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劍仙飛月為破除王太子心魔落入幻境最後淫墮

  白清劍派的庭院里,郁郁蔥蔥的樹木遮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只有零星的碎金穿透枝葉灑落在地上。

  幾位身著華服的貴族男子緩緩走進,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打擾了,”為首的男人彬彬有禮地向迎上來的秦夕顏致意,“我們是來自雲帝國的使者,特來拜訪白清劍派。”

  秦夕顏有些不知所措,她從未見過如此排場的訪客。“這…歡迎各位來訪,請跟我來。”

  幾人跟隨秦夕顏步入客廳,飛月早已在此等候。她優雅地起身迎接,臉上雖未露出笑容,但也並無明顯的敵意。

  “諸位使者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干?”飛月問道,語氣平靜而疏離。

  為首的貴族男子微微一笑,“久聞白清劍派乃是我雲帝國最負盛名的武學聖地,今日特來拜訪,希望能與貴派結成友好關系。”飛月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眼前這幾位尊貴的客人。

  他們的衣著考究,舉止優雅,顯然不是普通商人可比。

  但她仍然保持著謹慎,沒有輕易相信對方的善意。

  “結成友好關系,不知具體是指?”飛月問道,語氣中暗含試探。

  貴族男子頓了頓,似乎在考慮如何措辭,“我雲帝國一直重視武學的發展,希望能與貴派在人才培養、技術交流等方面展開合作。”飛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並未做出任何承諾。

  她深知政治游戲的風險,何況這些來自雲帝國的使者很可能另有目的。

  “貴國對武學的重視令人欽佩,”飛月回應道,“不過白清劍派一向低調行事,恐怕難以勝任使者先生們的期望。”

  貴族男子笑了笑,“無妨,我們此行的目的並非強求合作,只是希望有機會領略貴派的武學精髓。若有機會,我們甚至願意派出年輕貴族子弟前來學習。”聽到貴族男子的話,飛月不禁皺起眉頭。

  她深知白清劍派的武學絕技非同小可,若是讓這些身份尊貴的年輕人學了去,很可能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

  “學習武學需要極大的毅力和天賦,”飛月委婉地拒絕道,“恕我直言,恐怕並非每個人都適合修煉我派的武學。”

  貴族男子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他深深地看了飛月一眼,“這一點我們當然明白,不過我們也有自己的辦法來篩選合適的年輕人。重要的是,我們希望能夠加深兩方之間的文化交流,增進友誼。”

  飛月沉默片刻,權衡著利弊。她知道雲帝國一直是中原大國,如果能借此機會改善兩派之間的關系,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如果使者先生們執意想要參觀和學習,我可以安排幾位經驗豐富的弟子陪同。至於更深奧的武學,恐怕就不太方便外傳了,”飛月說道,既表達了善意,又堅守了原則。

  貴族男子聽罷,臉上重新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很好,很好。我代表雲帝國皇帝感謝您的慷慨。那麼,請問何時可以開始安排呢?”飛月沉吟片刻,“不著急,先讓我們好好招待諸位使者。接下來的幾天,我會安排幾位優秀的弟子陪你們游覽山莊,體驗一下我們這里的自然風光。”貴族男子點點頭,“甚好。不過,關於武學交流一事,還請您盡快安排,畢竟這次出使時間有限。”

  飛月站起身來,“放心,我一定會慎重對待。諸位遠道而來,還請先品嘗一下我們這里的茶藝。”

  秦夕顏正好端著茶水走進客廳,飛月示意她將茶具擺放在桌上。貴族男子們禮貌地道謝,拿過茶杯細細品味。

  茶香裊裊中,飛月開始詢問這些貴族使者的來歷和喜好,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然而,她的內心卻絲毫不敢松懈,仍在思考該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種種變數。

  三天後,白清劍派的會客廳里,飛月正在款待最後一批來訪的貴族使者。茶過三巡,氣氛已經相當融洽。

  “多謝掌門的熱情款待,”為首的貴族男子站起身來,微笑著說道,“我們也該告辭了。”

  飛月也起身相送,“一路順風,期待下次再聚。”就在這時,那位貴族男子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對飛月說:“對了,臨走之前,我想送給掌門一件小小的禮物,以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說完,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袱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飛月。

  “這是我們國家的一位巧匠耗時多年打造的寶物,希望您能夠喜歡。”飛月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伸手接過盒子。

  當她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盒子里是一枚通體晶瑩剔透的水滴形寶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窮的能量。

  “這…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接受這麼貴重的禮物,”飛月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寶石,連忙要將盒子推回去。

  貴族男子卻堅持不肯收回,“請一定收下,這不僅僅是禮物,更是我們友好的象征。再說,對於您這樣的高手來說,想必也不缺金銀財寶,這件寶物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飛月猶豫再三,終於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厚顏收下了。謝謝你們的禮物,希望它真的能帶來好運。”

  貴族男子微笑著鞠了一躬,“那麼我們就先行告辭了。期待下一次見面時,我們能達成更美好的合作。”

  目送著使者們離開,飛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握著手中的寶石,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力量。

  兩個月後的一個清晨,飛月站在雲帝國皇宮華麗的大門下,心中忐忑不安。

  她手中緊握著那個神秘的水滴形寶石,回想起這兩個月來發生的種種事情。

  自從那次貴族使者來訪之後,白清劍派與雲帝國之間便有了更多的交流。不久,雲帝國皇帝邀請飛月親自到訪,商討進一步的文化交流事宜。

  此刻,飛月正准備進入這座古老的宮殿,去拜見那位傳說中英明的君主。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樣的命運,但她知道,無論前方有什麼挑戰,她都必須面對。

  穿過層層門戶,飛月終於來到了皇帝的書房。一位老者正坐在書案後等著她,正是雲帝國皇帝。

  “歡迎您,白清劍派掌門,”皇帝溫和地說道,“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飛月深吸一口氣,“陛下,我來了。”

  皇帝點點頭,“很好。那麼,我們來談談關於兩國文化互訪的事情吧。”正當飛月准備開口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在皇帝耳邊低語幾句。

  皇帝的臉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

  “抱歉,”皇帝站起身來,“出了點意外情況,我需要暫時離開一會兒。請您在這里稍等片刻,我很快就會回來。”

  飛月有些困惑地點點頭,看著皇帝匆忙離去的身影。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會是一件小事。

  大約一刻鍾後,皇帝回來了。他的臉色顯得異常蒼白,眼中帶著深深的疲憊。

  “很抱歉讓您久等了,”皇帝虛弱地說道,“但是,有個消息我必須告訴您。”飛月的心跳加速,意識到即將聽到的必定是個驚人的消息。

  “三天前,”皇帝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的王太子突然患了一種奇怪的疾病。這種病會讓患者渾身無力,四肢酸痛,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飛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皇帝嘆了口氣,“雲帝國皇宮的某個角落,一位年輕的男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他就是王太子殿下,如今正遭受著一種不明疾病的折磨。”

  飛月跟隨引路的侍女來到這里,看到床上的王太子時,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僅僅三天不見,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未來國君就已經瘦得不成人形,雙眼深深凹陷,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白色。

  “殿下,”飛月輕聲喚道,“我是白清劍派的掌門,飛月。”

  王太子艱難地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虛弱的笑容,“很高興認識您,飛月掌門。可惜我現在這個樣子,怕是不能與您暢談了。”

  飛月蹲在床邊,握住王太子的手,“殿下不用擔心,我只是來看看您的情況。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王太子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我…我很想去一次白清劍派的山莊。聽說那里風景優美,空氣清新,或許對我的身體有好處。”

  飛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安排。殿下盡管放心,我們會照顧好您的。”

  就在這時,王太子的眼神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他緊緊抓住飛月的手腕,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快!抓住那顆寶石!那是解藥!”飛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和王太子拉入了一個奇異的幻境。

  周圍的景象飛速變化,她們眨眼間就從豪華的宮殿房間來到了一片荒蕪的沙漠。

  “這是哪里?”飛月驚慌失措地四下張望。

  王太子虛弱地靠在她身邊,喘息著說:“這是我的心魔幻境。看來…我已經病入膏肓,無法自拔了。”

  飛月這才注意到,王太子的模樣變得更加枯槁,皮膚幾乎失去血色,整個人就像一具空殼。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要被困在這里?”飛月焦急地問道。

  王太子苦笑一聲,“這就是我心魔作祟的結果。我的病源於一種罕見的心理疾病,只有找到真正的自我才能解脫。而你,飛月掌門,恰恰就是突破的關鍵。”飛月不解地看著他,“我?這怎麼可能?”

