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國的四季陽光明媚,這在春夏交際之時尤為明顯,但像今天這般溫暖到讓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舒適的日子卻並不多見,仿佛有什麼好事情在發生,所有人都滿懷笑容在兢兢業業地工作著。
國王對政治和民眾的日常生活沒有做太多的約束,艾倫國是一個信仰自由的開明國家,但不論人民信奉的神明有多麼不同、多麼忠誠,也仍然有一位他們這輩子至少會有一次虔誠地渴求得到祝福的神明,那就是象征著約定與愛的女神拉娜。
每一對修成正果的情侶,最終都會在教會中拉娜女神的祝福下締結婚約,在神聖的誓詞過後相約百年的幸福,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彼此的愛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是一對相濡以沫的夫妻正式走向世人面前,告訴所有人自己得到了人生中密不可分的另一半所必經的道路。
而此時此刻,就在距離王宮不遠處的一所平民無所進出的,於整個艾倫國中都是身份最為高貴的名流貴族才能進行禱告的中央教會中,正有一對男女並排而行,然而在他們的周圍卻再無他人,就好像這個聖潔美麗的場所被包場了一樣。
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可不只是要有錢那麼簡單,想要將這所幾乎是專為特殊人群服務的教會清場需要得到站在國家頂端那屈指可數的幾人的許可,毫無權力的人連踏足此地的資格都沒有。
神父這輩子主持了許多次婚禮,任何人都渴求著他這位在傳說中能和神明說上話的人的祝福,不論是誰,就連國王陛下和王後曾經也以能在他的面前得到幸福而感到喜悅,雖然從滿頭幾近枯萎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不難看出年歲已高,原本德高望重的他早已不在人前露面,但請求他舉行這場秘密婚禮的對象卻讓他改變了這個主意,打算做完這最後一次就安養天年,侍奉神明。
他心懷仁慈,會為每一對情侶的結合獻上誠摯而美好的祈願,可哪怕經驗再如何豐厚,也還是不由得在內心深處發出感嘆,望著朝他緩緩走來的,即將成為夫妻的新人,怎麼看怎麼別扭。
向他發出結婚訴求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國王的大女兒——第一公主聖羅•希露溫,因為她心有所屬經常不是在鍛煉知識和小提琴就是奔赴維斯多利亞所以不經常見到,上一次見到時還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女孩很小一只,會像小動物一樣跟在那位從維斯多利亞到來的家庭教師[古蘭德]的身後,用飽含愛意的眼神望著她。
沒錯,那就是愛意,那是濃厚到幾乎黏在對方身上一刻也不願意放開的極致的愛意,也許周圍的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見識過無數雙相同的眼睛的神父如此斷定。
不知道平民間如何,但女性之間的結婚在貴族史中並非沒有,因此神父雖然感到奇怪卻在冥冥中確信這對將來會走到一起,[古蘭德]看向聖羅公主的眼神非常溫柔,那同樣是特別的眼神,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會善待這位可愛的小公主吧。
即使以神父平等待人的目光來看,公主都無疑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完美地繼承了國王的宛若工藝品般的姿容,以及王後柔美的一面,即使是身在教會也時常能夠聽到進來禱告的貴族們稱贊聖羅公主在外交和音樂藝術方面的建樹,如此毫無瑕疵的完美女孩,將來一定能夠得到其它人難以企及的幸福吧,他由衷地希望能夠為小小的銀發公主完成人生中僅有一次的婚禮。
因此,雖然當十五歲的年輕公主可憐巴巴地瞪著紫水晶似的大眼睛希望他點頭同意時吃了一驚,但卻沒做過多猶豫就很高興地接了下來,就連希望婚禮時只有她和新郎兩人在場這種荒謬的請求也同意了。
現在仔細想想,公主的[小聰明]還真是不負當年啊,也難怪她會讓他來進行婚禮,整個艾倫國唯一不會進入國王眼线里的教會也就只有他這里了吧,如果讓國王知道了婚禮的對象一定不會同意的,神父無聲地嘆了口氣。
與當年的那個走幾步路都要擔心會不會摔倒的小女孩不同,此刻的聖羅公主已經出落地亭亭玉立,雖然四肢仍是那般脆弱纖細,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掉般小小的一只,卻有著成熟女人般寧靜大方的美麗,只是頭上垂下薄薄的雪白輕紗間隱隱透露出來的淺淺微笑就能迷惑所有人的心弦,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耀眼銀發被束成可愛的發型垂在了裸露的玉潤香肩後面,將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的白里透紅的耳朵和粉頸,以及曲线優美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看不清頭紗里面的眼睛仿佛綻放著謎一樣諾諾大方的色彩,仿佛能看穿內心所想的紫意透著白布進入了神父的雙眼,讓他也不禁為之一愣,竟有些看呆了。
高貴純潔的婚紗貼合著聖羅還在發育的稚嫩身材,貢品級的材質包裹著一身不輸輕紗的公主嬌養的雪白嫩肉,好似冬夜里的妖精女王般如夢似幻到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纖纖薄裙一直垂至地上,被一雙直到大腿根部,露出一點點滑嫩的肉肉的吊帶白絲包裹下的柔美玉腿透著軟玉的瑩潤,玲瓏小巧的玉足穿著水晶似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著,就算現在婚禮現場沒有伴奏,也因她這看似不經意地踏出的音律而充滿了神聖感。
聖羅公主不愧為世人稱贊,哪怕是信奉神明的神父也難以找出女神之外的其它詞形容她的美,她高貴純淨的氣質,驚世動人的美貌,如此毫無瑕疵的女孩,可是她的對象為何是…
神父念及此處,不由得望向少女身旁站著的另一個人,也就是與她相伴走來的,她的丈夫。
體型與瘦小的公主截然不同,新郎的身材又高又胖,公主站在他的身旁就好像高上那麼些的大腿一樣,整個人給人的形象讓人不由得往某個飼養的家畜上聯想,他的呼吸粗魯且能聽到聲音,蟾蜍般的胖度皮膚粗糙黝黑,與白兔雪團般的可愛蘿莉比對形成了視覺上的鮮明衝擊,神父與他相隔十幾米時就能感受到他每一步的邁出時地板上的震動,一身黑漆黑的新郎服看著像強行貼上去一般,不修邊幅到一看就是新買沒多久,腰帶時不時地發出咔嚓的聲音,哪怕下一秒會崩斷飈出肥膘也不足為奇。
男人的肥手並非牽著公主的小手,而是從踏進教會的禮堂大門的那一刻就一直伸向了蘿莉的身後,像是用力捏住她軟彈敏感的屁股,一邊走還一邊露出丑陋的邪笑更加肆意的揉弄,而那個原本對任何人都保持著冰冷的距離感不善於表白的內向聖羅卻沒有絲毫反抗,只是喉嚨里時不時飄出甜美的嚶嚀聲,以及[這種事情等下再做啊、笨蛋老公!]的嬌嗔。
對於二人這般大庭廣眾…不對,只在他面前做出的褻瀆舉動,這般玷汙聖潔禮堂的行為,神父氣得滿臉通紅,哪怕他不怎麼看中身份差距,望向男人的眼神也變得不怎麼友善起來。
[請問公主殿下,這位先生…便是您將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嗎?]
他的聲音里滿是疑惑不解,為何結婚的對象不是那位曾經被她用仿佛整個人生的愛都傾注過去了的[古蘭德],而是這位見都沒到過,外貌和平行都極為惡劣的男人?
這份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聖羅的婚紗與其說是婚紗,倒不如說是用料奢華的輕薄雪紗,神父在遠處還未發覺,現在走近了一看很明顯地就能看到細小的網孔中那隱隱若現的冰肌玉膚雪膩的顏色,以及有著蕾絲花邊鑲嵌的純白內衣,淫靡卻又不失美感,包裹住她嬌小身材駕馭不了的碩大巨乳,豐盈且看上去具有驚人的彈性,在胸前薄紗頂端好似有著灰白的濕痕浮現,對其感到奇怪視线下移,卻是看到在漂亮婚紗的遮蔽下的誘人雪腹出現了不自然的凸起,像是塞了什麼進去一樣,在圓潤的小肚子上膨脹起來,使肚臍看上去非常可愛。
神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暴露卻又彰顯出淫靡的美的婚紗,落在眼前這位身材稚嫩較小的女孩身上卻沒有半點的不適,反而有種禁忌的美感,讓他這早已年過半百的衰老身軀內的的血管里竟燃起了名為性欲的火苗,哪怕知道這位是堂堂的公主大人,也是可以做他孫女年齡的小女孩,可瞳孔還是不由得驟然收縮,從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理解了一切。
聖羅見面前這位一直被他們王族當做爺爺一樣看待的白發老人視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肚子上,粉雕玉琢的小臉噗的一下漲得通紅,像熟透了的紅苹果似的,纖纖玉手扭扭捏捏地抓住下裙裙擺,遮住除卻婚紗外幾乎裸露在外綴滿花紋蕾絲的內褲,要知道她可是堂堂的一國公主啊,上面早已因為暴露肉體的刺激感而產生了些微的失禁,變得濕漉漉的了。
[是、是的!神父爺爺,他的名字叫迪克,是我最愛的老公大人…!我會好好愛他的,所以、所以請你為我們舉行婚禮~!!!]
聖羅細足情不自禁地踏前一步,兩條被公主手套裹住的細嫩藕臂舉著五顏六色的鮮花抱在顫微微晃動著的胸前激動地說道,紫色的晶瑩雙眸濡滿了淚珠,似乎她自己也知道這個請求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她就是這麼說出來了,這位公主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小的人,她會努力地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啊。
神父聽了她的話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嗓音戛然而止,他目光平靜地望向面前這位比他矮上許多的年輕少女,他知道她一直都很聰明,國王沒少在他面前夸耀自己的女兒有多麼像他,因此即便沒怎麼見面他也早就把她當做自己的孫女般看待了。
正因為為許許多多情投意合的情侶舉行過婚禮,神父才能明白,公主的這個眼神絕非虛假,她是真的想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也是真心想要得到拉娜女神,和他的祝福。
但是,她真的知道嗎?未婚先孕這種事情,對於王族來說可是大忌啊,而且還是這種來歷不明的野男人…
神父痛苦地思考著,緩緩閉上了雙眼,整張滿是皺紋的老臉耷拉了下去,他在內心深處是非常喜歡這位可愛又美麗的公主殿下的,但即使再覺得這個名叫迪克的男人無法帶給她幸福,做出決定的也不是他,能讓這位內心孤傲到很難有人闖進心扉的公主殿下如此死心塌地地說出求愛的話,這讓他無話可說。
也許…正因為知道,才會這麼做?
