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蕭炎先生紅顏無數,可是唯有薰兒小姐和彩鱗小姐兩位,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以說,她們是蕭炎先生最愛的女人呢。其實本來,她們才是最適合作為今天這場拍賣會的壓軸拍賣品呢。”
魂族少族長一邊兒說著,捏著薰兒的下巴的手指撫摩著光潔滑膩的臉蛋,被薰兒冷著臉扭頭掙開後也完全沒有一點惱怒的樣子,淫笑著手掌一把按在她圓潤挺拔的胸部上,隔著衣服揉搓著兩團豐碩飽滿的酥肉。
“放開我,魂風,拿開你的髒手!”
突如其來的襲胸讓薰兒的嬌軀一僵,隨即激烈的掙扎起來。
但是一身修為都被封印的薰兒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而已,在魂殿衛士的挾持下,她的掙扎在別人看來,更像是在故意挺著胸迎合著魂族少族長的撫摸。
“嘿嘿,看起來薰兒小姐都有些等不及了呢。”魂族少族長將在薰兒胸前肆意揉搓的手抽了回來,搓了搓手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對著薰兒露出了一個淫褻的笑容,輕佻道:“好大好軟好彈好香啊,薰兒小姐的胸部真是誘人啊!蕭炎先生果然好福氣呢。”
“住口!”
“嘖,真是有性格,這樣才有味道啊!”
在薰兒幾欲噴火的目光注視下,魂族少族長松開她,將目標轉向了彩鱗,無視那幾乎完全沒有用處的微弱掙扎,雙手在美杜莎女王豐滿成熟的誘人胴體上上下其手的撫摸起來。
“不過,論容貌身材,雅妃小姐可是完全不輸給她們呢。而且,今天雅妃小姐為我們帶來這麼精彩的一場拍賣會,可以說盡心盡力,於情於理都不應該把這個資格讓出去的。所以,還是一切照舊吧。雅妃小姐覺得可好?”魂族少族長一邊兒享受著蛇人女王柔弱無骨的豐腴嬌軀在懷中仿佛小野貓撒嬌般的掙扎扭動,一邊兒笑著對雅妃說道。
“啊,多謝,多謝少族長的美意,雅妃一切都聽從,聽從少族長的安排。”雅妃連忙應道。
她的眼角還有著未干的淚痕,藍寶石般的美目中水光氤氳,嫵媚誘惑的風情中更多了一分楚楚可憐,看起來更加誘人。
“呵呵,雅妃小姐果然善解人意。”對雅妃的表現很是滿意,魂族少族長笑了笑,繼續說道:“對於薰兒小姐和彩鱗小姐,我魂族雖然事先做了准備,不過也不敢保證她們是否一定會到場呢。不過好在她們最後還是出現了,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吧。所以,接下來,各位將有機會親眼目睹蕭炎先生妻子的風情。”
“少族長真是神機妙算,佩服佩服。”
“我等自嘆不如也。”
台下眾人立刻吹捧起來。
畢竟他們今天可是衝著蕭炎的妻子女兒紅顏知己過來的,其他女子雖然美,但是他們都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什麼樣的美女沒玩兒過。
不過薰兒和彩鱗就不一樣了,她們可是蕭炎的妻子,是他們今天過來最主要的目標。
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自己多半都是沒有機會一親芳澤,但是能夠親眼看一看蕭炎的女人被當眾凌辱玩弄的樣子,也心滿意足了,吹捧兩句又算得了什麼。
魂族少族長對這些吹捧顯然很是受用,滿臉笑容道:“因為事先並沒有把握一定能請到她們,也就沒有安排進去,所以這一次就由我來代為主持了。雅妃小姐就稍稍休息一下,等會兒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哦。”
雅妃自然聽懂了魂族少族長話里的意思,低垂著的紅潤俏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囁嚅道:“明,明白了,雅妃不會讓少族長失,失望的。”
滿意的點了點頭,魂族少族長繼續說道:“兩位小姐萬里迢迢而來,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應付過去了,我族可是專門為她們准備了特殊的節目呢。現在,有請嘉賓出場。”
無數目光注視下,幕布抖動了一下,再一次分開,上方,一道熾白的光柱映照下,首先走出的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
老者一身煉藥師袍服,面容雖然蒼老,但是卻一派仙風道骨,氣度不凡,一看便是一位煉藥大宗師。
他的眉心有一個漆黑的印記,這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詭異的氣息。
這位老者的出現,一些實力較為低微,見識不夠的人還沒有如何感覺,但是那些底蘊深厚的真正大宗門和頂尖強者卻是一陣驚呼,他們都認出了這位老者的身份。
“這不是藥尊者麼,他居然還活著?”
“他不是蕭炎小子的老師麼,魂族居然會放過他?”
對那些議論聲視若無睹,藥塵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這麼走到了拍賣台前,對著魂族少族長行了一禮,目光掃過因為他的出現而一臉不可思議表情的蕭炎三人,對於寶貝徒弟被折磨的慘況以及正被挾持著著肆意輕薄的彩鱗和薰兒也是無動於衷,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
這詭異的漠然讓三人有些無法接受,就連看似已經心如死灰的蕭炎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藥塵的出現只是開始,接下來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從後台走出,他們中有六七旬的老者,有中年人,還有幾名與蕭炎年紀相差不多的年輕人。
這些人身上的黑色衣袍都是統一的樣式,表情也是一樣的麻木,甚至於可以說是呆滯,行走的時候動作看起來有些僵硬,整體透著一種缺乏生氣的詭異,給人的感覺甚至於不太像是正常人。
看到這些人的出現,蕭炎、彩鱗和薰兒的反應比起剛才看到藥老更加強烈,無一不是目瞪口呆,甚至於還有些驚駭的意味。
第十二人走出之後,幕布無聲無息的合攏,這十二名怪人排著隊站在那在藥老的身邊,對滿場探究的目光也是一樣的毫無反應。
到了這個時候,不少人都看出來了,這十二個人,確切的說是十二個男人,面容都與邊上的蕭炎或多或少有一些相似之處,尤其是其中的一名中年人以及兩名和蕭炎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容貌相似度幾乎達到了六七成。
這些人都是心思活絡之人,聯想到不久前蕭家女眷的那一場,頓時心里都有了猜測。
“現在,由我來介紹一下今次的嘉賓。這位藥塵老先生,想來在座的很多都認識吧,曾經的大陸第一煉藥師,也是蕭炎先生的老師。”
魂族少族長一邊說著著,藥塵一臉矜傲的對著拍賣台下拱了拱手,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至於其他人,各位想必都已經猜出來了吧,那本少族長也就不賣關子了。不錯,如各位所想,這些人的確是蕭家的族人,而且,還是與蕭炎關系最為密切的那一批人。他們當中,有蕭炎的父親,蕭家前任族長蕭戰。”魂族少族長話音剛落,那個與蕭炎頗為肖似的中年人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大哥蕭鼎。”
“二哥蕭厲。”
“堂弟蕭寧。”
……
魂族少族長每介紹一人,對應的人就會點頭以示身份。
將十二人全部介紹完,魂族少族長面對台下眾人充滿了探究意味的目光,笑著道:“想來,各位心中都有很多疑惑吧。我可以告訴大家,他們的身份是絕對沒有問題,如假包換,只是當中有一點隱情而已。”
“像這位藥塵老先生,貴為大陸第一煉藥師,我魂族也曾經邀請過他,不過當時沒有如願而已。我魂族對這等有才能之人最是渴求,為了讓藥塵先生加入我們,就對他進行了一番洗腦。現在,藥塵先生已經是我魂族族老中的一員,統領族內所有的煉藥師,可說是位高權重啊。”
“至於這些蕭家族人,蕭家所有的男性族人都在幾個月前的一場意外中不幸喪生,這真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為了蕭炎先生不至於太過傷心,我魂族花了大力氣,將與他關系最為密切的十二人的身體保留了下來,並且將他們改造成了傀儡。現在,他們不光外表看起來和生前毫無二致,而且還有簡單的意識,就連身體機能也都和活著的時候相差無幾,至於男人方面的能力,自然也被保留了下來,而且還專門強化了很多呢。”
魂族少族長輕描淡寫的言辭中透露出的種種奇聞,聽得眾人嘖嘖稱奇,感嘆魂族的手段之神奇。
望著那聽到魂族少族長的解釋後一臉悲慟絕望的蕭炎,雖然他們對蕭炎都有極為深刻的仇恨,但是現在更進一步了解了他的遭遇之後,在感到快意的同時,也不由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魂族的手段果然夠狠,不但讓蕭炎的老師替他們效力,還殺光了他的長輩親人,就連他們的屍身都不放過。
“自從蕭炎先生來我魂族做客,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和他的妻子相見了。新婚燕爾,卻分開這麼久,想來一定是很思念了。今天兩位小姐不遠萬里而來尋找夫君,本來應該是芙蓉暖帳,共效於飛才對。不過遺憾的是蕭炎先生的身體有恙,恐怕不能滿足兩位小姐久曠的需求呢。為了替蕭炎先生分憂,我族專門將他的恩師、長輩、兄長請來,讓他們來代替蕭炎先生,慰藉一下他的兩位妻子的相思之苦。”
魂族少族長笑眯眯的說出這些話,頓時讓台下一陣騷動。
今天到場的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一聽到接下來即將登場的戲碼,頓時一個個興致勃勃起來,各種議論聲、怪笑聲不斷發出。
“桀桀,有意思,魂殿不但要給蕭炎戴綠帽子,還要讓他的老師和長輩來動手,真是會玩啊!”