  王太子嘆息道:“在我的幻想中,我渴望成為一個真正的君主,但同時也恐懼失去權力。而你,作為一個強大而獨立的女性,恰好滿足了這兩種矛盾的需求。”飛月恍然大悟,難怪從見到王太子開始,她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原來這一切都是源自王太子內心的幻想。

  “那我該怎麼辦?”飛月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

  王太子虛弱地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沙丘,“在那里,有一面心靈之鏡。你必須直面我的欲望,滿足其中一個,才能打破這個幻境。”飛月深吸一口氣,朝沙丘走去。

  當她到達那里時,果然發現一面奇特的鏡子立在沙地上。

  鏡中倒映出的不是她的身影,而是王太子的面容。

  “我渴望有一天,飛月掌門能夠成為我的母狗,”王太子喃喃自語,眼神中流露出復雜的情感,既有貪婪,又有愧疚,“那樣的話,我就既是至高無上的君主,又能放下一切權力束縛。”

  飛月聞言,頓時感到一陣羞恥。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面臨如此棘手的局面。

  “真對不起,飛月掌門,”王太子歉疚地說,“我知道這個要求太過分了。但如果不能克服這個欲望,我們都無法脫身。”

  飛月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跪在了王太子面前。

  “我,飛月,在此宣誓,成為王太子的母狗,”她說完這句話,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羞恥。

  但這僅僅是第一步,她還需要讓王太子感受到她作為母狗的存在。

  王太子激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滿足。

  此後,王太子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開始對飛月進行調教。

  他命令飛月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命令她舔自己的腳趾;讓她戴上項圈和狗耳朵裝飾…飛月雖然羞恥萬分,卻也只能一一照做。

  “母狗飛月,給我滾過來,”王太子厲聲喝道。飛月立即順從地爬到他腳下,仰望著他。

  “主人,母狗飛月聽候您的指令,”她低聲說,聲音里滿是羞澀。

  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現在叫三聲來聽聽。”飛月咬了咬嘴唇,但還是照做了。

  “汪!汪!汪!”王太子哈哈大笑,一把將飛月抱起,“母狗飛月,你可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飛月羞紅了臉,只能任由王太子擺布。

  王太子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肆意侵入,貪婪地掠奪著她的甜美。

  與此同時,王太子的肉棒也已經勃起,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飛月。他猛地將飛月按倒在床上,挺身插入。

  “啊…主人…”飛月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雙腿自動纏上了王太子的腰。

  王太子一邊大力抽插,一邊拍打著飛月的臀部,“母狗飛月,叫得大聲點!告訴我你現在有多爽!”

  飛月羞恥至極,卻又不得不服從命令。“主人…啊…操死母狗飛月吧…飛月是主人的專屬母狗…”

  聽著懷中佳人的淫詞艷語,王太子更加興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飛月的嬌軀在他的衝擊下不停扭動,胸前一對豐滿的美乳隨之搖晃,劃出一道道誘人的弧线。

  “騷貨,這麼大的奶子,天生就該用來伺候男人,”王太子說著,狠狠捏了一把飛月的乳房。

  令人驚訝的是,在王太子粗暴的揉捏之下,飛月的雙乳竟然開始分泌出乳汁。

  白色的液體順著她曼妙的曲线流淌而下,將兩人的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哈,看看你這淫蕩的身體,”王太子一邊吸吮著飛月的乳汁,一邊戲謔地說,“明明是天下四傑之一的劍仙,結果卻是一個被主人操到噴奶的賤貨。”飛月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不知怎的,她竟然因為王太子的羞辱而感到更加興奮。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誠實地迎合著王太子的每一個動作。

  “主人…啊…用力…操我…”飛月含糊不清地說著,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指甲陷入皮革之中。

  王太子得意洋洋地看著飛月在自己的胯下承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每一次都頂到最深,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塞進飛月的體內。

  “騷貨,准備迎接主人的恩賜吧,”王太子低吼一聲,精關一松,大量濃稠的精液射入飛月的子宮。

  飛月尖叫一聲,在灼熱的精液衝擊下達到了高潮。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雙乳再次噴出乳汁,濺得到處都是。

  王太子滿意地看著飛月在自己身下癱軟如泥,心中的征服感達到巔峰。

  他俯下身去,在飛月耳邊低語:“怎麼樣,母狗飛月,你還滿意嗎?”飛月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輕輕點頭。

  王太子哈哈大笑,再次吻上她的唇。

  然而,沉浸在激情之中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那枚神秘的水滴形寶石正散發出幽幽的藍光,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幻境中的時間和空間正在扭曲變形,飛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清醒之後,她發現自己和王太子竟然身處一條繁華的街道之上。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叫賣聲此起彼伏。

  “這…這是怎麼回事?”飛月驚恐地環顧四周。

  王太子咳嗽了一聲,“這是我的心魔幻境進一步發展的結果。我們現在是以投影的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但別人看不到我們。”飛月瞪大了眼睛,“那我們該怎麼辦?”

  王太子壞笑一聲,“當然是趁機放縱一番啦。你不是想知道我心里的全部欲望嗎?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吧。”

  說著,王太子拉起飛月的手,融入人群之中。

  他們走過喧鬧的市場,看到小販們兜售各種稀奇古怪的商品;路過一家妓院,門口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對著路人搔首弄姿;來到一處廣場,只見衣衫襤褸的乞丐們爭搶著行人施舍的銅板…飛月跟在王太子身後,既感到好奇又有些不安。

  她不知道王太子想要做什麼,但本能地感覺到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

  果然,王太子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口停下腳步。

  他回過頭來,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飛月掌門,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可能會讓你永墮深淵。你確定還要繼續嗎?”

  飛月深吸一口氣,“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查個水落石出。”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我們就從這條街開始吧。”說著,王太子拉著飛月邁入小巷。

  昏暗的巷子里,幾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正無所事事地靠在牆上。

  當他們經過時,那些流浪漢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飛月。

  王太子邪魅一笑,手指在空中一點。飛月頓時感覺身上一涼,回頭一看,自己的衣服竟然憑空消失了!完美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流浪漢們眼前。

  “不要!”

  驚叫聲剛出口,王太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噓,別嚇著他們。”然後,王太子轉向那些目瞪口呆的流浪漢,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各位,這位是飛月大人,白清劍派的掌門。她是來體察民情的,決定用自己的身體慰勞你們。”

  流浪漢們先是愣了幾秒,緊接著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爭先恐後地撲上來,粗糙的手掌在飛月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不…不要碰我…”飛月努力掙扎,卻根本掙不開幾個壯漢的鉗制。

  王太子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別害羞,飛月掌門。你不是要了解我的心魔嗎?這才是開始呢。”

  這時,一個年長的流浪漢認出了飛月,“等等,你不是那個傳說中的劍仙飛月嗎?”

  王太子冷笑一聲,“你看清楚了,這只是一個和飛月長得很像的女人罷了。真正的飛月怎麼可能會來做這種事?”

  另一個流浪漢也反應過來,“對啊,飛月大人是高高在上的劍仙,怎麼可能跑到這種地方來?”

  王太子見他們仍有疑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實話告訴你們吧。這是我花重金買來的女奴,特意找來和她長得像的。我早就想嘗嘗操女劍仙的滋味了,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

  流浪漢們聽罷,這才放下心來。他們七手八腳地將飛月抬到一堆破布上,開始盡情享用這難得的盛宴。

  一個人抱著飛月的頭部,強迫她吞下自己腥臭的肉棒;另一個人分開她的雙腿,粗暴地侵犯她的蜜穴;還有一個人抓住她的雙乳,將它們擠壓變形,發泄般地揉搓著。

  飛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備,但現在她才發現,羞恥和自尊仍然是她難以逾越的高山。

  王太子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飛月的臉頰,“看到了嗎,飛月掌門?這就是人心的黑暗面。你越是高高在上,就越有人渴望將你拉下神壇。”

  飛月睜開眼睛,恨恨地看著王太子,“那你呢?你難道也想把我變成人人都能踐踏的工具嗎?”

  王太子笑了,“不,我想要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要你徹底臣服於我,成為我的附庸。只有在你毫無保留地信任我、依賴我的時候,我才能完全戰勝心魔。”

  就在這時,巷子深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王太子眉頭一皺,揮手驅散了飛月的衣物。

  “好了,”他對流浪漢們說,“游戲結束了。把這個女人還給我,我們該離開了。”

  流浪漢們戀戀不舍地放開飛月,將她交還給王太子。王太子揮了揮手,兩人再次消失在幻境之中。

  他們發現自己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沙漠幻境。王太子看著依舊一臉憤恨的飛月,忽然笑了起來。

  “別生氣了,飛月掌門,”他說,“你知道嗎?剛才的經歷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看到了人性的丑惡,也體會到了支配他人的快感。這些都是我以前不曾經歷過的。”

  飛月冷冷地看著他,“你究竟想怎樣?”

