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掛斷電話後,我無法接受先嘆了口氣,明明自己才是應該比誰都要高興的人,但內心卻莫名的淡然,感到不知所措,莫名有些焦躁不安。
所以我陷入了思考。
“呼……嗯,千反田,就是那個富農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千反田吧?”
我與她不是第一次說話,也不是初次見面,上次愚弟感冒時,特意穿著白色長筒襪與白色私服形成絕對領域過來探病的孩子,當時最讓我吃驚的不是千反田小姐的美貌或高雅,也不是與年齡相對的彬彬有禮,而是愚弟的應對。
“那家伙居然冒著高燒專門出來應對那個女同學?我從來沒見過那種事情……”
異性帶著伴手禮來探望愚弟,這本身就是意料之外的事,弟弟只是感冒,即使不見面,電話一類應該都可以,但為了不傳染給她,愚弟還是帶著口罩起床和她聊天。
而且,兩人每一句不經意間的對話,都充滿了微妙的停頓與關切。
如果只有千反田小姐還好說,連弟弟也給我帶來了同樣的感覺,從他不自然的神色就可以看出,不過這也難怪,千反田小姐的打扮的確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連我都有點羨慕。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愚弟。不像是折木奉太郎,而是另一個人。
最讓我驚訝的還屬當初我放在愚弟房間內的微型監控所拍攝的內容。
那孩子在愚弟睡去時低頭獻吻,並且在注意到他的生理反應後,她先是羞恥地環顧四周,猶豫片刻,觀察著愚弟是否睡著,隨後主動俯身脫去褲子,用櫻桃小嘴努力含入他的巨根為其獻上口交侍奉,從她努力的表情可以看出似乎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在她用櫻唇接住奉太郎釋放出的欲望並努力飲下後,才緩緩起身清理痕跡,隨後便悄然離去。
如果說那孩子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讓我感到驚訝的話,之後來探病的另一位戴著眼鏡,藍色私服搭配上黑色長筒襪,看上去文靜而知性的美少女—十文字香穗也超出了我的預料,她不僅擁有著不輸於千反田小姐的顏值與氣質,同時對愚弟的感情應該也不輸於她,在奉太郎睡著時做了跟千反田小姐一樣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來那家伙在我不在的時間里攻略了不少美少女。
那天對我來說真是奇妙的一天,不同大家族的兩位千金居然願意為了愚弟的性欲做到這種地步,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是狗血的三角戀還是什麼後宮翅膀,不過兩人對他有著強烈愛意是毫無疑問的,我確信那兩人肯定能讓這孩子的生活方式發生轉折。
而今天千反田小姐又來到了這里,但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穿著打扮來誘惑愚弟,大概因為這次是帶著古典部的人一起過來為愚弟慶生的吧。
恐怕作為當事人的奉太郎既沒有提前知曉,也沒有預料到。
他還是一如既往想要盡情享受連休,昨晚也毫無目的開始熬夜。
這就是三連休的前夜祭嗎?
名副其實的低能量行為。
這樣一來,應該就是所謂的驚喜派對吧?折木奉太郎一生都沒有參加過的活動,突然在這里冒了出來。
這樣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剛才打的電話就是為了確認本人位置,當然我不會直接告訴他,因為這樣才有趣,對弟弟來說也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不過,如果睡得不舒服的話,我還是給你一些建議吧。好好享受現充薔薇色的突發事件吧,愚弟。
——即便如此。
“效果確實立竿見影,甚至可以說是超乎想象。今年讓他去古典部,看來是中獎了”
確實,是我把自稱節能主義、回避與他人接觸的弟弟帶入古典社的。
我相信他一定會被卷入某種紛爭,生活方式的拐點也一定會到來,我的確帶有這樣的期待。
而且更重要的是,為了阻止廢部必須要有部員。
但我並沒有計算到接下來的改變。
在旅途中收到的信里寫著感謝的話語。
雖然很可愛,但說實話我很困惑。
甚至有些不舒服,那個小學因同學與班主任的欺騙選擇節能主義生活的奉太郎,初中在畢業作品設計中悄悄幫助女同學抵抗冷暴力的愚弟,即使他當時成為那個“緋聞女友”的英雄後,我依舊相信那孩子不會有超出自己預料的改變。
但折木奉太郎現在正在改變。雖然只是一點,但那確實是自己無法觸及的存在。
“雖說是因為那兩只偷腥貓刺激的緣故,但也差不多了吧……不過,要比我想象的快呢”
即使是節能主義者的折木奉太郎,也不能無視生物自然產生的性欲。
倒不如說,他的性覺醒在小學就有了,他在獲取這類圖書並加以利用方面也比周圍的人早熟。
自然而然其中的一兩本被別人發現的例子也多了起來,但這對於青春期的健康男生來說也很常見,頂多只是笑談而已。
然而,折木供惠這個可怕的親姐姐,曾經有一段時間頻繁關心弟弟的性生活,這也是折木的節能主義侵蝕到性方面的原因之一。
結果,折木成了一個極其淡泊的高中男生,即使姐姐對他失去了以前的興趣也無所謂。
“快把手挪開,這樣就沒法洗不了”
“不,根本沒必要洗吧!”
那麼。
這種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折木奉太郎的腦海中不斷涌現出問號,與此同時,他也在不斷的跟來自現實的誘惑戰斗。
“怎麼,姐姐要給可愛的弟弟洗身體,你就這種態度啊?”
“既然如此,至少要想辦法處理下這一絲不掛的情況!”
一開始,折木只是單純地在洗澡。
並沒有什麼特別狀況,只是在假日的夜晚里悠閒的泡澡而已。
硬要說的話,這一天是他的生日,白天古典部的人過來祝賀,發生了極為稀有的活動。
要說有什麼不同,也不過如此。
以前,千反田也來過這里,雖然那天折木醒後感覺身體特別虛,但她單獨過來會先瞞著里志他們,今天的活動終於結束了,折木現在是這麼想的。
但是。
“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現在立刻出去!”
“有什麼關系嘛,以前我們還經常一起”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因為是一家人,就可以這樣?”
折木一個人平靜的泡澡時,姐姐毫無預告地闖了進來,說要身體緊貼幫他洗澡。
當然,因為要洗澡,自然什麼都沒穿。因此,當他看到突然打開的門時,就會看到毫無防備的姐姐。
幸運的是,蒸汽擋住了他的視线,雖然看不清一切,但還是看清楚了上半身的美景。
即使現在折木拼命地轉過臉,怒吼著要出去,但那畫面已經清晰地留在了他的腦海里。
身為男人的折木奉太郎,並不喜歡巨乳,而是喜歡平衡。
只要大小適中,即使是貧乳也無所謂。
從這個觀點來看,姐姐胸前的物體兼具了快要失去平衡的大小與優美的形狀,可以說是絕妙的景色。
對於折木奉太郎來說,這是一種近乎理想的母性象征。
正因為如此,他才必須盡快將闖入者排除在外。
要是讓姐姐帶著那樣的東西貼身接觸,恐怕要比任何人都要危險。
按照折木的經驗,在這種情況下,可憐的弟弟往往會成為姐姐的玩具,至今為止也經歷過無數次被害。
她故弄玄虛地接近弟弟,然後以此為樂子來玩弄弟弟。
這恐怕是全世界共通的姐弟被害模式。
特別是供惠有頻繁利用這個模板行為的傾向,不過,即使這樣,在入浴中直接亂入這樣在色情漫畫中出現的事情明顯是不正常的,以前也從來沒有過。
因此,弟弟認為姐姐的行動肯定隱藏著某種可怕的陰謀,強烈抵抗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從結論來說,那個預想也完全正確。
“適可而止!老姐不出去,我就出去”
“哎呀,就那麼討厭我?”