“不愧是遠古傳承下來的大勢力,這手段如此清奇,佩服佩服。”不同於其他人的幸災樂禍看熱鬧,蕭炎如遭雷擊,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那極度的悲憤、驚怒、恐懼、絕望、麻木等種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幾乎扭曲,看的在場之人嘆為觀止,沒想到一個人的表情還能體現出如此之多的意蘊。
“無恥,魂風,你們魂族簡直就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畜生,禽獸。這世間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敗類。”
薰兒和彩鱗俏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畢竟她們可不是之前那些已經被調教了很久的女子,身為女子的矜持和尊嚴已經在魂殿的調教下被完全踐踏碾碎。
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眾凌辱,這尺度已經超過了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可以承受的底线,更何況是她們這樣尊貴的天之驕女。
薰兒更是多了幾分傷感,畢竟她的童年就是在蕭家度過的,雖然她的性子比較淡漠,但是畢竟也相處了十幾年,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現在眼見他們連死後都不能安息入土,還要被魂殿用作凌辱她們的工具,這讓薰兒悲憤欲狂。
但是現在她們受制於人,完全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就算心中再憤怒不甘,也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可怕的噩夢降臨到她們的身上。
“呵呵,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而且,我只是在教你們體會身為女人的快樂和幸福而已,打打殺殺什麼的,那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需要乖乖的張開腿被男人干就行了。等會兒,你們就會體會到你們的好姐妹之前幾個月一直享受的是怎樣的生活了,到時候恐怕你還會求著我們不要停下來啊!”
“痴心妄想,我是不會屈服於你們的。”
“本王豈是那些沒用的家伙可以相比的,你不要做夢了。”
“哦,是麼?你們的那些好姐妹,剛開始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嘴硬的呢,可是沒過多久就一個個都變得比婊子還浪,每天不被十個八個男人操一頓就連覺到睡不著呢。我們魂族的男人可比你們的那個無能的夫君要厲害多了,保證你們試過以後就再也忘不掉了。今天,先讓你們嘗一嘗經過我們魂族改造後的男人的滋味兒吧。”
魂風大笑著,毫不在意薰兒和彩鱗仿佛要殺人般的目光,道:“藥塵先生,請吧。”
“多謝少族長。”
藥塵微微屈身應聲道,之前一直保持的高深莫測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點變化。
來到薰兒和彩鱗的面前,藥塵的目光從上到下將兩女豐滿玲瓏的嬌軀打量了一遍,臉上的一派德高望重的長者風范徹底不見,反而露出了一臉淫邪的笑容,搓了搓手,一副為老不尊的樣子,讓兩女心中一沉。
薰兒咬了咬嘴唇,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說道:“藥塵先生,您可是蕭炎的老師啊,怎麼能和我們……這可是亂倫啊,您這樣對得起蕭炎麼?”
彩鱗也是目光冷冽,開口道:“老家伙,你要是敢碰本王一根手指,本王發誓,一定讓你受萬蛇噬體,不得好死。”
“呵呵,我那徒兒不識時務,和魂族為敵,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老夫也是無可奈何。你們身為他的妻子,夫妻一體,自然要代替他侍奉魂族,來減少他的罪孽。今天,就先從老夫開始吧。我那徒兒人挺木訥,女人緣倒是挺好的,你們兩個小丫頭老夫可是眼饞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嘗一嘗是什麼滋味兒了。”
“你……無恥……”
藥塵這恬不知恥的一番話讓薰兒和彩鱗氣的渾身發抖,一時間連多余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們沒想到曾經和藹慈祥的老人居然會說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話來,雖然知道老人這是被魂族做了手腳以後才會本性大變,但是還是無法接受。
蕭炎的臉上此刻已經連憤怒都消失了,余下的只有空洞和麻木。
在重重打擊下,這位蕭家最傑出的子弟似乎已經徹底認命了。
台下的觀眾也是看的嘆為觀止。
往日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的藥尊者在被魂族洗腦之後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如此無恥下流沒有底线,讓他們不得不感嘆魂族的手段之神奇,能夠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心性。
不過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藥塵變成什麼樣子,跟他們又有什麼關系?
在眾人的注視下,藥塵和被制成傀儡的蕭家族人一步步逼近薰兒和彩鱗的身邊,原本挾持著兩女的魂殿衛士已經退去,改由蕭鼎、蕭厲等抓著她們的臂膀反剪在背後,這個姿勢讓她們被迫挺著胸脯,本來就很挺拔飽滿的酥胸仿佛要擠爆衣服一般,圓潤的弧度格外誘惑。
藥塵淫笑著,在薰兒利劍般的冰冷目光中,枯瘦的手掌一把按在薰兒高挺的胸前,手指隔著衣服深深陷進綿軟的酥乳中用力搓弄著,一邊兒揉著一邊兒嘖嘖道:“沒想到當年的小丫頭如今發育的這麼好,是不是被我那徒兒揉出來的啊?”
被夫君的老師侵犯身體的敏感部位,薰兒俏臉漲的通紅,目光仿佛要殺人一般,卻只是咬著銀牙,一句話都不說。
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有沉默才能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被制成傀儡的蕭家族人也開始有了動作,蕭鼎、蕭厲、蕭寧和蕭炎的另一個叫蕭克的堂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薰兒,也許是他們活著的時候對薰兒的執念太強,就算死後變成了傀儡,只有簡單的意識,對薰兒身體的渴望也同樣沒有減少。
四個人四雙手分別摸上了薰兒的腰臀和大腿,雖然動作有些僵硬,不太利索,但是卻專挑敏感部位下手。
蕭寧和蕭克的雙手掰開了薰兒的雙腿,抱著雪白修長的美腿,手掌在緊實的大腿內側撫摩著;蕭鼎將雙手按在薰兒的翹臀上揉搓撫摸,蕭厲的雙手在薰兒的腰身上摸索著。
邊上,彩鱗也被剩下的人包圍了,一雙藕臂和美腿被抓著往外拉開,無法遮掩身體,十幾只手掌在她豐潤的身體上上下其手的撫摸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被迫挺著的高聳胸部上,蕭戰的雙手正按在漂亮兒媳那被紫色胸衣包裹著的鼓脹酥胸上亂摸,將兩團雪白的肉球捏的不斷變形,三長老枯樹皮般的手掌按在彩鱗被強制分開的雙腿間,伸進同樣顏色的褻褲里撫摸著柔嫩的私密部位,其他蕭家族人也是在彩鱗豐潤的胴體上上下其手的亂摸。
當著這麼多仇敵的面前被藥塵還有蕭家的族人肆意輕薄,強烈的羞恥和憤怒讓薰兒和彩鱗幾乎要暴走了。
如果現在她們沒有被封住修為,恐怕這些人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被十幾只手掌不斷觸碰敏感部位讓兩女的身軀不時戰栗般抖動,但是現在她們滿腔的屈辱和憤怒之感充斥心中,而且她們的身體也沒有像之前的那些女子一樣被魂殿調教過,這些蕭家族人的動作也不夠純熟,完全沒有讓兩女感覺到半分的舒適和快感,這些人的動作對她們來說就像是被無數條毛毛蟲爬遍身體一樣,只會讓她們覺得惡心和發毛而已。
藥塵顯然也察覺到了,看著薰兒和彩鱗一臉嫌惡的表情,蒼老的面容上依舊是一副淫邪的笑容,將手從彩鱗褻衣中的抽了出來,下意識的握了握,仿佛手中還殘留著那酥軟滑膩的觸感一般,淫笑道:“兩個小丫頭還挺貞烈的,我那徒兒還真是找了兩個好妻子啊。不過,你們以為這樣老夫就拿你們沒辦法了麼?”
說著,藥老翻手取出了一只玉瓶,拔開塞子從里面倒出了兩粒粉紅色的丹藥,捏著丹藥在兩女面前晃了晃,傲然道:“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麼?”
“哼,想來,不過就是春藥罷了。堂堂藥尊者也不過如此,只會搗鼓這些下九流的東西。”薰兒不屑的說道。
身為斗聖,她的身體已經足夠強大,一般的藥物對她還真沒有太大的效果。
“桀桀,你們兩個小丫頭又哪里懂得煉藥術的博大精深?這丹藥可是老夫親手煉制,和一般的大路貨又怎麼會相同?之前你的那些姐妹們可都吃過,效果如何麼,一會兒你們就來親自體驗一番了。”藥老托著手中的丹藥,一臉傲然,仿佛手中拿著的是什麼絕世神丹一般。
用手捏開薰兒的小嘴,強行將藥物喂進了她的嘴里。
出自藥塵之手的丹藥果然不同凡響,入口即化,讓薰兒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干咳幾聲,但是毫無作用。
接著,藥塵又來到了彩鱗的面前,正要如法炮制,目光掃過彩鱗妖艷的面容,那屬於一族女王的尊貴高傲和殺伐之意混合著美杜莎天生的魅惑,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看的藥塵心中一動,頓時打消了之前的主意。
藥塵突然停手,已經做好了被灌藥准備的彩鱗眨動著一雙魅惑的眼眸,冷然道:“怎麼,停手了?老家伙,你又想對本王打什麼鬼主意?”
“嘿,急什麼,就這麼等不及想被老夫干麼?”
