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外面的天色便已經大亮了,一聲聲清脆婉轉的鳥鳴聲也不斷地從外面傳入到冷清秋的臥室中。
“嚶……”
一聲仿佛可以挑起每個男人內心深處淫欲渴望與衝動的含糊呻吟,突然從冷清秋那微微張開的纖薄朱唇間溢出。
接著,躺在床上的冷清秋,才緩緩地睜開了她那動人的美眸,宛如睡美人般從沉睡中清醒了過來。
那白皙柔嫩的素手輕輕地摩挲著似乎輕易便遮掩住了她嬌軀上所有旖旎動人風景的輕薄真絲被,動人雙眸還帶著幾分因為剛睡醒而帶著些許茫然的冷清秋,一邊無意識的望著那有著精美水晶吊燈的屋頂,還有臥室落地窗上掛著的米粉色窗簾;一邊在腦海中回憶著昨夜的種種經歷。
毫無疑問,因為龍萬生的設計與那個房間的中之前的布局,昨夜發生的一切,其實在冷清秋的腦海中,都被扭曲成了一段在她見過兒子龍萬生上樓,自己也上樓休息後,發生的淫靡荒唐的夢境。
就連那間給予她深深淫欲快感與陶醉的房間,在冷清秋的心中都是根本不存在於她別墅中的地方,甚至,那由於昨天興奮劑與特效消腫藥,而讓她字昨夜的淫亂放縱後,身體上沒有表現出絲毫不適的事實,都成為了證明她認知無誤的證據。
也正因為如此,她並沒有對昨夜那場淫亂放縱中自己所表現出的淫賤放蕩,以及龍萬生對她的占有與侵犯,表現出什麼憤怒與其他激烈情緒,反而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大床上,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憶著那段讓她此時想起來感到屈辱、羞恥,卻又真正有著比自慰時更加亢奮、激動與陶醉的感覺。
漸漸地甚至是那只原本搭在了輕薄真絲被外面的雙手,都開始隨著一聲聲不知何時變得粗重的呼吸,與一聲聲細碎含糊宛如夢囈般的清淺呻吟,在自己那有著性感曲线的白嫩嬌軀上緩慢的摩挲了起來。
而也就是在自從見到龍萬生後,體內沉寂數年的欲望,便再次有了覺醒跡象,並且不時會毫無征兆的升騰,甚至在她性感嬌軀每處肌膚與骨骼處熾烈燃燒的冷清秋,一邊回味著昨夜那場在她心中只是夢境的欲望宣泄,一邊用那白皙柔嫩的素手,通過不斷地撫摸揉捏著她那豐挺肥膩的豪乳,平滑的小腹,有著性感隆起的鎖骨,修長秀美的粉頸,被黑色絲襪包裹束縛著的修長美腿,以及那已經開始有了粘膩淫水緩慢溢出的粉嫩騷屄,讓自己不斷朝著高潮宣泄快速攀升的時候,龍萬生也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盡管只是睡了一個多小時,可是龍萬生畢竟身體在涅槃集團接受過以藥物與特殊呼吸吐納技巧,以及一些專業訓練而進行的從基因層面的強化,身體素質遠非常人可比,所以龍萬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疲憊與不適。
回想著自己設計好的逐步攻略媽媽的計劃,龍萬生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又在自己身體上噴上了一種可以放大女人欲望的催情香水,便就那麼只穿著一條四角內褲與輕薄的白色家居長袍,邁步走向了冷清秋的臥房處。
“咚……咚……咚……”
幾聲清脆的敲門聲,隨著很快便走到了冷清秋臥房門口的龍萬生右手幾下動作傳入到了屋中冷清秋那玲瓏的玉耳中,同時一起涌入到了冷清秋耳中的還有龍萬生說的一句話,“媽媽,還在休息嗎?該起床了,我已經點了外賣了,馬上就會有人送來。”
那分明與她腦海中正在不斷刺激著她內心深處淫欲渴望的聲音沒有任何區別的聲音,以及混合在龍萬生說話聲音中的敲門聲,瞬間仿若一道驚雷般在冷清秋的腦海中炸響,使得明明還要好一陣才能高潮的冷清秋,瞬間便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粘膩的淫水仿若噴泉般,驟然在那性感嬌軀不斷激烈顫抖間,從被她三根手指插著的粘膩騷屄內涌了出來。
“唔……”
一聲呻吟也不可抑制的呻吟,也猛地從冷清秋突然張開的纖薄朱唇間溢了出來,不過跟著卻又因為冷清秋及時將真絲被的一角塞入自己口中,變成了一聲聲如泣如訴的低沉嗚咽。
好一陣後,冷清秋才終於從高潮快感中勉強回過神來,聽著外面再次響起的敲門聲與叫聲,看著面前那因為她從粘膩光潔的騷屄處噴涌出的淫水,而顯出了大片潤濕的真絲被與防水床墊上的床單,冷清秋那泛著淫欲迷醉的潮紅俏臉與動人的美眸中,都瞬間顯出了一抹無法掩飾的羞恥、緊張與慌亂。
“等……等一下……媽媽這就起來了……”
連忙對著外面喊了一聲,跟著冷清秋先是有些手忙腳亂的快速將真絲被與床單放在全自動洗衣機內,又用濕毛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她那沾著粘膩淫水的光潔騷屄,這才又因為曾經催眠而烙印在她骨子里的習慣,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蕾絲情趣內衣,半透明的乳貼,以及一件白色的輕薄家居服,伸手打開了自己臥室中的房門。
看著那隨著房門打開,而再次暴露在自己視线中的媽媽,即使龍萬生感覺這些天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之前更是親自用那條碩大的雞巴,將媽媽送上了一次次她甚至沒有經歷過的強烈高潮。
可是,媽媽冷清秋那因為剛剛睡醒而稍顯凌亂的褐色長發,那帶著幾分羞恥與嬌羞的緋紅面頰,以及在輕薄的白色家居長袍遮掩下,仿若被一層薄霧遮掩著的性感嬌軀,依然讓龍萬生忍不住再次升起一種無法掩飾的驚艷。
“媽媽今天的樣子越發誘人了,恐怕要是讓別人看到,都會覺得您是我的情人,而不是媽媽呢。”
那火熱的雙唇輕輕開合間,龍萬生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的對著冷清秋說了一聲,跟著還在向前一步踏出,令自己的胸膛都幾乎要貼在了冷清秋豐挺肥膩的豪乳之後,緩緩地伸出了自己那似乎有著奇異熨燙感的大手,在冷清秋那宛如刀削般的嫩滑香肩,以及那有著性感隆起的鎖骨處,輕輕地摩挲把玩著。
