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兩位媽媽商定以後,我就開始注意尋找機會向兩個姐姐和小妹“求愛”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為她僅比我大了一歲,年齡相當,有許多共同語言,所以我們倆無話不談,加上大姐對我關懷體貼,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沒什麼忌諱。
不知是否別有用心呢,大姐經常穿著睡衣、短褲在我倆的臥室之間兩頭跑,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麼。
但正因為如此,也在無形中制造了機會,開始了我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系。
這天晚上,我走進大姐房中,因為天熱,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褲,因為她對我從不避忌,所以並沒有因我進來而披上外衣。
後來我閒著無事時猜想,這是不是她從潛意識里在為我制造機會?
或者是因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種,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身著褻衣而仍是從容自若?
也許二者兼而有之,後來我把這個猜測向大姐提出來,她細想過後笑而不答,從她那曖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過我清楚她從小為照顧我而形成的習慣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這種“半裸體”倒不覺得什麼,僅僅是覺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風情的渾小子,而是已和兩位媽媽嘗過了甜頭、懂得欣賞女人的、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今天再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姐,覺得真是性感極了:圓圓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小嘴,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高貴雅麗,風姿萬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圓潤的胳膊和豐滿的玉腿,散發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陰戶雖然被三角褲緊緊包住,卻也賁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兩位媽媽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陰戶還要豐滿、還要誘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見我一雙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紅了臉,轉過身去,嬌斥道:“你怎麼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長得太漂亮了,將來不知誰有福氣娶到你。”
“討厭,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嬌嗔著。“說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
“不要!你這孩子,真無聊。”
“那怎麼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快二十了,怎麼能不說男人?小弟都替你著急,無論如何我非給你介紹一個不行!”
“你想替大姐說媒嗎?還無論如何非說不可?那好吧,誰讓你是姐最心愛的弟弟呢,姐就給你這個面子,你說吧,先讓姐姐聽聽,看你說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原來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馬王子?是誰呀?”我明知故問。
“就是你……就是你最討厭,要問這麼多!”大姐脫口而出,說出了她的真心話,但由於羞澀,馬上機警地改了口風轉移了話題:“你到底說的是誰呀,你還想不想說?再不說姐可就不聽了。”
“說,說!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麼樣?”
“少胡鬧,你怎麼可以?”大姐罵道,可眼角唇邊分明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誰說不可以?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說著我走到大姐身邊,伸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涎著臉看著她。
“去你的!敢對大姐動手動腳!”大姐羞紅了臉,揮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個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驚叫了一聲:“你怎麼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讓姐看看……”大姐關心地拉著我的手問。
我故意捂著下身說:“姐,碰到寶貝的寶貝兒了……”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轉過身去,低聲說:“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緊?”
“沒關系,還沒有被你打掉下來,不過有點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賴。
“安慰誰呀?怎麼個安慰法呀?調皮鬼,淨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大姐嬌羞地問。
“你連這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驚訝起來。
“什麼真的假的,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你的嘛!”大姐一臉茫然,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真是個純潔的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愛!”我指著我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了輪廓的東西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寶貝,也是你們女人的至愛,至於怎麼安慰嘛……”說到這里我故意停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她被我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大姐溫柔地輕捏了一下我的大雞巴,又連忙將手縮開,嬌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壞,光想吃大姐豆腐!”此時我褲襠底下的玩意兒,迅速地暴漲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帳篷。
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里,臉羞得通紅,看上去越發動人,我走過去攬著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倒進了我的懷里。
她掙扎了兩下,我卻摟得更緊,並低下頭去,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里盛開的杜鵑,可愛死了。
大姐溫柔地偎在我懷中,不再掙扎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著我。
“姐,我好愛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頭;大姐閉上眼,靜靜地迎接我的親吻。
越來越近,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電流,侵襲了我,也侵襲了她,我吻得好狂熱、好纏綿;大姐也抱緊了我,雙手在我背部揉撫著。
我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做,我轉過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姐姐,你就給弟弟吧!”大姐睜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什麼給你呀?”原來大姐什麼也不懂,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
我興奮極了,低聲說:“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讓弟弟嘗嘗嘛!”大姐嬌羞地看著我,我又吻了上去,這次姐不再閉著嘴了,我的舌頭輕易地伸了進去,吸著她的香舌吮吻了起來。
一邊親吻著,一邊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聖的乳峰,剛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訝問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姐姐,這種事,怎麼向別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說著我拉開大姐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
大姐好象觸電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並輕聲呻吟起來。
