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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夢回紅樓 三修薩滿 3048 2024-09-04 23:44

  整個公主府大廳,此時已點起數百支紅燭,將整廳照亮如有白晝,過道正中鋪著波斯地毯,直通主案,兩側按仕子聚會一般,前後三排,擺滿桌案小幾。

  太監、宮女、下人們魚貫而行,為來客傳菜。

  酒是紹興女兒紅,度數不高,卻綿軟爽口,菜品是京中富貴樓大廚包辦,色、香、味俱佳。

  主案右側,幾名識字宮女桌前已鋪好筆墨紙硯,只等在坐眾才女吟出絕美佳句,以便傳看。

  元春作為賓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於左側首位,克萊爾、晴雯、抱琴則坐於元春身後。

  從廳內一角傳來的婉轉低沉琴音,靡靡動人。

  和順公主或是參加宴會較多,如此模仿男子設宴,卻也別添一分韻味。

  雖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時案前或三五之人互相交頭,淺淺低語,或嬌聲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樣熱鬧非凡。

  本就都是高門大戶,官宦權貴家中女子,對這些使銀便能買來的酒菜吃食並不上心,女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舊交好友之時,會遙遙舉杯,淺飲一口,算是相敘,多只是淺嘗兩口自己喜愛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賞案前過道之上的女妓妙舞。

  豪放一些的女子,會學男人一般,品鑒一番舞女的身姿、麗容,以及舞姿優美於否,動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筆真,更有甚者,拍掌以示贊許。

  賈政對選誰並無太多意見,見宋清然已經應下,願二選其一,便算放下心事,又與宋清然交杯換盞起來。

  趙姨娘雖有些心急,方才插話已引得賈政不悅,只得端杯陪著二人飲酒,雖不似賈政與宋清然次次杯盡,每每只飲半杯,此時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為潮紅誘人。

  今日宴請,本就為顯親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人坐的很近,此時的宋清然借著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蓋與身邊正為自己斟酒的趙姨娘腿兒碰在一起後,卻不再收回。

  趙姨娘好似未曾察覺,幫賈政布菜後,又陪賈政飲了一杯。此時的賈政早已是醉眼迷離,不便方向,見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飲盡。

  宋清然感覺趙姨娘好似有些懼怕自己,借著起身向賈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時,右手好似無意間放在的趙姨娘大腿外側。

  只覺趙姨娘身子一顫,一雙柔軟小手蓋在自己手上,想要拿開自己輕薄之手,可試了幾次未能移開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過於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時的賈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摟著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朧的道:“好女婿,來再飲一杯。”

  趙姨娘嚇得有些失色,怕賈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感覺腿上大手帶著力度,在自己嫩肉之處抓了一把。

  正准備要起身躲開之時,只聽“噗通”一聲,賈政徹底醉倒於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與趙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賈政回到趙姨娘臥房。

  此時宋清然也裝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蹌蹌走出臥室,趙姨娘不知有詐,只得先幫賈政褪去外衣、鞋襪,又快走兩步扶宋清然進探春閨房內安歇。

  宋清然見賈政已是爛醉,趙姨娘姿容卻是太過誘人,膽色便大了幾分,此時賈政已經睡下,趙姨娘又扶著自己來到探春閨房,便借著酒醉,立足不穩,用手摟過趙姨娘的腰身,口中問道:“姨娘還未告訴小婿,你用的是何水粉呢。”

  趙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資格讓宋清然自稱小婿,聽宋清然如此自稱,心中虛榮作怪,倍感貼慰,對宋清然摟著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覺唐突,只道他是借著酒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時亦為自己年過三旬,仍能讓宋清然這種美色如雲之人喜歡暗感竊喜。

  嬌笑道:“哎呦,奴家哪有銀子用什麼水粉啊。”

  宋清然裝作不信道:“姨娘騙我,小婿嗅著你身上香氣宜人,怎會沒用,讓我再來嗅嗅確定一下。”

  說完便把鼻子湊近趙姨娘的頸下,用力深吸兩口道:“好香!卻又不像水粉之味。”

  趙姨娘咯咯笑了兩聲,用手輕推宋清然的額頭,卻並未用著力度。

  “王爺,好癢。”

  “小婿猜猜……嗯,這香氣似蘭似麝,舒心宜人,非水粉,非香露,定是姨娘體香無疑,是與不是?”