“唔……”
又一聲似乎透著幾分纏綿淫欲的低吟,隨著冷清秋性感嬌軀輕輕的顫抖,從冷清秋微微張開的纖薄朱唇間溢出。
接著,因為龍萬生那被香水放大的渾厚男人氣息,以及龍萬生著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有些失神的冷清秋,也在瞬間回過了神來。
性感嬌軀再次輕輕一扭,擺脫了龍萬生右手那帶著幾分曖昧與淫欲挑逗的摩挲,而後,冷清秋又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壓下了因為龍萬生那似乎在無意間的挑逗,而再次升起的欲望,一邊假裝很自然的整理自己那稍稍凌亂的衣衫,讓自己胸前暴露出來的大片白嫩隆起,以及那隱約間要暴露出來的殷紅乳頭,再次被自己輕薄的白色家居長袍遮掩了起來。
一邊語氣中帶著幾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那種更像是對待情人的嬌嗔,對著龍萬生說道,“你這個孩子……,這幾年都在外面學的什麼東西……,連媽媽都調戲……真該打……”
說話間,幾下整理好了自己那件家居長袍的冷清秋,還又如同很多對於長大的兒子有了某種淫欲幻想,卻又不敢承認的媽媽,對待對自己撒嬌的兒子般,美眸中帶著一種莫名的寵溺與異樣的心動,在龍萬生的胸膛上錘了一下,然後便就在那被半透明的黑色絲襪包裹束縛著的修長美腿輕盈擺動間,步履優雅舒緩的沿著螺旋樓梯向著樓下走去了。
只是,此時她的內心卻又遠遠不像自己外面表現的那麼平靜,感受著那再次激烈跳動的心跳莫名變得急促的呼吸,還有那才清洗掉了淫水的光潔騷屄內再次開始緩慢溢出的淫水,冷清秋時而忍不住在內心暗罵自己越來越淫蕩,竟然對自己的兒子都會有這種變態的衝動,時而又用自己破案時遇到的那種種母子淫亂的案例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世上這種事情很常見,自己只是想想而已有沒有真的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時還會再次在腦海中閃過以前破案時看過的一些視頻影像,聽到的一些亂倫媽媽的敘述,以及那在她心中感覺是夢境的淫靡放縱。
那精致俏臉上的表情,也不斷的變化著種種無法形容的復雜表情。
於是,就算是穿著高跟鞋在崎嶇難行的工地爛尾樓里追逐犯人,都沒有出過任何意外的冷清秋,就在沿著樓梯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後,右腳突然踩空,整個性感誘人的身子便猛地向前一歪。
“啊……”
一聲驚呼,也驟然從冷清秋那驟然張開的纖薄朱唇間傾瀉了出來,跟著終於回過神來的冷清秋一邊暗罵自己真是越來越像蕩婦了,竟然走路都會想著那些事情,一邊連忙伸手試圖抓住樓梯圍欄好穩住自己似乎下一刻就會與樓梯親密接觸的身子。
“媽媽怎麼這麼不小心……”
一聲低沉中帶著某種似乎可以輕易挑起每個女人內心深處情欲波瀾與渴望的聲音,突然沿著冷清秋那玲瓏精致的玉耳,傳入到了冷清秋的腦海中。
下一刻,冷清秋便感到一條強裝有力的手臂,仿若一只鐵鉗般禁錮在了她那纖細緊致的腰肢間,也將她即將傾倒的性感嬌軀,直接拉扯了回來。
“唔……”
又一聲含糊壓抑的呻吟,突然從冷清秋微微張開的纖薄朱唇間溢出,跟著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變故,還是龍萬生那只壓在了她小腹上的手掌中,似乎直透入她子宮的奇異熨燙感,冷清秋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酸軟無力,整個性感嬌軀就那麼懶懶的靠在了一手扣著樓梯護欄,一手環著她的龍萬生身體上,那隨著粗重的喘息不斷顫抖起伏的肥膩豪乳,都由於外面的衣袍滑落到了腰際而暴露了出來。
畢竟是一名曾經長期在一线抓捕各種窮凶極惡歹徒的女警,雖然剛才是因為走神而出現意外,可是冷清秋就在幾下深呼吸後,還是完全回過了神來。
只是,感受著身後龍萬生那帶著熾熱淫欲望向她那對肥膩豪乳的目光,呼吸著從龍萬生身上透出的那渾厚男人氣息,冷清秋還是假裝身體不適的又在龍萬生懷中依偎了足足五分鍾,才在龍萬生最後甚至幾乎要用手掌滑到她殷紅乳頭上時,隨著那纖細白嫩的腰肢輕輕一扭,擺脫了龍萬生的擁抱。
“我可是你媽媽……,再動手動腳的……媽媽可要生氣了……”
回味著龍萬生之前的動作,還有那平滑白皙的小腹與豐挺肥膩的豪乳上最細膩的肌膚,因為龍萬生手指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觸摸滑動,所產生的異樣刺激,冷清秋一邊再次整理衣衫,一邊再次對著龍萬生發出了一聲似乎不滿卻又更像是挑逗的嬌嗔,那動人的美眸也微微橫了龍萬生一眼。
龍萬生忍不住在心中再次罵了一聲“淫蕩風騷的賤貨……”表面上卻是對著冷清秋邪魅的一笑,而後隨口笑道,“媽媽你是女警,可也不要把誰都當壞人,兒子我剛才可是怕你跌倒才幫你,你不能冤枉好人吧。”
“鬼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冷清秋再次俏皮的翻了個白眼,對著龍萬生回了一句,隨後不知道是感覺到了龍萬生那依然透著深深侵略欲的雙眼的注視,還是覺得自己之前的表現有些過於曖昧,不像是正常母子間的對話,便及時制止了自己要繼續跟龍萬生在這種曖昧氣氛下糾纏下去的想法,徑直轉身走下了樓梯。