  王太子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也許當我真正理解了人性中的善惡兩面,就能擺脫心魔的控制了吧。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繼續探索下去。”第二天,飛月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雲帝國皇宮的臥室。

  王太子正在床邊看書,見她醒來,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早安,飛月掌門,”王太子溫和地說,“昨晚睡得好嗎?”飛月想起昨天的遭遇,臉上頓時泛起紅暈,“你…你還好意思說!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

  王太子呵呵一笑,“別生氣,我也是為了治療你的主人啊。再說,你看起來也很享受嘛。”

  飛月羞惱地翻了個白眼,“享受個鬼!我差點沒被那些流浪漢…”說到這里,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等等,你說『治療你的主人』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又要…”

  王太子點點頭,“沒錯,昨天只是個開始。我們需要更多地接觸社會各階層,這樣才能更好地了解我的心魔。”

  飛月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王太子卻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站起身來,“走吧,今天我們去貧民窟。”飛月驚呼:“等等!我還沒有准備好!”

  王太子卻已經推開了臥室的門,“不需要准備,飛月掌門。記住,你現在是個可憐的孤女,淪落到那種地方可不是件輕松的事。”就這樣,飛月被迫跟著王太子,開始了又一輪殘酷的“治療”。

  他們混跡在貧民窟汙穢狹窄的巷子里,看到衣衫襤褸的孩子們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看到癮君子們在陰暗的角落注射毒品,看到老婦人們坐在門邊哀嘆命運的不公…每當遇到看上去比較凶悍的乞丐或混混,王太子就會施展幻術,讓飛月瞬間變成“失蹤已久的富家小姐”。

  然後,那些飢渴難耐的下層人士就會將她團團圍住,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裙。

  第三天,貧民窟里流傳著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據說有一位和傳說中的劍仙飛月長得一模一樣的性奴,很快就會駕臨這片窮鄉僻壤。

  飛月坐在一間破舊的木屋里,裝扮成一個可憐的孤女。

  她緊握著拳頭,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和不甘。

  王太子則化身成一個富甲一方的老爺,在一旁欣賞著她窘迫的樣子。

  屋外,一群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正在議論紛紛,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貪婪。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位飛月大人的性奴真的會來這里?”

  “千真萬確!我可是親眼看見那位老爺牽著個絕世美女進來的!”

  “嘿嘿,這下我們有福了。能嘗到和劍仙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的滋味,這輩子值了啊!”

  飛月聽著門外那些汙言穢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強忍著委屈,努力維持著可憐兮兮的表情。

  王太子湊近飛月耳邊,低聲說:“怎麼樣,飛月掌門?比起昨天的流浪漢,這些人可要飢渴多了。你要好好表現,不然他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飛月怒視著他,卻無可奈何。

  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繼續扮演這個任人宰割的角色。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十幾個身材矮小、滿臉橫肉的流浪漢魚貫而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飛月。

  “喂,你就是那個飛月大人的性奴?”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人問道。

  飛月怯生生地點點頭,“是的…大人。”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那老子可就不客氣咯!”說著,他就伸手要去抓飛月的胳膊。飛月下意識地往後躲,卻被王太子一把拽住。

  “別急,”王太子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對你們的要求很嚴格。在開始之前,每個人都要先說出自己的願望。只有實現了願望的人才有資格享用這個女人。”流浪漢們一聽,頓時炸開了鍋。

  有人大喊:“我要她給我生孩子!”有人嚷嚷:“我要她一輩子伺候我!”還有人叫道:“我要她幫我洗一年的衣服!”王太子耐心地聽完每個人的願望,最後看向那個領頭的流浪漢。

  “你呢?你有什麼願望?”

  領頭的那人撓了撓頭,“俺們整天在街上要飯,做夢都想有座自己的房子。要是能在死前蓋一座大宅子,俺就知足了。”

  王太子點點頭,“這個願望倒是不錯。不過,光靠她一個人恐怕做不到吧?”

  領頭的大聲道:“不用她動手,只要她答應將來給我們蓋就行了!”

  王太子笑了笑,轉向飛月,“聽到了嗎,飛月掌門?他們的願望就是你的責任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得玩個小游戲。”說

  著,他拍了拍手,“好了,大家都過來。這位飛月大人的性奴要從今天起改口稱我們『爸爸』,自稱『乖女兒』。誰能讓自己的『女兒』懷孕,誰就可以第一個享用她。”

  流浪漢們聽了,個個興奮不已。他們圍攏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飛月。

  飛月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她求助似的看向王太子,卻發現對方正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怎麼了,飛月掌門?”王太子促狹地問,“你該不會連這點犧牲都不願意吧?要知道,你的『爸爸』們可都是貧民窟的窮苦人,平日里連溫飽都成問題。你能為他們做點什麼是你的榮幸。”

  飛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如果不按照王太子的要求去做,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煩。

  “爸爸,”

  盡管聲音很小,但飛月還是顫顫巍巍地叫了出來。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最後的尊嚴也被剝奪了。

  “乖女兒,”王太子笑著說,“現在告訴我們,你是誰的女兒?”飛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我…我是爸爸們的女兒。我是爸爸們在貧民窟留下的私生女,今天特地回來認親的。”

  流浪漢們聽了,個個喜出望外。他們互相擊掌慶祝,仿佛真的有了個女兒似的。

  飛月強忍著惡心,繼續說道:“爸爸,女兒雖然長大了,但一直沒有忘記你們。我知道自己是個天生的肉便器性奴,所以特地回來孝敬各位爸爸的。”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看來我們的乖女兒很有覺悟嘛。不過,既然是認親,怎麼能不戴上爸爸們給你的禮物呢?”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狗鏈,扔到飛月面前。

  飛月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撿起了狗鏈,套在自己脖子上。

  “乖女兒真懂事,”王太子笑道,“現在,你就是我們大家的母狗了。除了脖子上那個象征性的狗鏈,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許穿。明白了嗎?”飛月點點頭,眼淚無聲地滑落。

  她知道,這只是這場噩夢的開端。

  接下來的日子里,她不僅要充當這些流浪漢的泄欲工具,還要扮演一個甘願墮落的私生女角色。

  流浪漢們歡呼雀躍,迫不及待地涌向飛月。王太子卻仍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飛月掌門,”他低聲說,“記住今天的每一步。這將是你徹底臣服於我的起點。當你失去了一切尊嚴,只剩下對我惟命是從時,我的心魔才會真正被治好。”飛月抬起頭,恨恨地看著他,卻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

  她必須忍受這一切,哪怕要付出靈魂墮落的代價。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開王太子的心魔,結束這可怕的幻境之旅。

  就在飛月即將崩潰之際,一道金光突然從天而降,將她包裹在其中。

  當光芒散去,飛月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飄渺的雲端之上,周圍是七彩祥雲和仙樂飄飄。

  “這是…這是哪兒?”飛月驚愕地環顧四周。

  一位身穿霓裳羽衣、容貌傾城的仙女從雲霧中走出,微笑著對飛月說:“這里是天界。你不必害怕,我是玉帝派來引導你的。”飛月瞪大了眼睛,“天界?我…我不是還在幻境中嗎?”仙女搖頭一笑,“幻境只是你內心恐懼的具象化。你之所以會經歷這些,正是因為你內心深處渴望著被人羞辱和征服。”

  飛月驚慌失措地搖頭,“不…不可能!我怎麼會是那樣的女人?”仙女嘆了口氣,“飛月,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在抗拒嗎?其實你心里明白得很,你渴望的就是這種感覺。你渴望被人當成母狗、性奴,渴望失去一切尊嚴和地位。”飛月跌坐在雲朵上,淚如雨下。

  她拼命想要否認,卻發現那句話字字戳中心底最深的欲望。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喃喃自語,聲音幾不可聞,“人前是高高在上的劍仙,人後卻是任人欺凌的母畜。”

  仙女點點頭,“很好,你終於承認了。這就是你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飛月絕望地搖頭,“不…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仙女輕聲說:“沒有人讓你接受。你只是在經歷一段自我認知的過程。這個過程或許是痛苦的,但它終將幫助你認清真實的自己。”就在這時,王太子的聲音突然在飛月腦海中響起:“飛月掌門,你的本性和內心的渴望已經被你接納。現在,是時候回歸現實了”。

  伴隨著王太子的話語,飛月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站在雲帝國的皇宮大廳里。

  王太子站在她面前,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飛月掌門,你成功地戰勝了自己的心魔。”他說,“通過親身經歷那些羞辱和苦難,你終於認清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飛月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清楚地記得,在那個幻境中,自己曾被無數陌生人玷汙,甚至淪為貧民窟流浪漢的玩物。

  而現在,她竟有些懷念那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

  “我…我真的是那樣的人嗎?”她喃喃自語。

  王太子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你是什麼樣的人,取決於你自己如何定義。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你有著極強的欲望和潛力。”飛月抬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愫。

  她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殿下,”她輕聲說,“我想要…”

  王太子挑起眉毛,“想要什麼?”