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在睜開眼後看向女孩那已經取下了紫水晶花環,戴上了與她發色相仿的銀質戒指的小手,神父不甘心地說道。
[好吧,那我就…]
然而他才剛剛開口,話音便被面前這位胖如肥豬的丑陋男人滿臉不耐煩的打斷了。
[喂臭老頭,還不開始嗎,要不是小寶貝非要在這里舉行婚禮我才不來你這破地方呢,還敢怠慢我和公主殿下的婚禮?很不爽?實話告訴你吧,公主殿下曾經是有心上人的,而我就只是維斯多利亞區區一個底層的外交官,如此一位女神般的少女為何會傾心於我想必很困惑吧?答案當然是通過強制的手段用肉棒讓她臣服於我的,現在我都還很懷念起當初她哭著喊:[不要、老師救我!]的時候呢。但那又怎麼樣?現在你們的公主殿下愛的人是我,懷的是我的孩子,是你們艾倫國王室的種,嘿嘿,為了兩國的友好關系你可得好好想清楚對我的態度了。]
神父聽完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他還只是聽了前半段就難以理解這個男人究竟在說什麼,陷入了無法思考的狀態,因為這般惡行簡直可以算作王室的丑聞了,他說他是外交官?
開什麼玩笑!
什麼外交官會強上友好盟國的大公主啊!
公主殿下竟然懷上了這個混蛋的孩子?
究竟是為什麼,如此聰明伶俐的聖羅公主為何不反抗?
他理解不能,看著這個油膩的肥男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會想到他剛才不敬的話語,神父的呼吸開始加重起來,惡狠狠地怒視著對方。
[休要無禮!不僅對神明毫無敬畏之心,甚至還膽敢玷汙我艾倫國珍貴明珠,何等罪大惡極的惡徒啊…來人…!我要…]
神父氣得老臉通紅,話音卻在了最關鍵的地方戛然而止。
身為國家的要員,縱使教會里再無他人,也還是會有耳朵尖細的侍衛在殿外的暗處守候,只要他大聲呼救便能迅速做出反應衝進來將他伏誅,可是此時此刻哪怕他再怎麼憎恨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始終無法說出接下來的話。
在透過玻璃窗照進來的陽光的洗禮下被梳成溫婉女性的銀絲盤發晶瑩纖細,聖羅公主抬起雪紡布織成的白紗手套拂過發梢上藍銀雕制的花朵簪子,將繡滿精致紋路的頭紗拂起片縷春采,露出了半張粉雕玉琢的可愛小臉,仿佛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霞光,明明未見正臉卻依然讓人發自內心地感到聖潔美麗,完美無瑕到連呼吸都停滯住了,無法心生玷汙之意,只能痴痴地凝望。
女孩輕輕踮起腳尖,散發著誘人波光的水晶鞋包裹住的白絲小腳顫微微地像是在努力與男人的身高平齊,高腳的鞋跟懸在空中,輕而易舉就能用手包住的兩只小手連帶嫩藕般的細臂趴在了肥胖男人的側身上,兩團隨時都有可能撐破胸罩讓人望眼欲穿的雪乳夾住了男人大腿般粗壯的胳膊,將似輕輕薄羽一點重量都沒有的嬌軀的全部重量倚靠在了他的身上,然後…
她像是在不滿,又像是在撒嬌,在這一瞬她的表情神秘得難以琢磨,只見玉潤潔白的小臉上浮現出害羞的緋紅,而後嘟起了櫻花花瓣般嬌艷的粉唇,用力復上了丑陋肥男臘腸似的肥厚黑唇。
[?!]
這在神父看來是非常荒誕的畫面,那位在他的印象里非常內向害羞的大公主,竟然會主動在他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國家要員面前主動做出這樣不檢點的事情,再加上二人的體型差距懸殊,少女只要有意就能隨隨便便地陷進男人的肥脂間,這樣極不搭調的畫面讓他更加無法接受了,一想到這個男人究竟是怎樣用這肥碩的身體讓這位集萬人寵愛的寶貝公主懷孕的他就心痛到難以抑制心中的憤怒。
沒錯,直到他看清公主的眼神為止。
[咕啾~咕啾~~]
名叫迪克的男人雙唇貪婪地包裹住女孩那未施唇彩就水潤飽滿的唇瓣,伸出一手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不與自己分離,像牲畜一樣用力吸吮著她嘴巴里的帶著甜蜜芳香的可口蜜汁,發出滋滋淫靡的水聲,二人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一時間不分彼此。
[就算你是我的老公大人,也不許你侮辱神父爺爺…!這里就聽我的、讓我們一起幸福地接受神父爺爺的祝福、好嗎?]
良久過後似乎是察覺到懷中小人嘴里的汁水被自己吸得一干二淨迪克才放過了她,脫離狼口,被親得神情迷離恍惚的聖羅頓時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注視著迪克,咬了咬微微腫起來的下唇,像是在征求意見似的用渴求的語氣問道。
這個眼神毫無疑問是具有殺傷力的,即使是迪克這樣一位絕情縱欲的男人也不禁生生噎了口唾沫,邪笑了一聲伸出手在她那被白裙包復住的挺翹小屁股上捏了捏,聽到她吐氣如蘭的嚶嚀呻吟,這才做出了妥協。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老婆呢,就算是為了我們未來的女兒著想我也會聽你的不是嗎?只是你等會可得好好滿足我才行啊~]
[嗯…]
聖羅聽到他的話愣了愣,而後羞紅了小臉低下了頭不敢往他,只是身體像是習慣性的反應似的用力蹭了蹭他的胳膊,輕哼著撒嬌。
神父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一直看著他們親昵地舉動,無言中已經翻開了宣誓誓詞的法典,已經有些看不清的老眼看著上面那一句句充滿愛的話語,人生中第一次懷疑它們是否真實。
聖羅公主那隔著層薄紗也無法遮擋住濃濃紫意的寶石眼睛始終與男人漆黑到仿佛要將她吞噬似的小眼睛對視著,從男人的眼睛里能夠看到毫不掩飾的肉欲,恐怕他已經在非常控制自己不在這里就地撕碎女孩的婚紗吧,而與之相對的公主的眼睛里卻能夠看到其它的東西,那是神父最為熟悉的,見到過無數次的東西。
那是深深陷入了愛河中的女人才會有的眼神。
也就是在這一刻,神父才驟然驚醒。
穿著漂亮的婚紗完成美妙的婚禮是每一個女孩向往的夢幻般的畫面,是幸福人生不可磨滅,像玻璃一樣易碎的時光,而為了新郎與新娘帶來笑容的神父有那個讓面前這位笑容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黯然失色的覺悟嗎?
讓他最為尊敬的,給艾倫國帶來煥然生機的國王陛下最喜歡的大女兒不開心地完成一生中可能僅有一次的婚禮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艾倫國的第一公主,聖羅•希露溫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臣於他,不論貧窮、患病或是殘疾,直至死亡也和他在一起,永不分離,你願意嗎?]
當在莊嚴肅穆的結婚殿堂,響起這樣一句誓詞的時候,聖羅小手疊放在迪克按在她圓鼓鼓的小腹的肥手上,白皙的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銀色的發絲與雪白的婚紗在窗外陽光的沐浴下神聖而又純潔。
當她歡喜地開口時,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只是這個場景,這個在她小時候直到三年前也依然幻想著的場景,站在她身邊互換戒指的愛人真的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嗎?
這個答案,似乎早已消失在了她的心中。
當黑色的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時,她便終生屬於這個男人了,這就是她——聖羅•希露溫,智慧藝術容貌都驚艷諸國的天才公主的幸福。
————
無人的婚禮在舉行完後,神父便匆忙地走出了這間教會禮堂,似乎多呆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
很快這里便成為了這對新婚夫婦的天下,距離禮堂的閉館開放還有大約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在這段時間里做很多很多羞羞的事情,婚禮會選擇不邀請任何人參加的目的一個是掩人耳目,另一個就是可以肆無忌憚地在神聖莊嚴的婚禮現場做有違倫常的淫邪之事,如果神父知道了自己離開後他們會做什麼,就算拼了老命也會阻止他們在神明的眼皮子底下行穢。
那個與聖羅同樣聰明的父王就算是她到維斯多利亞也依然能夠笑著掌控行蹤消息,每次都會在她回國時調侃她,但聖羅是誰?
雖然自己的夏爾老師很笨拙,但也是為了得到他的愛情而練就了一身跟蹤本領的女孩,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在自己的王城腳下干這種事情吧。
此刻的聖羅被像一件藝術品般地放在神父宣讀誓詞的教桌上,雪花般易逝精美的長裙攤開褪至盈盈一握的細潤腰間,將一條與往昔女孩可愛風布質截然不同的絲織蕾絲內褲裸露出來,純白的平坦的褲底凸出蘿莉饅頭小丘的稚嫩形狀,蜜汁因為婚紗過於暴露的悖德刺激感分泌出來,淋在內褲上顯現出灰色的濕痕。
因為男人——迪克如棍棒般粗肥的手指不斷地逗弄嬌軀顫抖不已,內褲的吸水功能好似不存在般被源源不斷的愛液侵蝕落在桌子上,一想到這里是神父平日里禱告用的地方,往後的每日每夜都會在此給無數對新人舉行婚禮,聖羅修長的睫毛微微眯起,涌出汁水的頻率更加激烈了。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大人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地舔那里!好舒服~但是…好奇怪…!]
少女宛若糖果般甜美的嬌哼聲在偌大的會堂中回響,她雙目迷離失神,繡有精致漂亮的花紋絹絲腕套的兩只玉白小手只露出了青蔥的指節,絲質感十足的嫩藕細臂輕輕抱住迪克埋在她胯下的肥豬似的腦袋,哪怕聖羅有意識地在輕聲低吟中用白絲吊帶襪裹住的滑膩大腿夾緊,卻還是被這顆大頭頂得岔開成八字形,男人充滿野性的厚實舌頭落在蘿莉的嫩丘上,隔著層透滿濕痕的內褲去舔舐那抹桃園中甘甜的蜜汁,舌尖陷進了柔軟的花瓣里,細細品味這個只屬於他的高貴公主小穴的美味,用力吮吸著花蕾的醇香。
[都被肏了這麼多次了,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小聖羅還是這麼敏感呢,真不愧是我的肉便器啊~]
迪克一邊舔弄著蜜唇邊緣一邊輕浮地笑著說道,他視线空出余光,在把少女這條與婚紗相配的精致內褲蹂躪得一片褶皺,甚至凹下浮現出蜜縫洞口的形狀的同時,兩只狡猾如鼠的小眼睛欣賞著蘿莉弓曲著細腰,像是舒爽到難耐心中欲火的曼妙肢體,那毫無瑕疵,好似剛出生的嬰兒般細膩雪白的肌膚上逐漸染上了誘人的緋紅,雖然他無數次地享用沉迷與這副用極盡奢華嬌養出來的嬌軀,可是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意識到,那個曾經在他懷里只知道哭泣的幼小公主的千金玉體終於一輩子都屬於他了,也許她未來還會和夏爾那小子結婚,但是將純真的公主原本美好人生中幾乎所有的第一次都占據的男人是他迪克!
懷有的是他迪克的骨肉!
她已經徹徹底底地屬於自己了!
[是~聖羅是爸爸、主人、也是我的老公大人~迪克先生的肉便器奴隸、聖羅不要做公主、聖羅是只屬於您的淫蕩下賤的小母狗,會為您處理一輩子的精液、為您做飯、為您養育孩子~~~!!!]
