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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目睹她與別人雲雨 (h)

嫡母(小媽文學) 芙蓉夜雨 3435 2024-09-04 23:36

  恰是鶯飛草長四月天,庭院里春色宜人,原本光禿禿的樹木,現下枝頭已經長出了郁郁蔥蔥的青翠嫩芽,不時便有雀鳥飛上枝頭發出鳴囀,周圍的草木則像是在配合著它們似的,不斷地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院中的花卉也都開得正艷,引得蜂蝶在此不停盤旋,而在庭院池塘邊的涼亭中,里頭的“春色”也甚是濃烈。

  程瀝將陸為霜壓在身下後,便輕車熟路地解開她身上的羅裙,在將她身上那最後一件礙眼的褻褲脫下後,他便亟不可待地把手探入她的花穴之中。

  倆人早於一年多前,陸為霜還未出嫁時便越了雷池,有了肌膚之親,而後陸為霜雖然嫁人了,但因為洛景鴻出征,陸為霜和程瀝便隔三差五地私會,故而程瀝對陸為霜的身體甚是了解,沒多久就讓那原本干澀的花穴濕潤了起來。

  緊接著,程瀝便解開自己腰間的系帶,褪下衣物把性器插進了陸為霜濕漉漉的穴里。

  一時間,原本闃然的庭院便滿是曖昧的喘息聲與肉體的碰撞聲。

  任誰都沒想到,那個看起來霞姿月韻,衣冠楚楚的程公子,居然會與一個有夫之婦在此白日宣淫。

  程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有數日沒雲雨過了,因此他腰間的發力也格外猛烈,撞得陸為霜連連求饒,不一會便哆嗦著泄身了。

  她高潮過後的膣道驀地陣陣痙攣,夾得程瀝不由喘了出來:“啊……你的騷水可真多,我堵都堵不住,你這般敏感的身子,你那個夫君年紀那麼大,能滿足得了你嗎?”

  “還是說……”他頓了片刻,才用陰惻惻的語氣接著問道:“你和你之前施粥時邊上跟著的那個便宜兒子也有一腿,他替父肏母啊?”

  想到時常跟在陸為霜身邊,那個名叫洛詠賢的少年,程瀝就莫名地有股危機感。

  因為那個少年看向陸為霜時的眼神過於灼熱,不像是正常的庶子看嫡母的眼神。

  他倆雖是母子關系,但他們又非血親,從年齡上來說就是同儕,深宅大院里的醃臢事那麼多,就算他們真有什麼,也不足為奇。

  而且洛詠賢年紀雖小,但他那張臉著實俊朗不凡,他看今天宴席上不少姑娘的魂都快被他給勾走了,他怕陸為霜也會如此,畢竟他和陸為霜不能經常碰面,但陸為霜和洛詠賢可是能朝夕相處的……

  聽完程瀝的這番話,陸為霜就不禁蹙眉。

  她思忖了片刻,才道:“程郎……我其實迄今為止從未和洛景鴻有過夫妻之實,我只和你有過肌膚之親。”

  此話一出,程瀝連腰胯間的律動都因錯愕而停下了。

  “真……真的嗎?”他心下並不覺得這會是真的,但他又忍不住地希望這是真的。

  陸為霜也料到他不會輕易相信,又道:“當然是真的啊,你莫不是忘了,我的處子之身可是給了你的,我若是和洛景鴻做過,他焉能不知我非完璧身,那他又怎會不休了我?”

  但這都是騙他的。

  她當然和洛景鴻有過肌膚之親,不然洛景鴻娶她進門只是當擺設?

  至於她非完璧身一事也很好解決,在和洛景鴻成婚的那晚,她事先在洛景鴻喝得那杯合卺酒里動了手腳。

  在喝完交杯酒後,洛景鴻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後面雲雨時她又故意裝作生澀的模樣,一切由洛景鴻牽著走,而洛景鴻當時腦子有些混沌,又耽溺於情欲中,便沒有發覺她的異樣。

  而後陸為霜便趁洛景鴻沒留神,悄悄將指間血抹在元帕上偽造落紅,這下洛景鴻就更不知她非完璧身了。

  至於陸為霜為何要對程瀝說她與洛景鴻並無夫妻之實,那是因為她知道他希望事情是這樣的,無論他信或不信,但她知道他喜歡聽這種話,這話也能為她將來離開洛家而留條後路,所以她說了。

