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給我肉棒！”

　　“讓我插！讓我插！我插！”

　　約翰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皺了下眉，他創造出了兩個欲獸，兩只被性欲取代了一切情緒的野獸。

　　所以他只能用鐵鏈子分別把夏河和肴花捆在屋子的兩邊牆上。

　　夏河挺著肉棒，扭動著腰肢，讓肉棒上下大幅度的甩動著，畢竟她的手被捆著吊起來，沒法用手安撫自己堅挺的陽具。

　　那根肉棒已經充血堅挺，膨脹起來的龜頭如同昂著頭，准備捕獵的毒蛇，已經拉成絲的分泌液從馬眼中流出來，被夏河甩得到處都是。

　　她對面的肴花也好不到哪去，同樣被捆著雙手吊起來，只不過她的兩條腿如篩糠一樣抖著，妄圖用這種方法刺激自己無法安撫到的陰蒂和陰道，即便她的尿道和肛門里插著粗大的按摩棒，但約翰並沒有開啟。

　　兩個人在被捆起來之前已經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的做了一整天了，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兩個人腦筋都不太好用了，自主意識幾乎被磨滅了，兩個人只剩下這種原始的欲望。

　　約翰嘆了口氣，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人格這東西是可以被消除掉的，只要通過強烈的持續的刺激，就能讓一個人回歸成只具備原始本能的動物。

　　約翰拿出早就准備好的兩個餐盤，里面都是一些面煳一樣的東西，不僅如此，上面還鋪滿了一層腥臭的白色黏液。

　　“這可是老子辛苦給你們倆廢物准備的午餐，里面加了老子的精華，記住這個味道！”

　　約翰粗暴的把兩個盤子扔到兩人面前。

　　兩女畢竟手被捆住，沒法用手抓飯吃，在盤子扔過來前，嘴里還嘰里呱啦的叫嚷著，當食物扔過來後，兩女都安靜了，跪了下來，身子前撲，彎下腰，用鼻子聞了一下，雖然有一股濃郁的精液味道，但確實有食物該有的味道在。

　　肴花張開嘴，淺淺的咬了一口，她已經很餓了，雖然這一口味道令人作嘔，但飢餓感逼著她把面前的食物，像狗一樣舔食干淨。

　　對面的夏河也如同肴花一般，狼吞虎咽的吃光了盤中的食物。

　　見兩人吃完加了精液當佐料的午飯，約翰冷哼一聲，按動手里的開關，兩女牆上的鎖扣同時解開。

　　剛獲得自由，夏河就挺著肉棒撲了過去，約翰也恰時的打開了肴花身體里的兩個按摩棒的開關。

　　“哼，你們自己玩吧。”

　　話畢，約翰關閉了屋門，走了出去。

　　他的手機上，一條信息在閃爍：來活了，我讓客戶去教堂找你了。

　　惜雪難得的感覺有一絲絲寒意順著嵴柱爬上了後腦，似乎額頭也開始有絲絲冷汗冒出。

　　她定了定神情，在查理的對話框中回道：“主人，我並沒有什麼想法。”

　　“嗯，我知道。”

　　查理回復的很簡單。

　　“我只想解開我自己身世的謎，但我的身世卻那麼可笑，直到我看到那個應該是我母親的人後，仍然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感動。”

　　“原本按我的計劃，你本不必知道這些，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想看看你准備走哪條路？”

　　惜雪吸了口氣：“這與咱們的日常生活無關。”

　　“愛莉在嗎？”

　　查理又問了一句。

　　惜雪如實回答，愛莉去外面忙呢，末了又加了一句：“如果主人希望我成為第二個枕頭的話，我接受。”

　　查理這次沒有迅速回復，惜雪盯著屏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自己眼睛有些發澀了，查理才發來一句：“沒有必要。有些事並非你想的那般，我也並非你想的那麼不堪。人總是身不由己的。”

　　惜雪感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眼角也有些淚沁出。

　　她只能簡單的回復了一個“嗯”，草草的結束了與查理的對話。

　　梅林特意給約翰准備了一個會客室，就在教堂門口附近，兩個表情嚴肅的修女守在房門口，恭敬的向約翰點頭致意：“特使先生，您的客人在屋內等候。”

　　約翰擺了擺手，推門進入。

　　門內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卻構成了一幅奇特的畫面。

　　一個壯碩的男人，戴著黑色的面罩，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一個全裸的女人口眼歪斜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男人腳邊。

