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定心丸的天磊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絕妙的位置,我們的冷大狼又開始泛著飢餓的狼光了。
芯芯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短袖,下身則是一條淡藍的長裙,坐下來後腰部露出一條大約兩厘米寬的空隙,而那可愛的肚臍眼鑲嵌在那白嫩的肌膚上,形成了上下的分界嶺,以一種妖冶的姿勢獨放著屬於它的魅力。
他枕在她的腿上,感覺到兩腿之間的溝壑的存在,那一直延伸到充滿神秘色彩的源泉,他似乎能嗅到那里發出來的獨屬於她的情液的味道。
也許是大齡處男的緣故吧,只要與莫芯在一起,閃過他腦海的畫面很多都是充滿綺麗色彩的畫卷。
他真想將自己雙手從那衣服與裙子的空隙里伸進去,一只手附上一方凝脂軟球,一只手去探采神秘的幽谷。
他覺得自己的下面堅硬無比,那龐然大物威風凜凜的昂然挺立著,那里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一下一下的抽動著。
他覺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他拼命壓抑著那迫不及待出匣的利劍。
大顆大顆的汗珠沁出了毛孔,濕了他的全身。
看著滿頭大汗的天磊,芯芯還以為藥效起作用了,她從手邊抽了張紙擦拭著他臉上的汗珠,心想等哥哥發完汗得按照廖醫生的吩咐幫他擦下身。
此時,全副心神都在天磊生病這件事上莫芯忘了自己害羞與緊張。
天磊右腿移到左腿的前面,身子微微向下側了下,不然那薄薄的蠶絲被大概也遮掩不了他兩腿間的勃起。這真是甜蜜卻又殘忍的折磨呀。
也許是藥效的作用,他帶著對她的渴望進入了夢境,夢中的她款擺著腰肢對著他扭動著,她上面穿著黑色的性感內衣,確擋不住里面的波濤洶涌,那水球隨著她的舞蹈跳動著。
下面那金色的長裙將她的臀部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媚眼如絲的瞅著他,靈動的小舌從那花瓣般的小口中伸了出來,微卷著舌尖,舔著自己自己右手食指的指腹,如舔棒棒糖般。
那銀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他的眼珠緊緊的盯著,看著它撫過高聳的雙峰,經過平坦的平地,穿過那層層阻礙,來到了溫暖的幽谷深處。
他吞咽了下口水,喉結翕動了兩下,胸口一陣陣的起伏著,赫然是那跳動的心髒。
他抬眼看著眼前的妖精已經將食指放到口中,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偶爾會張開小口,那小舌沿著食指舔舐著,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只是那食指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口。
他覺得一陣白光閃過腦海,一股熱流從下體噴射了出來。
莫芯看著眼前的天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而且竟一陣陣痙攣著,她一下子嚇壞了。
她用力的推著天磊,焦急的喊著哥哥、哥哥。
一聲聲哥哥的呼喚聲,將天磊從遙遠的夢中喚了回來,睜開眼睛,看著焦急的人兒,想著夢中的妖姬,兩人的影像在他眼前重疊著。
看著眼神已恢復清明的天磊,莫芯松了一口氣,可那雙眼如幽深的泉水般,竟讓她產生了會溺斃在其中的想法。
她帶著幾分忐忑的問著:哥哥,哥哥,你還好嗎?
天磊沒有回答她,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腹部,抱緊她的腰大口的深呼吸平復著那夢中的余韻。
他的呼吸噴在莫芯的腰間,激起一串雞皮疙瘩。她覺得那里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隨著天磊呼吸的平靜,她的心跳卻沒了次序。
天磊埋在她的懷里,頭一下一下的往上拱著,當到達那柔軟的峰時,他的鼻順著兩峰之間的小道攀岩而上,莫芯覺得自己的胸部里好像被塞進了哦什麼東西,膨脹著。
他的鼻越過那纖細的頸項,莫芯覺得自己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的右腿靠上她的左腿用力的夾合著,已掩飾著自己身體深處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空虛。
他的鼻越過那可愛的耳,那下面的小蛇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垂,順著外耳的輪廓舔舐著,甚至伸到了耳洞里。
他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坐了起來,從後面扶正了芯芯早已舒軟的嬌軀。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里,自己的雙手在她的胸下摟抱著她。
躺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莫芯覺得自己也生病了,她不安的扭動著,試圖擺脫這份難受。
他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邊低沈的說著:“寶貝,芯芯,我好難受,好難受,你讓我抱會好嗎?”
聽出了他聲音中的壓抑,她停止了掙扎,他抱著芯芯向後挪了下,他將她的腿搬到了床上,一手摟抱著她,一手將她相互纏繞的美腿分了開來。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那羞人的地方,芯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自己有種想小便的感覺,那羞人的地甚至微微泛著一股疼意。
她側過臉,將自己埋進了他的胸膛里,逃避著。只是全身泛著粉紅早已出賣了她。
天磊微笑的抱著她,很是滿足。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一定不會覺得那是微笑,那是一種野獸碰見自己的獵物時的壞笑,天磊心中的惡魔正舞動著雙翅吐露著他的心聲:小家伙,要不是自己真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你,今天的事就沒這麼容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