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秩序,流動而衰朽……
這般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實在不能被“移動行囊”放在心上,因為沒能在那一夜克服旅行者的蠱惑,這個稱呼已經被成功鞏固,實在是跟應急食品一樣可悲的雄性。
雖然發生了異常親密的關系,但妖精似的金發少女在那之後反倒是對旅伴敬而遠之了起來,連搭把手的機會都刻意杜絕,實在是讓心中邪火已然被挑起的男人無比郁悶。
明明他們間已經徹底是友達以上的關系才對,可相處起來卻反倒生分起來似的,這是不可容忍的,嘗過肉味的野獸可再不能繼續客串素食主義者!
白絲熒足的絕妙叫許誠魂牽夢繞夜不能寐,然而少女的心思實在難以捉摸,他也不得不求助於偉大睿智的梅姬斯圖斯卿:
幾近無幫的木色輕底巧墊著纖足,幽深槿紫勾勒著魅惑曲线,沿著優美弧度漸漸交染上靜謐漆黑,朦朧細致地緊裹住絕妙的頎長美腿,影影綽綽透出挺翹嫩臀的白皙。
腰身以下除去褲襪外沒有任何多余布料的著裝,實在是過於懂人心了,不愧是洞徹真實的占星術士!
“咳咳!”
扶了下寬檐的尖角帽,莫娜忍住踢對面一腳的衝動,她覺得那樣反而是自己吃虧,“桌子底下有什麼好東西嗎?”明明對方是來請求幫助的,但視线長時間停留在桌面以下,實在是……不太禮貌,她決定毫不委婉地提醒一下。
“嗯,我在數星星。”許誠實話實說,他確實順帶著在干這事,等哪天他能安心數清楚,想必就不會這麼容易對莫娜的絲足著魔了。
“……”沒想到對方如此無敵的占星少女俏臉發燙,沒能忍住,踢了這個好色之徒一腳。
“誒喲!”
男人捂著膝蓋,差點從椅子上摔下,視线總算校回了正軌。
看著上半身也異常清涼,相當多雪白肌膚暴露在外的女孩,他覺得在莫娜面前不胡思亂想是件異常考驗心性的事情,而他又失敗了。
不愧是熒的好閨蜜,這份魅力同樣是他這種普通人難以抵擋的。
“我可是抽出寶貴的研究時間來幫你想辦法的,正經點行不?”琥珀般的明眸透出無奈,莫娜記得以前這男人沒那麼忠於本能來著。
“咳,”許誠深吸一口氣,正色道,“非常感謝梅姬斯圖斯卿百忙之中抽出空閒……”面頰染上霞色的少女難掩羞赧,揮手打斷道:“停!”她氣呼呼地瞪著異界來客,嗔怒著:“你今天其實是來專門消遣我的吧!”
“當然不是,我很為熒刻意跟我保持距離苦惱。自從上次晚上到你家制備煉金藥劑後,她就一直這樣了。”那也完全是你自己的問題吧?
這種話莫娜當然不能直接回懟上去,畢竟那一夜她理應是在謝菲爾家用餐,才沒有兩個人一塊兒聽牆角,以至於無比清楚這牲口弄了多久。
莫娜擺出平時占卜他人未來的態勢,平穩開口:“你們的命運,在那晚之後,已經更深刻的糾纏在一起了才是。關系也該愈加密切,現在這種情況,應該只是小小的偏差。”男人奇怪地盯著占星術士姣好的面龐,詢問道:“你不是沒法預言異世界的人嗎?”
“做不到精確無誤,但虛假之天依舊能映射出命勢的旁枝末節。你要是不相信水占卜,為什麼會找上門來?”莫娜撇了撇嘴,顯然不滿於男人質疑她的專業素養。
許誠留意到桌下的黑絲魅足交疊在了一起,蒙著褲襪的腿肉構建出別樣的美妙弧线。
抱拳的兩手拱在額前,方便他遮掩視线朝向,一邊欣賞著桌下美景,一邊回應少女:“當然是希望莫娜你作為熒的好朋友,提供些正常的社交建議。”
“你們都同吃同住了差不多,哪里還需要社交建議……再進一步,就是戀愛關系了好不?”莫娜嫌棄地嘆氣,“直說你是來問怎麼追旅行者的不就行了。”
“倒也不是,因為我覺得莫娜你這方面肯定是沒有絲毫經驗的,所以我只是想要些修復跟女孩關系的小竅門。”許誠實話實說。
從那一晚熒自作聰明地以為用玉足榨出來一發就能全身而退,他就看出來她們幾個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是什麼成分了,性方面跟全員白紙也相差無幾。
“哼,你太小看水占卜的高深奧秘了,就算不親身經歷,也能借由事物運行的規律推導出來。”高傲的占星術士顯然不會承認自己力所不逮,她自覺倆人關系進展如此神速就有自己安排的關系。
所以,雖然交往經驗為零,性經驗純粹紙上談兵,異性接觸數目慘不忍睹,但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圖斯小姐還是夸下了海口:
“希望我預言戀愛運的無聊人士可不少,只不過我懶得搭理他們罷了,看在許誠你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達償所願好了。”
“不會是拿我當小白鼠吧?”男人看著少女逞強的表情,心底有些發怵,最後要是好感度逆向成長就啞巴吃黃連了。
“絕不會意外!嗯……”考慮到畢竟牽扯到終身大事,莫娜還是松了些口風,“要是沒能一步到位,我會持續觀望,繼續幫忙的。”(旅行者跟許誠都發生過關系了,總不見得還能有什麼波折吧?再推一把應該就大功告成了吧。)基於那一夜隔著門縫聽得渾身發熱得出的結論,莫娜覺得就算涉及到的倆人都是預言不准的天外來客,自己也沒有失手的可能。
只不過,占星少女壓根沒想到,趕在天明前緊急采購,把她家床單換了套順帶擦了遍櫃子的移動行囊先生,別說旅行者的純潔象征,其實連初吻都沒得手,反倒是把熒的臀腿足玩了個通透。
許誠看著挺胸昂首的自信少女,考慮對方還是相當靠譜的,點頭道:“好吧,那就拜托你了。請務必全力以赴,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嗯,所以你說這種話的時候,能不能把視线保持在胸部以上的部位?”雖說出門活動也會是這副打扮,但再怎麼也不會被同一個對象一直這麼目光灼灼的盯著,莫娜都快能感覺到舔舐般的熱量了。
明明都提醒過了,這個色胚!
許誠在紳士地假裝挪開眼睛跟坦誠地欣賞美景間猶豫了一秒,覺得人最重要的是誠信,便微微後仰令注意力擴散,視线不再聚焦,無論是朦朧夜色輕覆的優美藝術品,還是那張含羞帶嗔的端麗俏臉都盡收眼底。
“剛認識的時候,你會說著有辱斯文什麼的,然後捂住自己眼睛道歉吧?”嘀咕著的占星少女喚出清透的流水如鏡般匯於胸前,鱗鱗波光閃爍,神乎其神的水占卜開始展現。
“跟熒一起的旅程,讓我成長了很多。”男人如此解釋。
確實,雖然主要蛻變還是源自於在眼前少女屋宅的那一晚,加上旅行者事後保持距離之余又不忘隔靴搔癢般言語挑逗,再盡顯屑性地撒手不管還饒有興趣地欣賞移動行囊的窘境……老實說,再這樣下去,許誠懷疑自己要被這金發妖精整得憋出病來,就算是為了下半身考慮,把關系正常化也勢在必行!
所以,覬覦一下高傲睿智的占星術士來緩解躁動,也是有益身心的。
進行著占卜的少女盡職盡責地開始解明自己所窺探到的未來:“雖然你們的命運難以窺測,但僅僅是戀情的話……什麼嘛,這不挨得都快如膠似漆不分彼此……都這種程度了,放任不管個把月,旅行者就該管著不讓你亂看我們了。”莫娜忍不住吐槽:“要不你就當今天沒來過,等成了再通知我一聲怎麼樣?”
“唔,這樣,恐怕不行。”許誠思索著,“要是我跟熒真很快就親密無間的話,恐怕是她自己玩火自焚導致……呃,總之,我希望熒的第一次是盡善盡美的,放任自流下去,總覺得會是個留有遺憾的發展。”他真心希望能將少女像公主一樣寵溺著,嗯,不被對方捉弄得過於火大的時候。
移動行囊的話語叫占星術士有些刮目相看,“看不出來,你還挺……誒?什麼!第一次?啊?”莫娜有些發懵,根據她親耳聽牆角得來的判斷,那一晚不應該就……“有什麼問題嗎?”似乎從少女的態度里覺察到了些什麼,男人湊近身子,仔細端詳對方詫異的面龐。
“不,沒什麼。”莫娜故作鎮靜地咳了一下,心道怪不得熒這個月來完全沒露出破綻,感情是真的沒發生關系——那她那晚跟小艾咪一起聽到的是啥動靜?
“總之,感覺旅行者就是跟你鬧別扭而已。你挑個她心情好的日子,送個禮物,趁她開心,提議約會不就行了嗎?”
“那也要熒肯收才行啊!”許誠扶額嘆息,他可是後入熒隔天就試過賠禮道歉了。
“別挑太功用性的啊……你真好意思說我沒戀愛經驗。”莫娜忍不住吊眼銳評。
在只屬於閨蜜間的茶話會上,旅行者可是得意洋洋地炫耀過幾回自己的移動行囊,雖然外號是怎麼安上的從來語焉不詳,但還是抱怨過有笨蛋送軟膏是多麼腦回路清奇。
根據時間判斷,占星少女能輕易推定來龍去脈,她本以為是如此,不過既然實際上旅行者還保留著初次的話……嗯,莫娜更能理解閨蜜那會兒的抱怨了。
就是那晚旅行者跟移動行囊究竟干了啥?
“咦?你知道……哦,你們有私下聚會來著。那實際上送什麼適合呢?”許誠掏出了筆記。
“你先要確定她哪天心情好,不然……”
“今天熒心情就很好。”
被打斷了話語的莫娜有些疑惑:“你怎麼肯定的?”
“她今天是白色膝上襪,上個月以來頭一遭。要是是褲襪我就直接能確定她原諒我了。”男人如此言之鑿鑿,聽得少女嘴角抽搐。
“呃,真希望聽到的不是這種判斷方式。”莫娜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唉,總之,排除約會上也適合出現的甜品、飾品、花草。考慮到你的榆木腦袋,挑個抱枕什麼的……”
“可是熒有派蒙了。”
“啊?”莫娜一下沒反應過來,“好吧,不愧是她。這樣的話,衣物也是很好的選擇,非貼身衣物。”
“別說得我會蠢到送副白絲給熒一樣啊。”許誠聽著少女的強調,當即辯解,“只不過會腦子里過一下罷了。”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占星術士,男人思考旅伴能添置的衣物:“帽子怎麼樣?”
“如果你指的是頭飾一樣的小禮帽,倒還算有些想法。”壓了壓自己的巫師帽,莫娜無奈道,“但我這種可不適合。”
“這樣啊,那,披風?”
“我已經充分了解你一定挑不好禮物了,反正建議也提得過多,干脆一步到位。按你剛想到的帽子來舉例,嗯,可愛點的,不會遮太多的,兔耳那種就不錯。”莫娜說完就發覺對面走神了,像是要穿透自己稀少布料般的灼灼目光匯聚到不知哪去。
“會不會,有點,太露骨?”
“什麼?”少女顯然沒能跟上男人飛躍的思維。
許誠回過神來,按耐下腦海里翻騰的金發少女兔耳低胸露背的激情誘惑模樣,咳嗽了幾聲:“咳咳!很好的建議,想來熒這回挑不出拒絕的理由。那等她收下後呢?”
“嗯,然後的話……”
雖說男人上門是臨時起意,不過少女卻像早有准備,井井有條地羅列出絲絲入扣的追求計劃。
明明戀愛經驗為零,但還是充分讓人信服,許誠感覺照這個來,直通到開房那步也順理成章!
“太感謝了,莫娜小姐!要是成了的話,你下個月的飯錢,不——我會持續制作半年料理送到這來以示感激的。”
“好、好狡猾!”貼身胸衣起伏不定,星型掛墜在雪白肌膚上搖曳,莫娜陷入了是否該拒絕謝禮的動搖之中。
雖然建議的含金量可能不是那麼足,但水占術指示的命運則充分給予了男人信心,感覺一切都准備就緒,會贏的!
……
街道意外的安靜,行人也都不知上哪去了(興許全去圍觀史萊姆大胃王賽了吧),只有古靈精怪的旅行者在逗弄著應急食品。
“因為只需要買些面包,再買些菜葉,再買些沙拉醬汁…然後…”微風拂過花瓣,揚起輕羽,一縷縷金絲飄漾在半空,仙靈似的白裙少女促狹一笑,瑩亮水眸閃閃發光,柔荑不再掰著纖指,清越細語也隨之停頓,好整以暇地看著派蒙反應過來。
得意於自己因勢利導的玩笑,旅行者絲毫沒有察覺異性的靠近,微晃的精致俏臉幾乎要埋入男人的胸膛雖然只打算送頭飾部分但還是下意識買了整套的移動行囊先生紳士地避開螓首,借著這個機會插入對話。
“這是在聊莫娜小姐平日的用餐嗎?”
“太可怕了,難道我們不該是同病相憐的戰友嗎?”派蒙·堡遭到背叛般望向許誠,“那你也該是公用行囊了!不止旅行者,還要被莫娜、菲謝爾、刻晴……”
“說什麼呢!”熒伸手掐住派蒙的臉頰兩側,不讓更多名字被胡報出來,“憑什麼要讓她們用呀!”
“嘰里咕嚕……”
派蒙好像在說什麼,但在被旅行者蹂躪面龐的情況下,顯然沒人能聽清楚內容。
“真是的,以後還是隨身攜帶膠水好了。”熒松開雙手,看了眼在旁邊左顧右盼的旅伴,那蠢蠢欲動的模樣,肯定是有什麼想干的。
“嗚哇!”捂著留有指印的臉頰,派蒙“見機使舵”地補充道:“確實,免費的話對派蒙也沒好處。應該是共享行囊,每使用一會就該投喂派蒙一份花釀雞什麼的。”
“莫娜小姐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吃這個吧?”許誠想到收入極高卻只能節衣縮食的占星術士小姐就不由敬佩。
“對哦!”派蒙飛舞著,“但有錢人還是很多的,比方說……”
“參加你的史萊姆大胃王比賽去吧!”
旅行者抓起應急食品使用了超力投擲!
“哇呀——”
派蒙變成了星星!派蒙消失了!