只是稍微的一點言語刺激聖羅就已經幾乎要去了,小腳上的婚鞋早就被迪克脫下,玲瓏可愛的小腳將白絲撐得有些破而露出艷人的緋色,絲足在迪克的背上糾纏交織,使勁磨蹭著。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短短的幾年她的身體已經被迪克調教成了他肉棒的形狀,不知是因為血脈高貴還是什麼原因,聖羅的身體不論被怎麼摧殘都能夠恢復如初,肌膚仿佛從來都與粗糙無緣,在肮髒精液的沐浴下反而變得愈加柔滑,哪怕身材幼小卻散發出成年女子的美麗,聽說只是淡淡的微笑都讓她那個夏爾老師為之臉紅。
恐怕夏爾那小子怎麼也不會想到吧,自己最在意的學生,也是最近才開始有些認清情感的,一直覺得高不可攀仿若女神的公主早就已經成為了自己上司的肉便器奴隸,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舔弄肉棒,痴笑著為他清掃精汙,用不論操弄多少次都依然緊致的極品蘿莉小穴像小惡魔似的孜孜不倦地吞吃他肥胖的肉體,一邊哭一邊喊著[爸爸、爸爸!我好舒服~好喜歡您的肉棒呀~]。
但雖說如此,聖羅在沒被插進小穴之前還是非常容易害羞的,會像現在這樣還保留清醒時就小臉蛋紅彤彤地向他說著求愛的淫語大概是因為這是她人生中彌足珍貴的第一次婚禮吧,當她忐忑不安地詢問他要穿什麼樣的婚紗,要在哪里舉行婚禮,可不可以到她的母國來這些問題時,嬌小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紫色的大眼睛泛滿了霧水的模樣真的非常的可愛,讓他忍不住就撲倒要了一次,也就是這一次中了彩,讓她不得已挺著小肚子舉行婚禮,為了掩人耳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眾視线里了。
說實話迪克一開始是擔憂的,他並不怕死,從第一次強上聖羅時他就已經做好了似的准備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位公主雖然聰明可牽扯到夏爾時卻意外地愚笨,也就讓他有機可乘一路調教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能有孩子呢,真的很感謝夏爾送他這麼棒一個漂亮的老婆,都到了能讓他喊恩人的地步了。
他害怕的是,聖羅會不願意生下這個孩子,但事實是他杞人憂天了,當她得知消息後目光呆滯地低頭望向自己的尚還平坦的小腹時,一頭耀眼的銀發,猶如女神般神聖純潔的蘿莉幼嫩臉頰上露出母親似的慈愛笑容,說著太好了的時候,迪克有種就這麼死去了也沒關系的想法產生。
但他還不能死,他要讓這個高貴的公主,他獨一無二的完美肉便器的人生全部都染上他的顏色,不讓她生下七八個孩子他怎麼舍得死去?
[我可是在為我可愛的老婆大人清理贓物哦,剛剛那個神父一直盯著你這里看呢,我可得好好洗一洗才行。]
[壞人、你好無恥…怎麼可以這樣你侮辱神父爺爺!他怎麼可能會對我的身體…明明是你非要我穿成這樣,我明明那麼害羞了,為了穿正常的婚紗還讓你做了那種羞羞的姿勢…唔…都是你不好!]
聖羅情動到深處聽到迪克的話愣了一下,幽幽的紫眸中閃過一絲不解,剛准備反駁卻回想起神父爺爺的表情確實有點不對勁而連忙改口,大概是她的穿著太過暴露的緣故吧,在她還小的時候就一直因為始終吸引不到老師對自己的身體魅力沒有信心,也因此著了迪克的陷阱從此無法逃離,在那之後她因為這個男人的不斷開發花朵綻放的迅速起來,胸部也像現在這樣變成了與蘿莉體型極不搭調的巨乳,因為幾場小提琴的公演讓無數男人知道了他,求偶的情書絡繹不絕,她這才意識到大概是自己以前態度太過冰冷的原因。
神父爺爺之所以會盯著她的下面看,或許真的有在看她的內褲,然而更多的,大概還是上面嫩腹處還在不斷變大的圓鼓鼓挺起來的小小孕肚吧,雖然還並不知道未來會大成什麼樣,但對她瘦弱稚嫩的身體無疑是種負擔,聖羅並不後悔生下這個孩子,因為這是她與愛人的結晶,是她從小就夢寐以求的事物,夏爾老師的位置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替換成了迪克的模樣,如果生孩子能夠讓他開心的話,那聖羅就能好好地生下來!
她能夠看懂人們眼中的意思,像神父爺爺這樣高潔的就更不用說,他從小就把她還有雙胞胎妹妹當做孫女看待,是個慈祥和藹的老人,當自己的孫女懷上了不知哪里來的男人的孩子,想必讓他心情很復雜吧,下次見面時聖羅想和他說聲對不起,聖羅雖然是壞孩子,但是很愛老公大人,請您放心地把我交給他吧~~~
而現在,她只想和老公做夫妻之間的事情,用全力去滿足心愛男人變態的欲望。
迪克黝黑肥胖的大腦袋深埋在少女純潔的聖域里,兩條玉潤修長的白絲吊帶美腿將其狠狠夾住,用滑膩的肌膚去摩挲刺激男人油膩粗糙的面部,聖羅本就是有點調皮,希望能夠得到愛人更多關注的孩子性格,在如此親密的肌膚相親下打開了心中愛撒嬌的開關,亮晶晶的紫眸里蕩漾著酥麻的春光,用寵溺溫柔的目光望著裝有小寶寶的肚子下面孩子她爸在用舌頭舔弄著未來出生的地方,雖然又癢又疼但她還是忍住了,輕柔地伸出手愛撫著他那平時從未洗過,等著她去浴室侍奉,卻在婚禮的當下洗干淨了的黑發,他比自己大上兩倍的年齡,是真正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但卻也是她愛著的男人。
可千萬不要小瞧了十五歲少女的愛意,聖羅從來就不在乎什麼身份懸殊,她是喜歡上了就一定想要得到的,愛嫉妒的孩子,如今已是幼小嬌妻的她將曾經對深愛著夏爾老師的愛全部傾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其結果是非常恐怖的,她是真的能夠將一生都奉獻給他,為他生兒育女,在她的潛意識里自己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了,就算他讓自己去做人盡可夫的肉奴也會欣然接受吧。
當幼嫩的小穴被舔得淫汁泛濫,哪怕不用試探也能知道通道順滑無比的時候,迪克緩緩抬起了腦袋,他並沒有立刻脫下褲子進入正戲,而是將兩只女孩小臉般大的蒲扇肥手從蘿莉貼身柔順的雪絲婚紗連衣裙的裙底扶搖直上,觸碰細膩完美的纖腰嫩肌,比上好的綾羅綢緞還要爽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怕癢呢,每一寸的滑過都能清晰地傳來害怕似的蜷縮和顫抖。
迪克的胖臉輕輕貼在聖羅那不應出現在纖細瘦弱的肢體微微凸起的嫩肚上,似在感受著其中有著自己基因的小生命細微的動作,嘿嘿一笑。
[沒想到真的懷上了呢,我好像感覺到他在踢我。]
聖羅聽了微微一笑,一邊撫摸著他的黑發,一邊說道。
[胎動哪有那麼快,聖羅懷的是老公大人的孩子哦。]
平淡的對白,好似交往了很多年的夫婦那般自然,迪克和聖羅之間雖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但無數次魂與肉的碰撞早就讓他們在床上不分彼此,聰明的聖羅只是看他細微的表情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並說出他想聽的話,她可是為了能夠好好生下這個孩子做了很多准備的。
很快,迪克也回以一笑,然後雙手伸進了女孩光滑柔美的背後,將綴滿蕾絲的胸罩上綁成蝴蝶結的系帶熟練地輕輕一扯,隨著緞帶的飄落,優雅的婚裙便松懈開來,裸露出大片晶瑩潔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竟有些晃眼,美麗的蘿莉公主半褪純白婚紗,滿臉失神紅暈的模樣分外誘人。
他幾乎是瞬間就抓住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兩團早就心心念念的酥軟白脂,飽滿的玉潤形狀渾圓姣好,即便是女孩的姿勢有些仰躺也沒有塌陷下去,水靈靈的蜜桃香峰散發著瑩白的光澤,膨脹到不合理的巨乳出現在嬌小的蘿莉身上給她平添幾分不似人間造物的神性淫靡,兩粒粉嫩的尖尖乳頭微微翹起,隱隱有汁水從中流溢而出,順著玉潤圓弧浸濕婚紗,足以瞥見其中結實的含量。
迪克撐起肥胖的身軀,張口深淵似的巨口狠狠咬住那還在不斷流淌乳汁的櫻紅蓓蕾,不願讓其流走一滴般大力吸吮起來,熟透了的乳脂仿佛能吸附手指般毫不憐香惜玉地反復揉搓把玩起雪潤酥軟的玉乳,一邊感受著其中驚人的軟彈,一邊啜吸著其中那仿佛分泌不完的甜香母乳,他從未品嘗過這種味道,卻第一次就深深迷上了,不知是不是體制原因,聖羅公主的母乳里竟然有著些許的甘甜,仿若瓊脂玉液般入口竟然還有種回甜,他已經想不到自己會有品嘗不到這般可口的飲料的日子了,他已經計劃好等生完第一胎後的二次造娃了。
[我在吃聖羅又白又嫩的小包子哦。]
[是、是大包子才對!]
聽到聖羅嬌紅著臉不甘心地反駁,還在用舌頭卷走沁出乳尖的甜美母乳的迪克忍不住在心底里笑了起來,莫名回想起她十二歲時那還是只收可握的小巧規模時毫無自信的小女孩模樣,和現在被自己揉大後儼然一副自信女人的模樣,其實二者的身高並沒有差太多,但氣質和經歷已經截然不同,這都要歸功於他啊,將來夏爾如果有幸能夠嘗到她的話可得好好感謝他才行,不過給他那短小的雞雞用真是太浪費了。
按理來說這才剛懷孕沒多久是不可能分泌乳汁的,想必是聖羅用她那出色的煉金知識給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吧,真的是太棒了,能夠知道老公想要什麼的妻子讓人怎麼不愛?
想到這里他蹂躪嬌妻受孕母乳的雙手和口舌變得愈加肆意起來,他想要更多更多地在這具年輕稚嫩,充滿吸引男人的鮮花般氣息的可口肉體上烙下自己的印記,占有她成為了迪克此刻腦海里全部的意識,他瘋狂地啃咬著花蕾似的嫩粉乳尖,像擠牛奶似的從側面抓住蒲團似的圓潤乳房,感受著其中驚人美妙的彈軟,用力朝乳尖處推揉榨取,讓可口美味的奶白乳汁不要命地被玩弄出來,喝進肚子里。
孩子還沒出生呢,母親身上的營養就全數流入了爸爸的口中,將來這個孩子想要奪得寵愛一定會非常辛苦吧。
[嗚…老公大人就這麼喜歡聖羅的乳房嘛?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玩這里,你們男人果然都喜歡大的吧!]
