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過,新電影開始進入到拍攝中。
跟隨拍攝的夏真言在片場撿到了一只流浪貓。
一只只有四個月大的狸花貓,瘦巴巴的,洗干淨以後勉強算可愛,就是脾氣不大好,但很親夏真言,天天和井瑜養的那只小狗打架。
夏真言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書書。
她養了書書沒多久以後,懷孕了。
齊雲書得知消息以後當天從出差城市趕了過來。她當時還在片場工作,看到他朝她走過來,走進了才能看到,他眼圈都是紅的。
齊雲丞還在旁邊嘲笑他,“不好意思,比你早知道幾秒鍾。”
這是井瑜今年第三十二次想把齊雲丞的嘴封起來的時刻。
總之自那以後,夏真言只要在片場,齊雲書一周至少跑兩次C市過來陪她,算是表現得有些反應過度。
齊雲丞笑他,這次換成了齊雲書冷冷一句,等以後你就懂了。
不過齊雲書的憂慮也不算多余。
除了身體上的風險,孕期的Omega對自己的Alpha會比平時更加依賴,情緒上更加容易出現波動。
夏真言不知道自己對工作上的焦慮是否也是受此影響。
已經做了大量工作、進行了無數次修改的電影劇本變動不大,因此她的工作量不算多。
但這是她從業以來最為珍惜的作品,看著攝影機里的畫面,難免會產生自我懷疑。
這真的是我要的畫面嗎。
這里的台詞真的合適嗎。
最重要的是,觀眾真的會被打動嗎。
這些憂心她不會告訴別人,可能造成誤會或徒勞的工作量。
只有一些自己再三確認過的建議和想法,她才會慎重地去和齊雲丞、其他工作人員進行溝通,提出可行的建議。
另外她手頭上還有新工作,是齊雲丞把她介紹給了他朋友,雙方洽談之後,她接了這個話劇劇本,於是空余時間她都在找靈感碼字。
在這種工作狀態下,她難免產生不小的精神壓力。
晚上齊雲書到了酒店,她吃飯時也在走神。
齊雲書不放心,多問了幾句,她才慢慢說出來。
“………其實說了就好多了。”她邊說邊流淚,聞到齊雲書令她安心的氣息,情緒更加放松下來。
“雖然我不太懂你的專業。”齊雲書抱著她,嗓音給人安心,“但謝謝你願意告訴我。”
“嗯。”
在大多數方面齊雲書總是顯得很靠譜,不會擅自給她意見這點也非常貼心。
只是她窩在齊雲書懷里,剛才還在煩惱的大腦逐漸心猿意馬起來。
齊雲書的襯衫被她剛才情緒激動時抓得有些發皺,前兩顆扣子是在吃飯的時候解開的,隱隱露出脖頸以下的肌膚,她上周咬的牙印只剩下一道淺紅的斷續印子。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齊雲書問。
最終標記過的Alpha和Omega可以通過信息素感知對方的情緒變化。
“嗯。”她的手指正在扒他的衣領。
齊雲書頓了頓,有些干澀地回,“醫生說了,要過了這月才行。”
他站了起來,夏真言手中一空,不滿看向他,“所以?”
他忙解釋,“昨天你讓我幫你找書,結果我找到了這個。”
他翻出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個淺藍色的跳蛋。
夏真言輕輕“啊”了一聲,“這是我以前用的。”
齊雲書拿到手里不免想象了一番,雙手自動就給它做了清潔,又充好電,塞進了旅行箱里。
現在他把它放在她雙腿之間,抬眼看她,“要試試嗎?”
“好啊。”
他另一只手按下遙控器,發出不大的嗡嗡聲。
下面規律的振動刺激著穴口,水一下子流得更多了。
她抱住齊雲書,輕微喘著氣,齊雲書一只手替她按住跳蛋,一只手揉捏她的乳頭,很快她就高潮了一回。
他一邊溫柔替她擦掉,一邊啄了啄她唇,“還挺快的。”
“我用這個比較快,那小書不應該感到羞愧嗎?”
夏真言說這話完全是玩笑的語氣,她本身欲求不滿,潛意識里想要對著齊雲書撒撒氣。
“………”
齊雲書一怔,臉上還掛著笑,就是目光沉了沉。
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夏真言被他從後面抱住,他上揚的陰莖在她雙腿之間穿梭,中間還墊著繼續振動的跳蛋。
“嗯嗯……”
第二次高潮了。
“呃啊………”
第三次高潮後,齊雲書也射了。
“我不要了。”
跳蛋關掉以後,夏真言下面的軟肉都還殘留著發麻的震感。現在一靠近跳蛋,她都忍不住夾住雙腿,躲開一點。
她身體當然第一位。
齊雲書沒再弄她下面,而是一邊和她濕吻,一邊抓住她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陰莖上,擼動起來。
“那再陪我一會兒老婆。”
他本身時間不短,加上今天存了要捉弄她的心思。
夏真言的手都發酸了,一個勁親他嘴巴和下巴,嘴里老公和小書來回喊,終於好不容易替他擼了出來。
精液的氣息混雜著他的信息素彌漫在房間里。
她欣慰地打了個呵欠,想要躺下睡了。
“有點不夠,言言。”
齊雲書隨意擦了擦,坐在她面前。
夏真言傻眼,看著離她臉只有二十厘米距離的肉棒又翹得老高,甚至嗅到了興奮中的腥氣。
“怎麼又………”
“我們好幾天都沒見面了,言言。”
齊雲書雙眼一垂,神情看上去和少年時期大致相似,“我真的太想你了,又擔心你。”
“好……吧。”夏真言對他這套百吃不厭。
她把拉他下來一起躺著,氣氛溫馨。
兩人面對面,他沒碰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開始低頭隔著衣服吮吸她乳頭。
“好甜,言言。”他嗓音微微沙啞。
這樣比直接接觸刺激要大,她馬上來了感覺,下面繼續流水,只是小穴絞得有些酸軟了,大腿中間還夾著齊雲書的性器。
他磨完她大腿,又埋下去吃她小穴的淫液,陰莖依然保持振奮。
總之夏真言看上去沒怎麼動,就是靠齊雲書貼著她身體各處,又把她親得雙唇發腫。
他已經沒有刻意逗弄她,但孕期的Omega身體依然會誠實渴求著她的Alpha。
特別是齊雲書還一直說什麼好甜,這里是軟的,那里又很好摸,在辦公室都想她想得不得了之類的話。
她在各種接觸的刺激下,陰道不受控制地縮了又縮,帶來酸軟的感覺。
明明很難再高潮,但時不時又會爽一下,身下床單那一塊都濕成一小片了。
她後來怎麼睡著的都不記得了,就記得齊雲書好像射了四次,她手和腿,還有腳都酸了。
第二天早晨。
夏真言身體倒還好,就是難免腰部有點不適,就想賴會兒床,隨口說不舒服,不想去。
齊雲書被嚇到了,一張臉崩得緊,眼里沒有笑意,嗓音放到最柔和,哄她再去醫院做一遍檢查。
在去的路上他吞吞吐吐,坦白了昨晚那點賭氣。
夏真言心下好笑,“真的沒事,你相信我吧。”
果然,醫生沒發現任何問題,還勸夏真言每天還得多走動走動才好。
只是從那天起一直到孕期結束,齊雲書除了為夏真言服務,就像是為了懲罰自己一樣,不再管自己的陰莖,硬也光硬著。
除非夏真言主動提起,他才會跟著釋放。
夏真言暗地里認為,他這點的確透露出了他還是比她小兩歲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