藥塵調笑道,枯瘦的手掌捏著彩鱗雪白的下巴,一邊兒摩挲著滑膩的肌膚,迎著那充斥著森寒殺機的目光,嘖嘖道:“就是這個眼神,真是有味道。女王就該有女王的樣子,要是全都像那群滿腦子肉棒的母豬一樣還有什麼意思呢?一會兒老夫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厲害,讓你知道,就算是女王,在老夫的面前也只能乖乖兒的挨操而已。”
“……”
這麼下流無恥毫無底线的話聽得彩鱗肺都要氣炸了,冷艷的俏臉漲得通紅,張了張嘴,居然連一個字都罵不出來,銀牙將鮮艷的紅唇咬的都滲出了血絲,一雙鳳眸凶狠的盯著藥塵,恨不得立刻化出七彩吞天蟒的本體將這老頭一口吞下去。
藥塵毫不在意,命令蕭家族人抓著薰兒和彩鱗的雙手雙腳,讓她們不能大幅度的掙扎反抗,自己則是伸出手再次隔著絲薄的褻衣抓著彩鱗胸前兩團幾乎人頭般碩大的爆乳轉著圈揉搓著,一邊兒注意著薰兒的反應。
丹藥下肚,不過片刻就已經起效,薰兒的俏臉上迅速涌起了一抹酡紅,雖然她的表情看起來還是那麼冷漠嫌惡,緊咬著的紅唇也是閉得緊緊地沒有漏出一絲聲音,但是那漸漸變得急促的喘息聲卻是清晰可聞,淡青色的絲質胸衣包裹下,鼓脹酥胸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圓潤的弧度頂端,兩粒小小的凸起痕跡漸漸變得明顯起來。
比起那些看熱鬧的人,薰兒更能體會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從身體深處傳來的一股股熱流流淌過全身各處,帶來一陣陣不可名狀的感覺,尤其是胸部和下身,感覺更加強烈。
本就圓潤堅挺的酥胸仿佛又脹大了一小圈,變得更加豐碩飽滿,就連胸衣都變得有些緊繃繃的,隨著每一次呼吸摩擦著緊貼肉體的布料,小小的乳尖尤其敏感,雖然胸衣的布料極為柔順輕薄,每一次的觸碰傳來的摩擦之感雖然不甚強烈,卻仿佛嬰兒吃奶般讓她的後脊一陣發麻。
並在一起的雙腿間,下身迅速變得濕潤,漸漸出現的空虛之感,仿佛無數蟲蟻爬行般的瘙癢之感越發強烈,讓她有種找個東西用手指伸進去摳挖一陣的衝動。
薰兒努力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身體的異樣表現出來,臉上還是一副嫌惡的表情。
邊上,藥塵布滿了皺紋的老臉埋進彩鱗的胸前,在美杜莎女王滑膩柔軟的豐滿酥胸間拱來拱去,仿佛枯樹皮般的雙手抓著兩團酥軟的乳球揉捏著。
似乎嫌這層布料有些礙事,“撕拉”一聲將絲薄的褻衣撕成了破布,厚實的嘴唇嘬著粉紅的乳暈上鮮嫩的乳尖,發出下流的“嘖嘖”聲。
強烈的刺激和羞恥感讓彩鱗完全不能忍受這樣的屈辱,鳳眸仿佛充血般一片血紅,幾乎發狂一般的掙扎起來,發出尖利的叫聲。
但是任憑她再怎麼掙扎,邊上的蕭家族人依舊巍然不動,緊緊抓著她的四肢,讓她只能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完全沒有什麼用,反而讓藥塵更加興奮,仿佛發情的公狗般在雪白的乳肉上亂親亂舔。
好一會兒,在這對兒極品爆乳上稍稍過了下癮,藥塵將手沿著圓潤迷人的腰线緩緩下滑,在那圓潤的美臀上抓了幾把,然後撕破已經凌亂不堪的裙子和褻褲,將面前的高貴女王徹底剝得一絲不掛,露出羊脂玉般雪白細膩的豐潤胴體。
拍賣場內突然安靜,然後是一陣“咕嘟”的咽口水聲。
美杜莎女王的艷名和凶名一樣傳遍整個斗氣大陸,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是無緣一見,更何況是一個被脫光光的,毫無反抗之力,等著被人蹂躪的美杜莎女王。
那高聳挺拔的爆乳,曲线誘人的蠻腰,緊致平坦的小腹,渾圓挺翹的美臀,修長筆直的雪腿,雖然因為生育過蕭瀟的原因胯部稍稍有些寬大,但是那肥美的翹臀完全沒有半分臃腫的感覺,反而讓她比起清純少女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完美的身材曲线完全不像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在美杜莎女王與生俱來的魅惑之下看的眾人氣血翻騰。
尤被迫分開的兩腿間毛發叢生的私密部位,雖然因為茂盛的毛發而無法看清,但是那隱隱約約的誘惑更加強大,一些定力不夠的人已經看的鼻血橫流,隨便扯了塊布擦了擦,卻仍然舍不得將目光移開,一邊看一邊將手伸進褲子里搓著已經硬的快要爆炸的老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藥塵用手拍打著彩鱗圓潤的翹臀,雪白肥美的臀肉在手掌的拍打下彈動著,留下一片片粉紅的印記。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眾打屁股,強烈的屈辱和屁股上傳來的一陣陣刺痛讓彩鱗的掙扎更加激烈了。
“好肥好挺的屁股,真是極品,果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又肉又彈,比那些小姑娘更有味道呢。”藥塵雙手在彩鱗挺翹的豐臀上像是揉面團一樣揉搓著,張開嘴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後淫笑著在鮮紅的牙印上拍了一巴掌,在彩鱗吃痛之下發出的痛呼聲中,雙手沿著臀溝向兩腿間的私密部位摸了進去,伸進濃密的毛發里撫摸鮮嫩的性器。
不同於之前那些被制成傀儡的蕭家族人毫無技巧可言的亂摸,藥塵的動作極為嫻熟,枯瘦的手指在彩鱗的恥部靈活的來回觸摸,專挑最敏感的位置下手,讓美杜莎女王豐潤的嬌軀一陣陣痙攣般扭動起來,被強制拉開的手腳激烈抖動著,一雙秀美的玉足繃得緊緊的,透過雪白的肌膚能夠看到下面淡淡的青筋。
彩鱗原本就處在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身體的需求極為旺盛,自從蕭炎落在魂殿的手中,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藥塵肆意的侵犯,讓彩鱗感到羞恥憤怒的同時,身體卻對他的撫摸很有感覺。
那粗糙的手指撥開嬌嫩的唇瓣,伸進柔嫩的腔道中極富技巧的不斷摳弄,刺激著敏感的肉壁,手指不住摩擦著敏感的陰蒂,傳來陣陣電流般的酥麻快感,讓彩鱗久曠的身體反應很強烈。
她能夠感覺到下身仿佛有一股股熱流在涌動,熟悉的感覺在不斷蘇醒。
將濕淋淋的右手從彩鱗的胯間抽了出來伸到彩鱗的面前晃了晃,上面晶瑩的水跡反光分外清晰,藥塵舔了舔濕漉漉的手指,眼睛的余光瞟了眼邊上正緊緊夾著雙腿試圖壓抑身體反應的薰兒,淫笑著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彩鱗俏臉通紅,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憤怒,狠狠瞪了藥塵一眼,將頭扭到一邊去,不去看他。
見彩鱗這副樣子,藥塵也不在意,一只手托著彩鱗的豐臀將她的下半身抬了起來,另一只手三根手指並在一起插進淫水潺潺的的肉穴里,手腕快速律動著抽送起來。
動作雖然簡單粗暴,但是帶來的激烈快感卻讓彩鱗的嬌軀仿佛被電擊般一陣亂扭,胸前兩團渾圓高聳的肉球隨著身體的擺動上下彈跳,晃出勾人的弧线;挺翹的豐臀慌亂的扭動著,努力想要擺脫,但是身體受到限制讓她不能大幅度的活動,任憑她再怎麼掙扎也無法躲開那正在她小穴里攪動的手指。
俏臉隨著身體的扭動不住搖擺著,紅唇緊咬,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來,但是那酡紅一片的俏臉上看似痛苦,實際上卻是壓抑不住快感的表情還是泄露了她的身體對藥塵的侵犯很享受。
“嗚,不要……”
急促的呼吸到達頂點之後,彩鱗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聲,豐潤的胴體猛地向上弓了起來,仿佛抽搐般顫抖著,被藥塵托著的肥美翹臀高高抬起,一股透明的液體如同噴泉一般從兩腿間噴了出來,足足噴射了三四米遠,將拍賣台打濕了一大片。
當藥塵將手抽了回來,彩鱗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軟軟的靠躺在蕭家族人的身體上喘息著,妖艷嫵媚的臉蛋上布滿了春意的粉紅,白皙的赤裸玉體上滿是汗水,雪白的大腿間,一叢被淋濕的漆黑恥毛胡亂耷拉著,還有點點淫液不斷滴落下來,在下面出現了一小灘濕跡。
凶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居然被當眾玩弄到噴潮,頓時引爆了拍賣場中的氣氛,鬧哄哄的淫笑聲,口哨聲,各種下流的話語仿佛魔音貫耳,讓剛剛因為高潮短暫失神的彩鱗迅速清醒了過來,扭動著有些乏力的嬌軀,抬起頭,殺氣騰騰的看著藥塵,唇角有著一絲淡淡的血跡流下,那是剛才她自己咬破的。
藥塵甩了甩汁水淋漓的的右手,手掌按在彩鱗豐挺的酥胸上抓了一把,將滿手的淫液抹在滑膩的酥肉上,迎上彩鱗殺人般的目光,淫猥笑道:“美杜莎女王果然非同一般,老夫從沒見過噴潮如此厲害的女子,看來我那徒兒已經冷落你很久了呢,真是浪費啊,今天老夫就代替他好好滿足你一番吧。”
說著,藥塵迅速解開腰帶,一撩開身上的衣袍就露出了黑乎乎的肉棒,里面連褲子都沒有穿,看起來魂殿的確是早就有安排了。
不同於身體的老朽干瘦,那挺立的肉棒卻是粗長壯碩,足有小孩子的小臂那麼粗,仿佛烏黑的毒蛇一般不住地點著頭。
藥塵擼了擼已經青筋暴起的肉棒,淫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我比我那沒用的徒兒強多了,等會兒老夫一定會讓你爽翻的。”
彩鱗看著這個已經徹底變得和魂族同流合汙的老者,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了,森然道:“早知如此,本王當年就算拼著元氣大傷也要滅了你這老不死,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嘿,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讓你'欲仙欲死'一次吧。”
藥塵絲毫不在意這落難女王毫無用處的威脅,雙手攬過彩鱗的纖細蛇腰,從下面托著渾圓肥美的雪白屁股將她的身體抬起,肉棒抵在濕淋淋的小穴上來回摩擦著細細的肉縫,在彩鱗凶狠的目光注視下猛地插了進去。
“啊……”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真的被侵犯的時候,彩鱗還是心中悲涼。
藥塵的肉棒輕易插進了已經汁水泛濫的下身,一直頂到了肉穴的最深處,頂的彩鱗身體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聲,緊緊閉著的雙眼眼角有兩行清淚流下。
“桀桀,好緊,沒想到生過孩子以後小穴還這麼緊,都要把我的肉棒吸進去了,美杜莎女王果然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啊!”