又摸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我抱起姐的嬌軀,她微閉星眸,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我懷里。
我把大姐輕按在床上,吻著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帶子一松,整個滑了下來,雪白、柔軟、香噴噴的胸脯上挺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紅潤誘人極了。
我一頭埋在高聳的玉乳上,口含著一個乳頭,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輕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會兒工夫,大姐的乳頭就挺立勃起了,乳暈也擴散了。
我的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內褲很緊,手插不進去,只好在外面撫摸,她的陰戶十分飽滿溫暖,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褲襠已潮濕了,分明已經動情,於是我不再猶豫,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里去,直接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揉撫;她的淫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濕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雙頰生春,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雙手抱緊我的頭,用力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
我趁機去脫大姐的內褲,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她說:“好寶貝兒,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親姐姐呀,到此為止吧,姐只能給你這麼多了!”
“姐姐,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對不對?”
“是的,我愛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話了,姐愛死你了,直到永遠姐都愛你,剛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馬王子嗎?你知道嗎,姐的白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愛著你了,要不然會對你那樣好嗎?要不然你的親姐姐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讓你調戲、讓你親、讓你摸?可是,姐再愛你,也不能讓你再繼續下去了,因為你是我的親弟弟呀!”
“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再繼續下去會干什麼呀?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我打趣地問她,以緩解目前的窘況。
“說實話,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麼也不懂,一竅不通,就在這兩天,媽無緣無故地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我才略有所知,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要不剛才怎麼會聽不懂你的話?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亂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脫光了?老實告訴姐!”
“不錯,因為我太愛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呀!”我直言相告,因為我面對溫柔、善良、賢慧的大姐從來沒有撒謊的勇氣。
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媽,已替我做准備工夫了,所以才會給大姐做性啟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麼!姐實話告訴你,你想怎樣都行,就除了這個!”大姐斬釘截鐵地說,手拉緊自己的內褲。
我心中涼了半截,哭喪著臉哀求道:“姐,你不要難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大姐軟語相勸:“好寶貝兒,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難為你,姐是那麼地愛你,怎麼會難為你?姐雖然愛你,可你終究是我的親弟弟,我終究是你的親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種事你讓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讓姐親親,姐實在是無能為力,這件事你就放過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好不好?”我一聽這話,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采取迂回戰術:“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這樣說,就聽你的,不做那種事了,不過,我想看你的全身,想親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嗎?”
“臭小子,花花腸子真多,不就是想脫姐的內褲嗎?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內褲里面的那個小東西嗎?好吧,誰讓姐這麼愛你呢?誰讓姐答應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呢?今天特別遷就你,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來吧,你來脫吧,脫你親姐姐的內褲吧!”姐又讓了步,做出了愛的犧牲,松開了緊捂著內褲的手。
我剛要去脫,大姐又拉住了:“不過你記住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下不為例!”我連聲答應,心中竅喜:“只要你讓我脫光,再讓我在你那里親親摸摸,憑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愛,不怕你不讓我肏;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什麼不為例,到時候你會離不開我的!”大姐終於又松開了手,我脫下了她的內褲,她已一絲不掛了,赤裸裸的玉體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只見大姐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线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濃密的覆蓋著朱砂似的陰唇,非常悅目,那條屄罅微顯濡濕,如牡丹盛開,艷麗無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著大姐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我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我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櫻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陰阜,我輕輕地吻上去……
“呀”的一聲嬌呼,大姐如遭電擊,顫栗著挺起了腰肢。
我輕舔她的,然後是陰唇,接著分開陰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陰核,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開始喘息起來。
我用牙輕嗑著她的陰核,舌頭頂著陰核端盡情地蠕動;接著,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屄罅中用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陰道口。
她被我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紅霞,喘息不已。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艷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剛伸進一點,大姐就氣若游絲地輕聲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樣……”大姐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
我的舌頭在她的三角地帶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她的淫水流的更多了,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
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將欲念高高挑起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姐,我親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渾身不知怎麼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覺,難以言表。”大姐已經欲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麼不親我、摸我?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你不是也吃虧了嗎?”
