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臉部靠近肉棒,一股腥味傳入陳萱口鼻中,看著女兒的黑絲玉足正夾著肉棒不斷摩挲挑逗,陳萱壓制住內心的羞恥,將那再次充血的龜頭含進口中。
身後的楊檸榆看著媽媽這般主動的姿態,眼里也浮現一抹笑容。
由於大半個肉棒都被楊檸榆的腳掌占據,陳萱的朱唇玉口堪堪能含住龜頭。
陳萱試探性地伸出舌頭,在龜頭上面打著轉,她不時抬頭看著林成森的表情。
每次舌尖舔到馬眼或龜頭下面那溝渠時,林成森的身體都有反應,面部表情也更加迷醉。
漸漸地,陳萱也掌握了訣竅。雙手抓著底下的兩個蛋蛋,下巴抵在楊檸榆腳背上,嘴巴含著龜頭,如同吃棒棒糖一樣,不時用力吮吸幾下。
“哦…………”
林成森一只手手指插進陳萱的秀發中,手掌撫摸著她的臉頰。另一只手則繼續撫摸著楊檸榆的大腿。
整個肉棒包裹子孫袋同時被三種感覺包裹,龜頭上的溫暖濕滑,還有里面那靈動的舌頭不斷在龜頭各處敏感區域挑動碾撥。
下面是那雙絲襪玉足,柔嫩秀氣的小腳再裹上一層磨澀感十足的絲襪。
再下面,陳萱那雙涼玉般的柔荑玉手,玉指在陰囊上翻飛舞動。
肉體上帶給人的刺激是有限的,但精神上的刺激是沒有上限的,林成森閉著眼睛全身心沉浸在這種體驗當中。
“布滋…………布滋…………”
陳萱嘴巴吞吐間不斷發出聲音,口水不斷順著嘴角流到楊檸榆腳背的黑絲上,形成一道淫靡的風景线。
漸漸地,楊檸榆的腳也開始不安分地在陳萱的喉嚨處和下巴處不斷摩挲挑逗。
陳萱被撓的有些癢癢,想呵斥又開不了口,只能不去管她。
可楊檸榆的腳卻越來越過分,到最後甚至忘記了主業,反而一直腳伸到里面,用玉趾挑逗著陳萱胸前的蓓蕾。
而另一只腳腳掌貼著陳萱的下巴,大拇趾不停在她含著肉棒的嘴角撬動,仿佛是要將自己的腳趾也放進去。
“這死丫頭純粹是想讓自己難堪。”
陳萱心里不禁暗想道,有些牙癢癢地蹬了楊檸榆一眼。可楊檸榆卻埋著頭在林成森脖子處種草莓。
“岳母,想不想收拾她!”
林成森拱火道。
陳萱停下口中的動作,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林成森按著陳萱的雙肩,示意她起身,陳萱也會意離開了林成森的胯間。
林成森將環在自己腰間的玉腿輕輕掰開,然後起身下巴抄起楊檸榆的嬌軀,讓她跪趴在床上。
林成森跪立在楊檸榆身後,然後一把將包裹住她臀部的絲襪和內褲全部扒至腿彎處。頓時那邊雪白無暇的陰戶就完全呈現在林成森和陳萱面前。
接著,林成森胯頂著楊檸榆的後臀,雙手抓住楊檸榆撐在床上的一對皓腕,提起來懸在她背後。
此時楊檸榆整個上半身都懸在空中,她頓時意識到有些不妙。
“岳母,搞她!”
林成森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固定住楊檸榆,轉頭對陳萱說道。
此時的陳萱也不再是那個賢良淑德的母親,而是像一個小女孩似的,直接撓起了楊檸榆的癢癢。
“啊……哈哈哈…………”
楊檸榆從小怕癢,陳萱自然知道女兒的命門,直擊要害。一時間清脆的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死丫頭,看我不撓死你。”
陳萱暫時性地褪去了自己的穩重,如孩童一般,做著幼稚的行為。
“哈哈哈…………哈哈哈…………”
“媽,我錯了,哈哈哈…………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楊檸榆手腳都沒林成森固定著,也使不上什麼力氣,只能大聲求饒,笑得眼淚都從眼眶掉出來了。
“啪啪啪!”
