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相比,齊雲書突然意識到以往幾次做愛是如此生澀且機械。
他開始自我反思,夏真言之前發情熱是不是沒得到滿足,只不過礙於會傷害他自尊心才沒說出口?
心思頗多的齊雲書把她舉高抱起,往房間里走。
臉的高度剛好可以埋在她胸口,他一邊吮吸她的乳頭,一邊伸手摸索她的脖頸,有些強硬地按住發漲的腺體。
“等……等會兒……”夏真言的身體還沒緩過來,她抱著他腦袋,被刺激得再次發出呻吟。
他以前在床上聽到夏真言哼哼會莫名煩躁,但現在逐漸懂事以後,他大概明白當時煩躁的原因,現在又嫌不夠多,聽得他陰莖硬起來,跟著步伐一顛一顛。
他自然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把軟彈的乳頭吸得更用力,果然夏真言的聲音變得更大了,聽上去應該也不像是不舒服。
然後他抬頭盯她,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不想讓我叫你姐姐你想讓誰叫?嗯?”
那個嗯幾乎是從他鼻腔發出來的,有些撒嬌的意味,聽得夏真言心一顫。
她垂下眼和他對視,真誠地請求,“我不想要你叫我姐姐,你像在你辦公室的時候那麼叫我好不好?”
雖然很害羞,但她真的很喜歡他這麼叫她。
齊雲書差點都忘了辦公室發生的事,現在被提起來有些不自在。
他有點僵硬地回了一個“好”,卻沒馬上喊出來,而是帶著夏真言先進浴室。
溫度適宜的水嘩啦啦進入浴缸,夏真言躺在他懷里,好像打了個呵欠。
“你要不要睡會兒?”
“還好。”她伸手去摸他性器,抬頭觀察他臉色,“你還難受嗎?”
“……”
齊雲書聽到她的話,一時無言。
他至始至終都不明白夏真言對他的喜歡從何而來。
他只知道他以前痛恨她的喜歡,那是他那個不中用的父親曾經給予他的壓力。
“夏家那個丫頭不是很迷戀你嗎?你多哄哄她,還怕贏不過齊雲丞嗎?”
這句話成為他青春期幾年縈繞不去的噩夢。
到現在他的父親無法壓制他,早已已經變成他父親看他眼色行事,讓他的恨意有所發泄。
可夏真言本身從來不是噩夢。
她那麼笨。
她只當得了很好被欺負被欺騙的棉花,還是很小一團、一手就可以捏住的那種。
就像她現在被他捏住了屁股,昂揚的性器在她身體進進出出。
“好怪啊,小書……”
少許熱水跟著動作進入她的小穴,擠入穴壁與陰莖相貼的縫隙里,又在不斷流動,帶來奇特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
“一會兒就好了,言言。”
齊雲書本來的聲线偏清亮,具有少年感,為了在工作中顯得更為可靠,他通常會刻意壓低。現在放開了說話,聽得夏真言更加心動。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吃得更緊了,言言。”
“這樣很舒服吧,言言。”
耍心眼的齊雲書變得很難纏,不要錢似的一口一個言言,如同加了果汁進去的蘇打水,帶著自然的甜味,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不留情。
夏真言抓在浴缸邊緣的手指緊得發白,下身被不斷撞擊,濺出的水花流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不要了,小書,不要了……”
她的音調不斷抬高,凶惡的陰莖好幾次擦過敏感點,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歡愉。
她越過緊繃的防线,快感一波波釋放出來,無處不在的溫水讓她即將高潮時產生一種失禁的錯覺,齊雲書還要命地用手撫摸她的小腹。
感到羞恥的身體拼命想去忍住,反而顫抖得越厲害,連腳指尖都崩得像一條直线。
沒打算射的齊雲書更加激烈地往里面捅,夏真言叫得更厲害了。
過後,她喘了喘氣。
還沒射的齊雲書從背後抱住她。
他牢牢盯住纖細的後頸,望著眼前發紅的腺體出神。
Alpha和Omega的身體相合性是上天注定的,這是只有他才可以帶給夏真言的體驗。
他藏好這個過於狡猾的想法,埋下頭,溫柔地吻住了腺體,雙手揉捏著她的雙乳。
“嗚嗚嗚………”
剛高潮完又被碰到腺體的夏真言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弓起腰,發出嗚咽聲,還在酸軟的穴壁繼續吃進性器。
牙齒逐漸嵌入皮肉,隱隱作痛,如柴火燃燒的氣息慢慢浸入她的身體里,抵達靈魂深處。
標記讓她大腦空白,眼眶發酸,流下了急切的眼淚。
到達頂點的一刻她想起了過去,她每一次與齊雲書的相見,她總在期盼下一次見面,她渴望齊雲書見到她時內心正如她見到他那麼幸福。
齊雲書瞄到她流淚的樣子,心髒就這麼漏跳了一拍,腦子也亂哄哄說不出什麼滋味,伸手抬起她下頜骨,低頭深吻下去,陰莖還在憑直覺快速插入。
穴道再次痙攣,是上一次時間的幾倍,子宮下沉,入口打開。
這是身體的本能,她想要完結的結合和標記,不知廉恥地想要齊雲書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里。
不過齊雲書戴了避孕套,也並未成結,只是在射精的同時,做了一個時間可能過長的臨時標記。
“啊哈。”
夏真言大口喘氣,幾乎要虛脫過去。
齊雲書站起來,把她也抱了出來,細致地擦干她身體和頭發。
這期間夏真言沒怎麼說話。
他伸手抹去她殘留在眼尾的淚跡,又不過癮似的上去舔了舔,略帶咸味。
“怎麼了?”
他現在對她信息素處於最敏感的階段,一有情緒上的變化,馬上就能察覺出來。
夏真言猶豫了幾秒,她不該在這麼好的時刻說這種話,但是她忍不住問,“我們以後會分開對嗎?”
她問出這個問題就不好意思地用手蓋住了自己臉。
齊雲書聽到分開兩字呼吸一窒,差點忘了這是他以前親口告訴夏真言的。
“你不想就不會。”
他跪在她面前,握住了她兩只腳腕,心想夏真言怎麼全身上下都這麼好捏,然後把雙腳抬起放在肩膀一側,暴露出來的穴口正好對著自己陰莖,就著這個姿勢順勢插入。
“等我的身體恢復正常,也是這個答案。”
他邊插邊親吻她光滑的腳背,帶來一陣酥麻感。發紅的穴肉隨著陰莖進進出出,在穴口翻出少許,好似在熱情挽留,帶著淫液泛出水光。
他們一直做到凌晨,天色微亮。
齊雲書把困極了的夏真言摟在懷里,覺得睡覺不是一個人好像也不是不能習慣。
反倒是夏真言嫌墊在脖子下的臂膀不夠軟和,迷迷糊糊中想要翻身,又被齊雲書抓回來,塞到自己胸口,把她整個人都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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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兩個人都被我寫得笨笨的(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