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亮了,即便惜雪昨晚被搞到筋疲力盡,但還是早早的醒來,她記得昨天晚上的要求,記得主人給了明確的承諾。
她小心的挪開抓住自己一側小胸脯的主人的大手,主人的一根手指還勾著自己胸前的乳環,一不小心,惜雪還扯到了自己粉嫩的凸起,疼的她咧了下嘴。
隨後細心的將主人的手臂輕輕的放在床鋪上,然後小心的逃離了主人溫柔的臂彎。
廁所的鏡子中,惜雪看著自己的白皙的面龐和裸露的身體,有些黑眼圈,她一夜沒怎麼休息,心事重重。
黑色的長直發因為一夜的折騰有些雜亂,她暫時顧不得梳理。
取下梳洗台上放著的一瓶私處洗液,仔細的護理了自己紅腫的小穴和肛周,然後塗抹上消腫的軟膏。
一切准備妥當,開始慢慢的梳理起自己凌亂的頭發。
這時鏡子中,主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惜雪的頭只到主人的胸前,主人不得不矮下身子,從後面抱住她。
“不要做傻事,很多事不值得。”
主人的聲音空靈,像是從天上飄來。
惜雪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面無表情,也沒有接話茬。
嘆了口氣後,主人莞爾離開。
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回到臥室內,惜雪知道,儀式需要很多時間准備,而且還要找惜霜、晴玥配合。
這是她通過提出儀式,爭取到的唯一的時間,和枕頭獨處的時間。
當然,不僅如此,她知道後面的很多事,如果不經歷這個儀式,恐怕自己將不會得到想要的結果。
走回屋後,F班的侍奉姑娘也剛剛睡醒,咂摸著嘴,還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激情,惜雪慢慢走來,對她說:“上午不需要服侍主人了,這里我來打掃就好,你先回去吧。”
“啊?這麼多活你自己干,那也太……”
“沒事的,一會接班的就來了,而且活也不算多。”
惜雪抱起枕頭,淡淡的笑了一下。
對方聳了聳肩,惜雪現在是A班的,她的話代表命令,哪怕惜雪沒有這個意思,但該聽也要聽的。
惜雪把枕頭放到馬桶上,等待她撒出憋了一夜的宿尿。
“你特意把那個丫頭支開,是想和我說什麼嗎?”
枕頭睜開一只眼,盯著惜雪。
惜雪則面無表情的看著枕頭,靜靜的等枕頭全部尿完。
待到惜雪為枕頭處理干淨,慢慢的抱回臥室。
枕頭環顧一周,“哼,連主人都支開了?剛升到A班就有這種本事。”
“主人只是去准備下午的儀式,我要刺淫紋。”
“哦,是嗎?你為了和我單獨說話,不惜使用這種方法。說吧,你想問什麼?”
枕頭冷笑兩聲,“只是我告訴你,我從處刑機上下來的時候,人已經傻了,等看到自己四肢全部失去後,過去的事就被忘光了。你想問的,我未必可以告訴你。”
“我想問的,是你成為枕頭之後的事。”
惜雪淡淡的說道。
“那你不也知道嗎?”
“在我來之前,惜霜已經升入A班,是唯一的A班成員,在這之前,應該還有A班的女仆來負責管理所有人。”
惜雪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斷定。
“哼,那是自然,不過我忘了。惜霜那丫頭是跟在我們屁股後面的雛,我成了這副模樣後,她通過了晉升儀式,也同樣突破了生死界限,進入了A班而已。”
“那樂初是誰?”
惜雪目光凌冽起來,一字一句的問道。
“樂……初……樂初?”
枕頭先是簡單的重復了一句,突然雙目猛瞪,一副睚眥欲裂的樣子,然後胸脯開始劇烈的顫抖,嘴唇也開始發紫,慢慢的兩眼也開始渙散,嘴角也涎出口水,呼吸肉眼可見的急促起來。
惜雪嚇了一跳,趕緊把枕頭抱過來,快速的胡嚕起她的胸脯,幫她舒緩呼吸,這個名字刺激的枕頭開始癲癇,絕對有問題。
枕頭此時腦子里的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散開了,一個名字涌了上來,她嘴唇扇動,虛弱的吐出兩個字:“樂……補……”
惜雪手上動作慢了半拍,但她聽到這個名字,於是脫口而出重復道:“樂補?”