外賣員恰好過來,打破了母子二人之前在旖旎曖昧後,漸漸升起的尷尬,也讓一場在冷清秋心中感到氣氛有些異樣,幾次想要逃離,卻又因為心中的不舍而強忍著內心悸動一直進行下去的早餐,在龍萬生仿若無意間又進行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接著,冷清秋收拾東西准備驅車前往警察廳,跟著冷清秋走到了大門口的龍萬生,則是在將一份他整理好的關於冷清秋關注的那件亂倫殺人案的一些疑點與线索交給冷清秋後,借口昨天睡得晚要補個覺,而瀟灑的轉身朝著屋中走去,甚至就在進門前的刹那間,還假裝露出了一些不易察覺到的疲憊。
也就是這一霎那的疲憊,卻沒有任何意外的暴露在了目送著他回屋的冷清秋眼中,一瞬間冷清秋的心中就仿佛被雷擊了一般,握著手上龍萬生遞給她的那些檔案的手指末端,都顯出了明顯的蒼白。
多少年了,她一直從一名一线女警,爬升到了警察廳廳長的職位,因為顧忌自己的名聲與事業,她拒絕了各種男人的關心與幫助,在外人面前固然展現出了一種堅強與冷傲,可是堅強與冷傲背後,卻是深深的疲憊與空虛,直到今天她才發現竟然有個男人可以去保護她,去關心幫助她,並且這個過程中沒有任何怨言,也沒有向她索取什麼報酬。
“或許我應該對他好一點,哪怕是一些稍稍過分的程度,只要注意尺度就好,其他的媽媽不也會愛護自己的兒子嗎。”
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可是在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後,這個讓她感到帶著些許禁忌的念頭,還是在她心中真正開始滋生了出來,並且在體內某種她不願承認的淫欲與渴望滋潤下,壓下了她內心某種長久存在的理智與廉恥。
龍萬生並不確定自己那事實上無非是錦上添花的游戲與表演,是否真的被冷清秋注意到了,只是隨意的發揮了那麼一下,然後便直接邁步走到了自己的臥室中,擁著一名全身大部分地方被黑色膠衣覆蓋著,一對肥膩飽滿的豪乳與那挺翹飽滿的臀部卻暴露在了外面的膠衣女奴,再次陷入了沉睡。
這一覺龍萬生睡的很香甜,甚至在夢中都不斷地回味著那條碩大堅挺的雞巴,一次次肏入到了媽媽粘膩的騷屄與溫潤口腔中的異樣快感。
直到下午四點,龍萬生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這才發現,那條在夢中一次次粗暴的奸淫著媽媽冷清秋那個銀城公安廳廳長的碩大雞巴,正被一左一右跪爬在身側的兩個膠衣女奴淫蕩的舔舐親吻著。
“騷貨……”
隨口笑罵了一句,接著龍萬生伸手拿過了手機,當看到是燕安琪打來的視頻電話後,只是稍稍思索了一下,便直接將電話劃開了。
出乎龍萬生的意料,身為媽媽冷清秋助理的燕安琪,此時竟然沒有在警局,而是在一個上面掛著各種av女星裸體自慰海報的臥室中。
“主人……,您看奴這樣好看嗎?”
那纖薄性感的朱唇輕輕開合間,將手機放在支架上的燕安琪,一邊神情嬌媚地對著對著龍萬生說著,一邊還不忘快速地讓她那僅僅只穿著一雙半透明黑色吊帶絲襪與藍灰色短袖警服襯衣的性感嬌軀,快速的在龍萬生面前旋轉了幾圈。
看著因為警服襯衣的扣子大開著,而暴露在自己眼中的那豐挺飽滿的玉乳,平滑的小腹,以及下面暴露出的光潔粉嫩的騷屄與被半透明黑色絲襪包裹束縛著的修長媒體,還有那性感嬌軀各處白嫩細膩的肌膚上寫著的一個個凌亂的淫穢文字,龍萬生即使昨天已經在她身上肆意發泄過自己的欲望,認真的欣賞過她性感嬌軀上每一寸旖旎動人的風景,依然忍不住再次升起了一種無法掩飾的驚艷。
那火熱的雙唇緩緩開合間,用一種仿佛戴著某種莫名淫欲蠱惑的聲音,對著對面的燕安琪說道,“好看……,你這個下賤的騷屄,怎麼看都好看。”
“奴就知道主人您會喜歡。”
聽著龍萬生那低沉中透著明顯淫欲的聲音,燕安琪那精致俏臉上的表情,瞬間顯出了越發旖旎淫媚的表情,發出了一聲清淺的嬌吟。
跟著,就在又停頓了片刻後,燕安琪那纖薄性感的朱唇輕輕開合間,又繼續對著龍萬生說道,“主人……,廳長正在忙著布置審訊那個亂倫弑父的男人,奴因為前幾天一直加班,所以今天被廳長允許放假半天在家休息。這次貿然給您打電話,是想請主人您欣賞一場大戲,好好看看奴的媽媽馮玉珍發騷犯賤的樣子,看看奴骨子里的淫賤本性是從哪里來的,可以嗎?”
燕安琪的話才說完,龍萬生便感覺自己的內心再次輕輕一顫,呼吸都仿佛更加急促了幾分,當然這並不是說燕安琪母親這個前代的銀城第一美女就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而是燕安琪這位當前銀城第一美女,銀城警察廳廳長助理,這種為了發騷而出賣自己母親的做法,讓他感受到了更加強烈的得意與快感,甚至那條本就碩大的雞巴,都變得更加脹大堅挺了。
先是,用那仿佛有著奇異熨燙感的右手,在那個正隨著那秀美的頭部上下擺動,用自己性感雙唇不斷吞吐著自己那條碩大雞巴的膠衣女奴頭上拍了幾下,讓那個膠衣女奴更加激烈的用自己那纖薄性感的朱唇與靈活粉嫩的舌頭,舔舐吞吐著的他那條碩大堅挺的雞巴。
接著,龍萬生便用混合了幾分明顯喘息的聲音,對著此刻依然在一聲聲細碎含糊呻吟中,仿若不安的扭動著她那性感的嬌軀,向龍萬生展示著內心淫靡與下賤的燕安琪,開口笑道,“當然,既然你說是一場大戲,我怎麼也不能錯過啊。”
“那主人您就好好看著吧,不過奴可是偷拍,所以中途就不能大聲對主人您說話了。”
似乎早就預料到龍萬生不會拒絕,就在龍萬生說完後,燕安琪便俏臉上帶著一種淫媚與挑逗的表情,再次對著龍萬生說了一聲。
而後,飛快的將一只內置藍牙耳機塞入自己右耳內的燕安琪,便拿著自己的手機,躡手躡腳的朝著她臥室的外面走去了。
如此大約過了一分鍾,龍萬生那也已經交給了身邊一只之前為他口舌侍奉的女奴手中的手機上,傳來的畫面終於不再抖動,燕安琪那似乎在極力壓低中又透著一種越發激動的聲音,也再次傳入到了龍萬生的耳中,“主人……媽媽就在里面發騷……奴這就讓您欣賞……”
下一刻,隨著視頻中的白色實木房門緩緩的打開了一個不過二指寬的縫隙,龍萬生先是看到了一位身材比燕安琪稍顯豐腴,本身又有著一對D罩杯肥膩豪乳的全裸女人,正側身對著房門,如同一只下賤雌犬般跪伏在地上。
一只前端那條紫黑色假雞巴超過二十五公分的打炮機,正在她的身後,不斷快速的在她騷屄內抽插攪動著,不僅使得她光潔粉嫩的騷屄在一次次夸張的外翻中,向外溢出了一滴滴粘膩的淫水;也讓她那光潔粉嫩玉背上寫著一個個淫穢文字,屁眼處還插著狗尾的性感嬌軀,不斷淫蕩激烈的扭動搖曳著。