[怎麼會呢,不論大小,只要是聖羅的我都喜歡,你看我這些年從未放棄過開發它不是嗎?看到能像現在這樣結果,品嘗到美味的汁水,圓了老公我一個有蘿莉老婆的願望,我真的很愛你啊,我最愛的妻子~]
[真、真會說,我姑且相信你!]
但是聖羅並非奶牛,她原先只是個貧乳的小蘿莉罷了,直到最近一年才變得大了起來,但即便被揉得非常的疼她也不會叫出來,只是始終半眯著修長的睫毛,紫色的大眼睛低頭憐愛地看著那顆碩大的腦袋,感受著身體里的一部分的體液流進了心愛男人的身體里,她感到無上的喜悅與滿足,在夏爾老師那里失而不得的寂寞在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一直都在被填滿。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體形差距巨大的肥膩大叔與穿著銀發蘿莉二人就這樣膩在一起不分你我,如水到渠成般,聖羅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覺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掛在孕肚上的胸罩被像垃圾一般仍在一旁的地上,半脫的婚紗也從中間被撕裂開來,潔白的連衣長裙像破布一般吊在瑩瑩如玉的香肩和藕臂兩側,將兩顆造物主的傑作,仿若伊甸苹果般讓人看了就再也轉移不了視线的飽滿果實完好無損地裸露出來,已經受孕的蘿莉微微挺起的肚子呈誘人的弧线給她本就誘人的雪膩肌膚增添了許多荒誕的禁忌感,讓造成這一切的惡主本人不斷地生噎唾沫,頭一次沒有急不可耐地衝進去享用,而是雙目冒火地欣賞著這具挑不出半點瑕疵的漂亮肉體,想象著她在自己身下將如何像花一樣綻放。
迪克以前就不懂上流階級為何會想要花大價錢收藏藝術品,也不懂何為情趣,但此刻他明白了,看著可愛的小女孩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不斷撲簌撲簌地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仰視著他,粉雕玉琢的稚嫩小臉和象牙雕琢似的光滑肌膚上染上嬌羞紅暈的模樣,他願意花一切買下來。
只是他忽略了一點,就算是有錢也絕對買不到像聖羅這般完美到極致,願意心甘情願為丈夫付出一切的妻子,從這點上看他就有遠超世間所有人的幸運。
他緩緩脫下了褲子,將一根黝黑碩大,讓人不經懷疑是不是肉食性動物的粗壯雄根掏了出來,它的存在剛一登場就仿佛將這間聖潔的教堂給沾染上淫穢的氣息,比他肌膚還要黑上幾分的丑陋包皮纏在早就充血勃起,像根畸形肉瘤似的肉棒上,飄散著汙濁的臭氣,兩顆精囊圓鼓鼓的一看就是為了此刻積蓄已久,而這一切都是等會要用在實戰上的子彈,趴在教桌上張開雙腿等待插入的聖羅見了瞪大了雙眼,咬了咬瑩潤的下唇,想到它的滋味竟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唇瓣,盈滿水霧和紫意的雙眸媚眼如絲地眯了起來。
本就急不可耐的迪克見了她這副淫亂的表情,眼中閃過狂猛暴虐的凶惡,粗暴地掀開她頭上戴著的新娘頭紗,將宛若畫卷中走出的女神般完美無瑕的嬌粉玉顏映入眼底,他全然不顧女孩會不會痛地將濕得一塌糊塗的蕾絲內褲從一邊大腿處扒拉撕碎,然後扔到另一條吊帶白絲玉腿的玲瓏腳踝上掛住,驟然間兩片白里透紅還在流淌著愛液的濡濕小穴兩片艷白的玉唇頓時展露眼前,蜜穴還未被插進就在不自覺地在蠕動收縮,但卻未見蜜肉的粉色,小縫依然像第一次那般緊閉,光用看的就知道里面一定非常緊致。
迪克將龐大到女孩侍奉時兩只小手都握不住的肉棒的龜頭頂在她玉光渙散的花瓣上,這里都是要做媽媽的小穴里,可還是這麼美麗,讓人難以心生褻玩之意,他不斷地剮蹭起入口敏感的蜜肉起來,灼熱龜頭只是撐進去一點便馬上滑出,順帶撩撥那顆可愛的小豆豆,將源源不斷流瀉而出的清透小溪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打滿肉棒全身,為的就是讓插入時能夠更加暢快舒爽。
但是聖羅本人可不會這麼想,男人的寸止抽插對她已經食髓知味,貪婪地喜愛男人精氣的淫蕩身體明顯是種調教,她櫻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仰起白天鵝般精致的粉頸,將棱角鮮明的漂亮鎖骨從玉潤肌膚上浮現出來,大口大口地吞吐著熱氣,小舌也不禁外露,像條渴求主人憐憫的可憐小狗,眸中滿是慵懶與難耐依戀。
[嗯~嗯嗯~~]
被心愛的老公大人這般挑逗讓聖羅又是期待又是不解,他以前不是總喜歡胡亂插進來嗎?
怎麼一到應該變得更加興奮的新婚時反而猶豫不前了呢?
她好像要啊,聖羅好想要,好想要老公大人那根又長又粗的大肉棒插進自己小穴里,想要感受老公大人的溫暖,難道他不想要嗎?
聖羅雖然平時待人冷若冰霜,骨子里還是個害怕寂寞,容易猜忌的長不大的孩子,哪怕成長到現在再怎麼諾諾大方,談話時不再怯懦而是自信,但面對愛人時還是害怕會被丟下,她就是這麼沒有安全感,永遠都喜歡跟在夏爾老師的背後足以證明這點。
迪克仿佛從她那一看就懂的在不停變化的小表情上讀懂了什麼,以龜頭插進去半截的姿勢俯下上半身伸出大手輕柔地愛撫著聖羅那已為人婦的挺翹孕肚,感受著入手肌膚的柔滑,那仿佛有著新生命在跳動的地方,他頭一次溫柔地開口,只是話音低沉。
[美麗的公主殿下,不論我們之前有過多少次痛快的歡愉,你現在都是我的妻子,是將要為我誕下小孩,生出一個區區外交官的血脈的肉便器,但我可是比你大幾十歲,你真的做好要與我共渡一輩子的准備嗎?現在離開肉棒轉而投向夏爾的懷抱也是來得及的哦。]
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是無心之舉,因為他壓根就沒打算放過這塊到嘴邊的嫩肉,但內心中壓抑著的某個邪念就是讓他這麼做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聖羅竟然連思考的空余都沒有就回答了她。
只見容貌稚嫩華美的蘿莉公主長長的銀發如瀑布般垂在腦後,散開在桌面上,她嘟起了可愛粉潤的嬌唇,噘得稍稍高了一點,讓人一看就知道在生氣,紫水晶似的大眼睛就如當初第一次強暴她時那樣像是在無言的責難,不同的是眼底里多了幾分眷念而少了反抗,目光中散發著能包含一切的憐愛,眼眶盈滿了喜悅的淚水,波光似水般在瞳孔里蕩漾,其中倒映著的是他那丑陋肥胖的面容、讓他怨恨自卑的容貌,卻成為了這位高貴的公主眼中的唯一。
她深情地注視著他,將自己心中的欲火、愛意全都傳遞了過來,然後努力地撐起身體,快速抬起下巴在他呆滯的嘴唇上像小鳥似的輕輕啄吻了一下,害羞地瞥過眼睛不敢看他。
[笨蛋、你可是我的老公大人哦!是我聖羅•希露溫喜歡的男人,我可是想要生下你的孩子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的可愛妻子呀,不會離開你也請你不要離開我,我才不在乎身份,如果你沒錢了我也可以拉小提琴來養你…不對、我不會逃避,你一輩子都不許走出我的視线!]
渴求著男人寵愛的嬌小少女昂起了她那平時不會展現出來,卻從未消失過的公主高傲的小腦袋,纖細的脖頸扭動的動作是那麼的優雅美觀,視线中像是在嘲弄,話音卻帶著不由分說的命令語氣,就好像在這里的不是一個只知道順從的女孩而是寂寞到想要掠奪一切的女王。
聖羅那綴滿金合歡花圖案的白絲吊帶襪勒住雪膩肉肉的兩條修長玉腿向後緊緊纏住迪克的肥腰,幾乎陷了進去,那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腿肉軟彈卻又不失結實的觸感從兩側清晰地傳達到迪克的神經里,蘿莉的白絲美腿細致優美的形狀和玉足頂住白絲滑膩的絲質感讓他蠻軀不禁顫抖,看著身下這位無數次在他的懷中哭泣著喊不要不要的小白兔竟然用調笑的目光看他,這讓男人心中強壓下去的怒火頓時燃燒了起來,她是覺得自己懷孕了自己就不敢做嗎?
[等、等一下、老公大人你要什麼…?唔哇啊啊?!這樣很危險!!!]
還未意識到自己的思緒已然進入了夫妻模式的迪克幾乎是瞬間就在聖羅驚訝的嬌呼聲中拉扯住她的兩條小腿,將龜頭從溫泉中拔了出來,實在難以想象他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在不傷害到腹中胎兒的情況下就將聖羅連同孩子一同翻過身抱了起來。
剛剛還躺在桌子上的聖羅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身體就懸空了,自己雙腿的的膝蓋關節下方插進了男人粗壯的手臂,為了不掉下去她不得不用力用雙腿夾緊手臂,連忙伸出雙手放在肚子上。
感受著懷中蘿莉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婚紗的嬌軀里的灼熱,那溫香軟玉般又滑又暖的美背緊緊貼在他的肚皮上,迪克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小眼睛眯起看到她下意識護住孕肚,儼然一副母親模樣,神情變得愈加溫和起來,這可是他和公主殿下的第一個孩子啊,自然不可能害它。
[放心吧,這樣一點事也不會有,你的肚子還沒大到不能用這個姿勢的地步,我會小心翼翼地使用你的。]
聖羅從頭頂的銀發上感受到男人靠在上面的腦袋沉重的重量,以及貪婪汲取她身上奶油般甜香的呼吸聲,臉頰噌的一下更紅了,要不是背對著他恨不得立刻就往這個壞人身上捶上幾拳。
她自然是不信這個壞人的鬼話的,為了能夠滿足自己的欲望騙她的次數還少嗎?
在這幾年間她的身上就沒有沒被他開發過的地方,可以說連她各個通道的尺寸長度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他說不會有事自然是不能信的。
但是她又很想做,說真的自從懷孕了開始她就沒有被抱起來做過了,這個又是害羞又是愉悅的姿勢讓她十分懷戀,如果是懷孕前她肯定二話不說就抱上去了,但現在心中卻開始糾結了起來,究竟是要滿足這條餓狼呢?
還是以安全要緊?
