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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山風雨錄 沉心 5000 2025-03-14 11:23

  著沾滿口水的紫紅肉莖,一張小嘴微微張口,嬌喘吁吁。

  “芸兒,你舒服了,大哥可還憋著呢,快,繼續。”陳湛非站起身,一根雞巴如匕首般斜插在半空。亮晶晶的口水沿著精囊留下,拉出一條細絲。

  陳芸恢復些力氣,被大哥撈起,跪在他面前,兩手握著雞巴,快速擼動。

  “小嘴繼續舔,等下大哥射出了,芸兒可得全部吞下,一滴不許浪費。”

  “嗯。”小姑娘乖巧地張口小口,重新含入龜頭吞吐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小手擼的發麻,大哥才捧著她的小臉,龜頭塞在口中,射出一股股濃精。

  “咕咚。”

  果然一滴不剩。

  陳湛非很是滿意小妹的表現,握著雞巴在她小臉蛋上蹭了蹭,方才收入褲中。

  “大哥。”

  “嗯?”陳湛非將小妹身子摟入懷中,溫存著。

  “你要小妹身子吧。”陳芸小臉貼著兄長的胸膛,“下次回家,還不知道要幾時才見。芸兒既然許配給你,便是你的妻子。芸兒想懷上大哥的孩子。”

  陳湛非摸著小妹光滑的臉蛋,又想起遠在麓靈山的小師妹。

  “芸兒勿急,再等一年,我便正式取你為妻,到時與你紅芍姐姐一齊與我拜堂成親。倘若現在要了你身子,你若是懷孕,我不在身旁,心怎會安下?”

  “無妨。”小姑娘搖頭,“有阿娘和二哥三哥他們照顧著,大哥不必憂心。”

  “唉,不是大哥憂心,只是世道越來越亂,也不知何日,兵災就會到來。今日你也見著,若不是大哥在,只怕你早已被擄到李家受辱。”

  陳芸抬頭見兄長的神色,思慮片刻後道:“芸兒聽大哥的,只求大哥別忘記芸兒。”

  “小丫頭說什麼胡話?”陳湛非笑了笑,“你是我的女人,我就算有再多女人,也不會忘了你。”

  “芸兒不管大哥日後有多少女人,只求能陪在大哥身旁,洗衣做飯,生兒育女就好。”

  尤其如此,夫復何求啊。可惜,他陳湛非天生是一個多情的男子。

  看著小妹那甜美幸福的小臉,一番苦思後,陳湛非開口道:“芸兒,大哥問你,無論大哥日後有多少女人,也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你可否願意接受她們?”

  小姑娘眼睛眨巴,點頭道:“願意,自然願意。既然是大哥看上的女人,肯定是好女人,芸兒定會......”

  “若是其中包括阿娘,芸兒也會願意?”

  “娘......阿娘?”陳芸念叨著,停頓片刻,倏地看向大哥的眼睛,她不可思議地開口,“阿娘她...大哥?”

  小姑娘的身子不禁發抖。

  陳湛非將她抱得更緊,“你沒聽錯,大哥也要阿娘做大哥的女人。芸兒,我早就想過,他日一定會讓你們母女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一同在床上被我肏穴吃奶。”

  小姑娘顯然被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嚇到,抽噎著哭出聲來。

  “嗚嗚,阿娘怎能做大哥的女人,她可是我們兄妹四人的阿娘。”

  “但芸兒也曉得,大哥並非阿娘的親生子。唉,若是芸兒不願,我不會強求。”

  陳湛非說著,擁著小妹的手臂松了不少力道,又道:“時值亂世,生死難測,不知下次又如願平安歸家,再見到阿娘和你們。”

  “嗚嗚...願意,芸兒願意。”小姑娘當即嚇哭,趴在兄長身上,摟著他的脖頸,“芸兒願與阿娘做大哥的女人,嗚嗚,願與阿娘一起伺候大哥。只求大哥不離不棄才好”

  “好好好,芸兒同意便可。”陳湛非輕輕拍著她薄薄的脊背。

  這丫頭自小迷戀他。每次出門,就要纏著他哭訴許久。也最聽他的話。果然不出所料,三言兩語就說服她同意與阿娘做自己的女人。

  “呵呵。”陳湛非尤為得意。

  誰料芸兒接下來一句話驚得他連連說否。

  “只要大哥不丟下芸兒,莫說是阿娘,就算是二哥三哥,我也願與他們共同伺候大哥,給......”

