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雄下衫開松,隱露一只青色的累累粗莖,只手輕扶中,如同鈍箭般的菇頭脹肉,巍然下湊,輕觸軟滑的女性密唇,也不急入,只是以莖頭线眼,來回上下地挑弄著那一线肉縫,胯下莖上,絲絲癢入心中,宋正雄頗舒服地哼了哼說道:“秀鳳你的寶貝穴兒又軟又緊,熨得我熱莖滋滋地挺舒服的……果然是上上好貨……”
南宮秀鳳明白宋正雄不僅打算玷辱侵入自己的身體,更還打算摧殘奸汙自己的精神意念,因此在下體敏銳要害處感受到一團熱脹正順著唇縫來回淫猥挑弄時,宋正雄語意露骨的汙言入耳,南宮秀鳳只得緊閉雙眼,完全不予回應。
不過雖然她表面上沒有甚麼明顯地立即回應,但是她清艷的臉色卻已經變得鐵青,四肢雖被封制,然而軀體卻依舊自由,因此宋正雄手握陽莖,在她下體密縫來回滑動的侵犯奸行,她的表情雖然盡力冷漠,但是身體卻是無法控制地左右微微閃躲著,只是宋正雄的粗莖掌握了絕對的優勢,讓南宮秀鳳不由自主地微躲後縮,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能忍耐地承受對方的褻玩。
宋正雄那粗大的黑色陽莖,只是菇頭在南宮秀鳳的下體唇縫來回輕拂,但是累粒情形已經有點不似人身該有的青紫開眼處,竟也汨汨地溢出了濃稠而且帶著微青的滑液,只是來回摩弄幾次,使即搞得南宮秀鳳整個下身油滑一片,好似塗滿了潤滑用的油液一般,猥靡之氣,淫淫而散……“我知道,你現在的心里一定恨不得馬上死去,也不願意見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被我這麼一個心理變態的狂人肆意淫辱……”
宋正雄殘忍的逗弄持續了好一會兒,便即莖頭下沉,滑到了唇縫下方。
南宮秀鳳私處陰穴的開口凹陷處,帶著菱形鈍頭的脹硬肉尖,調就位置,口中又嘿嘿笑道:“但是你知道嗎?就是這種迫不得已讓我胸中激蕩,任你再貞潔的女人,潛在的心里,都有一種任人強入的欲望……你的功力和我差得遠了,我保證最後你的隱藏肉欲,一定也會被我挑帶出來的……抵抗並沒有用,干脆放下一切,尋求死前最淋漓的解放吧……”
宋正雄的語音在笑聲中結束,接著聳腰一頂,壓在南宮秀鳳胯下陰穴口的陽莖,倏然嗤地猛滑而入,粗大的菇頭在一片滑膩中,擠開了緊合的唇縫,直入穴心。
南宮秀鳳的四肢被制,但是軀體依舊能夠活動,雖然只能夠無助地扭閃一下,但所有的感覺還是依然存在,因此宋正雄的這一聳身猛挺,她只覺得腰下要害宛如被一只火棒強刺戳入,好似直戮在她的心窩上頭那般,痛得她悶哼一聲,連眼淚都忍不住涌了出來。
宋正雄肩架白腿,手抱細腰,雙眼青光益加強旺,喉部低沉的呼嚕嚕聲音更趨響亮,桀桀的怪笑更是在南宮秀鳳的耳中盈盈不去:“你的內力聚集抵抗也沒有用……我這就開始啦……嘿嘿嘿……”說完宋正雄腰部連連聳動,青色的陽莖也開始猛力一抽,在南宮秀鳳細絨密布的腹下,將脹得青筋暴起的陽莖急拉出將近一半,原本森森的莖身已是染上了一層血紅,同時因為拉出的動作過急,還在暴翻而出的破皮唇肉中,帶出了一股股滲血,響起噗啦地一聲輕響,可以說抽得南宮秀鳳下身紅肉猛現,慘不忍睹。
