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難道是最近練功過度?”
夜幕還未降臨,棲霞山莊的三小姐就抵擋不住濃重的睡意,練完劍剛回臥房就立馬酣睡過去。
她把自己的嗜睡歸結為正常的練功所致,殊不知那麼香甜的美夢背後是無盡的夢魘……
“靜華,靜華。”她輕皺了下眉,“好像夢中有人在叫自己,很好聽的聲音,是誰?”
“看樣子春風醉很有效啊,睡得那麼香甜。”只見暮色中一個黑衣長衫之人立在靜華床前,一手輕撫著她臉頰柔嫩的肌膚,一手將原本散開的被褥輕蓋在少女肩膀,動作那麼輕柔,像對待一件易碎的寶貝般那樣小心翼翼,似帶著憐惜又帶著不舍。
可與他的動作相反,他的眼中一片灼熱,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只要一陣輕輕的微風就可以霎那燃燒。
男子手指輕撫下的少女仿佛夢到美味香甜的吃食,輕抿了下嘴唇,這不禁意的小動作自然之極卻讓眼前的男子呼吸一緊,在他看來那是赤裸裸的誘惑。
“寶貝,夢很甜嗎,讓我也嘗嘗好嗎?”他只輕俯下身就將那霸道而溫熱的雙唇復上了那殷紅的唇瓣,輾轉吸吮她唇間的香甜。
睡夢中的少女並未在這炙熱的吻中清醒過來,她仍兀自沈睡,只是那一吻被男子奪去了呼吸臉頰突然變得紅艷,像水蜜桃般粉嫩可人,而那櫻唇經過男子的吮吸更加飽滿,微微張開誘人攫取。
男子眼里的火苗更加洶涌,原本剛離開的唇復又回到少女的唇瓣。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滿足雙唇的碰觸,他慢慢舔舐少女的唇齒,耐心地誘使她張開晶瑩的貝齒,然後才開始攻城略地用唇舌吻遍她唇內每一片肌膚,並誘惑她的小舌與之嬉戲。
在今夜之前她從未接過吻更不諳此道,更何況還在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下,她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給予的親密,而這青澀的反應相當取悅他。
夜色漸漸濃重,縹緲的霧絮絲絲縷縷如一團團棉絮在棲霞山上騰起。
冬日的夜風很冷,半開的窗內飄進了梅花冷冽的香氣,雖然睡在暖炕上但霧氣濕冷的感覺仍是讓少女瑟縮了下。
“冷嗎”男子愛憐地看著少女,輕刮下她的秀鼻,似是埋怨“那麼貪睡都不記得關好窗戶,被凍著了怎麼辦呢?”像想到好方法他突然爬上床榻,將身體梛進被窩,與少女緊緊相依,用自己的體溫為少女取暖。
在些許的月光下,男子痴痴地望著眼前咫尺的少女,烏黑柔亮的發絲,豐潤的臉頰,凝脂般的雪膚,櫻花般紅艷的雙唇,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女子的嫵媚。
“是從何時開始,寶貝就長大了呢?”