  “不可不可。”陳湛非連連搖頭,“大虎二虎就算了。我與他二人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以兄弟之禮相處便可。”

  “聽大哥的。只是不曉得,阿娘又是否願意做大哥的女人?”

  陳湛非嘴角一翹,在小妹臀上拍了一下,“芸兒不必操心,大哥自然會叫阿娘心甘情願與你伺候我,只是此事急不來,還須小妹相助才是,哈哈哈。”

  “哼,壞大哥,壞大哥。”

  第十章

  “哎呀呀,彥明兄可一定要為我兒做主啊。我叫他去前桃花溝,乃是為了今年秋收之事。誰料那桃花溝的山民蠻不講理,竟兩次合伙毆打我兒,還割了我兒一只耳朵,實在是罪大惡極啊。”

  “鑒山兄忽慮,我自會為你做主。這群刁民膽敢聚眾抗租,傷人鬧事。明日一早,我即領衙役前往,捉拿刁民,為李大公子做主。”

  “那就先謝過彥明兄。只是聽我那管家說,鬧事山民中有一粗野少年身手了得,怕是習武之人。且山民人多勢眾,在下恐縣府衙役不足,不如在下出資,由團練陪同如何。”

  “呃……啊,哈哈哈,鑒山兄所言極是。如今朝廷加稅,裁撤各府縣衙門有司人員,我這崇禮縣縣衙,著實人手少了些。”

  崇禮縣縣衙,縣令起居後堂內,一個鄉紳模樣的中年男子正與縣令趙彥明交談著。

  鄉紳便是那李禹親爹,也是李府主事的老爺。聽管家李福回來報信,說自己大兒子竟然被割掉一只耳朵,還被綁在村中,當即氣得要領著家仆衝往桃花溝救人。

  可聽李福講那割掉兒子耳朵之人極為厲害,想是習武之人,思慮一番,還是上報縣令為好。

  因縣城距桃花溝有二十來里路程,且多為山路。一大早,穿戴好官服,在典史陪同下,領著一干衙役便出了城?。

  行路不過二里,又與李府所派的團丁匯合。

  縣衙有司人員不過二十五人,可那李家的團丁卻有百來號人。個個扛著長矛,提著鋼刀,著實把縣令趙彥明嚇了一跳。

  李家不愧是世受皇恩的貴胄後裔,如今雖已式微,卻還是這崇禮縣的土皇帝。就連他這個縣令也要看人家臉色。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翻山越嶺,終於在午時趕到桃花溝。卻是還未進村,便被一黑衣少年擋住。

  陳湛飛執劍立馬,橫在石橋之上。身後除了看押李禹的大虎二虎,不見其余村民。

  “呃……”

  坐在抬轎上的趙彥明本想斥責,卻見那馬上的黑衣少年容顏俊郎,氣態非凡。面對石橋一頭的一百多人,毫無懼色。所穿黑衣,所騎紅馬,皆非凡物,想來也不是這桃花溝的山民。

  趙彥明還未開口,就見一旁隨行的李鑒山從抬轎上蹦起,指著黑衣少年破口大罵。

  “你這凶徒,膽敢傷我兒子,若不速速將他放來,必饒不了你兄弟三人的性命。”

  石橋另一頭,被大虎二虎押著的李禹見自己親爹,終於來救他,當即痛苦哀嚎。

  “爹,快救救我,嗚嗚……我快死了。這幫刁民割我耳朵不說,還將我綁在豬圈,餓了一夜。爹,快叫人把他們都殺了。哦不,先別殺,我要當著他們的面上……”