藥塵怪笑著道,從肉棒上傳來的驚人緊湊和火熱滑膩的觸感爽的他老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柔嫩的肉壁緊緊鎖著他的肉棒,完全不輸給處女的緊度和仿佛榨汁一般不斷的擠壓蠕動帶來無比強烈的快感,如果不是他也算得上身經百戰,而且修為深厚,換一個初哥來恐怕剛一插進去就已經一泄如注了。
一邊兒挺著腰在彩鱗銷魂的蜜穴中抽送著,一邊兒用雙手在渾圓綿彈的翹臀上肆意揉搓抓弄,藥塵享受著美杜莎女王完美的胴體,完全不顧忌她是自己愛徒的妻子,他現在只是一個欲火攻心的老淫棍,要在這具足以令大陸上任男人為之瘋狂的誘人身體上發泄自己的欲望。
粗重的喘息聲中,藥塵精神勃發,看起來老朽的身體卻有著充沛的精力,腰杆仿佛裝了發條一般快速挺動著,肉棒又快又猛的一次次插入已經濕濘不堪的小穴,干得彩鱗發出一聲聲嬌顫呻吟。
“老家伙……停下……你……啊……給本王停下……啊……不要碰那里……啊啊……”
雖然彩鱗的心中痛苦悲傷,但是她的身體卻極為享受,剛才的前戲已經徹底激發了她身體的渴望。
身為遠古神獸七彩吞天蟒,蛇姓本淫,只是身為女王的高傲矜持讓彩鱗平日里深深壓抑著身體的本能,如今大庭廣眾之下,當著無數仇人的面,當著丈夫蕭炎的面被長輩強行侵犯,當眾野合的極度羞恥和夫目前犯的強烈刺激仿佛將身體的快感放大了許多倍,從下身和胸部傳來的快感讓她的嬌軀幾乎要戰栗了。
她雖然曾經和蕭炎做過幾次,也算是有一點點經驗,但是蕭炎的肉棒尺寸並不如何出眾,只是正常人的水准,和藥塵這專門用藥物催化改造過的巨物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那仿佛要將小穴撐爆般的充實和滿漲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仿佛一記重錘敲在她的心口上,帶來無比強烈的快感。
彩鱗的嘴巴上雖然還倔強的抵抗著,但是身體卻早已經投降了。
豐潤白膩的赤裸胴體上香汗淋漓,纖細的蛇腰仿佛沒有骨骼般扭動出各種驚心動魄的弧度,渾圓修直的美腿顫抖著一次次向內移動試圖並攏,但是被蕭家族人牢牢抓著,每次稍稍移動一小段就已經力竭。
肥美的屁股在不自覺的的向上抬起,像是在迎合著藥塵的插入,魅惑天成的絕色俏臉上冷艷和殺伐已經徹底褪去,滿滿的情欲和春意帶來驚人的媚意,濃烈的魅惑氣息絲毫不比發情了的小醫仙遜色分毫,看的場中的人欲火沸騰,幾乎要暴動了,只是在剛剛那驚鴻一現的諸多強大斗聖的壓力下還是強行克制住了心頭的欲望,猛咽著口水繼續欣賞著這場活春宮。
“唔啊……太深了……啊……太大了……下面漲的滿滿的……嗚嗚……身體要變得奇怪了……”
“桀桀,什麼美杜莎女王,在老夫的胯下還不是要乖乖的挨操。”
“給本王……住口……啊……”
“桀桀,現在還要擺女王的威風,真是不聽話啊,看老夫操得你變成騷母狗。”
“啊……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啊啊……下面要壞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彩鱗四肢的束縛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卻並沒有趁機反抗,反而如同八爪魚般主動纏上了藥塵的身體,雙手在藥塵的背上一陣亂抓,把上面抓出了一條條淺淺的血痕,雪白的大長腿盤在他的老腰上,豐隆的翹臀隨著藥塵的挺動本能的扭動著,雖然不時挨上一巴掌,卻完全沒有逃離的意思。
兩人連結在一起的性器早已經狼藉一片,潺潺流淌的淫水都在激烈的交和下變成了粘稠的白色液體,將下身烏黑的毛發染的斑駁一片,春情密布的俏臉不自覺的搖動著,似乎被干的都有些不清醒了,嬌喘著發出一聲聲讓人噴血的呻吟聲,魅惑卻又狂野無比。
藥塵一只手環過彩鱗的纖腰按在肥美圓潤的翹臀上,另一只手不住揉搓著女王豐碩堅挺的爆乳,嘴巴在雪白纖細的粉頸上親吻著,嘬出一個個粉紅的印子,腰部一下下挺動著,粗長的肉棒仿佛打樁般猛插著彩鱗鮮嫩的肉穴,將她干的高聲浪叫著。
他一邊兒享受著美杜莎女王銷魂的誘人身體,一邊兒喘著粗氣道:“怎麼樣,騷女王,老夫的雞巴如何,干的你爽不爽,嗯?是不是比我那徒兒厲害多了?”
“老家伙你……啊……這般辱我……本王、本王不會放過你的……啊……”彩鱗猛地搖了搖頭,似乎竭力想要清醒一些,努力抵抗著從全身各處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嬌斥著這正奸淫著她的無恥老頭。
只是她現在這副被干的前仰後合,嬌態畢露的模樣,實在是缺乏威懾力,就連那威脅意味十足的話都是嬌聲亂顫,仿佛調情一般,藥塵怪笑著道“都被干成這個樣子了,還擺什麼女王的派頭,真是不聽話啊,看老夫教你怎麼做女人。”
說著,藥塵一邊兒抱著美杜莎女王豐潤的身體在拍賣台上走來走去,挺著肉棒不斷撞擊著她的恥骨,豐滿滑膩的赤裸玉體仿佛一團酥軟的棉花般被他隨意擺弄著,仿佛一條美女蛇一般放浪扭動著和他肉體交纏,大量的粘稠淫水隨著肉棒的抽送被不斷帶出,那狂野的浪叫聲越來越急促,紅艷艷的小嘴中芳香的氣息隨著嬌喘不斷吐出,野性十足的眼眸中已經一片迷離。
“唔、哈啊、哈……停、快停下……啊……不可以……再這樣……啊……”
“這麼快就又要丟了麼,你這欠干的淫蕩女王,給老夫泄出來吧!”
