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鐵頭，除了這個馬子，你在越南就沒女人了。”

　　“是呀，除了她以為，我就是偶爾出去玩玩小姐而已。”周鐵頭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過我聽著多少有些不信，畢竟這是在越南，而周鐵頭的話，又是這邊公司的中國籍工程師。

　　一邊的劉青聽了周鐵頭的話，用力對著他掐了一把。

　　“你除了我，外面就沒女人了。”劉青很大聲說著，對我也是不好意思了一下。

　　“這家伙，不僅在海防包養了兩個女大學生，在負責的另外兩個地方，還有三四個女人呢。”劉青說著這些，臉上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我看著多少感覺有些怪。

　　因為在我印象中，中國男人包養的越南女人都是很溫順的。像劉青這種亂發脾氣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阿香和阿雪，見我這樣的表情，都是微微一笑。

　　阿香拉了我一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周鐵頭那方面能力有限，還特別花，所以劉青姐才對他很生氣。

　　“他要是有那個能力，我們越南女人是不會阻止他再找什麼小老婆之類的女人。”

　　“哦。”阿香這麼一說，我微微笑著點了點頭，明白了這里面的原因。

　　周鐵頭的話，似乎從我還有阿香的一些眼神交流中讀出了什麼，臉也是紅紅的。

　　同時喊了劉青一句。

　　被周鐵頭一喊，劉青只好老老實實了起來。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的動作有些過分了。

　　來到了食堂後，我表哥已經到了，他示意了我一下。

　　我的話和阿香還有阿雪，另外還有周鐵頭和劉青，打著飯菜，一塊趕到了我表哥的那一桌。

　　公司提供的免費飯菜，我看著感覺不錯。

　　坐下來吃了幾口，感覺味道也挺不錯，有我們總公司食堂那邊的味道。

　　我表哥的兩個女秘書，也坐在我表哥的一邊陪著。

　　表哥示意著我坐到了他的身邊，吃了幾口飯後，對我小聲說道了起來。

　　“啊棟，芒街那一帶的機器不好整，你要是感覺應付不過來，我現在就給你運作一下，讓總公司那邊下個調令，把你從業務部轉到我們事務部來。”表哥說著這樣的事情時，眼神之中也有些不爽著。

　　我明白，表哥不爽的恐怕是黃春來。

　　“哥，不用幫我弄調令，我過來是工作的，不是來享福的，另外我也想試試自己的機修能力，再說了，你是我表哥，我要是調到你的部門下面工作，真要有人給你穿小鞋的時候，這一點可是很麻煩的。”

　　直系的親屬在同一個部門工作，在我們總公司那邊是有明文規定的，是需要回避的。

　　如果表哥在知道這樣的制度下，還把我調過來，有心的人往上一捅，沒麻煩的時候還好，一旦真遇到了麻煩，搞不好能把我和表哥都給下了，或者分配到一些公司無關重要的崗位上。

　　我的話，是無所謂，孤家寡人著，可我表哥，身邊帶著那麼多老婆孩子著，他一動，動得可是很多人的幸福。

　　“我怕什麼麻煩，有種就跟我硬來，還拐彎抹角搞我兄弟。”表哥氣憤了一句。

　　發了發脾氣，表哥又是詢問了我一番。

　　見我真的想試試，他也就點了點頭，不過表哥說了，只要感覺頂不住的時候，我就可以跟他說，他會幫忙我搞到一個調令下來的。

　　吃過了午飯，我又和表哥在食堂外面的走廊上，抽了幾根香煙。

　　我本來是想問問，表哥和這個張春來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過節。

　　可是我怎麼問，表哥就是不想說。

　　最後表哥對我說了一句，說什麼張春來可能會經常整我，但是分寸一定會把握好的，不會把我往絕路上整。

　　我聽著，感覺像是在說，我哥和張春來之間的過節，可能就是一種並不是死結的過節。

　　但想輕易化開，又似乎很難。

　　說完了這些，表哥就帶著他的兩個女秘書暫時離開了。

　　等在食堂一邊的阿香和阿雪，也是主動走了過來。

　　我和表哥聊天的時候，我和表哥的女人，都顯得很懂規矩，一直乖乖站在不遠處。

　　這一點，真的讓我挺滿意的。國內女人很少有能做到這一點的。

　　走了幾步後，阿香比較主動一點，輕輕把小手揉在我的臂彎上。

　　看阿香得到了我的允許，阿雪的話，也是慢慢揉了過來。

　　當兩女都挽住了我一個臂彎後，兩女的臉上顯得特別開心，走在公司的路上時，更有一種高傲的感覺，布滿在她們的小臉上。

　　周圍路過的同事，在對我點頭的時候。

　　男的對我都是羨慕了一下，女的對著阿香和阿雪，也是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另外一些越南女職員，在不遠處也是對著阿香還有阿雪指指點點著，似乎說道著什麼。