  “啪,啪”

  “哎呦。”

  “你他娘的老實點,再亂叫將你舌頭也割了。”陳大虎啪啪扇了李禹兩巴掌,直扇得他暈頭轉向。

  “你……呀,來人,給我將他們三人擒住。”李鑒山見對方不過黃毛小兒,竟當著自個面扇暈自己兒子,頓時怒不可遏。

  幾個團丁舉著長矛,叫嚷著朝陳湛飛刺去。

  “哼。”陳湛飛拔出長劍,瞬息之間,一個側身橫劈,便將幾根長矛齊刷刷斬斷。接著劍身一挑,那斷掉的矛頭空中一轉,換了個方向,眨眼之間擊中來犯的團丁。

  “啊。”

  “啊”

  幾個團丁被矛頭擊中,立時撲倒在地。

  不過陳湛非到底減了些力道,留住了他們的性命。

  長劍直指李鑒山,陳湛非道:“你教子無方,如今是想來尋死嗎?”

  “我……”李鑒山面露懼色,“我兒何錯之有,分明是你桃花溝山民抗租鬧事,出手傷人。”

  “先不言李府漲租之事。就說李禹昨日帶人闖入我家中鬧事,傷我母親,損我財物,還妄圖擄走我妹,又該當何罪。我割掉他一只耳朵,已是寬恕。莫非你這做父親的,還想受子之過?”

  陳湛非又看向穿著官袍的趙彥明,“想必這位就是縣衙的趙老爺吧。正好你來,我還免了報官。還請大老爺明斷,李禹該當何罪?”

  “呃,閣下所說之事,本官尚未查清,故無從定斷。”趙彥明起身道,“只是你那兩個弟弟用繩子將他捆住,還動手打人,本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還有,你既見朝廷命官,為何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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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功名在身,自然不必下跪。”陳湛非從懷里掏出一塊銀色牌子,示在眾人眼前。

  趙彥明示意之下,典史上前接過令牌,呈現在他面前。

  “大寧荊州府昭平二年鄉試第三名,陳湛飛。”

  趙彥明念完牌子上的字,當即嚇出一身冷汗。雖然自己是進士出身,功名要高於他。可按照大寧朝的規矩,莫說是舉人,就算是一般秀才也不用向縣令下跪。更何況這少年年紀輕輕就考上了舉人,日後前途必是無可限量。

  趙彥明再次端詳少年,只覺此人絕非俗子,有人中龍鳳之姿。

  “我見少俠身手不凡,想來一定有名師教導。還不知閣下出自何門何派。?”趙彥明問。

  “在下不才,麓靈派掌門,紫陽真人座下六弟子,陳湛飛。”

  “啊……哈哈,原來是陸掌門的親傳弟子,下官久仰。”

  “這,趙老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李鑒山急了,自己兒子還在對面生死不明。商量好的捉拿刁民,這趙彥明竟然還對那凶徒頗有恭敬之辭。

  舉人功名又如何,他李家就有三個。況且這大寧朝都快完了,舉人又有何用。還不是落不得一官半職。至於那麓靈派,雖是荊南第一名門正派,可遠在西軍所踞之境,與崇禮縣還隔著,又有何懼。

  “啊,鑒山兄,我自會為你做主。”趙彥明道,只不過目前情況,須從長計議。

  在縣令的建議下,陳湛飛將李禹交還給李家。又叫上幾個村民作證人,前往縣衙,以審理此案。

  待雙方趕到縣衙,已至黃昏時分。趙彥眀將桃花溝村民安排在館驛,擇明日再審。

  “湛非,唉。”隨同而來的周慧得知自家長子竟有舉人功名,心頭萬分欣喜,一時不知所言,“阿娘只當你在麓靈派習武,未想還考取了功名,你回家幾次卻也不說。這......唉,列祖列宗在上,陳家終於出了貴人。”

  崇禮縣館驛,一間上等客房內,母子二人正商討明日公堂審案之事。

  “只不過一舉人而已,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陳湛非淡然一笑,倒了杯溫茶,推到養母面前,“只不過去年在山中,趁空暇之余,稟報師父後,約我二師兄與五師兄前往襄陽游玩,順手參加會試罷了。”

  周慧一口清茶泯入口中,問道:“你那二師兄與五師兄可也榜上有名?”