“唔啊……慢一點……啊啊……又要去了……啊……本王……要飛了……”色氣滿滿的對話在彩鱗的高潮中戛然而止,只剩下沒有含義的浪叫聲,狂暴的快感達到了頂點,徹底摧毀了彩鱗最後的矜持,她豐滿火爆的白膩嬌軀仿佛被電擊般激烈抖動著,雙手圍著藥塵的脖子將他的頭部按在飽滿的雙峰間用力磨蹭著,似乎想用胸部悶死他一般,一雙大長腿緊緊夾著老人枯瘦的身子,仿佛老樹盤根一般,就連屁股正被藥塵“啪啪啪”的用力拍打著也完全沒有反應。
屬於美杜莎女王的天生魅惑全面展開,不但在一邊圍觀的魂族少族長微微弓起了身子以遮掩身體的反應,就連邊上正在春藥的藥力下苦苦煎熬的薰兒都是呼吸一頓,體內本來就已經很難壓制的藥效仿佛爆發的更加強烈了。
她的下身已經徹底淫水泛濫,在淫液的浸潤下變成了半透明的褻褲緊貼著私處,輕薄的布料將那里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可以清楚看到布片下那兩片緊緊閉合著的薄薄肉唇,仿佛鮮嫩的鮑魚一般可口,吸引了眾多目光輪番的視奸,讓薰兒羞恥不已,就算閉著眼睛也仿佛能夠感受到那一道道猶如實質一般的目光在她的恥部掃過,下身水兒流的更多了。
“嘶,真是,太爽了,太會夾了,哦……”藥塵爽的只吸涼氣,張嘴將一團雪白的乳肉含著,舌尖繞著一點嫣紅的乳尖打著轉,然後稍稍用力咬了一口,敏感部位的疼痛仿佛額外的刺激,讓彩鱗的高潮更加激烈。
藥塵覺得彩鱗的蜜穴這一刻緊的仿佛虎頭鉗一般。
他抓著女王圓潤肥美的臀瓣,借著淫水的潤滑,有些艱難的繼續抽送著,持續刺激著這具令人銷魂無比的誘人身體。
在激烈的肉體碰撞中,時間緩緩過去,連續的泄身仿佛讓彩鱗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不斷變換的體位給這位經驗尚淺的美杜莎女王帶來了全新的刺激,在藥塵的奸淫下浪叫著不斷被干得高潮。
長時間的性愛和多次的泄身讓彩鱗的體力迅速流失,此刻她正被藥塵壓在牆邊,雙腿被一字拉開,一條修長的美腿被高高架起按在肩膀上,露出的蜜穴正被藥塵大力猛干著,嬌嫩的唇瓣在肉棒持續的摩擦下已經充血變得有些紅腫,大股大股的粘稠淫液隨著肉棒的抽送被不斷帶出,另一只掂在地上支撐著身體重量的美足已經開始打顫,似乎快要支撐不住了。
彩鱗仰著頭靠在牆上承受著藥塵的奸淫,嬌喘著呻吟道:“哈啊!不要了、不要再來了……讓本王……休息下……啊……休息下……”
“桀桀,這就不行了麼,你這麼騷,這樣喂得飽你麼?”
藥塵一只手抓著一截白玉般雪白的小腿向前按著將彩鱗的身體抵在牆上,另一只手正握著一團綿軟滑彈的酥肉轉著圈兒,腰杆不住地挺送著,將這美麗女王干的淫水飛濺,高潮迭起。
剛剛他已經在這具誘人的身體里射了兩次了,卻依然精神抖擻,沒有半點疲態,聽到彩鱗的求饒聲,頓時調笑起來,同時也沒有停下動作,繼續挺著肉棒干著彩鱗水淋淋的蜜穴。
“已經……夠了……本王……不行了……受不了了……啊……慢一點……輕一點啊……不要再……干……干我了……不要了……求……求你了……”彩鱗嬌媚的呻吟聲有些無力,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體力幾乎已經要到極限了,但是這個看起來干瘦的老頭子還是那麼精力充沛,仿佛磕了藥一般不放過她,再這樣下去恐怕她會丟臉的被當場干暈過去,彩鱗不得不放下了女王的高傲在這里求饒,嬌媚的目光帶著一絲哀求看著藥塵,嬌喘著求饒道。
“桀桀,美杜莎女王也會求饒,真是不可思議啊!”藥塵說著,竟然真的一撤身將肉棒拔了出來,彩鱗剛松了口氣,身子一軟倚著牆坐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只是沒等她喘幾口氣,就被翻過身子按倒在地上,屁股被迫高高翹起,那根已經無數次進出她的身體,將她干的死去活來肉棒再一次從後面插了進來。
“啊……怎麼……又來……啊……不要了……啊……”
彩鱗無力的搖著頭發出嬌膩的呻吟聲,這個仿佛魔獸交媾般的體位讓她無比的羞恥,但是酸軟無力的身體早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被按著屁股操得嬌軀直打顫。
肉體碰撞的衝擊從後面傳來將她的身體撞擊一陣陣搖動,一頭烏黑的青絲披散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格外鮮明。
藥塵在後面抓著彩鱗纖細的蛇腰,腰腹不斷撞擊著圓潤的美臀,不時撫摸著修長緊實的美腿,在雪白豐美的屁股上“啪啪啪”
的拍打著,呼吸越來越粗重,抽送的節奏也越來越快。
當彩鱗“嗚嗚”呻吟著再度被干的高潮了一次,藥塵也終於到了極限,喘著粗氣將熱乎乎的精液又一次灌進了彩鱗的蜜穴里。
熟練的捏開彩鱗的下巴將沾滿了白濁粘稠體液的肉棒塞進了女王溫潤的小嘴里清理干淨,藥塵揉了揉老腰,掃了眼那幾乎被干暈過去的彩鱗汗津津的豐滿女體,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性愛的痕跡,仿佛蜜桃般的肥美雪臀上大片的粉紅手掌印,雙腿間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正從被干的幾乎合不攏的紅腫蜜穴里緩緩流出,妖艷的俏臉布滿了雲雨後的誘人風情,不由喉嚨一動,居然有了再干她一次的念頭。
不過藥塵也只是想了想而已,剛剛他已經干了彩鱗三次,也算是稍微盡興了,而且邊上還有一個可口的美人兒在等著他享受呢。
在邊上默默站了很久的蕭家族人似乎接收到了什麼指示,開始活動起來,有些笨拙的將身上的衣袍脫掉,露出的軀體上畫著一些詭異的紋路,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幾人胯下挺著的粗長的可怕的肉棒,還入滿了鋼珠,仿佛狼牙棒般,就算幾人中尺寸最小的也要比剛剛藥塵的大上一號,看起來猙獰無比。
一想到等下蕭炎的兩位妻子要被這麼可怕的肉棒干的死去活來,圍觀的眾人興奮地肉棒都硬的發疼了。
被干的幾乎要昏過去了的彩鱗被蕭戰拽了起來,扒開雙腿,幾乎有一尺長的肉棒“滋”一聲插進了黏糊糊的小穴里,讓她“嗯啊”一聲呻吟出聲,接著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將她淹沒了。
“啊……不要了……怎麼又來了……啊……太大了……”
“後面不行……好痛啊……屁股要裂開了……”
“輕……輕一點……嗚嗚……嗚……嗯嗯……”
彩鱗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不斷傳來,白皙豐潤的嬌軀被蕭家族人包圍著,蕭戰正開墾著兒媳婦的小穴,剛剛藥塵射進去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抽送被帶了出來,沿著兩人性器的連接部位流下。
三長老掰開彩鱗的豐臀,肉棒強行插進彩鱗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後庭中,在美杜莎女王的聲聲悲鳴中有些艱難的抽送著,抽出的肉棒上都帶著些許鮮紅的血絲,疼的彩鱗俏臉煞白,只是隨著嘴巴被蕭炎的一位叔叔用肉棒塞滿了強迫著口交,只能發出沉悶的鼻音,辛苦的吃著腥臭的肉棒,一雙玉手也被另外兩人拉過去分別握著肉棒強迫著替他們手淫。
其他暫時沒輪到的挺著肉棒在彩鱗的俏臉上,胸部上,手臂上蹭來蹭去,臉上露出有些僵硬的舒爽表情,看起來極為詭異。
不再管正被蕭家族人輪奸的彩鱗,藥塵現在眼中只有另一個等著他享用的美人。
不遠處,剛剛還高貴清雅的古族神女已經此刻看起來頗為狼狽,清純絕美的小臉通紅,緊緊咬著的紅唇也擋不住細細的呻吟喘息聲,一雙清澈的美麗眸子有些渙散,顯然被春藥折磨的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
曲线起伏的嬌軀香汗淋漓,身上本來就所剩不多的衣服被她蹭的只剩下一件短衫和貼身的淡青色褻衣,被汗水浸濕了緊緊貼在肌膚上,豐滿高聳的酥胸在急促的喘息中快速起伏著,渾圓的乳肉上兩點尖挺的凸起清晰可見。
下半身已經被淫水徹底浸濕了,褻褲甚至都被她蹭掉了一截,露出半個雪白渾圓的屁股,因為雙手被束縛著沒有辦法自慰,只能緊緊夾著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扭著屁股摩擦著勉強發泄越來越旺盛的情欲,因為長時間的摩擦雪白的大腿內側已經一片粉紅,包裹著私處的的布料因為雙腿的摩擦卷成了一根細細的布條勒進了小穴里,露出兩片粉嫩的唇瓣。
藥塵的手指在柔嫩的肉唇上輕輕摸了一下,就讓薰兒嬌軀一扭,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
“桀桀,小丫頭,現在知道老夫的厲害了麼,還敢不敢嘴硬了?”藥塵拉著褻褲卷成的布條嵌進小穴里來回摩擦,薰兒緊緊夾著的雪腿不自覺的分了開來一陣亂抖,小蠻腰扭動著,挺起賁起的陰戶迎合著藥塵的動作。
“小野貓也老實了。”
藥塵淫笑著,抓著布條用力一扯,直接撕爛了那條被淫水浸濕了的褻褲,露出了漆黑的森林地帶,屈起手指並在一起插進水淋淋的小穴里摳挖著,頓時讓薰兒大聲呻吟起來,雙腿仿佛面條般夾著在她下身亂摸的大手,屁股抬得高高的,隨著手指的摳弄放浪的扭動,迷離的目光中有著痛苦之色出現,顯然薰兒還保留著一些清醒,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本能反應。
“什麼古族神女,在老夫的手段下還不是要發浪,嘿,水兒這麼多,真是騷啊。”將濕淋淋的手指薰兒的小穴里抽了出來伸進了她的嘴巴里,夾著細嫩的小舌頭攪動著,怪笑道:“小丫頭,嘗嘗自己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