然而正在思考的聖羅卻從三年前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做出決定的人從來就不是她。
突然間,從綁在微微挺起的孕肚下方已經有些松垮下去的絲襪的蕾絲吊帶連接在一起的蝴蝶結緞帶被四根繞過長腿的手指瞬間扯開,驟然間平坦的小腹下方再也沒有了其它衣物,平坦玉白的肌膚間無毛的白虎小穴隱隱透著些嫩粉色,塗滿了蜜汁水漬的花瓣上有著漂亮的光澤。
聖羅感受到他的小動作,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期待地閉上了雙眼,已經做好了戰前准備的小穴等待著男人的寵幸。
然而,迪克那根充血黝黑的粗長肉棒卻並未指向她白里透紅的稚嫩小穴,而是頂在了她那更加狹窄,不仔細看都看不到入口的又白又嫩的小屁股間的鮮嫩菊穴上。
[哎?為…為什麼?]
出乎意料的發展讓聖羅長大了雙唇,神情變得驚慌起來,小臉一片蒼白,為什麼不是小穴而是那里???
雖然那里也很舒服,但是非常痛啊,聖羅是很怕疼的,除了用主人和爸爸的身份命令她當小狗和乖女兒的幾次外就沒插進去過幾次,比起身經百戰的小穴顯然是未經開拓的地帶。
不知是看穿了聖羅的內心所想,還是想要報復她之前敢對尊貴的老公不敬的狂妄舉動,迪克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低下頭咬住蘿莉玉白的耳垂吐出惡臭的氣息。
[很想要嗎?如果用這里把我侍奉好了,我就插進去,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新婚之夜做一個沒有老公疼愛的流浪母狗吧~]
聽到這段話,聖羅紫眸一驚,連忙地焦急地轉頭露出白皙的臉蛋望向迪克丑陋的肥臉,嬌靨微微皺起,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哪怕脫下了夏爾老師送給她的紫水晶手環,可還是不安到下意識地抱住雙手作祈禱狀,小手顫抖著不斷在黑色的戒指上劃過。
[不、不要、我不要!老公大人不要丟下我!我願意、聖羅非常願意!聖羅想要爸爸的大肉棒、聖羅寂寞的菊花小穴想要主人大人的肉棒!所以、所以請您寵幸聖羅吧!聖羅不想做沒有老公疼愛的寂寞妻子,聖羅想做只有老公肉棒的便器奴隸!我…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受到後庭出挺翹的臀瓣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哪怕已經有了心理准備,可是被突然插入時還是讓她忍不住悶哼叫了出來,更何況肉棒上只是就了些她蜜穴里的愛液,在潤滑不夠的情況下,一股異物進入的生澀感頓時讓她難受得想吐,但是一想到這是心愛的老公充滿愛意的肉棒,她又忍了下來,決定好好品味它的形狀。
哪怕女孩沒有刻意去夾緊菊穴,迪克也能感受到這仿佛要把他的命根子都夾斷似的緊致,這原本粉白漂亮,不染汙垢的純淨入口被他摧殘得撐開出幾乎與一般成年人拳頭大小無二的大洞,他的肉棒就是有這麼恐怖的威力,妓女也吃不下的打樁利器就這樣被插進了嬌小蘿莉連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阻礙的菊穴中,還因公主極品便器級的特殊體制給完整地吃了進去,與第一次插入流血擴張時不同,能夠從包皮上很清楚地體會到腸道的蠕動,與是小穴截然不同的風味同樣是極致的享受。
[好、好疼!老公大人插得聖羅的後面好疼!笨蛋、大笨蛋!為什麼要這麼突然…我都沒做好准備…]
哪怕有提前用藥物讓身體的承受能力得到提高,可是為了能夠愉快地享受新婚時被[吃掉]時的快感,聖羅並未封閉痛覺,相反的是提升了全身的敏感度,劇烈的疼痛從羞人的屁股上甚至透過了骨髓傳到了腦海里,瞬間就被插得美眸上翻,像小狗似的吐出了香舌,口涎也不自覺地從嘴角一點也不符合公主身份地下流淌出,落在了粉頸處仿佛象征著男人所有物似的戴上的蕾絲頸環上,讓她忘了不應該對[主人]有不禁的話語,不由自主地嬌嗔出聲。
迪克並未懲罰她的失禮,而是仰起腦袋一副快要升天的表情,用心品味著蘿莉菊穴驚人的糾纏感,腸道緊致的嫩肉像是活的一樣因為異物的入侵開始蠕動收縮起來,幼嫩公主那幾乎沒有被入侵過的聖潔地帶因他而綻放出美麗的鮮花,黝黑粗長得仿若黑棍的肉棒徑直沒入進舒張到讓人難以想象的嫩粉蜜口中,菊洞像一圈漲成粉色的蜜環緊緊箍住肉棒根部,努力承受著她不應該承受的大小,慢慢地充血變紅起來,將原本棒身上被塗滿的汁水盡數刮了出來,被擠出的水漬濺滿了菊環周圍,原本就白玉般可愛的小屁股多出了些淫靡的水光。
[不論多少次我都覺得,公主殿下的身體沒有一處無法勾起我的性欲,真不愧是我親自選中的專屬肉便器啊,連菊花都這麼貼合我的尺寸,這股狹窄到無時無刻不在把我肉棒擠出的緊致實在太爽了~]
[哎?那、那是當然的呀,聖羅一直都是您的專屬肉便器呀,真是太好了,為了能夠讓您享受到真是太好了,聖羅真的很努力在做一個好孩子了。]
聽到心愛的老公大人情不自禁的贊賞,聖羅原本還有些埋怨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滿足感,哪怕後庭再怎麼劇痛,裝不下第二個人的小小的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因為男人看不到,所以她可以盡情地展露喜悅,滿是紅暈的誘人臉蛋上充滿了笑容,那始終平淡且冷冰冰的臉蛋上浮現出幾乎不可能的微笑,嘴角上揚的弧度以及盈出眼眶從雙頰流淌而下的珍珠似的大顆大顆的淚水,讓任何人看了都會魅惑得瘋狂到失去理智。
然而迪克並不會理解她的心情,他只知道現在正在快樂的邊緣,他想要盡情地吃掉這只美味的小羊,擒住白絲玉腿的雙臂緊了緊,讓軟潤的蜜臀能夠適當地沉下,蘿莉的美背被胖肚頂得前曲,這使得臀瓣變得更加挺翹,配合著他的抽插,能夠使肉棒進出到更深處,同時也能在撞擊時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臀肉的彈性。
[啪啪啪~啪啪啪啪~~]
粗糙的壯腹一次接一次地像打樁機般衝撞形狀姣好的圓潤玉臀,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因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被拍出陣陣賞心悅目的臀浪,每一次肉棒的深刻進入,蜜桃似的軟肉都會變成白花花的嫩餅,接連不斷地蕩漾出淫花,拔出時腸道內的黏膜粉肉又像是在眷戀著男人的滋味被狠狠翻了出來,干淨到沒有任何異味的腸液宛如在撒嬌的小老婆將原本小穴里的愛液盡數取代,塗滿棒身。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大人的肉棒好大、好厲害~~~聖羅、聖羅的後面被插得好疼、但是、好舒服~~!好快樂、成為老公大人的妻子好開心!!!能夠像小狗一樣的和老公大人做愛、好開心~~~!!!]
肉棒一動起來聖羅的腦海里就變得一片空白,原本還能思考的大腦瞬間被身體里那粗暴進出的異物給填滿,漂亮的紫眸中瞳孔渙散失神,她放聲尖叫,少女甜膩的發情聲在整座教堂中傳響,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淪為了只知道做愛的雌器,連公主最為基礎的傲氣也完全丟掉,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被人聽到,不在乎神父爺爺會不會回來,她的心中只剩下了老公大人的肉棒,她害怕寂寞!
迪克一邊抽插了可愛嫩妻的高貴菊穴,也不忘用手細細品味她那手感極佳的白絲玉腿,大腿與小腿的比例挑不出半點瑕疵,讓他經常看一眼就是幾分鍾過去了,不論玩多久都不會膩,充滿純潔雪色的絲襪與她大腿本身的白膩是不同程度上的白,卻都讓他痴迷,絲襪細小的網孔間透著玉腿本來的膚色,讓它在光线的照射下顯得通透美潤,入手舒華暢快,捏起來像是捏水團似的深深陷了進去,明明看上去細長卻柔若無骨,仿佛只剩下了供男人享樂用的肉肉,吊帶白絲將本就不粗的大腿勒出了神秘的美感,蕾絲織出的花紋精致地浮於絲邊,迪克手指每一寸的律動都能從中體會到不同的快樂。
逐漸的,肉棒上沾滿了晶瑩的水珠,可愛的小屁屁也被拍打得通紅一片,像是受盡了折磨般腫了起來,變得更加挺翹也看上去更加誘人心扉。
[放松點,小嘴吸得這麼緊,我就算插得再用力也拔不出來啊,真是的,明明都被我的大肉棒開墾了這麼久還是像第一次般緊致,讓人欲罷不能,聖羅的名器便宜了我這樣的男人可真是幸福啊,換做王子貴族的小雞雞可真不一定能滿足您。]
[不、不要說這種話!聖羅的小穴、聖羅的全部都是屬於您的~不屬於其它任何人~~!!我會努力侍奉老公大人的、我的身體一輩子都是您的!]
[可是我這麼丑,而你又是公主,我怎麼好意思恬不知恥地用你一輩子呢?]
[我、我就是喜歡~聖羅喜歡老公大人呀~~您的一切我都喜歡~~請不要貶低自己,如果您想要我是公主我就是您一輩子的公主便器,如果您想要我是妻子我就是供您一輩子生孩子的奴隸,如果都想要、那就請更快更深地進入我的身體、聖羅最喜歡您了、喜歡主人、喜歡爸爸~~想要被您插得腦袋里只有您的身影!]