“是不是太粗暴了些?”許誠抹了抹額頭,感覺少女今天的心情似乎也沒預想中那麼好。
“我沒用多少勁,是她自己飛掉的。”熒解釋了句後便旁敲側擊,“說來,為什麼剛才兩回都一下想到用莫娜來回應呢,許誠先生?”亮金瞳孔微微眯起,內心纖細的少女不依靠五感便察覺到了什麼。
“這個,大概,是剛好想到,再順勢沿用下?”男人不確定地回應。
旅行者眨了眨眼,歪頭道:“不用這麼正經地回答,我隨便問的。嗯,你手上綁著緞帶的盒子,是要用來干嘛的?”艱難控制著自己別直接吐出禮物兩字的少女深刻感受到自己專屬移動行囊的不可雕也,這種時候,不知道發揮一下平常的功用,先把盒子收起來,再給個驚喜嗎?
怎麼派蒙剛被打發走就已經拿出來了。
聽聞少女的問話:
超薄大腿襪、可食用材質C字褲、振動兔尾塞、超緊身吊襠胸衣、鏤空絲織肘套、毛茸兔耳——純白兔女郎套裝(即答)從套裝里單獨挑出兔耳來送這種事情顯然是絕對要保密到哄女孩穿上全套那天為止噠!!
“嗯,是禮物,熒你要不現在就拆開看看?”許誠神色如常,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誒~不會又是軟膏什麼的吧?”少女唇角翹起。
“算日常用品,肯定不會導致尷尬的!”不知曉套裝剩余組件的話。
“喔~”熒點點頭,也沒覺得旅伴能蠢到不足一月重蹈覆轍,“下次不說專門挑個地方,至少也找棵大樹或者尋個秋千什麼的,大街中央叫女孩子拆東西可真沒品。”
“我下回注意。”應下後,男人便意識到少女今日的口風無比松軟,露出狂喜之色。
看樣子就算什麼都不送,今天光是黏著旅行者都能結束冷戰,不過根據梅姬斯圖斯卿規劃的戀愛作戰,緊鑼密鼓地拉近親密度才是正道!
“嗯?”
金發少女已然拆開了禮盒,刻意錯開視线,讓自己能多帶些期待,指間傳遞來的的綿絨觸感讓她意識到禮物為何。
環顧周遭,左右無人,女孩取出兔耳,俏皮地虛套在玉靨前,鮮麗金發襯得潔白兔耳無比顯眼,裝點得明艷臉蛋愈發清俏,直擊心弦。
“怎麼樣?”
可愛得過分的面龐湊近了些許,白色飄帶隨著微風胡亂搖曳,攪亂了男人的心緒,情不自禁地開始幻想少女換上整副套裝會是多麼美輪美奐的絕景。
“非常,非常適合!”
清淡馨香隨風撲面,非花非果獨屬於熒的芬芳無比誘人,細嗅又難以分辨恍若錯覺,就像女孩本身一樣頑皮。
“這樣呀……”柔荑滑過裙擺,收至腰後,單手扶著兔耳的旅行者輕靈側躍,重心不穩般搖搖晃晃。
許誠下意識想扶:“小心!”
伸出的手卻被女孩蹦蹦跳跳著閃開了。
“真笨啊,我哪有這麼容易跌倒。”
似乎有些不滿男人的小覷,少女兔子似的撅起粉潤唇瓣。
這誘人的模樣叫許誠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他能確定女孩是故意的,就像那一晚刻意攀上櫃子蹭掉白靴一樣。
“嘿~”纖唇勾起,不知得逞了什麼的旅行者晃了晃兔耳,“真好懂呀,既然覺得這麼適合我,那有什麼搭配想看嗎?鑒於移動行囊的態度,也不是不能參考喲。”竟然是如此充滿暗示性的話語,實在是……
深吸一口氣,男人穩住心態,搖頭道:“我不懂穿著搭配,熒喜歡這個就好。”
“沒事,就說說你覺得配上兔耳,我怎麼穿更可愛也可以。”少女微笑著,似乎心情異常的好?
“白絲!”
“我現在穿的也是呀。”素手下垂,指尖撥弄靴口,熒仿佛要褪下長靴展現給旅伴看似的。
“更長一些的,嗯,到大腿根的那種就很好。”
“居然不是回答褲襪麼?”熒故作驚訝,虛掩瓊口,“不過能不能別一舉例就是這種叫人害羞的東西,能正常點嗎?”
“我想想,”許誠思索著純白兔女郎套裝中正經點部分,顯然除了兔耳外,只有一部分屬於外穿也不會叫人想入非非的,“那種白色的肘套怎麼樣?”金發少女晃了晃粉臂,拆掉護腕,“現在這樣也差不多喲。”潔白的布料包裹著纖細臂彎,從腕部開始近至光潔玉腋都護籠周全,幾乎難以意識到女孩的無袖扮相。
雖然很適合清純少女,但相較純白兔女郎套裝的極致誘惑,顯然在情色方面遠遠不及。
許誠腦補著熒換上那般服飾的魅惑姿態,下意識說明:“其實,是指那種更透的,像真絲編織的,幾乎能看出膚質的……”
“是不是還鏤空雕花的?”旅行者笑眯眯地問。
“是……咦?”男人意識到不對。
燦爛劉海下的俏靨已然蒙上了陰霾,金眸像是看垃圾似的望著毫無防備被套出話來的雄性。
“變態色情狂!誰會穿那種下流衣服啊!”
女孩撅著嘴跑了,留下還在發愣的移動行囊。
……
“究竟,哪里出問題了呢?”
“完全是你沒挑正經禮物送的緣故吧!”
鏤著星型的朦朧纖維緊覆頎長優美的雅致美腿,股間嫩肉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交疊著雙足的占星術士捂著尖角帽,難以維持儀態。
怎麼說也太離譜了,而且那種衣服,她光是聽著就臉頰發燙了,真虧旅行者能不動聲色地套路出結果。
“咳咳!單獨的兔耳其實還是蠻正經的,但熒怎麼會認出來的?”
“大概是因為你會喜歡她才刻意去了解過……”莫娜冷冷看著失意體前屈的男人,“真是不值得同情!”
“請務必幫忙幫到底!”男人抱住了少女緊致纖柔的小腿,“這樣下去我會被熒討厭的!”如此糟糕的後果,讓他已經顧不上臉面,病急亂投醫了。
“我願意供養莫娜小姐終生的伙食!”
“不是這種問題,我又不是為了報酬幫你的,唉——”少女忍不住嘆息。
好吧,其實建議兔耳也有她窺到了命運一角的緣故,但這種發展只能感慨命運難以揣測了。
“應該沒有出錯才對,但現在這樣,怎麼才能讓戀愛线一撮而就地交織纏繞,跟我占卜到的一樣呢?”秀眉蹙起,已經涉及到一生求索之物的少女認真思索起來,真正置身於其中,她才感受到不介入他人命運究竟多麼必要。
也算是由於私心背負上了代價,她不會逃避,會好好承擔的。
“旅行者肯定不會由於這種原因討厭你,但現在這樣,她肯定不會跟你好好相處。”結束了喃喃自語的占星師把男人扯起。
“那就好。”許誠松了口氣,不再慌張到分寸全失,“給莫娜小姐添麻煩了。繼續幫我只會影響你跟熒的關系吧,先前說的半年料理就當我的賠禮吧。跟熒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可不能讓你自己慢慢來。”少女的目光無比堅定,“我的占星結果必不可能出錯!所以,半個月以內,我就要你們和好如初更進一步!”
“這個,不太現實吧?”許誠抽了抽嘴角,試圖抽身,但被莫娜牢牢拽著袖子。
“一見鍾情的命運也沒那麼稀有,那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兩周時間綽綽有余了。聽我的就好,這才是你該賠禮的部分!”
“但莫娜小姐你不擅長這個吧?”
“按照事物運行的規律,推己及人不就可以了嗎?討女孩歡心這種事情,我自己模擬一下就能得出個大概了!”少女很是自信,琥珀般的明眸炯炯有神地盯著男人,“我會推導出方案,讓你執行的!為了避免重蹈覆轍,被你色情的腦回路帶歪,這回我每次都會親身體驗後再讓你實施!”
“啊?”許誠聽得有些感覺不對。
意思好像是:莫娜要根據自己的狀況推導討歡心方式,然後親自體驗確認效果再讓他這麼對熒——好像有什麼非常危險的重點潛藏在其中!!
心中警鈴狂響,讓男人繼續拒絕:“這樣,不好吧。不說莫娜小姐在不在意,這麼做,簡直就像要去騙熒一樣,實在是……”
“真是婆婆媽媽,難道你不想十四天後就看見旅行者穿著你買的那身不知廉恥的衣服,在床前被你任意輕薄嗎?”嬌軀像是水做的一般化開,婀娜身段流轉到椅子上重新匯聚,莫娜居高臨下地指著許誠的鼻子,不給這個雄性逃跑的機會。
早上她用水占術時就見到了這一幕,甚至通過未來景象的窗外星象判斷出了具體時間,還打算再聽一次牆角好事後取笑旅行者。
在男人無比沮喪地跑回她這里瞬間,占星少女就已然明悟自己陷入了命運的糾葛,成了命定未來的一環,本就逃脫不掉,卷入其中是必然的。
“當然想,不過,這壓根不現實吧?”咽了口唾沫,許誠實誠點頭,“我跟熒嘴都沒親過,十四天,哪能到那一步。”
“那你就給我聽專業的,命運會讓一切應驗!”少女的語氣變得強勢,無比認真地盯著男人,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指示道:
“先從稱呼改掉吧,不管我設計怎樣的攻略方案,不直呼名字的話,一開始就失了分,你對旅行者也一直是這樣的吧。喔,原來如此,狡猾的男人。”
“這…好吧。我願意相信莫娜,雖然感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我看不懂星空的美麗,只能通過欣賞莫娜來感受些許,全聽你安排就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少女的心情大好,馬尾都快翹起來了,旋即發覺不對,“你是不是又性騷擾我?”俏臉通紅,伸手遮掩起輕薄褲襪前影影綽綽的四角星,占星術士別扭地屈著身子,羞澀地從椅子上躍下。
美少女的一舉一動都善心悅目,並攏得無比緊湊的黑絲美腿勾勒出的鼠蹊輪廓更是叫人想入非非,只不過:
“莫娜你這樣都會害羞的話,怎麼親自模擬讓我追熒啊?”許誠有些好笑地發問。
“少、少廢話!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稍微適應一下就好了!”少女嗔怒著,“我今晚就能作好准備,之後十四天,只要有空就到我這來。我會准備最完美的計劃,讓你攻略下熒(我)的!”高傲的占星術士暗自賭上自己的職業與追求,全力以赴,渾然沒意識到這代表了什麼。
貪婪的雄性興許留意到了吧,但與其說沒有戳破的念頭,倒不如說樂見其成——怎麼可能有男人會不想絕色佳人投懷送抱呢?
光是幻想一下神秘高傲的占星術士竭盡自己的聰明才智以自投羅網獻上身心,就能叫虛空爆燃出火花了吧!
……
第二日清晨,男人便出現在了占星少女家中,甚至早到樹葉還殘留露水,莫娜也才套上單側的褲襪,雪白如玉的修長魅足赤條條地暴露在雄性眼下。
“咕哇!許誠你怎麼這麼早!”莫娜慌張地從一旁扯過帽子,遮在身前,“就算給了你鑰匙,也給我敲門啊!”男人識趣地轉身,聳肩道:“沒辦法,熒雖然昨晚沒把我從營帳踢出去,但也完全不打算搭理我。我都不清楚她什麼時候扯著派蒙出去的。”
“窸窸窣窣……”
輕薄纖維依附著滑嫩肌膚漸漸包覆粉腿的聲音絲絲入耳,有些像悲鳴的抱怨聲無比動聽:“真是的,我還沒修改出完整的第三套計劃呢。正好你惹我生氣了,想辦法消消我的火,讓我參考一下。”
“莫娜你這麼想撮合我跟熒,都讓我不好意思了。”男人頭也不回,靠坐到少女的床上,取出准備的早餐,“因為派蒙被熒帶走了,這火史萊姆粥就太多了,應該會比沙拉適合早餐的。”
“想追女孩子的話,這時候應該說專門為她做的,不僅扯上派蒙還直接報出熒的名字,你這樣怎麼能消解悶氣呀!”莫娜不快地踢了下男人的背,槿紫薄絲包裹的足尖沿著背脊滑動了好一截。
“這就要靠莫娜你好好教了呀。”許誠笑著回過頭。
迎面而來的占星帽蓋住了他的臉。
“我還沒穿好呢!”女孩嬌嗔著。
縷縷幽香撲面,跟旅行者淡得難以形容的清甜芬芳不同,占星師一下就讓人聯想到了空谷幽蘭。
男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變態啊!”
莫娜“刷”的一下抽回了帽子,氣呼呼道:“活該你被旅行者甩了!”
“所以全仰仗偉大而睿智的梅姬斯圖斯卿,快用您無敵的水占術想想辦法吧!”
“現在再占卜就相當於占卜自己了,又不是世界末日,我才不會那麼做。要好好用智慧來解決問題!”少女白了男人一眼,“因為之後還要適用到旅行者身上,所以要制定一個七日內便完成攻略的約會作戰。第一步我已經構想好了。”
“是怎樣的呢?”許誠掏出筆記。
“說到底,現在就算你能找著旅行者,她也不會讓你親近的。因此首要目的是取得原諒,這一步在我身上不需要,所以我一下就有方案。你晚上當著她面把那套不知廉恥的衣服燒掉,再真心實意說自己錯了。效果肯定會很好的。”
“咔!”筆尖差點磕斷,許誠無比沉痛道:“這簡直是在燃燒我的夢啊!”