宋正雄陽莖菇頭,內力固結,宛如吸盤,這一抽直讓南宮秀鳳在劇痛中,好似連內髒都快被從胯下直拉出了體外那般,那種抽心的感覺,使她在痛得悶哼一聲之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體內的內力差點崩散,南宮秀鳳連一口氣都尚未緩過來,宋正雄已經是粗腰再挺,沾滿膩液處血的粗莖,已是又嗤地一聲猛滑而入,再一次對准南宮秀鳳柔嫩的體內直搗了進去。
那勁戳入心的疼痛又讓南宮秀鳳忍不住哀哼了一聲,渾身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嘿嘿嘿……人的身體就是這樣……不管你的心里想的是甚麼,但肉體的感覺還是難以避免的……痛還是痛……癢還是癢……想用意志忽略這些,在我內力的勾拉下,恐怕是做不到的……”
宋正雄一手握著南宮秀鳳架在肩上的雙腿,腰下開始並不會很快速,但是每一次直戮猛拉,都像是巨車撞擊般,讓南宮秀鳳內力動搖,忍不住悶哼連連的交合動作,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火紅錦袍,嘶地一聲就將她所有內衫外袍整個撕去,暴露出南宮秀鳳盈白細挺的胸前雙峰,在黑沉的夜色中,宛如兩座瑩瑩的雪山,呈現出淒然的美感。
宋正雄毫不客氣地上身下壓,手掌肆無忌憚地握住了南宮秀鳳暴露在夜色中的胸前隱密軟肉,透青黏軟的厚舌,帶著涎涎垂沫,宛如毒蛇般地舔弄著細嫩的肌膚,魔鬼般地殘忍戲弄氣氛,淫淫而進。
隱在樹下的這一角暗處,就這麼傳出了啪啪脆響的撞肉聲,嘿嘿盈耳的淫笑聲,和南宮秀鳳禁受不住撞擊勾拉的悶哼聲,讓純淨的夜色更添幾許邪惡與淒慘。
宋正雄在捏開了南宮秀鳳的牙關,厚舌像是毒蛇般地舔進了她微張的檀口之內,從他開裂的嘴角旁,垂下長長的青色涎沫,流進了南宮秀鳳無助的口中,一股帶著濃重腥臭的感覺直讓她干嘔了幾聲,卻反而不由自主地將那令人嚶心的青涎吞了下去……兩人腰下的戮拉動作越來越快,南宮秀鳳的胯下已是在嫩唇紅肉翻攪中,漸漸腹肌松弛,有點撐不住宋正雄摧元吸扯的動作了。
南宮秀鳳心中雖然絕望,但是猶自倔強地不願意就此讓其得逞,然而宋正雄連連而來的強猛動作,不但外力狂勁,直插進她無法抗拒體內的內氣,更是將她的內力撞得搖搖欲墜,幾乎無法再堅持……但她知道自己一旦泄出來就是自己的死期。
宋正雄將南宮秀鳳的香舌強吸進嘴里,邊吸哩呼嚕地發出響亮的啜聲,邊竟還能嗚嗚地說著話:“秀鳳,你再也撐不了了吧?現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會更有意思……”
宋正雄的話一說完,雙手倏伸,拉住了南宮秀鳳的兩手,粗指捏住了她纖細的指尖,在腰下的來回滑動中,卡啦一聲,將她的兩手食指使勁拗斷!
南宮秀鳳全身痛得一緊,十指連心,簡直就差點昏了過去……宋正雄大嘴含住南宮秀鳳的檀口,冷森的內力灌入,將南宮秀鳳差點痛得失去知覺的神智拉了回來,維持住她的清醒。
接著他那殘忍至極,幾近毫無人性的聲音又盈盈傳入南宮秀鳳昏沉的腦中:“你身體的這一縮,果然爽快得很……先別就這麼昏過去,這才是剛開始……”語音方落,宋正雄的雙手又握住了南宮秀鳳的兩手中指,使勁一折,又是卡拉兩響,南宮秀鳳全身又是一抽,尖聲的慘叫在宋正雄加快的戳拉動作和幾乎將她口鼻都用大嘴壓住的情形下,只能發出悶悶的輕哼……宋正雄動作不停,中指之後,又是板住了她未斷的三指,好整以咽地,每隔一陣數十下的陽莖戳弄後,就是卡啦一聲將她的手指拗斷!