“啊……好爽……好舒服……大雞巴……大雞巴肏我……啊”
“爸爸……好爸爸……肏我吧……騷屄好爽……爸爸……啊……”
“肏我……肏我……爸爸……你的騷屄女兒好爽……好舒服……啊……”
………………
“爸爸……女兒好爽……爸爸的雞巴好大……肏我……爸爸快點肏我啊……女兒的騷屄只給你肏……”
“好爽……好爽……大雞巴爸爸……騷屄美死了……你比我那個廢物老公強太多了……騷屄是你……以後都是你的……”
“唔……爽……好爽……爸爸……肏……肏我吧……叫我那個廢物老公看到……也不要緊……啊……”
………………
一聲聲淫賤的呻吟,也隨著這個如同雌犬般跪伏在地上的女人,那纖薄性感的朱唇在嬌軀淫蕩扭動中一次次快速開合,不斷地從她的喉間向外溢出。
當龍萬生繼續觀察後,更是可以看到,這個看上去似乎才三十出頭,長相與燕安琪酷似,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紅色開襠絲襪,那宛如櫻桃般的殷紅乳頭上還綴著兩對紫色乳鈴的少婦,不時還會學著她面前液晶顯示屏中播放的av里女人的動作,或者在頭部一次次搖擺起伏間,輪番淫蕩的舔舐吞吐著身前並排的三只形狀與顏色都不相同的碩大假雞巴,或者左右開弓在自己那已經顯出了異樣漲紅的俏臉上抽打著,甚至偶爾還會用小號的電棍,在自己那白嫩肥膩的豪乳,平滑的小腹上進行著電擊。
如果不是事先看過燕安琪存在手機中的那些視頻,龍萬生真的很難想象在外面高貴矜持,老公曾經還是一位刑警隊長的馮玉珍,竟然會這麼淫賤放蕩。
時間不斷流逝,就在馮玉珍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龍萬生借助著燕安琪的這場偷窺直播,就那麼足足欣賞了馮玉珍接近一個小時的表演,也親眼見證了馮玉珍被那只高頻打炮機送上了三次高潮。
然後燕安琪那刻意壓低的聲音,才又再次從手機中傳了出來,“主人……,這樣的直播是不是很好看……您要喜歡以後奴還可以給你直播……甚至讓您看的媽媽跟女兒一起表演的直播秀……您喜歡嗎?”
毫無疑問燕安琪的提議真的讓龍萬生有些心動,可是對於自己手下膠衣性奴中就有一對母女,甚至還有一對婆媳的龍萬生來說,也僅僅只是覺得有趣而已,並不會被這種誘惑衝昏頭腦。
所以再次在那個依然用口舌侍奉著自己的膠衣女奴頭上拍了幾下,示意她跨騎到自己腰上,用她的騷屄與屁眼伺候自己的雞巴後,龍萬生並沒有立刻答應燕安琪這個提議,反而臉上帶著越發邪魅張揚的笑容,緩緩地說道,“騷屄……不要跟我刷把戲……你應該有什麼事情……求我吧……趕緊說……女人有點小聰明狠可愛……但是自作聰明就不讓人喜歡了。”
聽到了龍萬生那看似隨意卻分明帶著幾分警告意味的話,燕安琪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即使面對自己的父親、自己的上級,以及一些悍匪時都沒有的緊張與畏懼。
“是……主人……,奴錯了,求主人您懲罰。”
那纖薄性感的朱唇輕輕開合間,用一種帶著幾分顫音與惶恐的聲音,對著龍萬生說了一聲,接著才又在又深吸幾口氣後,再次開口說道,“母狗昨天被您調教,真正認清了自己骨子里的下賤淫蕩,今天半天帶著這些字,在警局里,雖然誰也不知道,可是還是從同事看母狗的眼神中,更加深刻的理解了自己的淫賤墮落與主人您的用心。母狗想……想……”
說到這里,燕安琪的聲音又變得有些遲疑了,磕磕絆絆了好一陣,才在龍萬生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目光注視下,又用一種即使努力鼓足勇氣,依然透著心虛、羞恥與深深渴望的聲音,對著龍萬生說道,“母狗想求主人,為母狗破處。”
“呵呵……”
龍萬生聽到了燕安琪的話,看著燕安琪那泛著旖旎緋紅的俏臉上,因為自己的話,以及屋中媽媽依然在進行著的淫欲宣泄,而顯出的混合著羞恥與渴望的淫媚表情,忍不住發出了幾聲戲謔玩味的笑聲。
跟著,龍萬生先是一雙仿佛有著奇異熨燙感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正跨騎在自己身體上的膠衣女奴,那被黑色膠衣包裹束縛著的纖細玉臂,在那結實有力的腰身驟然發出的一陣劇烈起伏聳動後,隨著一聲暴虐的低吼與那碩大雞巴幾下不可抑制的顫抖,讓一股股仿若有著熾熱溫度的白濁精液,射入到了跨騎在他身上的膠衣女奴那被撐出了夸張開口的騷屄最深處的子宮內,也令這個膠衣女奴,瞬間便達到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宣泄。
然後,龍萬生才一邊用那雙稍顯粗糙的大手,隨意的在因為高潮宣泄而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的膠衣女奴,那被薄薄的黑色膠衣覆蓋著的光潔玉背,一邊用混合著粗重喘息與明顯沙啞的聲音,緩緩地低吟道,“真是個下賤淫蕩的騷貨,才僅僅只是讓你見識了我的雞巴,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我破處了,你的請求我可以滿足你。不過……”
說到這里龍萬生的聲音突然頓了一下,使得燕安琪的心情立刻變得愈發緊張了起來。
接著,龍萬生才又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鑒於你之前在我面前耍心機,同時也作為你被破處的代價,今晚八點,到你家門口的公交站牌等著,我會安排人接你去一個讓你覺得更刺激的地方,在那里給你破處,也讓你再次理解自己的下賤。”
聽到了龍萬生同意了為自己破處,燕安琪那已經泛著淫欲潮紅的俏臉上瞬間便顯出了明顯的激動與亢奮,甚至是那光潔粉嫩的騷屄,都似乎變得越發空虛了,甚至還有了一滴滴粘膩的淫水不斷向外溢出。
