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初歇,江初雨癱軟地平趴在床上,林成森則是死死地壓在她身上,享受這高潮後的余韻。
突然目光一轉,正好對上一旁江初雪的目光,嚇得她連忙用被子捂住頭。
林成森啞然一笑,他都沒注意到之前和姐姐大戰時,江初雪已然蘇醒,還目睹了這場激情戲。
林成森用手扯了扯被子,笑著說道:“好看嗎?小雪。”
不過江初雪並沒有回應,這讓她怎麼回應,難道還要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評價一下剛才那場大戲嗎?
林成森翻身下馬,躺在兩人中間。江初雨這時也緩了過來,翻身側躺,依偎在林成森懷里,一條美腿搭在他的身上。
把玩著江初雨的一條辮子,那原本編織的整齊對稱的兩條辮子,在一番大戰後,已經有些扭曲。
林成森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剛才給他的衝擊力還是有點大的。
“喜歡嗎?”
江初雨頭枕在他的胸膛上,仰起臉問道。
“很喜歡!”
林成森如實說道,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側臉,眼神里滿是疼惜。
“那就好,以後…………你,你喜歡什麼方式,都可以和我說,我都願意做。”
江初雨心里拎得很清,她和林成森之間除了愛,還有一層財色交易。
他為自己和妹妹花了那麼多錢,還毫不猶豫地給她們倆買了這處別墅,自己以及妹妹不能恃寵而驕。
在自己和妹妹將自己的心和所有交諸於林成森的基礎上,還要盡到情人的責任,尤其在床上,要盡最大可能滿足他。
“也不用這樣,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奴隸,你有你自己的思想。你,明白嗎?”
林成森大抵明白江初雨心里的想法,這種討好式的相處方式,從一開始就在江初雨身上表現的很明顯。
“不會啊,每次看你一臉享受,一臉迷醉的表情,我心里就特高興,特別有成就感,其它方面我沒法幫你,只能在這方面了。”
江初雨用手在林成森臉頰輕輕地撫摸著,嘴角掛著一個淺淺的弧度,兩個小酒窩嵌在兩邊,眼里盡是溫柔繾綣。
林成森沉默地注視了她許久,最後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緩緩開口道:“此生必不負你。”
語氣堅定而深沉,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著一旁的江初雪。
林成森掀開她的被子,另一只手將她摟進懷里,接著說道:“還有你!”
“嗯!”
江初雪被林成森粗魯地摟進懷里,可她一點也不介意,她明白林成森此時的心意,便順勢如同姐姐一般,依偎在林成森另一側,靠在他懷里,額頭貼著林成森的下巴,輕聲應道。
“我和姐姐一樣,我……我也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還有…………任何……任何……姿勢。”
江初雪臉紅著說道。
“你?你姐姐剛和我做時喊的那些話你能喊出來?”
林成森打趣地問道。
“我……我也能!”
江初雪昂起小臉,鄭重其事地說道,隨後又小聲嘀咕道:“只是沒姐姐那麼淫蕩罷了!”
“哈哈!”
林成森聽到她的嘀咕,不禁笑了出來。
“死妮子,你說誰淫蕩呢?”
江初雨突然像頭小老虎般一把掐住江初雪的胸口。
“可是你剛才真的很淫蕩嘛!人家又沒說錯。”
江初雪爭辯道。
江初雨氣急,但又沒辦法反駁,干脆說道:“呵!老公就喜歡我這淫蕩勁呢,不像有些人,跟個鴕鳥一樣。”
“我……我才沒有呢!老公也說喜歡我害羞的樣子。”
江初雪紅著小臉爭辯,不過心里語氣明顯有點虛。
“那你剛才都看見了,你覺得老公肏我時興奮還是肏你時興奮。”
此時也沒有外人,三人又是一絲不掛地抱在一塊,江初雨口上也沒有了遮攔。
“你……你,我……我……”
江初雪小臉憋的通紅,她沒想到姐姐會說出這麼露骨的話,像個小流氓似的。
她想反駁,可又想到之前林成森在姐姐的各種刺激下,那種興奮的樣子,好像更爽一些。
她話憋在嘴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成森也沒阻止姐妹倆爭辯,他知道姐妹倆感情很好,這種床上的小爭論,尤其還是關於這種事的,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怎麼,沒話說了吧!”
