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陸千里出院那天早上,病房窗台上飛來一只喜鵲,喳喳喳叫個不停。
姚菲菲說哪里來的麻雀,吵死了。蔣芸眼尖,說是喜鵲,公公出院能遇到喜鵲叫,這是好兆頭。
姚菲菲撇了撇嘴,沒有接話,心里卻泛著酸水,合著你擱這天仙配呢吧,還好兆頭,老頭答應跟你睡可不是好兆頭麼?
越是這樣想,姚菲菲心里就越是氣,狠狠瞪了一眼陸千里。
陸千里哪里會不知道,心中暗自發虛,天知道以後這兩個兒媳婦間還要發生多少的事情,想想都有些頭大,真不如再在醫院里躺一段時間。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蔣芸要好好疼她,陸千里當然要信守承諾,畢竟他對於蔣芸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起碼喝奶的時候,他真的很硬。
外面天氣晴朗,陽光明媚,許久沒見到外面景色的陸千里一時被太陽晃得有些刺眼,身子不由得向後倒,陸千里暗叫一聲不好,還以為剛出醫院又要進醫院了,沒成想身子沒有到底,卻是被兩具玲瓏有致的身體托住了,回頭一看,兩個兒媳婦一左一右扶住了他,一個高挑,一個豐腴,各有各的韻味,陸千里左看看右看看,嘴角不由得泛上一抹微笑。
這可把兩個兒媳婦看美了,都以為公公是衝著自己笑呢,兩個人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只不過一抬頭看見對方,興奮勁倒有些淡了。
臨上車前,於彤彤捧著一束鮮花過來,一是慶祝陸千里出院,二來也是再次表達自己的歉意。
陸千里對這個小姑娘印象很好,雖然人家撞了自己讓自己吃了點痛苦,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心不在焉地走路導致被撞呢?
陸千里還真擔心這件事情給小姑娘心里留下什麼大的陰影。
於彤彤今天還是一身朴素簡單的裝扮,馬尾辮,白t 配牛仔褲,踩一雙小白鞋。
不過這女孩子要是年輕,根本不需要什麼刻意的打扮都能顯出來,這就是年齡的優勢。
就比如在姚菲菲的眼里,於彤彤擁有成為一個模特的一切特質,頭小,五官精致,平肩細腰大長腿,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居然在大學里念中文,姚菲菲覺得有些暴殄天物。
不過出於對於彤彤媽媽,也就是林芝的特殊防御心理,姚菲菲就是有心介紹於彤彤去當模特也不會貿然開口的。
想到林芝,姚菲菲有些奇怪為什麼今天她沒有來。
同樣奇怪的也包括陸千里,於彤彤說是林芝原來在的護工派遣公司臨時缺人,林芝頂班去了。
陸千里這才點頭,感慨說當媽媽不容易雲雲,又和於彤彤交談了幾句。
這個是陸重把車開了過來,陸千里又問於彤彤要不要帶她回學校,於彤彤連忙擺手說不必了,陸千里也不再勉強,在兩個兒媳婦的攙扶下坐進了車里。
只是陸家一行人著急出院回家,誰也沒有注意到於彤彤眼里一抹異樣的神色。
陸重開車,陸程坐副駕,陸千里和兩個兒媳婦坐後排。
一路上只聽見陸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大抵還是在埋怨老頭這段時間住院的不容易以及各自的辛苦,他是家里的小兒子,不管是陸千里夫婦還是陸重,一直都比較慣著他,加上人又比較聰明,根本吃不了什麼苦,就這回陪了一段時間床,感覺像是做了什麼大貢獻似的,用陸重的話講知道的以為在醫院陪床,不知道的還以為去幫國家搞光刻機了。
姚菲菲也順勢吐槽陸程,說是陪床,晚上咕嚕打得比陸千里都響,搞得陸千里有好幾次晚上休息不好,早晨起來測血壓的時候把小護士嚇一跳,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蔣芸難得被姚菲菲的話給逗樂,要說陸千里這段住院期間受益最大的就是她了。
得到公公明確承諾以後,蔣芸就期待著什麼時候能夠把最後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只要每次想到這件事情,蔣芸就興奮得好像身上著了火一般,有的時候都能給陸重好臉了。
那天以後,蔣芸就跟陸重分床睡了,有好幾次陸重想要來緩和一下關系,蔣芸直接給無視掉了,她要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恢復身體,尤其是……那個即將被公公進入的地方。
很多女人在生產結束以後沒有及時地去做產後恢復和私處保養,這就導致她們的陰道會變得不如生產以前緊致,如果沒有姚菲菲,蔣芸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情,就是因為知道姚菲菲和公公之間這種特殊的關系,蔣芸不想在和公公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給公公帶來什麼不好的體驗,為此蔣芸還特意去抱了班專門用來恢復私處。
想到這里,蔣芸的眼神又不由得落在了公公身上,除了有一點點的發胖的跡象,還是那麼……英俊。
蔣芸想到剛上大學時候同學們對公公的評價,那時候公公幫學校里爭取到了國家級項目,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在院里女生間的風評很好,以至於得知蔣芸被陸千里收為研究生的時候,班上有些女生還充滿醋意地說看不出陸教授也是那路貨色雲雲……不過這都不重要了,蔣芸想著,因為馬上公公真的就要和自己……圓房?
嗯?
蔣芸被自己這個過於羞恥的想法給都笑了,一抬頭就正好看到公公的眼神也轉了過來,又是害羞又是激動的她飛快地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陸重,以及正在斗嘴的陸程和姚菲菲,發現沒有人注意自己,居然大膽地拉過公公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觸手的雄偉和柔軟讓陸千里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再看大兒媳一眼,臉上像是染上了兩片紅霞,又何止一個滿臉含春呢,若不是有旁人,尤其是姚菲菲在場,陸千里都恨不得直接親上去。
對於這個大兒媳婦,陸千里是愧疚大過於喜愛,而最終又落回到喜愛這件事上來的,也尤其是在那次天崩地裂一般的表白後,陸千里如果說一開始還是妥協或者說應付的話,後來也不得不欽佩於蔣芸的勇氣。
兒媳婦都這樣主動表白了,他一個當公公的難道還推三阻四做裝什麼正經啊?
本來就是已經要下地獄的嘛。
於是陸千里並沒有物阻止蔣芸拉過自己的手,反而是飛快地在蔣芸的胸前捏了一下,接著借著衣物的遮擋,和蔣芸十指相扣。
蔣芸在公公的突襲給驚到了,反而十指相扣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那是公公真正接納自己是個女人的信號,想想這段時間的辛酸坎坷,蔣芸只覺得鼻子發酸,要不是車上人多,早就趴公公懷里哭上一場了,再望向公公時,眼睛里的都帶了些許霧氣,抓公公的手也就更緊了。
俗話說,老頭靜悄悄,多半在作妖。
姚菲菲有一陣沒聽到公公的聲音,就是大奶牛的聲音也沒有了,不免生出一種被偷家的感覺,猛轉過頭過去看時,兩個人正濃情蜜意地互相凝視呢,眼神都要拉絲了,更別說手拉得緊緊的,還他媽的十指相扣,姚菲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老頭啊老頭,沒不允許你搞大奶牛啊,怎麼著也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
現在有了大奶牛,我成牛夫人了是不是?
姚菲菲氣得牙癢癢,但又不好發作,眼見老頭另一只手還空著,不由分說來了拉了過來,只不過她拉來老頭的手不是當胸前,而是直接放在了裙子里面。
陸千里連忙轉頭,正好對上姚菲菲興師問罪的狡黠目光,頓時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看向姚菲菲的眼神里滿是無奈和討饒。
蔣芸也發現了公公的不對,也側頭看去,只見姚菲菲已經把公公的另一只手夾在了兩腿中間,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些啥,再次驚訝於姚菲菲膽大的同時蔣芸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早知道自己也穿裙子該多好?
姚菲菲朝蔣芸吐了吐舌頭,一副你怎麼跟我斗的小人嘴臉。
女魔王從不打迂回戰,飛龍騎臉嘲諷秀操作,打牌先出炸團戰先開大,你蔣芸害擱那拉拉小手搞點曖昧,她直接帶著老頭在球場一個暴扣……啊,不對,暴摳。
陸千里無奈地搖了搖頭,伸出手指在蔣芸柔嫩的掌心里飛快地寫了“不理她”三個字,重新又和蔣芸十指緊扣在一起。
蔣芸有心要和姚菲菲比個高低,在這狹小的車里也沒法正面硬剛,更關鍵的是她不知道姚菲菲知道多少自己和公公的事情,不過看著姚菲菲的裙子有規律的抖動起來,就知道公公肯定被這小妖精吃透了,那自己和公公的事說不定還要看這小妖精的臉色,蔣芸的心里便愈發得五味雜陳,干脆撇過頭去假裝看車窗外的景色,其實借著衣物的遮掩,用胸部小心地蹭公公的手背。
陸千里眼見蔣芸不吭聲了,手背蹭著大兒媳婦的乳房也著實飽滿,便分出精力來應對姚菲菲。
其實剛剛姚菲菲把他的手拉進裙底,陸千里只是慌張了一下,但看了一眼陸重和陸程發現他們完全沒有理後邊的情況,膽子變得大了,手指順著姚菲菲的大腿根就直抵她的小穴。
一摸居然只是一條丁字褲,陸千里的眼睛瞬間亮了,他看向姚菲菲。
姚菲菲的眼神里除了得意還是得意,公公的眼神就是對她最好的贊許,她微微調整里了一下坐姿,把腿打得更開些,陸千里的手指輕輕一勾就把她丁字褲的褲襠挪開,分開濃密的森林,在大小陰唇上也只做短暫的停留和揉捏,食指單刀直入分開小陰唇,直入姚菲菲的陰道。
姚菲菲的陰道因為異物入侵的緣故,幾乎是瞬間就收緊,柔嫩的陰道內壁瞬間固若金湯,讓陸千里的手指動彈不得。
這就是沒生過孩子的好處,即便是有了陸千里的耕耘,姚菲菲的陰道仍然無比緊致。
陸千里曾經不止一次地贊嘆過姚菲菲長了兩張嘴,下面的小嘴有著更強的包裹性和吸力,而且這種緊致感會隨著姚菲菲逐漸達到高潮而進一步升級,都把女人的高潮叫做泄身,可姚菲菲的高潮是總是把這種強大的吸力先傳導到公公的龜頭和肉棒上,然後再隨著愛液的分泌達到高潮,以至於陸千里在探索姚菲菲身體的時候不亞於一場勢均力敵的搏斗,情到深處時往往是姚菲菲泄身的同時他就會射精,公媳倆臉高潮都是同步的,這種性愛上的高度契合性,不滾床單真說不過去。
陸千里覺得手指難以深入,看了一眼姚菲菲,姚菲菲則調皮地眨眼回應。
陸千里一笑,沒有繼續深入而是屈指成節。
這樣的變化仿佛是手指在姚菲菲的陰道里突然膨大了一樣,陰道瞬間的擴張惹得姚菲菲差點叫出聲來,她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嘴巴,身體卻不得不放松下來,原本還有挑釁公公的意思,可現在哪里還敢?