　　“域外的客人啊，不多見。”

　　約翰推了一下臉上的墨鏡，微微一笑，坐在了面罩男對面。

　　“天啟賣給我的玩具太愛壞了，老子不過輕輕的把玩了一下，你看，就成這逼樣了。”

　　男人伸手指了一下腳邊的女孩。

　　“這次大會買的嗎？”

　　約翰搓了下手。

　　“哼，老子這次還真是看走眼了。”

　　面罩男收回手來，氣鼓鼓的環抱起胳膊。

　　“看來客人您的手段已經超越了我們迷霧之海的上限，您是超越我們調教師的存在，這次是來換貨還是？”

　　約翰摘下墨鏡，露出自己的一對豎瞳。

　　面罩男透過面罩，盯著約翰的臉，停頓了幾秒，淡淡說道：“哦，看來你也是域外之人，怎麼淪落到上這麼個破地方打工來了？話說換貨是找你嗎？不應該直接找一個叫瑪麗的娘兒們嗎？”

　　“客人說的沒錯。”

　　約翰笑著點了點頭，重新把墨鏡帶上。

　　“我來這兒的目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之前從你們這流出去的片子里，有個狗一樣的女奴，胳膊腿都沒有那種，把這個給我弄成那樣的。”

　　“十魂幣。”

　　約翰微微一笑。

　　“我操？這婊子我才花一個幣買來的，改造成狗還得花十個幣？”

　　面罩男猛的站了起來。

　　“客人之前看的影片，應該是標記著愛之樓的字樣吧，我經手的人彘手術，最近只有愛之樓一例。那客人你應該也看到了，人彘的飼養可是不容易，需要兩個丫鬟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照顧，畢竟一個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存在。即便這樣，人彘的壽命也是很短的，上次那個人彘，只活了六年。”

　　面罩男愣了片刻，又緩緩坐了下來，氣憤的用腳撥弄了一下腳邊的女人，說道：“那這玩意怎麼弄更好？我就想要一個不會逃跑的肉便器。”

　　“哦，原來如此。”

　　約翰推了下墨鏡，明白了。

　　面前這個女人的狀態，應該是磕過藥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老實，看樣子這個畢業生對自己的新主人不太滿意啊。

　　約翰掃了一眼面罩男，繼續說道：“剛好，我這里有個新方案，您如果真的想要一個人彘的話，不妨逐步的切去她的四肢，先把兩條腿從膝蓋處截斷，然後逐步的改造成肉便器。”

　　“這樣活的時間就長了嗎？”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人彘的運動量很小，內髒衰竭的速度很快。”

　　“多少錢？”

　　“依然十魂幣。”

　　“五個幣，外加一張冥王晚宴的邀請函。”

　　面罩男嘗試砍價。

　　“客人，邀請函那種東西，可是不值錢的東西啊。”

　　約翰苦笑了一下。

　　“但對於你來說，不是如何也搞不到手的東西嗎？”

　　面罩男似乎在笑。

　　“好吧，成交，我吃點虧，也算交您個朋友。”

　　約翰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對方伸出手來。

　　對方也不墨跡，一把握住。

　　決定一個女孩一生的決定，就這麼簡單的就被確定了。

　　“話說改造前，帶您參觀一下我最新的產品，如果您有興趣，可以買回去把玩。”

　　約翰眼珠一轉，淫笑著說道。

　　樂初見惜雪遲遲不回復自己，聳了下肩膀，關閉了電腦，手抱著自己的後腦，把腳蹺到桌子上，輕輕的吹了個口哨。

　　“那丫頭估計已經被查理發現了吧，不枉費我把聊天記錄發給他。所以，查理主人，您准備怎麼辦呢？”

　　愛莉在二樓正廳的大辦公室中，宣布著這一周期的侍奉名單，同時提醒所有人，新一輪的年度女仆已經進入核算時期了，眼看又到了一年的年底，今年的年度女仆的選定方式增加了一條新的方案：已經當選過年度女仆的，直到畢業前將不再被再次評選年度女仆，但每個女仆會在年底，根據當年的侍奉積分排行榜，獲得一份額外的獎勵。

　　愛莉把這個稱為績效考核。

　　雖然所有人聽的雲里霧里的，互相大眼瞪小眼。

　　晴玠尤其不滿，她嚷嚷著：“愛莉你針對我是嗎？我覺得我今年肯定能當選年度女仆了，我問了好多人了，她們都沒我分多。”

