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只是感受到宋清然那話兒比起賈政的要大上很多,但當她這麼近距離觀看,親手抓住它時,還是身體發軟發顫,竟是這麼的大,她不知道自己小蜜穴剛才是怎麼經受得起他的瘋狂攻擊的,怪不得自己那里現在還有些腫痛,自己第一次的時候的痛楚也不過如此吧。
肉棒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宋清然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王夫人立刻被宋清然的聲音喚回到了現實,想起剛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紅暈滿布。
但她還是輕輕的抓住宋清然的大家伙擼動起來。
“好燙……好粗……我竟然這麼不知羞恥摸他的那里……”
“噢……太舒服了……”雖然王夫人的手法很生澀,但卻有一種特別的征服感在宋清然心中油然而生,身前這個婦人她可是元春的母親,自己的岳母……在自己胯下挺臀相迎不說,此時還為自己的肉棒服務……
此時定睛再看,王夫人肌膚雪玉白皙,雖已年近四十,可滿頭秀發烏黑亮麗,睡前用一根紫色發帶簡單捆扎著,隨意搭在肩頭,瓜子臉蛋,一對修眉兒彎彎,美目兒迷離,眼睫毛頗為濃密,尖尖的下巴,身子微帶豐韻,除眉梢眼角處略略見了年華,此時臉蛋上不著脂粉,仍保留著青春婦人的亮澤。
此時王夫人只穿一件紫色褻衣肚兜,脖子上用軟軟一根紫色綢帶綁定,那一對胸乳不同於幼稚少女,當真是飽滿圓碩,豐挺綿軟,柔軟豐挺有如巫山雲峰,卻所幸不曾為那歲月所催,此時憑那紫色肚兜的遮掩,隨著擼動肉棒的手的抽擺,在肚兜覆蓋之下的乳球晃悠悠顫動著。
宋清然因情熱,大手早已覆蓋上去,本就不大的肚兜隨著大手的搓揉,如何還能蓋得住那對波濤洶涌的大乳,早已凌亂不堪,乳尖勃起的兩粒指尖大小的乳粒更將肚兜頂起了一個凸起。
再往下瞧,卻見是兩條白生生的細腿,緊緊的夾著,幽谷花園,此時被那肚兜下擺所遮,見不得真切,卻因宋清然大手在胸前搓揉帶動著肚兜,而時隱時現。
一條白生生的臂膀此時帶著小手上下擼動著宋清然的肉棒,另一只手扶在他大腿根處借著用力,抿著嘴唇,神情專注,仿佛是在與這肉棒較勁,卻透著一種與其年齡格格不入的俏皮,若再細瞧,這神情姿態竟隱隱似那王熙鳳一般,端莊之中,帶著一股子風流韻味,惹人心火難抑。
肉棒挺脹一夜的宋清然如何還能忍,用手解開肚兜系帶,輕輕摘下那紫色鴛鴦戲水的兜肚,放在鼻尖處深深嗅了一口,還能感覺出淡淡的幽香中帶著體溫。
王夫人本就擼動許久,香汗已細細密密的從臉頰處冒出,再被他這有如調戲一般的動作一惹,更是面色潮紅,神情嫵媚的嗔宋清然一眼,可她這一眼反而讓宋清然更加授魂,輕輕喚了一聲:“岳母,你真美啊,豐韻不輸元春。”又是低頭在王夫人小嘴上一陣激吻。
此時王夫人早已情動,能得宋清然贊美,心中也是甜蜜,想著賈政數月不與自己同床,偶爾一次也匆匆了事,更不懂知情識趣,對自己身體也無留戀痴迷之意,見宋清然的激吻,主動迎合著,丁香小舌也主動送入他口中,任君品嘗,抓著肉棒的小手也未停下,仍在一下下的輕輕擼動著,助宋清然的情欲點點高升。
唇分後,王夫人嫵媚的嬌嗔道:“我的手都累了,你怎麼還不泄,還這般的粗硬,哪個女子能受得了你啊。”
宋清然得意道:“就是因為這般,岳母才能滿足,剛才做的時候岳母不是一直在叫著舒服嘛。”
此時的王夫人也非先前那般羞澀了,身為婦人,被身前這男人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插也插了,該做的不該做的皆已都做過了,自己也從他身上體驗到賈政從不能給的滿足之感,唯有讓她顧慮的還是宋清然這女婿身份,可也正是這層身份又增添了禁忌的刺激,讓自己在歡愉之時每每想到與女兒共用這根肉棒便顫栗不已。
“這女婿也太強大了,自己泄身數次,又用手擼了這般許久,還是未能出精,也怪不得元春每日滿臉紅光,想來也是夜夜承恩極度滿足的,想必就連小抱琴也能沾些雨露,只怕自己和元春一起,都難滿足女婿的肉棒……”
想到這王夫人又是身子一顫,“怎會想到和元春一起,母女共侍。”
宋清然見自己岳母紅著臉在那發愣,又在她胸前大乳上揉捏了一把道:“岳母在想什麼呢,小臉兒紅紅的,還是用你的小嘴含著吧,那樣會比較快一點的。”
王夫人被宋清然調撩好似心事被他撞破一般,嬌羞道:“好髒,這樣羞死人了,我才不干呢。”
宋清然淫笑道:“你這麼疼愛小婿,怎麼忍心讓小婿難受,再說了怎麼會髒,上面不都是岳母與小婿歡愛之水嗎?”