“你可以買一套新的扔掉兔耳再去當面燒的,笨蛋。”少女說出這種建議的同時,俏臉忍不住發燙。
“莫娜你真是天才!”許誠覺得這個方法必然卓有成效,畢竟熒最後還是收下兔耳沒扔掉,這方面寰轉余地相當大,自己先一步假做絕,太靠譜了。
“唉……為什麼我要在這里幫著外人騙閨蜜啊!”占星少女一臉無可奈何。“當然是因為莫娜你無私到舍己為人。”
“哼!”兩手環抱,總算穿好衣服的女孩扭過螓首,拒不接受雄性的討好。“總之,先喝粥吧,莫娜。”
“啊,對了。這時候應該,互相喂吧?”少女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很快自信地點頭,“是的,雖然這個項目比較靠後,但現在先模擬一下,好方便我完善。”
“好?”男人自然是從善如流,“來,莫娜,啊——”
“誒?”看著突然遞到眼前的勺子,少女下意識想推搡,但還是忍住了,紅著臉蛋,閉上雙眸:“啊……”
“這樣會燙到的。”許誠像是才想到,抽回勺子吹了吹,再重新送至顫顫巍巍睜開眼的少女嘴里。
“唔姆。”這回莫娜耳尖都紅了,含糊道,“至少該去桌子那邊,怎麼能在床上。”
“要是熒在相似情況下這麼說,我是不是當沒聽見比較好?”男人說著,又舀了勺粥遞到少女嘴邊。
“好、好狡猾!”近乎嗚咽,莫娜點著螓首,認命地被繼續喂食。
占星少女的計劃是互相喂食,但結果上完全變成了單方面投喂,叫她立刻就意識到未完成的第三套計劃漏洞頗多,果然實踐出真知呐。
“說起來,莫娜你打算全模擬一遍的話。豈不是連接吻都要包括在內?”許誠陪在少女身邊看著她高速塗寫,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噫咿噫——”少女可愛地攥緊秀拳,雙眼擠作一團,“計劃里確實在約會中途就該找機會騙熒心動好親吻了,要是能提早更好。要回避的是由於緊張導致錯失良機,以及沒有經驗可能帶來的不良體驗。咕嗚……”莫娜兩手拽著帽檐向下壓,企圖遮住快冒煙的粉燙俏臉:“對的,是要練習的,模擬次數應該還不少,預計訓練你各種各樣的吻技,保障…障障…”顯然,羞恥程度超乎了預計,黃花閨女很難說下去。
“不管要不要訓練這個,總歸不是一開始的事嘛,說不定過幾天就發覺沒必要了。”許誠寬慰著占星師。
“嗚嗚,理應是愈早愈好。但這個,啊!今天先不管了!跳掉跳掉!”……男人作出痛心疾首狀在火堆旁,當著熒跟派蒙的面燒掉了純白兔女郎套裝(去兔耳款),雖然不是送給他的公主的那套,但還是很心痛:也能叫莫娜穿的呀。
“咦?移動行囊突然掏出什麼燒掉了?”派蒙揉了揉眼睛,滿臉茫然。
金發少女則滿臉不可思議,根本不敢相信這個究極褲襪色情控會做這種事情。
“原諒我吧,熒!”
“你不會是新買了一套當我面假裝燒掉的吧?”旅行者滿臉狐疑地望向旅伴。“熒你看著我這後悔的淚水,還不相信嗎?”
許誠追悔莫及,他才意識到,買了這套新的,完全該叫莫娜試穿波的,本來就是以十四天後熒穿上這身陪他做為前提的約會大作戰,不是真做只是試穿,連初吻都考慮送給他糟蹋的占星師小姐肯定會同意的(雖然感覺暗魅幽紫那套更適合莫娜)。
“唔,派蒙都能感覺到,這淚水里,飽含後悔!”應急食品瞪大兩眼,一個勁點頭,“要是一陣風突然把史萊姆特調全部吹飛,派蒙也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好像,確實是真的很懊悔。”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精致的臉蛋,“其實,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我不也沒扔掉那對兔耳嗎。嗯……”食指對著食指,正打算為自己任性也道歉一下的熒想到了什麼,“不過,你其實也可以再買一套的吧?”許誠心底大呼僥幸,莫娜不停修繕計劃,在回顧第一步的時候發覺了點問題,又推己及人設計了一套對策。
“不一樣的,”男人抹了抹眼角,沉重道,“送給熒的,跟單純的衣服,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哇——”
派蒙張大了嘴,被熒用布兜堵了個嚴嚴實實。
“真是的……”少女偏過絕色面龐,不同旅伴對視,“這種卑鄙說法。就當你是真心懺悔的好了,今天就不罰你跟派蒙一桌了。”
“唔唔!”被堵嘴的派蒙說不出話。
不過熒本來就跟派蒙一起吃,單純只是沒繼續遠拒男人罷了,而且時不時還用狐疑的目光盯著移動行囊,實在是頗有些壓力。
分外煎熬的一夜……
……
“要是謊話被戳穿,恐怕就會像是火山噴發一樣,變成完全堵不上的窟窿了吧?”許誠頗為憂愁地咨詢著占星少女。
“哪有那種事情,旅行者不顯然是裝著很生氣嗎?”莫娜微微仰起螓首,對著男人拆穿閨蜜,“她甚至都沒丟掉那對兔耳,說明要是你足夠不要臉,她都沒法像現在這樣跟你打冷戰。”
“對熒死皮賴臉些更好嗎?比方說,強行黏著她?”
“只想保持原狀的話,是可以這麼做。但想短期內達到能叫旅行者穿著那種不知羞恥衣服陪你做的程度,”少女的臉頰在發燙,交疊的纖美絲足互換了位置,“需要足夠的刺激跟浪漫,應該。”莫娜點點頭,對自己的推導相當信賴:“浪漫就靠我精心制定的約會計劃,雖然細節還能調整,不過禮物跟花卉應該不需要改動,你今天就能去定一下十二天後的鮮花了。我會提供些煉金產物作保底的。”
“那刺激呢?”許誠適時接話,並按耐住詢問那煉金產物究竟是啥的衝動,總覺得會是很不正經而切身體會過的什麼。
“來個充滿侵略性的告白?我覺得你早該這麼干了。考慮意外跟旅行者需要的接受時間,提前三天或者四天的樣子……”
“變成比這回兔女郎還烏龍的概率不低吧?”男人露出苦笑。
“所以才需要預演呀預演,為了防止你重蹈覆轍,本小姐可是豁出去當你體驗對象的。”雖然邏輯非常清晰,話語無比流利,但女孩還是羞紅了臉,視线也不由錯開。
“這個也先跳過?”
“不能都堆到後面,用摩拉來決定一下先練習哪個吧……哇,沒讓你現在就拋呀!”少女有些抓瞎。
看著正面朝上的錢幣,許誠朝占星師確認:“那這個不算?”
“哼!”莫娜兩手環抱故作鎮靜,“我正好也要理一下思緒,同時訓練一下你的吻技很省時間……”有料的胸脯起伏不定,顯然占星少女壓根平靜不下來。
“真的不要緊嗎,莫娜你還是初吻吧?”男人總覺得對方完全沒做好准備。
“這種事情,不用你來提醒!等我給你設定一下練習目標就開始!”少女為命運而獻身的覺悟著實叫許誠敬佩,雖然他還是搞不清她具體出於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但辜負這番好意就太禽獸不如了…………
美少女的俏臉近在咫尺,眼簾已然合攏,睫毛不住發顫,柔息忽快忽慢地噴吐,誘惑著雄性掠食。
水潤的唇瓣幾乎完全抿入,簡直快瞧不著一星半點的粉嫩。
都這副模樣了,真開始接吻,還能如她自己說的一樣順帶整理思緒嗎?
到了這一步,男人也有了厚顏無恥的實感,雖然跟熒已經有過股臀之交,但又確實沒親密到接吻,反倒跟她閨蜜發生這種關系,完全沒有解釋余地吧?
那,該就此收手嗎?
“姆嗯!”緩慢湊近的雄性氣息突然完全貼上了面頰令莫娜驚慌無比,嬌軀下意識地朝後退去。
但她早已給自己規劃了絕路,男人火熱的手掌從身後壓上了挺翹絲臀,扣住了發顫的胴體。
纖薄褲襪完全阻擋不了魔掌的拿捏,少女清晰地感受到異性手指陷入自己細膩的肌膚,帶來陌生的觸感,指腹隔著薄絲撫動,撩起難喻的躁動。
就像被拿捏住的不是粉臀而是芳心似的,思緒一片混亂,清明的大腦完全僵住。
“啾咿?~”粉潤櫻唇隨著男舌的侵略還是被品嘗到了,纖弱兩瓣被俘虜般貼上了異性的嘴唇,瑤口毫無阻力地被闖入,本能逃竄的嫩舌也被輕易繳獲。
“嗯嗯~吱啾、啾吱……”完全無從抵抗,被攪拌纏繞的粉舌連帶著腦海都漿糊一片了,扣壓著翹臀的賊手早就超過了預訂的力度,迫使少女整個身子都陷進雄性懷抱,毫無防范地腿心貼上了硬起的襠部。
“啾吱吱——啾嗯?姆吱……”
莫娜難以呼吸,粉舌都被引渡入男人的口中,不停被吸食著津液,還是初吻的她完全無從想象這般刺激,明眸渙散,聽之任之般被上下其手。
許誠感受得到占星師肌膚的細膩嫩滑,越界活動的手指游弋在薄透纖維間,熟悉著女孩最省布料的清涼著裝,體會著纖腰翹臀的撩人曲线。
堅實的胸膛壓迫著發育優良的嬌軟酥胸,挺立的陽具描摹著頎長緊致的綿嫩大腿。
吮食著的生澀唇舌證明著少女的純潔,但這反倒讓男人侵占的欲望愈發如火如荼,這幾日承接占星少女美意之余遭受的良心拷問輕而易舉便破除了:
他要莫娜!
答案從沒隱晦過,只不過是自覺戀慕著熒的許誠在庸人自擾罷了,沒有只能選取一個的道理,他是成年人了,所以——“嘩啦!”
軟玉溫香突然化為了清水,抱了個空的男人踉蹌了下,即刻站定。
“哈~姆。”激流涌入床旁立刻成了一灘春水,少女不成樣子地酥軟在地,半靠著床鋪,明淨的眸子渙散得要漾出秋波似的。
“笨蛋,你是禽獸嗎?”
雙膝相湊,大腿緊閉而小腿外翻,誘人地跪坐在地的莫娜不停喘息,久久沒能立起。
許誠見狀上前去扶,少女縮了下手後故作鎮靜地抓著男人上臂立起。
“我又不是自己起不來,哼!你剛才弄得練習計劃一團糟,對著熒這樣的話,她肯定會逃掉的。”
“生理反應太難控制了。只能靠莫娜你幫忙訓練才行。”嘴上這麼說著,許誠回顧了下被熒挑逗著肏翻她的那一夜,管控下半身的效果那時候明顯更強。
明明那會兒欲望更高漲,果然純愛的心意對欲望的壓制卓有成效。
嗯,對莫娜也該傾注更多愛意才能不辜負她呀,現在這樣欲望占比過高了。“我會好好反思剛才過錯的。”確實在反思的許誠保證道。
“呵,”少女看上去並不怎麼相信男人的鬼話,但也沒退避打算,“希望你先擺平自己下面再說這種話。”瞥了眼許誠兩腿間的帳篷,拍了拍臉蛋,安撫下發怵的內心,莫娜嘀咕著:“得准備些隔板。”
“喂!對我自控力完全沒有一丁點信任嗎?”
“剛才是疏忽了,明知是危牆還立足其下的話,就太愚蠢了!”莫娜停頓了下,補充道,“我也會適應著不去躲的,所以沒問題。單純練習接吻還是排除多余身體接觸比較好。”吃一塹長一智,莫娜可沒想著把自己賠進去,她頂多是賣閨蜜,可沒打算當閨綠。
“嗯,莫娜你說的對。”男人從善如流,“全仰仗你助我拿下心上人了。”
“本來就是這麼定好的。”少女並未意識到男人這話與之前的差異何在。
做好了更多准備,但單純的唇舌交纏,依然不是青澀的占星師能應對的。
“姆姆、嗯~啾啾……”
“吱吱滋~姆啾·啾啾、嗯?滋——”
“啾啾?滋吱?啾吱~”櫻唇被品味一遍又一遍,貝齒被撬開一次又一次,香舌被吮食一回又一回,思緒被攪和一團又一團……熱吻中的腦海是一團漿糊,規劃改良的效率完全無從比擬昨日,幸好本就已經完成了第四套方案,少女只是在盡善盡美地修繕而已。
“唔姆,感覺不用再模擬這個了。明天就練習打動人心的突然告白跟挽回措施吧。”莫娜依偎在許誠懷里,結束了被公主抱著接吻的體驗。
“讓我自己來想詞的話,恐怕又要變成莫娜你吐槽的性騷擾了吧?”男人欣賞著少女魂游天外的迷茫模樣,思索著該准備什麼樣的禮物給莫娜。
“所以沒指望你,我已經積累好一批告白詞了。等你背下來,就輪流對我說,我會比對感官挑出更合適的再試著完善。”
“比對心動幅度嗎?”
“親自准備的告白怎麼可能會讓我自己心動啊,笨蛋!況且要挑出來的是對旅行者效果更好的,不是對我!”
“有道理。”許誠附和著,深知自己也是得好好動動腦筋的。
……
穿著過膝白靴的金發少女貓兒似的環繞著男人,時不時嗅上一嗅。“咳咳,熒,怎麼了嗎?”
要不是莫娜提醒男人洗了個澡,感覺就完蛋了,今天膩在一塊過多,粘上些占星少女的幽香也在所難免。
但為什麼旅行者還是能有所察覺的樣子?
“很可疑啊,你。”熒盯著自己的移動行囊,蹙起秀眉。
“有嗎,派蒙完全看不出他有什麼區別呀。”
許誠心里給應急食品點了個贊。
“是看不出什麼。”少女承認,“就是感覺被不知哪里的野女人迷了魂似的,哼!”
“哪有這種事情啊……”許誠嘴角抽搐,“以前我看刻晴到一不小心撞樹也沒見你這樣。”派蒙恍然大悟:“所以其實是旅行者太久沒穿褲襪的緣故嗎?”
“嗯,這麼說來……”
熒仿佛在思索派蒙的話,男人不由眼前一亮,無比期待著少女久違地展現白絲褲襪福利。
“看樣子不是這個原因。”盯著旅伴看的女孩點了點頭,排除掉一個錯誤答案。終究還是清純處女,熒並不能探明叫自己感到煩躁的究竟為何。
“算了,不值得在意。逛了一天,腳都累了……”
“要我幫你捏一下嗎?”許誠毛遂自薦。
“肯定會被你做奇怪的事情,才不要!”明顯想到了某一夜,旅行者的臉上泛起霞色。
“派蒙渾身都很累!”
倆人默契地無視了應急食品……
“啊,真麻煩,有個無底洞在身邊,就算預備了午餐最後還得現做。又不可能眼睛一直盯著……”旅行者像是沒頭沒尾在自語。
移動行囊的眼力勁到位,非常配合地靠近左顧右盼的金發少女,像是不認識般問詢:“那美麗的小姐您需要隨身監督或者隨取寄存服務嗎?”瑩亮金眸彎成月牙,薄唇微抿:“好喔?”
指尖撥過輕羽,綺麗更勝鮮花的美少女兩手合十道:“那就這麼定了,只要別像某個應急食品一樣中飽私囊,就讓這場交易持續到——旅行的盡頭吧。那之後會怎樣,就誰也不知道啦~”清俏嬌靨閃過一絲迷茫,過去已然消逝,未來也不知所蹤的旅行者,露出了與一貫做派截然相迥的表情。
這是不應該的,許誠單膝跪地,輕輕捧起公主的柔荑,心有所感:“只要熒想,就算是跨越無數世界,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永遠旅行下去,我會竭盡所能保障這一點的。”
“隨心所欲呀?”沒有抽回旅伴捧著的素手,少女微微挑眉,“先從許誠你的眼睛別往其他女孩子裙下飄開始怎麼樣?”