南宮秀鳳在這種慘忍至極的酷刑中,只痛得兩眼發花……偏偏胯下刺進她體內深處的粗莖,還是一陣緊似一陣地猛戳狂拉,讓她連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你知道嗎?有時候,痛處和爽快,只在一线之隔…現在你能夠體會了吧?”
宋正雄在將南宮秀鳳僅存的兩只完好的拇指往外拗斷之後,兩眼青光暴射!
胯下猛進暴出,啪啪連響中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南宮秀鳳本來早就該痛暈的心志,偏偏讓宋正雄的內力鎖住神念,在這連連不停的酷刑下,南宮秀鳳終於開始意志漸散……宋正雄殘忍的動作不停,握住南宮秀鳳十指已經怪異扭曲的雙手,使力一扭,叭地一聲,手掌掌骨頓碎,緊接著又喀地一聲,腕骨挫斷。
南宮秀鳳的兩手已經不成原形,而她的臉色也已經由白轉青,痛得滿頭汗淚俱下,變成了一派狼籍……其狀之慘,宛如地獄中受刑的可憐鬼魂……在這種令人尖叫的斷指裂腕劇痛中,南宮秀鳳終於在宋正雄入體的陽莖,啪啪密集的巨勁戳拉里,神志崩散,全身緊縮了起來。
然而就在南宮秀鳳痛得即將崩潰之際,胯下體內宋正雄的粗莖突然直頂入腹,莖頭元氣猛拉,一陣不由自主,牽心動魄的酥軟,宛似電麻抽髓般地劇酸了起來。
已經頭昏眼花的南宮秀鳳,此時完全無暇去探究這種令人骨頭都快盡酥的酸軟狂泄強烈感受,怎麼會在這種痛得可以讓人在地上打滾的時候出現。
但是這種盡泄的快感,卻使得那種無法忍受的劇痛,變得稍微減輕了一些。
就好像在南宮秀鳳的腦中,這兩種迥異的感受,已經互相混合在一起那般,讓她昏沉的神智已經無法辨別這兩種感覺有甚麼不同了……但是現在臉色已經透出青紫的她,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種從骨髓里散放出來的酸軟,實實在在地讓她斷手折指的疼痛,變得稍微減輕了一些……在這種情形下,已經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緊抓住了那種蝕骨的麻爽快感,幾乎像飛蛾撲火般,傾力地讓體內所有的一切盡泄而出,便是這樣死去,也是心甘情願……宋正雄將南宮秀鳳被他寸寸捏斷的雙臂拉開,已經完全碎裂的雙臂就像一只扭曲怪異的白蛇那般,軟軟地癱在她面容青慘的螓首兩旁。
緊壓在他身下的南宮秀鳳渾身抽搐,連連泄出的內力讓她周身肌肉都起了一種奇異的痙攣,已經透出青色的雙唇,也完全無力地張了開來。
宋正雄雙手移到南宮秀鳳兩臂高舉的腋下,尖指扣抓,輕輕一拉,銳利的指甲割進了她雪軟的白膚中,在她蓬起的胸乳旁,留下了一條條嫩肉翻卷的血口。
宋正雄沉沉地低吼一聲,胯下莖頭內力逆轉,吸奪陰元的法訣反轉,將南宮姑娘盡泄而出的內力狂吸猛抽著……除了內力的調運,他的外在動作依舊不停,把雙手插進南宮秀鳳腋下的傷口,指尖勾拉,嘶地一聲,扯出了兩條血筋麻脈,漓漓的鮮血中,將這兩條由腋下連到腰側的敏感連骨麻筋,一寸一寸地抽了出來……南宮秀鳳失去血色的臉龐,受此一抽,整個已經扭曲了起來,而脅筋被剝拉而出的身體,更是一顫一顫地,宛如垂死前最後地掙動。