“別的女人還好說,和親姐姐在一起沒有半點喜悅”
“那可真奇怪啊,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呢?”
“那種事?”
“是啊,你以前不是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嗎?以為還瞞著我嗎?只要是你的事,我什麼都知道”
“什麼意思?事到如今,我就算暴露了一些秘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姐姐對他小時候的一言一行都記得清清楚楚,肯定現在又想拿出來玩弄自己,反正讓人頭疼的事情幾乎都被知道了,已經被玩弄過了。
事到如今,折木相信已經沒有再出現其他素材的余地了。
“以前,有一次我的內衣從洗衣籃里消失了,那是你干的吧”
折木立刻僵住了,完全沒有想到的信息炸彈,在意想不到的時機出現了。
就連他自己,也把不方便的記憶封印在記憶深處,拋到忘卻的彼方去了。
為什麼在這種場合會出現這種東西呢?要出去的話,難道不應該早點出去嗎?
初中以前的事情,事到如今在這里被拿出來,折木真不明白為什麼。
難道這是個圈套?折木毫無根據的判斷著。
“開什麼玩笑,有什麼證據?”
“真好可愛啊……為了不被發現,半夜兩點偷偷跑到洗衣籃的弟弟”
他知道死神的鐮刀正刺進自己的脖子。
“但這只是妄想的錯覺的可能性也不是零”
“我想應該不會吧,如果那個色欲全開的弟弟只是想象中的存在,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看看”
是啊,絕對不會被看到。折木一邊向世間所有宗派的神與佛祈禱一邊把賭注押在了這一點上。
“就算你胡扯,也不可能……”
“然後開著微小燈光,拼命忍耐著聲音,一邊聞著內褲一邊手淫”
折木眼前浮現出一張通往地獄的單程票。
“而且,一邊小聲嘟囔著‘姐姐’一邊射在紙巾里。其實他很想射在內褲上的吧?但為了不被發現,他拼命忍住了,真了不起”
——想死。
折木現在一心求死。
希望把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統統消除,將生命和身體在分子層面上分解,然後扔進大海。
怎麼可能?
沒想到,那一切都在姐姐的監視之下。
在現在看來,確實有些不合理之處,但對當時的折木奉太郎來說,這是他傾注了最尖端的知識和最大限度的智慧才得以實施的絕密項目。
明明連洗衣籃里的狀況都記下來了,放回原處時也小心翼翼地做到沒有任何差異。
現在就連那稚嫩的努力,也都白費了。而且還讓最不應該知道的人知道了。
這樣的話,活著也沒用了。今後的人生只能用悲慘形成。他希望趕緊死亡,至少還能輕松些。
“你在想,為什麼我連那麼細微的事情都知道吧?”
完全沒想到。
在那之前,折木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唯一思考的只有如何從地獄消失。
如果只有死,那只能欣然赴死。他已經鑽牛角尖到這種地步。
但折木聽到下面這句話的瞬間,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弟弟和姐姐重疊在了一起。
“因為,就在你射的那一瞬間,我……也跟你一起去了”
折木不明白她的意思。
姐姐在說什麼?想說什麼?目的是什麼?折木陷入了一片茫然。
“你知道嗎?女孩子被捏住陰蒂的時候,會感覺特別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姐姐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嬌艷。
折木被那個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姐姐動作迅速,握著折木的大手開始引導,這時折木才注意到,順著引導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他不該看到的東西。
折木供惠的私處沒有任何遮掩,那里只有一個黑三角,還有下面縱向延伸的條紋。
折木立刻移開視线,但那一瞬間的光景卻強烈的刻在腦海里。
即使想消除,本能也不允許,即使想忘記,也只會適得其反。終於,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象征著男人的地方與姐姐相呼應產生了反應。
折木勃起的瞬間自然也被姐姐看在眼里。
“所以,當我看到你開口叫‘姐姐’的瞬間,我也……捏住了這里……就是這樣”
“唔!等、等一下姐姐!”
折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觸碰到什麼的奇妙觸感,瞬間陷入了焦躁狀態。
小小的突起。只要稍微用力,就會被壓扁的存在,他沒有親眼見過真品,當然也沒有接觸過。盡管如此,折木還是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
刹那間,一股寒意從後背竄入。那是他非常熟悉的觸感,肉棒充滿精液的證據。
“就是這樣,捏住”
折木想甩開她的手,但偉大的姐姐理所當然地預測到了他的行動,為了不讓弟弟的右手溜走,早就用自己的右手牢牢抓住了。
身高和肩膀的高度都是折木占優,而且因為是男人,力量因為是在姐姐之上的,但他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等回過神來,折木的手指已經被姐姐強行插了進去,手指探入刺進花瓣——陰唇。
姐姐嘴里發出了從未聽過的呻吟,伴隨著忍受著某種東西的悲鳴,折木感受到姐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當他明白這是供惠達到高潮的證明時,他的性欲也達到了頂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於強烈的奔流,飛向牆壁。那種快感和氣勢,甚至超越了用姐姐的內衣自慰的禁忌,刷新了折木歷代獲得的最高快感記錄。
“啊哈哈哈。好久沒和你一起這樣了……聲音都忍耐不住了,很厲害吧?”
姐姐發自內心地高興,折木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呆呆地回答。
“啊,老姐,我……”
射精後的男人一般會陷入極度虛脫的狀態。
特別是在性交以外造成這種情況之下,由於沒有結果的射精事實,以自虐為中心的消極情緒與打破男人本能的空虛感會同時降臨,與射精前形成鮮明對比。
這就是俗話所說的“賢者時間”。
在賢者時間的最高潮,姐姐堂堂正正地對有著膽怯與自虐的折木下達了命令。
“叫姐姐,奉太郎”
“!”
