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深,幽暗無光。
兩人半裸的身軀,被掩映在藤蔓之中,近得連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鍾沁兒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帶著幾分的玩味,眼尾勾出一絲淡淡的嫵媚。
其實肉棒含進去的時候,撐得還是有些難耐,她蹙緊眉尖,強忍著被異物侵入的感覺。
此前兩人親吻的時候,她就已經情動,小穴里冒出黏膩的淫水將花道潤得濕滑一片,才得以讓他的陽物順利進入。
說是順利,卻也沒那麼順利,含住圓碩的龜頭以後,要雙手按住他的肩頭,輕輕搖擺著腰肢,上下扭動著臀部,慢慢地容納進去。
粗碩的肉棒破開層層迭迭的軟肉,粗壯的青筋不時地勃動,重重地摩擦著她糾結的花壁。
她忍住嬌吟的衝動,環抱住他的肩頭,雪色狐裘被展開了來,只剩一根細帶系在頸間,攏在肩後。
一雙沉甸甸的豐乳摩挲著他的胸膛,向下滑動,終於將碩大的肉棒給整個含入小穴,直插到底,盡根而入。
兩人都被這樣的快意給刺激到頭皮發麻,背脊都舒爽到挺直起來。
“子期哥哥。”
歸思晚的聲音越來越近,就快要到他們身後的那棵大樹面前了。
容淵的眼神此刻暗如黑夜,沉似深潭,讓人無法探究到他到底是何等想法。
此刻,他身上的女子卻是含了一絲狡黠的笑意,舔了舔嘴角,拉緊了束縛他雙手的黑色發帶。
容淵手被緊緊束住,腰部上挺,背繃得更直,臀部收緊上頂,整根肉棒插得更深,挺到了極致之處。
這一下,男人的陽物直直地頂到了宮口,將花壁撐到了極限,飽脹的感覺讓人渾身酥麻。
鍾沁兒清澈的眼眸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咬住下唇,媚眼如絲地凝睇著他。
她想看看他,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不要過來。”他終於出了聲,呼吸微沉。
歸思晚的腳步停了下來,她似乎是躊躇了一下。
“其實是剛才看地圖的時候就有個疑問,想來問你一下……”
“夜已深,孤男寡女實屬不便,少宮主請回吧,有事明早再議。”
那邊頓了一下,似是在思索著什麼,接著又傳來長長的一聲嘆息。
歸思晚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委屈,“子期哥哥,這次再見你,是我的錯覺嗎?你為何對我如此生疏?”
這邊的兩人聞言皆是一怔,鍾沁兒冷著一張面孔盯著他,挑了挑長眉,眼神卻是充滿了揶揄。
容淵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歸思晚的那點心思他心里也清楚,卻沒想到她突然在這個時候發作。
他其實很想趁現在把話講明,但是這個情形還真是不能說,萬一說了,歸思晚跑到他身前就麻煩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仍是和從前一樣,你不要多想,若有照顧不周,改日再向你解釋。”
話音剛落,他又忍不住地悶哼了一聲。
因為,鍾沁兒抬起一點身子,又重重地放了下去。
堆迭的媚肉刮蹭著粗挺的肉棒,花穴深處含緊龜頭,仿佛在一口一口地用力吸吮著。
馬眼被刺激得又流出了貪婪的清液,與她的蜜液攪在一處,順流而下,將她的穴口都給打濕一片。
“子期哥哥?”
歸思晚的聲音透著疑惑,腳步又動了兩下。
“我在修法……”
他眉心緊擰,這樣的情形下她的穴壁收得更緊,牢牢地箍住他的棒身。
快感來得如此洶涌,自背脊直衝上了後腦,他連張口之前都要先深吸一口氣,但仍是難免聲音都帶上了一絲的輕喘。
歸思晚顯然是信以為真,恍然大悟地松了口氣。
“那確是我打擾了,子期哥哥早點歇息吧,明日再見。”
“嗯。”容淵此時連聲音都忍到啞透了。
歸思晚不疑有他,轉過身去,緩緩離去。這處密林之中,終於只剩他們二人。
鍾沁兒看著他輕輕哼了一聲,身子仍在上下搖擺著,腰肢不停地左右扭動。
雪白的雙乳一晃一晃,蕩漾的乳波讓他眼都熱了起來,紅得讓人心驚。
“子期哥哥,在修法嗎?”