也因此,燕安琪根本沒有去想龍萬生話語中其他的含義,便忙不迭的連續點頭,對著龍萬生說道,“謝謝,謝謝主人,母狗一定准時在那里等著,一定准時。”
此時已經五點了,距離龍萬生說的八點其實也不過只有三個小時,可是就在掛斷電話後,曾經有耐心在車上蹲守犯人超過二十四小時的燕安琪,感受著那粘膩騷屄內不斷傳來的空虛與瘙癢,卻感到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變得那麼的難熬,幾次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刺激自己騷屄通過自慰來宣泄自己的欲望,但一想到晚上就要被龍萬生使用,被龍萬生破處,便又硬生生忍住了自己自慰的念頭。
於是,當時間才過了七點半,早就草草吃過了晚飯,並換上了一身下擺堪堪達到大腿根部的紫色印花旗袍,修長白皙的美腿上也套上了下端繡著幾只彩色蝴蝶的深紫色吊帶絲襪的燕安琪,只是又快速的將她那一頭黑色的長發盤在腦後,便借口警局有特殊任務,與才結束了自慰發泄,俏臉上帶著淫欲滿足的媽媽告別,朝著距離自己家最近的公交車站趕去了。
很明顯,提前了近半個小時的燕安琪,在出現在了公交站牌後,那因為一件後面有著大片鏤空前面飽滿玉乳處也有著心形鏤空的改造型旗袍的襯托,而顯出了愈發旖旎動人風情的身材;還有那目送著一輛輛公交車經過卻不乘坐,也不搭乘什麼出租車的詭異行徑,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注視,甚至有一些男人還因此停下了腳步,露出了一種混合著貪婪淫欲的驚艷,直到身邊的女伴連連嬌嗔,才不舍的離開。
這讓燕安琪即使知道自己再出來前,嬌軀上的淫穢文字便已經清洗掉了,此時穿著也並不算暴露,依然忍不住感到了一種以往從未有過的莫名緊張,同時也在對這些只敢遠遠窺視著自己,甚至連打招呼都不敢的男人鄙夷不屑之余,對於第一天見到自己便將自己偽裝撕爛,開發出自己本性的龍萬生,升起了愈發強烈的崇拜與敬畏。
甚至後來想到了龍萬生那種喜歡征服踐踏女神的愛好,燕安琪還下意識的在讓自己上身更加挺直,泛著淡淡緋紅的俏臉,也隨著唇角上勾勒出的弧度,顯出了一種越發清冷高傲的表情。
也就在這時候,一輛從不遠處一個轉角中鑽出來的紅色新款法拉利跑車,在一位有著一頭酒紅色長發的女人駕駛下,快速朝著這個公交車站牌衝了過來。
在銀城這個已經漸漸成為了國際化大都市的城市中,一輛法拉利跑車確實算的上是豪車,但也不是什麼太難得一見的存在,所以此時正幻想著不久便可以被龍萬生肆意奸淫玩弄,那泛著淡淡緋紅的精致俏臉上,卻顯出了一種愈發清冷高傲表情的燕安琪,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輛跑車。
只是,僅僅不過半分鍾,這輛紅色的新款法拉利跑車,便在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中,停在了燕安琪的面前。
“這位女士,我出來的急忘記戴表了,麻煩問一下您……現在幾點了嗎?”
一聲清脆中透著幾分纏綿與柔媚的聲音,也適時傳入到了燕安琪那玲瓏的玉耳中。
“哦……,現在七點五十八分,馬上就八點了。”
聽到了有人問時間,燕安琪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那皓白玉腕上帶著的精致女士手表,隨口回答了一句。
接著,就在目光轉向法拉利跑車上時,燕安琪卻不由得微微一愣。
此時在她面前這個開著紅色新款法拉利跑車的司機,那一頭酒紅色的長發大半包裹子一塊有著白邊的黑色頭巾內,那纖細窈窕的性感嬌軀,也完全被一件只有脖頸下方才有這一片白色布料的黑色長袍覆蓋著,儼然一副聖教修女的打扮,甚至就連那白嫩精致的俏臉上,也泛著一種似乎只有修女這種存在,才會有的那種平和寧靜的表情。
“原來是安琪啊,我們好久沒見了,怎麼不認識我了麼?”
就在燕安琪愣神的時候,這個分明已經盯著燕安琪看了許久,故意過來找燕安琪的聖教修女,卻也顯示假裝一驚,隨後便俏臉上顯出了幾分越發動人的笑容,對著燕安琪笑著說了一聲。
這時候燕安琪也認出了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份,正是看上去不過三十上下,實際上卻是自己同學劉佳麗的媽媽——林月華,一個夫妻都是聖教徒的女人。
於是,雖然心中有些著急,想要趕緊讓她離開,燕安琪還是開口笑道,“怎麼會,林阿姨,你這種少見的美女,只要見過一次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忘記的。”
“你這張嘴還是那麼甜,要是我女兒佳麗有你一半的好,我也不用把她送去教會學院學習了,不過你可不要叫我阿姨,還是叫我姐姐吧,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我老了。”
林月華對著燕安琪嬌笑了一聲,跟著便又話鋒一轉,再次對著燕安琪說道,“你怎麼還在這里等公交,想去哪里,姐姐我帶你去好了。”
“不……不了……我等朋友……今天是跟一個朋友約好的,有些私事……要……要……”
聽到了林月華的邀請,燕安琪連忙擺手拒絕,只是話音才說到了一般,便在林月華仿若不經意的梳攏自己額前鬢間微微凌亂的長發的動作中,看到了林月華玲瓏的右耳上綴著的一只藍色水滴形的吊墜,還有那被修女長袍遮掩著的修長粉頸上一只黑色的項圈,一瞬間面前林月華的形象,完全跟昨晚那個指揮她走繩的淫蕩膠衣女奴在她腦海中發生了重合,燕安琪的聲音也因為這種讓她不敢置信的念頭戛然而止。
林月華卻仿佛沒有察覺到燕安琪的動作一般,一邊伸手將副駕駛上放著的那本上面鑲嵌著鉑金十字架的厚重書籍,收入到了副駕駛前座前面的一個小儲物箱內,一邊再次對著燕安琪邀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那個朋友應該跟我很像……而且要去的地方,我也知道……,所以你還是上來吧……現在不是已經八點了嗎?”