“這正是力所不能及的本能呐!”男人一臉嚴肅,好像在說什麼正經話。
“哼!一個都做不到嗎?”熒不滿撅嘴。
“如果真只是限定一位的話,說不定,努努力可以勉強?”
“要是我肯穿你很想看的那套給你摸呢?”
“顧客是上帝,請告訴我對方是誰吧!”顯然無可遏制的情色思想在更加極致的魅惑前不堪一擊。
“我想想,就近原則好了~”少女像是小惡魔般咧開了唇角,“什麼時候我的移動行囊不會再偷看莫娜的褲襪,我就同意穿上那身寡廉鮮恥的衣服。”許誠好懸沒直接冷汗亂冒,但還是整個人不由僵住。
“只敢在嘴上說說的色狼!”女孩嘲弄著。
“咳——”男人找到了解釋,“畢竟那套已經燒掉了,還是再說吧。”
“呵呵!”要不是旅行者沒抽走一直搭在許誠掌心的小手,他都要以為她真生氣了,真難搞懂啊。
總之,明天開始,又會回歸大多數時候一同出行的正軌。
看樣子,跟占星少女的私會得見縫插針了……
……
“這不都是好消息嗎?只要能達成,約會過程里,讓旅行者相信你真能做到,就能在預訂的日子里,讓她真穿上那身很糟糕的情趣裝。如此一來,便是順理成章的命運!”莫娜雀躍著,感覺一下輕松了許多,不用再異常嚴苛地制定計劃了。
結束了一日的冒險後,抽空來到少女家中解釋的許誠並沒這麼樂觀:“不行吧,這成不成完全基於熒的主觀判斷,而且也沒正式定下來,這種事情她不認賬也很正常。而且,怎麼才能保證以後一直不會,熒可是出了個無解難題,保證自己這個誘餌不會被魚吃掉。”
“反正她說的話有漏洞,只要我以後再也不穿……”
“絕對不行!”
許誠瞬間打斷了占星師想說出口的可怖話語,滿臉沉重道:“那將讓世界損失一道奇觀。”
“唉……所以熒才敢拿自己來釣啊。”莫娜心累地靠坐在椅子上,已經懶得吐槽對方的疑似性騷擾了。
“不過莫娜你說得對,熒確實留下了言語漏洞呢,只要她敢認,就不得不穿上絕贊的純白兔女郎套裝了!”
“嚯?你想用哪里的語言漏洞?”占星師問道。
“既然說的是‘不會再偷看’,那只要莫娜你許可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光明正大地看就……”
“滋!”
莫娜沒忍住,用冷水噴了男人一臉,羞惱道:“你這變態色情狂!”這幾天意識到不用力地踢對方反倒等於被占便宜的少女改換了表達不滿的方式。
互相否決了對方的盤算,倆人的作戰計劃又回到了原點。
“之後就沒那麼方便進行長時間模擬了,不過許誠你可以借口接了我的單獨委托多創造些機會來這里。”
“單獨接莫娜你的委托,熒肯定會問酬勞多少的。但這個月你除了夠溫飽的生活費外,別的錢早就用去預訂新的研究器材了吧。難道我說報酬是欣賞莫娜的時間嗎?”
“什麼嘛,可別按市價計算,也經常有打折食材可以購入的。這個月的話,余錢我還是多少有些的。而且這回是必要的資料采購!”少女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嗯,不過的確,真實早晚會揭露,就算是無關痛癢的謊言也最好排除。那你自己想辦法湊時間來我這吧。”還得跟熒一起享用晚餐,時間並不多,但許誠還是在這時問出了可能會收到長篇大論回復的問題:“莫娜,你究竟是為什麼,這麼費心費力來促成我跟熒呢?”
“因為,命運就在那兒呀。驗證結論,切身研究,體會規律,這對我探求世界之理,有著顯而易見的幫助。”出乎意料的,占星師相當簡潔地進行了回答,“熒的玩笑,也體現了相當多的預示呢。身處當局才不得窺全貌,即便未來上映於眼前,也無從理解。我可不能駐步於此,既然有搞不明白的地方,自然要弄個一清二楚。”
“這樣啊,那莫娜你之前看到的未來究竟是什麼樣的景象呢?”許誠好奇於少女究竟目睹了什麼,雖然能從偶爾漏口的話里推出一二,但具體內容還是不得而知。
“你跟旅行者在做那種事情,嗯,就這樣。”莫娜簡練地回道,但止不住泛出霞色的面孔說明她實際看到的畫面恐怕比一般場景要更為過激。
將占星少女嬌俏的模樣映於腦海,許誠告辭了。
……
占星師將十四日的約會作戰劃分兩半,隨著第四日的度過,自己的回合已然所剩無幾。
第五日因為些意外,過晚回到城內的男人並沒有前去叨擾少女,自行思索著。於是,轉眼便是第六日的晚間。
許誠用鑰匙進入了莫娜的屋子,卻沒瞧見對方,不過在桌子上看到了紙條。娟秀的字跡說明了占星少女的去向,不遠。
感覺上是三兩步的功夫,男人抵達了人跡罕至的山頂。
夜空清朗,群星閃爍,天幕近在眼前,伸手便可觸碰。
環抱雙膝的少女沐著星輝,靜靜端坐,入迷地凝望星空。
不見常日的凜然高傲,仰起的俏臉柔和得過分,倒映著天河的翠眸比任何寶石都更為靚麗。
近處的星光疏闊離散,連神秘占星師股間的星影都不能盡數點亮,但愈是茫遠便愈是匯聚,遙遠深邃的天穹盡頭,燦爛綿延的浩瀚星海閃耀至極,那也是莫娜求索的前方。
“今天很適合觀星,就到這邊來了。”像預料到了男人的到來,少女投向至遠的視线漸漸收斂,望回眼前,“之前跟你提到的保底也在昨晚完成了。”明明是最節省布料的清涼設計,但莫娜還是不知從哪掏出來兩個藥劑瓶,一瓶像是水銀,一瓶像是粉霧。
“旅行者抱怨過煉制這個你完全沒派上用場而派蒙是負作用呢。”莫娜晃了晃“水銀”,瓶內冒出點點星光,“沉淀幸運,雖說是這樣的效果,不過十有八九直到效力結束都體現不出任何作用,畢竟改變不了命運。”說著,少女將瓶口旋開,朝著粉霧瓶灌入。
“嘭!”
瓶子一下炸開,一簇簇桃心光華綻開,兩瓶藥劑便消耗殆盡。
“呃,什麼?”毫無感覺的許誠一臉茫然。
莫娜解釋道:“有效期七天的桃花運提升,不過實際上只能促成本就該締結的愛戀,連提早都做不到,只能讓過程更親密什麼的,應該,我沒實用過這種東西啦。”
“七天?那不是在規劃的最後一天前就失效了嗎?”許誠不解地問。
“結果當然需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你就當剛才的藥實際效果是我祝你達償所願好了。”
“所以這藥真的有用嗎?”男人不由汗顏。
“就當有用吧,畢竟名義上是你預支的報酬。為了保證明天能充分模擬,我委托旅行者把你借我用一天,酬勞其實算個對賭協議?總之最後你一定要拿下她呀,不然我可虧大了!”莫娜說著說著,秀眉緊鎖,難以想象肯定沒有富余摩拉的她賭輸會付出什麼。
“莫娜你,還真是,光明正大。”
許誠懷疑要是熒搞清楚莫娜租借自己是干嘛用的,就能直通壞結局了。
“那是你滿腦子情色才會不敢面對,只要把握好界限,我做的事情跟媒婆也差不多嘛。”完全看不出之前接吻時候幾乎徹底軟倒的影子,星空下的莫娜顯得無比自信,始終遙望著未來,追逐著命運。
這樣的她就算與其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就能留住心嗎?
“莫娜你費心費力這麼多,我要是什麼都不回饋就太不好意思了。”本來准備了包船水晶球,但顯然毫無價值,還是留著,換成更適合的謝禮吧。
“啊?你可以等成了後再考慮這種事情,別最後一拍腦袋送我摩拉就成……”莫娜顯然沒考慮過收禮,“而且,能對我研究起到幫助,這本身就比什麼禮物都更來得重要。”
“其實,並不是為了熒送的。而且,應該會是莫娜知道後迫不及待的禮物。可以把手交給我嗎?”男人朝著占星師伸出了手掌,等待著對方主動牽起。
“我會迫不及待的禮物?真是難以想象。至少讓我有些好奇你想送什麼了,這些天的訓練確實卓有成效。”點著螓首,天才占星少女並不抱有期待地將蒙著薄透黑絲的柔荑遞到了對方掌心中,動作異常優雅。
“那麼,可以請莫娜小姐閉眼一秒鍾嗎?”許誠恢復了本來對莫娜的稱呼。
“喔,是什麼魔術嗎?”少女隨意猜測道,自然地闔上眼,知道男人這是要准備個驚喜。
不過,絕不能被想到的是,這驚喜會洞徹心扉到何種程度,以至星天水鏡淪作私用……聲響像是從世界抽離,殘留於布片間隙的夜風也顯得喧囂,外露的肌膚仿佛失卻了觸感,只剩指尖還感受得到男人手掌的熱量,明明沒有失墜,足下卻似乎再無依托。
難以言喻的感覺,不知發生了什麼,占星師帶著些好奇睜開眸子,瞳孔不由擴張:劃過眼前的群冰熊熊燃燒,拖曳環繞,掃帚似捕獲向無朋浩瀚的恢宏熾焰——步入末途的火球聚變吸積,坍縮爆發,如氣泡拋裂成無比閃耀的神速光瀾——照徹深空的輝煌擴散噴薄,膨脹彌漫,若煙花稀釋作無際延伸的多姿雲氣——層層絡絡的異彩交織為霞,綿延閃爍,面紗般籠罩於無窮遠隔的飄茫光團——恒河沙數的耀點積聚凝核,交匯盤旋,漩渦狀反哺出無盡更迭的極巨塵埃……瑰異美景盡觀不完,卻也僅僅是浮於表面的細枝末節,吞噬萬象的奇點、至亮空色的噴流、無形無質的振波……“唔、嗚嗚~”心知肚明眼前的無限誘惑為何卻又絲毫辨識不出,少女的嬌軀不住顫抖。
“太、太早了……我連提瓦特的法則都遠遠沒研究透徹。這樣,會把研究規劃弄得,一塌糊塗的呃……”認輸般悲鳴的占星少女卻舍不得叫眼簾閉上些許,如飢似渴地將眼前的一切銘刻入腦內,完全沒有閒余去思索發生了什麼。
萬古須臾的星之演變就在眼前,哪有什麼功夫考慮別的亂七八糟,錯過了絕對會抱憾終身!
出神迷醉的少女是如此奪目,眺望星宇的同時,自身也沐浴其中。幽魅薄絲染上微芒,星影零零落落亮起,爭先恐後裝點起星天水鏡。
端秀玉靨泛著柔光,清透明眸倒映繁星,痴痴地凝望一切。
“莫娜。”
不像是傳入耳中,仿佛直接從心底響起的呼喚。
“嗯?”少女無意識地應著,思緒半點也沒從過於超前的分析中抽離。
如瀑紫絲幽雅飄蕩,露出截細嫩誘人的雪頸,想要撩開秀發,用嘴唇零距離感受少女的肌膚。
“喜歡嗎?”
指尖殘留的觸感重新被喚醒,火熱有力的包裹完全覆蓋了柔荑,被牽手許久的占星術士遲鈍地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幾乎被半摟進男人的懷里,看起來莫名俊朗的面龐近在咫尺。
無疑是叫莫娜心花怒放的禮物,但回過些神的她卻遲疑了,實在是珍重到自己不擇手段也想獲取的東西,這太……“喜歡到想立即鑽研的程度,但還沒那樣的能力。”高傲的女孩低下螓首,不再跟雄性灼灼的目光對視,“反倒會忍不住不停回顧,把現在弄得一團糟。”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欠妥了。”
物換星移,夜空跟山峰都跟閉眼前別無二致,占星術士卻悵然若失。
“好過分,”她細聲埋怨著,“都不提前說一聲,就結束了。”嬌嗔的模樣分外可愛,許誠忍不住湊得更近,想要更仔細地欣賞,卻被推搡著胸膛,難以進一步減少兩人間的距離。
“那,要不現在就重來一遍?”男人雖然不太熟練,不過提前固化好的東西反復使用連三歲小孩都能做到。
“咕……”遲疑的神色完全掩蓋不能,但莫娜還是緩緩搖頭,埋怨道,“對我的研究來說,還只能作參考的部分剛剛那會都過猶不及了。”
“愛好呢?明明剛才都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了。”許誠好笑地看著滿臉掙扎的少女。
“我為數不多的愛好,以後都會因為剛剛的驚喜而失色,你還好意思說!”
“喜歡到這樣,為什麼還拒絕回味呢?”
“那太貪得無厭了。雖然不知道許誠你是怎麼做到的,但這種程度的禮物,我可收不起。”莫娜輕吁著,終於下定了決心,“等未來研究推進到差不多的地步,我會再想辦法付出相稱的代價拜托你幫忙的,希望…嗚…”粉唇被男人的食指堵上,話語也被霸道地打斷。
“這種時候完全可以更任性些,”許誠不給少女整理清界限的機會,唆使著她放縱愛好“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你看星星的時候,比平常更美。所以隨便什麼時候都行,我也非常想欣賞那樣的莫娜。”手指沿著唇縫劃上女孩面頰,單手捧住暈紅的臉蛋,男人終於抓住機會將臉挨得極近,湊在少女耳畔,將邀請吹入:“本來就是專門為你准備的禮物,可沒的拒絕。只要你想,隨時隨地都能去,對應的,我也會一直看著你。當我一輩子的星星,好嗎?”肉食動物亮出了獠牙,剛才就有所預感的占星術士忸怩不安地試圖抽身,欲要化作流水,卻沒能成功。
耳垂被雄性的呼氣弄得有些發癢,明明是看慣的面龐,今晚卻顯得分外帥氣,做派也跟平常的保守主義相去甚遠……莫娜回顧著,有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今晚頗多過於親密的接觸,現在才反應過來。
(啊!都是那藥劑的錯!是,是嗎?)
少女左顧右盼,但深夜的山頂,絕沒有任何不速之客打攪,只有依靠她現在有些宕機的智慧大腦來應對了。
“嗯,真是,遠超我設計的告白作戰,只要活用一下,把對應的喜好遷移,改成旅行者喜歡的禮物,台詞也修改些,想必就萬無一失……對吧?”男人嘴角噙著笑意,饒有興致地看著莫娜把告白扯成模擬告白,也樂得配合著演下去,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呢?
