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是失去了意義,我渾渾噩噩的過完了一天。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爬上輪椅,准備去洗漱一番。
我一出臥室,就看見坐沙發上發呆的媽媽。
下一秒媽媽的視线就落在了我身上,我就像觸電般扭過頭,不敢再多看媽媽一眼。
媽媽邊上擺放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東西。
我走進衛生間,一邊洗漱一邊開始調整“彈道”,我暗罵著自己也真是沒出息,就這麼看了媽媽一眼,下面就頂得生疼。
洗漱完以後,我生怕又觸了媽媽的霉頭,我可不想再傷上加傷了,我直接朝著自己的臥室轉動著輪椅。
“張浩!”
聽到媽媽聲音,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慢慢轉過身,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你過來下。”媽媽勾了勾手,示意我過去。
媽媽穿著一件淡雅的素色長裙,輕柔的面料隨著媽媽的動作輕輕擺動,不經意間露出的細膩小腿看上去頗為白皙水嫩。
媽媽豐腴的雌肉被長裙緊緊包裹著,那身朴素的長裙絲毫不能掩蓋媽媽那豐腴飽滿的熟美身形,磨盤大的肥屁股緊緊地凹陷在沙發中,感覺媽媽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恰到好處的熟女的豐腴和肉感。
我推著輪椅往後坐了坐,弓著身子慢慢挪到媽媽身前,我艱難地轉移著自己那不聽話的視线,努力地盯著媽媽的雙眼。
下一秒,我就像變臉一樣,露出諂媚的笑容討好地看著媽媽說道:“媽…媽媽…你找我有事?”
媽媽拿起她邊上那個一直吸引著我好奇心的小包裹,在我的一臉懵逼中把它塞進我的懷里。
在這個過程中,原本冷若冰霜的媽媽那冰雕似的神情瞬間崩塌,她手腳開始變得慌亂。
她的臉色也在瞬息間由白轉紅,就像剛煮熟的大蝦般,就連頭上也冒起了絲絲熱氣。
我心里閃過一絲狐疑,媽媽這幅小女人的模樣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我有些搞不清媽媽到底怎麼回事。
“媽媽,這…”
我一臉疑惑地詢問著媽媽,可我剛一開口,媽媽就直接打斷了我的發言。
“我送你的禮物,你回房間自己拆,我先出去買菜了。”
媽媽語速極快的拋下一句話,然後就像被人追著一般,毫不拖泥帶水地奪門而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就像她早就已經排練過幾百遍了一樣。
“誒,媽媽,等等…”
“砰!”大門被媽媽重重關上。
留著原地的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撓了撓腦袋,一頭霧水的打量起盒子。
“這好像還有點分量。”我搖了搖盒子,聽了聽聲響。
“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忽然送我禮物,不會是媽媽她自己也覺得她這段時間做得過了些吧。”
我抱著包裹回到自己房間,拿起書桌上的美工刀准備拆開來看看里面是什麼。
“不會有詐吧?!”我剛想拆包裹,心里不禁開始嘀咕起來。
“不管了,先拆開看看吧,現在我和媽媽關系都鬧成這樣了,媽媽還能送我禮物,就算是砒霜我都認了。”
我拿起邊上的美工刀,對著箱子劃開一道口子,我剛一打開包裹,我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里面赫然是一個“名器”,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飛機杯。
“臥…臥槽!”我直接下意識地爆了一句粗口,我做夢也沒想到里面是這玩意兒啊。
我拆開包裝盒取出了“名器”,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名器”,形狀是一個成比例縮放的屁股,上面有個仿真似的陰部形象。
我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手感彈彈的。
我把“名器”放在一旁,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自己高聳的襠部,緩解一下自己那高漲的欲望,但我卻絲毫沒有一點脫褲子的意思。
此刻我大腦開始了頭腦風暴,開始揣測起媽媽的意圖來。
能送禮物給我,說明媽媽確實是想稍微緩和一下我們的關系。
但送個飛機杯給我,我是真的有點想不清楚,可能是因為在媽媽眼里,青春期的我需要這個吧。
我把飛機杯裝回包裝盒里,我決定還是當著媽媽面再拿來用才有意思。
媽媽回來後,我很想湊上去和媽媽聊聊,卻被冷著臉的媽媽趕到一邊,媽媽絲毫不給我一點交流的機會。
等媽媽喊我吃飯後,我坐到餐桌前,我才能勉強和媽媽聊上兩句。
“媽媽,你送我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裝作一副懵懂的樣子,憨笑著向媽媽提問道。
“你不認字嗎?”
媽媽沉默片刻,然後才斜著眼睛瞥了我一眼,半天才回我這麼一句。
“嘿嘿,媽媽你送我這個禮物是那個意思嗎?”
媽媽她此時真希望有個鏡子,可以讓我看看我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猥瑣。
“砰!”
媽媽拉下臉來,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我被嚇得渾身一激靈,我眼里的眼神立刻清澈了不少。
媽媽看著我又變得像乖寶寶一樣老老實實地坐在位子上吃飯後,她臉色這才舒緩了幾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我這次給你買這個東西以後,你別再隨便亂碰我的內衣,我是你媽,再有下次別怪我再下什麼狠手了。”
“所以是?”
“對,就是讓你用這個,別再惦記著我的內褲了,你是個人,不是畜生。”
“嗯嗯。”我扒拉了兩口米飯,嘴里含糊地嗯了兩聲。
“等下你自己洗自己的碗,我看我就是太慣著你了,你平時過的太舒服了,就是給你閒出來的,把好好的一個孩子養成了一個畜生。”
媽媽一口一個畜生,我雖然心里有意見,但我絲毫不敢回嘴,甚至表面上還要裝作一副懺悔的模樣。
畢竟現在輪椅都坐上了,恩威並用的手段媽媽都使上了,我再不識趣學著聰明點,那我真有可能要坐一輩子輪椅了。
媽媽說話時我的注意力忍不住集中在媽媽的口舌之間,那兩片紅唇猶如綻放的玫瑰花瓣,隨著話語的節奏微微翕動。
每一次吐字,那柔軟水潤的舌尖在口齒間輕輕劃過,就像位靈活的舞者在舞池間自如的游走。
媽媽說話時,我整個人直接做起了白日夢,在我眼里一張一合的不是媽媽的嘴巴,而是我專屬的“口穴”,我都不敢想象我如果插進那張嘴巴里會多舒服。
“砰!砰!砰!”媽媽看到我這幅神游的表情,她立馬用力拍了拍桌子。
“每次一說你,你就發呆,你聽進去多少啊?”
我連忙低頭認錯,媽媽越說越來勁,嘮叨的聲音如魔音灌耳般灌進我的腦海里,我只能加快速度開始大口吃飯,實在是聽得我頭疼。
我說實話,其實媽媽的嗓音其實很好聽,但這玩意兒也得有個度。
再婉轉嬌柔的聲音在這麼高強度的轟擊下也會讓人厭煩,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念緊箍咒的孫悟空,有機會的話我只想說一句師傅別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