“是啊……,已經八點了。”
燕安琪下意識的回了一句,跟著又看了看自己那皓白玉腕上,就在這片刻的耽誤中,已經走到了八點五分的精致女士手表,雖然依然感到不可置信,卻也終於確認了自己要等的人就是面前這個不知道怎麼也成為了龍萬生胯下膠衣性奴的女人。
於是,又深吸一口氣後,沒有再推辭,直接打開了這輛法拉利的副駕駛位坐了上去。
“放心……,姐姐會帶你去你要去的地方的……,今天你可是主角……最耀眼的存在……”
再次隨口說笑了一聲,林月華那套在了黑色過膝高筒靴上的玉足猛地在油門上一踏,身下這輛紅色的法拉利便在她一雙套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白嫩素手熟練地動作下,再次在車流穿梭的大道上,宛如游魚般疾馳了起來。
“阿……阿姨……不……林姐……你……你怎麼會……”
坐在車上看著眼前不斷後退的街景,還有那因為入夜而在一些陰暗角落開始享受曖昧淫靡的男女,燕安琪遲疑了好一陣,還是忍不住開口,有些磕巴的對著林月華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以後你也是自己人了,告訴你也沒什麼。”
林月華一邊繼續熟練地駕馭著身下的汽車,一路朝著城郊方向疾馳,一邊在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後,繼續說道,“你只知道我跟我老公是聖教徒,但是你恐怕不知道我跟我老公以及我們的家人都是極端聖教徒,一種以性為罪惡,婚姻只是為了彼此一起生活討論教義的家庭,我跟老公都是被收養的孤兒,我們長大後因為觀念與時俱進,所以雖然我老公在結婚當天便戴上了鎖陽環,但是我們的女兒卻不是收養的,而是人工受精後的試管嬰兒。本來我以為這種就算是換衣服都要回避對方,夫妻最大的親密也只是牽手的生活很正常,就算是有欲望,也只是自己內心不夠虔誠,只要認真研讀聖教典籍,就可以壓抑住,就像我爸媽那樣。可是就在兩年前,我因為跟老公吵架,而跟閨蜜出去散心,無意中發現了明明也有老公的閨蜜,被主人指揮著自慰,像條狗一樣在屋里爬,被一條條假雞巴奸淫,我第一次產生了觸動,對於自己的堅持也有了懷疑。我一度因此逃避了兩個月,後來又被閨蜜勸導安慰,漸漸地認清了自己的真實內心,並在半年前自願被主人遙控指揮著被一條假雞巴先後給口腔、屁眼與騷屄破處,然後便一直接受主人遠程調教,前些天主人從國外回歸,我便有幸成了主人胯下九大雌犬之一,也是在主人收服你們這些母狗時,輔助侍奉的膠衣性奴。”
說到這里,林月華稍稍頓了一下,跟著才又說道,“而且你不知道主人很喜歡母女的,所以我准備過些天佳麗從修女學院畢業後,我就叫女兒也侍奉主人,我因為曲解了聖教本意,自己寂寞了那麼久,可不能讓女兒也跟我一樣。”
“那……那阿姨您的閨蜜是……”
聽完了林月華話,燕安琪大致了解了林月華的經歷,不過想起來這個女人雖然總穿著修女服,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家著名上市公司老總的千金,丈夫也是一家著名建築公司的總裁,不由得又對她那個必然也是上流社會名流的閨蜜的身份,感到濃濃的好奇。
“等到見到了我給你引薦,不過我想你一定認識……”
林月華隨口說了一聲,跟著又在那纖薄朱唇輕輕開合間,對著燕安琪調笑了一聲,“說起來有件事還沒跟你說呢,根據主人的要求,我這次開車來接你的一路上,都是前後塞著跳蛋開車,這個應該不違反交通法吧,我可是個合法公民呢。”
“不……不違反。”
燕安琪先是一愣,跟著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附和了一聲,而林月華則是字燕安琪的聲音落下後,又是一陣越發放蕩的嬌笑,隨後便讓本就在急速飛馳的紅色法拉利,更加狂野的飛揚了起來,以至於她的頭巾與那一頭酒紅色的長發都仿若宣泄著她內心亢奮般,不斷凌亂的朝後飛舞飄揚。
如此大約過了半小時,這輛在寬闊的大路上最高甚至飆升到了近三百公里時速的紅色法拉利終於在一個優雅地漂移與甩尾後,停在了位於銀城麒麟區與白虎區交界的一座小山前的森林公園旁邊。
而後隱約意識到這個在她記憶中因為一年前的一起奸殺三名女警的案子,而漸漸荒廢的森林公園,恐怕就是自己被破處的地方的燕安琪,在林月華的帶領下,輕易的越過了三十多名身穿著性感皮衣,自稱是岳靈素總裁手下保鏢的女人們,踏入了這個對外稱岳靈素為了與幾個朋友野餐觀星,而暫時禁止外人入內的森林公園。
接著,燕安琪便在這個里面有著白色涼亭與各色野花、灌木,周圍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上了一盞盞彩色小燈的森林公園深處,看到了岳靈素還有四名似乎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女人。
她們分別是,銀城商務局局長的夫人,一名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身材嬌小曲线誘人,穿著一件紅色連衣長裙的少婦——柳婷。
一名身材高挑纖細,穿著銀城第一高中的藍白JK校服裙,曾經因為成績是全銀城第一名而在電台接受過采訪的優秀女高中生——張亞蘭。
身材同樣高挑,又稍稍有些豐腴,外面穿著一身白色醫生大褂,號稱是無數家庭婚姻破碎機的銀城第三醫院基因鑒定科女主任——秦雨薇。
以及最後一個身穿著白色短袖襯衫與黑色套裙,讓燕安琪感到最不可置信的存在,銀城婚姻與情感節目,對於總是極端維護女人的金牌主持人——趙悅。
遠遠地看著這四個女人,優雅的坐在這個森林公園深處的白石亭內一起喝茶閒聊的樣子,燕安琪突然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沒走錯位置了,那動人的美眸隨著微微偏頭的動作,望向了身邊的林月華,露出了幾分疑惑與探尋的神情。
“怎麼很驚訝嗎,沒錯就是這里,我都能成為主人的母狗,她們又為什麼不行呢,走吧,跟我過去見見她們。”