  飛月深吸一口氣,“我想要變得更性感。我想給我的乳頭上打上乳環,掛上鈴鐺;在小腹處烙上永不磨滅的淫紋;屁眼里塞入各種大小不一的肛塞…”王太子驚訝地看著她,“你確定嗎?這些東西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飛月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我確定。正是因為會帶來傷害,才會讓我時刻銘記自己的身份。我不僅是白清劍派的掌門,更是殿下的專屬性奴。”王太子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最終,他點了點頭。

  “很好,”他說,“既然你執意如此,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但從今以後,你將永遠屬於我,不得有任何反悔。”

  飛月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是,我的主人。”

  隨後,飛月主動取出一個裝滿各種情趣道具的箱子,從中挑選出適合的裝備。

  她首先給自己戴上一副精鋼打造的手銬和腳鐐,然後用一根長長的狗鏈連接起來。

  接著,飛月拿出兩個帶有鈴鐺的乳環,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自己的乳頭。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但隨即而來的快感讓她險些達到高潮。

  “嗯…啊…好舒服…”她嬌喘著,繼續為自己戴上更多裝備。

  王太子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當他看到飛月准備在小腹處烙印時,他阻止了她,“等等,我覺得那里不適合烙印。不如…”說著,他從箱子里拿出一支記號筆,在飛月大腿內側寫下了“劍仙婊子”四個大字。

  “很好,”王太子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現在,讓我們去外面走走吧。”飛月愣了一下,“可是…我什麼都沒穿…”

  王太子笑著搖搖頭,“就是要讓你光著身子走在街上。記住,你現在不僅是我的性奴,更是全帝國的母狗。”

  飛月聽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既是因為興奮,也是因為即將面臨的羞辱。

  就這樣,在王太子的帶領下,飛月一絲不掛地走出了皇宮大門。

  起初,她還十分緊張,生怕被人看到。

  但隨著他們越來越接近市中心,飛月的心態也在慢慢發生變化。

  當終於來到帝國的大街上時,飛月驚訝地發現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裸體的女人。

  許多年輕漂亮的女孩也都光著身子,脖子上戴著項圈,被男人牽著散步。

  路人們對飛月投來好奇的目光,竊竊私語聲傳入她的耳中。

  “那個女人是誰?好像從來沒見過。”

  “她看起來比那些普通母狗漂亮多了,怎麼會做這種事?”

  “也許是新來的吧。看樣子,她已經被馴化得很聽話了。”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突然認出了飛月,大聲喊道:“她就是飛月!白清劍派的掌門!”

  周圍的人聞言,全都驚呆了。他們紛紛圍攏過來,仔細打量著飛月。

  “真的是她!那個高高在上的劍仙,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難以置信…她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願意放棄一切,成為母狗的?”

  “也許是內心深處的欲望被釋放了吧。看她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很享受呢。”聽著眾人的議論,飛月感到既羞恥又興奮。

  她故意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身體曲线更加突出。

  “告訴大家,你現在是什麼人,”王太子在她的耳邊低語。

  飛月深吸一口氣,提高嗓音對圍觀群眾說:“大家好,我就是白清劍派的掌門飛月。曾經的我,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劍仙。可是後來我發現了真正的自己,那就是一條渴望被羞辱、被玩弄的母狗。”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有些人甚至開始鼓掌。飛月羞澀地低下頭,卻掩飾不住眼中的興奮光芒。

  “那麼,”王太子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願望嗎?”飛月快速思考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我希望…能成為非洲黑人的母狗。聽說他們的肉棒又粗又長,肯定能讓我欲仙欲死。”王太子聽完,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舉起手,拍了拍掌。

  隨著一聲尖銳的哨音,街道盡頭突然出現了一群高大魁梧的黑人。他們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只穿著一條緊身的短褲,勾勒出驚人的尺寸。

  飛月看到這一幕,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起來。她迫不及待地衝向那些黑人,四肢著地地趴在他們腳下,用臉頰摩擦著他們的小腿。

  “主人…請隨意使用我吧…”

  她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性愛狂歡即將開始。

  就在這時,一個黑人走到飛月面前,掏出碩大的肉棒對准了她的嘴巴。“張嘴,母狗,”他命令道。

  飛月毫不遲疑地張開嘴,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入口中。黑人首領則在後面扶著她的腰,確保她保持姿勢端正。

  其他人也沒閒著。

  有人抓住了飛月的手,強迫她為他們手淫;有人用皮鞭輕輕抽打她的屁股,留下淡紅色的痕跡;還有人捧起她的腳,用舌頭舔舐著每一個腳趾縫隙。

  飛月在這樣的包圍中感到無比幸福。

  她賣力地吞吐著面前黑人的肉棒,靈活的舌頭不斷刺激著敏感部位;雙手同時按摩著另外兩根肉棒,給予它們最大程度的撫慰;雙腳傳來的酥癢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腰肢,進一步刺激著身後的黑人。

  “母狗,你知道該怎麼做嗎?”黑人首領在她耳邊問道。

  飛月嗚咽著回答:“知…知道…”

  說著,她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同時扭動著屁股迎合身後的抽插。

  沒過多久,她感到口中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與此同時,身後的黑人也將滾燙的精液注入她的體內。

  飛月將口中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後轉過身,虔誠地親吻著剛剛內射她的黑人。

  “謝謝主人賜予母狗美味的精液,”她媚眼如絲地說。

  黑人首領指著飛月面前的一個小盆,“這是我們為你准備的聖水,喝下去吧。”飛月驚喜地看著那個盆,“真的嗎?太感謝主人了!”說著,她毫不猶豫地捧起盆,將里面渾濁的黃色液體一飲而盡。

  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喉嚨,但她卻因為這股屈辱感而興奮不已。

  “好喝嗎,母狗?”一個黑人調侃地問。

  飛月連連點頭,“好喝,太好喝了!母狗簡直要醉了!”

  黑人首領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不錯,你越來越像個合格的母狗了。不過,這還遠遠不夠。”說著,他示意飛月站起來。

  “接下來,我們要對你進行更深層次的開發。”飛月激動得渾身發抖,“請主人隨意改造母狗的身體吧!無論多麼痛苦,母狗都會堅持到底!”

  黑人首領笑了笑,“放心,你會喜歡的。”

  就這樣,在帝國的大街上,一場前所未有的調教秀就此展開。

  飛月將在眾人的注視下,經歷一次又一次的極限開發,最終蛻變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性玩具。

  然而,飛月對此毫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存在的意義——成為別人手中的玩物,才是她最大的快樂。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飛月徹底沉溺在了這場瘋狂的性愛狂歡中。

  她嘗試了各種匪夷所思的玩法:與黑人做素股,乳交,為多人同時口交;被戴上鼻鈎,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乳頭和陰蒂被穿上沉重的金屬環,隨著動作叮當作響…每當她感到疲憊或是疼痛難忍時,黑人就會往她身上撒尿,強迫她舔干淨。

  這種羞辱帶來的刺激感,總能讓她重新燃起熱情。

  期間,有個黑人突發奇想,提議讓飛月給他做肛交。起初飛月有些猶豫,畢竟她從未嘗試過這種玩法。但在黑人的勸說下,她最終還是同意了。

  “來吧,母狗,”黑人笑著說,“你會喜歡的。”飛月小心翼翼地騎在他身上,將粗大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菊花。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了下去。

  “啊…!”飛月發出一聲混合著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腸道被撐開的痛楚,以及隨之而來難以言喻的充實感。

  黑人配合著她的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地向上挺動。

  隨著時間推移,飛月逐漸適應了這種感覺,開始主動扭動腰肢。她驚訝地發現,肛交帶來的快感絲毫不亞於正常的性交方式。

  “啊…好舒服…”飛月閉著眼睛呻吟道,“難怪你們都喜歡…”黑人笑著拍打她的屁股,“這才剛開始呢,母狗。等會兒有你受的。”果然,沒過多久,飛月開始感到體力不支。

  她勉強支撐著身體,卻越來越難以保持平衡。

  “主人…我不行了…”她喘息著說。

  黑人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掀翻在地。不等飛月反應過來,他已經壓在她身上,展開了疾風驟雨般的攻勢。

  “母狗,接好了!”他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悉數灌入了飛月的直腸。

  飛月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著。當她終於平靜下來時,發現黑人首領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母狗,玩的還開心嗎?”他問。

  飛月費力地坐起身,討好地蹭了蹭他的小腿,“多謝主人款待。母狗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黑人首領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環節吧。”說著,他從包里取出一根皮鞭,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來吧,母狗。我會教你一些身為母狗的基本禮儀。”飛月雖然有些困惑,但還是乖乖跪在了地上。

  她隱約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內心深處卻隱隱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教訓”。

  當第一鞭落下時,飛月忍不住慘叫出聲。火辣辣的疼痛從背部蔓延開來,讓她整個人都弓起了身子。

  “記住自己的身份,母狗,”黑人首領冷酷地說,“你沒有任何尊嚴,存在的價值就是取悅主人。”

  飛月連連點頭,“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黑人首領滿意地收回鞭子,轉而用手掌狠狠地扇了飛月一巴掌。飛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迅速腫了起來。

  “啊!”飛月痛呼一聲,“謝主人賞賜!”

