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來這里之前,他已讓劉嬸回到老宅去了,並給冷老太太打了電話告知劉嬸最近的身體不適,讓她回去休息一段時間。
冷老太在那邊直說好的、好的。
殊不知,她此時那個高興啊,孫子終於要行動了,那她離抱曾孫也就不遠了。
天磊今天給她打電話,大概也是怕芯芯打電話過來,才打電話過來說下的,以後那個家里可就只剩下那兩個小家伙了,天磊要是想干什麼事,也沒人在邊上礙事了。
她可不擔心孫子沒飯吃,要知道現在的社會這麼發達,想她一個老太太,每天淘寶也淘的樂乎樂乎的。
一個電話過去,外賣不就送貨到門了嗎?
再說這里的家門隨時都是為他們敞開著。
至於別的事,電器都能包攬了,再說自己可重來沒擔心過孫子的生活問題,只是擔心他的婚姻問題。
天磊和莫芯在學校周圍的小飯店里點了幾個菜,他告訴芯芯,為了給她緩解一下壓力也為了慶祝一下她高考的結束,下午打算和她到東城的游樂場玩下,好好放松放松。
哎,可憐我們的芯芯不知道離學校步行十分鍾遠,就有一個游樂場,有必要花上兩小時的時間去東城嗎?
看著面前還有所約束的人兒,這會天磊可不願放過小白兔了,大灰狼終於露出了他的爪子,綠光正盛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獵物。
莫芯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哥哥今天從坐下開始,就經常的注視著她,雖然她不敢正對他的目光,可再遲鈍的人大概都不能忽視頭頂上傳來的強烈的目光。
她的雙腿緊緊合攏著,腳後跟用力的踩著地面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天磊看著在自己目光中頭越來越低的芯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芯芯,你怎麼了?最近都不看哥哥了?哥哥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天磊假裝委屈的說著,殊不知,心底的小惡魔早已樂翻了天。
“你別老盯著我,干些奇怪的事。”她真想這樣回答,可是最終說出來的話語確是:“沒…有,沒有啊。”佳人的聲音已帶著幾絲哭音。
可冷大狼卻並不想就此歇火。
“那芯芯,從開始出考場到現在,你可都沒正眼看過我呢。”天磊再接再厲,大概認識他的人都不會想到這一幕的發生。
芯芯強裝鎮定的抬起頭,她的眼對上他的,看到他眼底深處的笑意。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雖然心里這麼想著,可她卻沒膽將這話說出來,握緊筷子的雙手泄漏了她的無措。
看著在自己眼前逐漸放大的右手,她的心髒突然快速的跳動起來。
他的麼指指腹輕輕的在她的唇角擦拭著,並在那停留了一會。
芯芯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那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唇角摩挲了幾下。
天磊將自己的麼指攤開,嘴里還不忘念叨:“都多大的人了,你看,還沾著了。”
莫芯順著天磊的麼指望過去,的確是沾上了番茄醬,換成平時的自己一定不會如此的,只是今天的她太緊張。
她的目光隨著他的麼指逐漸上移,她看著他伸出舌頭在自己的麼指指腹舔舐了一下。
本已紅雲密布的小臉竟一下子發燒起來,手中的筷子也砰的兩聲掉到了桌上。
她猛的站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了下:“我去下洗手間。”
看著步伐微亂的人兒,天磊覺得自己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而且他的招數還有很多,小丫頭就等著慢慢接招吧。
莫芯在洗手間里用冷水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剛才的那一幕幕不斷在自己的眼前浮現,她靠著牆壁,閉上眼深呼吸,殊不知,閉眼的那瞬間,那種感覺更明顯。
她的心里仿佛有一架小鼓,不停的敲擊著,她將自己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借以平復小鼓的敲擊。
當她終於從里面出來時,看到好整以暇的天磊,又不爭氣的臉紅了。
當他們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天磊告訴她車子送進修理廠了,今天只能坐公交去游樂場吧。莫芯低低的說了聲“嗯”。
現在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兩人好不容易才擠了上去,占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司機先生那可是開得風風火火呀,本有點不在狀態的莫芯差點就摔倒,甚至還有人倒在她的身上。
天磊擠到莫芯的身後,將她圈在自己的懷抱中。
司機一個急轉彎,車上的很多人都向一邊倒去,他乘勢將自己的左手摟上了她的腰,右手拉著抓杆。
當他的大手摟向她腰的一瞬間,她覺得全身的皮膚正由著那地發燙起來,一股酥麻之感讓他差點沒站穩,那瞬間,她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抽走般,只能將自己的力量依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背貼靠著他的胸膛,兩人的心髒咫尺之遠,卻都以過快的頻率跳動著,卻又相互呼應著。
A城的夏天來得格外的早,一股夏日汗水的味道充滿了整個車廂,他將她摟得更緊些,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他的鼻中,那是屬於她的獨特的氣味。
車子經過別的站點停靠的瞬間,他的右手將她的頭發撥至她的左肩。
那細長白皙的頸項映入他的眼,順著她敞開的衣領,他甚至能看到一點那嬌嫩的果實。
他本已急促無比的呼吸更加失控,他的頭慢慢的靠近,在與她的只有3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鼻孔噴出的濕熱的呼吸刺激著她頸項上的皮膚,那細小的汗毛都一根根立了起來,那股幽香更甚。
他沒想到他如此的急色,今天的一切本已在他的心中預演,可只是這樣摟著她,聞著她的氣味,他就起了反應,怕嚇壞了丫頭,他的下體與她的分開了一段距離。
他想起了東子的一句話:男人在心儀女人面前就是一匹惡狼,時刻只想扒光她的衣服,將她撲倒,將她就地正法。這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
莫芯感覺自己腰間的手將自己樓的越來越緊,本來就不正常的呼吸更加堵塞起來,她竟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一股微微疼楚的麻意從腰間散發開來。
本來抓著座位後背的雙手握住他的左掌推拒著,卻不能撼動分毫。
她微微轉過頭顱,“哥哥,疼。”這句話以自己都不熟悉的聲音從嘴角流瀉而出,里面充滿了撒嬌與委屈。
看著眼前人兒濕漉漉的嬌滴眼神,那微微翕動的誘人的唇裂開一點細細的縫。
他全身的獸血更加沸騰,但怕傷了可人兒,他摟在腰間的手微微松懈開來,將她的雙手一起摟了進去,讓她完全依靠自己。
他將自己的唇湊到耳邊,輕輕的吐著氣:“好點沒?”
那微帶暖意的氣流順著她的耳道,盡奇跡般的流向她的全身,她只能完全的依靠他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