陳萱覺得不解氣,又用巴掌稍微用力地在楊檸榆那白皙的翹臀上扇了一下,很快便浮現幾個清晰的巴掌印。
“痛痛痛!媽,我錯了!”
楊檸榆吃痛求饒。
正當陳萱准備放過楊檸榆時,林成森突然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松開了楊檸榆的手腕。
束縛被解開,楊檸榆自然不肯罷休,立馬將陳萱壓在身下,以牙還牙地撓起她的癢癢。
陳萱陷在女兒身下,不停地掙扎著,嘴里還大聲笑著。
頓時整個床上亂做一團,原本就凌亂的床單,現在更是成了一團糟。
兩條白花花的胴體相互交纏,誰也不肯服輸,尤其是陳萱那對雪白的巨乳,打鬧中更是晃人心神。
最終楊檸榆還是被掛在腿彎處的絲襪和內褲限制了發揮,趴在床上,被陳萱從背後壓制住了。
楊檸榆不斷向上撅著屁股,試圖掙脫媽媽的束縛,陳萱則用胯部用力壓著。
兩個白虎美穴緊緊地疊在一起,大同小異,美不勝收。
林成森在一旁看的是心迷神亂,口干舌燥。他很難想象平時靜若處子的陳萱竟然有這種爆發力。
不過想想也是,陳萱平時經常做瑜伽,也經常晨練,身體素質自然比平常女性要好一點。
此刻的陳萱和楊檸榆不像是母女倆,更像是一對姐妹或閨蜜。
事實上,她們以前私下相處也差不多這樣,不過沒今天這樣放的開。
今天是彼此都沒遮羞布了,也就徹底放開了。
都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也差不多,不管多大年紀,心里總會保留一絲少女心性。
母女倆經過一番打鬧,早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陳萱騎在女兒背身,雙手按著她的雙手。開口說道:“死丫頭,我讓你胡鬧。”
“哪有胡鬧,上次我們倆不是什麼都做過了麼,視頻我還發給老公了呢!”
“什麼,你…………”
陳萱頓時一驚,臉上一片燒紅。她不知道上次和女兒虛凰假鳳的事,竟然被女兒錄成視頻發給林成森了。
“成森,你別誤會,那次是胡鬧,我不是…………”
陳萱壓下心中的羞恥,連忙像林成森解釋道。
她怕林成森誤會她是那種背地里亂搞的女人,更害怕誤會她性取向不正常。
她上次也是因為好奇和那種刺激,再加上內心空虛,所以才和女兒有了那麼一出。
林成森跪立在兩女胯間,從背後抱住她,輕聲安慰道:“我知道!我覺得挺好的,我挺喜歡看的!什麼時候你們在我面前現場表演下?”
“才不呢!”
陳萱心里松了一口氣,眼里閃過一抹羞澀,話語中竟然帶著幾分撒嬌。
“媽,你這撒嬌的語氣我真受不了。”
聽著林成森這隨意切換的稱呼,陳萱內心那股悸動再次泛濫。
不過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林成森這稱呼中的深意。
“難不成他竟然對自己媽媽有想法?這……這也太…………”
陳萱心里驚嘆道,她是知道沈清嵐的,新聞里聽到過,秦京市的第一美人。
“你……難道對你……媽媽,也……也有想法?”
陳萱怕問出來惹林成森的忌諱,可是又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林成森不緊不慢地說道,眼神里不禁多了幾分溫柔與自豪。他不打算對陳萱和楊檸榆有所保留。
“啊?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而且她的性格我也有所耳聞,她怎麼會…………”
陳萱被震驚的合不攏嘴,包括壓在身下楊檸榆也是同樣的表情。
“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我喜歡她,我愛她,我就要想辦法得到她的人,包括她的心。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想了想,接著說道:“還有,我姐姐也是我的女人!”
這次母女倆的震驚倒是小了一點,畢竟之前那個比這個更讓人震驚。
母女倆消化了一會,不多時也就沒那麼震驚了,畢竟她們倆和林成森之間也經歷了這些荒唐事,甚至母女倆之間也經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對這種事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
林成森平靜地問道。
“沒有,就是有些吃驚罷了,畢竟我現在對這些事也看開了,自己活的幸福就行,又何必顧忌太多呢!”