就只能任憑公公的指頭一點點向自己身體深處進入。
這老頭……最近摳屄給他摳出心得來了……姚菲菲心里暗暗想著,下身卻隨著公公的深入慢慢地分泌出粘液來,也就是陸千里摳弄的速度不快,一進一出保持著同的頻率,不然姚菲菲感覺自己都要被摳出水聲了,明明自己的水不是很多的呀……難道是今天有別人在場?
姚菲菲心說這偷情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哪天非得和老頭在陸程旁邊做一次,那老頭不得把自己給頂穿咯?
姚菲菲暗戳戳地想著,心里樂開了花。
同樣樂開花的還有陸千里,這同時搞兩個兒媳婦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現在都懷疑姚菲菲是不是在留學的時候被兩個男人同時搞過,不然怎麼就非得要拉蔣芸下水?
肯定是她知道三人行的快感遠大於兩人,才會同意蔣芸加入嘛。
不過陸千里也只敢把這種陰暗的想法放在心里,畢竟現在扣摳著兒媳婦屄的是他而不是別人不是嗎?
夾在兩個兒媳婦中間的陸千里感覺自己是在經歷一場冰火兩重天。
冰是因為和蔣芸緊扣的手,因為人體溫度的傳導不可避免低產生了汗液,而汗液蒸發讓蔣芸的手掌變得更加冰冰涼涼;火是因為姚菲菲陰道里的溫度隨著他的摳弄而不斷升高,分泌出的溫熱粘液沾滿了他的手指,不少都順著手指滑倒了手背上。
想到自己到了六十歲還能有這樣的待遇,陸千里想想都滿足。
也就是陸重的車開得快了一些,沒讓姚菲菲在公公的手指下泄了身,公媳倆對視一眼,有些遺憾都在不言中。
倒是蔣芸下車的時候,偷瞄到了姚菲菲座位上的那灘水漬,手快用手掌抹掉了,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陸重看見呢,她聞了下那灘東西的味兒……跟那小狐狸精一樣,都騷得要死。
且不說一行人回到家里,如何收拾打掃,歸置屋子,單說這天的晚飯由陸重和姚菲菲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的飯菜慶祝老父親出院。
陸千里看到兒女孝順,當然也有所表示,不僅給每人包了個一萬塊的大紅包,連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茅台都拿出來了,給兒子兒媳婦都斟滿了一小盅,又給自己到了一小杯,舉杯說道:
“這酒原來是我的老師在我博士畢業的時候送給我的,我本來是想給我兒子結婚的時候用的,但一下生了兩個兒子,酒又只有一瓶,給哪個用不給哪個用都不好。,所以一直放到今天。今天我開了它,來敬敬我的兒子兒媳婦,這段時間我生病,給大家添麻煩了。”說完一飲而盡。
陸千里這話說的真切,兩個兒子默不作聲,蔣芸眼眶發紅,只有姚菲菲捧起了酒杯,等陸千里喝完,把手里的酒杯跟陸千里的酒杯碰了一下,學著公公的樣子,也一飲而盡。
“菲菲,慢點兒……”卻是陸千里和陸程同時開口。陸千里暗叫一聲不好,陸程絲毫不以為意,猶自吐槽道:“爸你以後別拿這麼好的酒出來,她懂個什麼,這一口得大幾百吧,一口就咽了,你慢點兒懂不懂?”姚菲菲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本來還想懟幾句,不好看到公公那關切的眼神,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怎樣,半邊身子都有些酥了,說道:“爸哪有你這麼小氣?
對吧,爸?”
陸千里連連點頭:“對對對,好酒有的是。就是菲菲你要慢點兒喝,當心身體。”他朝著其他幾個沒喝的晃了晃酒杯,“怎麼,只有菲菲肯賣我這個面子?”陸重和蔣芸忙端起手中的酒杯。
陸重因為工作的緣故,經要出去應酬,酒量不大但能喝一點,蔣芸卻是滴酒不沾的好同志,尤其是白酒碰的次數實在有限,伸舌頭舔了一下都覺得嗓子辣得要噴出火來。
陸千里見狀道:“芸芸不能喝酒算了,你現在是上有老下有小,你最辛苦,按理我應該要敬你的。”說完站起身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碰了碰蔣芸手中的杯子。
蔣芸有些受寵若驚地站起來,望向公公的眼神有些慌亂,可公公看向她的眼里卻只有感激和溫情。
蔣芸突然想起剛剛公公說的什麼酒要用在兒子結婚的時候,現在端起酒杯的卻是公公和自己……這究竟是誰結婚呢?
有這個想法的可不是只有蔣芸,姚菲菲也在咂摸公公的這句話,只是她沒往蔣芸身上扯,而是把公公說的話的重點放到了自己身上,還以為是公公還特意要搞個什麼儀式感之類的,什麼兒子的婚禮都是鬼話,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灌醉了好好折騰唄……呵,詭計多端的老頭,還指不定誰折騰誰呢?
哎?
大嫂的眼神都要拉絲了……姚菲菲晃了晃腦袋,就看到剛剛還被辣得說喉嚨要著火的蔣芸,居然揚起脖子猛地把一盅酒都喝了,喝完酒咳嗽,一邊咳嗽胸前兩個圓球一邊上下抖動,好像別人看不到她胸大似的……哎哎哎,老頭怎麼還上手了?
大哥都沒拍大奶牛的背,你起個什麼勁……姚菲菲嘟起嘴巴,寶寶不高興了。
好菜配上好酒,加上今天又的確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不光是陸千里,陸重陸程兩兄弟在獲得妻子的認同後也放開了喝,陸千里因為剛出院的緣故,只陪著兒子們多喝了一杯。
沒一會兒功夫兩兄弟酒勁上來,陸重說今多了回家都困難,陸程說還回家干嘛,這里不就是家,就算結婚了家里難道還沒有他們的房間了?
陸千里雖然一個人住,但兩兄弟的房間一直空著,稍微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蔣芸拜托了大姨幫忙帶寶寶,沒想過會不回家,只能出去打電話跟大姨說一下情況,電話那頭大姨和大姨夫都已經給寶寶洗完澡准備睡覺了,當然是一口答應。
解決了問題的蔣芸回到餐桌的時候,陸重和陸程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大了,陸重用手支著頭不知道在傻笑著什麼,陸程翻來覆去就講小時候媽媽偏心只指導護著陸重害得他從小被陸重揍雲雲。
蔣芸知道他上頭了,只當他是胡言亂語,搖了搖頭卻沒有發現姚菲菲的蹤跡,想要詢問公公的功夫就見姚菲菲端了幾杯水出來,說是檸檬水,給他們幾個解酒用,別到時候吐得滿地都是。
蔣芸覺得自己的胃里也有些反應,伸手也想拿一杯,卻被姚菲菲在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皺了皺眉,看向姚菲菲時,就叫她朝自己挑了挑眉毛……這小騷狐狸挑什麼……啊……蔣芸心里猛地一震,看了已經喝了檸檬水的丈夫和小叔子一眼,難道姚菲菲在水里……不是……那今晚……蔣芸只覺得天旋地轉,雙腿都有些打顫了。
這是蔣芸這幾周以來第一次和丈夫睡在一張床上。
聽著陸重的鼾聲,蔣芸心里有些煩躁,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能夠忍受的。
自從那天和陸重吵完架以後,蔣芸都是抱著寶寶睡,更多的時候是抱著寶寶邊流淚邊睡,在做了長期的心里建設,實在無法排解內心苦悶的蔣芸大著膽子跟公公訴完衷腸以後,蔣芸其實內心非常害怕公公只是一時的敷衍,畢竟後來她為了調理身體沒怎麼去醫院,就是去醫院的時候林芝也在場,她都是匆匆來匆匆去。
也不敢和公公多說上幾句話。
對於陸重有意的和解,蔣芸心里其實是非常不屑的,尤其是得到了公公的承諾後,她像是古代快要出閣的小姐一樣,把自己的身體保護得好好的,連身體接觸都不願意跟陸重發生,生怕弄髒了自己沒法和公公交待,她現在……哦不對,未來的某一天,就是公公的女人了,她要把清清白白的身體留給公公……雖然第一次沒有給公公,但公公馬上就要成為她除了陸重以外的第一個男人,也算是互相擁有了第一次吧。
蔣芸總是寬慰自己,可剛剛姚菲菲的舉動,又讓她變得有些忐忑起來。
在蔣芸的設想里,她和公公的第一次只想他們兩個人都在場,可姚菲菲的眼神怎麼看怎麼都像“一起來啊”的樣子……公公是怎麼跟姚菲菲說的呢?
不會是想……他身體受得了麼?
蔣芸越想心里越亂,心里越亂就越覺得丈夫……陸重的呼嚕聲大,她伸出腳踢了一下陸重想讓他聲音小點,但陸重挨了這一下就好像啥事沒有一樣,猶自睡得香甜。
蔣芸心里有無處法,干脆側過身去,用手臂貼緊耳朵,這樣也許能讓陸重的呼嚕聲小一些,就是不知道公公現在在干什麼……蔣芸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了,剛剛那個檸檬水,陸程也喝了!