像是在回應他的話語,迪克從抽插著的肉棒上感受到菊穴在用力地收縮吸吮起來,層層褶皺不要命地纏在粗長肉棒的每一寸包皮上,那直插到末端的龜頭上能夠深刻地感受到劇烈的擠壓感,究竟是為什麼呢,原本就已經艱難地在容納了居然還能更進一步地榨他的肉棒,這個名器可真是太厲害了,他的妻子究竟有多愛他啊~
因為收拾起來很麻煩,為了不讓體液濺到教桌上,迪克維持著肉棒插進菊穴里的姿勢將聖羅連帶著未出生的孩子也還是非常輕盈的嬌軀抱得更加緊了,想必這個姿勢讓她羞得不行吧,抽插著一路將她從宣讀誓詞的禮台穿過本應受到男人們羨慕眼神的觀眾席抱到了距離大門不遠處的隔間里,期間女孩長長的銀發在半空中飄舞,一直在咬著貝齒忍受痛苦不安地扶著孕肚,他的妻子怎麼能這麼可愛啊~他都開始嫉妒起未來的孩子了,一定要在他(她)面前狠狠宣泄自己對媽媽的愛才行。
然而讓聖羅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在房間里竟然還有一面等身鏡,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在被身後男人爆肏的淫蕩姿態,雖然看不到菊穴被肉棒撐大變形的模樣,但還是能看到那與自己交織著婚紗的雪白膚色成相反對立面的粗黑在身後一會消失一會出現,上面沾滿了泡沫白液的肉棒在反復進出著自己的身體,結合著下面一會寂寞一會填滿的感覺,讓她白皙的小臉紅得一塌糊塗,原本還能因男人看不到而自由露出的喜悅笑容變成了不甘憋屈。
只比幼女稍稍高上些不似十五歲少女應有的稚嫩嬌軀渾身赤裸地出現在鏡子里,她那清純冰冷,宛若女神的美貌上浮現出的是宛如發情母狗似隨時都在高潮的表情,潮紅不僅是出現在雙頰,就連象牙般潔白的玉潤煥光的胴體也因羞恥發紅了起來,兩團已經做好了哺乳准備的飽滿母乳顫微微的,因男人的撞擊而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炫目的白弧,時而撞在一起時而無規律地畫著圈圈,似乎是之前的吮吸打開了開關,甜美的汁水無意識地從粉嫩的乳尖噴了出來,明明奶水如此豐盈乳房卻奇跡般的沒有下垂,依然軟彈得不像話,乳浪翻滾如潮,形成了視覺上的衝擊。
當看到自己挺著肚子被老公凶猛輸出卻又看不到他那因低下頭埋在自己銀白的發絲間嗅著清冽的體香的臉時,聖羅又羞又惱,心中竟莫名地產生出濃濃的害怕,哪怕菊穴在被他滾燙的肉棒炙烤著,男人的體溫讓她並不寂寞,卻依然沒有任何安全感,此時此刻她是多麼想要看到他的那張丑陋肥胖的臉啊,那讓她毫無保留的喜愛著的臉,但是這個男人卻一點也沒有聽到她心聲耳朵意思,沉浸在自己引以為傲的銀發里無法自拔。
[老公、老公~]
[嗯?]
看到鏡子里的男人絲毫沒有抬起頭的想法,在自己的耳邊吹著熱氣的模樣,聖羅焦急了起來,用腦袋頂了頂他的下巴,順滑的美背蹭了蹭他那長滿許多黑毛的肚子。
[老公大人~嗯~~請您多看看我~~聖羅想要被您看著做~~~]
聽到她那酥得不行的撒嬌聲,沉溺在腔道內緊纏不放的嫩肉中的迪克虎軀一顫,瞬間就將頭抬了起來,當看到鏡子里的嬌妻那紫眸半眯,一副又是享受又是咬緊銀牙不願將舌頭吐出來的忍耐姿態,再結合她言行不一的話語,頓時就猜到了為什麼,臉上露出邪惡的笑意,低聲說道。
[原來每次我在後面插你都是這樣的表情啊~想不到老婆居然還會在做愛時害怕看不到愛人的臉嗎?要知道你以前可是非常討厭我這張臉啊,第一次見面時臉上的警戒的表情讓我到現在都在受傷呢,]
[對、對不起老公大人…那個時候的聖羅是壞孩子、請您原諒我~我最喜歡您了、全世界第一喜歡~~!]
迪克聽了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多年求而不得的女孩會如此簡單地就便宜了他呢?
智慧美貌才藝都名震世界的天才公主被他什麼都沒做的橫刀奪愛,還像現在這樣死心塌地的模樣真是爽的欲罷不能啊,鏡子里的聖羅儼然一副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的臣服表情讓他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加迅猛起來。
他的大手越過腿心,按在了聖羅那始終沒有停過、不斷流著愛液的寂寞小穴入口糜爛的蜜縫上,玩弄起兩瓣光潔瑩潤的花瓣,又是按壓又是揉捏,將里面豐沛的汁水給擠了出來,蜜液越過花心潺潺流淌,順著股溝一路流到正在被抽插著的菊穴入口,順著撐大的花環爭寵似的塗滿肉棒和兩顆長滿陰毛碩大的肉蛋,因為在半空中狂甩而四處灑滿在地板上。
雖然被揉弄那久久沒被寵愛、像是在羨慕著下面菊花的小穴讓聖羅非常舒服,但是從鏡子里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自己的身體被折磨得像爛泥般癱軟的迷亂模樣讓她恨不得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從體內分泌出來的汙穢體液竟然像播種似的在地上逐漸滴成了水癱,要知道這里可是全艾倫國最神聖的教堂啊!
這里不是公廁,雖然她貴為公主千金之軀,可也不能如此褻瀆神明啊!
但是、真的很舒服。
迪克一邊愜意舒爽地抽插著緊密咬死上來的菊穴,將嫩肉粉壁無數次從蘿莉的身體里翻出,一邊欣賞著鏡子里身穿破碎婚紗的蘿莉公主那嬌養的嫩尻無數次吞納他黑長肉棒,漂亮的玉白雙腿像是風雨里飄搖似的在空中無助晃蕩的畫面,再低頭看看又白又軟的嫩臀被自己拍打成的可憐暈紅,很快精意就涌了上來,抽插的動作幾近殘影。
[很喜歡自己的屁股被撞得這麼響吧你這淫蕩的妻子!新婚的第一發射精,給我好好接好了!]
[好、好的!請老公大人將寶貴的精子射進不聽話的妻子的菊穴里~~嗚啊啊啊~~~!!!]
聖羅意識輕飄飄的,聽了連忙夾緊了兩片疼的不行快要失去知覺的臀瓣,收縮起被摧殘得不堪入目卻又有著別樣淒零之美的後庭小穴,將全身的重量向後弓曲倚靠在男人的身上陷進脂肪堆里,蕾絲棉套裹住的兩條藕臂向後環住他的肥腰細微地絞磨,讓本就渾圓漂亮的玉乳在鏡子里因挺胸而變得更加誘惑,在半空中無數次迅猛地狂甩,乳液稀稀落落地蕩出櫻紅之外,纖腰中間圓圓的蘿莉孕肚反射出盈潤的光澤,男人的手指不滿足於花瓣的蹂躪,探進了濕熱的蜜徑中,反腹抽插著,一部分汁水甚至濺到了鏡子上。
雙臂朝中間攏夾,將軟玉凝脂般柔軟的肌膚深深融入進了自己的體內,讓蘿莉的整個下半身化為只知道抽插的便器,迪克發出野獸般的怒吼聲,在又是一百多次的抽插後,翻騰的巨浪迎來了最後的終結,肉棒深深頂進,全根沒入了蘿莉的菊穴深處,龜頭的棱角不顧通道狹窄的阻礙刺入頂點,將充滿腥臭的白濁液一滴不剩地咕滋咕滋射了進去。
感受到腸道深處像是要把胃燒穿般涌入的滾燙灼流,聖羅飽含淚水的紫眸上揚,終於忍不住吐出了香舌,極致的快感讓尿液不自覺地從尿道噴濺而出,越過還在抽插著里面的手指在空中淅淅瀝瀝地畫出一道淫靡的弧线,打在鏡子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不論如何,在這座教堂里失禁撒尿的公主她肯定是第一人也不會有後繼者了。
好、好舒呼…老公大人的精液、好熱、好舒呼~喜歡。
身體里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老公大人的體液,那不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深愛之人對她的寵愛讓聖羅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她痴痴地笑著,柔軟的胸脯起伏著嬌喘著,從鏡子中看到從今天起就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丈夫,看到她將要用小穴攜手一生的男人腦袋低垂在裸露的雪潤香肩上粗暴地汲取空氣,一副剛剛播完種脫力的模樣,聖羅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女孩,有這樣一個能夠無時無刻滿足她,讓她快樂的老公,歡喜之心簡直快要爆表了。
迪克也覺得再這樣繼續抱下去對他的手臂也是種負擔,雖然還是很輕,但自從懷孕過後她的體重就在上漲,沒法像之前一樣抱著做一晚上活塞運動都不會累,他輕輕地揉了揉可愛妻子被他拍打得紅腫的白白屁屁,聽到嚶嚀一聲的呻吟就知道她肯定被拍疼了,迪克竟難得地心生出一股愛憐之心,雙臂撐著玉腿將嬌軀托起,讓那哪怕被中出後依然被菊穴包夾著不肯松嘴的肉棒翻出粉嫩中帶著些菊汁的黏膜緩緩拔了出來,肉棒粗的大洞里露出了大片的粉嫩,但只是持續了幾秒就自然回溯閉合,將精液封存在了里面。
被抬起來的聖羅終於能夠從鏡子里看清自己菊穴交合的畫面了,那拔出時被撐開成拳頭大小的洞口自然沒有從她的眼睛里逃離,臉上又驚又羞,雙手捧住了臉頰兩畔不敢看下去,那可是她自己的身體啊,竟然被玩弄成了這個樣子。
似乎是體力恢復了一些,迪克迫不及待地就打算進行第二回合了,肥掌托住像玩具一樣只收可握的兩瓣玉臀將她在空中翻了個面,將蘿莉公主剛剛還因沒有安全感地看著鏡子,只能無助欣賞著自己被肏著的畫面的視线瞬間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那仰起粉面看到他黑惡丑陋的臉的那一刻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就是無限的嬌羞,似乎被男人看著自己裸露的嬌軀也讓她難為情似的,明明他們已經坦然相待那麼多次了為何還是這麼可愛呢?
大概是因為今天是新婚之時吧。
[要、要進來了嗎?]