　　我也聽不清她們的越南話，總之在這樣的話語下，阿香還有阿雪都有些不好意思著低下了頭。

　　“她們是不是在說，你們什麼不好的話？”我站住了身體，小聲問著阿香和阿雪。

　　阿香和阿雪，已經是我買下的女人了，我不容許任何人說她們任何的壞話。

　　“沒事的，爺。”阿香拉了我一下，阿雪也是，拉著我往宿舍的方向走著。

　　似乎不想讓我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

　　我有些忍不住。

　　別的事情還好說，阿香和阿雪可是我的女人，我的禁臠。

　　她們的事情，我要弄清楚，而且也要完全保護住。

　　我牽著兩女的小手，往說她們的幾個越南女職工身邊走了過去。

　　我們公司在海防一帶，還是挺本地化的。

　　公司里幾百個職工，真正的中國人，只有十幾個。

　　除了三個部長，一個三部之間的協調員，還有一個財務總監，另外就是我們幾個工程師是中國人。

　　其余的幾乎都是越南本地人。

　　而且越南職工和中國職工，工作牌是不一樣的。

　　越南這邊的職工都是藍牌，我們中國籍的職工都是紅牌。

　　幾個說道著阿香和阿雪話的越南女職工，見到我趕了過來，都有些害怕著躲閃了起來。

　　“給我站住。”我大聲了一句。

　　我來越南前，總公司的培訓人員已經對我說過了。

　　說在這里，我雖然只是一個工程師，但是也有一些監督本地職工的義務。

　　另外以那些在越南工作了一段時間的老職工經驗來說，本地的職工都是很害怕中國籍職工的。

　　不管這個中國籍職工的崗位是什麼，一旦面對上我們，他們就像是面對著領導一般老實。

　　三個越南女職工，在我的訓斥下，乖乖站好了。

　　阿香和阿雪的話，臉上也是特別的急。

　　我看著，心里明白，這三個越南女職工，一定是認識阿香和阿雪的，也知道阿香和阿雪身上一些隱秘的事情。

　　“難不成，阿香和阿雪已經不是處的了？或者說，她們以前已經談過男朋友了？”我心里呆呆想著。

　　雖然說，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後，兩女我是不會放棄的，但是要是真是這樣的情況，我心里難免有些失落。

　　對阿香和阿雪的珍惜，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強烈了。

　　“你們幾個，鬼鬼祟祟說什麼呢。”我大聲喊著。

　　周圍幾個越南籍職工，看到這樣的情況，都是紛紛躲遠著，似乎不想招惹到我。

　　“劉工程師，我們沒說你夫人什麼事情。”我沒有想到，普通的越南女職工，中文說得也可以。

　　雖然有些磕磕巴巴，但我都聽得明白。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馬上叫行政部，把你們一個個開除了。”我故意把開除幾個字說得很大聲。

　　這一句話，說得三女身體都是顫抖了好幾下。

　　其中一個嚇得跪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都哭了起來。

　　“我們也沒說什麼，就是說阿香初中的時候，跟一個男生曖昧過，阿寧說她看見阿香在小樹林里面被那個男生摸了。”

　　“阿寧還說，阿香都這樣了，還有臉給劉工程師當小老婆。”一個越南女職工，哭著說道了起來。

　　目光不停往跪在地上的另一個越南女職工瞧著。

　　這一下，一邊的阿香徹底綠了小臉。

　　站在我身邊，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爺，我，我沒有和那個男人發生任何事情，爺。”阿香馬上也跪在了我身下，哭哭啼啼著。

　　我對著阿雪示意了一下，讓阿雪把阿香扶了起來。

　　“阿雪，把她們三個名字都記下來，要是以後我還有你們兩個，再聽到這些閒言碎語，到時候把她們三個名字全部呈報到行政部，叫她們三個立即滾蛋。”我說著話，心里也是暗暗想著。

　　阿香被男生摸過，親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

　　初中的時候，誰沒傻過。

　　我在乎的是阿香有沒有被那個男生上了。

　　要是真上了，阿香這個女人，我也就只能是玩玩了。

　　一邊的阿雪扶著阿香，同時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記號了三女的名字。

　　“滾。”我對著三女喊了一聲，三女屁滾尿流著跑開了。

　　我轉頭又是看了一眼阿香，阿香想說什麼，可看著我有些生氣的目光，嘴里的話，遲遲也說不出來了。

　　我無奈了一聲，帶著阿香還有阿雪回到了公司的宿舍。

　　一個上午的時間，阿香和阿雪抽出了不少空，把這個宿舍好好打理了一下。

　　宿舍的話，是一個三室一廳的小公寓，大概面積在一百平多一點點。作為公司中國籍員工，這樣的待遇，我應當應分獲得。

　　宿舍里面基本上的家具和電器都有。

　　我的衣服還有阿香和阿雪的衣服，已經在房間的櫃子里擺放得很整齊了。

　　地板還有窗戶的話，也是打掃得干干淨淨。幾乎一絲灰都沒有。

　　臥室里我也看了一眼，大紅色雙喜的被褥，也已經換好了，感覺要是貼上幾個喜字的話，這里就像是新房了一般。

　　我也只是微微看了一眼。

　　房間的好壞，此時已經不是我關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