林月華很自然的對著燕安琪笑了一下,而後又一邊拉著燕安琪的手繼續往前走,一邊繼續用那帶著幾分旖旎與淫靡的聲音解釋道,“趙悅就是我說的那位閨蜜……,跟岳總幾乎同時臣服於主人的母狗……,至於其他幾人能來這里,自然也都是主人的母狗……我知道你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主人的手段了嗎,什麼樣的女人在主人面前能夠不甘心臣服。事實上要不是主人挑選性奴母狗的要求高,必須在長相堪稱女神的同時,身份足夠高貴,以保證不僅不是為了錢或者利益臣服主人,還可以為主人提供金錢事業以及其他方面的幫助,並且要在即使觸犯法律的情況下,也會絕對服從主人,主人現在的性奴母狗恐怕會多上十倍不止。”
“嗯……”
雖然只是被龍萬生調教了一夜,可是已經感受過龍萬生驚人調教技巧的燕安琪,在聽到了林月華的話後,依然感到十分認同,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而後,又深吸了一口氣,燕安琪便讓自己的內心稍稍放松了一些,與林月華一起走進了涼亭內,和岳靈素以及其他四人閒聊了起來。
本來燕安琪還擔心岳靈素她們會提起上次調教的事情來,甚至燕安琪還發現上次為自己舔屄的那個女人,應該正是柳婷,但是出乎她的預料,一行人所談論的無非是一些護膚保養,穿衣打扮以及一些時政新聞,根本沒有一絲曖昧的地方,就連柳婷也只是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任何異常了,這讓燕安琪的內心漸漸的平靜下來了。
到後來,更是不知道是身邊的幾女故意引導,還是她們說的內容太誘人了,燕安琪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都徹底沉浸在了這次閒聊中,暫時忽略了這次來的目的。
不過這個情況在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鍾後,卻發生了改變。
“看來大家聊得很起勁,我沒有打擾大家的興致吧。”
龍萬生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入到了燕安琪與在場所有人的耳中,跟著就在她們的注視下,身穿著一件大開著的白色浴袍,那條碩大雞巴就那麼直挺挺暴露在外面的龍萬生,便在三名穿著露乳開襠膠衣的膠衣女奴簇擁下,沿著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朝著這邊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下賤母狗,岳靈素(趙悅、張亞蘭、秦雨薇,柳婷,林月華),拜見主人。”
之前一直優雅的品著茶聊天,讓燕安琪看到了一種常人難以展現出的淑女氣質的眾女,瞬間便齊齊的站起身來,不約而同的說出了那番就是妓女似乎都羞於啟齒的話。
同時,燕安琪還看到她們就在自己眼前,飛快的脫去了自己外面的衣衫,嬌軀上只穿著黑色的蕾絲束胸,深色吊帶絲襪,以及長度足以遮住她們大半白嫩性感大腿的黑色或深紫色過膝高筒靴後,整齊的並排跪在了涼亭外面,並神態恭順的低下了頭。
當然林月華在跪下後,還偷偷的瞥了燕安琪一眼,所以燕安琪在一愣之後,也連忙快速的將自己嬌軀上的衣衫褪下後,就那只穿著黑色深V開襠情趣內衣,黑色吊帶絲襪,與一雙有著十公分細高跟的紅色系帶小涼鞋,也怯生生的跪在了她們身邊。
“女人,……就算是平時裝的再清純……再高貴……骨子里還不是一群內心淫蕩下賤……看到老子這條大雞巴……就會臣服的發情母狗……”
幾步走到跪伏著的眾女身前,被三名膠衣女奴簇擁著的龍萬生,一邊臉上帶著邪魅張狂的笑容不急不緩的對著這些平時在外人面前甚至會有些盛氣凌人的女人們說著,一邊用身邊一個膠衣女奴遞過來的紫紅色九尾鞭,一下下在那些之前還讓燕安琪甚至有些佩服的女人們光潔的玉背上分別抽打了一下,然後才在那些性感女奴隨著嬌軀輕輕顫抖而發出了分明透著幾分夸張與挑逗的呻吟後,緩緩地在燕安琪身前蹲了下來。
接著,那條碩大的雞巴因為這種姿勢直接搭在了燕安琪頭頂的龍萬生,先是又輕輕地伸出了那有著火熱溫度的大手,在燕安琪光潔細膩的玉背上,仿若撫摸著精美藝術品般,緩慢而輕柔的撫摸了一陣。
然後,龍萬生才在用左手的中指與食指輕輕地挑著燕安琪那有著誘人弧线的下巴,讓燕安琪的目光望向自己後,臉上帶著越發邪魅慵懶,又讓燕安琪感到一種莫名壓迫感與敬畏的笑容,不急不緩的對著燕安琪低聲說道,“那麼你呢,告訴我,你覺得我說的話對不對,你是不是跟她們一樣下賤淫蕩。”
雖然目前其實還只是對於龍萬生有著深深的愛慕與敬畏,做不到那種即使違背任何法律都無條件效忠龍萬生,但是現在燕安琪可不想違逆龍萬生的話,讓龍萬生不開心。
所以龍萬生的話音才落,燕安琪便俏臉上帶著愈發諂媚淫靡的表情,連忙在那纖薄朱唇淫蕩開合間,用混合著淫欲喘息的聲音,對著龍萬生嬌吟道,“主……主人說的對,母狗燕安琪雖然是女警……但是也跟她們一樣……都是表面矜持……骨子里下賤淫蕩……看到主人的雞巴就已經徹底臣服的母狗……不母狗比她們更加淫賤……只要主人您願意……母狗就是您的人形性愛娃娃……套在您雞巴上的精液便器……”
雖然明知道燕安琪可能又很大成分只是在學著電視或者一些犯罪視頻中學到的話取悅自己,可是同樣也知道只要經過自己的調教,燕安琪這番話早晚會成為她內心最真實寫照,所以龍萬生的臉上,還是隨著燕安琪說話,露出了顯出了愈發熾烈的淫欲衝動。
“真他媽的……是個下賤淫蕩的騷貨……”
左手繼續托著燕安琪那精致圓潤的下巴,龍萬生一邊緩緩地對著燕安琪說著,一邊用右手輕輕地在燕安琪那泛著幾分羞恥、屈辱與異樣淫欲亢奮的俏臉上抽打了幾下。
接著,龍萬生才又再次開口說道,“上次的調教只是讓你初步認識自己的下賤,讓你在已經被肏過屁眼,卻依然保留著處女身份的你這個下賤女警,在隱藏於純潔的淫蕩中,感受自己的內心。這之後我本想讓你沉寂一陣,可是既然你忍不住想要破處,為此不惜將你媽媽發情的場景直播給我看,那麼今天我就接受你的破處申請,讓你正式成為我胯下一只最下賤的淫蕩的性奴母狗。現在你來告訴我,你是否願意正式成為我的母狗,接受我的調教,完全被我開發出內心的下賤與淫蕩吧。”