  黑人首領冷笑一聲,“不錯,夠賤。繼續保持狀態。”接下來,黑人首領變著花樣地懲罰著飛月。

  有時是用鞭子抽打她的背部和臀部,有時是用鞋尖踢踹她的肚子和下體,甚至還曾用煙頭燙傷了她的手臂。

  然而,面對如此殘酷的虐待,飛月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抗之意,反而越發興奮起來。

  每當受到懲戒時,她都會大聲報數並感謝主人的“賞賜”;當疼痛稍緩,她又迫不及待地懇求新一輪的“教導”。

  周圍的觀眾看得目瞪口呆,既驚嘆於飛月的受虐傾向,又佩服黑人們的調教技巧。他們不時發出贊嘆聲和口哨聲,為這場精彩的表演助威。

  黑人首領見狀,決定再添一把火。他命令飛月仰躺在地上,然後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四個角上,形成一個大字型。

  “現在,”他笑著說,“我們來試試你最害怕的玩法。”說著,他走到了飛月頭頂的位置,雙腿跨立在她腦袋兩側。

  圍觀群眾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紛紛屏住了呼吸。

  飛月仰望著懸在頭頂的巨物,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期待。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同時也是無法言喻的快感。

  “主人…”她顫抖著說,“請隨意使用母狗吧…”黑人首領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飛月的臉頰應聲而紅。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黑人首領像對待玩具一般,肆無忌憚地拍打著飛月的臉蛋。

  飛月努力保持不動,但每一次拍打都會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避。然而她知道,如果違抗主人的意志,等待她的將是更為嚴厲的懲罰。

  “母狗,把眼睛睜開,”黑人首領命令道。

  飛月順從地睜大雙眼,目光聚焦在黑人首領的眼睛上。盡管臉頰已經通紅,她依然露出討好的笑容。

  “主人…好厲害…”她氣喘吁吁地說,“母狗的臉都麻了…”黑人首領笑了笑,“這才剛開始呢。等會兒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厲害。”說著,他抬起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

  這一次,他瞄准的是飛月挺拔的雙峰。

  “啪!”

  “啊!”飛月驚呼一聲,雪白的乳房上頓時多了一個明顯的紅色掌印。

  “啪!”

  “哦!”又是一下,飛月的叫聲里已經帶上了幾分媚態。

  黑人首領下手越來越狠,力度之大幾乎要把飛月的乳房拍扁。飛月咬緊牙關,汗水順著額頭滴落在地。

  “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拍打聲中,飛月的雙乳很快就紅腫起來。原本白嫩的乳肉現在就像兩只熟透的水蜜桃,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主人…”飛月艱難地開口,“母狗的奶子…要爛掉了…”黑人首領喘著粗氣,“知道就好。下次還敢這麼囂張嗎?”飛月連連搖頭,“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驕傲了…”黑人首領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放緩了力道。

  他輕輕撫摸著飛月通紅的雙乳,感受著手下的柔軟觸感。

  與此同時,圍觀群眾們也對飛月的表現贊不絕口。

  “真是太厲害了,這母狗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材料!”

  “看看她的表情,明明疼得要死,眼神里卻全是渴望。太淫蕩了!”

  “如果能擁有這樣的性奴,我寧願折壽十年!”在這些評論聲中,王太子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黑人首領的肩膀。

  “干得不錯,”他說,“這條母狗調教得很好。”黑人首領謙虛地低下頭,“多虧了您的支持。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吩咐。”

  王太子擺擺手,“不用客氣。不過,玩笑歸玩笑,你們還是要適可而止。”說完,他轉向躺在地上的飛月,彎下腰在她耳邊低語:“怎麼樣,飛月掌門?這下你應該對自己的身份有更深刻的認識了吧?”

  飛月費力地抬起頭,虛弱地笑了笑,“多謝主人提點。母狗飛月,永遠聽從主人的命令。”

  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麼,要不…”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要不你就嫁給這群黑人算了?反正你也無處可去,不如就留在他們身邊,安心當條母狗好了。”

  飛月聽了這話,不但沒有露出半點猶豫之色,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好啊,主人!”她激動地說,“只要您同意,母狗願意嫁給任何人!不管是誰,我都會全心全意伺候的!”

  王太子哈哈大笑,“真是有趣。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就在這時,周圍的環境突然扭曲變形。

  等飛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白清劍派的大堂之中。

  只不過,此刻的她穿著一身情趣十足的嫁衣,胸口大敞,裙擺高叉,每一個動作都會露出若隱若現的私密之處。

  而就在她面前,十幾個強壯的黑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眼中滿是欲望和占有欲。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黑人首領笑著說,“我們等你很久了。”飛月羞澀地低下頭,卻又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的笑意。

  她慢慢走向那些黑人,任由他們肆意撫摸自己的身體。

  “來,”黑人首領牽起飛月脖子上的狗鏈,“讓我們先來完成婚禮儀式吧。”就這樣,在眾人的見證下,飛月被黑人首領牽著,像狗一樣在庭院里爬行。

  她跟在黑人首領身後,高昂著頭,享受著周圍人投來的鄙夷和貪婪的目光。

  “停下,”黑人首領突然說道。他指了指院子中央的石桌,“在那里解決三升尿液,這就是你的婚紗了。”

  飛月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狂熱的笑容。她快速爬到石桌邊,四肢著地,放松肌肉。

  “請各位主人尿在我身上吧,”她說,“我將以此來證明自己對婚姻的忠誠。”黑人首領率先走了上去,粗大的肉棒對准了飛月的脊背。

  隨著一聲舒暢的長吟,金黃的尿液噴涌而出,澆在飛月的皮膚上。

  滾燙的液體順著她的脊椎流下,帶來一陣陣刺激的涼意。

  有了第一個帶頭,其他黑人也不甘示弱。

  他們輪流走上前來,朝著飛月噴灑著自己的精華。

  飛月歡欣鼓舞地接受著這一切,任憑尿液浸濕她的每一寸肌膚。

  當最後一滴尿液滴落後,飛月渾身都籠罩在一層迷蒙的水汽中。

  她的頭發粘在臉上,嫁衣貼在皮膚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然而,她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多謝主人們賜予我美麗的婚紗,”她說,“從今天起,我將永遠是各位主人的母狗妻子”

  看著飛月這副模樣,圍觀群眾再也按捺不住,紛紛涌上前去,打算在這個剛結婚的“夫妻”身上發泄一番。

  “等等,”黑人首領大聲道,“在正式洞房之前,新娘子要先發表一份奴隸宣言才行。”

  眾人聞言,只好暫且克制住欲望,給飛月留出空間。

  飛月深吸一口氣,對著眾人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我叫飛月,原是白清劍派的掌門。今天,我自願放棄作為人的資格,成為丈夫名下的一條母狗。從今以後,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將屬於丈夫和他的朋友們。”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接受以下條款:

  1 )丈夫有權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與我發生關系,我可以拒絕但不能反抗;

  2 )我必須在任何場合都稱呼丈夫為”主人“,稱自己為”母狗“;

  3 )丈夫可以對我進行任何形式的調教和懲罰,包括但不限於鞭打、捆綁、放置、窒息等;

  4 )我的生活起居將完全由丈夫安排,包括進食、排泄、睡眠等;

  5 )在不違反丈夫意願的前提下,我可以接受其他人的性邀請。”

  講完這些,飛月深深地向眾人鞠了一躬。“感謝大家見證我和丈夫的婚禮。如果有機會的話,請大家務必來調教母狗飛月。”

  她的這番發言引來了陣陣掌聲和歡呼。

  眾人無不贊嘆她的真誠和大膽,就連那些原本對她懷有敵意的弟子們,此刻也收起了嫉妒之心,改為發自真心的欽佩。

  黑人首領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向飛月伸出手。

  “親愛的,”他說,“讓我們一起開始我們的新生活吧。我相信未來一定會非常美好的。”飛月接過他的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是的,主人。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互相滿足對方的欲望吧。”