　　愛莉賠著笑臉道：“總得給每個人機會，而且也要激勵所有人熱愛勞動不是嗎？新制度雖然會削減排名第一的獎勵，但獲得獎勵的人數增加了，這不是好事嗎？每年只有一個人受到獎勵，咱們這里這麼多人，總有些不妥對吧。新的方案能讓所有人都獲得一定的積分獎勵呢。”

　　其他人中有聽明白的，拍手叫好，覺得這個方案很不錯，不能每年的獎勵都被一個人搶走。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愛莉費了好大工夫，最後不得不搬出主人的名號，終於把方案落實了。

　　愛莉也不清楚自己為啥會有這種想法，感覺是自然而然的，她原本是在屋里核算今年的年度女仆，但她看到積分獲得的數據差距巨大，高分和低分天壤之別。

　　只是想激勵所有人都能努力侍奉主人，一個名為績效考核的方案就出現在了腦子中。

　　二樓如此熱鬧，三樓卻異樣的安靜。

　　惜雪默默的把電腦關閉，悄無聲息的飄向主人寢室的那個樓道，最後停在辦公室門前，剛准備敲門，屋內就傳來查理的聲音：“進來吧。”

　　惜雪吸了口氣，慢慢的推開了屋門。

　　屋內，查理把腳翹在桌子上，臉上還帶這笑意，盯著牆壁上的一塊大屏幕。

　　惜雪循著查理的目光看去，畫面顯示的是二樓的辦公室。

　　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在場，圍著愛莉問東問西的。

　　“愛莉真的很能干，她剛跟我說這個績效考核方案的時候，說實話我很吃驚，隨後我就意識道，這是一個能激勵所有人的好辦法。”

　　查理舉起手中的白瓷茶杯，喝了一口杯中飄著香氣的紅茶。

　　“主人，我……”

　　惜雪開口要說話，被查理伸手打斷了。

　　他轉過身來，看向惜雪，笑著說道：“坐吧。”

　　惜雪只得坐進旁邊的沙發中。

　　查理繼續不給惜雪開口的機會，直接問道：“對這個績效考核方案，你怎麼看？”

　　愛莉之前和自己提過，只不過自己沒有在意。

　　惜雪老實的搖了搖頭：“愛莉是女仆長，她做的決定一定更適合愛之樓的發展，所以我不會反對。如果需要我幫忙，我也會義不容辭。”

　　“自從上次大會我無意中說的那句話，愛莉似乎想了很多，她准備通過績效考核這種方案，提升大家的侍奉熱情，鍛煉侍奉能力，爭取畢業後被外面的客人選中。愛莉確實是個好領導啊。”

　　查理感慨了一句。

　　惜雪知道現在不是自己附和拍馬的時機，而且自己也不會，所以默默的等查理後面的話。

　　查理見惜雪也不接話茬，撲哧笑了一聲，把杯中的紅茶喝光，放下茶杯，同時把腳拿了下去，正身坐好，對惜雪說道：“那你覺得愛莉為什麼會知道績效考核這種東西？”

　　“是愛莉從外面帶進來的記憶，這些記憶是刻在靈魂深處，無法通過藥物抹去的，和愛莉的電腦技術一樣。”

　　惜雪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也對，也不對。”

　　查理聳了下肩，“或者更准確的說法應該是，這是愛莉前世的記憶。”

　　“前世？”

　　惜雪睜大了雙眼。

　　“愛即是地獄啊，惜雪。”

　　查理淡淡一笑，“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樂初推開屋門，外面已經入夜了，周圍只亮著昏暗的壁燈，顯得整個走廊更寂靜恐怖了。

　　樂初沒有穿高跟鞋，而是踩著一雙棉質的拖鞋，這樣自己走路時就不會有動靜。

　　這個時間點，其他人應該已經休息了吧。

　　樂初鬼使神差的，向約翰的實驗室走去，剛走到門口，實驗室的門就開了，約翰罵著街從里面出來，邊罵還邊用手胡嚕身上。

　　樂初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約翰立即警覺的回頭，就看到了樂初那不懷好意的笑臉。

　　“呦，特使先生，看樣子您的寵物不好飼養啊。”

　　樂初咧著嘴，笑著說道。

　　約翰臉一黑，哼了一聲：“我可是付過你報酬的了，你不應該對現在這種狀況負一些責任嗎？”