只是枕頭的眼神慢慢從無神狀態恢復回了出神狀態,把頭扭到一旁,一個字也不再多說了。
惜雪見她呼吸已經平穩了,知道枕頭此時什麼都不會說了。
嘆了口氣後,慢慢將其放回籃子中,道了聲抱歉,轉身開始收拾屋子。
只不過當她轉身之後,枕頭的眼睛開始濕潤了,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
枕頭用仍然可以活動的脖子,用身下的坐墊狠狠的擦拭掉眼角的眼淚,這一切惜雪並未注意到。
午餐過後,惜雪敲開了主人的房門。
屋內主人似乎有些惱慍。
“枕頭中午什麼都沒吃,你是和她說了什麼嗎?”
“並沒有。”
惜雪面不改色,一如既往的無表情,哪怕是謊言。
“我早就發現你的求知欲旺盛,也帶你了解了很多其他女仆永遠不會了解到的事實。但是,首席現在是惜霜,你還不到知曉所有事情的時候,如果你肯等待,你所有的未知,都將得到了解。”
主人嘆了口氣,他很清楚惜雪撒謊了,枕頭的異樣絕對與惜雪有關。
惜雪不惜用參加儀式的行為支開自己,也要向枕頭求證什麼,只不過惜雪的好奇會害了別人,她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
“主人,我只是單純的對儀式好奇,想要挑戰這個寫入女仆手冊里的儀式,付出極大的痛苦,將得到更大回報,經歷生與死的儀式,將更加靠近天堂。”
所謂女仆手冊,是只有A班的女仆才能見到的讀物,里面記錄了很多即將會發生在這里的行為,以及身為A班的人所需要准備的東西。
其他班的姑娘們是看不到的,也不知曉這個手冊的存在。
“賜紋儀式本應是由我提出,只有我看上眼的女仆,我才會賜予淫紋。”
主人嘆了口氣,這條規矩寫入手冊後,直到現在並未有任何一位女仆能得到這個殊榮。
“所以,主人如果不准備賜予淫紋的話,那麼也不會讓我過來。”
惜雪在這個時候的邏輯極為清晰。
“罷了,我總歸在這個周期里,會賜予某個人淫紋的,如果是你的願望的話,我可以滿足。”
主人擺了擺手,“叫惜霜准備賜紋儀式,讓晴玥安排所有姑娘到儀式廳集合。你就用我的浴室洗個澡吧,然後盡頭那邊的電梯可以直接下到儀式廳,我會在那里等你。”
惜雪點了點頭。
外面的姑娘們亂成一團了。
姑娘們得到通知,魚貫進入儀式廳。
在大廳里,愛莉和愛荷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惜雪要參加這個什麼賜紋儀式,是啥?她已經加入A班了,難道還有更過分的儀式,成為更高級別的存在,比如女主人?”
愛莉小聲問道。
“別問我呀,我也不知道,等我去問問B班的惜霖,據說她是惜霜還沒升入A班時候,照顧過的雛。”
愛荷回了一句,然後踮起腳尖,四下張望了一番,看見了B班的惜霖和其他女孩坐在最前面,於是慢慢的邁腿挪了過去。
愛蓮伸了個懶腰,慢慢說道:“這惜雪有些欲求不滿了嗎?剛加入A班沒多久,就被主人點名陪同外出,而且還多次被主人點名侍奉,主人是真心喜歡惜雪啊。這又要舉行什麼儀式,給惜雪更多的權力唄,也不知道惜霜姐會怎麼想。”
愛莉訕笑了一下,很快愛荷就用同樣的姿勢邁了回來。
她衝望向自己的兩個女孩聳了聳肩:“惜霖她們也不清楚,好像從來沒有人舉行過這個儀式。”
“切,裝成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明明骨子里淫蕩至極。主人就喜歡玩的開,玩的狠的姑娘,大家都知道,要不然怎麼可能頻繁的指名惜雪?這妞一定用了什麼討好主人歡心的手段。”
坐在愛莉另一邊的別的班的女生們也在討論,聽的愛莉有些側目,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對惜雪抱有好感,明明經歷了那麼殘酷的試練,九死一生的活了下來,才得到的位置,怎麼到她們嘴里成了登上權力殿堂的手段?
你想要的話,你也躺那邊生一回氣球啊?
