阻礙。看到迷迭香也在對她來說尺寸明顯過大的肉棒奸淫下雙眼翻白,華法琳不由流下兩行清淚。“迷迭香,不……”

  

   “對不起,華法琳醫生,我也……”迷迭香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嬌小的身軀幾乎被肉棒頂了起來。周圍整合運動的歡呼聲如千刀萬剮,凌遲著華法琳醫生的心……

  

   凱爾希跪在一處地面鏤空、看不出作用的木質圓形刑台上,雙乳被打上了大劑量的烈性催乳劑。整合運動似乎要在她死前榨出她身體內剩下的所有漫長的生命。兩個榨乳機源源不斷地榨取著腥香的猞猁奶。兩名薩卡茲術士的法杖伸出長長的暗紅色觸手,從遠處一直伸入她被強制分開的雪白雙腿間,瘋狂抽送著前後雙穴。一種暗褐色的醬汁般的液體被噴擠在里面,填滿柔軟穴肉的每一寸褶皺。凱爾希能感覺到自己的粘膜被這種液體全方位無死角地強暴著,而且更多液體正源源不斷地涌進來。那觸感和之前被數百人輪奸和強暴時射入體內那滾燙的濁精完全不同。第三名薩卡茲術士在遠處放出一條觸手強行塞入她的口中,一直貫通到食道。她劇烈干嘔著,混雜著棕色液體的唾液從嘴角流下來。

  

   “咕嚕……啊……”被牢牢銬住的四肢一軟,凱爾希的臉上少見地現出潮紅。她感覺自己的肌肉在松弛,灌滿子宮和消化道的液體並沒有像精液一樣積攢在小腹,而是迅速順著粘膜向全身流淌。仿佛每個細胞都在被強暴的感覺令她的身體異常敏感,高潮的愛液噴灑在鏤空的刑台上緩緩下滲,她的身體像是一攤水,毫無力氣地任憑束縛四肢的鎖鏈擺布。那些薩卡茲上前啵的一聲拔下了她的榨乳器,少許奶水在大了一圈的乳肉上繪著乳白色的线條。隨即她的眼前一黑,聽到了蓋子合上的聲音。

  

   “這騷猞猁入味了,下層的奶水也夠了,可以蒸了。”

  

   “哈哈,這道菜好,猞猁奶水蒸猞猁肉!”

  

   她感覺自己連同身下的刑台被抬起,在一聲輕響中放在了什麼東西上。心狂跳著發出警告,但身體除了本能的顫抖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凱爾希了,而是一塊被醃入味的香酥可口的美肉。周圍越來越熱,來自她自己的乳汁香氣氤氳在黑暗狹小的空間內。她的乳首也分泌出最後幾點奶星,汗透的豐滑身體玲瓏剔透,汗水與乳汁的蒸汽撞擊在一起,發酵出醉人的肉香味,一股若有若無的藥石的清香隱隱縈繞其中,煞是迷人。

  

   薩卡茲術士們掀開蓋子,里面的美人靜靜俯臥著,被乳香與肉香的白色蒸汽包圍在中心,掛著白色水珠的酥爛美肉如一尊玉雕,美不勝收。

  

   他們移開巨大的籠屜,下方的火掙扎著不願熄滅。於是他們念動咒語,火燒得更大更大。最後它還是熄滅了,中間露出蜷縮著的菲林,戴著薩卡茲源石鐐銬的身體已經被燒烤成金黃。壓榨煌的法術對凱爾希用刑,在猞猁肉被蒸熟時,精疲力盡的大貓應還剩一口氣。薩卡茲履行了塔露拉的諾言,薩卡茲是遵守信用的民族。

  

   迷迭香則在另一邊,嬌小的她不值得作為肉被看重,於是她被他們封入湯鍋。四周的一切都被高熱籠罩,沸騰的水泡在她身下翻滾燒灼。她蜷縮成一團,緊閉的雙目也在燃燒,眼皮帶來的憋悶黑暗中映出淡淡的青色,那是洛肯水箱生化缸的缸壁。

  

   燃燒的水灌進了肺部,她終於支撐不住張開了口,妄想著從水里得到一點空氣,但伴隨而來的只有涌入整個呼吸道的憋悶。她肯定要先淹死了。她預見自己的身體被沸水燒開,髒器像是翻手套一般從中翻卷出來,腸子纏繞在她的脖頸上。體內的東西被煮成一團叫不出名字的肉,最後化作水面上一大團翻滾的白色泡沫……

  

   “錚!”