聖羅囁嚅地說道,因為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迎來什麼而有些口干,她像貓咪似的不由自主地用香嫩的舌尖在唇角舔了一圈,殊不知這個動作對男人來說有多麼挑逗…不…
做過了這麼多次了,也許是她在有意勾引老公也不一定。
迪克也不禁忍不住舔了舔失水過多的嘴唇,明明水分流失對眼前這個女孩來說更為嚴重,可為什麼她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扭動著被自己雙掌包握著的屁股,用一副榨汁姬的媚態在吸引他進攻?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懶得去想了,必須承認的是他不可能被這個從來就只配身下母狗的淫亂公主踩在白絲腳下,重新勃起的猙獰肉棒瞬間振作起來,剛剛翹起的龜頭頂在了她嫩窄的恥骨狹間。
聖羅也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兩條纖滑細嫩的雪絲嫩腿忸怩著從兩側纏上了男人寬厚的腰間,彈性十足的肉肉與絲質感十足的襪套交織在一起的觸感讓他舒爽地呻吟了一聲,龜頭在兩片含苞待放的白膣嫩丘上反復磨蹭,重新刮上層粘稠的蜜汁後破開花瓣擠了進去,穴口如蜜壺般張開小嘴,緩緩吞納起那和她入口尺寸荒誕的不同的粗壯肉棒,蜜縫裂開展現出來的粉嫩穴肉不停地收縮絞緊,吃力地容納這條闖進來的龐然大物,隨著黑長的根瘤就著舒滑的蜜汁逐漸深入,那抓住肩膀的兩只玉白小手和緊貼在身上和孕肚嫩乳一同顫抖了起來,但迪克知道這並非恐懼,而是喜悅。
[嗯~~~]
當肉棒初次完整地插到最深處,捅到嬌嫩的子宮口,與他未來的孩子來了個親密的父女接觸後,從聖羅的口中發出了慵懶卻又憨甜的輕哼。
蘿莉濕滑的腔道內稚嫩的粉肉緊緊纏住他糙黑的包皮肉,肉與肉的貼合讓彼此間緊密相連,男人肥腹下的茂密陰毛像刷著般摩擦著光滑的饅頭嫩丘,女孩的嫩穴即便是懷孕了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緊致,緊緊只是插進去就會有種時刻都會繳械的爽滑,仿佛孤獨了很久的寂寞妻子在向他撒嬌,滾燙的體溫從穴肉粉壁炙烤著他那本就灼熱的肉棒,讓他有如置身剛剛噴發的火山溫泉,四面包圍住無法逃離。
在感受到嫩膣在不斷的收縮中逐漸調整好了不那麼讓主人疼的舒服尺寸,變為了他肉棒的大小,迪克開始緩緩在濕漉漉的小穴里抽插了起來,幾乎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感受到生澀的阻礙感,這讓他十分享受,其它女人,哪怕是年齡更小的幼女肏多了也會變松的小穴在聖羅這里仿佛不存在一樣,她的小穴從來沒有松弛過,多年過去了也還是如第一次那般,每一次的做愛都像在和處女交歡一樣。
[聖羅的小穴可真調皮呢,不愧是我色氣的妻子,公主殿下不是安產型的身體讓我廢了好多子孫才成功懷上呢,真是太難得了,我一定會像寵愛您一樣寵愛肚子里的女兒的。]
迪克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但卻沒有以往那般像動物交配似的粗暴迅猛,而是在有意克制頻率不去破壞子宮,但想比一般人來說依然異常迅速,沒辦法,公主殿下的小穴的威力讓他光是想要抑制住不凌虐的衝動就已經用光了全部力氣。
他用力地抓住聖羅的屁股,在那本就通紅的兩瓣揉捏印上五指紅印的圖案,嘴巴叼起一縷她天生的優雅銀發,細細品味著其中的絲滑甜香,聳動起肥腰像馬達一樣將肉棒無數次地送進濕滑緊暖的淫熱蜜穴中,全然不顧嬌膣嫩褶的層層阻礙,龜頭的棱角剮蹭著彈軟的嫩肉,在幽深的花徑中噗滋噗滋地穿梭,蘿莉的小穴腦袋變得愈發迷亂,不斷用自己的恥骨內測去摩擦男人的身體,即便是身處半空,身體僅有胯下的一根肉棒和兩只大手在支撐她也還是不顧危險地提腰扭臀,挺翹的嫩臀反復坐下,將腥臭味十足的肉棒吃進自己聖潔的玉體里,腔肉層層疊疊,本能地緊纏吸附上去,在抽離體外的肉棒上重新塗滿淫汁,浪花在花瓣洞口四濺而出,打滿了女孩雙腿,將吊帶襪的大腿環浸濕,從肉棒的根部緩緩流淌至地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才是爸爸的女兒~爸爸只有我一個女兒就行了~~!!!]
聖羅被插得神情恍惚,上翻的紫眸中像是布滿了星塵,渙散著迷離的光霧,一條細嫩的粉舌從櫻花似的唇瓣中不自覺地吐出,果然她早就失水過多了,但為了能夠侍奉心愛的男人她隱藏了這個事情,甚至因為壓在他的身上,到現在還有乳汁淌滿了胸口。
[嘶…放松點不要夾這麼緊,聖羅可真是個壞孩子啊,輩分亂了哦,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便器而不是女兒。]
[聖羅不懂~不管不管我不管~就是爸爸,聖羅想做爸爸一輩子的便器女兒,為爸爸處理跳跳的肉棒~不管是妻子還是女兒我都要~~嗚…不可以、像妻子這樣有可能分開的關系才沒有女兒這麼好,我就要做爸爸的乖女兒~~~!!!]
迪克聽了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究竟是誰把這個冰冷內向的公主殿下調教成現在這個淫蕩的模樣啊?
為了不讓這個小家伙再繼續胡言亂語,他一口咬住了聖羅吐出唇瓣的可愛粉舌,肥嘴噙住了那小而精致的粉嫩舌尖,強行將自己寬厚的大舌纏了上去,奪啜猛吸起甘甜的香涎,品味著每個女孩最珍貴地方的軟滑,不斷噴出熾熱的鼻息,將自己可憎的惡臭給浸染上小巧玉潤的瓊鼻,讓高貴小公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流著淚水嗚咽著喉嚨無助地輕哼低吟。
唇齒相交間,迪克將視线投向了鏡子,因為背對過去聖羅看不到而他能看到,雖然被蘿莉的失禁尿液打濕可依然透徹,從中能夠清晰看到一條玲瓏稚嫩的雪白色小動物像掛件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兩條白絲美腿像八爪魚般纏在腰際,純潔的婚紗像毛皮一樣半穿著,兩只可愛的小爪子羞羞地搭在了寬厚的肩膀上,長滿漂亮銀發的臻首像得到了心儀的禮物似的不停甩動,光滑細膩的美背曲线優美,看不到前方挺起的肚子的蠻腰用柔軟到仿佛沒有脊骨支撐似的弧线扭擺著,渾圓的屁股被他的雙手托手心里,十根手指深深陷了進去,將敏感的軟肉勒出指縫,猙獰的肉棒緊忙不迭地泡在那入口沾滿愛液的瓊漿中,感受著穴肉的啜吸瘋狂地研磨。
白肉像被黑肉吞噬了似的,整團深陷其中,與其說是被吃掉更像是在主動尋求歡愛。
[堂堂公主居然會像條母狗一樣的主動把腰抬起來,可真得感謝英明的艾倫國王生出了如此淫亂的女兒啊,這份賜給下官的禮物我很喜歡哦,這般高貴又完美的蘿莉寵物,連帶著即將出生的孩子都是對我這些年勤勤懇懇的賞賜啊~]
迪克松開她被親得發脹的紅唇,一邊肏著鮮嫩多汁的小穴一邊用淫語刺激著,鑽頭般硬挺的肉棒每一次的突進都粗暴得毫無憐憫之心,他知道這樣撐開玉肉蜜徑肯定會讓女孩很疼,可還是在肆意地抽插著,讓無助纏上的粉潤黏膜每一次都被狠狠抽離體外,裹住他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
[老公大人的肉棒好大~好疼、但是…熱熱的聖羅好舒服、想要…嗯~嗯啊啊啊~!!想要老公大人再多用力蹭蹭聖羅的里面,寶寶也很喜歡爸爸的肉棒~~!!!]
聖羅曲线曼妙的蓮腿纏緊,光裸美背盈滿了晶瑩的汗珠,她意識早就淪陷失格,嬌軀酥軟無力,嘴中在討好般地哭泣呻吟,肉棒的抽插有股觸電般的痙攣感,讓小穴不自覺地吮吸糾纏。
她主動親吻起男人的脖頸,嬌粉色的玉唇輕柔地在沒有洗淨的黑皮上安撫似的滑走,像是要讓老公感受到寶寶的存在向前挺起孕肚壓進他的肥脂里,大開的玉跨全是從她身體里抽離出來的愛液的痕跡,為了配合肉棒的叩擊她在努力地讓插入能夠變得更加舒暢。
[真是過分啊,公主殿下的小穴被調教成了我肉棒的形狀,都離不開我了不是嗎?我也是,除了你這騷浪緊致的嫩穴外再也吃不進外面的[大餐]了啊!可得好好負起責任來照顧我這個一事無成的下民啊。]
迪克暗嘆自己的好運,一只手托住她的嬌臀,一只手扶住她的細腰,讓她盡量用雙手和雙腿纏緊自己,然後俯下身咬住了她胸前兩點粉嫩的蓓蕾,一口吊住了兩只沉甸甸的酥乳,用力啜吸起來。
與初時的玲瓏小巧截然不同,抱著做媽媽的覺悟的聖羅已然有了讓所有男人都渴望的玉潤巨乳,與嬌小的體型形成了反差鮮明卻又完美得好似本就應該如此巨大,讓脫下了她精美婚紗的丈夫眼睛從來沒有從雪嶺櫻峰上挪開過,蘿莉幼弱的香軟體型被猙獰的肉棒捅得玉體泛紅,一對飽滿可口的乳團猛搖狂甩,在半空中相互碰撞,劃出優雅漂亮的圓弧,甜香的乳液被強行擠出櫻粉蓓蕾。
在雙腿被岔開抱起來猛肏的嬌軀上,小腳和朝後緊摟住肥腰大肚的纖肢像是快要斷掉一般地害羞扭捏不止,微微挺起的孕肚下方玉胯難耐寂寞地自覺搖擺,隱隱有晶瑩的穴汁從粉嫩的蜜縫滑落到菊穴上,順著狂猛的抽插被翻騰帶出,窄洞像小環一樣緊緊箍住了黝黑的包皮咬死不放,像是在乞討哀求著不要離開般楚楚可憐。
玉潤乳團有著幾年前尚還年幼時的她沒有的豐滿,哪怕是迪克這麼粗肥的手指都能輕而易舉地陷進去,膚如暖玉凝脂,稍不留神就會融化在里面,白花花的充滿了奇妙的彈性和恰到好處的柔軟,仿佛怎麼玩弄都不會膩般令人沉迷其中,輕輕揉捏一下手心指縫全都是滿溢出來的嫩肉,從手心里挺翹的乳尖處瞬間傳來被聖羅那十五歲最完美的汁水浸得濕漉漉的觸感,如同產奶的機器般只要稍加擠壓就能從少女的鴿乳中像奶牛一樣地喝到甜美的母乳。
[老公大人的肉棒…在和聖羅的、聖羅的子宮親吻~在和我和老公大人的寶寶親吻~~結婚、結婚~~聖羅好愛您、好愛老公大人呀~~~母狗聖羅最喜歡和老公大人交尾了~~想要把肉棒里里外外嘗個遍、聖羅是老公大人的母狗新娘~~!!!]
彈性十足卻又貯存了許多奶汁的白嫩乳球因為被男人從乳頭叼起尖端的乳暈漲的發紅,發情的乳尖輕輕一咬就能吸出甜美的汁水來,肉棒被小穴一點空氣流入的間隙都沒有的緊緊包裹著,暖和到可以將冬天的寒冷驅逐,蘿莉的兩條包夾在脂肪兩側的白絲嫩腿因為身體在被劇烈地衝撞而使勁摩挲著,為了不掉下去而拼命地夾緊,快要被磨破的玲瓏玉足的足底露出誘人的肉色,啪嗒啪嗒地打在男人的背上。
蜜道里柔軟無比,明明如此狹窄卻絲毫不失彈性,不會纏得肉棒生疼,反而是軟彈到極致的緊致,像無數雙小手在細心愛撫著肉棒的每一寸包皮,將上面的皮包垢盡數用愛液洗涮干淨,再用溫柔的纏綿絞住龜頭,就連暴起的青筋都在被層層疊疊的蜜褶蠕動剮蹭著。
迪克每一次拔出濕漉漉的肉棒,都會想要立刻再插進去,空氣中的寒冷已經讓他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嫩膣中的溫暖和不願讓他離去的眷念纏繞,少女神聖的禁地已然被開墾為了男人的嗜欲場所,她任人擺布,任人玩弄著稚嫩嬌小的身體,身上每一處完美無缺的鮮艷地帶都成為了被踏足的地方,子宮一次又一次地被玷汙,馬眼上從精道輸送上來的白汙緊緊貼在她柔嫩的子宮頸上,刺痛著她,將她的全身都暈染上霞色。
凝脂如玉的蘿莉雪乳中泌出的又白又稠的奶水仿佛沒有止境似的只要迪克想要就能吸出來,他漸漸迷上這種宛如嬰兒在向母親汲取營養似的行為,更何況這還是艾倫國身份最為高貴的,和他年齡差上幾倍的蘿莉母乳,懷的還是他的孩子,按理說和自己的孩子搶營養這種事會讓每個男人都感到羞恥,但他不覺得,他反而覺得自己可愛妻子乳房里的全部都應該是自己的,至於未來的孩子?