他使用這個稱呼,最多也就是小學末的時候。
上中學後一直叫她“老姐”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知道了那個,再加上手淫的時秘密使用過的事,現在在這里要求恢復到以前的稱呼。
太危險了。
折木的理性發出了警報。如果此時謙讓,就會失去重要的東西。實際上,本人也明白這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反抗的場面。
“姐……姐姐……”
但毫無用處,本來折木奉太郎這個弟弟,無論何時都是無法違抗姐姐的。在性別與年齡差之前,作為人的地位是不同的。
更何況,以男人快感為誘餌,直接叫出名字的命令,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道理。
“很好,奉太郎真是個好孩子”
簡直就像主人對小狗說話一樣,與狗不同的是,在那之後,姐姐與弟弟的嘴唇重疊在了一起,直接開始了濕吻。
她伸出手繞到折木身後強行拽住他,讓他仰起臉,盡情在弟弟嘴里凌辱挑逗。
接著,右手從自己的兩腿間移動到折木的肉棒上,溫柔而迅速地開始套弄。
剛才射精的肉棒,在姐姐的命令、深吻與小手的愛撫下瞬間恢復。
弟弟沒有任何否決權。一直被姐姐單方面地疼愛著。小舌、玉手和被擠壓成肉餅的玉乳柔軟破壞了折木的最終防线。
時間還不到兩分鍾。
“呼嗚!呼唔!”
折木的肉棒再次射出了精液。
以和第一次幾乎相同的彈道,飛向浴室牆壁,留下了痕跡。
快感與悲鳴全部被緊貼著的供惠的小嘴吸去,射精的瞬間也都被她看在眼里。
“啊—啊!奉太郎的害羞地方都被我看到了。現在還像以前一樣可愛,姐姐很高興!”
浴室的牆壁上留下了被姐姐玩弄出的痕跡,雖然經過了兩次毫無意義的射精,但折木的巨根還是在微微顫抖,堅硬的程度沒有絲毫改變。
被打垮的精神與充滿活力的身體。在思考之前,先把海綿體里的精液先行排出的生物。
就這樣,折木奉太郎只射了兩次,就徹底淪為姐姐的奴隸。
“怎麼樣?和姐姐一起手淫,很舒服吧?”
“……嗯”
“那把你射出來的東西收拾干淨,再去洗澡吧!”
如果是平時的話,他大概會說些“姐姐不洗澡”之類的話。但對於已經變成射精奴隸的折木來說,連這句諷刺的話都因害怕無法說不出口。
——萬一得罪了姐姐,不能繼續下去的話?
而且,當姐姐來到更衣室,在弟弟面前暴露出不被熱氣掩蓋的嬌軀時,正是這句話的憂慮之處。
“會弄髒的,不能在這里射精”
這就是如同魔鬼般的宣告。供惠主動拿起浴巾,率先開始擦拭折木的身體。
“如果我在擦拭的過程中射了,那就直接結束。好好忍住”
他立刻明白了姐姐惡毒的意圖。一邊擦拭弟弟的可憐身體一邊在擦完的地方一一開始小小的愛撫。
擦去頭上與臉上的水氣後,像小鳥啄食一般的親吻與撫摸重復了好幾次。擦完鎖骨和前胸後,在凹陷處刻上她的專屬吻痕。
到達腹部則在肚臍周圍塗上唾液,在腿上的水分消失後,小舌開始偶爾舔弄大腿。
“完成了,你還是這麼瘦啊”
但即使把水份擦干,也依舊還有一個地方沒有照顧到。
“……怎麼了,你想說了?”
“什麼……都沒有”
折木說的話沒能說出口,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只要說出來,就全完了。
“呼……嗯。不過,我這邊有點不滿”
姐姐壞笑著彎下腰,看向與主人氣勢完全相反的地方,很明顯對供惠愛撫做出反應,經過兩次射精再次復活的巨根依舊精神抖擻。
“這、這個沒辦法,生理現象”
“那得射出來才行啊”
“說不要射的人,不是姐姐嗎?”
當然想射,但正因為如此,不能在這個場合提出。把弟弟逼到這種境地的供惠還玩弄著弟弟青澀的性欲。
那是與可愛容顏相反的淫魔台詞。
“你想和我Sex?”
折木的肉棒敏感地動了起來,盡管拼命忍耐,但象征男人的它還是遵從本能,顫抖著試圖靠近姐姐的身體。
萬一直接碰到,就會爆發。
就這樣,兩人一言不發的過了幾分鍾。姐姐露出了壞笑,弟弟依舊喘著粗氣。
折木供惠盡情享受著對親弟弟的射精管理。
“呵呵,還是忍住了,了不起”
折木只是站著忍耐,光是這樣就消耗了驚人的精神力與自尊心,如果道歉能得到原諒的話,無論多少次都想道歉。
但無法對性欲生氣,只能看著毫無道理,一如往常的折木供惠。
“那,那個,姐姐……太嚴厲了。差不多了……”
“不要,因為我現在很開心”
說完,供惠把臉湊近弟弟的肉棒,保持著幾乎能呼吸到的距離,望著弱小的弟弟男性象征。
“在這輕顫的肉棒里,塞滿了想和我Sex的欲望”
“都是誰的錯啊?!”
“呀啊,我不是在嘲笑,只是高興而已。現在還把我當成女人看待啊”
“誒、那種事情,老姐……”
啪供惠用手指彈了下弟弟勃起的肉棒,就像一腳踢向即將爆炸的炸藥一樣,這就是折木供惠的做法。
“姐姐才對吧?你打算說什麼?”
受到致命傷的折木咬緊牙關忍耐著,規規矩矩地補充了剛才想說的話。
“……姐姐……哈,一直都很漂亮……現在比……以前更漂亮……”
“呼……嗯,這樣啊”
這是弟弟對折木供惠的正確評價,現在,在做著這樣殘忍行為的她,表情和平常一樣,只有表面上的柔和,無法想象隱藏在背後的施虐一面。
隱藏在她背後的面孔,就連親人都看不清楚。誰也看不到折木供惠的真面目。
然後,姐姐得到了弟弟意想不到的告白,以此為基礎策劃著更猛烈的攻擊。
“那這次就由你來擦拭那位美麗的姐姐吧”
“誒?!”
“很簡單,剛才是我幫你洗澡,現在換人,有意見嗎?”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擺脫了打擊,但由於剛才的挑逗,折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巨根會走火。在這種狀態下,折木不得不按照她的命令行動。
姐姐折木供惠毫無羞恥心地站在更衣室里,沒有多余脂肪的勻稱身材,雪白的玉乳與誘人的翹臀,還有三角處的小樹林。
一開始只是看一眼就會勃起,想射進親姐姐的重要地方。
雖然知道這毫無意義,但折木還是習慣性地用手遮住了巨根。
“快點,好好擦。事到如今還藏什麼”
男人先來了一次深呼吸,洗頭的時候直接屏住了呼吸。不然光是聞到秀發的味道,性欲就有可能爆炸。
“想看的話隨意”
這不是許可,而是玩弄弟弟的命令。
“一邊擦一邊仔細觀察,像這樣仔細觀察女人身體的機會可是很稀有的哦”
當然,射精是禁忌。折木無法逃避,睜開眼睛,發現姐姐的身體要比男人柔軟得多,雪白的皮膚散發出了香味。
不行,折木想要放棄。雖然不是很嚴重,但要是認真看了就無法忍受。除了在即將爆發的狀態下忍住射精,盡快結束這種事情之外,別無他法。
他立刻回想起在親人法事時聽過的某個宗派的念佛經,給自己洗腦。考慮到氣味的危險性,折木開始用嘴呼吸。
擦去上半身的水氣後,迅速向下移動,盡量不碰到臉。
在清洗鎖骨和胸部時,特別注意不要直接接觸到酥胸。
到達腹部後,小心翼翼地低頭,迅速地擦拭干淨。
最後,以重新審視考試的心情,從上到下檢查姐姐的身體,如果有濕的地方,就直接擦掉。
這正是清掃工作本身。只要反復這樣行動,就能把精神打擊降到最低,這就是折木的計劃。
——但最難熬的地方,偏偏永遠也做不完。
“怎麼了?”
