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宿舍樓下,李隊欲言又止,臨到我要上樓的時候,李隊說“劉工,您要是洗漱的話最好等11點半以後,因為11點工人要回來吃夜宵”我有些感激的說了句“謝謝”就上樓去了。
果然如李隊說的那樣,11點開始,工人開始絡繹不絕的回來吃夜宵,我關上了燈,拉上了百葉窗,聽著樓下的喧鬧。
十幾分鍾以後,人聲逐漸安靜,直到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以後,我才躡手躡腳的打開門,探頭出去左右看了一下,才邁開長腿,步出房門。
我這樣小心是因為我換上了睡裙,說是睡裙,也是情趣薄紗款的,除了胸前兩點和三角區繡著拳頭大的花貼以外,其他位置都是透視的薄紗,後面更是全紗的,潔白的後背和翹臀更是一覽無余,雖然是黑色的睡裙,但是遮蔽效果基本沒有。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因為這身連衣裙在經歷了火車上的蹂躪和一天的汗濕以後,實在是沒法穿了,我又沒有換洗的衣服,網購還不知道具體地址,今天必須要把連衣裙洗了,但是我又不能赤身裸體的去洗澡,挑來選去只能穿著這件薄紗睡裙了,聊勝於無吧。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端著盆小心翼翼的下樓,大部分的屋子都熄燈了,我悄悄的挪步到洗漱間門口,只有一個昏暗的燈泡發著微弱的光,里面很安靜,應該是沒有人,我走到最里面的隔間,關上門,把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脫了下來,開始洗澡。
正當我洗的開心快要哼起小曲的時候,突然燈光閃了兩下,然後就滅了,整個洗漱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沒來由的有點不安,想抓緊洗完回屋,誰知幾個工人的說話聲由遠及近的飄了過來。
“今兒這混凝土來的真快,本來以為得後半夜了,沒想到現在就打完了”
“可不是麼,平時慢的跟啥一樣,今兒還能下個早班,抓緊洗個澡睡覺去”我聽完一驚,我還沒洗完呢,而且我這一身衣服根本就沒法出去啊,這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我覺得最穩妥的辦法就是等,等他們洗完回去,我就能出去了。
沒兩分鍾,幾個男人就衝進了洗澡間,“奶奶的,燈泡又憋了,明天找老李買個質量好點的燈泡換上”
因為摸著黑,我又刻意關了水,不想被他們發現,很快左右兩個隔間都響起了水聲。
“三叔,我下午起床的時候發現J 巴上黏糊糊的,咋回事”
“你小崽子怕是又做春夢了吧,這回夢見誰了?新來那個女監理?”
“不過那個女監理真的是夠味,那會踩了泥巴衝水的時候,那小腳,看得我都硬了”
“快得了吧,就你那老不中用的玩意還能硬呢哈哈,要硬也得是你大侄子”
“去一邊拉子,那娘們兒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看走起路來那對乃子顛的,可比我老家的婆娘強多了,這要是讓我按倒,看我不弄的她嗷嗷叫”聽著這些工人的汙言穢語,一板之隔的我竟然可恥的濕了,甚至腦補出在他們胯下承歡求饒的畫面,我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了兩腿之間,不行,我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瀆,因為我怕我不能控制自己而發出呻吟,那就完蛋了。
正在天人交戰期間,我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現在洗漱間里伸手不見五指,他們又都在洗澡,我何不趁黑逃回屋里,外面也沒有人,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再聽著他們意淫我,我恐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逃走的想法愈加堅定,我聽著兩側的動靜,水流聲嘩嘩作響,我輕輕把隔間的門推開一條縫,外面果然是什麼也看不見,我顧不上擦干淨自己姣好的身體,胡亂套上睡裙以後,輕輕邁步出了隔間,可是我估算錯了地上的水,拖鞋發出的bia 嗒聲,讓我呆立當場,旁邊的隔間根本就沒有關門,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面對著我,雖然沒有燈光,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見身形的,完了完了,要被發現了。
正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男人卻好像沒看見我一樣,原來他滿頭的泡沫,正緊閉著雙眼,我已經嚇的兩腿一軟,差點就要坐倒在地上,見沒被發現我連忙打起精神,飛也似的逃離了這群餓狼。
後面的幾天,我天天都像做賊一般洗澡,白天在工地上跟著瞎轉悠,也對一些監理工作中需要把控的規范有了認知,為了讓老公能看到我的認真態度,作為初學者,我嚴格按照規范對現場的施工質量進行把控,起初工人還是對我畢恭畢敬的,後來找麻煩的次數多了以後,工人開始對我冷言冷語,甚至惡語相向,話里話外都說我是王總的小三,來工地就是為了滿足王總的欲望而已,還把自己位置擺那麼高干什麼。
我無力反駁,只能變本加厲的更加嚴格要求。
終於有一天,李隊單獨找到我:“劉工,這要按您這麼管,我們這活就沒法干了啊,要不晚上我請您和王總改善改善,您高抬貴手,我們出來打工的都不容易”
本來我是不想理睬的,李隊還把那幾個跟我頂嘴的工人都喊過來當面訓斥了一頓,我轉念一想,也真的沒必要那麼較真,而且天天吃工地的飯早就快吃吐了,因為上次超市的遭遇,我也不敢再去超市,一些日常的采購都是讓李隊代勞的,想來也沒必要太為難他們,就答應了下來。
到了約定的時間,李隊開車來接我們去市里,但是讓我意外的是,他帶來的那個人,居然是我我上次查宿舍的時候“欺負”過的那個小伙子,雖然他都不敢抬眼看我,但是我總有點心虛的感覺。
席間,李隊頻頻舉杯敬酒,夸文皓事業有成,又夸我年輕漂亮,工作認真負責,文皓還是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並沒有多喝,李隊見狀就開始轉攻我這邊,左一口劉工,右一口劉姐,還喊著那個小伙子給我倒酒,夾菜,我也有些飄飄然,加上文皓對我的冷落,和面前兩個男人對我的殷勤,不出意外的,我喝多了。
恍惚間,聽見文皓說了句什麼,隨後迷迷糊糊的我感覺被人架著往外走,等我一覺醒來,外面還是一片漆黑,頭痛欲裂的我口渴的要命,隨手抓起床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然後才開始打量起屋內的陳設來,忽然看見窗邊角落的沙發上有個人影,嚇的我一下子酒醒了大半,我仔細一看,原來還是那個小伙子,他以一個看起來很難受的姿勢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叫醒他很尷尬,可是不叫醒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躡手躡腳的開門,發現身處監理辦公室旁邊的臨時休息室,樓道里空無一人,除了我的心跳聲周邊似乎聽不到一點聲音。
望著黑暗的樓道,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突然有種脫光衣服的衝動,大概是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謹小慎微,內心被束縛太久的緣故。
可我轉念一想,這是在老公的工地,雖然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但起碼外人眼里我和文皓還是上下級的關系,要是讓人看到一個女監理在辦公室的樓道里裸奔,那老公的臉不就丟光了麼?