加上姚菲菲不讓自己喝,陸重又睡成這個樣子,蔣芸有理由相信,姚菲菲肯定在水里放了什麼安眠藥之類的東西,這回陸程肯定也睡得跟死豬一樣,那小騷狐狸會去干什麼還不是門兒清!
蔣芸現在恨得牙癢癢的,但又轉念一想,小騷狐狸為什麼要阻止自己喝呢?
自己喝了那個誰,小騷狐狸不就能獨占公公一整晚了,明明在醫院都玩那麼花,回家了不得把床都弄塌了?
難道小騷狐狸在給自己創造機會?
蔣芸想不清楚姚菲菲那個舉動的原因,越發得心癢難耐,她決定出門看看,看看小騷狐狸到底有沒有去偷吃公公。
蔣芸躡手躡腳地出了門,家里面沒開燈,只有外面路燈射進來的隱約光亮。
蔣芸先到了陸程睡覺的房間,房門緊閉,然後再來到公公的房間門口,房門也緊閉著。
不對啊……明明自己都想公公想得睡不著覺,這小騷狐狸用安眠藥一下子放翻了兩個人能這麼守規矩不亂來?
蔣芸心里狐疑著,慢慢走進了公公房門,悄悄地把耳朵貼了上去。
房間內靜悄悄的,蔣芸只聽得到自己輕微的耳鳴聲,她皺了皺眉頭,是自己想多了還是來早了,小騷狐狸那表情不像是什麼都不干的樣子啊,總不至於她睡著了,把這麼好的機會留給自己吧?
蔣芸心里飛快地盤算,又不死心地換了一側的耳朵聽,還是靜悄悄的。
既然小騷狐狸不在,那今天就是……蔣芸感覺自己中了頭彩,手都伸到房門把手上了,這個時候她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曾經在她夢里出現過的,甜到發膩的女人的呻吟聲。
騷狐狸!不要臉!偷我男人!
蔣芸再也忍不住了,擰開公公的房門推門而入,就聽房間里傳來男人的驚叫聲。
“誰?!”是公公的聲音。
“還能是誰,”蔣芸可算聽到那個讓她恨得咬牙切的女人說話了,“大嫂唄。”“吧嗒”一聲,陸千里房間的台燈被打開。
在陸千里又一聲的驚呼中,蔣芸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姚菲菲和公公都脫得一絲不掛,姚菲菲趴在公公的身上,剛剛從公公的胯間抬起頭,嘴唇附近一片水光,正滿不在乎地看著自己;而公公,也費勁地從姚菲菲的屁股瓣里探出腦袋,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
“芸……”
“你們……”
陸千里和蔣芸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的閉嘴。
陸千里心里有些忐忑,自己和姚菲菲的事情終究還是暴露在蔣芸面前了,而且是以69這種羞恥的形式。
原本剛剛姚菲菲偷摸上床的時候,陸千里救覺得隱隱有些心里發慌的感覺,但兒媳婦火熱的嬌軀讓他沒有辦法思考太多,加上晚上又喝了點酒,陸千里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他難得主動回應兒媳婦的親吻,並把兒媳婦扒了個精光,姚菲菲咯咯笑著順勢把他壓在身下,然後就是公媳二人喜聞樂見但是蔣芸暴跳如雷的場景了。
蔣芸暴怒的原因里,目睹公公和姚菲菲親熱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氣她自己,瞻前顧後等什麼等,早早地上公公的床真就是傳統美德,哪至於要面對現在這種超級超級巨大巨大失誤的局面?
又給小騷狐狸占了先,而且小騷狐狸和公公這是什麼姿勢……這是……69?
公公怎麼在舔她的屁股……還是……屄?
公公居然在幫騷狐狸舔屄!
蔣芸難以抑制地渾身發抖,她緊咬著嘴唇,在公公不可置信的眼神里迅速地脫掉了衣服,一下撲到了床上,一把推開赤裸的姚菲菲,沒等床上那兩人反應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公公的胯間。
雖然公公的那東西以前隔著褲子就已經感受過了,但蔣芸第一次實打實地用陰部接觸公公肉棒的時候,蔣芸還是被肉棒的步粗大和火熱給驚到了,只是肉縫被擦擦了那麼一下,蔣芸就忍不住發出了“唔”的一聲。
失神只有短短的功夫,蔣芸當然知道今天就是一下子要吃定公公的時候,都到了這一步了,那還不順勢捅開,她向下摸索著公公的肉棒,濕噠噠的不會是騷狐狸的口水吧……真是騷啊,兒媳婦舔公公的陰莖,那是能進嘴里的東西嗎?
還有公公,問呢能幫騷狐狸舔屄呢?
舔也應該舔我……蔣芸邊想邊抓住了公公的龜頭,慢慢往自己的陰道引導,當公公的龜頭接觸到自己陰唇的刹那,蔣芸又忍不住地發出了呻吟,說來也怪,她以前和陸重做愛的時候,別說呻吟叫床了,就是哼哼唧唧的時候都很少,而每次跟公公親密接觸的時候,好像各種呻吟止都止不住……蔣芸感覺到公公的龜頭就要頂開自己的肉縫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從陰部迅速蔓延到全身,蔣芸渾身的器官毛孔細胞都做好了迎接這次一次的衝撞……
蔣芸慢慢地沉下腰,但身體被分開的感覺卻沒有隨之到來,公公的肉棒從她的肉縫中滑過,此刻直頂著她的小腹。
蔣芸用鼻子哼出了長長地一口氣,不顧公公的反應,再次抓住公公的龜頭,這次更是向下伸了一點抓住了一小截肉棒,肉縫眼看要卡住龜頭了,蔣芸都能感覺到公公已經進來了……眼瞅著蔣芸的小穴要吞進公公龜頭的一刹那,公公的肉棒再次擦著蔣芸的陰部滑了過去……蔣芸愣了一下,既然迅速地雙手向下探,第三次抓住了公公的肉棒,稍微扭動了一些屁股以確保公公的大龜頭是否正卡在自的肉縫中間,她感覺陰道已經隱隱有撕裂的感覺了,她顧不了渾身滾燙,對准了那東西,再次坐了下去……不出意外地,公公的肉棒第三次滑過了蔣芸的陰部……蔣芸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她渾身顫抖,眼淚再也控制不住,豆大的淚珠瞬間奪眶而出,干脆趴在了公公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尷尬的是陸千里和姚菲菲了,他們怎麼沒想為什麼試了三次都不成功。
陸千里看看姚菲菲,姚菲菲朝他吐了吐舌頭,意思你惹的事情你搞定,接著下床把房門關緊。
陸千里心中哪有轍?
或者說眼下的局面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公公被兒媳婦強上這種事情就不說了,連續強上三次不成功總不能怪公公吧?
眼見著蔣芸在自己懷里哭得凶,毫無辦法的陸千里再次向姚菲菲投去求助的目光,姚菲菲朝他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但是陸千里看懂了她說“哄哄”這兩個字。
陸千里感覺這個二兒媳婦有時候聰明過頭,有時候又容易脫线,這時候要知道怎麼哄還輪得著問她?
只好學著姚菲菲的樣子,張開嘴不出聲地問:“怎麼哄?”姚菲菲小嘴扁得跟個夜壺似的,合著大奶牛主動送屄上門還得她來當陪睡丫頭唄?
猶豫了一下只好壯著膽子說道:“大嫂……好久沒做了吧……哪有你這麼硬來的?”姚菲菲的話一出口,蔣芸瞬間止住了哭泣不說,陸千里都登時石化,哪里有姚菲菲這麼辦事的?!
這邊公媳兩人還陷入僵直的狀態,那邊姚菲菲繼續說道:
“你要不躺床上?老頭……爸這樣干你能方便點……”陸千里聽到這話臉都羞紅了,這菲菲已經不學無術到了極點,這話是能說的嗎?
蔣芸也抬起頭來,噙著眼淚有些呆滯地看了姚菲菲一眼,慢慢地問出一個:“哈?”姚菲菲“切”了一聲,說:“你們知識分子……真是一個賽一個啊……老頭你也是……這大嫂都主動送上門了你還猶豫啥呢?干她不就好了……你醫院里都答應她了……要我幫忙嗎?”趁著陸千里說不出話,姚菲菲看向蔣芸說:“大嫂你呢?你不來換我,我剛剛被老頭舔得高潮,你不做的話旁邊先讓讓?我反正忍不了了……”
蔣芸被她的話給鎮住了,這個菲菲,難道自己在場,她也能放開跟公公……做愛的嗎?
還有她怎麼知道醫院里的事情?
是公公告訴她的嗎?
呆呆的蔣芸擦了擦眼淚,看著公公勃起的陰莖,臉龐瞬間變得通紅,只是這一眼,她就知道公公的這個東西,比陸重的不知道大的多少粗了多少,光是那個又黑又亮的龜頭,感覺都快趕得上陸重勃起以後的尺寸了,要是被這根東西捅一下……姚菲菲怎麼受得了的……她還用嘴……塞得進嗎?
陸千里看看姚菲菲,又看看蔣芸,兩個兒媳婦都赤裸著嬌軀,可以說是各有各的特色,光是看看都覺得晃眼睛,他本身因為住院壓抑了多日的情欲也不由得噴涌出來,只是他和蔣芸想得一樣,要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蔣芸現在估計都要帶著哭腔喊公公輕一點了,真要當著姚菲菲做嗎?
兩個兒媳婦一起干?
這算什麼?
雙飛?