她在他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濕熱的舌尖跟著伸進耳里,上上下下地舔弄一番,讓他仍不住地顫栗了一下。
嬌軀落下的時候,她又用力絞緊了自己的小穴,滿意地聽到耳邊傳來他暗啞壓抑的一聲重重喘息。
“難道我們修的……不是雙修大法嗎?”容淵揚眉回了她一句。
他感受著花心碾壓著他肉棒,使勁地想要榨出他所有的津液,只得狠狠地咬住牙根,開始不住地腰部上挺,聳動臀部。
這個姿勢本就肏得極深,碩大的肉棒直直戳進深處,抵著她的宮口,用力地碾磨。
“她這麼晚了……還來找你……”她邊喘邊道,似是指控,“今夜我若不在……”
“師姐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他抬首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之中,聞著她肌膚之上的陣陣馨香,深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他尋了個機會,雙唇含住了她晃動的乳尖,深深地吸吮。
“你騙人。”她忍不住地嗚咽了聲,輕聲指控。
實在是連身子都跟著他的嘴酥了半邊,他的下體還在使勁地頂弄,她雙目微闔,身下身上兩處快意綿綿不絕。
“騙誰……也不會騙你。”容淵吸得她的乳尖晶亮濕潤了一片。
他咬著她的乳尖,粗啞的喘息都吐在了嬌嫩的乳肉之上,下身聳動個不停,肉棒向上直插。
鍾沁兒也跟著壓低了腰,臀部下壓著,讓他的肉棒進得更深,恨不得將下面兩個囊袋一起含進來。
他也爽得眼尾發紅,肉棒被一絞一絞的穴肉吸得緊緊的,又脹大了不少,凸起的青筋都快被她緊密的花壁,碾磨得爆裂而來。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嬌軟的身軀向後,將玉乳更是奮力地送進了他的唇間。
“嗯……師弟……就是這樣……用力舔我吸我……”
她不住地嬌媚地呻吟著,容淵不得不出聲提醒她,“小聲點。”
她眼睫輕顫,微闔著用眼尾掃了他一記,“怎麼你還怕被人看見我們這樣?”
容淵輕笑了一聲,“我到是不怕,不過鬧大了到時傳到天山,師叔們就知道我們都跑出來了。”
鍾沁兒心里明白了,容淵那個女弟子青鸞,定是用了蟬蛻之法在天山假冒著他呢。
容淵見她分了神,有些不滿地輕蹙眉心,含住她挺翹的乳尖重重吮吸了一口。
等到將那顆蓓蕾吸到又圓又硬的時候,又用細軟的舌尖繞著它輕輕打轉。
她沉淪在這樣的快感之中,足心蜷縮起來,小穴也收緊了來,咬著他的肉棒噴涌出一股股的花蜜。
“嗯……師弟……好舒服……”她輕輕地嬌吟,還是將聲音放低了不少。
他挑了挑長眉,眸色忽然起了一些變化,她也敏銳地感覺到了,剛要警覺起來,卻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容淵身子微抬,兩手一掙,竟是掙脫了束縛他的發帶,反而把她的手給鉗制了起來。
這片密林不能動用法術,因而他費了點時才能掙開捆綁,所幸沒有被她發現。
“你在做什麼?”她面色潮紅,驚問了一聲。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容淵低低回了她一句,迅速地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給捆綁起來,發帶的一端直接繞過他們上方的樹干之上,再被他握在手間。
鍾沁兒鬢發微亂,神色有些慌張,“到底是要做什麼?”
“雙修。”他眉眼輕揚,低聲笑了笑。
“總之這次,一定會讓師姐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