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言在跟的網劇拍完,剛好進入一年的末端。
跨年之夜,自然還是由齊雲丞和井瑜安排的。
這次的跨年,齊雲丞說希望每個人身上要帶一點動物元素,增加趣味。
“這個……一棕一灰。”夏妙語把狼耳樣式的發箍戴在夏真言腦袋上,“正好咱倆戴。”
夏真言伸手摸了摸耳朵上充盈的毛絨,“這個還挺逼真的。”
“嗯,以前玩cos找人定做的。”
夏妙語愛玩游戲,上大學空閒時間多,一起玩游戲的朋友經常約她去漫展,出過幾次cosplay,她無論女角男角都搭。
戴上深灰色的耳朵,夏真言換了一條差不多顏色的高腰連衣裙,這樣和夏妙語今天穿的襯衫西褲很搭。
她對著鏡子自拍了一張發給齊雲書。
不到兩分鍾,齊雲書回,“超可愛。”
“你有准備了嗎?”她回,“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裝飾品?”
她還挺想看齊雲書戴貓耳的。
齊雲書正在陪客戶喝茶,“到時候再說吧。”
“好。”
齊雲丞定的聚會點是在一家商場的live house。
她倆走進去,以為自己到了動物園,像她們這樣帶了發箍的就是最簡陋的打扮。
她們坐了一會兒,聽到歡呼聲,順著望去,居然還有人穿了全套獸裝過來,活像一只等人身高的直行大貓,成為了全場焦點。
“好可愛。”
夏真言不認識獸裝里的人是誰,但猶豫了幾分鍾,趁著氣氛熱烈,她也跑過去抱了抱。
毛茸茸的質感特別溫暖,“大貓”的大腦袋一晃一晃,還特別配合地輕拍她的後背。
要不然在家里養只貓吧。
她正這麼想,卻被人從後面拉走幾步。
她以為是誰的朋友,一轉頭,是一個戴著兔子頭套的西裝男把她扯了出來。
“干嘛!”
她下意識甩掉了對方的手。
這不能怪她不禮貌。
那個兔子頭套可不是那種平時大家自拍扮可愛戴的那種頭套。
雜亂的灰色毛發和猩紅色的眼睛在灰暗的燈光下反射出驚悚的光,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包裹著修長精壯的身體,她和他貼得又近,這個仰望的角度看上去壓迫感極強。
男人的手尷尬得要伸不伸,“言言,是我。”
頭套里傳來的熟悉嗓音一下子喚回她的理智。
“小書!”
這里光线不好,加上突然,她都沒認出來這套西裝還是她早上幫他挑的。
頭套上的紅色眼珠是半透明的有色玻璃做的,他把夏真言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還是摘下來吧。”
“不用不用。”她主動抱住他,伸手摸他頭套,“你怎麼才來?”
“路上堵車。”
他從門口進,有認識的人攔住他,不讓他這麼簡單就過,給他翻出來一頂萬聖節剛用過的頭套才算過關。
他一進去就忙著找夏真言,看到她正一臉幸福地抱著大貓,剛巧他在門口又聽到他們在說扮大貓的是某個Alpha,心里難免有點微妙,沒想到把她嚇到了。
知道里面的人是齊雲書,夏真言立馬改觀,“這樣其實也挺帥的,小書。有點那個……那個西裝暴徒的意思。”
遮住了引人注目的臉,身材和西裝成了關注重點,反而引人遐思。
“但不如那只貓可愛對嗎?”
“那倒是。”夏真言一向誠實。
為了不讓齊雲書心塞,還有後半句她沒說出口,其實也挺像那種變態連環殺人犯的。
他們在吧台點了兩杯酒。
站在夏真言旁邊的女生看了她兩眼,主動攀談,“是夏老師嗎!你寫的那個《甜蜜總裁賴上我》,好甜好甜!我當時看了三遍!”
“……那夏老師旁邊的不就是小齊總嘛。帶著這個兔子我都沒認出來。”
在場的人都是齊雲丞和井瑜的朋友,看過他們參演的綜藝,先認出了夏真言,根據她又認出了齊雲書。
“兔子是為了配合夏老師。”他也學她這麼喊夏真言,“是不是很配?”
“好配,超配!”女生很給面子地肯定,“換三年前我真不想到小齊總談戀愛是這樣的。”
“夏老師是我初戀。”
“也是。”
他們在綜藝里就是這麼說的,其他人倒也沒意外,只是他語氣過於篤定,就像真的是那麼回事似的。
齊雲書應付了他們一會兒,很自然地拉著夏真言走開,換到靠陽台邊的玻璃門旁站著。
這里沒什麼人。
夏真言松了口氣。
她在工作中交流毫無問題,甚至屬於積極主動那派,但回到自己的生活她就會變得很“懶”,不擅長說活躍氣氛的俏皮話,也不擅長和陌生人交流。
而且那個女生提的那部劇,當時她在寫的時候總覺得這不是自己該寫的東西,但接了就得硬著頭皮寫,按照導演意見改了無數次。
現在想來還是自己不夠成熟,不夠專業。
總之這段經歷稱得上是她的黑歷史。
為了避免齊雲書也問她這劇,她開口說,“你朋友好多啊小書。”
“還好,也算不上朋友。”
齊雲書沒多少聊天的興致,一來浪費他和夏真言獨處的時間,二來他怕又遇到張麟那種人,惹夏真言不開心。
上次他給張麟姐姐提醒過一回,今晚他看到了張麟的朋友,都沒看見張麟。
“那也很厲害,以前你都不喜歡交朋友。”
“……你在笑我。”齊雲書聽出她的揶揄之意,無奈地伸手去揪她的狼耳。
夏真言看著依然凶惡的兔子腦袋,突然想到個事兒,“那你戴著這個要怎麼喝酒?”