“……這里,不管擦多少次,還是濕的”
“那是因為你吧?”
姐姐突然把責任全部推給了折木。
“氣勢磅礴地射了兩次,還一臉可愛地抬頭看我,濕了不是很正常嗎?”
“濕,濕了”
那確實是弟弟引起的生理現象。
從姐姐私處溢出的愛液,不管擦幾次都無法解決。
證明姐姐的興奮已經超過了底线,也就是和折木處於同樣症狀。
姐姐毫不隱瞞地向弟弟展示了女性快感的證明。不僅如此,反而還在炫耀。
“別玩了,快舔干淨”
“舔、舔干淨?”
“當然是讓你舔啊”
在希望自己聽錯的弟弟面前,姐姐毫不猶豫地用手指分開小穴,流下的愛液直接增加了一倍。
“你看,只要把這里舔干淨,就能結束了”
因為太過堂堂正正,折木好像產生了錯覺,這不是一種極其禁忌的行為嗎?
毫不吝惜地扒開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地方,直接暴露在弟弟眼前。
性欲開始時會分泌的所謂愛液。比想象中更白,看起來就像稀釋後的精液。
“但是,不能射精”
這就是地獄般的拷問,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當場推倒姐姐,一口氣把肉棒插到魂牽夢繞的小穴里。
當然,折木做不到這些。
這並不是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親姐姐。
在合氣道達人的折木供惠面前,雖然他是個男人,但姐姐卻能在一瞬間制服沒有任何鍛煉的弟弟。
也就是說,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男人最渴望的地方就在眼前,自己可以僅舌頭就能自由侵入。
真是屈辱。
明明知道不能違抗,但比屈辱更巨大的欲望驅使著折木,無法插入也沒關系。
任何形式都可以,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想觸摸到姐姐那柔軟的蜜穴。
“我知道了”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折木按照她說的匍匐在地上,抬起頭來,眼前是姐姐分開的小穴,美麗粉紅。
完全沒有網絡上看到的黑色,美麗的陰唇和艷麗的粘膜在跳動,等待著男人的到來。
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從深處涌出,那是充滿淫褻之水的雌泉。
“對,就這樣,把舌頭伸進去……呵呵,這就對了”
男人第一次接觸姐姐的私處,充滿淡淡苦味與酸甜,與其說是人體,不如說是水果。
溫暖肌膚的柑橘。
名為折木供惠的果實。
對著果實的伸出舌頭,吸取陰唇間滲出的淫蕩愛蜜。
“……嗚……怎……怎麼樣?奉、奉太郎……美味嗎?”
一聽到平時超然姐姐的嬌喘聲,折木就快感到要暈過去了。
但姐姐不可能就這樣結束。
“喂,以前你拼命用鼻子自慰的胖次,就在這里哦”
無情至極的窮追猛打。就這麼一句話,折木的內心就被她狠狠抓住了。
“有汙漬的時候……就是前晚看著你手淫時的那個”
折木被抓住的心髒加速跳動。
“和那片汙漬一樣的東西,你現在正在大量吸收著……怎麼樣,高興嗎?”
折木的思考,只集中在一個點上。
——想射精。
受到怎樣的謾罵都無所謂。總之,如果不把精液排出,真的會爆炸。
“哎呀,現在用那只手套弄幾下的確就射了,但這樣真的好嗎?”
不知不覺間,折木的手靠近了肉棒,無意識中養成的習慣。這樣一來,一切都結束了。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呢?折木毫無頭緒。
不想全部毀掉,追求快樂的理性,全力封印了射精的衝動。
但被壓抑的衝動不僅不會消失,反而會積存在折木體內。肉棒的震動漸漸平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主人的意識更加敏銳。
“沒錯,忍耐一下。我會讓你在更舒服的地方射出來的。如果在這里射,就太可惜了”
供惠完全掌握了愚弟的心理,把堆積的性欲與精液煽動到極限,又在射精前收緊。
就這樣,折木覺得自己一直在姐姐所創造的煉獄中被折磨。
“咦,怎麼了,你在摸哪?”
沒有違反規則。這場鬧劇是為了解決沾在腹溝上的愛液。這也在他的防守范圍內。折木看准時機,下定決心突破一點。
“呀啊!不行!現在弄那里的話!”
既然如此,就一定要這麼做。剛才姐姐在浴室里直接告訴他的,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用舌頭包裹吸吮,最後用牙齒輕咬。
姐姐直接發出了悲鳴,供惠的柳腰開始彎曲,面對突如其來的意外,既強勢又得意的姐姐直接淪陷了。
比起勝利的喜悅,安心感要更為強烈。但得意忘形時間並不長,弟弟的勝利只持續了一分鍾。
“……稍、稍微被偷襲了啊……不過,這個,不懲罰的話,呐”
話音剛落,供惠立刻站起身來,把弟弟按倒在地。
折木完全無法抵抗,摔倒在更衣室的地板上。
從一開始這種勝負就沒有任何意義,反抗只會徒增傷害。
“如你所願,我會讓你射出來的”
供惠俯身湊到折木的身下,櫻唇先是主動為龜頭獻上香吻,隨後微張主動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反復含入又吐出,偶爾會讓巨根直插到底,在她的喉嚨處頂出一道凸起。
“做好覺悟,我會加倍奉還的”
姐姐一邊這麼說一邊結束了口交。對折木來說,剛感受到快感突然消失讓他很掃興——但這是假動作。
“呐,這也是你手淫的素材吧?”