可是這些顧慮不僅沒有讓我打消剛才的念頭,反而像興奮劑一樣刺激得我渾身發燙,那種徹底解放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就一次,就放縱這一次吧,反正是半夜了,也沒有人在,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已經開始掀起了裙擺,本來就只穿了一件而已,三兩下的功夫,我就回歸了出生時的狀態,一絲不掛的站在了樓道里。
恰逢烏雲消散,皎潔的月光灑在我身上,我修長的脖頸下是高聳的雪白乳峰,頂上兩個淡棕色的小葡萄已經矗立了起來,順著沒有什麼贅肉的腰肢下滑,就是我剃干淨恥毛的下身,豐滿緊翹的肥臀沒有絲毫下垂,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肉感十足,赤腳踩在地磚上的冰涼並沒有消融我內心的欲火。
我從剛開始的蓮步輕踱,到後面在樓道里輾轉騰挪,甚至翩翩起舞,每一寸皮膚都和空氣接觸的感覺然我十分陶醉,我非常享受這種快感。
直到十幾分鍾後,我回頭發現站在樓道里的黑影,整個人一下子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大腦一片空白,完了,被發現了,我腦海中閃過被千夫所指,背負這蕩婦、騷貨的牌子游街的場景,工地上的工人都圍觀著一絲不掛的我,調笑著我的乃子、屁股還有無毛小妹妹,汩汩的熱流順著大腿淌下,我分不清自己是失禁還是高潮,兩腿一軟,就坐在了自己流下的那灘液體里。
黑影一言不發,卻一步步的像我走來,我甚至不能發出聲音,直到那黑影走到跟前,我才看清,是文皓,是我的老公,原本緊張的情緒一下就放松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十足的羞恥感,本來文皓就生氣我不檢點,這下我在他的工地裸奔,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誰知並沒有意料中的羞辱和嘲諷,反倒是文皓大力的抓住胳膊一把把我拉了起來,翻轉了我還兀自顫抖的身體,讓我雙手撐在樓道扶手上,就開始馬力十足的衝刺了起來,很快我就在他的衝擊下發出了嗚咽,雖然有些不解文皓的動作,但是連綿不絕的刺激很快讓我沉浸其中,伴隨著他的低吼,我像一條脫水的金魚一般慢慢軟倒在樓梯扶手邊上,許久沒有和老公親近的我,內心還是有一絲竊喜的。
“起來,跟我回屋去洗洗”
文皓用極為平靜的語調命令道,我強撐著身體站起來,亦步亦趨的跟著文皓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文皓的辦公室里有獨立的臥室和衛生間,進到屋里打開燈,我才看見身上沾的灰塵和液體已經變得髒兮兮的,我趕忙進到衛生間里衝洗了一下。
幾分鍾後,那個不著片縷卻恢復了潔白性感的我走出衛生間,文皓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站在他面前,心里帶著一點尷尬和不自然,雖然結婚好幾年了,對於彼此的裸體已經非常熟悉了,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竟然涌起了一絲嬌羞。
半晌,文皓開口了,“真想不到啊,劉艷,我跟你結婚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有裸奔的愛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不出你骨子里竟然這麼想被人看,那以後你在工地上就不要穿衣服了”
“不行不行,老公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為什麼不?我很喜歡你在樓道里果體跳舞的樣子啊,相信那些工人也非常喜歡呢”文皓的語氣平靜的讓我害怕,我竟然一時摸不清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反話了。
文皓扔給我一個袋子,我打開一看,是幾件連衣裙和包臀裙,還有沒有襯底的絲襪,“拿回去穿吧,明天開始白天來我這邊樓下辦公,記住,對外你就是個新來的監理員,什麼時候公布我們的關系由我說了算”我默默的穿上一件黑色的包臀裙,眼巴巴的望著文皓,他卻沒再看我,而是站起身拉開了門。
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先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