“啐去你的,什麼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你的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你,姐確實好奇,不知道你那東西什麼樣子,既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讓姐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你休想干那種事,絕對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燒身了,要不怎麼會讓我得寸進尺?
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後的防线。
我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驚呼著。“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雞巴所發出的青春熱力。
大姐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
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又觸到了我的雞巴。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幫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動,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
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她溫柔體貼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嬌嗔道:“松手,我自己會來。”我奉命松開了手,大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當然合不攏,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大姐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麼更大了?這可怎麼辦?”
“怎麼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麼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
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不行,你怎麼出爾反爾?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寶貝兒,你冷靜點,聽姐說,姐也愛你,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干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做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麼多,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變成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渾圓的玉乳,吸吮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更漲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哼著:“嗯……寶貝兒……嗯……好弟弟……”我挺著堅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門。
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蓋著紅嫩的陰蒂,玉戶中充滿津液。
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
我萬分憐惜、輕柔地將雞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似痛苦萬狀:“喔寶貝兒,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道口也隨之分開;我又往里挺進,感到龜頭前似有什麼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處女膜了。
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聲,就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里。
大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唷!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象裂開了,疼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唯有按兵不動,只用嘴不住地親吻她,用手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的好大姐?”我放開她的櫻唇問。
“嗯,壞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你怎那麼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麼會呀?我是那麼地愛你,怎麼舍得弄死你呢?這只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的程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麼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麼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雞巴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汙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又是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
這也難怪,一向端莊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麼會不生氣?
我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我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我見有轉機,就柔聲問道。“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陰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龜頭直進子宮里;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道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龜頭,傳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情欲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道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余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發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
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麼柔嫩而經不起“開采”。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你在干什麼嘛?”
“干什麼?虧你問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大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要了,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我那麼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麼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弟弟會負起做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我是那麼愛你,怎麼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麼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拼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的背脊,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的!”
“你怎麼知道她們同意?淨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你就這麼肯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塗了。”大姐驚奇地睜大了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干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你摸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技巧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媽媽發生關系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麼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麼說嗎?我敢造自己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麼下流的謠?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要不這樣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征?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麼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麼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麼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你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麼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麼愛你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麼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做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大姐嬌嗔地怪責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肏了?”我調笑她。
“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早讓你……”大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了!我還要……”我抱著她吻過不停。
“嗯……什麼?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了?怎麼,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又弄了那麼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你怎麼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你怎麼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麼會懷疑你呢?好了,不說這些了。告訴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後,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准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了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的,不論女人怎麼刺激也不行,那根雞巴不勃起,就什麼也干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麼准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麼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怎麼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詞:“你怎麼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從和兩位媽媽干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雞巴不是又翹起來了嗎?”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髒話怎麼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計可施,只好認可了我這麼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嬌笑著揉捏我的:“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麼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大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讓“你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大姐的玉戶逗她。
“去你的,你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了。
“姐姐,你要是還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狂地肏了好半天,倘若現在再來,她怎麼受得了呢?
“不,謝謝你對姐的關心,為了你,姐連死都不怕,會在乎這麼點疼嗎?今晚姐豁出去了,隨便讓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來吧,來……肏你的親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來了,說完就自動躺正了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艷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了。
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嬌羞地說:“弟,看什麼嘛,剛才還沒看夠呀?活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