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書出房間前把扎在褲子的襯衫衣擺放出來,又提著書,看著挺自然。
實際上他連自己司機都等不及,直接在街邊攔了輛出租車。
一路上兩人沒怎麼說話,視线又時不時交匯到一起,全是只有他們才擁有的曖昧和焦灼。
到家,門一關。
齊雲書就抱起夏真言大步走進客廳,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也倒了下來,卻和她身體呈相反的方向。
他的長臂鑽進裙擺里找她的胸乳,把挺立的乳頭捏得又圓又彈,唇舌就在陰部來回舔弄,喉嚨還發出幾聲輕微的咕嚕咕嚕聲,就連夏真言都覺得羞恥起來,流出來的水反而更多了。
讓這麼耀眼的面孔對著自己的隱私部位,對夏真言而言也是一種刺激。
她忍著快感找到齊雲書褲子的拉鏈,掏出興奮的性器,啪的一下直接彈在了她臉上。
“你要不習慣就算了。”齊雲書埋在她裙底含糊說。
他陰莖又長又粗,形狀勻稱,倒也不嚇人,夏真言還自帶了情人三分濾鏡,“不會,挺可愛的。”
她鼻間嗅到很淡的腥氣,熟悉的信息素氣味更甚,就像噼里啪啦燃燒的火柴。
她伸出舌頭來回舔舐柱身,雙手放在下面柔軟的蛋上來回撫弄,齊雲書呼吸變快,陰莖也更硬了。
這時齊雲書的手機突然振動。
他分心瞄了一眼屏幕,是齊雲丞。
他不想接,但鈴聲堅持不懈響了足有一分鍾多,只能無奈接起。
“喂。”
夏真言抬眼看他,牙齒下意識合上。
齊雲書馬上發出嘶的一聲,但也沒急著從她嘴里抽出來。
對面的齊雲丞沒有發覺異狀,他忙著哀嚎,“你們怎麼沒等我出來就走了啊!真不夠意思,我和阿瑜又補了好多鏡頭才算完!”
齊雲書上半身直起來,沾滿水光的俊臉淫靡十足,嘴上敷衍,“你們累了就回去休息啊。”
夏真言還趴在他身下,再次把陰莖含入口腔。
這次她明白了要避開牙齒,還學著一吞一吐,把齊雲書刺激得想把整根塞進去,礙於電話又不敢輕舉妄動。
“……一會兒出來玩唄,不是下午那些小孩兒,就我們幾個,還有以前的高中同學,真言都熟,說不定你也見過。”
“下次吧。”他上半身向前傾,伸手拍到她屁股上,有一搭沒一搭戳進露在外面的小穴,心猿意馬地想把肉棒塞進去。
“言言她今天累了。”
齊雲丞在那頭驚得大喊一聲臥槽,倒把夏真言嚇了一跳,喉嚨不自覺收緊,差點把齊雲書夾射。
“現在叫你老婆這麼親熱!外面裝得不熟,啊?當初讓你結婚還喪著一張臉,我就知道當初咱倆那一架你是因……”
“好了哥。”齊雲書打斷他,嗓音已經緊繃得不行,“我要去吃飯了,過兩天見面聊吧。”
不斷分泌液體的前端頂住夏真言的上顎,她嘗到了一絲咸腥,有些作嘔,這麼一咽反而將肉棒吞得更進去了,涎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在沙發上。
齊雲丞聊得意猶未盡,“行行行,下次咱倆聊點正事兒啊,你懂的。”
“嗯。”
齊雲書電話一掛,連忙抓住夏真言的肩膀,“可以了,言言。”
咳咳咳。
她這才緩過氣來,猛地咳嗽兩下,看得齊雲書有點後悔,連忙拍她後背。
“沒事兒,就是腮幫子有點酸。”
“抱歉。”
齊雲書一邊溫柔地親她,一邊給沾滿唾液的性器帶上套。
雖然做了這麼多前戲,但非發情熱時段剛插入她不可避免會有一點悶痛。
她扶住他性器,“今天我來吧。”
齊雲書一怔,愣愣道,“好啊。”
她半蹲著,一點點往他身下坐。
這次換成齊雲書處於被動地平躺,他伸手去解夏真言穿的襯衫裙扣子,直到全部給她解開,總覺得這樣比全脫下來還勾他眼。
“你,你等等……”
夏真言好不容易坐下來,只覺得這個姿勢插得很深,還要上上下下地動,簡直是在為難她。
齊雲書故意挺了挺腰,性器往穴里擠,“你真的可以嗎言言?”
“怎麼不可以………”
夏真言逐漸摸索成前後擺動,這樣明顯省力舒服許多,就像她的陰道在不斷揉搓肉棒一樣,找到了其中樂趣。
齊雲書看著她神色有些沉迷,心想夏真言今天是真喜歡“吃”他。
他不是不喜歡這樣,但他今天硬了又軟,軟了又硬,耐心已經所剩無幾。
呼。
夏真言動累了,便停下來打算休息幾秒,齊雲書抓准這個時機,立馬坐了起來,緊緊抱住她。
“該我了,言言。”
穴里的性器突地換了個角度,從穴壁狠狠劃過,夏真言忍不住呻吟出來。
齊雲書的腰腹力量自然比夏真言強得多,抽插起來的速度也完全不同。
“你說我前段時間躲著你,可只要咱倆在家接觸,就會變成這樣。”他喘著氣問,“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嗎?”