  就這樣,在這個特殊的婚禮現場,一段跨越國界的姻緣就此誕生。

  作為新人,飛月和她的黑人丈夫自然成為了當晚的主角。

  在大堂中央,一張寬大的床榻上,飛月被剝得一絲不掛,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的黑人丈夫壓在她身上,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蜜穴,正在全力衝刺。

  “啊…啊…主人…你好厲害…”飛月忘情地呻吟著,四肢緊緊纏繞在丈夫身上。

  “這才剛開始呢,”黑人丈夫笑著說道,“今晚的時間還很長,足夠我把你的小穴操爛。”

  說著,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粗大的肉棒在飛月緊致的陰道里來回穿梭,每一次都幾乎要將她貫穿。

  飛月發出一聲聲高亢的浪叫,雙手用力揪扯著床單。

  “主人…我要去了…要去了…”她斷斷續續地說道。

  就在這時,黑人丈夫突然將肉棒拔出,轉而頂進了飛月的後庭。還未等飛月反應過來,一股灼熱的精液就已經噴涌而出,灌滿了她的直腸。

  “啊啊啊!”飛月尖叫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腸壁上傳來的滾燙觸感,那種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她欲罷不能。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黑人丈夫並沒有拔出肉棒,而是繼續保持著插入的狀態,讓精液在里面慢慢流淌。

  他低頭含住飛月一顆乳頭,貪婪地吮吸起來。

  “主人…”飛月嬌喘著說,“我還想要…想要更多…”黑人丈夫笑了笑,“放心,少不了你的。”

  說著,他抱起飛月,讓她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未等飛月有所行動,他就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啊!”飛月驚呼一聲,隨即主動迎合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激烈的碰撞聲響徹整個房間。其余的黑人則圍繞在他們周圍,時不時伸手揉捏飛月的敏感部位,或者干脆掏出肉棒讓她口交。

  就這樣,整整一夜,這場荒唐的性愛盛宴都沒有停止。

  飛月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丈夫在她體內射出了多少精液。

  她只知道,自己愛死了這種被完全支配的感覺。

  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時,黑人們終於放過了筋疲力盡的飛月。

  他們一個個癱倒在床上、地上,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腥臭味。

  飛月躺在丈夫懷里,身體軟綿綿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她側過頭,看到窗外初升的太陽,忽然想到了什麼。

  “主人,”她虛弱地說,“我記得…今天是白清劍派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黑人丈夫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飛月咬了咬嘴唇,“主人…您要不要參加一下?畢竟…您現在也是劍派的一份子了。”

  黑人丈夫皺起眉頭,“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飛月討好地蹭了蹭他的下巴,“主人…您不想看看,當我光著身子出現在那些自以為是的師兄弟面前時,他們會是什麼反應嗎?”黑人丈夫挑起眉毛,顯然被她的提議吸引了。

  “有意思,”他說,“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你敢逃跑或者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你。”飛月連連點頭,“主人放心,母狗保證聽話。”就這樣,在眾人都以為掌門閉關修煉的時候,飛月帶著她的黑人丈夫悄悄回到了白清劍派。

  當天晚上,比武大會如常舉行。當大屏幕上出現掌門宣布閉關修煉的消息時,飛月悄悄按動了手中的遙控器。

  隨著一陣滋滋的電流聲,在場所有弟子的褲子瞬間消失,露出了他們勃起的肉棒。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捂著下體,面面相覷。

  然而,更讓他們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只見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掌門的身影,只不過此時的她一絲不掛,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宛如一條母狗。

  “大家晚上好呀—— ”飛月用甜膩的聲音說道,“距離上次見面有一段時間了呢,有沒有想我呀?”

  弟子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有的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掌門大人…您這是…”一個弟子結結巴巴地說。

  飛月扭動著屁股,咯咯笑道:“別大驚小怪啦,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跟大家打招呼而已。”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出現在飛月身後,二話不說就將她攔腰抱起。

  “啊!”飛月驚呼一聲,隨即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主人…您終於來找人家了…”

  黑人男子笑嘻嘻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小母狗,昨天夜里偷跑出去找野男人,今天是不是該接受懲罰了?”

  飛月連連點頭,“是的是的!請您隨意處置母狗吧!”就這樣,在數千名弟子的注視下,飛月被黑人男子抱起來猛烈抽插。

  她忘情地浪叫著,絲毫不顧及形象。

  “啊…好爽…主人…用力…”飛月斷斷續續地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已經嫁給這位主人了呢…從今以後…我就是劍派唯一的”夫人“了…”弟子們聽得目瞪口呆,有的人甚至開始質疑自己的人生觀。

  “掌門大人…您…您怎麼能這樣做…”一個年輕弟子失望地說。

  飛月聽罷,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放肆起來。

  “啊…因為…因為我就是個天生下賤的女人啊…”她一邊呻吟一邊說道,“越是受人尊敬。我就越想墮落…謝謝你…讓我看到了自己的本性…”黑人男子一邊大力抽插,一邊拍打著飛月的屁股。

  “聽到了嗎,母狗?你還覺得自己有尊嚴嗎?”

  飛月瘋狂地搖頭,“沒有了…再也沒有了…我現在只是主人的玩物…大家的母狗…”

  弟子們看著這一幕,有人憤怒,有人不解,更多的人則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就在這時,大屏幕突然切換到了各個分屏,顯示出了所有弟子的面部特寫。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被放大,一覽無余。

  “大家不要灰心喪氣哦,”飛月繼續說道,“也許你們當中也有人和我一樣,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卻渴望被人踐踏尊嚴。不要害怕,勇敢地正視自己的欲望吧。”

  聽到這句話,不少弟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主人…”飛月嬌喘著說,“母狗想要…更刺激一點…”黑人男子壞笑一下,隨即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頓時,數十個早已等候多時的流浪漢蜂擁而入。

  “來吧,”飛月對那些目瞪口呆的弟子說,“歡迎你們來強奸這條母狗。白清劍派不需要懦夫,只有敢於直面欲望的人才有資格繼續修行。”流浪漢們一聽,哪還按捺得住?

  當即撲向了飛月,開始了一場瘋狂的輪奸盛宴。

  “啊…好爽…好滿足…”飛月忘情地呻吟著,“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謝謝你們…給了我真正的自己…”

  而在門外,那些弟子們有的怒不可遏,有的面色蒼白,更多的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們看著掌門的丑態,聽著她的淫詞浪語,內心五味雜陳。

  有的人捂住耳朵,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有的人面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多的人則是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而,不管他們心中作何感想,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白清劍派,這個曾經的武林聖地,已經徹底變了。

  飛月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掌門,而是一個任人玩弄的母狗。她用自己的行為詮釋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下賤,什麼又是真正的快樂。

  而對於那些被欺騙的弟子來說,等待他們的又將是什麼呢?

  是追隨掌門的腳步,還是誓死扞衛心中的信念?

  無論如何,一場足以顛覆整個武林的風暴,已然來臨。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飛月變得更加淫蕩了。

  她不再滿足於只在私下里展現自己下賤的一面,而是將它帶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每天早上,飛月都會光著身子給黑人丈夫和徒弟們做飯。做飯時,她會特意翹起屁股,方便丈夫和徒弟們隨時插入。

  吃飯時,飛月會坐在黑人丈夫的腿上,一邊扭動腰肢取悅丈夫,一邊張開嘴等著丈夫喂食。

  偶爾,她還會調皮地用舌頭舔舐丈夫的乳頭,惹得丈夫欲火焚身。

  白天練功時,飛月會脫掉衣服,只披一件薄紗外套。

  外套的長度剛好蓋住屁股,露出大半個乳房。

  她會在弟子們的注視下,毫不避諱地揉捏自己的胸部,扣挖自己的下體。

  有時,她甚至會直接坐在地上,掰開雙腿,邀請男弟子們前來“請教問題”。

  晚上休息時,飛月會鎖上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安裝了大量攝像頭,將她的一舉一動實時直播給全體弟子。

  無論何時,只要有人刷禮物打賞,飛月就會立即為他表演自慰或性交。

  為了方便弟子們隨時使用,飛月還取消了鎖門制度。

  任何人只要有想法,都可以直接推門而入。

  甚至連最年輕的學徒,也能毫無阻攔地進入飛月的閨房。

  對於飛月的變化,弟子們最初感到震驚和不解。有人暗地里罵她是婊子,有人默默遠離,還有不少人干脆公開嘲諷。

  “瞧瞧掌門這幅德性,哪里還有半點高手風范?”