兩行清淚自臉頰兩側流下,她真的不甘心自己年青的生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斷送在這里,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她實在不想自己是這樣的結局,甚至加留下凶手的线索都辦不到。
很快她連眼淚也流不出來了,她放松了膀胱,大股黃色的尿水混合著淫水噴的宋正雄兩腿間都是。
宋正雄使勁緊壓,就像是要把胯下的這具白軟的軀體中,所有的內髒都給硬擠出來那般,呼嚕嚕地喃喃咕噥著:“陰陽交合,吸同性不吸異性……經過三十年苦修陰陽訣,依舊只能觸膚而吸,女性內力十成功力吸不到五成……沒想到現在借著吸精神功之助,我終於能夠以交合方式,將女神捕陰元內力血肉精華完全盡吸了……哇哈哈……”在狂笑聲中,宋正雄腰下直挺,巨力傳進身下女體深處,猛力抽拉……南宮秀鳳此時已是神志俱失,被這巨力一擠,無力合起的檀口“咯”地一聲溢出了鮮血,接著一張扭曲的臉龐,突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那般,所有豐膚潤皮的部位,都整個往里陷了進去……明麗豐盈的雙眸從眼睛里掉落下來,連兩頰原本圓潤的皮膚也同時往頰骨內陷,牙齒也在不斷脫落,不過轉眼之間,南宮秀鳳已經被吸得宛如一具瘦皮骷髏。
其景象之恐怖,極之駭人。
原本盈白的肌膚,瞬間已是變得干枯發皺,好似發硬的橘皮……宋正雄抽吸不停,身下那具雪白的豐盈肉體,不但眨眼變成了一具干屍,而且還正在逐漸的縮小尺寸,最後變成女童大小時,原本白皙的膚色也透骨泛出了青黑。
因為南宮秀鳳的身體一直不斷地變形,壓在上面的宋正雄粗壯的身軀也漸漸往地面貼近,最後縮如侏儒的干屍終於抵不住宋正雄的重壓,在他哈哈的狂笑中,發出了喀喀啦啦的連續斷骨聲……宋正雄將南宮秀鳳的屍體拋在樹上,看著這個一刻前還是英氣逼人美若天仙的女神捕轉眼間變成一堆如同剛出土的千年干屍,他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成就感。
以前他當了二十多年的正人君子而內心實充滿了煩惱,他從小就對穿著長靴的女俠充滿了性幻想,總想著剝下她們的靴子後玩弄她們的玉足再狠狠強奸她們,而當他在十年前獲得“吸精寶典”後就賣力的修練,第一次是靠著下迷藥迷倒了天山派的女弟子“飄雪劍”陳月娥,剝下她的靴子後才知枉她長了張漂亮臉蛋卻生著雙臭氣衝天的汗腳,但他仍是聞舔了半天大感過癮,吸光她的陰元後將這臭腳母狗剁碎喂了山莊里的狼狗。
到後來隨著吸取陰元功力大進可以靠實力擒下武功高俠的女俠,上次買通陽森這傻瓜干了林雪貞那條母狗,這條母狗長的真俊,一雙玉足也是香的很,一時心軟把她留在了黑水鎮。
而這此次借元功之際布下局一舉奸殺了這個武功不下於自己的絕色女高手,借她的身體來發泄自己狂燥的魔性,可謂財色兼收,將她的功力和血肉精華消化後至少能比原來增加四成功力,可笑那些正門正派的傻瓜們還在座等他自投羅網。
他在樹上刻上“吸精淫魔奸殺南宮秀鳳於此”,又撿起南宮秀鳳那雙鹿皮長靴和襪子聞了聞上面殘留著的南宮秀鳳的足香,回想著她那雙白晰香甜的玉足後揣入懷中飛身躍入黑暗之中。
入懷中飛身躍入黑暗之中。
黑水鎮走進小巷拐了兩個彎眼前盡是個死胡同,林雪貞不禁懊惱自己運氣太差,換成平時只要一縱身二丈的牆又能奈她何?