“嗯……”夏真言跟著他的動作浮動,顯然沒理解他的意思,“想做就做啊小書。”
“夏真言你……”
齊雲書有點莫名生氣,又不知道在生誰的氣,只能干的更凶猛。
他最近著了魔一樣,光是和夏真言親一下都要硬。
他騙自己這是易感期後遺症。
除了每日定時上門的保潔,家里平時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多看幾眼都想撲上去。
但他不想就這麼做,他覺得在上床之前應該做點別的什麼,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具體做什麼。
啪啪啪。
他衝刺了幾十下,右手捏著沉寂的腺體,夏真言有些吃疼地哼哼,他忍住想咬下去的衝動,在她體里射了出來。
夏真言剛才一直保持雙腿張開的姿勢,現在僵硬地並了並,隨口抱怨,“我還沒到發情熱,小書。”
“你放那麼多信息素出來,我以為是來了。”齊雲書睜眼說瞎話。
“好吧。”夏真言信以為真,小聲嘀咕,“因為我喜歡你嘛,信息素就會飄出來。”
喜歡兩個字竄進齊雲書耳朵里,他心跟著顫了一下。
他以前特別討厭夏真言對他說兩個字,現在聽到他腦子就發暈,直接甩掉她裙子,把她抱進房間。
他幾下就脫掉自己的衣服,本就修長的身材,加上勤去健身房的習慣,身上每一塊肌肉漂亮到近乎優美。
而躺在床上的夏真言全身赤裸,唯有脖上帶著那串他送的珍珠。
他看得有點著迷,先去親吻項鏈附近的肌膚,然後含著冰冷的珍珠說,“很好看。”
溫柔的嗓音竄進耳里,充滿別樣的纏綿。
夏真言的小腹和胸口都嗡嗡地悶痛,仿佛有無數只蝴蝶在里面撲閃。
齊雲書習慣了邊進入邊親吻,似乎明白這是她的要害。
而她的滿腦子只剩下一個想法。
完了。
她變得更喜歡齊雲書了,快到極點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了。
第二次做愛無比綿長。
“嗯嗯………小書,夠了,我受不了了。”
齊雲書輕笑,“你不是讓我想做就做嗎?我感覺你下面很歡迎我啊,吃得這麼緊。”
“下面很酸,感覺怪怪的。”
齊雲書卑劣地釋放信息素,混進夏真言的口腔里,他一邊吃她耳朵一邊瞎說,“是因為沒肏夠才這樣。”
他像在挑戰她的極限,穴肉被磨得發紅,高潮了數次的壁肉疲累無比,短短的指甲在緊實的背上留下數條細痕,他才終於施恩般地釋放出來。
意猶未盡的他扔掉套子,打算再抱她,夏真言忙起身下了床,“我去洗一下,身上粘的很。”
他扶住有些搖晃的她,“我陪你去。”
“………”
在水氣蒸騰的浴室里,齊雲書一直給她胸和下面打泡沫,不一會兒又流了不少水出來。
她雙手撐著牆壁,乳頭被他拉來扯去,兩瓣臀肉都撞得微微發麻。
齊雲書從後面又射了一次。
兩人好不容易洗干淨出來。
齊雲書苦大仇深地盯著狼藉不堪的床鋪,夏真言提議,“這麼晚了,要不然去我房間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
齊雲書語氣平淡,絲毫看不出這正合他意。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在夏真言房間過夜。
夏真言的房間面積和他的一樣大,但由於做了兩面滿牆的書架,又鋪了一大塊淺色地毯,擺了些從原來家里帶來的裝飾品,看著要狹窄溫馨些。
倒挺像齊雲書記憶里夏真言從前的房間。
那個時候在夏真言家里做作業時,他又怎可能想到現在自己會和夏真言相擁而眠。
哪怕是剛結婚他都想不到。
夏真言因為喜歡他表現出來的一切言行都被他列為蠢笨。
大概是笨人天生沒有吃苦的命。
哪怕是齊雲丞當年要當導演都被他爸打得半死,而夏真言家庭幸福、人生恣意,擁有一份具有理想主義色彩的工作,最大的波折不過就是為各種無聊的感情受傷流淚。
可偏偏,那個遭他童年嫉恨的夏真言永遠最最偏愛他。
他連傷害她的理由都沒有,所以才更討厭夏真言。
以前他有多討厭夏真言,現在就有多討厭為此沉迷的自己。
什麼履行婚姻職責,說出來傻子都不信。
“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小書,特別特別愛……”
剛做了愛的夏真言很想抒發感情,又怕他指責她,只能把頭埋在他胸口不出來,說出來的話有一股輕微的振動,共振到他骨骼和血肉那頭的心髒。
“你千萬不要有什麼負擔,我就說說而已,也不用給我回應。”
或許是這種話說了太多遍,夏真言的語氣聽不出一點傷心。
沉默的齊雲書伸手去找夏真言的嘴,不太客氣地伸進她的口腔里。
“唔。”
夏真言很自然地吮吸了兩下,從手指傳來的酥麻感讓他立馬硬了起來。
在浸滿橘子味的房間里做又是另一種感覺。
他支撐起上半身,從上方壓住夏真言,從腺體開始一路向下再到脊椎、小腿,開始了今夜的第四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