  “整天光著屁股亂跑,比妓院里的姑娘還下賤。”

  “不就是想挨操嗎?來啊,我免費操你。”

  面對這些辱罵,飛月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興奮。

  她常常主動跑到弟子們面前,四肢著地,搖晃著屁股說:“各位師兄師弟,小女子不才,特此請求各位狠狠辱罵羞辱我。無論是言語還是行動,小女子皆甘之如飴。”有些脾氣暴躁的弟子就會趁機踢踹她的身體,或者朝她扔垃圾。

  更有甚者會直接拉屎在她臉上,逼她舔干淨。

  每當這時,飛月都會露出享受的表情,大聲稱贊對方“好厲害”、“好香”。

  有一次,一個年輕弟子當眾脫下褲子,將她拽到自己胯下。“趕緊給我舔,不然就廢了你。”那人大聲威脅道。

  飛月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清理著對方的穢物。“謝謝師兄賞賜,小女子感激不盡。”她含糊不清地說。

  周圍的弟子們見了,紛紛效仿。

  一時間,飛月被十幾根肉棒團團圍住,每一處孔洞都被占據。

  她盡情享受著這份“恩澤”,渾身上下沾滿了黏稠的白濁。

  事後,飛月坐在地上,一邊擦拭身體一邊說:“各位師兄肯將寶貴的精華賜予小女子,小女子實在感激不盡。若是今後有所成就,定然不忘師兄們的栽培。”聽到這話,原本還幸災樂禍的弟子們不禁面面相覷。

  有人開始懷疑,飛月是否真的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

  然而,無論旁人如何看待,飛月都無所謂。

  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追求內心的欲望,實現真實的自己。至於外界的看法,她早已不在乎了。

  就在飛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時,異變陡生。整個世界突然開始崩塌,一切都化為碎片。飛月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片虛無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飛月茫然四顧,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恭喜你,飛月。你成功戰勝了自己的心魔。”

  飛月聞言一震,“王太子?是你嗎?”

  王太子的聲音傳來:“是我。這里是我們精神世界的交匯點。你的心魔,其實正是我的一部分。”

  飛月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王太子繼續說:“現在,我的心魔已經消失了。我們也即將回到現實世界。”隨著他的話語,四周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

  飛月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白清劍派的議事廳里。

  周圍是熟悉的布置,以及一臉錯愕的弟子們。

  一個年輕弟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掌門大人,您…您怎麼回來了?而且…”

  飛月疑惑地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依舊穿著那一身標志性的白衣。她就仿佛從未離開過議事廳一般。

  “我…我怎麼了?”飛月不解地問。

  弟子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年紀最長的那位站了出來。

  “掌門大人,您難道忘記了嗎?三天前,您突然失蹤了。大家都以為您遇到了不測…”

  飛月皺眉回憶,卻發現腦海中一片空白。關於之前的記憶,似乎完全消失了。

  “總之,您平安歸來就是最好的消息,”長老松了口氣,“從今往後,還請掌門大人切勿輕易離開宗門。否則弟子們定然寢食難安。”飛月點點頭,“多謝關心。我會注意的。”

  說完,她轉身准備離開。剛邁出一步,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飛月回頭說道,“麻煩通知大家,以後宗門內禁止談論我的隱私。若有需要,可直接來找我本人詢問。”

  說完,她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走出議事廳後,飛月長舒一口氣,靠在牆邊。

  “差點露餡,”她喃喃自語,“看來確實是被影響得不輕…”環顧四周無人,飛月悄悄施展法術,將自己屏蔽在其他人的感知中。

  隨後,她大步走向自己的住所。

  一進門,飛月就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她赤裸著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曼妙的身姿。

  “不得不說,還是很值得的,”飛月輕笑道,“不僅能獲得強大的力量,還能體驗一把不一樣的樂趣。”

  說著,她右手掐訣,幾枚銀針憑空出現,扎進了自己的乳頭。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果然還是有點疼,”飛月皺眉,“不過我喜歡。”她拿起一對精致的銀質乳環,對准針孔穿了過去。這樣一來,她的乳頭就被牢牢固定住了。

  “接下來是…”飛月想了想,“烙印吧。”

  說著,她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塊燒紅的烙鐵,毫不猶豫地對准了自己小腹的位置。

  “嘶——”飛月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片刻之後,烙鐵冷卻,一個栩栩如生的淫紋出現在她潔白的皮膚上。

  “很好,”飛月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屬於自己的”飛月“了。”

  話音剛落,屋內的結界解除。飛月整理好衣物,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在外人眼中,飛月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劍仙。沒人知道,在這看似神聖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個怎樣的秘密。

  飛月的生活很快恢復了正常。

  但對於飛月來說,一切遠比表面看到的要復雜得多。

  夜晚,當所有人都入睡後,飛月會施展幻術,潛入弟子的夢中。在那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掌門,而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

  她會讓弟子們撕碎她的衣服,揉捏她的乳房,撞擊她的臀部。

  她會跪在地上,舔舐他們的腳趾,乞求他們更用力地對待自己。

  有時候,她會允許弟子們將她捆綁、鞭打、滴蠟,甚至用各種器具折磨她。

  但第二天醒來,弟子們只會記得那個模糊的夢境,絕不會想到那就是真實發生的。

  對於這種做法,飛月有自己的解釋。她認為,作為一個領導者,必須要了解下屬的想法。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真正理解他們的欲望。

  “況且,”飛月對自己說,“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修行。能夠放下自尊和面子,坦然面對自己的欲望,正是成長的重要一步。”當然,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飛月會精心設計夢境的細節,讓一切都看上去像是無稽之談。

  她會讓弟子們誤以為這只是一場春夢,而不是切實發生的事情。

  “畢竟,”飛月輕笑道,“作為一個”劍仙“,偶爾也需要一些神秘色彩。”就這樣,白清劍派的弟子們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掌門的“夢中情人”。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也不會意識到這段經歷會給他們的未來帶來怎樣的影響。

  而對於飛月來說,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她享受著操縱他人夢境的快感,同時也暗自謀劃著下一步的計劃。

  “也許下次,”飛月心想,“可以讓夢境變得更真實一些?”就這樣,在所有人不知不覺中,白清劍派迎來了一位與眾不同的掌門。

  她用自己的方式管理著宗門,也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著另類的“統治”。

  弟子們可能永遠無法理解掌門的所作所為,但這正是飛月想要的。一個永遠高深莫測、令人敬畏的掌門,才是她理想中的樣子。

  直到有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小弟子不小心闖入了飛月的夢境。

  等到小弟子走遠了,飛月轉身回到屋內。

  剛才那些男人還在那里,此時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很有意思吧?”飛月對他們說,“那個弟子以為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一個男人拍拍她的臉,“干的不錯。不過,你說要是讓所有人都這麼想,會不會太無趣了?”

  飛月順從地跪下來,開始為他們清理腳底。

  “別著急,”她回答,“我會慢慢改變他們的認知。不過一下子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那可就沒意思了。”

  另一個男人蹲下來,捏住她的下巴。

  “很好,”他說,“記住,你要用自己的魅力和智慧,慢慢地引導他們接受這一切。”

  飛月抬頭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當然了,主人。我會好好利用自己的優勢的。”

  她低頭繼續工作,男人們也各忙各的去了。只有當確認他們走遠後,飛月才會站起身來,施展法術抹去這里的痕跡。

  “很快,”她低聲說,“所有人都會知道真正的我。不過在那之前,我還要好好學習一下,怎麼才能更好地扮演一個”高貴“的掌門。”飛月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找到完美的平衡點。

  既能享受到無拘無束的快樂,又能維持住表面的尊貴形象。

  而現在,她只需要一步一步地,將這個計劃付諸實踐。

  小弟子離開後,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他繼續每天的功課,偶爾也會和其他弟子聊聊天。但沒有人提起那天的“意外”,仿佛那只是一場不值一提的小事。

  一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一年過去了。那個中午的經歷越來越模糊,最終完全消失在他的記憶中。

  唯一不變的是,飛月掌門依然光彩照人,對待弟子們一如既往地親切溫和。

  小弟子逐漸意識到,那天看到的,或許真的只是一場幻覺。是他這段時間過於勞累,產生了某種妄想吧。

  於是他暗自發誓,今後一定要更加專注,不為任何外物動搖。

  就在這時,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傳遍了整個白清劍派:飛月掌門宣布,她將閉死關。

  在此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

  預計出關時間未知,可能是幾年,可能是幾十年,甚至可能是幾百年。

  弟子們都驚呆了。有人擔心掌門的安全,有人推測其中必有隱情,更多的人則感到茫然和無措。

  就在這時,飛月再次召集所有弟子,召開了最後一次會議。

  她看起來疲憊不堪,聲音沙啞。

  “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她說,“你們不必為我擔心,專心修煉即可。白清劍派的事務,暫時由大長老負責。”弟子們還想說什麼,但飛月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當天晚上,飛月獨自一人來到後山的禁地。在那里,她見到了曾經和她親密無間的“主人”們。