這是愛莉的內心活動,她可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很快惜雪就出現在了場中央,與賜名儀式和晉升儀式不同,惜雪此時帶著一方白色的頭巾,將整個面部遮擋住,讓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此外除了乳環和陰環外,其他的衣服,當然那啥都擋不住的布料也不能算衣服,已經全部褪去了。
配合著儀式廳模擬燭火的燈光,惜雪本就白皙的身體,顯得更加蒼白,從愛莉這邊的角度看去,惜雪是那麼羸弱、瘦小。
惜霜和晴玥兩人守在惜雪兩側,引導著惜雪躺到了廳中間的白色床上,然後同樣的束縛起惜雪的身體。
這時愛莉才注意到,惜雪的小肚子上,似乎用紅色的顏料描繪了一個什麼圖形。
“啊,那就是淫紋,我看書里有介紹過。”
愛蓮平時的休閒項目是看書,用她的話說,她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淫水橫流,或者在人來人往的放映廳里偷偷自慰。
雖然大部分女孩都這麼做過,這也是這里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
愛蓮喜歡把書帶回寢室,躲在被子里,慰藉自己的小陰蒂和探索自己的G點。
“淫紋理論上就是在肚子上,子宮的位置文一個像子宮的符號,代表自己屬於某人,將自己的子宮也奉獻給對方。”
愛蓮回憶了下書里的介紹。
“難道說……”
愛莉咬了下嘴唇,沒等她說完,主人出現了。
與所有儀式相同,主人還是法袍面罩,他緩緩站定,開口道:“今天,我將天的旨意傳達,我們之中有一位少女將永遠的侍奉天主,她將會被賜予聖紋,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位得到上天傳喚的少女,讓我們靜靜的賜福與她,賜予她享有莫大榮譽的儀式……”
主人還在贅述些什麼,愛莉她們沒有仔細聽,她們的目光被惜雪旁邊的東西吸引了,那是一個燃著熊熊火焰的,架在支架上的火盆。
黃色的火焰舞動著,熱氣騰騰,光线都有些扭曲,愛莉幾乎能感覺到火焰的溫度,也因為這盆火,讓有些穆煞陰冷的儀式廳,似乎有了些許溫度。
一個漆黑的長柄在火盆里加熱著,主人念完禱詞,將那黑色金屬長棍從火中抽出,愛莉倒吸了一口氣。
難道淫紋是用燒的通紅的鐵烙印上去嗎?惜霜將一團軟布塞進惜雪口中,惜雪也看見了那個燒的通紅的烙鐵,汗珠開始冒出,順著鬢角流下。
她只知道有賜紋儀式,但沒承想過是以這種方式。
果然不管什麼儀式,都會經歷生與死的邊緣,但願我能扛住。
惜雪在內心深處給自己打氣,同時把嘴里的軟布狠狠的咬了一下,准備接受這個劇痛。
刺啦一聲,惜雪嘴里即使咬著軟布,但還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悶吼。
她全身都繃了起來,疼的腰弓成了一個拱橋,險些掙脫開束縛的皮帶。
惜霜二人見狀,趕緊上手將惜雪死死的按住,兩人都不敢看烙鐵和惜霜下腹接觸的地方,那里只是冒著白煙,一股烤肉的味道飄了過來。
幾秒鍾,烙引就形成了,主人迅速拿開烙鐵,指揮二女為惜雪上藥,賜紋儀式的第一步結束了,惜雪的小肚子上留下了一個永久的疤,那是一個中間有一個心形的花紋,兩邊張開兩個抽象的小翅膀一樣的痕跡。
愛莉看過去,似乎還有點可愛,只不過被烙鐵烙燙過的印記並不像文身那樣顏色鮮艷,那是一抹棕褐色,皮肉壞死的顏色。
惜霜快速的把藥膏抹在惜雪下腹的傷痕上,靜等了片刻,主人手持電動文身工具,開始慢慢的豐富淫紋的細節。
文身工具發出高頻的鳴響,惜雪則咬著軟布發出嗚嗚的哀嚎。
自那烙鐵貼上惜雪皮膚的那一刻,剛才坐在愛莉旁邊嘲諷的姑娘們就閉上了嘴。
沒有任何一個儀式是簡簡單單就完成的,都是要越過生死的。
這不是賜福的儀式,這是上刑。
儀式結束後,大家沉默的離開。
愛莉回頭張望了一眼惜雪的方向,惜雪雙目失神,嘴角還有淡淡的血色,軟布也沒能保護好,惜雪還是弄破了口腔。
從這一刻起,惜雪成為了愛之屋中第一個擁有文身的少女,那紋身紋在她小穴上面一點的小腹處,花紋華麗復雜的圖案,如張牙舞爪的血口,吞噬著寧靜,讓不安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