　　樂初越過約翰的肩膀，向屋內瞅了一眼，屋內一地狼藉，整間屋子都飄著腥臭的精液味道。

　　夏河和肴花兩個野獸已經被重新綁回了牆上，夏河的肉棒上還留著精液，看來剛才就是這玩意射到了約翰身上，讓樂初又一次忍俊不禁。

　　“話說剛才有客人來過，誰啊？”

　　“你都說了是客人了，那就是客人啊。”

　　約翰把樂初推到一邊，關上了實驗室的門。

　　“前不久你在調教大會剛打過廣告，就有客戶上門啦？”

　　樂初依然笑盈盈的，笑的約翰心里發毛，不過他眼珠一轉，一個詭計涌上心頭。

　　“話說這次這客人簽單子這麼痛快，還有你的幫忙，喏，送你啦。”

　　約翰從懷里取出一個黑色的信封，塞進了樂初手里。

　　樂初也不看，也不問，依然笑嘻嘻的說道：“那可真謝謝特使先生啦。”

　　約翰也是一臉笑容：“客氣，下回繼續給我帶女人過來，我還有賞。”

　　“既然如此，特使大人，給我一個魂幣吧。”

　　樂初伸出一只手，手心衝著約翰。

　　約翰一愣：“啥？”

　　“魂幣。一魂幣。”

　　樂初臉上除了笑容以外，看不出還有什麼。

　　“啥你就要一魂幣？”

　　約翰黑著臉，“而且我不是給你報酬了嗎？那個信封。”

　　“如果這個能換一魂幣的話，那我要一魂幣，這個信封還給你。”

　　樂初另一只手抖了一下那個黑色信封，同時伸向約翰的手依然保持著要錢的姿勢。

　　“三日之內，必須給我再帶一個人過來。”

　　約翰決定趕緊擺脫這個魔女，不耐煩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圓形物體，塞在樂初手心里。

　　“那這個信封你還要嗎？”

　　樂初見約翰轉身要走，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約翰嘴里嘰里咕嚕罵了一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是？”

　　惜雪聽到查理的指示，愣了一下，一時間她獲得的信息有點大，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查理這邊卻不准備再解釋什麼，只是淡淡的說道：“有什麼話，年後再說吧。現在先著手准備年祭，按照愛莉的績效考核方案，你們這段時間的工作量不會小的，涉及到所有人的利益，可得算仔細了，去忙吧。”

　　查理下了逐客令，惜雪嘆了口氣，既然主人不准備追究責任了，還給自己安排了個任務，自己也不好再糾結了，起身向查理行了禮，轉身離開了。

　　惜雪剛回到寢室不久，愛莉就滿頭大汗的跑進了屋，永寧和晴玥跟在愛莉身後。惜雪知道，愛莉所謂的績效考核，應該是通過了。

　　惜雪側著頭，看著愛莉喜笑顏開的臉，沒有發話。

　　愛莉大口喝了口水，也注意到了惜雪的目光，扭頭問道：“額，惜雪，怎麼了嗎？”

　　惜雪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晴玥和永寧把手里的文件整理一番，拍了拍愛莉的肩膀：“走吧，吃飯，洗澡，回來還有好多活要干呢，你的那個績效考核，需要建立一堆公式呢。”

　　愛莉點點頭，說聲你們先去，然後目送二人離開。

　　惜雪知道愛莉想問什麼，沒等愛莉開口，就說道：“對方確實是樂初，我們閒聊了兩句，沒什麼意思。”

　　愛莉松了口氣：“沒別的事就好，咱們還是不要亂上網了，網上的東西也不全是真的。”

　　惜雪依然側著頭，看著愛莉。

　　愛莉這句話，聽上去也不像其他女孩能說出來的東西，所以對於前世這個說法，愛莉到底記得多少呢？

　　於是惜雪試探的問了一句：“愛莉，你相信轉生一說嗎？”

　　“轉生？什麼意思？”

　　“就是在一個世界死後，到另一個世界重生？”

　　惜雪解釋道。

　　愛莉伸手點著下巴，思索片刻：“另一個世界？想不明白，咱們這里有所謂的另一個世界嗎？另一個世界啥樣？”

　　“算了，當我沒說。走吧，去吃飯。”

　　愛莉也沒在意，跟著惜雪，出了屋。

　　只不過，晚上愛莉又做了那個很久前做過的噩夢，夢見自己坐在一輛小轎車里，司機為了躲避迎面而來的卡車，從山崖上翻滾下去。

　　不出意外，從夢中驚醒過後，愛莉發現自己又摔到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