陳萱有些感慨地說道。
“我也覺得,我們自己活的幸福就好。”
趴在身下的楊檸榆轉過頭來,一雙大眼睛布靈布靈地閃著,對母親的話表示認可。
“話說,老公,和自己親生母親做愛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尤其還是你媽媽那種冰山美人。”
楊檸榆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啪!”
陳萱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林成森也沒避諱什麼,直接開口說道:“是很刺激,第一次和她做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在顫抖,心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插進去的一瞬間,感覺都不真實,整個人像是在空中飄著,心中的愛意和禁忌的刺激,差點讓人窒息。”
林成森眼神有一點火熱,仿佛在說著一件很神聖的事,沈清嵐就是那個神聖的神女。
聽著林成森的訴說,楊檸榆和陳萱都不禁回想起上次母女倆人那次,確實很刺激,不過並沒有林成森說的這般,看來還是有點差距的。
而陳萱母女倆此時非但不覺得林成森是個離經背德的變態,反而心里有些欣喜,他能將這些最隱秘的事說給她們聽,就說明了他對她們的心意。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是不是該干正事了?”
說著,林成森伸出雙臂將母女二人疊在一起的臀部一塊扶了起來,讓她們都跪趴在自己胯前。
楊檸榆跪趴在最底下,臂肘支撐著身體。
陳萱趴在女兒背上,手掌撐在下面。
陳萱那豐碩的蜜桃臀覆在楊檸榆那翹挺的玉臀上,兩人的白虎美穴貼在一起,等待著林成森的寵幸。
林成森用跪在床上的膝蓋將楊檸榆的雙腿往開撥了撥,然後堅挺了許久的肉棒對著陳萱的玉門口緩緩插了進去。
“嗯…………”
剛才聽林成森將那些禁忌間的事,陳萱內心的波瀾不斷泛起,她甚至有一瞬間幻想過如果自己是林成森的親生母親。
她的理智不斷驅逐著這種幻想,可內心的某種癖好讓她這種幻想根本揮之不去。
再次被林成森插入,陳萱開始又沉浸在這種幻想之中。
“嗯嗯嗯…………嗯嗯嗯…………”
節奏漸起,陳萱嘴里的呻吟聲也愈發密集,她紅著臉,閉著眼睛,享受著肉棒的抽插,心里的幻想卻是越來越具象化。
那是一個和林成森極其相像的小男孩,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從小調皮搗蛋,她一直很頭疼。
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個小男孩也逐漸成了男子漢的模樣,身材高大,樣貌剛毅英俊,渾身散發著男性荷爾蒙。
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的兒子看像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卻突然發難,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她苦苦掙扎哀求,卻無濟於事。
沒多久那根巨大的東西就侵入了她的下體,她掙扎無果,流盡眼淚後,便任他肆意妄為。
正當她身體可恥地起了反應時,畫面一轉,那個混蛋兒子又在他姐姐楊檸榆身上肆意馳騁,楊檸榆還一臉享受。
當陳萱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時,林成森的肉棒已經再次從底下楊檸榆的小穴中轉移到她的小穴中。
“哦哦哦哦…………啊啊啊…………”
陳萱不知道是體內快感越來越強烈,還是受到幻想中的刺激,叫床聲愈發高亢。
“啊啊啊…………媽媽好難受!成森,用力…………嗯嗯嗯…………用力!”
陳萱或許是徹底放飛了自我,或許還沒從幻想中走出來,嘴里的話不斷刺激著三個人。
啪啪啪…………啪啪啪…………
陳萱小穴處的春水不斷滴落在女兒的菊蕾處,又順著菊蕾流到她小穴口,和女兒淫水匯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姐姐不行了…………用力肏我!”
楊檸榆本來撐著身體的手肘已經癱軟平鋪在床上,死死地抓著床單,而陳萱也是下巴貼著女兒的肩膀,兩人臉頰貼在一起。
此起彼伏的悅耳叫聲已經成為這片夜色里最美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