可現在他連三尺高的木柵欄都不可能跨過了,背後傳來那幾個流氓的笑聲:“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爺們快活了,大爺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喂飽你下面的那張嘴。”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林雪貞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對方也不過是幾個不懂武功的流氓罷了,就算自己功力耗盡身體虛弱,靠手中的奪情劍和劍術也可嚇倒他們。
想到這里她閉目定了定神,然後一臉悠然的轉過身看著那幾個流氓。
幾個流氓原本以為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嚇的縮成一團躲在牆角任他們魚肉,誰知對方居然毫無懼意的看著他們,加上她這一身俠女打扮和手中的寶劍,即使他們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了。
“你們是那條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麼人嗎?”
林雪貞一臉傲然的說道。
“我們是黑水鎮周老大的兄弟,不知這位女俠是―――”為首的臉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見過點世面,剛才還是小妞如今馬上變成女俠了。
林雪貞心中暗喜,此時對方已經心存懼意,氣勢上自己已經占據了優勢,該再增加對方一些壓力。
“周老大?沒聽說過。這號江湖的九流貨色跟本沒資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該記住的是我這把劍”說罷右手按劍把做勢拔劍,幾個流氓嚇的連連後退,為首刀疤臉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女俠,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有眼無珠,求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我們家里還有八十歲老娘和三歲大的孩子。”其他幾個跟著一起跪倒求饒,全無剛才的囂張氣焰。
林雪貞暗想對方的斗志已喪,自己也沒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劍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劍多年的手勁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這里右手捏住劍柄往外拉,口中說道:“可你可憐今天就放過你,可你總得留下點記號。”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卻完全出乎林雪貞的意料,奪情劍竟然拔不出劍鞘,她反復運力都無濟於事,劍就像在劍鞘里生了根一般紋絲不動。
她仔細一看才發現劍鞘尾端被人用內力捏扁,將劍刃牢牢夾住了。
換成過去她只要用兩指一夾就能把劍鞘擠回原狀,可如今她功力盡失又如何把劍拔出?
幾個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嚇的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可看著那個女俠抓著劍拔了半天弄的臉通紅卻也沒把劍拔出來。
麻子流氓頓時態度大變,站直了身子歪著脖子笑道:“女俠?我看還是叫你臭婊子吧,弄了把生鏽的破劍也來扮女俠,還騙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騷精都操出來。”說罷幾個流氓一起朝林雪貞逼來。
林雪貞突然閃電般出手,劍鞘正中刀疤臉的眉心,這一擊快捷非常,雖然並沒有內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當場翻倒在地。