被迫吃下自己的淫水,巨大的羞恥和屈辱感讓薰兒清醒了一點,清亮了很多的目光痛恨的盯著藥塵,牙齒努力的咬下,想要給這老家伙一個點教訓。
但是現在和尋常弱女子一般的力氣完全沒有給藥塵造成半點傷害,反而讓他興致更加高了,一邊兒繼續挑逗著薰兒的小香舌,另一只手抓著薰兒胸前的褻衣往上一扯,將一對兒堅挺高聳的嫩乳彈跳著暴露了出來,抓著一團柔軟滑膩的肉球揉弄著,淫笑道:“桀桀,這才有點樣子,不然古族神女和青樓婊子一個樣子,我那好徒兒豈不是看錯了人。”
“唔唔……住口,你不配,嗯,不配提到他,蕭炎哥哥怎麼會,有你這樣不,不知廉恥的老師。”薰兒扭著頭,勉強避開了藥塵的手指頭,忍耐著身體強烈的反應,喘息著嬌斥道。
“老夫只是識時務而已。蕭炎如果也像老夫一般,又豈會落到現在的下場,不但自己飽受折磨,還要連累妻女淪落成性奴呢?這都是他自找的”藥塵毫不在意的說道。
薰兒徹底醒悟,眼前的老者再也不是往日的慈祥長者了,只是一個跟魂族同流合汙的無恥小人,是魂族用來羞辱蕭炎的工具而已,與他說再多也完全沒有半分用處。
剛剛彩鱗已經被他玷汙了身體,還要被那些被改造成傀儡的蕭家族人當眾輪奸,現在她也難逃一劫。
艱難的轉過頭去望了一眼蕭炎,那一臉痛苦絕望卻又無能為力的心死表情讓薰兒心中無比酸楚,但是體內還在不斷翻騰的藥力持續催發著她的情欲,讓她控制不住的有種立即自慰一番好緩解一下體內的情欲,就算她身為古族神女的高傲也控制不住這可怕的衝動。
身體的強烈需求和女子的矜持尊嚴劇烈的衝突讓薰兒無比的痛苦,她嬌喘著,望著藥塵的目光痛恨中夾雜著無法掩飾的渴望。
藥塵似乎看穿了薰兒的心思,命令蕭家族人將她放開,自己也是退後幾步,看著薰兒接下來的反應。
被束縛了這麼久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自由,薰兒幾乎立刻就忍不住要當場自慰起來,只是女性的矜持和尊嚴以及對蕭炎的感情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讓她幾乎已經要伸到兩腿間的手指顫抖著停了下來,掐著雪白的大腿,紅唇緊緊咬著,目光中情欲和理性不斷閃動掙扎。
藥塵也不著急,他對自己煉制的藥物再清楚不過了,薰兒忍耐不了多久的。
果然,才一會兒的功夫,薰兒似乎再也克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俏臉低垂,默默閉上了眼睛,無聲的抽泣著,松開掐著大腿的纖手緩緩伸到了分的大開的雙腿間,手指伸進了已經淫水泛濫的小穴里,顫抖著摳弄起來。
“蕭炎哥哥,對不起,對不起,薰兒,薰兒不是淫蕩的女人,但是薰兒真的忍不住了,嗚,原諒薰兒,原諒薰兒吧,哈啊,薰兒要壞掉了……”
薰兒閉著眼睛,一邊兒自慰一邊兒喃喃自語著,淚水不斷順著俏臉流下。
她的動作看起來極為生澀,似乎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
但這種事情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能,遵循身體的感覺,薰兒的手指漸漸深入鮮嫩的性器內不斷滑動著,尋找著能給她帶來快樂的部位,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按著一團酥乳緩緩揉捏著,清純的小臉帶著曖昧的粉紅,喘息聲漸漸變得更加誘人了。
“哈啊……哈……好舒服……啊啊……”
薰兒忘情的自慰著,小嘴里不斷吐出甜美的呻吟聲。
邊上,彩鱗正扭動著豐滿白皙的胴體和蕭家族人糾纏在一起,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彩鱗令人噴血的浪叫聲不斷撩撥著薰兒的心神,越發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纖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台下的觀眾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古族神女,何等高貴的身份,而且容貌也是這般風華絕代,清冷高傲,正常來說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一輩子想看一眼都沒有機會。
現在居然能看到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當眾自慰,這樣的經歷足夠他吹噓十年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唯恐錯過了一點。
薰兒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手指抽送間“咕嘰咕嘰”的聲音都能清楚聽到。
只是手指總歸細巧了一點,就算再努力也難以滿足空虛的小穴。
薰兒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焦急和委屈起來。
突然,有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薰兒睜開迷離的眼睛,看到一個巨大的假陽具正掉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藥塵笑眯眯的看著他,顯然這東西是他扔過來的。
那烏黑的大家伙足有大半尺長,比小孩子的手臂都要粗,比起她的手指要強上十倍都不止,而且模樣可說是活靈活現,就連表面的青筋暴起的樣子都是極為逼真,握在手里就仿佛握著一根真的肉棒一樣,讓薰兒一陣害羞,但是目光卻仿佛黏在了上面一樣,移都移不開。
這麼大的家伙來插進小穴里,一定,一定很舒服!
腦海里這個念頭一產生,仿佛魔咒般再也抹不掉了,而且越來越響亮。
薰兒的眼神越發嬌媚,也許是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態,她甚至都沒有猶豫多久,就拿起這個假陽具插進了小穴里抽送起來。
“啊……好大,好漲啊,撐得滿滿的,好舒服,嗯啊……”
薰兒根本停不下來,假陽具在她的小穴里激烈的抽送著,淫水飛濺,嬌媚的喘息呻吟聲越來越響,聽得眾人心里癢癢的。
“媽的,什麼古族神女,自慰起來還不是跟婊子一樣騷。”
有人不干不淨的罵道,手伸進褲子里擼了擼已經硬的發疼的肉棒,紅著眼睛盯著薰兒的自慰表演。
薰兒的自慰還在繼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高潮的感覺,雖然身體的快感不斷累積,但是始終不能靠近高潮一點,薰兒幾乎要被逼瘋了,她一邊兒抓著被淫水打濕變得滑溜溜幾乎要抓不住的假陽具繼續插進小穴里抽送著,一邊兒瘋狂的搓著自己的酥胸,呻吟聲已經帶上了哭腔:“嗚,好難受,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高潮,快,快點,啊,薰兒好難受……”
正處於情欲煎熬中的薰兒半睜半閉的美眸瞟到了笑的很是猥褻的藥塵,有些遲鈍的腦子里突然想到了什麼,水汪汪的美眸望著藥塵,憑感覺,她知道這個老家伙應該明白原因。
“你,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藥物?”
藥塵摸了摸胡須,得意的笑道:“小丫頭,你真以為老夫這藥尊者的名頭是浪得虛名麼。告訴你也無妨,剛剛你吃的藥的確是春藥,但是老夫特別調制過,吃下去之後,如果沒有男人的精液,只靠自己可是沒有辦法高潮的呢。想要爽的話,就求我啊。你求我,老夫馬上讓你爽上天。”
藥塵淫邪的話語讓薰兒如遭雷擊,她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麼惡毒的藥物,這是要徹底踐踏女人的尊嚴。
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尊嚴可以說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像那些青樓女子接客一樣求著這猥瑣的老頭子,求他來玩弄自己的身體,薰兒打心底里抗拒。
但是身體里遲遲得不到發泄的藥性持續撩撥著她的情欲,她已經很想要了,身體強烈的需求不斷衝擊她的思想,腦海中理智和矜持的弦已經繃到了極致,就快要斷了。
“身體,好難受,好想要啊,可是,怎麼能求那種人,我……”
薰兒只覺得身體快要燃燒起來了,那可惡的老頭身上傳來的那股老邁,但是卻濃厚無比的雄性氣息仿佛催化劑一樣讓她身體里的那股火苗燃燒的更加旺盛,身體最原始的渴望漸漸壓過了一切的思感。
都已經落到了這個境地了,已經有這麼多人看過她的身體了,連當眾自慰那麼羞恥的事情都已經做了,她是在春藥的力量下被迫這樣子的。
彩鱗已經比她先一步淪陷了,那麼自己再墮落一點,也無所謂了。
自己已經落到了魂族手里,就算現在不屈服,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蕭炎哥哥,薰兒愛你,薰兒真的不想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這藥物太厲害了,現在薰兒真的忍不住了,原諒我……”薰兒淚流滿面,不斷的給自己找著理由,終於選擇了屈服。
她低垂著俏臉,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仿佛一池春水一樣風情無限,貝齒咬著紅唇,羞澀道:“老先生,還請幫,幫幫薰兒。”
“桀桀,你想讓老夫如何幫你呢?”