“莫娜老師說得對,那現在的情境下,之後您覺得會發生什麼?”捏著光潔香腮,許誠熱切地請教著。
筆記在這幾天都積累出兩三本了,莫娜也毫不避諱地供男人反復閱覽,假定的對象更是自身,實在難以扯出過於偏離的回答:“氛圍還不錯的話,就該主動,親吻旅行者,防止…嗚姆~啾?嗯…”粉嫩櫻唇在言語間便被封堵上,許誠的舌頭再一次地闖入了少女的口腔,吸吮糾纏著,把曾經模擬接吻時了解的弱點全數應用。
啾咕~吱滋——啾姆?
啾、啾咕啾……從舌尖到上顎,敏感部位被不停侵攻,明明已經掌握的接吻時換氣完全派不上用場,腦海就像被攪拌似的,一團漿糊,連狼爪已經攀附上香肩,輕車熟路地解開披風都察覺不能。
“嗯嗯~姆吱、啾咕——”貝齒都被吻得發酥,整個嬌軀軟倒在了有力的懷抱中。星眸渙散,推搡著胸膛的柔荑滑落,無力地搭在男人腰旁。
噝窸——
順延光潔背肌下滑,披風貼著緊翹嫩臀,不甘似的徘徊在頎長絲足旁漸漸飄落。
賊手沿著美背回攏,精簡布料異常方便輕薄暴露在外的細膩肌膚,玉腋、鎖骨、下肋……來回不停地撫摸著,令少女不由敏感得輕哼起來。
“啾滋~嗯咿?吱姆、嗯姆~啾、嗚姆嗯…啾…”聲音變得撩人起來,而雄性本就不滿足於僅僅品嘗占星少女的唇舌,只是還在確認莫娜這身節省布料的設計,究竟有多方便。
一手摟著酥顫的纖腰,魔爪撫過彈性十足的絲臀,摸向叫人魂牽夢繞的優美曲线,絲滑輕柔間夾雜些許更為綿密的觸感,不需要用眼睛確認,許誠也能知道那是褲襪上的星型紋樣,手掌忍不住更為用力地貼合上去,感受莫娜魅惑的粉腿。
“啾姆嗚~”靠相湊而勉強支撐的雙膝抵不住男人留下烙印似的撫摸,腿彎失衡,整個身子軟倒下去,跪倒在解落的披風上,嬌喘淋漓。
接吻時顯得有些礙事的占星帽也沿著少女的紫色秀發滾落,端端正正地蓋在腳旁。
唇分時還被男人狠狠吮裹,香舌都被帶出唇外,舌尖現在都還在打結的莫娜一時說不出話來,匍匐著,惹人遐想地喘息不停。
許誠借著撫摸,探究清楚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除去披風的話,占星少女這身常態打扮,是能直接做的!
“哈嗯、呼啊……”
明明幾天前還在模擬接吻,但莫娜記得那會後勁沒那麼離譜才對,現在這樣,要是男人真強暴她,不都沒辦法抵抗嗎。
只是在被深吻時候摸了幾下,居然酥軟到足尖都繃不直,腿心也莫名發虛,導致大腿掩耳盜鈴般竭力合攏著,偏偏難以達成,顫顫巍巍抖動不休。
“看、看樣子訓練效果非常好,旅行者肯定招架不住的。”男人單膝跪地,近距離欣賞著莫娜的媚態,好笑問道:“那你呢?”
“我今晚只是狀態不佳而已,不然表現至少比之前強。”少女偏過螓首,如是答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動心的厲害?
這種挑釁的話自然是不會出口的,趁著佳人思緒不復清明,自然得趁火打劫。
“既然親吻直擊要害,那下一步該怎麼做呢,莫娜?”
“誒?”下意識抱胸的紫發麗人望向對方,“應該,呃不……那個,到這就好了吧?我只是幫你規劃攻略,最後水到渠成的部分,你能搞定旅行者才是。總不見得真全套模擬一遍吧?”莫娜無比小聲地嘀咕:“不然那也太對不起熒了。”
“不到最後一步,但前戲顯然還是有些經驗更好才對,能好好指導一番嗎?”就像一只大灰狼般覬覦著女孩玲瓏有致的婀娜胴體,貪婪的雄性孜孜不倦地找著借口。
“啊,這個……前戲模擬,嗎?嗚……果然還是,噫!”臉頰愈發滾燙,欲要搖首的少女驚叫起來,被攬住腰肢的她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卻連化作流水都忘了。
窈窕嬌軀再度陷入男人懷抱,被牽摟著後仰,黑絲美腿摩擦著褲管,翹起雙足踢翻了自己的帽子。
姿勢也聽之任之地變成了坐在對方襠上的模樣,雄性的火熱在股間感受得一清二楚。
相當厲害的規模,即便還隔著褲管,也能感受到跟自己的隱秘部位完全不是一個規格,這種大東西,真能容納嗎?
思緒已然一片混沌,而摟抱著莫娜的男人,顯然還要加劇這種狀況。
“為了讓效果更好,莫娜你能把自己的性感帶說給我聽嗎?”
“誒?”嬌軀顫抖著,粉靨簡直要滴出血來,“怎麼可能會做那麼羞人的事情!”
“但模擬的話,這樣效果會更好,不是嗎?”
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的許誠,邊舔舐著女孩的後頸,邊將狼爪扣上酥胸,雖然隔著布料,但也能隱隱感受到那份柔軟嬌挺。
“咿噫~”少女像是點了一下腦袋,也可能只是本能地讓玉頸逃離雄性的侵襲,“不要蹭耳朵下面,癢~”許誠心領神會,含住了莫娜的耳垂:
“嗚嗯——”
壓著褲襠的粉燙翹臀一下收緊,被彈起的美腿牽連著交摩巨物,令雄性分身更為精神抖擻。
前挺的身子令淪落魔爪的嫩乳更為密切地陷入,即便是隔著衣裝,也帶來了過激的刺激。
“咿!別弄胸前面……”
男人言聽計從,立刻用手指沿著胸衣縫隙扒拉,攀過綿嫩嬌軟的乳肉,觸及已然凸起的櫻桃,撥弄起來。
“咕咿?哈啊~”香舌不由吐露,交疊的絲足自相摩挲,腿縫搖曳,便被勃起巨物一下入侵!
男人連短褲都魔術般地除去,密切感受著絲滑軟嫩交織的素股侍奉,從馬眼開始包裹整個龜頭,刮擦過冠狀溝,直至緊湊並攏的絲腿牢牢夾住根底。
跟涼潤的玉背不同,女孩的腿心溫熱了許多,比對胸肌跟陰莖的感受,這相當明顯。“等、等等!你要做什麼?”
即便是星眸迷離的莫娜,也第一時間發覺正不停愛撫自己的雄性突然變得赤身裸體。
修長雙腿受驚般竭力並攏,將斜陷入股間的巨物都擠出,火熱硬挺的棍狀物就這麼緊貼腿心,戳上了幾乎只有一層薄絲隔著的平滑小腹。
“你的衣服不還好好穿著嗎,別擔心。”許誠信口雌黃,雙手都探入胸衣將有料的軟肉作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嗚~把我當三歲小孩嗎嗯??別、別亂動!”進一步主動並緊的粉腿將慢慢抽插的陰莖更為有力包裹,得到激勵的男人也忍不住更激烈地撥弄少女敏感的乳頭。
“只要莫娜不親口答應,我絕對不會插進去的,我保證。”許誠挨著少女被舔得發軟的耳根,誠懇說道。
說不定是提升桃花運的藥劑當真給力,星眸像要滴出水般的少女呻吟般應下:“信嗯、信你這禽獸一回呃…”雖說之前還沒同意前戲的模擬,但這下算是默認了,莫娜還能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暴露在外的嫩白肌膚都羞得染上粉霞。
眼眸不住晃動,少女嬌哼著繼續道:“正好,還能親手驗證一些只從書本得來的知識,這對探究世界之理也有益處。”勉力直起快完全貼在男人胸膛上的玉背,莫娜遲疑著伸出發顫纖手,主動搭上了在大腿間不停進進出出的龜頭。
即便隔著層手套,但意識到少女主動行為的瞬間,下體就又硬了一截,一下突入莫娜手掌,把前列腺液塗抹在了掌心。
“噫!”顯然她並沒有做好准備,只能無比含混輕微地嘟噥來安慰自己。“弄出來一次就筋疲力竭了吧。”
這樣的認知,許誠已經品鑒過了,相當值得回味。
跟莫娜的第一次關系居然會是手腿並用的素股,實在是意外之喜。
大部分陰莖都陷入股間,少女能照顧到的似乎只有龜頭跟冠狀溝周遭的包皮,頗為猶疑的撫動帶來的刺激遠不如竭力合攏的緊實大腿。
許誠也知道不能指望這堆紙上談兵姑娘家的技術,放緩了逗弄雙乳的進程,附耳低語了幾句。
“哼!”
早就俏臉通紅的占星少女橫了男人一眼,但籠絡龜頭的素手還是聽話的握緊起來。
另一只素手也不再閒置,彎入兩人身下,復上了陰囊,沿著皺巴巴的表面開始游弋。
雖然力度還在摸索,但聰穎至極的少女已經意識到什麼,零星水沫浮現在掌間,遠比緩緩泌出的先走汁迅速地潤滑了龜頭,更是借著男人主動賣力的挺腰抽插令水沫沿著棒身擴散。
咕啾、咕啾——
股間進出不斷的陰莖在濕潤了腿穴間加快了速度,拉扯著薄絲,將濕跡快速鋪開,令褲襪顯得愈發薄透,緊貼肌膚,愈發清晰地映出軟嫩雪白的大腿。
看著猙獰丑陋的可怕東西兩腿間來去自如,硬度與熱量毫不保留地傳入腿心,叫少女愈發難以想象真被這種家伙插進去會是怎樣的感受。
“這樣下去,襪子會被扯破的吧?”莫娜無意識又加重了捏握龜頭的力道,手穴更有效地包裹了性器。
“每天都買雙新的好了。”許誠順口道出不軌念頭。
少女瞬間捕捉到話語的潛在含義,連絲襪浪費過快都顧不上責備了:“哈?你在想什麼呀?——”咕吱咕吱咕吱……
男人加快了挺腰的頻率,震得莫娜花枝亂顫,左右開弓同時搓捏起乳頭,激烈的節奏幾乎把胸衣直接從胴體上撐落。
占星少女別過臉來討要的說法也不作應答,瞄准著毫無防范的小口,直接擁堵了上去。
“唔嗚!嗚嗯~啾姆……”交纏的唇舌在雄性主導下攪拌著,又一次把少女的思緒弄得一塌糊塗,已經發情的嬌軀令接吻帶來的感受也加劇了,丁香小舌不知不覺都被引入另一邊,像是主動獻上唇舌似的。
嬌軟奶峰不停變形,挺翹月臀顛簸著不住拍打男人大腿。
啪、啪!
未經人事的占星術士受到的刺激顯然遠超雄性,麻痹的大腦根本做不出有效應對,不僅乳頭愈發勃起,還被下裝庇佑著的私密部位也濕濘起來,陰唇不自覺地蠕動,像是想隔著襪襠依附上男根一樣。
連大腿內側毫無疑問也是莫娜的性感帶,隨著身體在快感侵蝕下愈發不堪,夾緊的勁力已經半點不剩了,同酥軟無措而擺蕩回兩側的雙手一樣,粉腿歪斜著滑向左右,褲襪暫且不會像少女擔憂的那樣磨破了。
啪啪啪啪……
彈潤絲臀更激烈地跟男人大腿碰撞,完全沒了束縛的雄根緊貼少女腿心,隔著布料狠狠摩擦,幾乎將下裝擠壓成勾勒陰阜模樣的緊身內褲,陰蒂的形狀若隱若現,顯然已經在愛撫下完全勃起。
單手扣緊莫娜乳房,另一只賊手朝下穿過布料縫隙,隔著絲襪撫摸少女濕濘的處子小穴,游走在陰唇旁逗弄一番後,無名指點在陰蒂上不住打轉,酥麻感一波波地擴散。
“嗚啾、姆~嗯嗚嗚……”少女悲鳴般接吻著,情不自禁扭動嬌軀,令腿心迎合向許誠,表情也愈發像融化似的,眼角沾上了淚花。
她竭力忍耐,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官能刺激而酥軟下去的粉腿,又不知不覺主動夾緊了男根,這回卻是為了讓蜜處更為緊密地貼合上去。
啵——
水线牽連著分錯開的唇舌,迷離的星眸仿佛泛著桃心,英俊男子惡魔般誘惑詢問:“想要嗎?”
“不、噗要!”莫娜不假思索地忽略本能地驅使,“咦嗯——”許誠用雙指剝開粉蚌些許,尾指探入其中,在難以寸進的逼仄膣內略微攪弄……“嗚……咕呃……”
陌生的異樣充塞感從體內激突擴散,快感電流直擊脊髓一般,瀕臨極限的少女痙攣起來,積蓄的刺激胡亂蔓延。
緊夾陰莖的黑絲美腿抽搐不停,甩飛鞋子;焦距全失的恍惚翠眸失控上翻,俏臉崩壞;被拿捏變形的嬌挺玉乳連抖奶波,扭松胸衣;急劇緊縮的敏感嫩穴花汁泛濫,迅猛射液……完全脫力的少女氣喘吁吁軟倒,螓首歪斜著靠在男人胸膛上,露出的香嫩肌膚全都泛起誘人的緋色。
嬌軀隨紊亂的呼吸起伏不定,濡濕的腿心反復在愈發堅挺的陽具上蹭著,跨坐在男人腿上的絲足勾引般左搖右曳。
“好夸張的反應。”
許誠抽出手來,感慨著占星術士激烈得不成樣子的高潮,意外於少女對快感的抗性居然能低成這樣。
說不定,光是靠純粹做愛,都能讓這位睿智的占星術士一敗塗地呢。
“過分……讓我露出這麼不成體統的樣子。”莫娜幽怨地望著許誠,但漾著眼波的眸子毫無威懾。
“有沒有可能,是莫娜你太敏感了?”