  

   天地在旋轉,劇烈的熾熱向頭頂灌去,又有清涼涼的空氣從那里來。器皿砸在地面變成無數粗糙滾燙的碎片,迷迭香虛弱地臥在那里,手臂被碎片劃出道道口子,但沒有太多流血,高溫已經讓她的血液粘稠不堪。通過眯縫的碧色眼睛,她看到持著劍的魔王站在她的面前。

  

   “該走了,迷迭香。”

  

   “咕……咕啊……殺了我……快殺了我……殺……”

  

   華法琳被固定在一張大桌子上,她的四肢正被架在距離她兩米遠的地方,被架起的火堆燒烤著,油脂落在火焰上的勃索爆裂聲清晰可聞。而她被殘忍鋸斷的殘肢並沒有經過任何包扎,仿佛正是認准了血魔那極為頑強的生命力,他們任憑她大量失血而不肯施加任何挽留,反而一邊當著她的面撕扯著她的肉,一邊肆意玩弄著她已淪為人棍的軀體。曾經屬於她自己的手術刀被用來在她身上刻下侮辱性的文字,小腹也被刻上了鮮紅的整合運動標記。黏糊糊的嬌小後穴被生生塞進了酒瓶的瓶塞,悶響聲和她的慘叫聲和呻吟聲描繪出癲狂無度的畫面。

  

   “殺了我……殺了我吧……”華法琳呻吟著,扭動著唯一能動的腰部,卻只像是宴桌上的肉壺在發出淫蕩的邀請。有人上前抓住她的腰,陰莖毫不留情地插進冰涼的小穴。對於她來說過熱的白漿在抽插中瘋狂地強暴著子宮。更有甚者在她被奸淫時拔出刀子,直接從她四肢的斷面割下薄薄的肉,帶著鮮血塞進她自己口中。她本能地咕了一聲,反應過來想要吐出時卻被卡住了喉嚨。一根陰莖隨即捅進她的嘴里,用對她來說滾燙的液體強行將肉片送進她的食道。

  

   “唔咕……啊……”血魔醫生的眼神翻白著,沒有四肢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居然在這種程度的虐待下失神到了高潮。奸淫她的人低吼著拔出陰莖,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揮灑著剩余的精液……

  

   熱……到處都很熱,灌進食道和下身的精液對她來說形同滾水一般,不停灼燙著嬌嫩的內壁,外界也好熱。她被裁得只至肩膀的白發被糊在桌面上,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滾落,根本分不清是汗還是淚。熱源在動,她一時間以為是臨死的幻覺,但解脫沒有到來,噩夢般的現實來到了她面前。那個身上孚動著高熱的龍女正站在長桌旁,臉上居然還留存著蒸干的血跡和肉星。當著她的面,塔露拉撕扯著手中的肉塊,吃相渾然同周圍紅了眼睛的整合運動一模一樣,卻又哪里是受過貴族教養的紅龍。

  

   “殺了我……”華法琳聽見自己在說,卻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說了。喉嚨似乎被濃精燙傷,火辣辣麻酥酥的。而塔露拉手中的肉是什麼來歷她已根本無法去想,稍微一想便覺得體內不多的血往頭皮上涌。塔露拉舉起了手中裹挾烈焰的長劍。

  