江初雨挑著眉,有些挑釁地看著妹妹。
“我…………我也可以那樣。”
說罷,江初雪就欲起身跨坐在林成森身上證明自己。
可林成森卻將其阻止了,他那方面能力確實強悍,現在尚有余力。
可他終究是個正常人,又不像某些小說里那些男主身懷鈦合金腎。
要是再來幾個回合,哪怕他也得腿軟,更何況這也不是情到濃時順其自然的。
“好啦,你們姐妹倆成天要讓我明天下不了床嗎?”林成森無奈地笑道。
隨後在江初雪那嘟著的小嘴上親了一下。
“寶貝,記住剛才的話,後面再證明給我看哦!”
“我一定能做到的。”
江初雪攥著小拳頭,堅定地說道,明顯還和姐姐較著勁呢。
“噗嗤!哈哈哈!”
江初雨看著妹妹那嬌憨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來她的激將法還是有點用的。
在她看來,這個妹妹就是太容易害羞了,性格太靦腆了,林成森身邊花花綠綠那麼多,這樣以後可不行。
“哼!”
江初雪向著姐姐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該洗澡的洗澡,還休息的休息,我們擇日再戰。”
林成森拍了拍兩女的屁股,開口說道。
………………
在原野之聲陪姐妹倆待了幾天,終於是等到了趙銘北的壽辰。
安保公司眾人都是摩拳擦掌,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任務,老板給他們的條件是如此優渥,眾人自然想對得起這份條件。
而且蔣奎這人雖說這兩年稍微收斂了一點,但前面作惡多端,與安保公司里的好多人或多或少都有恩怨,尤其是鄭業,恨不得生食其肉。
趙銘北的住所位於秦京市市中心不遠處的西山山腰上。這座山不大,但地理位置特別好。趙家別墅雄踞於此,修建的氣勢磅礴。
今天正好是趙銘北的壽辰,整個別墅區張燈結彩,傭人們匆忙有致地布置著各種事宜。
中午的時候,別墅開始熱鬧起來,門口的那天路上幾乎停滿了車。
各行各業,還有很多部門的人都紛紛前來祝壽,有些人為了巴結,有些人為了避禍,有些人則是不得不來。
如果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現任書記還有許多各部門身居要職的人。
林成森和邊青鄭業等人商量過後,為了確保成功,選擇在宴會結束後,蔣奎回家途中動手。
上午的時候,邊青就領著一群人,穿著便於隱匿的服裝,在西山別墅的四面八方布控監視,這些人都受過相關訓練,所以行動起來,動作迅捷干脆,配合默契。
而林成森和鄭業則是帶著另一群人,在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埋伏在路邊的樹林中,這條路是蔣奎回去的必經之路,除非他會飛。
別墅里賓客滿座,推杯換盞,躊躇交錯,好不熱鬧。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才開始散場。
就在快散場的時候了,蔣奎突然從外面進來,走到趙銘北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趙銘北聽到蔣奎的話後,那原本笑眯眯的臉上,頓時多了一絲興奮和玩味。
“老板,剛一伙人壓著一個女的從後門進去了,距離太遠,看不清模樣,身體被綁著。”
林成森耳麥里傳來報告。
“哦?繼續監視。”
林成森疑惑了一瞬,看來又是哪個良家要被禍害了,不過林成森也不是聖人,目前還顧不得這些。
過了一會,路上開始陸陸續續的車子駛過去,這個點從西山別墅方向過來的,基本都是去賀壽的,而林成森並沒有動,他在等消息。
終於,耳麥里再次傳來聲音:“老板,蔣奎的車子啟動了。”
“好!你們繼續守著,注意觀察,蔣奎不一定就在車里。”
林成森指揮道。
等到蔣奎的車隊快靠近時,林成森派人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釘子,撒在路上。