“……”紫發麗人沉默了下,挑起眉眼,哼道:“有什麼例子進行比較嗎?”雖然好像確實有個做過更過激事情的對象,但這種時候是萬萬不能拿來舉證的。
還是糊弄過去來得妙。
“因為,莫娜的身子,哪里都色情到過分吧!”一邊說著,許誠將腦袋貼向少女後肩,舔起平常就惹人垂涎,現在更是誘惑到極致的粉腋。
“咿嗯~哈?!”占星少女立刻發出不堪的聲音,恍惚求饒,“別,不要舔那里呀!”酥顫的身子微微搖擺,下意識收攏的蓮腿再一次夾住了硬物,討好般摩挲根部。
光潔性感的腋下雖然誘人,不過來日方長,對象都這麼說了,許誠自然是從善如流。
有些戀戀不舍地吮吻著玉腋,沿著粉潤肌膚朝前品味,莫娜外露的精致鎖骨,男人也眼饞很久了。
“咕嗯——”
不像腋下富集神經而敏感到一觸即潰,但就在眼皮底下的鎖骨被侵犯似的舔弄,無疑更加羞恥。
搭在雄性頭上的乏力手臂試圖夾緊以阻撓對方亂來,但壓根起不到什麼作用。
侵略性的熱舌播散著燥感,纖薄黑絲包裹的頎長美腿不安扭動著,令夾住的巨根愈發硬挺,反蹭得大腿內側陣陣酥麻。
敏感雙乳也再度落入魔爪之中,這回連胸衣都被頂落了,俏立的櫻桃被男人手捧著送到嘴邊品嘗。
“呀啊、嗯嗯~啊……”幾乎要壓抑不住呻吟,雙峰被交替舔弄的刺激令才高潮完的胴體再度地開始發燙,嬌潤腿心泌出的愛液浸透黑絲,沿著襪襠滲出。
有力的賊手愛撫著粉嫩肌膚,托著少女下裝,一點點朝優美迷人的腿部曲线推去。
無力柔荑搭住了男人前臂,“你就是嗯,想要我身子,禽獸……”
“那可不夠,”許誠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停下了啄食占星少女的乳房,“我還想更多。”
“哼,小艾咪什麼的嗎?”拽著前臂的素手加重了力道,“所以旅行者才一直不讓你拉近關系到底呢。”
“沒在說那些,就是指莫娜。我喜歡你神秘莫測現身的樣子,喜歡你不加掩飾揭露占卜結果的樣子,喜歡你旁若無人展露學識的樣子,喜歡你愁眉不展為錢發愁的樣子,喜歡你努力鑽研筆耕不輟的樣子,喜歡你展望星空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樣子……莫娜那麼天才,要是哪一天,真的探索完了這片天幕,我不就不能欣賞到許多莫娜獨有的美麗了嗎?我想要莫娜的全部!所以,要好好收下禮物,掉進沒有止境的宇宙里,不停地研究下去,供我觀賞。”近似三角形的平面鏡卻仿佛有著無數折面,隨意地落向少女的星型吊墜,碰撞後彈入軟嫩雙峰間,沿著細膩肌膚朝小腹滑去。
“別亂丟呀!”少女慌忙地回縮乏力的粉臂,捧住珍重的禮物,傲嬌道,“我本來就是要窮究世界之理的,只要還有未知的前方,就絕不會停下腳步!跟你有什麼關系?”
“當然是因為,我也想有自己的【星星】能一直一直探究下去,可以嗎?”男方紳士地二度問詢,女方模棱兩可般應著:“星空宏遠,能始終精確無誤地鎖定同一顆星,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做到的。”噝—噝—
靛色布料沿著薄透纖維一點點滑落,掩於靜謐黑絲中央的潤澤蜜處漸漸揭露於星空之下。
“那就只能拜托莫娜好好教導我了。”
早就硬挺到青筋畢露的陽具隔著層絲膜頂撞上雪玉無瑕的粉蚌,鮮熱雄汁透過薄絲,與花露交染。
“哼嗯?~可不允許半途而廢!”幾乎只剩下褲襪裹覆的胴體微微發顫,被雄根研磨的腿心頻頻漏液,不停經受男人上下其手的身子,內里早就春潮涌動。
噗嗤!
碩大龜頭抵著襪襠,連帶薄絲狠狠扎入蠕顫陰唇間的窄縫,饒是有著滿溢淫液潤滑又勢大力沉,也只是堪堪將頂部插入。
“唔!”
早就沒了力氣的女體朝前傾去,即便立刻就被男人握住了纖腰,還是沒能止住嬌挺雙乳墜向一早鋪好的披風的勢頭。
“哈?”
感到腰胯被抬起,足尖連雄性腳背都夠不著的少女有些茫然地扭頭,立刻發覺了自己上半身匍匐在地,翹臀高撅向夜幕的姿勢有多麼的不成體統。
“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著地的黑絲魅足優美擺蕩著,許誠賞心悅目著道:“這樣比較方便。”啪!
古銅色的腹部肌肉狠狠拍打彈性十足的絲臀,堅實硬挺的長槍突入膣內,要將細潤肉褶礪平般有力,充盈陰道內的蜜液一下就被嚴絲合縫包裹陰莖的褲襪壓成綿密的細沫。
“唔嗯?~”莫娜一下說不上話來,嫩穴則不由自主收緊,只能任由男人欺負。“這就是莫娜的……”
分身進一步膨脹,難耐的躁動徹底爆發,幾乎是毫無停歇的再度抽插不經大腦地進行了!
“嘶啦——”
纖薄褲襪先前就飽經蹂躪的部分終於被扯裂,露出飽滿雪白的柔嫩大腿,但襪襠的纖維深陷陰膣,仍舊牢牢裹緊插入的男根。
占星少女的處子小穴像是被黑絲磨破嚇到般劇烈收縮,花膣嫩肉前仆後繼地涌向陰莖,本就逼仄的窄道吞食掉異物般圍攻著陽具,細密肉褶簇擁著馬眼、冠狀溝、棒身,裹著水沫連綿不斷壓榨著。
啪啪啪啪……
抽插不斷,女體像是飛機杯一樣被男人握著腰肢擺弄,擠壓在披風上的嬌挺嫩乳時而壓成肉餅,時而回彈回原樣,略微殘損的黑絲隨著擺蕩雙足描繪出魅惑曲线。
性感光潔的背脊顫抖不已,飽滿粉臀不住起伏,被狠狠撐開的雪嫩玉蛤溢出的混雜汁液間染上了淺赫。
花穴痙攣般收緊,將快要全根沒入的巨物死死纏住,帶來了莫大的刺激,爽快更勝之前,而男人卻放緩了活塞運動的速度,端詳起破處對象的神色。
柔順紫發不知何時鋪散,有些繚亂地粘在玉背上,眉眼舒張,迷蒙的星眸滴出春潮,渙散的神態毫無苦楚之色,漂漂欲仙的情色表情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態。
咕啾、咕啾~濕纏蠕裹的玉穴也督促著男人盡快大力肏弄,不要浪費這春宵一刻。啪——
情不自禁地伏倒在女體上,健碩地胸膛抵住粉膩美背,兩手扣住光潔香肩,令兩人肉體更緊密地結合,狠狠肏入!
啪!
陷入銷魂媚肉裹挾的粗長巨物猛得前突,纏綿不休的肉褶極力挽留,死死依附著男根,連濕透了的絲襪都磨破,還是被生生填滿緊仄嫩穴,汩汩滲出蜜液的花心一下遭到頂撞。
“咿?——”
少女一下沒忍住,無力擺蕩在兩側的美腿朝外擺去,差點反纏上男人,迷離失所的眸子變得更為空洞,唇角不受控地溢出蜜蠟似的津液。
敏感嫩蕊一觸即潰,整個陰膣失控痙攣,簡直要將填堵花心的龜頭從蜜處擠出,噴濺的汁水激烈衝刷著馬眼。
但柔軟的女陰怎奈何得了雄根,堅實傲岸的巨物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猛力一抽再激烈一插:
啪!
絲臀被擊出響亮丟人的肉體碰撞聲,許誠的下體狠狠插入莫娜的高潮小穴,青筋虬結的駭人陽具再度蹂躪敏感不堪的肉褶,全面侵犯逼仄膣道,要將狹窄花徑塑造成征服者的形狀。
高潮花心遭到連擊,奔騰的快感電流化作海嘯,瞬間把少女腦海席卷的空白一片,引以為傲的智慧眨眼不到就被肉欲擊垮,徒留下情色性感的窈窕嬌軀本能迎合著交媾。
沒了矜持可言的膣肉死死纏著許誠下肢,接連不斷噬咬著棒身,花心也像活過來般包裹著龜頭,無比飢渴般包囊磨吮,催促著精華噴發。
但許誠現在更加興奮,看著素來高傲的莫娜痴態畢露,下半身變得更硬更燙,膨脹到極限,不吐不快但還遠遠沒有滿足,播種的衝動無比高漲。
啪啪啪啪啪……
“呀呃嗯~噗、噗行惹……嗯嗯——”男人化身為無情的打樁機,欺壓著身下美臀高撅酥顫女體,強勁腰力令陰莖每一次深入都能狠狠用龜頭鑿擊莫娜花心,把高潮的少女送上更加荒唐的極樂世界。
噗嘩!
迭起的高潮令蜜液豐沛到夸張的程度,隨著許誠又一次抽插,兩瓣陰唇間竟濺出水花,酥淫不堪的花心也全然沒了抵抗,被強力貫穿,僅僅將雞巴套似的中空襪襠截留在外。
棒身仍舊被蝕骨膣肉連續吮食,龜頭前端卻不再被花心包囊,在大腦意識到前,馬眼便無比激動的舒張,褐色汁液滴留雌性最寶貴之處所在。
要證明持久與雄健的念頭一下子被抵達占星少女宮房的喜悅衝散,輸精管急不可耐地鼓動起來,要在莫娜的子宮里塗抹上許誠的色彩!
腰力發揮到極限,男人幾乎要將女孩彈性十足的翹臀壓扁,巨根幾乎連卵蛋都要塞進腿心中央似的,龜頭在肉膣最深處豬突猛進,用冠狀溝卡著淫靡肉褶整個地肏穿花心!
噗呲——
洶涌白漿凶猛噴射,無比激烈地將雄性的印記播撒進少女的子宮!射精射精射精!!
高昂的興奮支配著整個下身,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著,不淹沒整個卵巢誓不罷休一般。
“惹呃?~嗯──”莫娜已經無從忍耐呻吟,但這下連發聲的力氣都快透支,整個嬌軀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完全依靠粉腿間插入的男根維持重心才沒軟成一灘。
頭一次交合就連子宮都被插入開發,對她敏感的胴體而言,實在刺激過頭了。
直至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子宮不知被灌了多少種汁,少女才結束每一根足趾都繃直的狀態,粉舌外吐,螓首歪斜著墜倒在被拽皺的披風上。
“呼……”許誠慢慢抽出下身,看著莫娜腿心間暫時不能恢復原狀的光潔肉穴。
屬於少女的汁液還在稀里嘩啦流個不停,但精白濁漿的影子卻幾乎完全看不出來,全都好好灌進子宮深處,而女孩的宮頸也很牢靠地沒漏出任何一滴精液。
已經變成開襠破損的黑絲包裹著少女蓮腿,別有一番滋味。
將不再充分勃起,但也沒萎靡下去的陰莖架上緊湊臀溝,前後摩挲著擦落濕成一團的黑絲殘片,男人親熱地湊近莫娜耳畔:
“別睡啦,該繼續下一回合了,我的星星。”
即便渾身已經酥軟不堪,但細膩輕薄的朦朧黑絲包覆的瑤臀仍舊彈嫩緊湊,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瑰寶。
溫軟臀溝間的擦槍重新喚醒了雄性的野望,僅僅是一次釋放,顯然無足掛齒,硬度與灼熱快速回復,有力地擠壓著莫娜誘人的臀瓣,蠢蠢欲動地膨脹。
“難道沒有不應期的嗎?你這色鬼!”倦怠得腦袋只扭了一半,難以擺脫余韻的嬌音分外動聽。
少女乏力地微扭著絲臀,像是要把男人的分身甩下來。
“節制欲望可是讓生活更美好的重要一環,只有愚者才會一次性吃干抹淨。”明明香艷無比地匍匐在男人肉棒下,措辭卻還自然而然地用著教導般的語氣掩蓋羸弱嬌軀對媾和的一觸即潰,實在是魅惑至極。
莫娜肯定不曉得自己現在這副渙散迷蒙的媚臉究竟多麼妖嬈,無論說出怎樣的話語,除了刺激雄性的征服欲外,都不會有任何其余作用。
“珍饈美味近在咫尺的時候,莫娜會只吃幾口就停下嗎?”許誠笑著發問。
不假思索的,少女作出了應答:“怎麼可能浪費食物嗚~呃嗯?誒?”噗哧——晶瑩飛濺,傲岸堅挺的巨物猛然扎入尚顯紅腫的蜜裂,不由分說蹂躪起了敏感陰膣。
咕啾?!
極限絕頂過的緊仄膣肉還繚繞著快感,再度經受征伐幾乎瞬間進入了狀態,梅開二度地纏吮上許誠的陰莖,整個小穴都色情地收縮起來。
沒了礙事絲膜的阻隔,莫娜更真切地感受到了對象的堅硬挺拔,炙熱感從腿心膨脹,像是要填滿自己全部的內在一般。
“不嗯~不行!再來的話,腦子都會燒壞的。”柔荑勉強從兩側支起,沿著絲臀上移,顯然想推搡男人,卻是送羊入虎口,一對皓腕被大手牢牢拽住。
“怎麼會呢,明明莫娜也很想要吧?小穴主動吸個不停。”
“胡、胡說!”占星師嬌辯著,“咿~”啪!
許誠坐在了少女飽滿香嫩的大腿上,朝前一拱,下腹狠狠頂撞翹臀,陽具則深深插入泛濫成災的魅穴,一鼓作氣再度訪問了花心,頂得膣內最深處汁水橫飛。
“咕?~哈……”星眸再度春霧迷蒙,動情呻吟順著外翻的瓊舌泄出,“嗯嗯~姆——嗯啊!”啪啪啪啪……
不再給莫娜口嫌體正直表現的機會,要將傲嬌女孩徹底變作所有物的男人開始連綿不絕的抽插,用性感的胴體演奏旖旎的樂章。
激烈快慰重巒疊嶂,洶涌浪潮吞沒花心,飽含白濁的宮房蠕顫起來,作好了再度迎接恩物臨幸的准備。
修長美腿失控痙攣,卻被坐在大腿上的雄性死死壓住,整個嬌軀連帶著不自然地扭動起來,將身下披風蹭得凌亂不堪。
啪啪啪!
粉潤陰唇更為銷魂地鎖住棒身,卻也沒法阻止巨根如入無人之境般進進出出,帶來愈發強烈的刺激。
像天鵝般仰起玉頸,粉燙臉蛋上的五官都像是要化開似的。
性感胴體順著藕臂被牽扯著,沒有半點力氣的上半身簡直要被拉入男人懷中。雙乳同步著不斷被出入的蜜戶,搖曳起伏,蕩漾著香艷的奶波。
許誠興奮地馳騁於逼仄銷魂的妙穴內,叫彼此性器更為深入地結合在一起,樂此不疲地在已經隱隱淪為自己形狀的膣內鞏固成效,加緊侵犯女孩純潔的肉體。
“莫娜,變成我的東西吧!”