   “啊!!!”華法琳的慘叫聲和焦糊的肉香一同飄起。她不算豐盈的右胸被高溫的劍刃直接燙熟。劇烈的痛苦貫穿了脊髓,僅剩軀干的身體本能地掙扎著,連帶下身的肌肉也全部痙攣,各種汙濁的液體一起噴出……痛苦持續了十余秒鍾,直到塔露拉從她的胸膛里掏出那顆本來就冰冷停跳的血魔心髒。華法琳血紅色的瞳孔擴散開來,瑰紅色的天空落入了她的眼睛。這紅色無處不在,從塔露拉血淋淋的手上的心髒發出,從在場的每一塊燒熟的肉上發出。紅著眼的整合運動似乎已經不滿足於餐桌上的美肉,他們撕咬的目標變成了彼此,塔露拉也毫不例外地被他們架上了篝火,甚至衣服都沒來得及去除。她本是不可能被尋常的火點燃的身體,但她自己也在催動火,火令她蒼白的皮膚迅速轉化為金黃。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也漸漸被迷茫所取代,代之以無盡的惶恐。

  

   “我……我在哪?我的身體?怎麼會!”

  

   一名整合運動撕咬著他的同伴,血噴在塔露拉的臉上,更為這一幕添上了無限的荒謬。

  

   “同胞們,快住手!”她絕望地叫喊著,但火焰沒留給她時間,火焰不是她的火焰,烈焰很快分解了她的衣裙,在她接受炙烤的身體旁,被啃噬之後的白骨逐漸堆滿地面。

  

   被黑絲包裹的美足輕輕踏上白骨,無聲無息便將之化為塵埃。阿米婭身著紫羅蘭色的袍服,對著面前的烤龍肉露齒一笑。她的身後,是所有曾屬於整合運動的薩卡茲雇傭兵,每一個人都在撕扯手中的肉塊。他們圍在一起,他們的身體搭建成食人的祭壇,黑紅色的法術洶涌澎湃,在魔王的手中化為至高的權柄。方其所向,萬類折服。

  

   “做得好啊,異族的神。饕食者被更上一層的饕食者吞吃,最後由薩卡茲吞吃。所有生靈都將與薩卡茲融為一體,薩卡茲也將成為真正的‘整合’者。而這里,將是史所未載的最為強盛的卡茲戴爾……”

  

   那之後過了多久?魔王品嘗了鮮美的烤龍肉,用溢滿乳汁香氣的肉湯漱口,掰開菲林眼珠點綴的蛋糕,品味血族的舌頭制成的飯團。殘肢碎肉化成白骨變成齏粉,新的生命沒有生成,當魔族的君王在古老王庭中用金絲織成的手帕擦拭塗著塗抹金剛石粉唇膏的嘴唇時,青苔默默在卡茲戴爾百米高的巍巍城樓上滋生,堅不可摧大理石梁柱被植被以最溫柔的方式撐開裂綹,鑲嵌著珍珠和寶石的掛毯化作漆黑的碳渣。魔王突然想起來,她飯後的清湯沒有送來。

  

   然後她抬起頭,看見空無一人的大廳中孤立的白色的小小身影。不,不止一個,她同另一個同樣高的身影從殿前走來,踏過被青苔與枯骨覆蓋的綠色大褂,踏過黑紅色的衣裙殘片。迷迭香面前王座上的阿米婭血紅的眸子倒映著指向自己的長劍,那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持劍之人立在白色菲林的身側。

  

   魔族君王奎隆,“憤怒”,在位時間830——849。

  

   “奎隆,我的孩子,你來了!”阿米婭從朽腐的王座上站起身歡迎阿米婭。她的手瘋魔般在爬滿腐肉消解後黑色痕跡的王座周圍胡亂撫摸,終於拿出一個鍍金的染滿銅綠的盤,上面盛著黑褐色的蛋糕。“快來吧,快來吃下它,我專門為你所准備的。用了猞猁的眼睛、黑貓的肝髒與吸血鬼的心。讓你的寵妃也坐下,飲一杯最好的飲料,它納藏了猞猁的乳汁,黑貓的腦漿與吸血鬼的最後一滴血……”

  