像為了懲罰他自己對她成長的忽略,他惡劣地將一個個濕熱的吻印在少女的額頭、臉頰及鎖骨間。
被褥下的雙手更是邪惡地來到少女的胸前肆意揉搓,飽滿輕柔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看樣子小女孩真的長大了呢!”像驗證般他摸索著解開了少女的衣襟雙手探入肚兜,摸上了那小小的渾圓。
“好想嘗嘗櫻桃的滋味啊”他調皮地在少女耳邊輕語,輕舔她的唇瓣好似得到了她的應允,復將頭顱深深埋入少女胸前。
“啊”,發育中的胸脯似是感受到了疼痛,細小的呻吟從少女的櫻唇中傳出,胸前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大,好似螞蟻在輕輕啃咬,很熱很難受,她想蜷起身子想擺脫這難耐的感覺,可身體很沈重,酥酥麻麻,她只聞得鼻間是濃烈的梅花香以及另一種似有似無的味道,很好聞,就像夢中的香味,讓人漸漸迷失。
“小家伙,太敏感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因他的愛撫而扭動身體,他只呼吸一緊,感覺腹下的硬挺更難受了。
現在他才知道偷香是多麼折磨人的一件事,的確很傷身。
可當他看到眼前的美景時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的小寶貝上身衣衫不整,腰間絲帶松垮著,胸前裸露的肌膚泛著紅潮,兩顆小櫻桃挺立在雪白的渾圓之上,因他的疼愛而泛著晶瑩的光澤,像清晨的露水浸染一樣。
更要命的是袍子的下擺無意間撩起,雪白的大腿裸露著,堪堪是秀艷比花嬌,玉顏艷春紅。
他只覺一陣燥熱,忙不迭地扯下了那遮擋春光的衣袍,一瞬間少女不著寸草的芬芳之地暴露在男子眼前。
他用細長的指尖輕輕撫弄腿心的嫩肉,感受著它的輕顫,見蜜意流出後才伸入一指在內壁勾畫描摹。
花苞感受到異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縮,將他的手指緊緊包圍,處女之地緊致溫熱的觸感使他渾身緊繃,猶如一頭獵豹見到獵物後的蓄勢以待。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適應。
當蜜汁充分濕潤後,他才開始用手指揉捏開闔的花瓣上那隱匿的小小突起,伴著手指的抽插,花穴中春水開始汩汩流淌。
他只沾取少許塗在花唇之上,然後將身體下移將頭埋入花穴之中用靈活的唇舌接替手指的位置。
輕輕含住那誘人的珍珠小核,猛烈的吮吸輾轉,涌出的汁液盡數被小舌汲入口中,那仿佛是最香甜的珍饈美味讓他一嘗再嘗。
許久,當他的唇離開她的花穴,勾起一絲晶亮的銀絲,說不出的淫靡。
少女仍沈浸在美夢之中,但身體本能地呈現嬌艷之態。
尤其是剛被他疼愛的含著春露的花心,在月光下閃著水嫩光澤,誘人之極。
他的目光灼灼,似不堪隱忍,“寶貝,我忍得好辛苦,讓我碰一下好嗎,只一下不弄疼你。”邊說邊撩動衣袍,將硬挺的火熱抵在少女濕潤的花穴外,任前端與花唇摩擦。
快感波濤洶涌般襲來,但這種點到為止的愛撫根本不能滿足男人的欲望。
尤其已經入其門而不得入的折磨更是讓男人崩潰,他輕輕說服自己只進去花穴一點點就好,“真的,一點就好了,乖。”
說完,一手扶正少女的纖腰,一手將自己的昂揚對准用力挺進,雖有春露的潤滑,但少女的花穴仍緊致的不可思議,它才進去一點就被緊緊的包裹住了,絲毫不能前進分毫,而這種緊致讓男人要命的舒服,害他差點繳械投降。
為了擺脫這種進退不得的尷尬之地,他將雙手放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揉搓,撥弄花穴里的珍珠小核,慢慢地熱流涌出,他的巨龍開始可以蠕動,但他的理智讓它不敢再往前進入,雖然那里是極致的銷魂之地,雖然噴薄洶涌的欲望叫囂著釋放,他還是退出了。
拔出火熱的那一刻,兩人的連接處滴落了許多汁水,看著少女緋紅的臉龐,嬌艷的花穴,男人的硬挺絲毫沒有緩解下去,他只能尷尬地笑著,“靜華,看我多疼你,我寧可自己難受也不忍你受苦,你該怎麼報答我呢?”
他很懂得爭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開口就徑自向少女索要起報酬來。
只見夜色深沈,月兒都羞彎了眉眼,躲入雲層中消失不見。他對她的糾纏,墜入了黑夜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