宣稱著主權,占有少女肉體的肉莖愈發膨脹,又一次叩開花心,貫穿蜜蕊,闖入子宮的領域,恨不得將宮頸都塑成適合自己的尺寸。
“咕嗯~呃哈——”全根沒入的實感讓不久前還是黃花閨女的莫娜難以適應,柔韌無比的嬌軀本能扭動著,櫻唇不住開合,喘出惹人遐想的嬌吟。
靡靡之音伴奏,受到激烈的小許誠愈發生龍活虎,更為激烈地深入淺出,充塞滿整個宮房,將少女最寶貴的地方當成了子宮套在使用。
“惹嗯?啊~太膩?害~惹呃——”完全拜倒在了許誠的雄風之下,莫娜不堪一擊地花枝亂搐,這回連子宮都卷入了高潮連鎖,花露胡亂地淌濺而出。
本就被溫潤銷魂媚肉緊緊裹住的陰莖感受到了水壓的逼迫,冠狀溝、馬眼都遭到了更為細致的刮擦,紊亂水波竄過被蜜穴死咬的棒身,擠射出粉蚌,胡亂噴濺。
咕啾?
咕啾?
~濕糯膣穴妖嬈收縮,淫媚肉褶團簇進冠狀溝凹陷,無比刺激的磨吮噬咬像是透過皮層,直接裹榨入炙熱陽根內里,鮮明強烈的擠壓滲透輸精管,叫已經噴射過回的陰莖充血異常。
堅挺肉棒卻被粉糜嫩穴拿捏要害,一股一股的雄汁滋滋冒出,整根陰莖不安地搏動。
不自覺的,許誠加劇了腰身的挺弄速度,胯部更激烈地同少女粉燙的香臀碰撞,大腿肌肉狂猛地蹭破濡濕魅絲,令拉伸到極限的紫黑褲襪接連破洞,霍的:
“嘶啦——”
不堪重負的黑絲在這場男歡女愛中宣告敗北,細小缺損連成一片,隨著陽具凶猛地進出,延伸成了顯而易見的劃口,將占星少女優美大腿的雪嫩暴露而出。
噗哧噗哧噗哧……
抽插頻率愈發驚人,女孩外翻的丁香小舌已經完全收不回來,玲瓏奶峰不停地搖曳出魅惑的乳浪,平滑小腹時不時浮現異物的輪廓,隨著子宮的肏弄節奏戰栗不已。
常日里從容不迫的雅致儀態完全被春情蒸發,水做的身子在潮吹迭起的狀態下射液得更歡,莫娜幾乎要昏死過去,俏臉夸張地崩壞著。
渾身上下都香汗淋漓,身下的披風完全濕透,染滿了少女的氣息。
男人喘著粗氣,死死捏緊少女纖細的皓腕,化作無情的打樁機,不假思索地進行著活塞運動,性器完美結合的糾纏刺激,讓他記不得欣賞星天水鏡此刻的媚態。
啪!
過於響亮的一記臀音,許誠深深插入莫娜體內,女孩窈窕敏感的胴體為之一僵:瀕臨極限的火山失控噴薄,白色岩漿決堤般傾泄,迎來遠勝先前的爆發。
還沒意識到忍耐的破滅,雄性妄動的腰身沒能抽回,抵著性感雌臀抽搐起來,源源不斷地將遺傳信息送入無比優質的女體內。
禁錮粉嫩手腕的魔掌也失了力氣,滑膩肌膚一點點脫離掌控,少女嬌軀慢慢前傾著,似要墜下。
純潔子宮完全被精液灌滿,一點空隙也沒能留下,緊仄花膣旋即也被倒灌溢滿,徹底播種圓滿,變成雄性的形狀並填塞得滿滿當當……噗通!
莫娜五體投地,匍匐了下去,嬌軀仍痙攣不已。
仍舊殘留硬度的男根從膣穴脫離,淋淋灑灑地播散著熱騰騰的新鮮種汁。
大多落到了殘破褲襪上,也有不少落戶於女孩外露的雪白肌膚,將嬌軀裝點得更為色情。
“咕嗯~嗚?——”這回莫娜連埋怨許誠的精神都沒有了,一蹶不振,用清水洗淨身子的念頭都興不起。
她像是夢囈般呢喃:“不姆、不要繼續惹……”完全是認輸般的台詞,跟現在螓首幾乎要埋入土中的狀態一樣,分外地不適合星天水鏡。
所以,男人扶著莫娜腰肢,讓她好翻身平躺。
星幕披灑在破損的靜謐黑絲上,漾著水光的星影沾染微芒,嬌艷肌膚在暗沉環境中顯得如此炫白,婀娜胴體毫無防范誘人采擷。
頎長優美的勾人雙腿像平素一樣魅力十足,但其主人已經完全拜倒在了許誠的雄風之下,這對絕妙絲足,顯然也一並決定了歸屬,也當用於侍奉。
“不愧是莫娜,果然能預測未來。”
雖然知道少女現在全然不可能主動迎合,可徘徊腦海的淫念還是令雄壯的分身又一次恢復了活力,硬度漸漸回升,充血猙獰的模樣再度展現。
星眸倒映著對象的巨物,玉靨染上懼色,莫娜孱弱地討饒:“會、會壞掉的,至少,今晚別再……”
“第一次確實不該過分使用,”許誠點頭,錘著手掌道,“不過沒關系,我看莫娜也一直很想知道那一晚怎麼回事,現在不是正好嗎?”
“嗯?”大腦都被肏宕機的占星術士一時間無法意識到男人的意思,但雌性本能還是讓她下意識並攏起蓮腿,遮掩粉蚌。
然而,男人的真正目標,臀瓣間楚楚動人的菊蕾卻毫無防范。不過,本來也沒有區別。
抄起發顫的腿彎,抬起少女的下半身,許誠輕松令雙足分錯向兩側,發燙的硬物抵向了嬌軟翹彈的嫩臀。
已經多次感受過莫娜臀溝的緊湊美妙,但真正要入駐其中時,男人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不待翠眸流露詫色的女孩再說什麼,肉莖便沿著磨破的襪襠插入,狠狠抵觸進濕潤的幽徑。
“嗯姆~”小腿為之一彈,酥軟粉背重新挺直,但下一霎就沒了力氣。啪!
一鼓作氣地插入,蒙滿了愛液的陰莖顯然不再需要潤滑,但還是令莫娜脹痛,秀眉因此緊蹙。
可殘留的快慰余韻太多了,根本消弭不出去,先前積累的高潮迭起完全麻痹了神經,反倒是快感信號的接收暢通無阻……托著翹臀,許誠俯身壓在了少女嬌軀上,堵住了無力呻吟的櫻桃小嘴。
“唔嗚、嗯~啾姆?吱……”啪啪啪啪!
肉莖像是遭到媚肉攪旋,緊縮的刺激讓雄性大受鼓舞,更為賣力地肏弄起來。啪啪啪啪啪……
莫娜小腿在男人身後亂顫著,但隨著連珠似炮般地強力插入,毫無氣力的她支撐不了雙腿的翹起,本能催使般,用雙腿纏住了許誠的腰。
品嘗著的丁香小舌,胸膛下嬌軟亂彈的玉兔,腰際滑柔廝磨的粉腿,每一樣都無比美妙,男人自然也要有力回饋女方。
啪!啪!啪!
更深層次地插入,龜頭狠狠突進,衝撞結腸尾端,叫少女不由打了個激靈,黑絲美腿下意識纏得更緊。
“嗯嗯、嗯——”
雙腿幾乎鎖死般纏咬在男人腰上,叫本就多處缺損的褲襪更為密切地貼合,強勁抽插的勁力令薄透纖維愈發岌岌可危。
啪啪!
終究敵不過雄性無匹的勁力,早就不堪重負的絲襪“嘶啦”一聲,被掀開了一塊,再隨著又一陣有力抽插,化為破布從黑絲上飄落,露出鮮嫩粉燙的誘人肌膚。
“嗚嗚?……”
興許是在為自己今晚一整套衣服(除了帽子)都注定報銷而悲鳴吧,但被男人牢牢霸占的瑤口是說不出話來的,官能刺激也令莫娜毫無松懈機會,繼續高潮迭起。
一片片破布從少女美腿上脫落,愈來愈多的美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黑絲褲襪也被男人蹭得愈發殘破不堪。
許誠更為興奮,肉棒愈發硬挺,在嬌嫩的菊穴內恣意馳騁,深入淺出,更為密切地與莫娜結合在一起。
除卻纏摟著男人的手足,少女幾乎完全被蓋住,整個嬌軀要連同披風被肏進地里似的,一顛一顛,被快感注滿。
“嗯啾?~呃咿、啾姆~”嘶啦、嘶啦!
支離破碎的絲襪幾乎看不出原先模樣,片片飄零,恐怕很快就會徹底崩解,淪為雄性侵占星天水鏡身心的犧牲品,不過沒人有功夫在意這點細枝末節。
噗嘩?!
發情星眸的瞳仁簡直要變成對象馬眼的形狀,早已浸透情欲的胴體陷入了更為激昂的潮吹,愛液泛濫成災地自蜜穴噴灑而出,莫娜忘乎所以地欲仙欲死,修長美腿情不自禁地死死鎖著男人腰身。
但少女最後的丁點氣力也隨著這回高潮泄身而流失殆盡,許誠的征伐卻遠遠沒有結束,仍在有力抽送著。
似要完全禁錮腰身的雙腿隨著抽插動作輕易被蕩開,無力掛落兩側,癱軟下去。
莫娜終究是變得一絲不掛,也就代表著兩人現在總算毫無保留地結合在一起,可謂是真正的肌膚之親!
夜,還很長——
粉腿抵死纏緊再松散,脫力掛落再外滑,癱倒抽搐再彈起,勉強纏繞再酥軟……完全沒有掙扎余地的女體被不停擺弄著,莫娜死去活來地在歡愉中失去了意識,全身心認知到自己已經是屬於誰的東西了…………
輕薄如雲的牽魂柔軟絲絲縷縷抽離,似沐晨輝的潔淨新白不急不緩剝落,晶瑩鮮麗的無暇雪玉似有若無艷染——妖精似的金發少女螓首低垂,羽睫輕顫,精致俏臉可愛鼓起。
“不行,還是不能太給他甜頭,那不就顯得是我主動了嗎?”同一個帳篷內還在呼呼大睡的應急食品忠實地夢話吐槽:“聽說,猶豫,就會敗北。派蒙特調,好喝!”
“唉,史萊姆打派蒙確實有些冒險,不過沒打算談戀愛的保證應該不作假。都答應了,再瞻前顧後可太矯情。”換上如常打扮,過膝白靴輕靈點地,少女不漏足音地鑽出帳篷,瞧見了失蹤一整晚的移動行囊。
“昨晚做什麼去了?要找你人都聯系不上。”旅行者看上去頗為不快,板著臉問道。
許誠摸著下巴,思索著道:“鑽研了一晚上的星星。”熒歪著腦袋,滿臉質疑:“如果是莫娜說這話我就當真的聽。算了,跟我沒什麼關系。”
“咳咳!”男人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岔開不能細究的禁忌問題,“熒怎麼昨晚還專門想找我,平常不是都讓派蒙加餐兩頓的嗎?”
“因為你迷戀的博學褲襪美少女占星術士有用得上……”絕色可人的少女頓了頓,“我的專屬移動行囊的地方。發了個大出血委托。”
“莫娜提出了什麼報酬?”
昨晚這個問題就沒能從占星少女嘴里撬出來了,許誠還是挺好奇的。
“默認就接受啦?”熒瞥了旅伴一眼,“報酬反正算是給我的。你的福利就是能跟她在一起近乎一整天,是不是很棒?”
“熒你不在意的話,我肯定是沒問題的。”明明那個不知有沒有用的煉金藥劑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嗎?
許誠略微疑惑,眼前一亮。
“我為什麼要在意?我本來就答應莫娜了。”
清俏少女偏過玉靨,閉目道:“那就這麼定下了,今天就把你租給莫娜用。早餐沒你份,自己找地方蹭去。”旅行者某種角度而言大方得過分,總之,給伴侶准備營養餐很有必要,親手做的在這種時候就更顯誠意。
……
光照充足的豪宅內,高翹著優雅美腿的傲嬌少女滿臉不忿,輕薄褲襪泛著啞光,難以看清靜謐黑絲遮掩的粉嫩玉肌。
“哼!本來是專門創造時間方便支招或者模擬些什麼的,現在看來,還不如拿這個時間用來想想下一期供稿寫什麼。”
“所以莫娜今天是專門空出來的咯?”
“怎麼,你想干嘛?”環抱雙臂,占星少女警惕地望著對象。
“其實昨晚就想試了。”
許誠湊近女孩耳畔低語,很快就叫白淨的面龐沾染粉霞。
“你這變態,這樣都會興奮嗎?誰會乖乖配合呀!”雖然吃了男人帶來的(愛心)早餐,收下了幾套(一次性)衣服,但莫娜嘴上絲毫沒有妥協的意味。
許誠點了點頭,很快就公主抱起腿心還略微紅腫的初經人事少女。“等等,你要干嘛!”女孩嬌咤著。
頎長小腿在空氣中亂蹬,莫娜被男人抱上了床,鞋子被輕而易舉脫掉。
像是不許雄性亂來,幽紫蒙覆的纖足沿著褲腳一路上滑,抵住男人褲襠,令支起的帳篷更為明顯。
勾住褲口的足尖,因足心感受到的炙熱不住搖擺,一點點扯松褲子。
先是外褲,繼而是內褲,細膩絲滑摩挲過股間,曼妙刺激讓駭人巨物生龍活虎地昂首,自發開始濕潤的馬眼正對著呼吸急促的占星少女。
“這壞東西,活該被踩!”
莫娜氣呼呼地說著,雙足一前一後攀附上雄根,眼睜睜看到褐色黏糜的先走汁沿著龜頭開始下淌,本要壓上龜頭的足掌畏懼般挪向旁側,左右協作著夾住了搏動了陽具。
“莫娜果然懂得很多,書上讀到的嗎?”許誠忍不住露出顯得下流的笑容,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熒足侍奉的夜晚。
“這種事情,稍微經歷一下,舉一反三就能知道怎麼做效果更好!”廝~廝廝-廝——相當有壓迫性的力道包裹住堅挺男根,裹著薄絲的纖足對著包皮開始套弄,時不時刮撩過冠狀溝的邊沿,一點點加速上下蹂弄,降到底時,絲足貼復上陰囊微蹭,隔著褶皺皮肉誘惑睾丸產出更多種汁。
莫娜俏臉通紅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嫌棄地發覺自己的行為相當多余,隔著絲襪感受到的熱流已經侵襲肌膚,直觀感受到對方興奮度的擢升。
從馬眼愈發泌出的前列腺液堪堪蔓延整個龜頭,尚不足以作為整根陽具的潤滑液,但零落滴出的些許落上女方褲襪,加深了黑絲色澤,令其更為貼合雪白嫩肌。
生疏的足技肯定是不夠榨到許誠射精的,他已經在暢想緊隨其後的進一步侵犯了,但莫娜似乎另有准備。
雙足加緊套弄節奏的同時,躺在床上的少女從床頭摸出了什麼,不等男人有所反應,就支起嬌軀,對著充血勃起的性器澆去。
下身激涼,突如其來的刺激令陰莖一抖,卻被絲足恰到好處地夾緊,立刻遭受束縛,被淋個通透。
同前列腺液相近色澤的油液順著畢露的青筋擴散,就像男人不堪的先走汁橫流似的。
莫娜也做足了准備,絲足增大了套弄的范圍,不再局限於棒身,足趾欺壓上馬眼,剮蹭進冠狀溝,上上下下,愈發有力。
溫涼潤滑的液體籠罩陽具,立刻因火熱雄跟而升溫。
相合雙足蹂搓勃起陰莖,摩擦出淫靡之音,絲滑細致的觸感包裹陰莖表面,細嫩足肉的擠壓滲入性器內里一般。
許誠立刻意識到莫娜用的絕不僅僅是潤滑油,但顯然錯失了發問良機——咕啾~?