王夫人此時放開了許多,白了他一眼道:“晚間我還真沒說錯,我們賈家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
看到宋清然那種期盼的神情,王夫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起身跪坐在宋清然雙腿間,神情痴嗔的白了宋清然一眼,將頭低下去,輕啟朱唇,用手撥開擋在嘴巴前的秀發,在害羞中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含住了宋清然的命根子。
頓時一股從未聞過的男人特有的氣味直衝口鼻,雖是首次來做,可這種氣味她並不反感,反而有些激蕩的感覺,王夫人能感受到宋清然被含住後的身體輕顫,心中也是歡喜,便扶起那粗燙的肉棒,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頭部舔砸了起來……
此時王夫人衣衫盡褪,正面對著宋清然,清晰可見胸前膩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溝,兩肩柔滑並不消瘦,一對鎖骨分明,那橢圓幽香的婦人肚臍眼兒赤裸在白生生的小腹柳腰上。
王夫人兩腿並攏,腰肢那風流處的桃源蜜地,已經是清晰可見叢叢黑亮之毛發。
她兩條秀腿,卻是分外細長圓潤,精秀緊致,整個身子隨著螓首起伏,略略在晃動著。
雖在跪坐姿勢看不見那一條迷人縫隙,可那肥美臀线,自上而下劃出一個圓弧,又收回在兩條並攏的臀下,慢慢收緊线條。
這臀兒圓潤緊致,這大腿白玉無暇,哪里像個生過三子的婦人家身材。
就連為宋清然吹簫時,仍是一副端莊婦人姿態,矜持婉約,有如伏身仕女。
宋清然雖是在黑暗中摸玩過這方肥臀,可真在燈下細看,居然是難得的挺拔,此時跪坐之姿,美臀堅實的竟然向著上方挺挺翹起,憑宋清然見過許多少女身材,也竟然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濫出一種古怪念頭:“可惜……那自己老岳父賈正太過道學死板,年輕時也未必能細細品玩過,更不必提這般雖是生澀的吹簫,卻也能仍舊讓人感覺到端莊矜持。”
小嘴含住的這一刹那,差點令宋清然魂飛魄散,王夫人雖是初次吹簫,可婦人家的本能,會用小舌頭在龜頭處舔掃,宋清然感覺下體好像浸入了某片溫軟之地,還有軟舌細細掃過,一種異樣的征服感從下腹升起,肉棒竟是又粗硬三分,塞滿了她的小嘴。
感覺要脹滿小嘴兒的王夫人,極力地張大她的櫻口,溫暖的包含住他的肉棒,細心的吮吸舔舐著,雖不太快,可那份細心與溫柔卻與她人另有不同。
她與賈政完婚二十來年,謹守大婦的矜持身份,加之賈政又道學古板,此等事終究沒有做過,雖已很是細心,可牙齒總是會碰到宋清然的龜頭,痛得宋清然直吸涼氣。
宋清然只得邊受邊教導道:“岳母大人……牙齒不要碰到它,輕輕舔一下……然後吸著……再進出……對就這樣……嘶……對……多舔一會……”
此時宋清然已坐直身子,雙腿伸直叉開,便於王夫人吹簫,一手扶在她起伏的螓首上,一手探向那方讓他迷戀的肥臀處,抓揉搓捏起來。
只是手指偶爾探入臀縫處的流水小穴時,王夫人才會身子顫抖一下,嗚咽著出聲抗議的同時,不忘幽怨的看了宋清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