“這個里面空間還是挺大的。”
為了證明這點,他抓起她手放進去,她摸到他溫熱的臉頰,“確實很空,那你可以當一整晚上的兔子。”
“我成了狼,你是不是怕啦?一口就可以吃掉你。”
她開玩笑地問,放進去的手還在捏他下巴,沒想到被無預料地舔了一下。
“……怕得很。”
齊雲書吐出三個字,把她手指含進了嘴里,不慌不忙地舔舐指間的縫隙。
夏真言的血往腦子里上流,耳側一下子紅了起來。
從手指傳來的酥麻感擴散到身體,她的手指勾住他口腔下部,指關節窩劃過他整齊的牙齒,齊雲書輕輕咬住了她那排手指,用力吮吸了幾下。
她差點呻吟出來,心虛地往旁邊看了一眼,想把手收回去。
齊雲書預判了她的動作,伸手固定住她的手肘,不讓她得逞,繼續用唇舌玩弄著,舌尖劃過她敏感的掌心。
“不舒服嗎?干嘛要撤回去。”
從頭套內傳來的聲音更加含糊,撞進夏真言耳里,讓她情緒更加緊繃。
有種當著大家面偷偷做壞事的感覺。
“沒有。”她低聲回。
齊雲書又吸又舔,免不了在口內包了不少涎液,每一次吞咽,夏真言只能出神盯著他喉結明顯的聳動著。
只是被碰了一只手而已,她下身都跟著濕潤起來了。
齊雲書松開她後,她心虛地馬上縮回來,將那只手放在背後濕淋淋地晾著。
齊雲書單手抬起頭套,只露出漂亮的下頜曲线,抿了一口酒,然後猝不及防地俯下身,親了親她唇,馬上站直身體,變回一只正經的兔子。
“其實這只狼也不太嚇人。”他評價,“還挺好吃的。”
夏真言一時語塞。
齊雲書告白以後,說話比以前直接多了,不像以前總拐著彎,但比以前更愛作怪了。
這時燈光暗了下來,只留下中央的燈光照在樂隊身上,今晚演出開始了。
樂隊的演奏風格很熱情,整個場所變得更加熱烈,不少人跟著節奏晃起來。
有個人拿著酒瓶從夏真言前面走過,差點踩到夏真言的腳,她往後退了一步,挨到了齊雲書身旁。
齊雲書順勢抱住了她,“言言,我想抱會兒你。”
“好啊。”
眼下的氛圍里,兩個人又是夫妻,這麼摟在一起並不奇怪。
他抱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和她面對面的方向,兩只手親密地摟在她腰上。
捫心自問。
今天一見面,夏真言這雙耳朵就在他心里撓來撓去,他恨不得直接掰開這條小狼的大腿,上了她。
他的心思完全沒給音樂,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靠內側的那條腿往上抬,若有若無地往她雙腿之間擠。
“舒服嗎?”
“嗯……”
她埋在他懷里。
結實的大腿剛好擦過她陰部。
她今天穿的裙子是和西裝一樣的挺括布料,被夾帶進去,擠著柔嫩的肌膚,感覺十分明顯。
磨了好一會兒,她的小穴不斷被擠出汁液,內衣里的乳頭也悄悄挺立起來,得不到疏解。
“原來小狼崽還喜歡被這樣對待啊。”
他在她頭頂上低語。
兩人代表的動物發生錯位,變成了兔子在捕食狼。
她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碰到他的身體。
燈光下的齊雲書隱藏在陰影中,變得有些陌生,他像變成了一只真正的兔子怪物,來自陰暗之地,看不出任何喜怒,只顧一味地惡劣捉弄她。
她精神高度緊張,快感從下身一股股往外蔓延。
突然,台上一個高昂的鼓點響起,本就緊張的她下身收縮了一下,正好碰上他往上頂的膝蓋,用力壓住她的陰部。
她身體微微一顫,頭上的耳朵也跟著動了動,喘氣聲都埋在他胸口,內褲都濕透了。
她這一兩分鍾里都一動不動。
“沒事了,老婆,沒人看我們的。”
他抱緊她,扶著她腰,溫柔地撫摸她後腦勺安撫著,只是下身硬起的陰莖抵在小腹上,實在不具備說服力。
夏真言抬頭,“我想看看你的臉,小書。”
齊雲書“嗯”了一聲,“我在樓上定了房間,現在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