姚菲菲看出公公的猶豫,在公公胸口使勁擰了一下:“老頭……你怎麼也變成呆頭鵝了……我都這麼大度了把你讓給大嫂了,你還想干嘛?讓我當陪床丫頭伺候你們圓房啊?我可沒這麼下賤。”
“菲菲……”眼見她說話難聽,終究是陸千里開口打斷了她,隨即把目光移向了蔣芸,說道:“芸芸,如你所見……我和菲菲……是我對不起小程但是我又實在放不下菲菲……那天答應你的,我都告訴了菲菲……菲菲也同意我跟你……芸芸,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跟我這個老頭……”“做愛嗎?”姚菲菲在旁邊搭腔,“爽利點,咋那麼多話……寫成小說讀者看了都要罵街了,小一萬字了連個肉戲都沒有……也就是我愛當你們的熱心觀眾……”
“菲菲……”這次是陸千里和蔣芸一起開口,姚菲菲做了個鬼臉,不再說話。
陸千里看著蔣芸,只覺得滿腔的熱血都化成了繞指柔,正想說什麼,卻被蔣芸用手指堵住了:“爸……我……什麼都不說了……我也想和菲菲一樣……伺候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給我重選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我不想再等啦……爸……求你……好好……好好疼我……”“是肏你吧。”嘴賤的人戲一向很足。
陸千里卻懶得理她,以後讓她求饒的機會多的是,他輕輕吻了下蔣芸的臉龐,替她吻去臉上的淚痕,然後再次把蔣芸攬入懷中。
蔣芸順著公公的動作,小心地從公公身上爬下來,側躺在公公的懷里,耳朵緊貼著公公的心髒位置,“咚咚咚咚”心跳的好有力氣,還有……公公還有胸肌呢……好厲害……拋開蔣芸心里的碎碎念,陸千里又伸出另一側的胳膊,姚菲菲哼了一聲,還是乖乖地趴在了公公的懷里。
“你們說,”陸千里突然開口了,“我這算不算是給美女兒媳包圍了?”姚菲菲和蔣芸聽完都笑出了聲。
姚菲菲說:“你就得意吧,也就是我和大嫂……把你當個寶,你偷著樂吧。”
陸千里點頭道:“對對對,我老陸何德何能,這輩子能遇到你們兩個兒媳婦……”
姚菲菲伸出腿,跨過陸千里的身體蹭了蹭蔣芸的腿,蔣芸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姚菲菲說道:“還把我們當兒媳婦呢?扒灰的臭公公?”陸千里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側過臉去親了親蔣芸的臉頰:“是寶貝……你們都是我最親愛的寶貝。”
“討厭,誰是你的寶貝……”姚菲菲嘴里說著討厭,身體卻很誠實,抱起陸千里半邊臉就啃,蔣芸心里美滋滋的,但畢竟不會像姚菲菲那麼外向,她能做的就是主動拉起公公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用自己的乳尖輕輕磨蹭公公的身體……
姚菲菲啃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們今天還做不做?我給他們哥倆水里只放了一片安眠藥,你們不抓緊他們就醒了。”
陸千里忙道:“什麼?你給他們……”
姚菲菲白了公公一眼:“不下藥他們能睡這麼死嗎?睡得不死哪里有兩個兒媳婦脫光了陪你睡覺哦……你們趕快謝謝我,尤其大嫂,快謝我給你們創造了這麼好的條件。”
蔣芸被她說的臉紅,但好像真的如姚菲菲所說一樣,萬一今晚能成事,還真得好好謝謝她……不過真要當著姚菲菲的面跟公公……做……那怎麼可以……羞死個人……哎?
公公怎麼……抬起來了……好硬……蔣芸感到小腿貼著的公公的肉棒好像變得更加硬了,那就說明……公公其實也是想要的吧……那……就只剩這臨門一腳了,蔣芸索性把心橫到底了,她主動親吻公公的嘴唇,用蚊子一樣的呻吟說道:“爸……我想要……”
“想要什麼?”嘴賤的人耳朵也很好使。
陸千里伸手在姚菲菲光滑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回應著蔣芸的親吻,說道:
“芸芸乖……不理菲菲哦……爸這就來疼你……”蔣芸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這麼長時間的忍耐和堅持終究沒有辜負,她只覺得眼淚又要流出來了,只不過這次是幸福的眼淚,她她連忙把眼睛閉起來,有些笨拙地和公公親吻著。
陸重是很少會主動親蔣芸的,更別說會有什麼吻技之類的,按說子類其父,陸千里原本也是一竅不通,但架不住有姚菲菲這個好老師,於是干脆把從姚老師課上學的技巧都用在了蔣芸身上。
蔣芸哪里知道親吻還有這麼的門道,只感覺整個人都在公公的親吻下化成了一汪春水,尤其舌尖被公公含在嘴里吮吸的時候,蔣芸感覺整個人都要升天了一般,也就是公公的玩法多樣,每種花樣都淺嘗輒止地試一下,否則就光是這樣的深吻蔣芸感覺自己都能高潮了。
那邊姚菲菲看著公公和大嫂親得不亦樂乎,感覺興奮的同時心里也有一絲酸楚,空落落的有些難受,她是打定主意要和蔣芸分享公公的,但真看到他們這麼親熱,姚菲菲也眼熱得要緊,尤其是她聽到大嫂鼻子里發出的悶哼聲,不用想就知道大嫂被親得爽上了天,心里就越發不好過。
心里不好過,姚菲菲就要給公公使絆子了,她從身後緊緊地貼住了陸千里,堅挺的胸部蹭著陸千里的後背,在陸千里耳後說道:“大嫂……老頭的吻技怎麼樣?都出水了吧?”原本正在熱吻中的陸千里和蔣芸齊齊睜開了眼睛,連正在親吻都停下了,蔣芸有些羞赧地看了一眼公公,連忙抽回從公公嘴巴里抽回舌頭,沒成想兩個人糾纏的時間太長,從公公的嘴巴里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线,蔣芸“哎呀”一聲,銀线全部墜在她飽滿的胸部上,別說是陸千里,就是姚菲菲都看直了眼睛,因為真的好大,不知道把頭放進大奶牛的乳溝里是什麼感覺,姚菲菲還真有些躍躍欲試。
姚菲菲拍了拍公公的屁股,撒嬌道:“臭爸,你有了大嫂就只親大嫂,我也要我也要嘛。”說罷就要攬過陸千里的脖子,蔣芸心說你們之前背著我在醫院里都能搞到一起,現在我就親了這麼一會兒你個小妖精就舍不得了,哪有這樣的事情?
於是蔣芸也摟住了陸千里的脖子,不讓他轉過去,伸出舌頭在陸千里的臉上舔著:
“爸……親我……我還要……我還要……”
姚菲菲聽了以後不由笑道:“大嫂,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這麼騷啊,他是我老頭,當然應該親我了。”
蔣芸聽到姚菲菲語帶挑釁,按著她的性子是絕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出言頂嘴的,但就是這個弟媳婦每次都搶在她前面,一次次地碾壓她的尊嚴,沒有今晚這次“捉奸”她心里都憋著一肚子火呢,不由出口譏諷道:“明明我先來的……也就是你個騷狐狸偷我公公……爸……先親我……”姚菲菲哪里肯吃虧:“騷狐狸罵誰?”
“當然罵你了。”蔣芸還是太單純,一下子跳進了姚菲菲挖的坑里。
姚菲菲咯咯笑道:“對咯,是騷狐狸再罵我……哈哈,不過大嫂,我看你不是騷狐狸,你就是個天天產奶的大奶牛,怎麼今天不喂老頭喝了?”“你……你……爸……嗯……她欺負我……”蔣芸一下子吃了兩個癟,論斗嘴她哪里是姚菲菲的對手,只得一個勁地往陸千里懷里鑽,帶著哭腔求助公公。
陸千里哭笑不得,嘆了口氣道:“菲菲,芸芸……你們……哎,來來來,舌頭吐出來,爸都親親,都親親……”此話一出,就是他自己都愣住了。
姚菲菲眼波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而蔣芸的臉更紅了。
“我的意思是……”陸千里想解釋幾句,姚菲菲伸手捏住了他的乳頭,不顧他求饒,用力揪著說:“老頭你是不是在家里偷偷看A 片來著,怎麼越玩越花啊……之前跟我可老實了呢……還是跟個別人學的啊?”蔣芸連忙搖頭:“騷狐狸你別血口噴人。”
姚菲菲冷哼一聲:“大奶牛你神奇什麼,是不是不打自招了?”眼見兩個兒媳婦又要兵戎相見,今天還沒吃到肉的陸千里頓感夫綱不振,在兩個兒媳婦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一家人,要團結。”姚菲菲啐了他一口:“呸,誰跟你一家人。”但隨即乖乖地吐出了舌頭,蔣芸見狀心里有些抗拒,但實在是不想又被姚菲菲比下去,更何況今晚她的大事也沒完成呢,於是學著姚菲菲的樣子也吐了舌頭。
陸千里笑道:“對咯,這樣才是我的好寶貝。”說完,陸千里也吐出了舌頭,先舔舔姚菲菲的舌頭,又抿抿蔣芸的舌尖,兩個兒媳婦也不慌多讓,只要是公公的伸過來就立刻給出回應,這種體驗對三人來說都是頭一次,新鮮感和加倍的背德感讓三人都沉淪其中,到後來也不知道是誰跟誰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了,總之是互相投喂口水,以至於陸千里停下動作完全是因為姚菲菲和蔣芸舌吻在了一起,沒他的位置了。
蔣芸只覺得公公的舌頭好像變得長了一點,也更加的靈活,頂進自己口腔的時候並不像之前那麼溫柔,而是帶著一些攻擊性,比如會用舌尖頂自己的上顎,還會用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舌根,更關鍵的是公公特有的男人味也變得慢慢甜膩起來,難道沾更多姚菲菲的口水?