姐姐的玉乳夾住了塗滿唾液的肉棒,左右開始不停地上下套弄侍奉,巨根在乳溝里開始了顫抖。
不需要說明也知道,這就是乳交。
而且,龜頭還被姐姐的櫻桃小嘴溫柔地上下吞吐著,毫無疑問對折木來說是淫靡得過分的一幕,過於粗大的尺寸把她的緊窄口穴完全塞滿,巨根隨著姐姐的小口只能變得更加堅硬粗大。
灌滿喉嚨的充實堅挺令姐姐呼吸急促了起來,小巧鼻翼劇烈顛動噴出香氣。
這是按照宣言,隨時可以射精的姿勢。
做夢時的光景變成了現實,一陣舒爽之極的吸吮感從身下傳來,姐姐乖巧將肉棒含入口中緩慢吞吐,乳肉的擠壓包裹也沒有放松,折木輕揉著姐姐柔潤的秀發,玉乳的柔軟順著肉棒傳到了大腦,瞬間提高了折木的情欲。
一直被管理射精很容易就突破了底线。
“不、不行!要射了!姐……姐姐!”
第三次的射精在受到姐姐的口乳侍奉後,以驚人的速度讓折木下身精關大開。
一股濃精在姐姐口中完全爆發,將她嗆得一陣干嘔,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往下咽去,但依舊有不少渾濁液體從她嘴角溢出,從美麗的紅唇處向下流經雪白的香肩玉乳,盡管已經射精多次,但濃稠不減。
“姐姐……別勉強自己,停不下來……要射很多”
自己手淫時無法比擬的射精感與時長,不只是海綿體,還有從睾丸深處被吸吮出來的感覺。
“那個,姐,姐姐,該不會……誒?!”
肉棒感受到的快感打斷了折木的話語,精液確實被吸出來了。
親姐姐的櫻唇毫不留情地篡奪了弟弟的精液。
她一改之前忍耐的方針,用上了清理口交這種強硬手段,嬌艷的檀口被撐得微微腫脹,姐姐繼續用她的櫻桃小嘴吞吐著男人的粗碩肉根。
“不行!姐姐”
姐姐沒有回答,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
折木的身體不自主地彎曲著,與意識無關,由於之前的射精管理,囤積的射精欲和精液全都吸干,取而代之的是大腦內被注入了強烈的快樂。
意識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種因貧血而昏厥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勝負已定。正如宣言的那樣,愚弟被親姐姐導向了屈辱的境地,達到了高潮。
作為男人的自豪感被破壞了,當然男人並沒有這種自覺。
折木奉太郎原本就不喜歡這種無聊的思想。
對於女人的擺布,他也並沒有感到什麼屈辱,恐怕是在跟千反田愛溜與十文字香穗這兩位美少女的交往中養成的習慣吧。
按照姐姐的意思,被姐姐引導到高潮。他對這件事本身沒有不滿。只是這個過程過於虐心,忍耐也達到了極限,所以才會轉而反擊。
雖然從結果來說是徹底失敗,一瞬間就立場互換了,但以失敗換取快樂,對折木來說應該也談不上什麼不滿吧。
他喘著粗氣,在茫然中委身於曾經視為性對象的姐姐為他吸吮精液的快樂之中。
另一邊的供惠,在充分吸出剩余精液後,終於放開了弟弟的肉棒。
精液填滿了供惠的小嘴,當然還一直散發著男人種子的強烈氣味,那味道絕非好東西。但她捂住小嘴,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
被瘋狂快感敲打的折木,發出了極其羞恥的聲音,看來是被姐姐的這種行為嚇了一跳,一邊搖著頭一邊勉強撐起身子走到了姐姐身邊。
“喂,那種事情……沒必要勉強自己”
聽了折木的安慰,舔著嘴唇上殘留精液的姐姐瞪了過來。
“我不想做的事,會勉強自己做嗎?”
折木坦率地搖了搖頭。
只要不是工作和義務,就絕對不會這樣。
就像弟弟堅持“能不做就不做”的節能主義一樣,姐姐也以“不想做就不做”的原則來開拓自己的人生。
供惠微微皺著眉頭,拼命咽下喉嚨里的白濁,這應該不是被強迫的義務。
“我只是想喝,僅此而已。你不必在意”
正因為是這樣的姐姐,弟弟才會純粹的相信那句話。正因為她桀驁不馴,所以才沒必要說謊。
“而且,如果是你的精液……我並不討厭”
折木不知道這是在逞強還是她的真心話,姐姐按照宣言一樣吞下了最後一滴白濁,笑著抬頭看他。
“你看,全都喝光了吧?你的精液被姐姐喝光了”
供惠以接住弟弟的精液並飲盡為傲。那笑容就像是在格斗游戲中獲勝一樣,單純而朴素。
“話說回來,怎麼樣?舒服嗎?要暈過去了?”
而且,雖然做出了那樣的行為,供惠卻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一樣纏著弟弟質問。
想要躲開充滿好奇心的姐姐是不可能的。
話雖如此,卻無法用謊言來掩飾——“啊、嗯……”
奉太郎只好老實回答,姐姐再次用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臉頰。
“唔?!”
“呵呵,真可愛啊,奉太郎”
“什麼啊,住手!”
“騙人,明明很高興”
折木無法否定,供惠的呼吸與體溫觸及到臉頰,在唾液被塗上的瞬間,一股電流從愚弟體內流過。話雖如此,他也並不是單純為被舔而高興。
“我想吃掉折木奉太郎”
這種意志被姐姐直截了當地表達了出來,他很高興,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涌了上來。
“很好,該走了”
供惠拉起意識還不清醒的折木,強行把他拉出了更衣室。
“去哪里?”
“當然是你的房間”
這意味著什麼呢?這是現在國家考試的慣例問題,這個回答在一般的學校是看不到的吧。
“Sex,在你的房間”
“嗯”
折木就這樣被姐姐拉著走,幾乎無法拒絕,從以前到現在還是如此。
被拉著,拉著,就被帶到姐姐想去的地方。
小學時,也有過無數次這樣的經歷,被卷入各種亂七八糟的活動之中。
而現在,姐姐正拉著弟弟的手爬上樓梯。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情景還和之前一樣,但兩人現在一絲不掛,已經射了三次。
已經深入到了禁斷的領域。
——目標是在弟弟的房間上床。
這是一個從未有過的異常的目的地,折木自己也無法抑制到達那里的欲望,爬樓梯的腳步自然而然地加快了。
兩人的距離縮短,站在前面的供惠,從她的秀發里散發出淡淡的氣味。和小時候一樣,溫暖的香味。但除此之外,還混雜著腥臭與酸甜。
那是用舌頭舔小穴時一樣的味道,是性覺醒的女人香味。而那地方,現在就在眼前。
“景色不錯吧?”
“唔!”
當然,這一切都在姐姐的計算之中。控制著在樓梯間被男人推倒的風險。
“別在意,想看就看,都已經看過了。不過,你不只是想看吧?”
“啊、嗯……”
“害羞什麼?弄成這樣的人,不是你嗎?”
剛才好不容易品嘗到的小穴,現在是既近而遠。感覺就像是牽著走的小狗一樣。
但這種微妙的距離,以及明顯比一開始更興奮的姐姐讓折木無法忍受。
“房間到了”
折木被全裸姐姐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起來像是完全不同性質的地方。就連不怎麼用心的家具現在看來都如此背德。
“都這麼說了,趕緊睡吧”
“哇啊!”