如果最開始,燕安琪便被龍萬生這麼問,如果沒有岳靈素她們這些甚至讓她都仰望羨慕的那些女神級的存在,都謙卑恭順的跪伏在她胯下,那麼雖然有著深深淫欲與下賤,卻同樣有著當警察守護正義信念的燕安琪,或許會在龍萬生提問後,因為林月華說過的那種不惜踐踏法律的忠誠,而感到遲疑。
可是在看過了岳靈素她們這些女人的臣服與謙卑,體內的淫欲也因為之前聊天時喝下的飲料中摻雜的玉女露,而在呼吸道龍萬生雞巴上散發的氣味,感受到龍萬生的撫摸而越發升騰,甚至仿佛感到全身各處的肌膚與骨骼都被灼燒的燕安琪,就在龍萬生的話音才落下後,便忍不住向前一探頭,用那兩片纖薄性感的朱唇在龍萬生碩大雞巴最前面宛如雞蛋大的紫紅色龜頭上吻了一下。
下一刻,就在臉上帶著暴虐淫欲的龍萬生注視下,又回憶了一下自己在一些性奴犯罪視頻中看過的那些女人臣服於主人儀式的燕安琪,只是稍稍思索了片刻,便在又稍稍偏頭看了一下已經站在了一邊,開始一位拿著手持錄像機的膠衣女奴錄像的銀城法制節目主持人趙悅後,以雙膝左右分開大約三十公分跪著,白嫩素手托著自己豐挺飽滿玉乳的姿勢,隨著纖薄朱唇輕輕開合,用一種混合著淫欲喘息的聲音,對著龍萬生嬌吟道,“銀城市警察廳廳長助理,女警燕安琪,今年二十三歲,身份證號……,警員編號……,今日願意在這個森林公園起誓,接受龍萬生大人賜予的性奴儀式,成為龍萬生大人胯下忠誠的母畜與精便器。”
“安琪妹妹,轉過來一些,姐姐給你在拍幾張特寫,關於你臉,還有你的奶子和騷屄的,這些我們姐妹們都有,也會發你一份,是很好的回憶與紀念呢。”
就在燕安琪因為自己一時衝動說出那番臣服的話,並在一張寫著一條條讓她感到屈辱又有著莫名淫欲亢奮的條款的性奴契約書上簽字,按下了手印,唇印與騷屄印記,而感到了越發強烈的羞恥與異樣淫欲刺激,甚至那白嫩嬌軀都忍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的時候,趙悅的話卻突然傳入到了她那玲瓏的玉耳中。
“啊……”
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低吟,燕安琪本能的朝著趙悅轉了下頭,接著便聽到了連續十數下快門聲,一時間不由得感到越發羞恥與屈辱。
只是趙悅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不知道是為了取悅龍萬生自作主張,還是龍萬生本身就做了提前安排,屁眼內塞入了狗尾肛塞,那粘膩的騷屄內也塞入了雞蛋大跳蛋的趙悅,先是幾步走到了燕安琪身邊,讓自己那性感淫靡的嬌軀也直接暴露在了錄像機前手持著一只煙盒形狀的麥克風對著鏡頭說了一聲,“主人,以及將來觀看這個視頻的姐妹們大家好,我是銀城法制節目的主持人趙悅……跟所有看這個視頻的女人一樣,都是主人最下賤的母狗性奴……,現在由我在現場客串記者……為未來會看這個視頻的主人……以及主人胯下所有下賤淫蕩的母狗……進行報告……”
接著,因為那粘膩的騷屄內激烈震蕩的跳蛋帶來的刺激,而俏臉上泛著旖旎緋紅的趙悅,便轉身對著燕安琪說道,“這位女士,作為主人的性奴母狗,同時也與星夢集團的女總裁岳靈素,銀城商務局局長夫人柳婷,銀城優秀女高中生張亞蘭,銀城基因鑒定主任秦雨薇,一起擔任你臣服於主人龍萬生的我,這個為了讓主人指揮自慰,不惜將曾經猥褻孌童,強奸自己母親的老公,在公園梟首處決的黑寡婦主持人趙悅,可以代替現場的姐妹與未來的姐妹們,對你進行采訪,提問幾個問題嗎?”
聽到了趙悅的話,燕安琪瞬間便想到了兩年多前趙悅丈夫的頭在公園被發現,屍體卻始終找不到的時候,趙悅幾次在公安局派出去的警察面前露出的那種傷心與無助,以及最後在殯儀館拒絕所有人陪同,親自看著她老公頭顱火化時,發出的那現在想來更像是瀕臨高潮時呻吟的哭泣,心中不由得一驚。
一時間,燕安琪甚至想要直接不顧一切抓捕住這個殺夫的黑寡婦,可是感受著內心那不斷升騰的淫欲,燕安琪還是因為趙悅提出的她老公的劣跡,以及自己聽到的一些關於那個男人的丑聞,說服了自己不去理會這一切的想法。
而後,就在又一次深吸一口氣後,燕安琪俏臉上帶著幾分混合著屈辱與興奮的復雜表情,淫蕩開口說道,“趙悅姐姐,您問吧,女警母狗燕安琪肯定會保證所有的問題都如實回答。”
“那麼我這個在火化老公頭顱時還自慰的婊子女主持,就開始問了,希望妹妹不會覺得我的身份下賤。”
趙悅再次語氣淫媚的對著燕安琪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也讓燕安琪感到更加強烈的羞恥。
接著,二人之間,便開始了一段看似正常,可是內容卻十分淫靡放蕩的提問。
“請問,你的名字和職業是什麼?”
“我叫燕安琪,銀城警察廳廳長助理,也是個正式的女刑警。”
“您是否抓捕擊殺過強奸犯與一些性奴案中的男人?”
“我曾經親手抓捕過……不下三十名強奸犯……,擊殺過包括一些黑人在內……的五名涉及強奸……與性奴調教的犯人。”
“那麼,您現在臣服於主人龍萬生,是自願的嗎,他與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我與姐姐……這個殺夫效忠的母狗主持一樣……,完全是自願的……。至於主人與那些人的不同……,我想姐姐也知道……,主人的性技巧與那條雞巴……本身就是所有女人……無法拒絕的存在……,主人本身又高貴偉岸……,我們可以臣服……是我們的福氣……,我想要找我們臣服的理由……,跟要找我們不去臣服的理由……一樣困難吧。”
“妹妹這張嘴……真能說,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再表示一下為了這次臣服……,妹妹付出了什麼……,以後准備怎麼表達感謝呢……?”
“唔……,我為了可以被主人破處……讓主人欣賞了媽媽的自慰……不過主人覺得我這是在耍小聰明……因此我願意再接受主人更多懲罰後……再被主人破處……此外願意在跟各位姐姐學習後……努力給主人一個滿意的禮物……還望各位姐姐以後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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