蔣芸恍惚間睜了眼,公公正在一旁笑著,而跟自己舌吻的人居然變成了姚菲!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卻被姚菲菲捧住了後腦勺,親吻也變得越猛烈,蔣芸本能地要躲,但姚菲菲靈活的舌頭不會有一絲放過她的機會,更讓蔣芸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的下身似乎有反應了……天呐……被弟媳婦親到高潮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萬幸姚菲菲松開了嘴,擦了擦唇邊的水漬道:“大嫂怎麼樣?我親得不比老頭差吧。”
陸千里在旁邊拱火:“只有比我更好。”
蔣芸感覺被他們取笑了,臉色越發得潮紅,伸手小粉拳學著姚菲菲撒嬌的樣子,輕輕捶打陸千里的胸口:“壞……爸爸……壞菲菲……合伙來欺負我。”姚菲菲哼了一聲道:“老頭疼你來不及,還欺負你。”陸千里附和道:“就是。”
眼見著這公媳倆互相看對方的眼神也快拉絲了,蔣芸心說別好事多磨了,被姚菲菲親就被姚菲菲親吧,別說還真有些享受,她拉了拉陸千里的手,輕聲道:
“爸……我錯了……”
陸千里親了親蔣芸紅彤彤的臉頰,也不多說話,開始伸手撫摸蔣芸的身體,從肉乎乎顫巍巍的乳房開始,之前都是光顧著喝奶了,陸千里還是第一次這麼細致地用心去感受蔣芸乳房的豐盈和細膩的手感,特別是看到兒媳婦的乳肉在他的揉捏下都能透過指縫,陸千里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不是姚菲菲在旁邊,他都像直接把頭埋進蔣芸的乳溝里好好舔弄一番——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都是半被迫的,這次是他主動想要。
陸千里抬頭看了看姚菲菲,發現姚菲菲也在看他。
姚菲菲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給了陸千里一個大白眼:“看什麼?我又沒這麼大。”
蔣芸在公公的撫摸下,只感覺到身體變得越來越燙,被公公摸過的地方更像是過了電一般,每次觸碰都能讓她的身子忍不住地發顫,特別是聽到姚菲菲那句“我又沒這麼大”的時候,蔣芸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她禁不住得意地笑了出來。
可蔣芸的笑聲一出口,乳房就挨了姚菲菲一巴掌:“大嫂你挺得意啊?被公公摸奶子摸爽了對不對?讓我也摸摸唄?”
蔣芸還沒從剛剛被姚菲菲親到差點高潮的陰影里走出來,當然是一個勁兒地躲閃。
姚菲菲那里左摸不到右摸不到,又礙著陸千里有意跟她玩老鷹捉小雞,本來想摸一把大嫂奶子的姚菲菲有些吃癟,但她很快眼睛一轉,假裝還是伸手去抓蔣芸的胸,但在蔣芸的嬌呼聲中,突然轉變了進攻的方向,一手直接伸入了蔣芸的兩腿中間。
“菲菲!”
“哎呀!”
“臥槽!”
隨著姚菲菲的這一次偷襲成功,床上的公媳三人發出了三聲不同的驚呼。
陸千里有意阻止,蔣芸驚恐萬分,倒是姚菲菲一聲“臥槽”過後,臉上露出了令人尋味的表情,她笑著說:“大嫂……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蝴蝶屄。”蔣芸像是被捉住了痛處一樣,把臉深深地藏在陸千里的胸口,陸千里有些似懂非懂,但很快腳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姚菲菲看到公公的表情,有些揶揄地說:
“老頭,你艷福不淺啊……你不想看看大嫂的蝴蝶屄嗎?我告訴你,大嫂下面可濕了呢。”
沒等陸千里開口,蔣芸嬌羞地討饒道:“爸……別……別看了……”姚菲菲可不慣著她:“喲,我說大嫂……剛剛讓老頭摸你奶子的時候,你把胸挺得老高……現在有個蝴蝶屄倒不讓老頭看看?”她作勢要用力摳蔣芸的下身,蔣芸吃痛,把腿夾得更緊,可夾得越緊也就是把姚菲菲的手夾得更緊,她都能感覺姚菲菲的手指分開她的陰唇眼看就要進入她的陰道了……“爸……”蔣芸無奈,只能請求陸千里的幫助。
陸千里雖然也有心看個明白啥叫蝴蝶屄,但是他知道以蔣芸的性子,能夠當著他的面,當著姚菲菲的面做到這一步已經差不多到她的底线了,於是勸道:“菲菲……別開芸芸的玩笑了……”
姚菲菲哼了一聲道:“那你讓我摸她奶子。”
陸千里看了看蔣芸:“芸芸……讓菲菲摸摸?”蔣芸當然寧可給姚菲菲摸乳房也不願意讓她摸自己小穴的。
蔣芸當然知道什麼事蝴蝶屄,因為跟陸重同房的時候陸程也說了,還調戲她說蝴蝶屄的女人逗性欲望,光靠他陸重一個可能沒法應付雲雲。
當時蔣芸的心情還是很復雜的,一方面她從青春期發育的時候留發現自己的陰部和絕大多數女孩子不同,還一度很自卑過,另一方面是陸重的話讓她覺得有些膈應,誰知道今天一語成讖,陸重真的沒法滿足她,還得讓陸重的老子來幫忙。
當然要是陸千里真想看自己的蝴蝶屄,蔣芸覺得自己也就是多裝幾分鍾矜持,該給看還是給看,畢竟從某種程度而言,有了公公那天在醫院的承諾,公公才是她今後的真正的男人,那給自己的男人看個屄怎麼了?
就是給自己男人捅個屄……那倒是捅啊,怎麼捅來捅去的還是姚菲菲這小狐狸的手指啊,她手指怎麼這麼長……
蔣芸心里胡思亂想,身體不由放松,雙腿自然地打開。
姚菲菲遵守承諾,把手從蔣芸的兩腿中間抽里出來,還不忘掐了她大腿內側一下以示挑釁,這當然引來蔣芸又一次地嬌嗔和陸千里的勸慰,姚菲菲氣她故意勾引老頭,把沾了蔣芸淫水的手指在陸千里胸口擦了擦說道:“臭爸你看你的芸芸寶貝,才這一會兒,就這麼多水……真是個小騷貨呢。”
陸千里剛剛趁著蔣芸打開腿的時候已經隱隱看到了她兩腿中間水光乍現的情景,聯想到之前幾次蔣芸強迫喂他奶吃的時候,身體緊緊被蔣芸壓在身下,當時就腿部就能感到有陣陣暖流,以至於姚菲菲這麼一說,他還真想看看蔣芸到底多能流水,而且他也對蔣芸的“蝴蝶屄”很感興趣。
於是陸千里低下頭去,在蔣芸耳邊低語了幾句。
蔣芸先是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繼而嬌艷的臉龐像是能滴出水來,她囁嚅著說:“就……看一下……一小下……”臨了還關照了一句:“別給……菲菲……”
陸千里點點頭,伸手拍了拍蔣芸方才有些蜷縮在一起的身體。
蔣芸恢復了仰面朝天的姿勢,飽滿的胸部因為緊張的心理變得起伏不定,她顫巍巍地打開雙腿,少婦的陰部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公公的面前。
直到看見蔣芸的陰部,陸千里才真正了解了什麼叫蝴蝶屄。
蔣芸兩片大陰唇向兩腿的方向打開,像是一朵開得正艷的美麗花朵,又像是一只振翼欲飛的蝴蝶,兩瓣小陰唇雖然沒有分得這麼開,但隱隱可見里面粉紅色的嫩肉,甚至能看到她大腿內側的斑斑水痕。
陸千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被一直盯著他的姚菲菲看了個正著,姚菲菲笑道:
“壞老頭……蝴蝶屄第一次見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陸千里嘿嘿地笑著,下意識擦了擦嘴,再看躺著的蔣芸,已經是羞得眼睛都不敢睜了。
陸千里伸手輕輕把玩兒媳婦的大陰唇,蔣芸先是下不自覺地夾緊了他的手,發現是陸千里後,一邊打著顫一邊打開了大腿根部,任由他撫摩,只一會兒的功夫蔣芸身上就爬滿了雞皮疙瘩,連帶著呼吸都頻率加快,鼻子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不知是在喘氣還是在呻吟。
姚菲菲說:“老頭兒……大嫂被你玩得都要叫床了,你就不能幫幫大嫂……舔舔她的屄?”
陸千里樂得鼻涕泡都要出來了,心說菲菲這助攻好,滿是寵溺地看了姚菲菲一眼,姚菲菲得意地回了他一個眼神,只剩下蔣芸慌了神:“爸……別舔……髒……”
姚菲菲搶過話頭道:“怎麼?大嫂你不給舔啊?那我讓老頭舔我咯?我倒是沒有蝴蝶屄,就是比你粉點兒。”說完就要抱過陸千里的頭埋進自己的大腿根。
眼見著煮熟的鴨子又要飛走,就是在覺得難為情,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爭取一把游戲,蔣芸連忙說:“爸,別聽菲菲的……我……我都聽你的……”陸千里伸手挑起蔣芸的下巴,柔聲道:“芸芸別緊張……爸來讓你舒服……”說著俯下身去,把頭湊近了蔣芸的腿中間,用手掌輕輕撐開兒媳婦些微有些閉合的腿根,這樣能更方便陸千里仔細觀察兒媳婦的蝴蝶屄。
此時蔣芸的陰唇早因為情動的原因而充血,在燈光下看起來有顏色更接近於褐色,誠如姚菲菲所言,姚菲菲的屄要比蔣芸的屄粉一點兒,甚至在陸千里看來要粉嫩不少,但聯想到蔣芸到底是為自己家里添丁的,比沒生過孩子得姚菲菲差上一點兒本就是再合理不過的了。
陸千里再往里面看時,鼻子里漸漸聞到了女人獨有的腥臊味兒,他不用多想就知道,這是蔣芸情動了,當下也不不再放什麼女陰觀察家,對講座說了聲:
“芸芸,我開始咯……”
蔣芸感到自己的心髒猛地收緊,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一聲帶著些恐懼和不安的呻吟聲,然後她就感覺一陣暖風吹進了陰道里——天爺,公公居然在對著她的陰部吹氣!