看著幾輛車子在視线里逐漸靠近,車輪終於碾過了散滿釘子的那篇路面。
只見頭車,車身一陣抖動,但司機並沒有采取緊急制動,而是控制車身直线行駛了一段距離,最後才慢慢降下車速,直到停車。
而後面的車子也基本都是這種情況,甚至有一輛直接車身失控,衝進了路邊的渠道中。
“看來還是個老司機。”
林成森冷笑著說道。
之前撒釘子的位置距離林成森他們埋伏地點還有一段距離,這下車子正好停在他們跟前。
里面司機正打開車門,准備下車檢察時,卻發現車子已經被路邊的樹林中衝出來一群人圍住。
統一的作戰服,身姿挺拔,動作專業,一看就是專業訓練過的。
看著車隊已經熄火被包圍住,鄭業心中一陣激動,甚至有些顫抖,那滔天的仇恨,終於要報了。
“蔣奎呢,出來吧,今天你走不了了。”
鄭業大聲喊道,聲音帶著點顫抖,臉上的那條疤痕顯的極為猙獰。
不過卻沒人說話,他們本來都准備掏出家伙了,可看到這群人手里有槍,十幾個槍口瞄著他們,只能默默地放下手中的家伙。
鄭業見沒人說話,他只好一輛輛地找過去,終於在後面一輛車里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形。
車門反鎖,鄭業拉車門沒拉開,直接用手里的槍托將車窗砸爛。
看到蔣奎正低著頭,身體還有些微顫,鄭業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下來,再不下來,老子給你一梭子。”
鄭業吼道。
蔣奎終於巍巍顫顫地從車里走了出來,當鄭業看見那面貌時,眼神頓時一變。不甘,懊惱,仇恨不斷交織。
“我操你媽!蔣奎呢!他媽的告訴我,蔣奎呢?”
鄭業一槍托將那人砸到在地,狠狠地用腳踹著,表情有些歇斯底里,有些失控。
林成森在一旁看著,他能理解鄭業的心情,那麼大的仇恨,隱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報仇,卻發現是個冒牌貨,心里的恨和絕望那得多大。
不過看這個蜷縮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呻吟的替身,林成森心里不得不感慨道:“蔣奎這家伙,真是太謹慎了,一點機會都不給,地上這人,身形身高和蔣奎極為相似,甚至連長相發型都有幾分相似。”
“行了,停手吧!他還有用。”
林成森拉住鄭業制止道。
見他終於停手,林成森走到那人跟前,然後緩緩蹲了下去,開口說道:“說說吧!蔣奎人呢,不會還待在趙銘北那沒走吧?”
林成森將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
地上那人摸了摸嘴角的血,面色痛苦地咧著嘴,無奈地說道:“何必問呢,情況你已經很清楚了。”
“哦,那就說點有用的東西吧。”
“說不說都是死,被他找上那一刻,我已經做好了這個准備。”
那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認命了。
“這個倒是確實,不過至於怎麼個死法,你還是可以選擇的,沒有痛苦,體面的死去,或者…………”
林成森停頓了一下,眯著眼睛死死地注視著那人。本來抱著求死之心的他,看到林成森這個眼神,不知怎麼地,突然心里有些發毛。
“我最近看過一本書,里面有段講的是一個人被人綁住脫去上衣,然後在一個鐵桶里放只老鼠,將鐵桶扣在這人肚子上,最後在桶地用火燒。隨著溫度的逐漸上升,當里面的老鼠受不了的時候,就會想辦法逃生,你猜猜這只老鼠會用什麼辦法逃生呢?”
林成森饒有趣味地問道。
地上那人突然心里一驚,怎麼逃生,這不很明顯嗎,老鼠的牙齒相當發達,當然是在肚子上打洞逃生。
想到這,那人咽了咽口水,眼里涌現出恐懼,他看著眼前笑呵呵的林成森,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假面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