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不懼,又說了聲“別動”,便順著衣角下擺隔著肚兜,撫上了寧蓉兒的翹乳之上。
入手一片溫熱軟彈,只手堪堪掌握不住,怕她抗拒,抓握著便不再動了。見寧蓉兒只是動了動身子,方在玉乳上輕輕抓揉著。
過了片刻方覺乳頭兒俏俏抬頭,心中暗想“小丫頭片子還想哄老子說沒感覺。”
寧蓉兒不知是嘴中“嗯”了一聲還是“哼”了一聲,才說道:“別抓了,人家難受,不如女孩子碰的舒服。”
“噢?你還被女孩子碰過?”聽她這麼一說,宋清然便起了八卦之心,難道她真是個假小子?
和自己一樣喜歡妹子?
雖開口發問,可手上實在觸感良好,不舍得松開,便抓握著問了出來。
“也沒有啦,就是……就是人家睡覺時喜歡摟著丫鬟一起睡,有時碰在一起,感覺比和你好多了。”
或許是剛才宋清然說黃泉路上做夫妻,又或因為在野外這種場合,亦或許感覺明天也許就生命不保。
此時的寧蓉兒膽子大上許多,想著只要不失身於他,讓他占些便宜就占吧。
其實寧蓉兒自小在鏢局這種男人堆里長大,很注意男女之防,自出生以來從未被男人碰過,只是環境影響,讓她有著大大咧咧的男人婆的性子,雖不討厭男人,可她自己心中也認為自己喜歡女孩子,不喜歡男人。
此刻被宋清然握著玉乳,只覺全身發麻,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這種觸感讓她更覺得還是女孩子碰舒服點,才有方才這種話語。
宋清然自是不會信她的話語,隨著自己輕揉慢捏,寧蓉兒身體漸熱、雙腿也不自地扭動,宋清然便知她還是個真丫頭。
只是此刻他並不會真破了她的身子,此時環境危險,自己還需保持體力。
手上更是輕柔,插入外衣內,順著柔滑的身子一寸寸撫向背脊,又從背脊漸漸向下,略過腰肢,在腰肢上停留許久,方慢慢滑向翹臀。
此時寧蓉兒早已不是剛才那種挺硬的脾氣了,身子隨著宋清然的大手越來越軟,微微喘著略重的氣息伏在宋清然的肩上,死活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是偶爾全身顫抖一下。
察覺到寧蓉兒的顫抖,宋清然調笑道:“假小子,不是說沒感覺嗎?身子抖什麼的?”
“才沒有,只是感覺有點冷。”寧蓉兒仍是嘴硬。
宋清然感覺此時的寧蓉兒全身都是滾燙,隔著衣物都能傳到自己胸腹之上,輕輕解開寧蓉兒的腰帶,也不褪下,大手順著長褲隔著絲薄的內褲抓向圓潤彈軟的翹臀,時輕時重的抓揉著,中指偶爾滑向菊花,又順著菊花滑過會陰。
每在會陰前端觸碰一下,寧蓉兒都會隨著顫抖一下,卻仍是不出聲音,只是躲在宋清然懷中裝睡。
宋清然只覺指間已被染的濕潤,因腰帶過緊,便抽回了大手,就感覺懷中玉人渾身一松,心中嘿嘿笑了下,便又從小腹插入褲中,只是這次卻是連同里衣一起。
大手毫無隔閡的撫在寧蓉兒的腹下。
只是入手一片凸起,嚇的宋清然原本挺翹的鐵棍差點痿了下去,心中暗道:“不會是真的小子吧?”
待再向下滑,整個大手包住以後才松了口氣。
“好豐滿的饅頭!”