還沒等蔣芸叫出聲來,陸千里的大嘴已經觸碰到了她蝴蝶翅膀一般的大陰唇,舌頭像是刷子一樣掃過她大腿兩側的皮膚,蔣芸猛地想要夾緊大腿,但陸千里預判了她的預判,兩只手卡住了蔣芸進一步收緊大腿的動作,嘴巴也從大腿內側挪到了蔣芸兩腿正中,不給蔣芸再次反抗的機會,陸千里把用在姚菲菲身上的本事直接用在了蔣芸身上,一張大嘴直接包裹住了蔣芸整個陰道口,舌頭一卷就舔舐起蔣芸的嫩肉來。
“爸……別……啊……啊……哦……”蔣芸先是有些害怕,但當陰道口被一個濕乎乎有暖乎乎的東西包裹住時,她想立刻喊停公公,但公公的舌頭攻擊來得又猛又疾,尤其是舌頭頂進陰道的一瞬間,蔣芸感覺自己直接被送上了快樂的雲端,公公的舌頭一會兒像是小時候玩的撥浪鼓,在陰道嫩肉上反復彈跳,每一次地舔舐蔣芸覺得都像是被子彈集擊中一樣;一會兒又像是靈活的小蛇,一個人勁地要往自己身體最深處去鑽,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方面希望公公的舌頭別在進來了,一方面又希望公公的舌頭能頂得再深一些……“哦,哦……”蔣芸突然睜大了眼睛,一連發出了數聲怪叫,連她的上半身都條件反射般地要挺起來,原來是公公深深嘬了她的陰蒂幾下,一股酸意幾乎瞬間衝破了她的腰眼,強烈的刺激下蔣芸感覺自己都快尿出來了。
姚菲菲笑道:“臭爸……你當大嫂是我呢?這麼用力吸,當心她尿你一臉。”陸千里放慢了動作,問道:“芸芸……你受得了嗎?”蔣芸還在剛剛被公公舔舐的余韻中,說話都大喘氣著:“沒……沒事兒……”她故意岔開大腿,好讓公公舔起來更加方便。
姚菲菲酸道:“哎喲,這個時候跟我裝郎情妾意起來了?臭老頭,我在這里礙大嫂的眼了,我先回去找小程……”
蔣芸當然恨不得姚菲菲馬上走,本來自己跟公公已經漸入佳境了,就是這個小狐狸在旁邊煽風點火嘴又犯賤,好好的氛圍破壞了好幾次。
但陸千里怎麼舍得讓姚菲菲走?
雖然說眼下舔的是大兒媳婦的屄,但在陸千里內心的最深處,對於今晚的期待可不是只和蔣芸做……陸千里抬起頭,說道:“菲菲別走……”姚菲菲哼道:“我不走干嘛?我看你跟大嫂……我要吃醋了。”陸千里知道她的小脾氣,要不是蔣芸這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還真的更願意和姚菲菲做愛。
無他,男人有時候就是下賤的,要他時時刻刻體諒蔣芸的心思陸千里也覺得有些困難,還不如被姚菲菲踩在腳下任意蹂躪來得輕松自在,更何況他跟姚菲菲那可是老夫老妻了……陸千里猶豫地看了一眼蔣芸,吞吞吐吐地說道:“要不芸芸……”
蔣芸聽到這話就知道公公要打退堂鼓,哪里肯放他走,連忙伸出大腿夾住了陸千里的脖子,說:“不成……爸……我……我等不了了,你快要了我吧。”此話一出,就是姚菲菲都張大了嘴巴,看了一眼臉比猴屁股還紅的大嫂,又看了一眼陸千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想來把大嫂忘公公床上拖的這事,又是自己先提出來的,當時可能只是隨口一提地玩笑話,現在已然成真,平時假大度慣了,真到了會兒難道要她姚菲菲攔著不讓老頭干大嫂?
姚菲菲心里嘆了口氣,也只能安慰自己起碼在公公床上做定了這大奶牛的大姐,開口說道:“大嫂……你看你把老頭夾得……跟你們開玩笑呢。”蔣芸這才意識到,自己大腿抬得老高,濕漉漉的陰部哪里還要遮掩,全被姚菲菲和公公看了個精光,她“啊”地叫出了聲,想要收回大腿,卻被陸千里抓了個正著,蔣芸感到下體似乎碰到了一個硬邦邦又熱乎乎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公公的陰莖,原本的羞澀突然變成了忐忑和期待,她用細若蚊吟地聲音說道:
“爸……”
陸千里撫摸著蔣芸光滑的大腿,順勢擺成了一個M 型,身體盡力向壓,把已經經過兩個兒媳婦挑逗而充血十足的雞巴對准了蔣芸的陰道口,輕聲說道:“芸芸……我……來了……”他剛要挺動腰身,就感覺後背被姚菲菲推了一下,讓他原本想要慢慢進入蔣芸身體的意圖變成了一貫到底,只聽“噗嗤”一聲,陸千里瞬間感覺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濕潤空間,因為有著充足的愛液潤滑,他覺得自己的肉棒可以不經任何地准備而一探到底,而這個神秘的空間怎麼好像一直也沒有盡頭?
正在納悶的時候,陸千里感覺到胯骨撞上了蔣芸的陰部,而同時深入蔣芸身體里的龜頭也似乎裝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居然這麼順利就盡根了?
陸千里有些不可置信,再看向蔣芸時,立刻就想把雞巴抽出來。
原來此時蔣芸的面目極其猙獰,嘴巴張得大大的似乎一口能吞下一個雞蛋,而且只有進氣沒有出氣,整個上半身都不由自主地抬起,前額都可以看到根根綻起的青筋,密集的汗水瞬間爬滿了蔣芸裸露的皮膚,兩道淚水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流了下來。
陸千里又是心疼,又是惱怒,他有些生氣地說道:“菲菲!”姚菲菲回瞪了他一眼:“干嘛?我受得了你來肏我呀,這點覺悟都沒有,怎麼跟你上床?”
陸千里被她懟回來,一時說不出話,他想抽回陰莖,就感覺纏在自己腰身的大腿動了動:“爸……別拔……讓……讓我緩緩……緩緩……”蔣芸帶著哭腔說道。
蔣芸做夢也沒有想到,和公公的第一次會來得如此突然,當公公的龜頭頂在她陰門口的時候,她繃緊了全身,不知道公公會以怎樣的方式進來,而且之前也只是感受和看到過,公公陰莖的尺寸到底是怎樣,她是沒有辦法清晰感知的。
但是隨著姚菲菲的推波助瀾,公公的龜頭破開她的陰門長驅直入的時候,她有一種被一分為兩半的感覺,她未曾想過公公會進來得這麼快這麼急,而且這麼粗這麼大,她的陰道被毫無征兆地撐開,並且撐開到了一種此前從未有過的程度,對蔣芸而言甚至不亞於再一次地生產,就是陸重和她新婚那晚都沒有這樣的疼過。
更可怕的是,公公的陰莖不僅粗大,而且長,她原以為自己的陰道在這種龐然大物的入侵下會收縮,但公公似乎沒有給他收縮的機會,可氣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出來,進一步順滑了公公陰莖的前進,從未被陸重探索過的地方被公公參觀了戰領了,每深入一分蔣芸都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切開一分,口水因為她張大了嘴巴而說著嘴角流下,她卻無瑕顧及去擦掉,因為公公的龜頭就要撞到她的子宮口了。
當龜頭頂在蔣芸子宮口的刹那,蔣芸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了,在渾身火辣辣的痛感下,蔣芸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一條舌頭鑽了進來,有些調皮地舔著蔣芸的舌根,是甜膩的女人味——姚菲菲!
蔣芸猛地睜開眼睛,姚菲菲赤裸著身體出現在她眼前,正低頭和自己舌吻,眼見著她睜開了眼睛,姚菲菲“啵嘰”親了一口她的嘴唇,笑道:“大嫂……這麼嚇人啊,老頭厲害吧……還以為你被頂死了……”蔣芸此時沒有任何的力氣去跟這個小妖精斗嘴,她需要努力適應公公的尺寸。
陸千里在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看得姚菲菲干著急,一手扯過陸千里的手,一手扯過蔣芸的手,公媳二人就這麼十指相扣,她輕輕敲了敲陸千里的腦門兒:
“笨蛋,你倒是動啊,你這樣等下大嫂不得痛死。”又轉過頭去對蔣芸說:“笨蛋大嫂,你覺得疼就掐老頭的手——我要被你們笑死了,都不是第一次了……”“因為……”蔣芸真想把姚菲菲嘴撕爛了,“因為真的很大嘛。”這下不光是姚菲菲,連陸千里都感興趣了。
小狐狸眼波一轉:“哈?老頭的雞巴比大哥的大?”
蔣芸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東西雖然沒有再往里面深入但是猛地變大了一些,陰道內壁上的嫩肉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跳了一下,這讓蔣芸忍不住發出“唔”的一聲嬌嗔。
陸千里雖然也好奇到他不可能去問究竟自己的雞巴比兒子大多少,但偏偏現在床上有個什麼都能說得出口的女的,就聽姚菲菲說:“大多少啊?”“我……我……”蔣芸害羞得難以張口,但只有她最清楚公公的陰莖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甚至是肉棒本身的硬度都是丈夫的一倍有余,被公公捅一下的滋味完全不亞於陰道里插入一根燒紅的鐵棍,她一生中還未曾有過這種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
那歌怎麼唱的?
填滿我感情的缺口?