林雪貞雖然沒法出劍但以鞘作劍仍是能發揮出一定的威力的,乘著對方一呆的時間她運起丹田內僅有的一絲內力在瞬間連擊中幾人的太陽穴,膝蓋,喉頭,本來最一擊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現在勁道不足只能讓他們躺下一會兒了,幾個流氓幾乎同時倒地抱著傷處唉叫不已。
林雪貞只感渾身虛脫,下身又開始疼痛,剛才的激烈運動又觸及了傷勢,她勉力用劍鞘撐著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實在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跟幾個小流氓拼死相斗,一旦自己喪失了武功就是個無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還不致於落到這種地步,只要能恢復內力那一切還能重新開始。
雖然自己的清白被淫徒所汙弟子死傷貽盡,但只要還活著就還有機會重新振興峨嵋再找那天殺的淫徒報仇。
可惜世事往往總不盡如人意,一雙邪手猛的抓住了林雪貞的右小腿,接著腳脛處感到一疼。
她低頭一看只見那個刀疤臉雙手抱著她的小腿用牙狠咬她的腳脛,這家伙是黑水鎮有名的市井無賴,一旦打架不如人就會抱住對方的腳狠咬腳脛,咬住就不放口,不少對手的腳脛被他硬生生咬對成為廢人。
此時他被個女子打傷了內心惱怒至極對林雪貞亦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只是想把這個天仙般的臭婊子的腳脛咬斷。
好在林雪貞這雙皮靴是上好的料子做的,皮質異常堅韌,但刀疤臉的發力狂咬仍讓林雪貞感到甚是疼痛。
為了盡快擺脫對方林雪貞唯有掄起劍鞘狠砸刀鞘臉的頭,連續十幾下把刀疤臉打的頭破血流當場暈死過去,但仍死不放口,牙齒仍深陷入皮靴中。
林雪貞也發起狠來,用力掄起劍鞘猛抽刀疤臉的的兩腮,打的他十多顆牙齒脫落血流滿口才將腳從他口中抽出,惱恨之余對准他的臉又狠踹了幾腳,如果不是劍拔不出來真恨不得當場就把這淫徒碎屍萬段,好在此時其他幾個流氓沒一個能站起來,她也也顧不得查看腳上是否受傷便急急逃出小巷。
這一次林雪貞靠著機警和過硬的功夫底子擺脫了這伙流氓,但也跟為首刀疤臉結下了深仇,後來林雪貞再次落在他手中時受到了極度殘酷的報復和摧殘。
林雪貞逃出小巷後鎮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兩銀子,雖說不多但也還能應付開銷。
她找到鎮內的鐵匠鋪想請鐵匠幫忙把劍鞘砸開,誰想到偏偏鐵匠鋪關了門,一問才知道這里的鐵匠在兩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家人已經報官,這里也沒人再管生意了。
為何自己到了這里鐵匠就失蹤了?
難道這僅僅只是巧合?
林雪貞帶著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鎮內的兵器鋪,好在這里沒出什麼問題。
但這種窮鄉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麼像樣的兵器鋪?
鋪內總共也就是些個薄鐵刀,紅櫻槍,鐵尺,大多都已經生繡,行走江湖顯然是不能靠這些東西。
兵器鋪的老板六十多歲的年紀,胡子一把生著雙三角眼,林雪貞的天姿國色早已經把他弄的口水直滴了,滿臉猥瑣的笑道:“女俠您可別見怪,小老頭店里也就這些個貨色了,您要是想要好的該去大城鎮找,不過我這有把劍是幾年前從一個江湖人那里高價買來的,您要不要看看?”
“那就有勞老板了,只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錢我也不在乎”。
老板轉身進去里面拿出把長劍遞在林雪貞手中,林雪貞是用劍的行家,手上一掂便知這跟本只是把劣劍,抽出來一看果然滿是缺口,顯然是把已經被棄置的劍。
但劣劍也好過無劍,林雪貞皺了皺道:“老板,我就要這把劍了,請問多少價錢?”
“好說好說,這把劍不二價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老板這個玩笑也開的太大了,這把劍頂多就值五兩,這樣的黑心價老板你就不怕血本無歸嗎?”
