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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流淚(H)

愚蠢的你 一碟芝士球 2329 2024-09-04 23:30

  和剛才相比,齊雲書突然意識到以往幾次做愛是如此生澀且機械。

  他開始自我反思,夏真言之前發情熱是不是沒得到滿足,只不過礙於會傷害他自尊心才沒說出口?

  心思頗多的齊雲書把她舉高抱起,往房間里走。

  臉的高度剛好可以埋在她胸口,他一邊吮吸她的乳頭,一邊伸手摸索她的脖頸,有些強硬地按住發漲的腺體。

  “等……等會兒……”夏真言的身體還沒緩過來,她抱著他腦袋,被刺激得再次發出呻吟。

  他以前在床上聽到夏真言哼哼會莫名煩躁,但現在逐漸懂事以後,他大概明白當時煩躁的原因,現在又嫌不夠多,聽得他陰莖硬起來,跟著步伐一顛一顛。

  他自然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把軟彈的乳頭吸得更用力,果然夏真言的聲音變得更大了,聽上去應該也不像是不舒服。

  然後他抬頭盯她,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不想讓我叫你姐姐你想讓誰叫?嗯?”

  那個嗯幾乎是從他鼻腔發出來的,有些撒嬌的意味,聽得夏真言心一顫。

  她垂下眼和他對視,真誠地請求,“我不想要你叫我姐姐,你像在你辦公室的時候那麼叫我好不好?”

  雖然很害羞,但她真的很喜歡他這麼叫她。

  齊雲書差點都忘了辦公室發生的事,現在被提起來有些不自在。

  他有點僵硬地回了一個“好”,卻沒馬上喊出來,而是帶著夏真言先進浴室。

  溫度適宜的水嘩啦啦進入浴缸,夏真言躺在他懷里,好像打了個呵欠。

  “你要不要睡會兒?”

  “還好。”她伸手去摸他性器,抬頭觀察他臉色,“你還難受嗎?”

  “……”

  齊雲書聽到她的話,一時無言。

  他至始至終都不明白夏真言對他的喜歡從何而來。

  他只知道他以前痛恨她的喜歡,那是他那個不中用的父親曾經給予他的壓力。

  “夏家那個丫頭不是很迷戀你嗎?你多哄哄她,還怕贏不過齊雲丞嗎?”

  這句話成為他青春期幾年縈繞不去的噩夢。

  到現在他的父親無法壓制他,早已已經變成他父親看他眼色行事,讓他的恨意有所發泄。

  可夏真言本身從來不是噩夢。

  她那麼笨。

  她只當得了很好被欺負被欺騙的棉花,還是很小一團、一手就可以捏住的那種。

  就像她現在被他捏住了屁股,昂揚的性器在她身體進進出出。

  “好怪啊,小書……”

  少許熱水跟著動作進入她的小穴,擠入穴壁與陰莖相貼的縫隙里,又在不斷流動,帶來奇特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

  “一會兒就好了,言言。”

  齊雲書本來的聲线偏清亮,具有少年感,為了在工作中顯得更為可靠,他通常會刻意壓低。現在放開了說話,聽得夏真言更加心動。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吃得更緊了,言言。”

  “這樣很舒服吧,言言。”

  耍心眼的齊雲書變得很難纏,不要錢似的一口一個言言,如同加了果汁進去的蘇打水,帶著自然的甜味,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不留情。

  夏真言抓在浴缸邊緣的手指緊得發白,下身被不斷撞擊,濺出的水花流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不要了,小書,不要了……”

  她的音調不斷抬高,凶惡的陰莖好幾次擦過敏感點,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歡愉。

  她越過緊繃的防线,快感一波波釋放出來,無處不在的溫水讓她即將高潮時產生一種失禁的錯覺,齊雲書還要命地用手撫摸她的小腹。

  感到羞恥的身體拼命想去忍住,反而顫抖得越厲害,連腳指尖都崩得像一條直线。

  沒打算射的齊雲書更加激烈地往里面捅,夏真言叫得更厲害了。

  過後,她喘了喘氣。

  還沒射的齊雲書從背後抱住她。

  他牢牢盯住纖細的後頸,望著眼前發紅的腺體出神。

  Alpha和Omega的身體相合性是上天注定的,這是只有他才可以帶給夏真言的體驗。

  他藏好這個過於狡猾的想法,埋下頭,溫柔地吻住了腺體,雙手揉捏著她的雙乳。

  “嗚嗚嗚………”

  剛高潮完又被碰到腺體的夏真言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弓起腰,發出嗚咽聲,還在酸軟的穴壁繼續吃進性器。

  牙齒逐漸嵌入皮肉,隱隱作痛,如柴火燃燒的氣息慢慢浸入她的身體里,抵達靈魂深處。

  標記讓她大腦空白,眼眶發酸,流下了急切的眼淚。

  到達頂點的一刻她想起了過去,她每一次與齊雲書的相見,她總在期盼下一次見面,她渴望齊雲書見到她時內心正如她見到他那麼幸福。

  齊雲書瞄到她流淚的樣子,心髒就這麼漏跳了一拍,腦子也亂哄哄說不出什麼滋味,伸手抬起她下頜骨,低頭深吻下去,陰莖還在憑直覺快速插入。

  穴道再次痙攣,是上一次時間的幾倍,子宮下沉,入口打開。

  這是身體的本能,她想要完結的結合和標記,不知廉恥地想要齊雲書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里。

  不過齊雲書戴了避孕套,也並未成結,只是在射精的同時,做了一個時間可能過長的臨時標記。

  “啊哈。”

  夏真言大口喘氣,幾乎要虛脫過去。

  齊雲書站起來,把她也抱了出來,細致地擦干她身體和頭發。

  這期間夏真言沒怎麼說話。

  他伸手抹去她殘留在眼尾的淚跡,又不過癮似的上去舔了舔,略帶咸味。

  “怎麼了?”

  他現在對她信息素處於最敏感的階段,一有情緒上的變化,馬上就能察覺出來。

  夏真言猶豫了幾秒,她不該在這麼好的時刻說這種話,但是她忍不住問,“我們以後會分開對嗎?”

  她問出這個問題就不好意思地用手蓋住了自己臉。

  齊雲書聽到分開兩字呼吸一窒,差點忘了這是他以前親口告訴夏真言的。

  “你不想就不會。”

  他跪在她面前,握住了她兩只腳腕,心想夏真言怎麼全身上下都這麼好捏,然後把雙腳抬起放在肩膀一側,暴露出來的穴口正好對著自己陰莖,就著這個姿勢順勢插入。

  “等我的身體恢復正常,也是這個答案。”

  他邊插邊親吻她光滑的腳背,帶來一陣酥麻感。發紅的穴肉隨著陰莖進進出出,在穴口翻出少許,好似在熱情挽留,帶著淫液泛出水光。

  他們一直做到凌晨,天色微亮。

  齊雲書把困極了的夏真言摟在懷里,覺得睡覺不是一個人好像也不是不能習慣。

  反倒是夏真言嫌墊在脖子下的臂膀不夠軟和,迷迷糊糊中想要翻身,又被齊雲書抓回來,塞到自己胸口,把她整個人都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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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兩個人都被我寫得笨笨的(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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