“喲喲喲,還不肯說,老頭看來你還不夠大,拔出來把。”旖旎時刻總是少不了挑事人的聲音。
陸千里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姚菲菲說什麼做什麼他下意識地就會做出反應,他原以為只會在和姚菲菲在床上的時候才會這樣,沒成想現在哪怕雞巴還插在蔣芸的屄里,一聽到姚菲菲的指令,他還是會條件反射似地抽回陰莖。
只聽見蔣芸一連串“啊啊啊啊”的密集的呻吟聲,陸千里只抽出了一點點,蔣芸就狠狠夾住他的腰身,不讓他動換了。
“爸……別……別拔出來,”蔣芸像是做夢時發出囈語一般呻吟著,一旦嘗試過被填滿的感覺,即便忍著痛也會沉浸在那種被征服被撐開的快樂中,這就是女人。
蔣芸當然也不例外,她一邊挪動身體,想要用陰道重新把公公的陰莖盡數吞下,一邊只能忍著害羞說道:“爸……你……比太陸重……兩個都大……唔……唔……啊”
陸千里和姚菲菲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絲亮光,於是陸千里在兒媳婦鼓勵的眼神下,再次挺動腰身,把將將拔出一點的陰莖重新捅入蔣芸的陰道中,不出意外地龜頭又頂在了蔣芸的花心上。
再次衝撞之下,蔣芸是只感覺子宮口的痛感沒有絲毫的消減,反而想要撒尿的感覺越發強烈,她隱隱預感到這是一種她從未嘗試過的體驗,只不過他的身體比她的大腦更快地做出反應,因為蔣芸明顯感到這下公公進來的時候更加的順滑。
“哇,原來大哥的雞巴這麼小啊。”姚菲菲壞笑著,“那大嫂……你這樣算不算被老頭給開苞了呀,畢竟都是大哥沒去過的地方呢。”“菲菲,好了……”雖然和兩個兒媳婦都發生了既定事實,但陸千里還是覺得有必要維護一下兒子的尊嚴,不過他也覺得兩個兒子尤其是陸重太不爭氣了,真就只有自己的一半,那跟小孩子有什麼區別。
姚菲菲說的沒錯,現在陸千里探索的地方,都是陸重未曾抵達過的地方,還真就算是個給蔣芸開苞了……陸千里神游物外的時候,姚菲菲已經咯咯笑著靠在他身上,用赤裸的身體輕輕蹭著他的胸膛,靈活的舌頭從他的太陽穴開始舔舐,麻酥酥的感覺讓陸千里覺得有如催情神器一樣,他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在姚菲菲和蔣芸兩個兒媳婦共同刺激下,已經膨脹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程度。
這種變化帶來的最直觀的後果就是,陸千里每往蔣芸的身體里進一點點,蔣芸都會因為吃痛而發出“嘶嘶”的吸氣聲,而陸千里只有聽到蔣芸鼻子里發出“嗯”的悶哼聲才會嘗試繼續深入。
這種特殊的交流方式給陸千里的感覺好像自己回到了課堂一般,自己的每次深入都是一次提問,溫柔恬靜的女學生不時陷入沉思,用不了多久聰明的女孩就想通的其中的症結回答出了問題,接著陸千里又會進一步地追問……就這樣陸千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挺動的頻率變成了九淺一深,蔣芸發出的聲音里“嘶嘶”變少了,悠長的“嗯”和急促的“啊”變多了。
姚菲菲的舌頭適時地親上了陸千里的乳頭,好像小鳥在此地定居一般,唧唧啾啾就是不願意離開。
於是臥室里,親吻乳頭的啾啾聲,男人挺動腰身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悶哼聲,床上女人歡愉卻有意壓制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分在動人。
在經歷了初時的痛苦和異樣後,蔣芸徹底淪陷在公公粗大的陰莖之下,她感覺到隨著公公每一次地深入,自己從陰道的嫩肉到靈魂都在經歷一場碾壓,那種被揉碎後重新被拼接完整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或者說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性愛。
陸重總是來匆匆去匆匆,絲毫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哪會像公公這樣,只要她稍微哼兩聲再搖搖屁股就知道要往那個地方多撞兩下多磨兩下。
蔣芸一方面覺得公公真的是識情知趣,但一方面又佩服姚菲菲調教男人的手段,就比如現在,姚菲菲的舌頭已經滑倒了公公雞巴和自己陰道貼合的地方,用舌頭舔著公公沒有完全滑進自己陰道里的陰莖,有好幾次還舔到了她的陰唇上,可把蔣芸給羞壞了,打死她都不知道還能這樣伺候男人。
按著蔣芸以往念書時候的性子,多少是要拉著姚菲菲問清楚還有多少類似的招數,但問題是,她們現在的關系,除了是妯娌,還是……
姐妹?
那誰是姐姐?
蔣芸的腦袋亂得要緊,偏偏公公連著幾下都正巧撞在她子宮口上,蔣芸只覺得在撕裂般的痛苦之外,一種特殊的瘙癢感在她的陰道里彌漫開來,伴隨著公公陰莖的進進出出,蔣芸愈發覺得這種瘙癢感難以抑制,以至於她不得不緊緊扣住自己的腳趾來抵抗公公帶來的一波波的快感,於是乎原本還能壓抑著的呻吟聲便不由得大了起來,“嗯嗯啊啊”個不停。
姚菲菲聽見大嫂的叫床聲越來越大,再一看公公和大嫂性器交合的地方哪里還成樣子,早就是各種液體混雜再在一起,泥濘一片,公公的雞巴毛上都能見著白漿子了。
姚菲菲看著正閉著眼睛叫得歡的大嫂,心中頓生醋意,也有意逗逗這大奶牛,於是轉移到了蔣芸頭邊,對著她的嘴唇就親了下去,邊親還邊說著:
“大嫂,你叫得再大聲些好了,弄醒了大哥讓她看看你是怎樣的浪貨。”蔣芸正被公公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原本還以為是公公親了過來,舌頭都吐出來了,結果一張嘴就聞到了姚菲菲身上那種甜到發膩的香味,心里就不怎麼開心。
偏又聽到姚菲菲這話,蔣芸忍不住地直哼哼,心說公公沒跟你做愛就在旁邊發浪唄,老說我干嘛,我多久才跟公公做一次,才被這大……陰莖捅出點滋味來,你急什麼?
可是她嘴被姚菲菲堵住,舌頭也被姚菲菲含在嘴里,她“嗚嗚”了幾聲想說些什麼,可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姚菲菲剛得意地想要去打趣公公,屁股上就挨了公公不輕不重的一下,“啪”地一聲在寫晚上顯得格外清脆。
姚菲菲猛地想要轉頭,但陸千里已然用手掌分開的她的胯部,左手食指和中指說順著姚菲菲同樣濕潤滑膩的陰道進入了她的陰道,並且准確地抓住了姚菲菲的陰核偏下部位,僅僅是輕輕一捏,姚菲菲的身體就好像是過電一樣簌簌地抖了起來。
“臭……爸……哎喲……”姚菲菲還想說幾句,但女人最神秘的G 點部位被公公牢牢拿捏,就是她想說什麼也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給淹沒了。
一根雞巴挑落大兒媳,兩根手指拿捏二兒媳,陸千里今天是精神抖擻,翻身牛馬做主人了,本身就因為禁欲了太長時間需要好好發泄一下,偏偏身下壓得又是第一次跟自己做的蔣芸,老頭還得假紳士搞什麼九淺一深,換成姚菲菲他都恨不得抱起來肏。
說道姚菲菲,陸千里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今天話這麼多,早搞定了老大,剩下的不還都是要靠她來,就一直話多得不行,他這里眼看就要漸入佳境臨門一腳了,還要嘰嘰歪歪,連芸芸的肉屄都因為她的打岔夾他的肉棒有些夾松了,這才讓陸千里難得一抖雄風。
夫綱這種東西,不振不行啊。
陸千里搞定了姚菲菲,當然也不能放過蔣芸,九淺一深也慢慢變成了深多淺少,也得虧蔣芸是生過孩子的,雖說生產完之後沒過過什麼性生活,但總之要恢復成生產之前那種緊湊還有待時日,在經歷了陸千里的開墾之後,蔣芸便覺得慢慢能夠適應這種強度的耕耘,公公什麼時候從九牽變成七淺又三淺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公公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里抽插的深度和頻率都有所提高,隨之而來的快感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她感覺到自己就處在了一個臨界點,只要突破那個臨界點,她就會達到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
姚菲菲的G 點被公公反復地揉捏和衝撞著,這讓她只得癱軟在蔣芸平躺都塌不下來的巨大乳溝里,一邊感受著公公對自己陰道的把玩,一邊聽著耳朵里大嫂蔣芸的呻吟聲從大變得若有似無,漸漸地似乎進氣都要比出氣多了,原本還算有節奏的叫床聲變成了雜亂無章的“嗯嗯”之類的悶哼聲。
姚菲菲抬眼看了一眼大嫂,哪里還有平時賢良端莊的樣子,臉色都不能算潮紅干脆就是猴屁股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半張臉都是,這是被干得有多爽啊。
姚菲菲知道大嫂可能要到高潮了,而且眼見著這樣應該是第一次經歷高潮,姚菲菲很好奇這個長著蝴蝶屄的大嫂高潮會是怎樣的場景,總不能還會潮吹吧……那可真就是要被比下去了。
姚菲菲暗戳戳的想著,視线又掃到蔣芸飽滿的胸部上,不知是燈光的反射還是出汗的原因,姚菲菲隱隱可以看到蔣芸的乳頭上有白色的東西冒出來了。
姚菲菲腦子“嗡”得一陣,心說這大耐久不是被老頭給干出奶來了吧?
她連忙低下頭,仔細地看著蔣芸的乳頭。
隨著公公的每一次深入,大嫂乳房就猛地顫抖一下,搖晃的肉浪似乎能蕩出水來……不對,就是能蕩出水來,姚菲菲看得真切,一開始還只是針眼般的白芒,但沒一會兒就匯集成了圓潤的水珠。
姚菲菲雖然看過蔣芸哺乳,但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更何況是這麼近的距離下看到奶水的形成,尤其是這奶水不是被吸出來的,而是被公公給干出來的。
姚菲菲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尤其是她看到公公和大嫂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扣在一起,醋海翻波之下,她伸出了雙手,用力握住了大嫂胸前正在跳動的乳房,重重地一捏。
“啊!”蔣芸失聲尖叫出來,尖利的嗓門嚇了陸千里和姚菲菲一跳,姚菲菲立馬俯身吻住了蔣芸的嘴,同時也堵住了她嘴里的尖叫。
陸千里覺得蔣芸下身突然地收緊,又猛地打開,一股暖流從兒媳婦陰道深處里噴了出來,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的龜頭,本來就不寬敞的陰道頓時被這股暖流所填滿,他再想往前一步的時候,就聽到了“咕嘰”一聲,兩道水流竟然隨著他的挺入順著他和蔣芸交合的縫隙里噴了出來。
陸千里卻無暇關注蔣芸是不是已經高潮,因為他的視线里,隨著蔣芸的尖叫聲帶來的,是兩道乳白色的水柱,在蔣芸的胸前噴出,一下,兩下,三下……等那水柱落到姚菲菲赤裸的背上、蔣芸大汗淋漓的軀體上上、因為三個人交替作戰而無比凌亂的床上時,陸千里才意識到,蔣芸真的高潮了。
快感是以閃電和雷鳴的方式入侵的,像一顆子彈撞到胸口上炸開,爆炸帶來的瞬間的壓力從心髒傳到每一根毛細血管,全身的細胞都停止住代謝和思考,仔細的聆聽這一刹那的震蕩。
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挽留住心,它只向無底深淵的黑暗更深處下墜。
這是一個不可溯的過程,縱使滄海桑田與海枯石爛,縱使山盟海誓與生死契闊,都無法將其重塑,也無法將其抹平,巨大的創口恍如東非大裂谷,縱使烈風吹拂一萬年,縱使冰霜封凍一個冰河期,縱使雨雪侵潤一個地質紀元,你來看大裂谷依舊嵌入在地殼的表層。
如果蔣芸上過某撲,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說出這段經典的話來詮釋內心的感受,但很可惜她沒有訪問過這個以顏色和溫暖著稱的全國最大男性交友論壇,她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自己是個氣球,然後爆炸了。
爆炸來得毫無征兆,就像胸口噴出的奶水、陰道里分泌的奔涌的淫水一樣,高潮這一刻蔣芸經歷了靈魂被撕裂又重新融合的過程,而高潮結束了她想到的只有一個問題:我還活著嗎?