  陳湛非點頭:“第一名頭甲是我二師兄,第二名則是我五師兄,湛非不才,落得第三,還望阿娘見諒。”

  “哎呀,你考中舉人,就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阿娘高興還來不及,怎會責怪你?”

  “阿娘說的是。”陳湛非謙虛道,眼中只有養母那溫柔賢淑的模樣。

  勿論什麼舉人,就是高中狀元,也不及眼前阿娘的身子一分。

  周慧見天色已晚,月上東山,便道:“湛非,時辰不早,你且先去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好上堂對證。”

  “無妨。”陳湛非搖頭,道:“我且陪著阿娘,免得奸人所害。這縣城不是桃花溝,人多手雜。湛非寸步不敢離開。”

  “可是,若叫他人知曉,必會私論。”

  “阿娘盡可寬心,二樓屋子是館驛的上等房,除了你我,並無他人。”陳湛非笑了笑,眼中絲毫不掩飾對養母濃烈的欲望,“湛非將來可是要取阿娘做妻子,又何懼他人非議。”

  “你這孩子。”周慧面色羞紅,哪敢多看長子一眼。

  也不怎地,入夜個吧時辰,還月明星稀。不多時,便風勢大作,烏雲蓋集。城中之人無不緊閉門窗,唯恐大雨傾盆。

  亥時三刻,城西一處破廟。

  狂風大作,沙塵飛卷。腐朽的木門被吹得嘎吱作響。

  “啪嗒。”

  “這是一百兩銀子,只需你今夜將館驛天字二號房內的人殺掉,事成之後,再補你一百兩。”

  說話之人是一矮個男子,穿著褐色粗衣,卻用黑布裹著臉。

  殘缺的塑像之下,干草堆中,一道黑影翻了下身子,坐起身背靠塑台。

  “啊.....”

  黑影伸展雙臂,打了個哈欠。接著雷電之光,方見其容貌。

  胡須拉碴,膚色黃黑,面容偏瘦,一雙眸子卻是無意中露著殺氣。看著約摸二十三四年歲,穿著十分邋遢。

  “我從不殺無名之輩。”邋遢男子撓了撓袒露的胸膛。

  “呃.....”

  “不說就快滾,別打擾我睡覺。”

  矮個男人猶豫片刻,說道:“要殺之人名叫陳湛非,桃花溝人。”

  “誰?”邋遢男子眉頭一皺,撓在胸膛上的爪子一頓,一雙目子放出精光,嚇得矮個蒙面男子身子一顫。

  “陳...陳湛非,年約十九。穿一身黑衣,陪配一柄黑色長劍...”

  “嘭。”邋遢男子稍稍用力,瞬間跳至矮個男子面前,“你...或說你的主人,知道那陳湛非與我之間的關系,遠勝親朋摯愛,手足兄弟嗎?”

  “啊?”矮個男子嚇出冷汗,哆嗦道,“在下不知,若閣下不願意,我...”

  “加錢。”

  “嗯?”

  “我說價錢,出雙倍,我便去殺了他。”邋遢男子轉過身道。

  “哎,好好好,在下一定據實稟報我家主子,事成之後,再補閣下三百兩紋銀。”

  “好,回去等著罷,明日一早帶著銀子來廟里領他的人頭。若少了一分一毫,我可不介意多殺幾個人。”

  “是是是,我這就回去准備銀子。”

  矮個男子說完,便轉身提腳就跑。

  卻是才跑入荒草叢生的破院,黑黝黝的廟門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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