一進房間折木就被推倒在那張床上,男人就這樣仰面躺著,在毫無抵抗的狀態下,勃起的肉棒一覽無余。折木奉太郎這個性的犧牲品誕生了。
“你這個人啊,雖然身體像女孩子一樣纖細,但只有這一點很了不起”
供惠用手指擺弄著弟弟的肉棒,感慨地說道。與她無聊的語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動作非常溫柔,而且執拗。
“要你管”
“這是在夸我嗎?像你這樣的人,作為男人還是有用的”
手指稍微用力,感覺就驟然提高。
折木沒有表現出任何抵抗。
只有巨根因愛撫再不規則地輕顫。
中途姐姐的紅唇幾次舔向弟弟的乳頭,巨根的顫抖變得更為厲害了。
就這樣,愛撫持續了一分鍾,手指沿著巨根行走,那里已經完全恢復了。
准備完畢後,姐姐冷酷地下達了命令。
“所以暫時把這個借給姐姐吧!”
“……隨你喜歡”
供惠就像盯住獵物一樣,跨坐上愚弟的身體,跪坐在巨根正上方。
“騎乘位”這種在虛構作品中經常可以看到的女性構圖。還有折木一直以來的妄想,這一切即將成為現實並降臨。
“喂,姐姐……”
“別動”
親姐姐的一句話就讓折木的身體強烈地被束縛住了。
“從現在開始,我要強暴你。你只需要數一下天花板上的汙漬就行了”
“啊,我也不是討厭,那個”
“強奸”這個凶惡的單詞一出現,折木就著急否定。
“就是這樣的設定,給本小姐閉嘴!”
差勁。但如果是那樣的Play就無話可說了。
“呵呵,對想和姐姐上床的變態奉太郎來說,有什麼比天花板更想看的東西嗎?”
“那個……嗯,想看”
變態也好什麼也好,他都無所謂。折木奉太郎絕對不會錯過的東西就在那里。
“呼,那你就好好盯著看吧。姐姐和你交合的地方,被姐姐侵犯的地方,好好記在腦子里!”
無論是肉棒,還是蠢動著的小穴,現在都由姐姐管理。折木只能看著。就這樣,小時候憧憬的和姐姐上床的夢想即將成為現實。
姐姐的小穴慢慢接近巨根,折木的期待感也在逐漸提高。
然而,就在靠近的前一刻,供惠的動作停止了。
“呐,奉太郎”
“……果然還是不行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要向你以及那兩個孩子道歉,對不起”
“道歉?對什麼”
姐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用實際行動來回答了他。
“嗯……嗯嗚……啊啊,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呵呵”
親姐弟的性交。
禁忌的連接,比想象中的還要簡單。
由於供惠柳腰一口氣坐了下來,折木的肉棒表面並沒有感覺到第一次具體插入的感覺。只是有一點點的抵觸感,好像碰到了什麼一樣。
只是,自己進到了憧憬的姐姐體內。光是這樣,強烈的喜悅填滿了他的胸口。
“快看,奉太郎!”
那是令人懷念的語氣。
“真的做了!我真的和弟弟……做了”
姐姐剛上國中時,也就是弟弟借內衣手淫時的折木供惠。
當時的她,一看到新奇的、有趣的、感動的東西,就會這樣拿給弟弟看。
能讓她感動的東西確實很少見,但大部分都伴隨著某種風險,折木每次都會陷入麻煩之中。
話雖如此,這種喧鬧又新鮮的日子,對於思念姐姐的弟弟來說,無疑是幸福的。雖然他從來沒有親自說過。
現在,那個時候的姐姐,純粹表達感動的折木供惠,作為性愛對象回到了弟弟面前。其實,光是這樣就已經感慨萬千了。
“要動了,忍不住,要說”
“嗯”
“你是處男,肯定很快就會射了,別太勉強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溫不一樣,第一次接觸的女人折木感覺小穴十分炙熱,巨根被柔軟的觸感包裹著,這就是真正的初體驗。
折木好像聽說過,世界上用方便面和溫暖魔芋來自慰的人相當多,他也多少改變了一下這種認識。
這種糟蹋食品的自慰手段只能想象,但真人或許確實就接近這種感覺。
“啊,好厲害!奉太郎的在我體內活動著!”
就像第一次在沒有輔助輪的情況下騎自行車的少女——看到在自己身上嬉鬧的姐姐,折木產生了這樣的聯想。
“啊……我里面……肉棒在動……到達了我夠不到的地方……真的融為一體了”
就像她單方面侵犯折木時的宣言一樣,供惠沒有讓弟弟采取任何行動,主動加深了性愛的深度。
供惠努力屈膝,嬌軀不停上下套弄著,用小穴來代替櫻唇不停吮吸著愚弟的肉棒。為了享受近親通奸這一禁忌,她用盡了全力。
看到親姐姐如此努力,折木自然地伸出了手。
供惠也在同一時間伸出小手,兩人在空中十指相扣在一起。
被支撐著的姐姐開始了更加劇烈地動作。
身體的躍動直接轉換成對弟弟的刺激。
折木只有手臂能動,單方面的從姐姐那里獲得快感。
不單單是肉棒,折木供惠這個女人的一切他都很享受。
供惠閉著眼睛喘著氣,雪白的玉乳隨著動作上下晃動,吸引住了折木的視线。
隨著動作的加快,供惠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嬌媚地呻吟著,隨著套弄的加快,漸漸開始大聲起來,嫵媚的俏臉上滿是春意的紅暈。
“呐,太棒了。奉太郎,你很不錯啊……你跟我……很合得來……”
姐姐一心一意地在弟弟身上舞動,修長圓潤的雙腿也在不知不覺中纏緊了他的後背,在一輪輪的征伐中發出宛如天籟的美妙之音讓他感到憐愛不已。
“姐姐!”
“什麼?”
“對不起,已經不行了”
“呼,這樣啊”
為了回應折木的極限,姐姐站起身來,將肉棒抽出到最開始的地方——但並沒有松開,而是停止了上下套弄。
“姐姐,不是這個意思”
“奉太郎,注意到了嗎?你插進來的地方……在我最里面”
里面?想不出具體的畫面。但是,唯一能插入的地方,在那里的是。
“怎麼可能?”
“沒錯、姐姐的子宮口”
從供惠口中說出的這個單詞,不由分說地刺激到了折木的中樞,這一反應立刻通過巨根傳到姐姐的體內。
“子宮口,你的肉棒無數次想進入的地方”
兩人牽著手,供惠盡可能地左右扭轉,讓折木的肉棒充分品味小穴的滋味,蜜穴的肉壁慢慢撫摸著陽具。
姐姐也享受著弟弟的肉棒觸感,讓他的龜頭反復摩擦自己的G點,浪叫聲也肆無忌憚地從她的小嘴里發了出來。
姐姐的小穴盡根包裹了肉棒,支配著一切,她感覺自己的子宮開始降下,蜜穴被插得越來越深,嬌媚的呻吟聲不自覺地從紅潤的小口中發出,而弟弟的巨根已經開始了顫抖。
“想在子宮里射嗎?想在姐姐的子宮里射精嗎?”