藥塵怪笑著,故意裝作不懂,在那里裝模作樣的問道。
薰兒暗恨這老頭太可恥,但是卻不得不屈服,忍著羞恥囁嚅道:“請老先生,插,插進,進來。”
“哦,插進哪里啊,用什麼東西插進來啊?你不說,老夫可是不懂的啊!”藥塵淫笑著挺了挺腰,胯下的肉棍在薰兒面前一陣亂晃,卻依舊在那里裝傻,逼著薰兒滿足他的惡趣味。
台下的觀眾也是發出一陣陣刺耳的淫笑聲,等著看古族神女徹底屈服,向一個老頭子求歡的場面。
“你……”薰兒水汪汪的眼眸中閃過屈辱,心中酸楚無比,自己已經做到這一步了,那老家伙還要這麼逼迫自己,這是要徹底粉碎她作為女人羞恥和尊嚴啊。
強烈的屈辱感讓薰兒恨不得當場自絕,但是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強忍著心中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之感,薰兒顫抖著聲音道:“請老先生,用雞,雞巴插,插進薰兒的,小,穴。”
說出這麼粗俗下流的話,薰兒覺得心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她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風華絕代的古族神女了,而是魂族的女奴,或者說性奴。
今天之後,自己純潔的身體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玷汙玩弄,就像剛剛魂風說的那樣。
被春藥折磨的已經快要瘋掉的薰兒居然幻想起自己被眼前的魂風,藥塵,還有那些曾經交手過的魂族人騎在身下肆意奸淫玩弄,被烏黑粗長的肉棒貫穿空虛的小穴和後庭,干得高潮迭起,就算她哭叫著求饒也不放過她。
這讓薰兒居然有種變態的快感,小穴里水兒流的更多了。
越是純潔的女子,一旦墮落就沉淪的越深。
服從著身體的感覺,已經破罐子破摔的薰兒將雙腿分的大開,扔掉了無用的假陽具,雙手掰開濕漉漉的粉嫩小穴,纖細的手指刮擦著粉紅的肉壁,淚痕未干的眼角煥發出萬千風情,魅惑得說道:“薰兒的小,小穴好癢,請老先生用雞巴用力插進來,讓薰兒高潮吧。”
藥塵呼吸頓時一促,渾濁的眼睛里淫光大放,連廢話都懶得說一句,直接撲了上來,抓著薰兒的腳踝將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挺著肉棒直接插進了薰兒已經濕透了的小穴里。
剛一插進去,薰兒就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聲,那不同於冷冰冰的假陽具的火熱觸感讓她有種異樣的滿足感,隨之而來的猛烈衝擊帶來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控制不住的大聲浪叫起來。
“啊啊……雞巴好厲害……怎麼這麼舒服、插得這麼深……薰兒好滿足……啊……”
薰兒搖著頭發出甜膩的浪叫聲,一邊兒雙手抓著自己的酥胸揉搓,一邊兒挺著腰抬起飽滿的私處,迎合著藥塵的插入,那仿佛老臘肉般的黝黑肉棒每一次的插入不斷刮擦著敏感的媚肉,帶來麻酥酥的酸癢快感,仿佛電流般從下體擴散到全身,沉重的衝擊不斷頂到最深處蕭炎從未觸及過的嬌嫩花心上,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
隨著交媾分泌的男性體液滲入薰兒的身體里,仿佛催化了她體內春藥的藥性,讓快感越發強烈,漸漸有了逼近巔峰的感覺,讓薰兒越發迷亂,扭動著白皙豐潤的嬌軀,沉醉在這墮落的快感中。
“啊啊……插得這麼深……啊……要到了……薰兒要飛了……啊哦……”仿佛衝擊在靈魂中的猛烈衝刺衝擊著薰兒的大腦,被春藥折磨了那麼久,累積的情欲在逐漸釋放,薰兒的嬌軀顫抖著,發出她自己聽到了都要面紅耳赤的淫亂呻吟聲,腦海里漸漸空白,剩下的只有對肉體快感的追求。
當藥塵終於內射在她的身體里時,薰兒發出仿佛瀕死般的尖銳叫聲,終於嘗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的滋味兒。
“死了……要死了……薰兒要壞掉了……啊……”
薰兒豐滿水嫩的身體仿佛被電擊一般彈了起來,痙攣般顫抖著,絕色俏臉上表情崩壞之極,美目翻著白,艷紅的唇角邊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一雙美腿仿佛剪刀般仿佛要將藥塵的腰給絞斷,激烈蠕動著的蜜穴將藥塵的肉棒完全吞沒,毛發叢生恥骨抵在一起,就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藥塵淫笑著,一邊兒享受著薰兒銷魂的蜜穴,一邊兒抓著兩團豐滿堅挺的酥肉揉搓著。
等薰兒的高潮平息,她仿佛脫力般軟軟的躺著,身體不時抽搐一下,微微張開的紅唇細細嬌喘著,俏臉潮紅一片,半睜半閉的美眸目光迷離,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的極致快樂,藥塵腰部一挺,肉棒又一次頂到了少女身體深處最敏感的位置,讓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聲。
“小丫頭反應這麼有意思,真是床上的極品啊。怪不得我那徒兒修為進展緩慢,一定是被你這小妖精榨干了,才荒廢了修煉。”藥塵一邊兒抽送著,一邊兒怪笑著道。
“不……不要胡說……啊……蕭炎哥哥……才不是……啊……才不是……這樣子……啊……好深……太大了……啊……”
薰兒忍不住想要反駁,但是被藥塵輕一下重一下的抽送頂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剛剛的高潮還不足以將她體內的春藥化解,隨著藥塵的抽送再次起效,讓薰兒又要沉淪在了情欲中。
“你這麼浪,蕭炎一個人肯定滿足不了你,說,你有沒背著他在外面偷過人,嗯?”藥塵換了個姿勢,將薰兒的身體擺成側身躺著,肩膀扛著一條往上抬起的長腿繼續抽送著道。
“啊……你胡說……啊……薰兒才不會……啊……才不會對不起……蕭炎哥哥……薰兒愛他……啊……一直愛……他……啊……”
不遠處,被捆綁在鐵架上強迫著欣賞自己妻子活春宮的蕭炎默默的流下了眼淚,嘴唇抖了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桀桀,是麼,可是你現在正在和他的老師做愛呢,一會兒還要跟他的兄弟父親叔伯一起做,這可是亂倫哦!”
“不要說了……嗚……不要再說了……好羞人……啊……”薰兒雙手捂著俏臉,帶著哭腔呻吟著,亂倫帶來的強烈背德感讓身體的快感更加強烈,刺激著小穴激烈的收縮蠕動,爽的藥塵直吸著涼氣。
“桀桀,小丫頭,你的小穴夾得老夫好爽啊,又軟又緊,還這麼會縮。等你被調教好了,真不知道要榨干多少男人,給蕭炎戴多少綠帽子呢。”
“嗚嗚……不要、薰兒不要聽……嗚……薰兒要給蕭炎哥哥帶綠帽子了……嗚……又要到了……啊啊……”
白皙的嬌軀香汗淋漓,在藥塵下流粗鄙的話語中激烈的顫抖著。
藥塵發現每一次只要提到蕭炎的名字,薰兒的反應都特別強烈,下面也會夾得更緊,嘗過滋味兒後他一次次用蕭炎的名字來刺激薰兒,肉棒“噗滋噗滋”的在嬌嫩的小穴里抽送不停,讓可憐的少女哭叫著喊著心愛之人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這麼快就又丟了,身體真是敏感啊。你這麼浪,真的好麼?你的蕭炎哥哥正在邊上看著你發浪呢。”藥塵一邊兒干著薰兒濕乎乎的小穴,一邊兒調整了下方向,讓薰兒的視线正對著蕭炎的方向。
已經被干的有些迷糊了的薰兒對上了蕭炎的視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對上那空洞絕望的目光,抽泣著呻吟:“不要看……啊……蕭炎哥哥……不要看……薰兒……薰兒已經回不去了……啊……蕭炎哥哥……”
突然眼前一黑,正在一邊圍觀的魂族少族長給薰兒戴上了一個漆黑的眼罩,隔斷了她的視线,仿佛惡魔般的聲音幽幽響起:“現在,你的蕭炎哥哥就不會看見你了,你可以安心享受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們都會好好的。”
“蕭炎哥哥看不到熏兒了……嗚……不要傷害蕭炎哥哥……薰兒……薰兒會聽話的……啊……薰兒會聽話的……”
魂族少族長的話仿佛惡魔的誘惑,讓薰兒仿佛找到了放縱的借口。
感官因為視覺的消失更多的集中到了身體的感覺,身體每一次的觸碰都變得更加清晰,不斷貫穿柔嫩小穴的肉棒帶來的快感不斷的放大,讓薰兒幾乎要瘋狂了,一次次被干的高潮,恍惚中能夠感覺到有熱乎乎的液體被注入自己的身體里。
一片黑暗中,薰兒感覺到自己被拉了起來又換了一個姿勢,一雙手扶著她的小腰跨坐在一具干枯老朽的身體上,那熟悉的粗長肉棒從下面又一次貫穿了她的嫩穴,然後從要上滑下來抓著她的翹臀,不斷抬起落下,從下往上猛插著她的小穴。
甜膩的喘息呻吟聲中,熏兒玲瓏浮凸的嬌軀淫悅的扭動著,在藥塵的操控下承受著他新一輪的奸淫。
在薰兒又一次即將高潮的時候,愉悅的快感戛然而止,耳邊傳來蒼老的淫笑聲:“老夫累了,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吧!”
