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廠區那兩個工程師怎麼修都沒修好,你還好意思為難他們。”
“說什麼呢。”老華僑有些生氣的,白了門衛室里面另外幾個保安。
同時有些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這是我爸從國內帶過來的,也是我爸唯一留給我的東西。”老華僑臉上微微有些鄭重著。
我的話,取過了收音機,細細一看。
“蝴蝶牌。”看到這樣的牌子,我微微一呆,一邊的王海玉也是。
“好老啊,快有一百年了吧。”王海玉小聲了一句。
我的話,笑了笑,把收音機放到了她的手里。
“你來。”
“我來就我來。”王海玉笑著,直接把收音機放到了一邊的辦公桌上,同時的話,身邊的維修包也打開了。
一時間,老華僑還有周圍幾個保安,全部聚攏了過來。
這些年輕的保安,一邊看著王海玉的手法,也是一邊看著王海玉的容貌和身材。
特別是曼妙的身材,這幾個年輕保安,時不時會偷瞄上去。
而且他們還很羨慕的目光,時不時看著我。
王海玉和巴萊展現出來的姿態和眼神,說明兩女都是屬於我的。
在泰國這邊,男人有幾個情人,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是幾個情人能有這麼漂亮的,卻是很少見的。
王海玉拿著兩個比較小的起子,相互配合著,很快把這個收音機的外殼拆掉了。
里面展現出來的零部件,都是保養不錯的。
有些的話,還抹上了機油。
看著這些,我和王海玉都是呆呆的目光看著這個老華僑。
“呵呵,沒事的話,我也拆開來保養一下。”
聽著老華僑的話,我和王海玉都是微微一笑。
王海玉拆開了外殼後,開始對這個收音機的內部結構,細細觀察了起來。
雖然對收音機的構造,王海玉還是蠻清楚的,可是這種特別老式的收音機,王海玉看得還是有些迷茫著。
“這個是搭件,老式的收音機,搭件都很大。”
“這個是晶體管,看起來是不是很恐怖啊,這麼怪。”我在一邊小聲指導著。
王海玉的話,點著頭,嘴里嘀咕了一聲——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切,我小時候,拆得機器,比你想象的不知多了多少,這種老式的蝴蝶牌收音機,雖然已經很少見了,可是經我手,還是有三四個。”
“呵呵。”我的話一說,王海玉笑著。
“別吹,到時候真修不好,咱面子可就丟大了。”
聽著王海玉的話,我笑得更加開心了起來。
“不是我面子丟大了,而是你。”
此時此刻,具體怎麼修這台收音機,我心里其實已經有數了,我估計王海玉還是要看一下的,搞不好也看不出來。
“哎,都蠻好的。”王海玉前前後後,把收音機里面的零部件,幾乎都看了一邊。
最終的話,一副苦逼的表情看著我,還有一邊的老華僑。
“是呀,我請了不少老師傅,他們也搞不懂,這收音機為什麼就不能工作起來。”老華僑也是嘀咕了一聲。
“快點。”王海玉又是看了幾下。
感覺實在修不了,就直接把手中的收音機給扔到了我懷里。
“呵呵。”我又是笑著看了王海玉幾眼。
然後的話,從旁邊的辦公桌上,拿過了一張餐巾紙。
拿著這個東西,在下面一個收音機指針哪里擦了一下。
把指針上的潤滑油還有下面磨盤上的潤滑油都擦掉了。
一邊擦,我嘴里一邊說道著——老先生,以後保養啊,這個地方少沾油。
“油多了,影響收音機的電磁通路,更容易造成滑音。”
“滑音。”老華僑一邊點頭著,一邊也有些糊塗著,不知道這滑音的意思是什麼。
“呵呵,就是打開收音機,聽到一頓一頓的聲音,然後很快就沒聲音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聽了我的話,老華僑不停點頭著。
我的話,看著把一些部件上的潤滑油,擦得差不多了。
也就直接啟動了一下收音機。
嗡嗡嗡……的聲音,一時間就在收音機里面發了出來。
“好像有些變化了。”一邊的老華僑笑了笑,臉上更是很期待著。
可是這種持續的聲音,也就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後,就馬上停頓了下來。
開始出現了滑音的情況。
“吹吧。”聽著這些,一邊的王海玉笑了笑。