她用孩子般的天真語氣發出的淫亂挑釁,然而這實際上等同於命令。
“……嗯”
“變態!你是想中出姐姐的變態吧?”
“嗯”
姐弟倆的性愛一步步朝著目的地前進。奉太郎的肉棒盡根插入了蜜穴,在肉棒緊貼在子宮口的情況下即將迎來射精。
而現在,毫無疑問,姐姐也希望如此。
“既然如此,變態就該有變態的樣子,如果忍不住,就玩弄姐姐的這里”
供惠將折木的右手引向“這里”。
這次折木沒有像在浴室時那樣抵抗,而是緊緊地捏住了陰蒂。
“如果你敢偷懶……我會一輩子把這種事情當成段子……今天的事,我要在別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說出來,沒錯,那兩個愛著你的女同學也在其中”
認真的嗎??
就連習慣姐姐行動的折木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這個姐姐也許真的會這麼做,一想到千反田跟十文字聽到這種事情的表情,這種恐懼心理讓弟弟的理性直接墜入了深淵。
兩人之間已經幾乎沒有理由對超越禁斷的界限猶豫不決了。
“沒錯,把在浴室里那個氣勢洶洶的家伙插進來,一起去的話,一定會很舒服的”
隨後,姐姐再次坐了下來,並沒有再起身,而是低聲說了一句觸發G點的話。
“姐姐的子宮,現在隨。你。使。用!”
供惠的陰蒂直接被弟弟用力擰住了。
“姐姐!要射了!”
姐弟倆的下半身同時開始燃燒,因性愛的歡愉而顫抖。
折木的精液射入了絕對不能進入的領域,陰蒂帶來的快感也讓小穴開始顫抖。
姐姐的子宮瞬間就被弟弟的白濁給填滿,最後由於量大,在兩人的交合處倒流溢出。
折木的身體動了起來,承載著供惠的體重,將肉棒頂向花心深處。
他的腦海中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並且還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姐,姐姐……”
剛說完,折木的嘴唇就被姐姐輕輕印上了上來,給他帶來了如戀人一般的親吻。
供惠放棄了騎乘,緊緊抱住弟弟的身體,兩人緊貼在了一起。
姐弟倆全身心的分享著彼此的體溫與汗水,嘴唇緊緊貼在了一起,舌頭直接不停地互相纏繞吸吮。
雙方都緊抱住對方的瞬間……折木再次射精了。
“唔!”
“~~嗚!”
兩人的第二次高潮,既沒有抽送,也沒有愛撫,只是抱在一起就達到了。兩人同時失去了意識,除了互相連接在一起以外,沒有其他的行動。
接下來的五分鍾里,姐弟倆保持著固定姿勢,一動不動,用無法確定焦點的瞳孔,互相凝視著對方。
當兩人的嘴唇終於分開時,呼吸已然平靜,只有嘴邊的一道銀线連接著彼此。
“呵呵,終於,做了……以前明明還需要用自慰忍耐,現在真的做了”
“嗯……真的,跟姐姐做了——?”
折木為了確認,將還處於姐姐私處的右手伸了回來,但手指早已被染成了紅色。
弟弟忘記了快感,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分開了與姐姐重疊在一起的上半身。
“老姐,先確認一下自己的身體”
“什麼啊……不是老姐,而是姐姐才對吧?”
“都流血了,是不是哪里受傷了。這血不是我的,而是姐姐”
面對弟弟的認真,供惠臉上流露出一瞬的困惑,但馬上就變成了撲克臉,平靜地告訴了弟弟真相。
“啊啊,那個既不是受傷也不是生病。嚴格來說,只是受傷的一種,沒問題的”
“沒,沒問題……啊”
這時折木才恍然大悟。或許應該從一開始就懷疑這種可能性。
“什麼嘛,這把年紀了還是處女,難道是病了?”
“不,不是、沒那回事”
完全出乎意料。弟弟一直以為姐姐絕對不會有這種事,看上去言語是有點過分。但從姐姐的性格與人生來看,很自然就會認為她早就經歷過了。
本應該是這樣的,但在折木畢業之前,供惠的身體還是純潔的。雖然在親姐姐的引導下,折木奪走了親姐姐的處女之身。
“如果只是處女,你是在哪里學的技巧啊?那個……口交的方法”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明明自己也是個處男”
確實如此。
折木僅憑只言片語就可以推算出很多事情。
本來,折木姐弟兩人就是這種性格的人。
即使沒有親眼目睹或親身經歷,僅憑信息與觀察就能推測分析,把握大部分現象。
因此,他們的共同點是比別人更容易感到厭煩,會給人以冷漠的印象。
不同的是,姐姐只是單純的追求著敏銳的洞察力。
“這個國家的人做事都很套路,一看就知道了。我想去世界各國看看不一樣的東西”
折木也能理解姐姐曾經說過的話。
但共鳴是不可能的。
因為那是沒有必要的事。
但他在心里的某個地方,也很羨慕姐姐這種生活方式。
那也是所謂的薔薇色之一吧。
這樣的姐姐,現在卻一味地玩弄著弟弟,甚至連精液都飲盡,還獻上了處女。
——自己有那樣的價值嗎?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折木試著道歉,雖然不知道自己就什麼問題道歉。
對剛剛處女畢業姐姐的無禮嗎?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奪走了處女?兩者或者都有。
或者說是不能坦率承認自己感情的逞強呢?
“沒關系。反正你還在想處女一類的無聊事情吧?明明才剛畢業,去想這種狂妄自大的事情是沒用的”
“狂妄自大……姐姐剛才不也跟我一樣嗎?”
“可惜,我已經不是了,都是你的錯”
“那我也不是了,都怪姐姐”
“什麼嘛”
“什麼啊”
氣勢洶洶的對話停了下來,彼此留下了幾秒的沉默。
兩人的時間開始倒流,回到小時候,想起了因為一點小事而吵架的畫面,如果是小時候的兩人,之後應該會發展成輕微的斗毆,以姐姐九成以上的勝利告終,可是——“噗!啊哈哈哈哈!”
姐姐突然笑了起來。折木也跟著一起,險惡的氣氛就此結束。
“怎麼了,突然?”
“呐,不是挺有意思的嗎?就算是像以前那樣吵架,你的肉棒也會在我體內輕顫”
確實,即使是在像小孩子一樣吵架,折木的巨根也在顫抖,不停的向姐姐發出求愛的信號。
“啊啊,那是因為……我也很高興。能得到姐姐的第一次”
“呼嗯,那這個是奪取姐姐處女的喜悅之舞嗎?不愧是變態”
“做夢也沒有想過,現在我能在姐姐體內就很開心了”
“……嗯,那就好。作為姐姐,弟弟的童貞我也得到了。作為交換送上了處女,你沒意見了吧?”