讓她喝牛奶去吧~
體型幼小的純潔公主在自己區區一個接近三百斤的底層外交官肥碩的身軀上夾緊雙腿使勁扭腰的畫面讓他的整顆淫邪的內心歡喜不已,從嫩粉的雪臀股溝下方的腿心間不斷濺出泡沫水花,白銀似的高貴長發脫離絲紋花墜的控制鋪散開來,幽幽的發香混合著體液交合的淫靡氣息在狹小的房間里彌漫,二人緊緊相擁,仿佛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魂與肉的碰撞奏出的是歡快的樂曲,被強行封閉的小穴死死夾緊肉棒不肯放開,讓不斷分泌的淫汁被堵在體內,汁水的淫熱澆灌著棒身和龜頭,卻隨著男人無情的狂猛抽插四溢濺出,發出啪滋啪滋的淫靡水聲,聖羅依然尚未成熟的幼嫩小穴竟然在渴望精液的灌溉,自覺探出小腳勾住男人的後背,似不願讓他的肉棒與自己的濕得一塌糊塗的花心分離,任由男人肆意貫穿瘦弱的嬌軀,肉刺在狹窄洞內橫行霸道,嬌美的花蕊被肉棱肏得變形,不成人樣,然而她的眼角卻溢出歡愉的淚花,受孕宮蕊受租足了折磨竟讓她沒有一絲不滿,即便玉足吃痛地在空中亂蹬,銀牙屈辱地咬緊嘴角也依然蕩漾著微笑,她就是喜歡這個男人呀,她的丈夫,讓她幸福的主人。
[好舒呼~老公大人的肉棒在聖羅的里面一顫一顫地亂跳好舒呼~~聖羅的小穴已經變成了主人大人的形狀了,子宮和肉棒親親好舒呼~~!!!]
聖羅感受著胯下的酥麻酸脹,盡管如此卻喜悅到連嘴角的上揚都無法自抑,她快來地呻吟哭喊著,淚水撲簌撲簌地滴落眼角,可聲音卻輾轉清歡,完全沒有悲傷的鳴泣。
迪克也像是忍不住了,為了能讓這個可憐的女孩更加幸福,他更加凶猛地突刺起蜜穴起來,滿是舌苔的舌頭一寸寸地舔遍乳肉上嬌嫩的肌膚,品嘗她美味的玉體,握住纖細小腰的時她的呻吟會因怕癢而變得尖細嬌柔,揉捏白嫩的小屁股時又會發出吃痛地喘出熱氣,她是那麼的好懂,讓人難以想象她是被譽為知曉一切的天才,又是那麼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玩弄,變為專用的肉便器。
蘿莉的小穴把肉棒完美地吸進去了,從第一次開始他就這麼覺得了,這個孩子無疑有著做愛的才能,如此美麗的仿佛人偶般精致的女孩居然到了十二歲還沒有被男人上過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這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不是嗎?
在肉穴最為狹窄的時候不好好享用的男人們腦袋簡直有問題,所以啊,既然名流貴族和那個明明有著無限機會的平民夏爾不願意吃那他就好好收下了~結果是這個小穴直到現在也依然狹窄,真是非常棒的便器啊,讓他恨不得一輩子都插在里面不出來。
從嬌軟的肉壁上傳來一陣痙攣抽搐,迪克輕笑著在她的光滑的鎖上舔了舔,讓肉棒在小穴里反復摳挖。
[是不是想去了?我的妻子可真是有個淫蕩的小穴啊,明明才潮吹過一次竟然又想失禁了嗎?]
[聖羅沒有去、聖羅才沒有去~~!]
聖羅被粗長的肉棒捅得花枝亂顫,欲仙欲死的哭泣聲連綿不絕地傳出櫻唇,她的兩顆白嫩奶脂被男人低頭用力含住,粗糙的舌頭在上面游走,落下了一個個啃咬過後的牙齒印痕,從鮮花中溢出的甜香醇厚的乳汁帶著些些奶香,沒有任何的腥味,有些黏膩的汁水咕滋咕滋就被卷入了他人的腹中,雖然對象是自己的老公,但還是不禁讓她為未來的孩子打抱不平。
然而這點小小的心思,卻在下一刻被兩片豐厚的唇瓣堵住了。
[嗚…嗚嗚嗚?!]
迪克將剛剛還在吃著奶頭的嘴印上了妻子的嬌唇,將可以含在嘴巴里的甜香乳汁給渡了進去,在細細品嘗了一會她櫻粉唇瓣果凍般仿佛要化掉似的軟彈後才放過了她因這突如其來的吻而差點窒息的小嘴。
[小聖羅~你乳汁的味道怎麼樣啊~]
男人在自己耳邊邪祟的低語調笑讓她瞬間就不行了,嘟起腫的可憐的嘴唇害羞地迎合他胯下的抽插,一邊發出鶯啼似婉轉動聽的酥麻嬌哼一邊向他撒嬌。
[很、很好喝…]
回味著殘留在唇齒間的自己的媽媽汁的味道,聖羅把頭深埋進他的胸口不敢出來,話音中帶著些羞憤和不甘。
迪克的耳邊聽著聖羅悅耳的含羞嬌啼,奮力耕耘著蘿莉稚嫩的幼膣,被濡濕黏膜包裹住的觸感讓他怎麼插都不會膩,肉棒在小穴的最深處不停地頂撞著,嫩壁灼熱的體溫簡直像是要把他的棒身給燙化,尤其是那每到頂端都會自覺吮吸纏繞上來的彈嫩子宮,像開口的蜜壺似的包裹住龜頭不願放開。
聖羅絲白如玉的長腿痴纏在迪克肥壯的赤裸黑軀上,玲瓏玉趾可愛繃直,輕盈聖潔的雪影在鏡子中飄搖,像在男人身上跳舞般纖腰扭擺,香汗滴落在挺翹的嫩臀上有種異樣的美感,穴口輕抬慢坐,吐納著畸形的丑陋肉棒,平坦的雪腹因肉棒的插入而凸出一截肉棒的形狀,一直延伸至生寶寶的房間和孕肚親密接吻,她的腿心被凶猛獰惡的巨根塞滿,尚未成熟的幼體卻孕育著新的生命,她沒有絲毫的抵抗,讓肉棒無情地擠壓著上下抽送,銀發也隨之在空中飛舞。
就著花蜜迪克在她柔弱無骨的雪白玉體中聳動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在嬌小緊窄的蘿莉嫩穴中粗暴地刺進巨根,越是深入這條蜿蜒幽深的小徑,猙獰的肉棒就越是殘暴狂野,他無法做到用溫柔去對待這具誘人香艷的嬌軀,他只會讓她在顫抖中愉悅高潮,滾燙的龜頭肆無忌憚地奸淫著同樣火熱彈軟的子宮,讓她在空中做著不似公主應有的交媾,似動物般行雲布雨,嘴巴含住她的兩粒鮮嫩的乳尖,雙手緊緊捏住手感宛若綾羅綢緞般渾圓的蜜臀,巨棒深深撞開輕薄的穴瓣侵犯著花宮嫩蕊,享受著蘿莉肉體帶來的蝕骨銷魂的歡愉,很快大腿根部就繃緊了起來。
身為妻子的聖羅自然知道這是自家老公將要射精的前兆,立刻縮緊了小穴,讓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了上去,酥顫著的子宮早就被撞得下沉,等待著男人的精液的澆灌。
[要射了要射了!給我好好夾住了!在結婚教堂的第一發小穴內射就給我用子宮好好接下來吧!]
[好~好的~!請老公大人多多獎勵發情期的母狗、獎勵丟人公主下流的小穴~聖羅的子宮會好好接下老公大人的精液的、聖羅想做您一輩子的肉便器奴隸、請在聖羅不聽話的小穴里面射得滿滿的吧~~!!!]
被泡沫淫漿打滿的小穴抵死纏繞上來,柳腰雪臀款款擺動,然而每一次深刻的插入卻不顧褶皺吸緊的滯留狠厲拔出,肥脂與蜜臀的碰撞奪走了蘿莉身體里的熱量和水分,迪克用巨根上滾燙的淫熱重新炙烤著泛著愛液的嫩粉稚肉,丑惡的龜頭迅猛地突破幼縫蜜裂,穿過層層穴壁,如暴雨般親吻起那柔軟的子宮,欺負著弱小的花蕊,將聖潔純白的公主花心染上自己黑陋的顏色。
伴隨著急促的抽送,當最後一次凶猛到極致的貫穿花徑狠狠衝進子宮頸,小小的幼膣宮口被深深撞開,軟彈的蜜肉包裹住壯碩的龜頭,那滾燙柔嫩的覆蓋感讓龜頭瞬間就射出了粘稠的精漿,突入了蘿莉的宮蕊中,爸爸汁與那剛剛懷上的寶寶來了次奇妙的接觸。
被二次內射過後的聖羅脆弱纖細的軀體再也承受不住了,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了迪克的身上,迪克也是一個沒站穩就一屁股做坐到了地上,但他怎麼忍心讓懷有身孕的妻子被壓在身下呢,因此他做了次肉墊。
屁股上傳來女孩體內流瀉滴落的的水窪冰涼感,迪克緊緊抱住她溫香軟玉的綿柔嬌軀,摸了摸她頭上的纖細的銀發,低頭看向她閉上雙眼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滿是安詳的樣子,在她白皙的臉蛋上憐惜地親了一口,感受到胯下依然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充血勃了起來,他無奈地笑了笑。
雖然有好好鍛煉過,但懷孕了後還真是不方便呢,她的體力都變少了,這讓我怎麼吃的飽。
[果然還是得鮮嫩多汁的蘿莉小穴啊,在神聖的王族小穴里射精真是太舒服了,我不止一次慶幸自己當初得到了你,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可愛的妻子。]
手掌輕柔地愛撫著光滑的美背,想著等會要怎麼收拾被撕碎的婚紗和一路肏過來時流得滿地都是的這個沒良心的小家伙的愛液,迪克背靠牆壁,也緩緩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