“失誤,失誤。”我尷尬一笑,再次取了一塊紙巾,開始擦了起來。
我還是小瞧了這個老先生,對於這台收音機的鍾愛。
它在這台收音機里面的部件上,沾染的油汙實在太多。
又是用了兩張紙巾,好好擦了擦以後,這才讓這台收音機,順利著工作了起來。
“還真修好了。”看著收音機正常工作了起來,老華僑顯得很開心,周圍幾個保安也是吃驚的表情看著我。
“真是有些本事的,畢竟這老機器,多少能人看過了,都不行。”幾個保安嘀嘀咕咕著,看著我和王海玉他們的眼神,一時間更多了幾分尊重。
“老先生,這台收音機好好保養,要是一直能收音的話,估計再過幾年,就能賣個七八萬了。”我裝著這台收音機的一些部件,對著老華僑微微一笑。
國內這種老式的收音機,保養好的,一直在漲價。
像這種名牌的老式收音機,我估計不出幾年,能飆到十萬人民幣以上。
“這是我老人家的一點念想,不可能買的。”老華僑臉上開心著。
對著我還有王海玉不停點頭了起來。
“行了,你們修好了我的收音機,那我就兌現承諾,帶你們去我們廠區,不過就你們兩個,別的人,不許進去。”
老華僑這話一說,我和王海玉都是開心著笑了起來。
有著老華僑的帶路,我和王海玉很快來到了車間後面的成品倉庫區。
這家醫療公司確實挺大的。
在倉庫里面,擺放的各種成品醫療機械,足足有幾百台。
而且型號的話,也是各種各樣。
剛才在門口見到的美國人,還有那個矮個泰國人,另外的話,還有幾個美國人和幾個類似工程師的人物。
正在一批醫療機械前面忙碌著。
一些普通的零部件拆解,幾個美國人親自動手著。
內部一些核心部件的更換,則是有兩個工程師來進行。
老華僑還是蠻說得上話的。
他上去跟那個老美副部長嘀咕了幾句後,老美的話,就讓我和王海玉過來了。
“好好表現啊,小伙子。”老華僑拍了拍我肩膀,就笑呵呵離開了。
“謝謝,謝謝。”我和王海玉對著老華僑不停點頭著。
“你們兩個就是醫療器械方面的工程師?”老美副部長盯了我和王海玉一眼,眼神中有幾分不信的感覺。
“不是,我們是探傷機工程師。”我直接了一句。
“探傷機工程師。”老美副部長笑了起來。
“兩位,你們要是能幫忙的話,我們自然歡迎,可是來跟我們開玩笑的,我們也不會客氣的。”老美副部長臉色有些不善了起來。
“探傷機工程師。”一邊兩個正在忙碌的工程師,怪怪的表情看著我和王海玉。
“你們是探傷機的工程師?”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工程師又是詢問了一聲。
“啊。”我很肯定著點了點頭。
“呵呵……”看著我點頭了,這兩個工程師都是笑了起來。
而且還笑得挺大聲著。
“別開玩笑了,探傷機工程師,那可都是年薪上千萬的人物,怎麼可能會主動來干醫療器械工程師的活,我們這種苦逼的活,干幾個月,還不如你們干一次活的收入呢。”
年長工程師這樣的話,讓我和王海玉也是心中一片無奈。
在工程師領域,幾乎每一個工程師都知道,探傷機工程師是最來錢的工程師。
而且一般工程師,總是把探傷機工程師神化了。
明明年收入,一般的也就三四百萬,可偏偏就要說成上千萬是最低收入。
還有各種各樣神吹的說法。
說什麼探傷機工程師,都是火眼金睛。
能一眼就看出,機器里面各種隱藏的問題,搞得像是每一個探傷機工程師,都有透視的能力一般。
“呵呵,沒那麼多,一般探傷機工程師年收入,也就比你們多個三四倍,另外的話,我不是專職的醫療器械工程師,只是在這個行業做了一些投資,看著你們公司遇到了麻煩,就想幫一下,另外還是想跟你們公司合作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噢,這樣啊。”年長的工程師點了點頭。
“不是我們這個行業專職的工程師,你能更換這些核心部件嘛?”年長的工程師,讓開了一些身體,讓我看了一下,他正在更換的一些零部件。
都是一些血檢儀器上,核心的電路板。
“這東西,可不是大概說說就行的,更換的時候,很容易報廢電路板。”
“報廢一塊,那就是三萬多泰銖的損失,另外報廢多了,我們可沒更換的零部件了。”
年長的工程師說完這些,笑呵呵的看著我和王海玉。
“沒八九分的把握,我看你們還是不要試為好。”年長工程師說著話,看著身邊的幾個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