咕啾~足穴壓迫著充分潤滑的男根,有力收縮著,無比清晰的包裹感直達輸精管,莫名的麻痹在下身擴散,令雄性難以控制充血下體的本能衝動。
幽紫薄絲已經完全染上深色,玲瓏玉足若隱若現,自投羅網般依偎在雄壯巨物兩側,不停擠壓蹂躪著無比敏感的勃起陰莖。
咕啾?咕啾?咕啾~纖足舞踏,一下一下欺壓著明顯不堪膨脹的巨物,卡著男人刻意忍耐的節奏,抽空騷弄向陰囊下的會陰,一陣抵旋。
“哼√終究只是受神經衝動支配的肉棒,只要稍微針對一下,就可以拿捏~”聲音透著愉悅,莫娜眯起星眸,唇角止不住地揚起。
馬眼不正常舒張著,像是噴薄欲出的火山口。
包裹陰莖的絲綿欣快無序擴散,肌肉在美少女足下難耐緊縮,無從遏制強烈刺激蔓延的巨物勃起到臨界姿態,膨脹到極限的海綿體失控抽搐起來。
噗噝噗噝——
潤滑藥液在絲穴蠕動下充分化開,將巨龍塗抹得鋥光瓦亮,方便黑絲魅足游弋套弄的同時,也令突然亂搐甩動的肉根幾乎要滑出莫娜足穴。
肌肉自顧自的繃緊,忍耐不住的男人打算將征服延後至下一發,挺動下身,主動在女孩竭力夾緊的雙足間抽插起來。
“別、亂動呀!會夾不住的!”占星少女嬌嗔著,充分確信雄性的極限將在十秒內到臨。
性器在絲足間激烈抽動,淫靡粘液塗滿少女足底,浸透纖維,叫雪白秀足也粉糜發軟起來,難以完成最後的責罰。
黑絲包繞的肉莖愈發猙獰,血管根根可見,以磨破褲襪的勢頭猛烈抽送,每一下都幾乎要震開絲潤足穴,逼得少女不得不雙手壓住小腿,完全顧不上用絲足挑弄雄根。
急促的衝動驅使下肢抽插不停加速,無比清晰的足穴觸感在涌動的上頭刺激下,混淆了絲襪與嫩足的差別,貪婪無腦地侵犯,隨時都會將女孩竭力夾緊的雙足衝垮。
驀地,腰眼一酥,脊髓一麻,男人激烈的動作忽然一震,腰身還在慣性般抖動,但勃起到極限的下肢已經自顧自抽搐噴射,濃郁濁漿席卷向莫娜。
精液淋灑,少女衣襪都沾染上了白濁,姣好面孔也沒能逃過一劫,窈窕嬌軀匍匐臥床,誘惑著雄性。
“又弄髒了一身,”占星術士嫵媚地白了一眼對象,“你就喜歡這樣,是吧?”雄壯之物略微垂落,但仍殘留著相當硬度,當著少女的面開始慢慢復蘇。
“真是貪濫無厭的壞東西。不過你昨晚太過分了,可別想現在就再來。”修長美腿略微分錯,真空黑絲下略顯紅腫的玉蚌隱約顯露。
雖然以少女色情的胴體反應來說,恐怕完全不會帶來負擔,不過當然要好好愛護對象的意願。
“我也不是什麼色情狂。”
“呵!”
“莫娜懂得那麼多,想必用嘴來幫忙處理也是小菜一碟。”
“休想!”態度是堅決的,可在充斥荷爾蒙氣息的臥房里被軟磨硬泡後,少女還是跨坐在了男人胸膛上,對著傲然挺立的雄根,慢慢俯下了身子。
“真是無賴!”
莫娜呼出的氣息變得濕熱,星眸也變得潤澤,看著眼前怒立的男根,一點點湊得更近,張開唇瓣,含住了冠狀溝的一側,香舌開始在溝下游走。
“唔,咕唔~”螓首繞著肉根盤旋,櫻唇吮吻了龜頭一周,繚亂的吐息噴打著巨物。
淺嘗輒止地試著完全含住龜頭,還有些困難,銷魂小口很快就照顧起了其余部位,香唇沿著棒身慢慢朝下,抿著包皮,嫩舌靈巧打轉,刺激得陽具愈發充血勃起。
壓在許誠胸上的飽滿大腿不安擺蕩,搖曳挪動的足尖弄得床單愈來愈皺。
雖然有來自禁書的知識,又有親身經歷,但根據莫娜分析,這樣下去只能叫男人的下體越來越精神,沒本事吞咽下去的狀況下,可能只有引火燒身的結果。
“姆嚕~吱滋、啾!”在少女的唇舌侍奉下,許誠露出無比舒爽的神情,可這樣是遠遠不夠的。
聆聽著男人呼吸聲的占星術士很確信這一點。
為了避免最後被精蟲上腦的雄性欺壓,她也只能用上更多手段:
昨晚已經略微有所體驗的纖手慢慢籠絡上充血陰莖。
螓首在男人兩腿間埋得更深,嬌挺玉乳擠壓在許誠肚皮上。
鼻翼擦過大腿根,少女竭力張開瑤口,含住精囊的一側,將睾丸隔著皮肉吮責起來。
絲臀壓著的胸膛明顯起伏,男人的呼吸聲跟之前的節奏有了差別。
“姆嗯?~哼啾?”莫娜更為賣力地試圖用唇舌完整含吮陰囊,這比對付上面的硬物容易,她是這麼想的。
素掌緊貼著棒身,交錯環繞陰莖的十指捋動起來,上上下下開始套弄。
廝廝~挺翹嫩臀隨著女孩動作搖擺,纖薄黑絲不住摩擦著男人胸膛。
“啊姆——”
粉頸柔韌性極佳地側滑,完全沉入雄性胯下的螓首竭力吞咽,粉潤唇瓣一點點將精囊含住,叫兩顆睾丸都陷入了溫潤口穴的纏綿刺激內。
收緊的瓊口像是要將男人睾丸熔化,愈發靈巧的嫩舌不停游走,舌尖像是要刺進陰囊中似的,在兩顆睾丸間不住攪拌旋挑。
魂兒都要被莫娜的小嘴吸出來似的,仰躺在床的許誠忍不住挺動起下身,起起伏伏。
莫娜沒能管理好貝齒,輕咬在了突然亂動起來的陰囊上,兩手慌忙攥緊巨棒,省得男人搗亂過頭。
顯然在過於刺激的快感下,略微的擦痛不值一提,許誠也相信占星少女秒秒鍾就能掌握要領。
噗、噗!
巨物在手穴中一突一突,隨時都可能拿捏不住,在少女掌心搖晃。
莫娜只得拋下可能捏痛男人要害的擔憂,進一步加大了雙手收緊的力道,交錯十指鎖鏈似的一條條纏繞住陽具。
柔軟細指的撫弄加劇了對勃起性器的刺激,男根愈發充血,在女孩顧不上套弄的情況下,強行抽送,汩汩亂流的前列腺液充分打濕了柔荑。
許誠伸手扣住了少女腰肢,幾乎要將清涼的腰身布料直接扒落,令莫娜大驚失色。
嘴穴情不自禁含得更緊,壓迫著精囊,幾乎將兩粒睾丸擠成一列,沾滿濕熱津液的蘭舌妖嬈游走,清洗著褶皺堆疊的表皮,仿佛舐吮過每一寸神經。
雄性激素高速分泌著,被莫娜唇舌俘虜的睾丸源源不斷地生產著精子,整根肉棒鼓脹勃起到了駭人的地步。
咕啾、咕啾~豐沛過度的先走汁完全讓少女竭力合攏的柔荑淪為濕濘性穴,跟肉莖摩擦著,傳出糜亂的聲音。
“哈嗯……”
莫娜終究是含不住精囊,香艷吐舌,黏連水线牽掛著粉唇。
不想白費功夫的她立刻吻上男人龜頭,雖然難以整個吞入,但包囊前端還是做得到的。
“姆吱吱?~滋啾!”香唇吮榨,靈舌舐纏,舌尖責弄著不停泌液的馬眼,似要鑽進去般研磨。
噗呲噗呲噗呲!
巨量的精漿噴涌呼嘯,瞬間抵開嫩舌,排山倒海般灌入莫娜嘴穴,邊噴射邊震開柔荑,生猛扎入咽喉,一鼓作氣加劇噴射。
“咕呃!咕嗚——”
被迫開發著深喉吞精,莫娜美目翻白,嬌軀抽搐起來。
比昨夜任何一次射精的量都更大,許誠生理性喂飽了占星少女。
“哈啊……”
失神少女小嘴大張,喉穴排斥蠕動,將疲軟了些的異物擠出。
“咳呃、咳!”
幽怨地盯著神清氣爽的對象,莫娜委屈道:“明明說過不逼著吞精,我才答應你這個色狼的。”
“情勢所迫,意外意外。”許誠打著哈哈。
瞥了眼似乎欲要再起的巨龍,少女嘟囔道:“今天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再來一次了。”
“只是在外面蹭蹭的方式也不行嗎?”
男人試圖討價還價,但這回怎麼著都行不通了。
考慮才被破處的女孩也確實需要修養,許誠也按耐下躁動的色心。畢竟,來日方長嘛。
“真差勁呀,我險些沒衣服穿。”莫娜抱怨著。
許誠咳道:“所以,這不是,給你買了好幾套備用嗎?”其實,除了常服,對照著超薄大腿襪、可食用材質C字褲、振動兔尾塞、超緊身吊襠胸衣、鏤空絲織肘套、毛茸兔耳的純白兔女郎套裝,他還准備了更為刺激的一套衣服,但現在顯然還不是掏出來的時候。
“真浪費!”少女毫不感動,深刻看穿了男人昨晚說漏嘴的每天一雙新的乃是貨真價實的念頭。
“本來,該說正事的。”莫娜托著腮,坐在桌旁盯著水占盤,“但你這家伙突然開竅的過分,再指手畫腳就顯得愚蠢了。”
“哪有,莫娜的計策肯定非常有效,光是提前模擬,我就受益匪淺!”
“明明只是想占我便宜!”占星術士不快撇嘴,“昨晚才說了那些話,現在就毫不保留地展現對旅行者的追求熱情。你這個人啊,真是只……哼!”男人思索了一下,認真開口:“莫娜會覺得不舒服的話,可以結束掉本來的計劃。等我哄你到能接受的那天,再開始追熒,怎麼樣?”
“居然這麼直接說出來了……”莫娜盯著對象的臉看,嘴上卻不停,“當然不怎麼樣!給我繼續加緊努力,保證在下周拿下旅行者,讓她換上那身不知廉恥的套裝,達成我看到的未來才行。”
“如果不那樣,怎麼佐證我研究的正確性。水占術會出錯的話,一切就都亂套了!”占星少女的執拗恐怕比斷罪皇女的中二還不可糾正得多,分外迷人。
“但莫娜你不會心里別扭嗎?”許誠問詢著。
雖然打定主意全都要,但這跟每個都想照顧周全不衝突,雖然不太可能實現,但他的話,總歸有多重方案曲线救國的。
“這也是占星術士修行的一環。總之,肯定不會影響到我的,輕松就有辦法消解郁悶。你想著怎麼攻略就好,真有想嘗試模擬的,我也能……”少女發覺剛才還一臉認真的男人露出了毫不紳士的笑容,氣惱道:“喂!這就原形畢露了嗎?我可不是給你縱欲的借口呀!”
“嗯,今天不做,我記得。”許誠點頭。
“可不止是說今天啊!”
莫娜很難維持從容的儀態,畢竟,她已經被淫邪的異界移動行囊摘去了全部。
嘴上是很不配合男人各種貪得無厭的媾合念想,可身體畢竟是誠實的。
接下來幾日星天水鏡就渾身上下都被開發了個遍,雖然想遏制欲望,但還有個雄性生物從旁使壞,被迫性的食髓知味,深切將紙上知識融會貫通。
……
“姆嗯?~哪有這麼荒淫的,你真有好好提升旅行者好感,讓她能在約會時嬌羞,被你為所欲為嗎?”星眸迷離的紫發麗人跨坐在男人陽具上,扭動著腰肢,不住上下起伏,緊仄嫩穴死死噬咬著男根,隨著嬌軀搖曳加速套弄。
快感電流麻痹著神經,少女完全不能清明思考,像是貪歡雌獸般追尋著跟對方更為激烈的交媾。
男方好像回應了幾句什麼古靈精怪難以捉摸屑由心生,不過她並顧不上,完全沉浸在性器負距離糾纏的極上刺激中。
曾在自家門外聽牆角時的負罪感以另一種模樣流回心田,明明是閨蜜先的,明明自己本來是打算做紅娘的,結果卻變成現在這樣。
在許誠的熏陶下,幾經刻意在歡愛時提及的事情化作了禁忌的念想,催生著悖德的欣快,敏感胴體不住出水,高潮迭起。
“都怪你咿?——”
嬌軀伏下,螓首湊近男人,動情地吐露香舌,激烈地接吻,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就如星天水鏡跟斷罪皇女在這棟屋舍門口做過的一樣,除非是高亢呻吟,不然就算貼著門側耳傾聽也是聽不清內部發出的靡靡之音的。
但分辨出大致發生什麼事情還是可能的。
雖說莫娜就誤會過旅行者已經跟移動行囊發生過關系,但偏差幅度其實也沒有多離譜。
緊閉的門扉漏出一絲光亮,令深夜室外不再烏黑一片,清冷地面仿佛也有了溫度。
若不是鮮亮金發因此反光,實在是難以覺察無聲無息佇立在門口的倩影。
精致絕倫的俏臉陰晴不定,不知究竟在想什麼…………
—— 完 ——