供惠一邊炫耀著被弟弟奪走的純潔一邊像姐姐一樣溫柔地問道。
看到她的樣子,折木終於下定了決心。想要坦率地承認自己的心情。
“嗯,太好了。第一次的人是姐姐”
每次不小心把“老姐”這個詞換成“姐姐”的折木都會產生一種錯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只是被強制說了這麼一句話,折木的精神就退化成幼兒。顯然這是姐姐的計謀,但為了不讓這場性宴就此停止,他只能心甘情願地接受。
但他絕對不討厭。倒不如說,還想一直保持以前的樣子。至少,在這場性愛結束之前。
確認了愚弟的狀況後,供惠將狀況推進到了下一個階段。
“換個地方”
“地點?”
“下一次,你在上面”
在姐姐的催促下,姐弟倆上下顛倒。折木將那具白皙光潔,曲线玲瓏的嬌美女體推倒在床上,俯視著她——變成了正常體位。
“怎麼樣?不錯吧?”
“這個嘛”
“你是變態可能感覺一樣,但世上的女人和男人不可能都一樣的”
在重力的作用下,供惠的玉乳慢慢向兩側舒展開來。
折木也看習慣了這方面的書,女人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身影,水汪汪的眸子里滿是春意的渴望。
“我們都得靠彼此積累經驗”
“彼此?”
“是啊,讓我也有正常Sex的經驗”
處女與童貞的交換儀式結束後,現在才真正開始。接下來,姐姐顯然要讓愚弟展示男人的一面。
但一旦站在這樣的立場上,折木心中就浮現出一個朴素的疑問。
“事到如今,沒問題吧?避孕什麼的……”
關於這一點,姐姐至今沒有任何解釋。只是一味地強迫折木,根本沒有時間確認。
“什麼嘛,事到如今,再想這些已經完全晚了”
供惠愉快地笑著,但作為弟弟,他不想為姐姐的襲擊和變故找借口。
——雖然不知道未來哪天跟對方上床的會是誰,但實際上在上床的情況下,這一點絕對不能疏忽。
這是處男高中生應有的,也是折木起碼的矜持。如果對方是自己的親姐姐,那就更重要了。
“我也應該早點注意。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才更應該注意。對不起”
知道弟弟是真的在意的姐姐反而露出了感激的表情,溫柔地輕撫著折木的頭。
“我不是說過了嗎?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多慮,把手淫時想象的事情,對現在的我做一遍”
折木的言行不是為了明哲保身,而是擔心對方的身體,姐姐很清楚這一點。
“真的嗎?不用安全套嗎?”
“多管閒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你只需要想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所以,供惠反復說著挑釁性的話語。
只為了消除弟弟的恐懼感,為其注入來自親姐姐的誘惑,煽動弟弟的內在雄風。
被弟弟玷汙,奪走處女,被射滿子宮的姐姐。
這樣的姐姐卻在尋求弟弟的情欲,並試圖接受。
這樣的構圖成立後,與最初的體位不同的性欲,開始在折木心中萌芽。
“那、那我……要開始了,我想多了解姐姐”
就在折木打算毫不客氣把她吃掉的瞬間,姐姐的小手巧妙地松開,在折木眼前攤開來。
“嗯……等一下。現在外面的月亮出來了嗎?”
“月亮?啊啊,確實出來了”
據早上的天氣預報說,白天會放晴,但從半夜開始會下雨,現在正如預報所說,夜空被雲層覆蓋,偶然會從雲層盡頭出現了一輪皎潔的月亮。
從表面上看,再過一分鍾就會被雲層遮住吧,真的是罕見的夜之女王。
“呐,幫本小姐把燈關掉”
“現在?”
“聽話,快點”
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折木也知道,有些女人因為害羞,Sex時想要關燈,那為什麼一開始就不這麼做呢?
還是說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到現在才變得和一般人一樣害羞起來了嗎?
姐姐這種最強生物也是人類啊。
折木毫無根據地放下心來,按照她所說地調低燈光,再次看向床上。
那里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世界。
“怎麼樣?奉太郎?”
月光像聚光燈一樣在床上延伸,照在了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
供惠的嬌軀被月光所包裹,在黑暗中就像瓷玉一樣閃閃發光,她展露出一切,等待著把自己獻給弟弟的那一刻。
周圍沒有任何無用的東西,也沒有任何聲音,時間緩慢地流逝著,折木感覺自己仿佛身處於一幅畫中。
這里沒有任何丑陋的東西。就連在折木心中熊熊燃燒的情欲,也被淨化了。
“這樣的話,就不會被什麼多余的東西給打擾了吧?現在只有我能看見”
折木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身著美麗衣裙,被櫻花包圍的千反田,在櫻花樹下笑著看向自己。
那天在水無神社舉行的雛鳥祭,那個叫千反田愛溜的女人就已經深深烙印在了折木心中。
那天,折木被周圍的自然環境、還有春天來臨時的陽光與盛開的櫻花所包圍,盡情享受著充滿生命力的時光。
但現在折木所看到的這個地方,除了自己和姐姐之外,只有幽暗與冰冷的月光。就像真正的月亮一樣,千反田跟姐姐就像是光與暗的兩個極端。
盡管是完全相反的場面,折木卻感受到那天跟千反田在一起時才有的強大引力。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為了讓唯一的女人暫時背離這個世界而構築的體系。
但與長年累月形成的祭祀不同,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都是根據只看了幾秒窗外的姐姐做出的指示而實現的。
雖說這是偶然的結果,但她會根據瞬間的計算判斷出狀況,為彼此准備最好的舞台。折木再次想到。果然在所有方面都比不上眼前的這個人。
從現在開始,自己要疼愛那樣的女人、姐姐、折木供惠嗎?
折木的興奮感高漲。
不想讓她做出荒唐的事情,也不想讓她感到悲傷。
想和這個人一起舒服起來。
童貞的衝動已經消失,只需要把意識集中在夜色中清晰浮現的姐姐身上。
“好漂亮!姐姐,非常的漂亮!”
“嗯,謝謝夸獎”
簡直就是女神。
用深不見底的慈愛與包容力吞噬了雄性溢出的性欲,升華為自己的女神。
瀑布般的長發在枕邊舒展開來,房間里彌漫著女性的香氣,折木供惠成為了折木奉太郎的女神。
女神伸出雙手,溫柔地邀請了弟弟。
“過來,奉太郎,盡情來疼愛姐姐吧”
被引導的折木一邊根據男人的本能侵犯著親姐一邊又回到小時候拼命呼喚對方的樣子。
供惠無論全身被玩弄多少次,她依舊保持憐愛,回應著呼喚自己名字的弟弟。
姐姐。
奉太郎。
只有兩人的名字在房間里不斷交替出現,姐弟倆逐漸融合為一體。
不知何時開始雨,掩蓋了兩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