   轟!巨大的震蕩將阿米婭從王座上掀翻,她的美味灑在她華貴的紫羅蘭色袍子上,灑在她蕾絲環繞的白色內襯上,灑在她美麗到難以置信的面孔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口中嚼著來歷不明的肉,又或者嚼著自己的舌。她猩紅的目光鎖定了抬起手的迷迭香。

  

   轟!迷迭香與黑紅色的法術硬拼一記,那是多麼強的法術呵,強到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向後飛去,飛回羅德島,飛回哥倫比亞,飛回洛肯水箱地下千米的生化缸。

  

   “休想傷她,阿洛索!”阿米婭持劍對准了阿米婭,她站到了迷迭香的身前與那個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對視。寶藍色的眸子燃燒著怒焰,猩紅色的瞳孔冰若寒淵。名為阿洛索的薩卡茲君王站起了身。

  

   “奎隆,薩卡茲不是任憑別人決定命運的民族!”君王向前一步,影霄之劍的龍息在她身前凝固。

  

   “薩卡茲民族需要他們的君王!”君王強大的食人法術滌蕩四周,早已腐朽至深的王庭在這能量的波動下訇然頹圮。阿米婭與迷迭香飛快地左右拉開距離,隨即又向同一點猛攻而來。

  

   “我們可以繁衍!”

  

   “我們可以開拓!”

  

   “我們可以征服!”

  

   “我們可以融為一體!我們必須救我們自己!”

  

   “我該用什麼回應你的不義?”青霄絕影,如你所願,呼嘯的青色烈焰蕩平四野,腐朽王庭僅剩的大理石柱被念動力拖拽著朝君王的頭頂砸下。阿米婭與迷迭香並肩站立,青霄隱去了,她雙手捧起黑色的波紋,神色堅毅。

  

   “耽於生殖,帶來怠惰與輕慢;試圖逃避,不過是從人的暴力逃入大地的暴力;武力強暴,最後終究自我摧垮;吞噬他人,更是毀滅的最佳捷徑。薩卡茲飢餓凹陷的眼睛火紅了千年,想要找到生存的道路,最後卻只是一次又一次萬劫不復。”她雙手向前推出,連串的法術爆炸訇開那君王黑紅色的食人能量,大殿在她們身周一次次頹圮而後重建。

  

   “奎隆或許不是一個好的君王,但即便憤怒如他,死前也曾看到,狹隘的投眼於薩卡茲民族,強調對立與衝突,是救不了任何人的。”

  

   一切突然停止,迷迭香有種錯覺,王庭睜開了眼睛,好似整個意識之國都睜開了眼睛,無數的眼睛看著阿米婭和她,仿佛剛剛意識到她們的到來。阿米婭把迷迭香護在身後,目視前方。“正因如此,特蕾西婭殿下才會選擇一個異族的君王。”

  

   隨後王庭坍塌,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那之後,阿米婭身上所有的源石感染都退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宛若一切都是一場旋起旋滅的大夢。一切在重新步入正軌,我與凱爾希並肩走在走廊上,誰也沒有吭聲。

  

   “我們要讓失序者回到本來的位置,但有時候,本來的位置是什麼,在哪里,我們並不知道。”凱爾希若有所思地說。她眼角的陰影還未消去。

  

   “或許並非面面俱到,但方向上我感覺沒錯。”我說。“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麼?”

  

   她不應,但我知道她在聽。

  

   “這不是君王的暴虐,絕對不是。如果一個兩個還能說得通,但即使特蕾西婭在位時薩卡茲引起的悲劇也從未消減。這不是君王的暴虐,這是一個民族的暴虐。”

  

   “為什麼一個民族會步入如此田地?想想看,一個流落如此之久的民族,安全感早就和家一起丟失了。既然任何東西都會傷害他們,他們自然也會去傷害任何東西。薩卡茲民族的問題不僅是薩卡茲自己的,也是這片大地的。君王無用,君王無能為力。”

  

   我們停下腳步,面前,迷迭香與阿米婭手牽著手從廊道中輕盈地走過。

  

   “而我們能做的,只有繼續醫治整片大地。當所有民族都不再生存在憂患中時,薩卡茲的憂患便也不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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