周邊無一絲雜草,鼓翹滑嫩,整個大手被寧蓉兒緊閉的大腿夾的動彈不得,只得用一根手指順著縫隙來回游蕩。
入手一片濕濡,黏黏滑滑的水兒沾滿整個手指。
宋清然此時自不會嘲笑於她,低頭看了一眼仍在裝睡的寧蓉兒,便輕柔的動著手指,也不敢向里插入。
隨著寧蓉兒緊咬嘴唇,身子越來越緊繃,宋清然手指也越動越快,緊跟著一聲悶哼,寧蓉兒整個身子軟了下來,嬌喘著氣息對著宋清然肩頭咬了一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宋清然嘿嘿笑了一聲,也不多言,抽回作惡的大手,幫她系好腰帶,又抓起寧蓉兒的小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並不要求她做些什麼,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或許是真的全身放松了,寧蓉兒輕抽了兩次小手都沒抽動,便由著宋清然,小手輕抓著肉棒沉沉睡去。
宋清然單手添了些柴,把火生旺了點,也就這樣摟著寧蓉兒半睡半醒的閉上了眼。
兩人再次醒來時天已放亮,身邊的火堆仍在燃著炭火,寧蓉兒仿佛想起了昨夜之事,兔子一樣彈跳起來,結結巴巴的向宋清然問了聲早,便給火堆添柴,又割了塊鹿肉默不作聲的烤了起來。
宋清然微微一笑,也不多言,看了眼亮光的洞外,穿上外袍便起身向洞口走去。
走出洞口才發現,老天又下起了大雪,雪粒伴隨著北風打在臉上寒中帶疼。
宋清然心中嘆了口氣,今天又走不了了,仍冒著冰雪在樹林中撿了些枯枝斷樹帶回洞中。
洞內寧蓉兒已把鹿肉烤熟,分了一塊給宋清然,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吃著。
宋清然知她臉皮嫩,應是還在為昨晚人生第一次快樂害羞,接過鹿肉邊吃邊道:“看樣子今天走不成了,外面又下起大雪,只能還在這洞中呆著了。”
二人就這樣在洞中過著悠閒的二人生活,有一晚,宋清然都褪去了寧蓉兒的長褲,鐵棒已抵在了濕潤的洞口,想了下,怕真在快樂之時進來只虎豹熊狼之物,亮著森森雙目看二人快樂,那豈不是……便又停了下來。
在第三日的午時,宋清然正和寧蓉兒吃著不多的鹿肉,感覺洞外不遠處傳來陣陣呼喊之聲,宋清然抽出長劍便帶著寧蓉兒悄悄走向洞口,順著聲音一看,才看到一支十人隊伍正順著山路尋找自己,邊找邊喊著自己的名字。
至此,宋清然和寧蓉兒才算完全下心來,二人整了整儀容,才走出洞去,與這支隊伍見面。
隊伍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伍長,姓金,見到宋清然二人興奮的歡呼起來,跑了兩步至宋清然面前單膝跪地,口中哽咽著道:“參見燕王殿下,終於找到您了,請隨未將回都司鎮,大將軍為您擔憂了幾天,命全軍在各駐地分批尋找,只要找到,官升一級,賞金百兩。”
宋清然此時也放松了心情,自己總算逃得天生,開玩笑道:“那本王祝賀你發了筆小財了,安排兩匹馬,我們回都司鎮吧。”
金伍長自是命手下送來兩匹馬,讓留馬二人在洞中等候接應,便護著宋清然和寧蓉兒一路向都司鎮行去。
進了都司鎮,宋清然和寧蓉兒二人自是分開了,寧蓉兒得知自己哥哥並未戰死,便開心的向福威鏢局行去,宋清然則進了主帳,去見趙王宋清仁。
話分兩頭,寧蓉兒在鏢司見到寧德行自是開心,抱著寧德行的胳膊問寒問暖,見周身沒有什麼損傷才放下心來。
寧德行看著自己這個淘氣的小妹也是心中一片欣慰,沒事就好,當初寧蓉兒隨宋清然剛一退走,胡人便停了攻擊,尾隨他們二人追了過去,即便是寧德行匯合護糧營一路阻截,仍是讓胡人大隊追了過去,心中為此擔憂數日,今日見妹妹安全回來,方放下心事。
見小妹面色紅潤,眸中帶水,問道:“這幾日你是怎麼過來的?”
寧蓉兒自不會說這幾晚天天被那登徒子占盡便宜,每日都是底褲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有一晚就連宋清然那兒都抵到自己羞澀之處。
只是說道:“我們逃到山邊樹林時,戰馬累倒了,只能步行進林,找了個山洞住了進去,今天有軍兵尋來,便安全回來了。”
寧德行自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便算放下心事,還是嘆了口氣道:“此次鏢局戰死了六名兄弟,回去還要撫慰他們家人。”
這些鏢局兄弟和宋蓉兒都很相熟,就這麼說沒了就沒了,寧蓉兒也是心中悲傷。
都司鎮將軍大營內,趙王宋清仁已過了剛見宋清然的激動興奮之勁,看著身邊的宋清然說道:“此次算是你命大啊,胡人此次截殺目標專程就是衝你而去。”
見宋清然不解,接著說道:“你在吳遼縣圍攻縣衙所殺的那支人馬的首領是此次寇邊大將察哈爾機的弟弟察哈爾巴,二人一母同胞,自小就一起長大,關系十分親密,這察哈爾巴攻入縣城,劫掠一番准備退走時,見縣衙女眷姿色,便生了獸欲,只帶著身邊衛隊在縣衙行樂,軍中胡人則讓副將帶著先行退走,碰巧被你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