林雪貞冷言道。
“女俠說的也太嚇人了,小老兒我可真是被嚇壞了,要說沒錢的話也行,我看女俠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正所謂”劍債肉償“,小老兒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經憋了好多年沒有泄了,女俠您就那您的洞讓小老兒泄上一次,這錢小老兒就不要了。”
林雪貞氣的渾身發抖,她堂堂的峨嵋掌門竟被這樣一個下流老頭如此調戲,想不到這黑水鎮盡是些個色狼淫魔,怒火已經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她決定要狠狠教訓這個乘人之危的老色鬼,當下忍著怒火說道:“好吧,老板難道就想在這里做嗎?我們到里間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俠比小老兒還急,您行走江湖沒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難過吧,那就把小老兒當成你的男人大家都好好樂一樂吧。”老板隨便走進里屋,林雪貞亦跟了進去。
里屋不大,也就一張桌子一張床加一個櫃子,老板把門合上後滿臉淫笑道:“女俠,我們從那里開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錯啊,讓小老兒脫下來看看吧。”說罷彎下腰去脫林雪貞的靴子。
“給你這個”
林雪貞抬起右腳對准老板的面門狠狠踹去,這一腳雖沒有內力但以她強健的腿勁也足夠踢掉對方十多顆老牙了。
不料,那個看起來老態猥瑣的老板竟閃電般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腳踝,另一拳狠狠打在林雪貞兩腿之間。
“哦――――”
林雪貞只感到一股巨痛從下身直到小腹,兩腿一軟翻倒在地。
身體就像蝦米般縮了起來,雪白的俏臉都變成了紫色,雙手捂著兩腿間的痛處顫抖不已,陰部的傷處一下子迸裂開來,痛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女俠,小老兒要沒兩下子也就不會出來混了,我”偷桃手“周老大可也算的上這黑水鎮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這手也太嫩點了吧,小模樣長的好俊可卻沒點本事也想走江湖?讓周老大好好調教調教你吧。”周老大說罷用力一扯便把林雪貞腿上綁的綁腿扯斷,這一手功夫少說也要手上有幾百斤的力氣才能辦到。
隨即他輕輕一扯,林雪貞的一只長靴便離足而去。
林雪貞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她真是太大意了,對方敢在一個江湖女子面前隨意調笑如果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足夠的實力的,盡管對方也只算是個三流人物,可已經能把她隨意魚肉,自己以前不是這樣魯莽的,是被那淫魔汙辱的挫敗感令她喪失了以往的冷靜?
還是急於獲得一把劣劍?
或是想要拿這個老鬼發泄自己的怒火?
再如何後悔也沒用了,唯有恢復以往的冷靜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帶來的屈辱,只要能活下來就會有希望的。
“我非要斷了你的手腳不可!”她咬緊了牙,眼睜睜看著他脫去她的長靴,還隔著白色的襪兒輕撫著。
“聽這口氣,女俠真的很不舒服啊?別急別急,讓我來幫幫你。”他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嘻笑著褪去白色的襪兒,粗糙的指掌撫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這麼看著我,小心我會錯意,嗯?”周老大輕笑著,以指尖摩弄著她雪白的玉足。
林雪貞生的一雙天足,那肌膚長年包裹在襪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個腳趾猶如五顆小巧珍珠般晶瑩。
他細細輕摩著,猶如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工藝品……林雪貞咬緊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繃得緊緊。
她因為一時疏忽,如今完全受制於他,沒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輕或重地摩弄著她的腳心,帶來某種異樣的刺激,她心頭一跳,全身竄過一陣戰栗。
他觀察著她難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膚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幾絲真氣。
倏地,令人難耐的酥麻由腳底貫穿全身,引得她雙腿一陣無力。真氣竄過之處,引得她又麻又癢,本能地嚶嚀一聲。
“喜歡嗎?”他寡廉鮮恥地問道,露出令人氣結的邪惡笑容。
林雪貞轉頭望著落在地上的奪情劍,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運一樣,脫困無門,剛出龍潭又入虎穴。
周老大突然放下林雪貞的玉足順勢一把捏住了她的兩腿之間的陰阜,用力一捏。
“哦―――”兩腿間的疼痛令林雪貞徹底崩潰,兩腿只是不停的顫抖,雙手無力的抓住周老大侵犯她陰阜的手想板開對方卻毫無力氣。
周老大只感她的陰阜很高,是性欲頗強的類型,而且剛剛破身,當下連點了她幾處穴道後一腳把她扔進了櫃子里笑道:“女俠,小老兒白天還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來好好伺候你。”淫笑聲中櫃門就像地獄的大門一般慢慢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