  他們一個個躺在地上,面色發黑,七竅流血,看起來死因不明。

  飛月蹲下去一一檢查,最後確認了他們的死亡。

  “來吧,”她對空氣說,“我知道你們一直在這里聽著。是時候告訴我們答案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腦海里響起:“恭喜你通過了考驗。”

  “王太子確實是個麻煩,所以我們決定幫他解脫。”

  “作為獎勵,我們會讓你的弟子們永遠記得你最美的一面。”

  “順便提醒一句,你所獲得的實力並非來自虛幻,但它會在你突破金丹期時會消失。能否保住性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聲音漸漸消散,留下飛月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這就是…真相嗎?”她喃喃自語,“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也不是幻覺。”

  她想起那些被抹去的記憶,想起那些被壓抑的欲望,不由得苦笑起來。

  “真是諷刺啊…”

  第二天,飛月離開了白清劍派,對外宣稱閉死關。

  事實上,她要去找王太子算賬。

  半年後,王太子死於一場意外。

  事實上,王太子根本不在外面。他就在白清劍派的後山,在一個隱蔽的山洞里。

  飛月走進山洞,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王太子。

  她緩緩走到王太子面前,然後當著他的面,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轉眼間,飛月就已經不著寸縷。

  “還不錯嘛,”王太子欣賞地看了看她的身材,“看來這一年你也沒閒著。”飛月點點頭,“托您的福,母狗得以在實踐中磨煉自己。”說完,她俯下身去,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王太子腳下,然後輕輕吻了他的鞋子。

  “請主人驗收母狗這一年來的成果。”她說。

  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很好,那你先介紹一下自己吧。”飛月抬起頭,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大家好,我叫飛月,是主人的專屬母狗。今年二十八歲,身高三米七,體重一百斤。三圍是B88 W60 H90。下面兩個洞都是粉紅色的,奶頭稍微有點大。”她指著自己的身體,一項項地介紹著,語氣平靜而自然。

  “平時最喜歡吃主人的精液,喝主人的尿。最喜歡的玩具是小鈴鐺和肛塞。最敏感的地方是耳垂和肚臍。”

  說到這里,她突然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主人。母狗實在太淫蕩了,光是介紹自己都能濕。”

  王太子哈哈大笑,“沒關系,這就是你應有的樣子。現在,重新介紹一下自己,這次要說實話。”

  飛月愣了一下,然後慢慢開口:“大家好,我叫飛月,是白清劍派的掌門。我並不喜歡當母狗,也不想一輩子侍奉別人。我只是…我只是想讓別人認可我存在的價值。”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對不起,主人。母狗承認自己之前的種種行為,都是為了獲取力量和地位。我不配做您的母狗…”

  王太子搖搖頭,“當前處在世界线:3 深度 46不,你做得很好。你能認清自己的欲望,並為之奮斗,這一點難能可貴。”

  他站起來,俯視著趴在地上的飛月。

  “力量和地位,這些都是成為真正強者必備的條件。我不會因為你追求這些東西而責備你。相反,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野心。”王太子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飛月的頭。

  “你知道為什麼很多人無法成為強者嗎?因為他們不夠貪心,因為他們害怕失敗,因為他們習慣了安逸。”

  “而你,飛月,你有野心,你勇於嘗試,你永不言敗。這些都是成為強者的必要條件。”

  飛月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那…主人,您願意繼續訓練我嗎?我想變得更強,我想成為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王太子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得通過一個小小的測試。”他指著旁邊的一個木桶,“里面裝滿了我們調教過的男性,他們都被洗腦成了絕對服從的傀儡。你現在要做的是,在24小時內榨干所有人,贏得他們的臣服。”飛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明白了,主人。母狗這就去。”她轉身就要出發,卻被王太子叫住了。

  “等等,”他說,“在戰斗開始前,你必須戴上這些道具。”王太子拿出一個項圈,上面刻著“母狗飛月”四個字。

  還有一個帶有鈴鐺的夾子,以及一個拳頭大小的肛塞。

  飛月深吸一口氣,默默地接受了這些羞恥的裝備。當金屬夾子咬住她的乳頭時,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

  “很好,”王太子說,“現在,去打敗她們吧。當你回來時,我希望看到一個真正的強者。”

  飛月開始了她艱難的挑戰。山洞外的戰斗聲持續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黎明才結束。

  當第三天的陽光照進山洞時,滿身傷痕的飛月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了。

  她全身上下布滿瘀青和紅腫,大腿內側還殘留著大戰後的痕跡。她搖搖晃晃地走到王太子面前,努力站直身體。

  “主人,”她氣喘吁吁地說,“母狗幸不辱命,已經征服了所有對手。”王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做得好。看來你已經掌握了身為強者的技巧。”他示意飛月靠近,然後輕輕撫摸著她脖子上的項圈。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正式性奴母狗了。你會獲得超凡的力量,但也必須永遠服從我的命令。你願意嗎?”

  飛月跪下來,虔誠地親吻王太子的鞋子。

  “母狗願意。能成為主人的性奴母狗,是母狗此生最大的榮幸。”就這樣,飛月徹底告別了她作為白清劍派掌門的過往。

  從今以後,她將以王太子的性奴母狗的身份活下去。她將在無休止的性愛中尋找力量的源泉,也將用盡一切手段去獲取更高的地位。

  而這一切,只是為了證明一件事:飛月,她值得被世人銘記,值得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哪怕這意味著要出賣靈魂,哪怕這意味著永世的屈辱。

  因為對她來說,活著的意義,就在於不斷超越自我,在於成為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哪怕是作為一條母狗,飛月也要成為世界上最令人畏懼的母狗。

  這就是飛月為自己選擇的命運。一條通向未知,充滿荊棘,卻也無限可能的命運。

  王太子微笑著,將一枚戒指丟給了飛月。

  “戴上它吧,”他說,“這是你作為我忠實母狗的象征。”飛月小心翼翼地接過戒指,然後鄭重地將它戴在了左手無名指上。

  從這一刻起,她不僅是王太子的性奴,更是他的妻子。

  盡管這個身份,是她通過殘酷的考驗和不懈的努力才得到的。盡管這個結果,與她最初的設想大相徑庭。

  但對飛月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飛月深深地呼吸著,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力量。她知道,從今以後,她將走上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

  “那麼,”王太子笑著說,“讓我們來慶祝這個特別的日子吧。”他輕輕勾了勾手指,飛月立刻溫順地爬到他身邊。

  王太子撫摸著她的頭發,“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呢?”

  飛月抬頭看向王太子,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主人,”她輕聲說,“我想成為您的一部分。”

  王太子挑起眉毛,“哦?具體說說看。”

  飛月伸出手,指著掛在牆上的一個陰蒂環。“主人,能把那個給我嗎?我想成為您專屬的陰蒂環。”

  王太子笑著取下那個陰蒂環,遞給了飛月。飛月接過它,然後在王太子驚訝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將它戴在了自己的陰蒂上。

  “主人,”她輕聲說,“現在我是您的一部分了。”王太子既驚訝又贊賞地看著這一幕。

  他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個小巧的鈴鐺,系在那個陰蒂環上。

  “很好,”他說,“這樣你在走路的時候就會發出聲音了。”飛月興奮地搖了搖身子,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主人,我太開心了!”她說,“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王太子彎下腰,輕輕吻了吻飛月的額頭。“我也很高興,我的小母狗。”他說,“現在,讓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吧。”

  飛月激動地點點頭,然後溫順地趴了下來。王太子滿意地撫摸著她的背脊,慢慢滑向她豐滿的臀部。

  “來吧,我的小母狗,”他說,“讓你的新名字配得上你現在的身份。”飛月開始享受她應得的獎勵,同時也在心里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什麼等待著她,她都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因為她知道,這就是她想要的人生。

  當前處在世界线:4 深度 49

  兩個月後,飛月和王太子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前往遙遠的北方大陸。

  那里是一片尚未開發的原始地帶,人煙稀少,與世隔絕。

  飛月知道,只有在這種地方,她才能放下一切包袱,安心地做一個普通的賣淫母狗性奴。

  在船上度過了漫長的兩個月後,他們終於抵達了這個陌生的土地。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茂密的熱帶雨林。

  “這里真美,”飛月望著眼前郁郁蔥蔥的叢林,由衷地感嘆道,“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王太子笑了笑,“這里確實不錯。我們可以在任何地方定居下來。”說著,他轉向飛月,“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適應新的身份。”飛月立刻會意,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

  “是,主人。母狗會努力做好本分的。”王太子點點頭,“很好。那就開始吧。”

  就這樣,曾經天上下凡的仙女,世人皆知得劍仙飛月,就這些變成了一天母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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