  陸為霜一開始並不知道程瀝的家世,還以為他們的家世相差不大,程瀝那會又對她不錯,模樣也很英俊,她便有與他成婚的打算。

  而當陸為霜得知了程瀝的家世後,她就知道她與程瀝的婚事多半成不了了,但她沒有就此放棄,還想著繼續爭取一下。

  可程瀝卻遲遲沒有上門提親,也不給她琵琶別抱的機會,硬生生耽擱了她一年多的時間,直至她遇見了洛景鴻。

  洛景鴻見到陸為霜後不久,便像魔怔了似,當即不管不顧地向陸父求娶陸為霜。

  陸父本不想同意這門婚事的,因為洛景鴻比他還要大兩歲,陸為霜也極其厭惡洛景鴻,不想與他有牽扯。

  但洛景鴻官居高位,陸家並不好拒絕他,除非陸為霜嫁給一戶家境與洛景鴻不相上下的人家,比如說程家,這才能打消洛景鴻的心思。

  可程瀝與洛景鴻不同,他無法隨心所欲,他的婚事得聽從長輩的安排,他無法娶陸為霜進門,除非陸為霜甘願為妾。

  但比起當妾,她倒寧願嫁給她憎惡的洛景鴻當續弦。

  不過她可不想真和洛景鴻過一輩子,所以在出嫁前,她便把身子給了程瀝,在出嫁後,她還紅杏出牆和程瀝偷情。

  也許程瀝並沒有多愛她,但她不在乎,只要程瀝能給她提供幫助,那她就願意繼續與他維持這種關系。

  而程瀝此刻也不知是否相信了她那套說辭,但他的語氣明顯溫柔了不少,“霜兒,是我不好,我不該問你這件事,也不該說你和你那繼子有染,我只是一想起你和別人在一起的事,我就嫉妒,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其實程瀝仍懷疑陸為霜所言不實,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私會了,她要說為何不早說?

  不過他喜歡聽陸為霜這麼說,盡管他心里覺得這都是假話。

  隨後,程瀝低頭吻了吻陸為霜的額頭,又道:“洛景鴻馬上就要回京了,他也不可能一直都不和你圓房,屆時他若發現你沒有落紅,那該如何是好?不如你聽我的,我安排你離開洛……”

  他話音未落,陸為霜便打斷了他的話:“你放心好了,其實那個洛景鴻……”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了一下才貼在他耳邊道:“他不舉,所以他是碰不了我的。”

  聽到陸為霜這麼說,程瀝也忍俊不禁笑出了聲,之後他便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抱著陸為霜換了個姿勢,繼續肏著她。

  而在不遠處的假山里,洛詠賢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他們,也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但他現在的眼神,著實陰鷙可怖……

  到最後,洛詠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程家回到洛家去的。

  他就如同被褫魂似的,形如木人,除了陸為霜外,誰叫他他都沒反應。

  但陸為霜一喊他,他便尋了個由頭急匆匆地回房去了,之後也不願見任何人。

  其實在程家那會,他本可以衝上前去制止陸為霜和程瀝的,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不想讓陸為霜難堪,也不想讓她被人指指點點,更不想讓她因著此事而被父親休棄甚至被拉去沉塘。

  直到現在,洛詠賢依然沒有揭穿陸為霜的想法。

  在他從小所學的觀念里,不安於室的婦人乃是大逆不道,要被所有人唾棄的存在。

  但洛詠賢如今卻背棄了這個觀念,不但不揭穿陸為霜的所作所為,還不覺得陸為霜有錯。

  他雖仍覺著有夫之婦紅杏出牆是錯的,但他覺得這件事不能怪陸為霜,要怪還是得怪程瀝。

  因為陸為霜早在一年前就向洛詠賢暗示過她嫁給洛景鴻只是被逼無奈的,而洛景鴻又比陸為霜大了整整二十歲,她對這門婚事不滿,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程瀝若是真心喜歡陸為霜,就不該干這偷香竊玉的事,因為此事一旦東窗事發,程瀝頂多被人說幾句閒話,雖可能會對他以後的仕途有影響,但依著程家的身份地位也能擺平,更不會影響他之後娶妻生子。

  而陸為霜就不同了,此事一旦東窗事發,她輕則被休,重則沉塘,而且古往今來這種婦人被休後,多半要被娘家送去庵堂當姑子,也無再嫁的可能。

  所以洛詠賢覺得程瀝此人真真是個不知廉恥,色迷心竅的卑劣小人,陸為霜萬不能再與他糾纏不清……

  不過剛才在程家,洛詠賢雖然因為距離較遠,沒能聽得太清陸為霜和程瀝之間的談話,但陸為霜說她戴著的白玉鐲是程瀝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又騙程瀝說她一直戴著這玉鐲從不離身的話他還是聽見了。

  一想到自己那麼辛苦賺錢才贖回來的玉鐲是別人贈她的,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像這種不安於室,又謊話連篇的女人,他本應嗤之以鼻才是。

  但他心里卻始終對陸為霜厭惡不起來,明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可他仍不想相信她是這樣的人……

  ……

  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里,洛詠賢便陷入了莫大的糾結中。

  這幾天里,他都在躲著陸為霜,可他一閉上眼,腦海里浮現的便皆是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一方面覺得陸為霜不應該是這種人,但另一方面又覺得她這麼做不該,他若不揭發她,著實是對不起他的父親。

  可還沒等到洛詠賢想好該如何面對陸為霜,是繼續裝作一無所知,還是勸她迷途知返,陸為霜今日便進到他房里來尋他了。

  由於陸為霜來得突然,洛詠賢愣了許久才發現她早已屏退了屋里的下人,這使得他更為慌亂,但他面上不顯,仍對她畢恭畢敬地作揖道:“母親,您找孩兒所謂何事?”

  他本以為陸為霜就算是為了那日的事而來的,也會先旁敲側擊地試探他一番,他便想著無論陸為霜接下來問些什麼,他都一概扮作不知。

  不料陸為霜一上來,便直接開門見山地道:“那日在程家老夫人的壽宴上,你都看到了吧。”

  好不容易有點肉,結果卻是女主和男配的……先別急著打我,還有一兩章就有男女主的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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