  趙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會做人做事,一向被人呵斥,就連探春亦沒給她太多好臉色看過,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賈政哄騙過幾句好話,從未被人如此好言相哄過,且奉承自己之人還是當今朝中尊貴的皇子,此時心中有如吃蜜一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摟著,身上被緊貼著。口中謙虛道:“奴家哪有什麼體香,王爺盡會哄人開心。”

  宋清然再嗅了兩口陶醉道:“如此宜人之香氣怎會沒有,岳父大人好福氣。”說罷摟著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側來回撫弄起來。

  趙姨娘被如此輕薄,還是不忍太過違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時還有事想求他,二來宋清然雖有些輕薄自己,可並未太多過份之舉,語中又有奉承之意,三來自己許久未被男人親近,此時這只大手在自己腰側撫弄,讓自己有些體軟心飄,很是受用。

  “哎呀,奴家一家生小妾,哪敢當老爺的福氣二字,能不被呵斥就燒高香了。”

  二人談話間,趙姨娘已被宋清然的大手帶著面向了他,看著嘴角帶笑的宋清然,總覺得身子有些飄飄然之意,卻又說不好是何故。

  宋清然此時的大手越游走越低,已慢慢劃向那一方豐翹圓潤的美臀之上,口中仍說道:“府中誰敢呵斥我的小岳母?本王定要尋他問問。”

  這聲小岳母叫的趙姨娘又是軟了三分,只覺剛吃的蜂蜜仿似又放了霜糖一般,甜上加甜。

  嘴上仍是說道:“王爺,您可別這麼叫,奴家受不起的。”

  宋清然手一帶力,把趙姨娘緊貼自己小腹,把嘴湊近她的耳邊吹著酒熱之氣輕聲說道:“爺如果娶了探春,您不就是小婿的小岳母了嗎?”

  趙姨娘只覺一根火熱的粗棍緊抵自己下體之上,熱力透過她薄薄的綢裙傳到下體,身子一酥,只覺一絲蜜汁透蛤而出。

  身子想撤卻又撤不開,想推開,卻又推不動,只得裝作沒有感覺到那根火棍的存在。面露喜色地問道:“王爺,您准備娶探春?”

  宋清然故作猶疑道:“探春敏慧過人,又是你的親生女兒,姿容隨你一般美麗動人,小婿自是想娶的,可是……”

  趙姨娘一聽宋清然說想娶,大為心動,急急問道:“可是什麼?”

  此時宋清然的大手已在肥臀上游走數圈之多了,見趙姨娘只顧著隨自己話語來問,便邊揉邊道:“只是迎春亦秀美異常,且賢惠和氣,爺也是很喜歡,有些不舍。”

  趙姨娘可不像他人一般,說難聽點,她是沒見過世面,又是從丫鬟熬出來的,雖沒太多壞心眼,可還是有些自私自利一些,一切只為自己著想,曾因王熙鳳苛待過自己,又想幫兒子上位,便信過馬道婆的哄騙,扎小人詛咒過王熙鳳與賈寶玉。

  此時聽宋清然夸迎春秀美,且賢惠和氣,不過腦子便道:“迎春那丫頭,八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哪及我們家探春好。”說完又有些後悔,感覺粗俗且小人了些。

  宋清然一只手撫弄肥臀已感覺不夠舒爽,便改為雙手環著趙姨娘腰肢,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把著兩方肥臀。

  嘴上只是笑笑道:“沉悶有沉悶的好處,進了王府不惹事,宅內安寧啊。”

  趙姨娘見宋清然一直在說迎春的好,以為宋清然已經拿定主意選迎春了,有些著急,還欲再說,宋清然的大嘴已帶著酒氣封住了她的口舌,一陣眩暈之間,只覺一滑軟的大舌已鑽入自己口中,帶著酒味與自己小香舌交纏起來。

  “唔……不……不可……奴家……是……有……家室……”

  待一句話未說完整,宋清然已深吻許久,此時放開她的口舌才道:“小岳母大人,爺即已如此稱呼你,自是會娶探春的。”

  趙姨娘被這句話吸引,也顧不得宋清然剛才過份的舉動,微喘著氣息問道:“真的?不要騙奴家。”

  宋清然大手開始解趙姨娘旗袍領口的衣扣,邊解邊道:“自是真的,怎會騙你,只是不知探春這丫頭身姿是否有姨娘的好?”

  趙姨娘在迷糊之間領口之扣已被宋清然解開三個,只覺身子一涼,一段鎖骨已露在外面。

  已顧不得別的,急忙用手撫平垂落下的那一方衣領,遮回鎖骨那片春色。

  見宋清然並未用強,才稍放下點心,接他話道:“奴家人老珠黃,哪比得探春這丫頭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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