這羞恥的體位和下流露骨的調笑給薰兒帶來了更大的刺激,暫時拋卻了一切羞恥心的薰兒嬌喘著扭動著小腰,翹臀緩緩抬了起來,感受著肉棒一寸寸刮擦著小穴的嫩肉帶來的快感,然後緩緩坐了下去,粗壯的肉棒衝擊著花心的感覺讓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雙手撐在藥塵的胸前,翹臀扭動著一起一落,蜜穴吞吐著這已經無數次進出她的身體的肉棒。
藥塵躺在下面享受著薰兒的主動服務,雙手把玩著少女因為身體的起伏而激烈彈跳著的兩團酥軟的玉乳,發出得意的淫笑聲,腰部不時網上一挺,頂得薰兒弓起修長的身體,發出驚叫的呻吟聲。
當薰兒泄得幾乎有點神志模糊了,藥塵終於抖動著身體第四次內射在了她的小穴里。
嬌嫩敏感的花心又一次被熱乎乎的液體灌滿,薰兒眯著眼睛,一臉滿足的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仿佛貓咪叫春一般撩人心弦。
用手扶了扶腰,藥塵爬了起來用斗氣清理了下身體,這才穿上衣服。
在短時間內連續在兩個女人身上射了七次,就算藥塵修為深厚也實在有點疲憊了。
魂族少族長“啪啪啪”的鼓起了掌,笑道:“真是精彩,藥塵先生果然厲害,就連美杜莎女王和古族神品血脈聯手都敗在了你的胯下,真是老當益壯啊!老先生剛才消耗不小,還行先行退場休息一會兒。”
“多謝少族長的厚愛,老夫先行告退”藥塵對魂族少族長拱了拱手,用手揉著腰從走向拍賣台後離去。
拍賣台上,同樣在邊上跟木樁一般站了很久的蕭鼎、蕭厲、蕭寧、蕭克似乎收到了命令,動了動身子,將玉體橫陳,正嬌喘吁吁的躺著休息的薰兒抬了起來帶到了依舊在被其他蕭家族人輪奸的彩鱗身邊,然後脫光了衣服撲了上去。
在少女銷魂的甜膩叫聲中,蕭寧挺著被改造過的可怕肉棒插進了薰兒黏糊糊的小穴里抽送起來,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點點奇特的滿足,仿佛是因為多年來對薰兒身體的執念終於得償所願;蕭鼎和蕭厲也挺著肉棒分別插進了薰兒的後庭和小嘴,奸淫著他們最疼愛的弟弟心愛的女孩兒,還有其他蕭家族人也圍了上來,挺著肉棒將她淹沒了,只傳來少女誘人的喘息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彩鱗的浪叫聲混雜在一起,聽的人心頭猛跳。
“啊……蕭戰叔叔的肉棒……好厲害、好粗……干得薰兒、好爽……啊……又要高潮了……”
“蕭鼎大哥也好厲害……啊……輕一點、屁股要裂開了……疼……啊……”
“疼……啊……又好爽……嗚……身體又要變得奇怪了……嗚嗚……”薰兒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精液的痕跡,她跨坐在蕭戰的的身上,扭著渾圓的翹臀不斷抬起落下,用騎乘位的姿勢承受著公公肉棒的插入,入滿了鋼珠,凹凸不平的表面隨著抽送不斷刮擦著敏感的肉壁,帶來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感,嬌嫩的花心被不斷觸碰讓她的嬌軀一陣陣激顫,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送上又一次的性愛高潮。
蕭鼎抓著她的翹臀,手指嵌進柔軟的美肉中,在後面挺著肉棒插進剛剛被開發的後庭中抽送著,有些粗暴的動作不時觸及剛剛菊穴被開苞的傷口,讓薰兒的發出痛楚的呻吟聲,但是很快就被洶涌而來的快感迅速淹沒。
被這麼巨大的肉棒同時填滿兩個肉穴,讓薰兒爽的大聲浪叫著,放浪的扭動著窈窕的嬌軀,俏臉一片潮紅,吃吃笑著,表情仿佛痴女一般,完全看不出不久前那個冰清玉潔的古族神女的樣子,看的台下的觀眾雞兒梆硬,恨不得自己上台去操得她哭爹喊娘。
“熱熱的液體……好多……胸部也要……啊……”
薰兒的玉手抓著蕭炎族叔的肉棒替他打槍,雖然動作很生澀,沒有半點經驗,但是那雙纖柔滑嫩的玉手就已經能給男人帶來足夠的享受,噴出的大量粘稠的精液射滿了她的粉頸和胸部,沿著圓潤的峰巒弧线緩緩流淌下去,沿著深深的乳溝和雪白的下半球一滴一滴落到地面上,流過敏感的肌膚,讓她滿足的呻吟著。
抓著剛剛射完的肉棒在被射的滑膩膩的胸部上滑來滑去,抵在粉紅的乳暈一挺胸,讓它陷進了柔軟的酥肉中。
那名蕭炎的族叔似乎被薰兒服務的很爽,沒有再做多余的動作,任她抓著自己的肉棒在綿軟的酥乳中戳來戳去,就像在干著那一對兒乳球一般。
薰兒抓著手里的肉棒仿佛玩具般玩弄著,不時低頭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弄幾下,那腥臭的味道在她體內春藥的效力作用下仿佛有著奇異的吸引力,讓她欲罷不能。
抓著肉棒玩的正爽,卻被另一個人按著頭挺著肉棒塞滿了嘴巴,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嗚”聲,舌頭生澀的滑動著,吃著嘴里腥臭的肉棒,從馬眼流出的粘稠液體混合著她的口水被她不斷咽下,小腦袋一前一後的的晃動著,發出“嘖嘖”的淫靡聲音。
彩鱗身邊的人比起薰兒更多,在薰兒加入之前她就已經被八個蕭家族人輪了不知道多少次,她的身體上糊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仿佛用精液洗了個澡般。
現在她正被蕭炎的先祖蕭晨按在地上,翹著圓滾滾的豐臀從後面猛插著黏糊糊的蜜穴,腹部不斷撞擊著肥美的雪臀,在“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中,大量粘稠的白色液體隨著肉棒的抽送被擠了出來流到地上,翹臀不自覺的扭動著,本能的尋找著最合適的角度讓蕭晨的肉棒能夠插得更深。
她的雙手分別被拉著握住蕭厲和蕭寧黏糊糊滑膩膩的肉棒來回套弄,幫兩人打槍。
纖細的手指擼過碩大的龜頭和入滿了鋼珠的柱體,將上面分泌出來的液體塗滿了整根肉棒,拇指不時在馬眼上摳弄兩下。
俏臉被蕭家三長老捏著扭到一邊,第三根肉棒插著她的嘴巴,插得彩鱗腮幫子一鼓一鼓,不斷頂到她嬌嫩敏感的咽喉,讓她想要嘔吐卻吐不出來,秀眉皺起,很是難受。
“嗚嗚……該……死……咳……可惡……你們……”
彩鱗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嘴巴里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只有模糊不清的詞句在肉棒拔出來的時候稍稍漏出來一點,卻完全連不成句。
正面,蕭厲挺著肉棒站在彩鱗的面前,雙手抓著兩團豐碩堅挺的爆乳往中間擠壓揉搓,夾著正在深邃的雪白溝壑中抽送的肉棒做著乳交,隨著肉棒的挺動,烏黑碩大的根冠仿佛毒蛇出洞般不斷在雪白的肉丘中鑽進鑽出,在“咕滋咕滋”的滑動聲中,一股股腥臭的乳白液體噴薄而出,全都射在了美杜莎尖俏的下巴和豐滿的酥胸上。
幾乎就在同時,三長老插在彩鱗嘴巴里的肉棒也到了極限,打著冷顫在她的嘴巴里口爆,噴射了幾波之後,身子一抖一抖的將還在噴射的肉棒抽了出來,將剩下的精液都噴在了彩鱗的俏臉上。
粘稠的白濁液體糊滿了她妖艷的臉蛋,就連睫毛上都沾滿了,仿佛用精液給她洗了個臉一般。
“咳咳,卑賤的人類,本王一定……唔唔……”
彩鱗咳嗽著,許多白稠的精液從她的嘴巴里被吐了出來,但是狠話還沒放出來,又是一根肉棒塞滿了她的小嘴,“咕嘰咕嘰”的開始抽送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吐出來的精液混著她的口水被肉棒粗暴的擠進了食道中,在強迫的深喉下被迫咽了下去,幾只手在兩團沾滿了精液滑膩膩的爆乳上胡亂抓動。
彩鱗皺著柳眉,辛苦的吃著在嘴巴里亂戳的肉棒,咽喉部位被強行插進來的肉棒撐得鼓起了一截,隨著抽送不住起伏著,沾滿精液的圓潤翹臀扭了扭,剛剛內射在她身體里的蕭晨的肉棒從有些紅腫的小穴里拔了出來,身體又被抬了起來,修長的雪腿被掰了開來,接著兩根肉棒同時貫穿了已經被干的有些合不攏了的小穴和後庭,在里面殘留的精液潤滑下“噗滋噗滋”的激烈抽送起來。
彩鱗潮紅的俏臉上表情雖然看起來很不甘願,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她被干的很爽。
沒過多久,彩鱗豐滿火辣的玉體一陣劇顫,在被三穴齊開的刺激下又一次被干的高潮了。
無數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拍賣台上兩具白皙豐潤的迷人胴體和十幾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在薰兒和彩鱗迷亂的浪叫聲中,苦主蕭炎一臉木然,神情有些呆滯的觀看著心愛的妻子扭動著豐潤的胴體,仿佛淫亂的婊子般和他的族人瘋狂的亂交,被烏黑粗長的肉棒填滿了身體所有的肉洞,在激烈的活塞運動之後被精液灌滿小穴和後庭,口爆和顏射,噴在了堅挺高聳的胸部和肥美挺翹的屁股上,仿佛已經心死如灰,而下身短小的肉棒依舊被那鐵環緊緊勒著不讓他痛快的射精。
當兩女浪叫著在前後夾攻下不知道被干得高潮了多少次,一臉欲仙欲死的被再次內射,勒著他肉棒的鐵環突然放松了一下,讓蕭炎的身體仿佛冷顫般抖了抖,噴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來,然後頹然靠在鐵架上,目光茫然而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