劇烈的快感之後,蔣芸能看到的是渾身的麻木,身體沒有哪個地方不在被生物電流所洗禮,她甚至覺得自己一度喪失了語言的能力,知道她微微睜開眼睛時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和姚菲菲親在了一起,姚……蔣芸懵地眼前一黑,居然發現連在心里想要喊出姚菲菲的名字都是那麼的無力,她只得回收自己的力氣,像是小女孩抽泣一般地慢慢恢復正常的呼吸。
“大嫂……”姚菲菲見著蔣芸睜開眼睛,舔了舔嘴唇,小狐狸一般地笑著,“被干出高潮了吧。感覺怎麼樣?”
能怎麼樣?當然是立刻想要下一次唄。只是蔣芸現在身體發木,聲帶發緊,一個字也說不出。
姚菲菲知道她要緩一下,就側過臉去問陸千里:“老頭,不錯嘛,跟我說說大嫂的屄緊不緊,我看你都不想拔出來了。”
陸千里假裝瞪了她一眼,但內心卻是無比的舒暢。
如果說姚菲菲的身體帶給他的是上億倍活力的洗禮,那蔣芸的身體就是他所貪戀的豐腴和溫柔,兩種滋味真的是只有親身體驗過才能描述的出,而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能享受了。
想到這里,陸千里本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雞巴,因為不只是蔣芸,身體剛剛恢復的他經理了這麼一場男上位,他的精力也需要恢復一下。
可就當陸千里的龜頭要完全離開蔣芸的陰道時,蔣芸輕輕地說了一聲:“別……別拔出來……”然後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堪堪握住了公公的龜頭,陸千里會意,重新把雞巴塞進大兒媳的陰道里,進入陰道口的一刹那,兩人性器交合,發出“噗嗤”一聲輕響。
在這片刻的無聲中,猶如一聲驚雷。
“哈哈哈哈……”姚菲菲到底是繃不住了,對著蔣芸哈哈大笑。
蔣芸一時羞澀,只得閉上眼睛裝死。
只有陸千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改進該退。
最終開口的還是姚菲菲,她輕輕搖晃著屁股,笑著道:“老頭你再給大嫂一次唄,一次哪里能滿足這小淫娃?”
陸千里忙問道:“芸芸,你……你……還成嗎?”趁著剛剛裝死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蔣芸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但公公的陰莖還在自己的陰道里,尤其是這根東西還是她主動要求塞進來的,就算是現在她人有點神志不清,但只要是試過了一次那種銷魂的滋味,就斷然無法拒絕下一次的,於是蔣芸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發出聲音說道:“爸……我……我還要……”陸千里這下如釋重負,重新恢復成立最初的九淺一深的架勢,不疾不徐地緩慢地進行蔣芸陰道內壁之探索計劃,他每次進出似乎都要探清自己女學生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或是用肉棒衝,或是用龜頭頂,或是用馬眼刮,蔣芸的少婦陰道在他的探索下竟變得愈發明晰起來。
這可把剛剛才走出高潮快感中的蔣芸給累壞了,如果說第一次公公還帶著些許憐惜的話,這一次分明就是把她當成姚菲菲了,堅硬又滾燙的陰莖連一點喘息的功夫都不給她,就這麼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捅進來拔出去,拔出去又通進來,天知道她在這中略顯粗暴的抽插之下陰道里涌出了多少水來,不一會兒性器交合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連她都聽得格外分明,這讓蔣芸越發得羞臊,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多的水,明明和陸重在一起的時候,都又干又澀的……也許是陸重每次都太快,沒撐到自己流水就繳械了?
那……公公什麼時候射……射精呢?
呀,對了,公公沒有戴套子……要是射……射進來……蔣芸一時有些慌亂,但無奈身體仍處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韻中,同時還疊加了新一波的快感,她能作出的反應也只有張開嘴“嗯嗯啊啊”地喊著,有時被正中花心的時候,這個“啊”還特別悠長,直把姚菲菲看得眼饞無比。
可惜陸千里只有一根雞巴,否則姚菲菲真想坐上去也讓自己的小穴被填滿,眼看著公公和大嫂終究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她心中固然有些酸楚,但似乎也被眼前二人的激情所吸引,干脆又趴在了蔣芸身上,和蔣芸舌吻在一起,好讓她更快地享受下一次地高潮。
蔣芸這次是實在無力抵擋姚菲菲的舌吻了,只能任憑騷狐狸靈活的舌頭鑽進來,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過片刻蔣芸便被吻得“唔唔”直喘,還真別說騷狐狸的吻技……挺有一把刷子的……
陸千里在上面看得真切,兩個兒媳婦吻在一起的和諧場景讓他不由得笑了出來。
目睹著香艷的場景,陸千里肏弄起蔣芸來也格外賣力,因為他覺得蔣芸抓著他手臂的力氣越來越大,就是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只不過性欲上頭的陸千里也管不到這些了,他隱隱能感到自己也快到射精的邊緣了,他只想在自己射精前,多和蔣芸做一會兒……
蔣芸覺得自己像是洶涌大海上的一只小船,隨著公公的衝擊時而上涌時而下落,起落間的刺激不亞於做過山車,讓她久曠的身體盡情享受性愛的快樂,直到她又一次地呼吸急促,小腿肚子打起擺來,她直到自己又要高潮了,這一次卻是沒有像之前那樣猶豫,因為蔣芸知道了那種自體內發出的瘙癢不是尿意而是單純的性高潮,那她也沒有必要在已經和自己發生了關系的面前保留,只見她腳趾再次用力的蜷曲,連帶著屁股都離開了床,整個小腹緊繃起來,猶如一個拉滿的弓一般。
陸千里也感受到了蔣芸身體的變化,配合得每一次抽插都直擊花心,在蔣芸接連的“啊啊”聲中,又一次把蔣芸送上了高潮。
第二次高潮後的蔣芸甚至沒有喘息的工夫,已經濕透的陰道再次被公公頂開,蔣芸在公公的悶哼聲里聽出了別樣的一絲味道,這讓她的甚至瞬間恢復了一絲清明。
“爸……別……別射……沒……戴……”蔣芸用盡最後的力氣喊。
姚菲菲一聽樂了:“哈?大嫂你不要老頭的精液啊?那老頭你都射給我吧。”蔣芸本來還帶著疑問,什麼叫都射給她,就感覺公公的雞巴立刻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注視之下,那根威風凜凜挺立著的粗大陰莖就這麼直愣愣地插進了姚菲菲的嘴里。
蔣芸瞬間長大了嘴巴,眼看著公公像是在抽插陰道一般用陰莖抽插著姚菲菲的嘴和喉嚨,姚菲菲非但沒有排斥反而得意地瞟了她一樣,接著配合起公公的抽插不斷舔弄公公的棒身。
陸千里雖然覺得沒有在蔣芸身體里射精有些遺憾,但姚菲菲還是讓他感到了欣慰和滿足,在姚菲菲的口技下,很快陸千里就一聲虎吼,接著從姚菲菲的嘴里抽出了雞巴,猛地套弄了幾下,濃厚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從馬眼里噴射出來,一連射了有十次還能拉出絲來,可噴得姚菲菲頭發、眼睛、臉龐、甚至是乳房上都是。
這一波精液的洗禮,別說是蔣芸,就是姚菲菲只能張大了嘴,一個勁兒地喘著氣,等陸千里完全結束了射精,姚菲菲也不顧精液遮住了她的眼睛,說道:
“老頭……你他媽的要射死我啊……精盡人亡你死大嫂身上啊……”說完摸索著下床去處理了。
釋放完的陸千里這才躺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又剛出院,這麼一會兒讓蔣芸兩次高潮剛才又射了這麼多精液,無盡的疲倦就涌上了身體,他本能地伸開手臂,想讓姚菲菲躺進自己的懷里,卻突然想到,現在身邊躺的是蔣芸。
“芸芸……”
“唔……”
“爸爸……我……這個……你還好嗎?”
“唔……嗯……”
“我……我粗魯了一點……我……”
“沒……挺……挺好的……”
陸千里聞著懷里大兒媳的發香,一時無話可說。
蔣芸先開了口:“菲……菲菲……等下……還來嗎?”“不……來了吧。”
“……嗯?”
“她……好心……給我們創造機會……她……真想要……不會走的。”“哦。”蔣芸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落,感覺好像承了姚菲菲很大人情似的。
“爸……你和菲菲……老……那麼做……嗎?”蔣芸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她不是不知道口交,但剛剛公公和姚菲菲那一幕對她來說衝擊有些大,畢竟她連給公公內射的准備都沒做好。
“我……菲菲……我們……唉……”陸千里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蔣芸說,就該該玩的都玩過了,別說口爆了,內射都好多次了,但這話,顯然沒法跟剛跟自己睡過一次的大兒媳說。
“哦。”蔣芸多聰明呢,公公這支支吾吾的,肯定是玩的花樣多了去了唄,“爸……這不是最後……一次吧。”
陸千里睜開眼,對上了兒媳婦的眼睛,透明,澄澈,又布滿了春情:“不會的……”
蔣芸主動親吻公公,在他耳邊輕輕說:“爸……給我點時間……下次我讓你射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